我懶散地躺在宿舍的床上,我的舍友馬克將我的手機遞了過:「喂,你不接嗎?你女朋友的電話。」我有些煩躁的說道:「不,最近我們有點問題。」手機還在一刻不停的震動著,我嘆了口氣,接過了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親愛的。」我的女朋友尖著嗓子說道。
「怎麼了?」 我瞬間精神緊張起來,在無聊看電視劇時,我們曾經半真半假約定過,平常她會直接叫我的名字,當有不好的事要發生時,她會稱呼我親愛的。
「快!去馬克廣場,給劫匪們贖金。我的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上!買一個棕色的手提包裝錢!10萬元!不然就死定了!」她咬著牙說完這段話,接著電話那頭立刻變成了「嘟嘟」的忙音。
我心情複雜地掛了電話。接下來我會做什麼?
陽光、沙灘、椰樹、還有一群穿著沙灘褲的遊客……
啊,這才是享受……
椰樹底下,我計劃著一場惡作劇……
正當我把圖釘埋沒在薄薄的沙塵上,世軒過來了……
「大事不好啦,泳鋒被椰子砸啦!!!」
「不會吧……」
「是呀,快去看看吧!」
這時,彭紹棠來了,他也趕著與我們一起……
我、彭紹棠、世軒急匆匆地跑到了一顆高大的椰子樹底下……
泳鋒死的慘不忍睹……
他右手還拿著一本小說、腦袋被砸得粉碎,血跡、腦漿流了一地……
旁邊躺著一個血淋淋的椰子……
「好慘呀……」
我的吼叫引來了許多遊客,屍體迅速被圍觀起來……
我抹掉眼角的眼淚,拍了拍彭紹棠的肩膀……
世軒走到了那個椰子旁,把椰子提了過來,然後重重地扔在地上……
「請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吧!!!世軒!!!」
世軒闖了口氣,說道:
「剛才泳鋒和我上完廁所后,泳鋒說要看書,我就叫他不要到太陽底下看,到樹下看吧,他點了點頭,就走了。過了一會兒,我問他要不要喝果汁,他說樹上有小鳥,把鳥糞拉在了他頭上,我就叫他到椰子樹下看,因為小鳥不會在椰子樹上建巢,就這樣,泳鋒到椰子樹下看書,一隻椰子就咚的一聲掉下來了…………」
世軒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好端端的樹上,怎麼就偏偏掉了個椰子呢……」
「唉,好兄弟呀,只能怪他運氣差啦……」
我沉思了一會兒……只見彭紹棠把沙灘褲上的沙子擦了擦……
我見世軒把眼淚抹乾,好像偷偷地在哪個椰子上摩挲著什麼……
「你在椰子動了什麼手腳」我指著世軒說……
「沒……沒什麼,什麼手腳……」
彭紹棠迅速沖了上去,把世軒手裡的東西搶了過來……
「是魚絲繩」……
「果然是你,世軒,兄弟一場,你怎麼能幹這種事呢……」
世軒無力地跪了下來……
直到警笛的鳴聲散去之後,海灘才恢復了平靜……
我和彭紹棠回到剛才的椰子樹下,望著夕陽在海的安撫下越沉越深……
彭紹棠有力地坐了下來,望著海浪拍打著浪花……
「他竟然干出這種事,哎,你說是吧,彭紹棠」……
他不回應我……
「幹什麼呢」……
「你看,羅家瑩也來了,呵呵呵」……
「咦,她也來了……喂,你用得著這麼色眯眯的看著嗎,像個變態似的……」
「呵呵……第一次看她穿泳裝嘛,話說她身材挺好的……曲線……自然美……」
「我真是服了你,把口水收回去……」
「嘿嘿,我去陪她游游泳呀,你在這兒等我……」
「喂,就這樣丟下我……真不夠意思……」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巴巴地望著彭紹棠和羅家瑩在浪里嬉戲……
這是真的嗎……或者說……世軒他……哦不,這與他無關……
我大步地跑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只有離開這兒了……」
「你去哪兒???」
我沉默了一會兒,但腳步沒放慢……
「我發現了剛才那件事的疑點,我去查清楚……」
「那你快去快回……」
「好嘞!!!」
不管了,肯定有古怪……
我咬緊牙關,一連跑了三公里……
哪裡奇怪???
一天,小比在大門的底下縫隙發現了他的朋友小逗留下來的紙條,上面寫了這麼一件事:某天晚上,小逗去布魯斯銀行取錢,等待的時候卻發現角落有扇紫紅色的門,不怎麼顯眼卻散發著一股誘惑的力量,小逗看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那裡,便偷偷地跑過去想一看究竟。
雖然心裡明白這有點古怪,小逗走到門前還悄悄看了看四周,突然有人看向這裡,小逗嚇得冷汗直流,雖然沒做虧心事但是有古怪啊,不過那人好像沒什麼事就扭頭回去了,小逗才回頭看看門,發現門縫有張紙條,正想抽出來看,一道白光閃過,小逗說他感覺自己被吸入了這個門后的空間里,不過又一道紅光閃過小逗感覺一疼就摔倒在了銀行的地上,不過他感到了很恐懼的事情。
這張紙條後面的字跡很模糊,只依稀可以分辨出「離開」「受無視」等字眼,小比放下紙條開門想去小逗家安慰小逗,不過當他抬頭時,他突然嚇了一跳,然後釋然了。
請問小比怎麼了?
連續一周的噩夢,讓我對睡眠產生了恐懼,但即使我再怎麼努力,每天都會準時進入夢境。在夢裡,每天我都會去不同的屋子,看到自己手裡拿著匕首,插進屋主的心臟,然後迫不及待地從他們枕頭下拿出一封信,之後我便會驚醒。更恐怖的是,夢裡的人第二天真的死了...開始死的都是些陌生人,可是這些人漸漸和我有關起來,從同事到同學,甚至連經常買早飯的大媽都死了...
我真的快要瘋了,難道那些人都是我殺的?那封信又是什麼?
又是這個夢,今晚的場景多麼熟悉...不對!這好像是我自己的屋子!
「遊戲結束了,我終於自由了!」我清晰的聽見從我嘴裡傳出了別人的聲音,一個我從未聽到過的聲音。
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慢慢走向自己,一刀刺向了自己的心臟...我突然驚醒,原來是夢...我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從枕頭下面抽出了一封信...
第二天,我死了...可是夢還得繼續...
黑夜的證據
李城大師是花鳥花的重要代表大師,昨天是李成大師的60大壽,但在半夜卻離奇死亡,在場有三人,與李成大師都頗有淵源
李煜,大師的外甥
林琳(女),大師的助手
邵天,大師的徒弟
當時他們正準備畫一副「月下美人」沒想到快要結束的時候,燈突然熄滅,後來就傳出大師的慘叫。今天查明,大師是被注入身體的毒素引發的心臟衰竭,蕭風無奈,因為沒有在三人身上尋找到有注射器的東西。但蕭風環顧四周,就下命令將三人釋放。但在晚上,兇手就被抓捕歸案,你知道為什麼嗎?兇手將兇器藏在哪裡?
【餐廳】
十字路口對面新開了一家ZKW餐廳,出於好奇,我和朋友便相約一起去喝個茶。
果汁上來后,發現味道十分腥,便請來經理詢問這是什麼果汁。
「這是番茄蝦仁果汁」經理回答道。
一聽見沒有問題后,我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於是便「咕嚕咕嚕」把果汁喝完了。
一分鐘后,朋友說要上廁所。
然而,等了五分鐘,朋友卻遲遲不見人影。
幾分鐘后,我終於耐不住性子,只好走進廁所。
廁所里空無一人,看起來十分平常。
我四處尋找,卻一無所獲。唯一發現的就是廁所里的幾桶紅色的油漆。
「算了吧,我也上個廁所吧」我失望地自言自語道。
突然,我好像意識到什麼。我開始後悔踏入了這家餐廳了……
深夜的408寢室,室友們都已入眠,酣睡中的喬俊被一陣尿意憋醒,穿上衣服便前往樓道口的廁所,昏暗的燈光映在地板上,襯出他的倒影。路過樓梯口,突然聽見一陣敲擊的響動,誰呀?大半夜的不睡覺。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透過扶手向下一看,只見一樓樓梯護欄上一隻瘦骨嶙峋的手正在用力拍打著木製扶手,這隻手的主人不就是樓管唐大爺嘛,這老頭經常半夜起來在樓道過煙癮,隱約還能看見一樓梯側牆上那健碩的影子。呵呵,老爺子大概是覺得煩悶了吧,也是,多年的糖尿病症而老伴兒又早早撒手人寰誰能不鬱悶呢,想到這裡,他沖著樓下喊:「大爺,您還沒睡啊?」
拍打聲停止了,影子也縮了回去,大概唐大爺覺得自己吵著學生睡覺了吧,喬俊突然想到廁所的燈壞了好久了,乾脆就又喊了一聲:「對了大爺,四樓廁所里一盞燈壞了好久了,您看是不是找物業報修一下啊?要不然我這還得摸黑進去。」
大爺沒說話,只有一陣沉重的踏步聲,可能是沒聽到睡覺去了吧,老人家耳背可以理解,算了,明早再去找他說吧,喬俊笑了笑,走進了廁所。
請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S市,仲夏之夜。
「咚咚咚。。」重物落地的聲音。
是有人高空拋物嗎?
我從窗外往下望,突然有兩個圓圓的東西從樓下飛了出來,滾到了大路旁的垃圾桶旁邊。
「是。。是什麼?」周圍很暗,我有點看不清,於是去拿了個手電筒,往那裡照。
我了個大槽,是兩個人頭!
我嚇得跳了起來,正準備去報警,突然又有幾個「人頭」飛了出來,掉進垃圾桶里。
百鬼夜行啊這是,我心想,突然,一拍腦門:「對了,樓下是理髮店啊!這是人頭模型啊!」
我靠,大半夜扔人頭嚇唬人,理髮店老闆,你出來保證不打死你。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大半夜的誰像我一樣不睡覺看著月亮騷包啊,再說,那個理髮店夫婦聽說欠了好多黑道上的高利貸,都快破產了,現在應該是在清理店鋪,╮(╯▽╰)╭,睡吧。
睡覺的時候突然想到個事情,嘿!那個清理垃圾桶的掃地大媽眼神不好,凌晨倒垃圾時把模型看成真人頭,那不得嚇死,哈哈!
隨後,我又嘆了口氣,眼睛壞了,鼻子又不行,兒子又不管她,也是命苦,難道她以後就一直準備掃大街過日子么,我決定不再想這些哲♂學家才會去想的事,睡了。(那個男魂符號是我手滑打出來的,絕不是故意的)
————————白天到了,天線寶寶出來了————————
上學路上偶遇正掃地的大媽,我笑著問她昨晚有沒有被嚇到。
「啊?那番茄汁果然是你小子潑在垃圾桶旁的嗎!我拖了好久才弄乾凈啊!」大媽有點生氣。
我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一件事。
我意識到了什麼?
房東是個脾氣古怪的老頭,他告訴我,以前有個人在這屋裡死了,所以一直沒人敢租住。然而我是不信這些東西的。
打開房門,一陣古樸而又微微帶點腐朽的氣味撲面而來,房間裝橫簡單幹凈,朝西的牆上開了一扇窗,窗前有張桌子,此時正值黃昏,餘暉斜斜撒進房間,倒也不算亮堂。
簡單打掃了一下我就入住了。幾天後一個晚上,在朦朧的睡意中,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輕輕地敲著我的脖子,驚醒過來已是凌晨兩點,那感覺卻沒有消失,我突然發現自己原來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可能做著文案不知不覺就睡了,一陣風吹來,讓我頓感陰冷,唉,窗戶都沒關,迷迷糊糊的起身關了窗戶我便上床睡覺去了。可能這幾天太累了所以神經過敏吧,我沒太在意。
接下來的幾天晚上都相安無事,我告訴自己別太在意。又是一個晚上工作到深夜,我打開窗戶想透透氣,今晚的風很大。剛坐下那感覺又出現了,而且還伴隨一陣咯吱咯吱的響聲, 我頓時有點心慌了,緊張四顧房間,什麼都沒發現。無意中視線掃到牆上的一個老式掛鐘,我若有所思,一會兒之後頓感脊背發涼... ...
請問:「我」想到了什麼?
染血仙客來 第四章
「大家別走,守著河邊,一會兒可能有什麼東西漂上來!」
「你說守著就守著了?哼!把我抓過來,我怎麼會殺人,現在又要在這站著!真討厭!」一邊的柳莢很不屑。
「柳莢姐姐,你要是不想在這裡待著,就回去,萬一你死了,我可不擔保!」另一個姑娘回擊。
「你這小蹄子!」柳莢要打人。
「夠了!」大家去拉開她們。
「那是什麼!」回擊柳莢的黃衣姑娘嚇了一跳,指著河上。
「有東西漂上來了,是竹筏子!」
「筏子上是什麼東西?」
「可惡,果然一樣!」青衣咬了咬牙,心裡想。
「又死人啦!」柳莢嚇壞了,大喊。
「小桃花——她剛才就不在這兒——」
青衣叫村民們攔下竹筏,把屍體弄上岸。
「被淹死的,剛剛死了沒多久。」
屍體面色安詳,頭髮衣服雖然濕了,但是不難看出小桃花死前精心打扮了一番。
「可憐啊——」黃衣姑娘哭了起來,臉上塗的胭脂都花了,肩膀一顫一顫的,雖她容貌不出眾,但看起來楚楚可憐。
「楊絮,是你說要在這裡等她的吧。」柳莢鳳眼微閉,輕蔑地笑笑。
「沒錯,我確實說了要在這裡等她,她拜託我繡的花樣,我還沒還給她呢,沒想到就——」
「你叫楊絮是嗎?小桃花平時都喜歡打扮得這麼出挑嗎?」
「不是,小桃花不喜歡這樣。而且,姑娘你看,小桃花平時喜歡穿粉色的裙子,今天卻穿了和我一樣的黃色。不是特殊原因,她是不會穿黃色的。」
「也就是說,你殺了她,她掙扎著換上黃裙子的?」
「這麼說就錯了,楊絮不是兇手。而且,既然是淹死的,事故地點是在河邊,她如果手裡一直抓著一件黃裙子,不會太顯眼嗎?小桃花才死,楊絮又一直在這兒。再說換裙子也需要時間。」
「姑娘,你看,小桃花身上有白色的花瓣,是仙客來吧。」
「了不得了,花瓣又變白了!」
「好了,沒有鬼。楊絮姑娘,你知道哪裡還有白色的仙客來嗎?」
「一直往那邊走,到那個沒人住的房子,牆角的那幾盆仙客來還是白色的,其他的都變紅了。唉,小桃花的仙客來銀簪子,還是我送的。」楊絮含淚從小桃花頭上取下銀簪子,「怎麼變黑了,原先多好看啊。」
「等等,案發地點不是那兒!」青衣突然想起了什麼。
「發生什麼事了!」又有幾個人聞訊趕來。
「他們中間有嫌疑人,攔一下!」
「姑娘,這幾個人剛才都沒在這兒。」有人提示青衣。
來的幾個人如下:
李櫃,賣布的,最近賠了一大筆。小桃花經常去他的店。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別來問我!」
王顯,做醋的買賣,不過店是從祖父那裡傳來的。外貌風流但不倜儻,和小桃花有密切聯繫。
證詞:「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怎麼不去問別人!」
吳氏,經常和小桃花、楊絮等人吵架。
證詞:「我今兒家裡要來客,要洗碗,所以晚來了一會,有問題?」
玉屏,根本不認識小桃花。
證詞:「都不認識,我怎麼殺人!」
「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兇手就是你!」
青衣指著一個人,說出了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上一章的思考問題解析在本章)
某天,一座深山的小屯子,一家人買來了一個小媳婦。
這樣的事,村裡的人都習以為常了。在相當閉塞落後的地方,人們的生活和動物近乎沒有區別。
買賣來的小孩、女子死的死,瘋的瘋。死了,瘋掉跑了,再買。
險惡的山路,受驚的心情,何況還是女人小孩,能跑多遠?
所以,他們在這山裡葬送了一生。
可買來的這個小媳婦不同,來的第一天,買她的那家人看管鬆了一會,她便一頭撞在牆上,當場死亡。
那家人覺得掃興,就把她埋了。
晚上,鄰居來找那家的男人,說他母親出事了,讓他趕緊去盤山公路那裡看看。
男人覺得鄰居似乎瘦了很多,披頭散髮,走路姿勢有些奇怪,但因為母親出事,就急著跑去盤山公路。
鄰居緊跟在後。
到了那裡,卻一個人都沒有,鄰居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男人露出了絕望的神色。
次日,人們在盤山公路發現了他的屍體。他的母親、姐姐和鄰居也不知道去哪了。
那麼問題來了,男人是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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