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謀殺Ⅱ】
收到神秘郵件的柯南三人來到了偏僻的RM旅館,發現大偵探Edward的頭顱被高高地掛起。
由於忽然飄起的大雪阻隔了回去的路,所以警方只能明天才能趕來。
安室透三人向RM旅館的老闆Truman詢問情況,Truman顯得十分淡定。
「過去已經有很多偵探為了237號房間而死在這裡了。警方無能為力,都是懸案。」
「237號房間?」毛利小五郎十分感興趣。
「是的,那是個被詛咒了的恐怖房間。」老闆娘Marcus·Humphrey走了過來。
「有意思,帶我們去看看。」柯南和安室透笑道。
老闆娘Marcus·Humphrey冷笑了一下,帶領著安室透三人一同前往237號房間。
此時,有個身穿黑色斗篷的客人從眾人身旁走過,隨後消失在走道的盡頭……
「那個老頭是誰?」「什麼老頭,明明是個女人啊!」「女人?他明明是個壯漢好嗎?」
此時,毛利小五郎、安室透、柯南對那個穿黑色斗篷的人得出了完全不同的三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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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Marcus·Humphrey用鑰匙打開237號房間房門后,被房間里詭異的景象嚇到了。
只見整個房間的地上全是水,水面上浮現著大大的紅字:「Red Murder」
房間中央是大偵探Edward的無頭屍體,周圍一圈豎著尚未點燃的蠟燭。
毛利小五郎不顧阻攔,一腳踏入237號房間,水中浮現的紅字隨即消失了。
突然,屍體周圍的蠟燭點燃了,在周圍沒有人的情況下。
「鬼啊!!!」毛利小五郎嚇得衝出了237號房間。
請問:水面上的紅字和自己點燃的蠟燭是怎麼回事?
根據從集團上傳達下來的任務,此次行動我需要擊斃一位殺人犯,集團的說法如下:
「昨天夜晚公園有三人詭異死亡,其餘人看到后驚慌失措,連忙撥打了110。可待警官到達后只剩下了受害人賈某,其餘的人全部面目猙獰的死亡。據說受害人賈某死前曾瞪著血紅的眼睛說道紅、紅狐狸!之後便見他啊地叫了一聲,痛苦的用手捂著喉嚨。過了一會,只見他迅速把右手咬破在地上寫了『魏』字便同其他人面目猙獰的死去了。」
哈哈哈!我狂妄的笑了出聲,心想不就是殺害一隻叫『魏』的狐狸嘛,這有什麼難度可言?!我利索的給槍上膛,去了公園。。。
請說出『我』之後的狀況。
ALEX在家裡的林間別墅和同學朋友舉辦生日party,一夥職業殺手闖入殺死了大部分人,只有ALEX受了不輕的傷卻趁亂跑出別墅,忍痛離開時卻發現其中一個殺手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回過頭去。
沿著林間小路沒命的跑終於來到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ALEX繼續沿著公路跑想找輛車求助,可是路過的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幫他,可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有些嚇人司機不想惹麻煩吧。
ALEX感覺危險越來越近,彷彿那伙人就在身後追逐自己般,回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前方一輛警車駛來,ALEX鼓起勇氣跳到公路中央試圖用身體攔下警車……然而警車還是沒有停下。
這次,終於能安心了,ALEX心裡默默想到,一股悲傷卻又開始瀰漫心間。
「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
從事助理工作的柯蒂斯和往常一樣,替亞爾曼湛了一杯威士忌,可這次他在酒中下了足以致命的毒藥。亞爾曼喝了之後,不知不覺地昏死過去。柯蒂斯把亞爾曼偽裝成自殺的樣子,然後用桌子上的鉛筆模仿亞爾曼的筆跡寫了一份遺書。寫完之後,他發現有些字不像亞爾曼的筆跡,就用鉛筆頭上的橡皮擦去,再寫一次,直到完全相似為止。之後,他小心地抹去了鉛筆盒酒杯上自己的指紋,重新印上亞爾曼的指紋,便悄悄離開了現場。當人們發現亞爾曼,看到亞爾曼的遺書後,大家都認為他是自殺的。柯蒂斯得意地認為自己做得天衣無縫。誰知警方到現場調查后,就斷定亞爾曼是被人謀殺的。請想一想,警方發現了什麼疑點?
好黑。我心想。學校這宿舍太摳了,停水斷電,一到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瘋神,據說,我們4個住的這間宿舍鬧過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語風,睡了嗎?」我敲了敲牆,下鋪的語風應該聽得到。
「沒有。」
「為啥?一會兒查寢的來了。」
「鬧鬼你不怕啊!」
「那上來吧,擠點也壯膽了。」
語風答應了,抱著被子爬了上來。
「呼,一會兒查寢的就來了,可是某個什麼偵探卻還在外頭瘋。」我對語風說道。
「據說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麼都放得下。」語風苦笑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被子被誰抽走了,摸了半天沒找到,準是誰偷的。
「葉子,你招不招!」我衝下面吼。
「你幹啥?出啥事了?」葉子貌似也沒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氣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鋪找,語風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來了。」我一上去,被子卻又被抽了下去。
「葉子你夠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麼夠得到!」
我強忍著氣,躺在下鋪葉子旁邊,什麼時候不偷被子了,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惡,偵探大人你凌晨回來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嚇死我了!」葉子抱怨道。
「啊,對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來的!」
「葉子我幫你晒晒去吧,偵探大人小心點哦。」語風接過葉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這男生寢室的床,都貼著牆放,中間留過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學就是喜歡在牆上亂寫亂畫。」查寢的老師說道,「不過,沒人亂跑是好的。」
我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涼。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說說是怎麼回事吧?」我看著案件報告,問道。
「這一次的案件我總覺得有問題,雖然各方面的證據都指向他……」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警官撫了撫自己兩腿間的警帽,說道。
事情發生在前天,法醫鑒定死者於下午4:35被鈍器擊傷致死。兇器是一個酷似「大衛」可以發出報時的雕塑而這個雕塑的作者則是他的男朋友也就是犯罪嫌疑人內賈德,是一個賣麵包的小販,死者是他的女朋友,在死的前一天才從澳大利亞旅遊歸來。聽說他們鬧矛盾了。
「麵包小販的女朋友可以去澳大利亞旅遊?」我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這樣的,似乎他的女朋友有很多乾爹,資助他去的。」警官輕咳了兩句,回答。
「既然你如此強烈要求我去看看,那我們就去吧。」自從上次處理了露西的殺人案后,我對「犯罪嫌疑人」這麼一類人都報以「懷疑」的態度,往往那些最不可能的人,會是最可能的兇手。
「你好,我是斐玉。」我隔著窗子搖了搖手,對著裡面憔悴的人問候道。
「你好…我是內賈德…」內賈德的回應斷斷續續的。顯然精神狀態很不好。
「那麼,請問你在當時,在做什麼呢?」我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我當時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門,結果就看到了我的女朋友頭對著門死掉了,而且還……留了好多血……」內賈德搖了搖青紫的嘴唇,顫抖的回答道。
「那麼,當時還有其他人在嗎?」我在筆記本上畫了幾下,又問道。
「聽說還有一個證人…就是他報的警…」內賈德搖了搖頭,痛苦的回答道。
見到如此不佳的精神狀態,我估摸著問他也問不出來什麼東西了,索性決定再問問那個證人。
這個是證人沃建德。在警官電聯了證人後,證人很快來到了公安局,與我握了握手。
「你好斐玉先生,我是沃建德。」沃建德熟絡的和我握手,又親昵地拍拍我的肩。
「下午好,打攪了,我希望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能夠回答。」我點點頭,拿出筆記本開始準備記載。
「那麼,當時情況是怎麼樣的呢?」我問道。
「哦,是這樣的,我是一名報紙推銷員,在路過他們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是開著的,於是便探過頭去,沒想到…地上躺了一個女性的屍體……心有餘悸啊,於是我迅速伸了一隻手進去,把他們門口的小電話拿起,沒想到……當時居然停電了,嚇得我偷偷把電話放回去然後衝出了公寓來報警。」
「哦?」我轉頭看向警官。
「是這樣的,當時公寓電力檢修,一點到五點處於停電狀態。」
「那麼你還記得什麼呢?」我追問道。
「當時是兩點三五,我記得很清楚,實際上,當時屋裡似乎沒人了,那個殺人犯逃跑了。」沃建德撫了撫下巴,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但是……當時停電了啊」我看著他問道。
「那是一個房間里的鐘,我記得很清楚,哦對,就是你手上拿的那個照片上的東西。對,印象太深了。」
「這個啊……似乎確實是只需要電池。」我拿著照片研究了一下,確認了這個兇器不需要電的事實。
「那麼,你目擊到了行兇現場嗎?」我又問。
「沒有,我來的時候都血都流出來很多了……」內賈德揉揉眼睛,回答道。
「好吧,看來警官的直覺還是非常靈敏的,而且即使這女孩有乾爹,但是心依舊向著自己的麵包師丈夫呢……」
問:兇手是麵包師嗎?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最近爸媽出差了,一個月後才回來,我暫住在表姐牧藍家。牧藍姐姐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都這個年齡了,連一隻小蟲子都怕,也真是無語了……
這天已經是晚上11點了,而我還躺在沙發上看小說,父母不在當然要自由一點嘛。突然,牧藍姐姐跌跌撞撞地從浴室里跑出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LIEK,你快去看,浴室里……有鬼……」她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讓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怎麼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鬼的,歐內桑你就別自尋煩惱了啦。」聽清她的話后,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心中暗笑。
「不不不不是,這次是真的,剛剛我洗完澡沒有開燈,然後……然後突然看到鏡子上映出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她……她臉色很蒼白,不可能是正常人的,絕對是鬼出現了……一定是鬼,你要相信我!」姐姐恐懼得渾身發抖,我見狀也開始嚴肅了起來。也對,她一向膽小,不會是開玩笑的,難道……
「別慌,你再去看看,開燈看。」「不行,燈泡壞了,所以我才沒開燈啊!」「那帶上手電筒,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浴室嗎,我在門口等你。」為了幫助姐姐增強膽量,我只能這麼說了。
姐姐打開了手電筒,戰戰兢兢地走進浴室。「哎,一抹多,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是我看錯了嗎……」話說到一半突然斷了,緊接著一聲尖叫回蕩在客廳里,「啊!!!怪物,有怪物!!!!!」
事情不對勁啊,我一愣,衝進浴室,搶過手電筒照了一圈。
原來如此……
前幾天發現了一個攝影師,他總喜歡拍一些長得好看的人,然後把照片發到微博。
我去看了一下,的確挺好看的,便時常關注。
後來這個攝影師發的照片越來越少了,粉絲經常問他怎麼了,他說有一張照片需要經過對方允許才可以發,粉絲就叫他去問問,攝像師有點無奈的發了:好吧。
幾天後,攝像師發了一張黑白照,下面寫了一句話:謝謝大家支持我,我會發更多好看的圖片的。
我之後再也沒有關注這個攝像師了。
Miss Charlotte收到了大盜Wizard Of Gore的預告函:
【當熾熱的笛蕭聲已逐漸分散】
【嗜血的惡魔揮舞手中的利劍】
【吾將降臨在白凈的迷霧世界】
【聆聽時間之海最後一聲轟鳴】
——Wizard Of Gore敬上
請問Wizard Of Gore降臨時間是?降臨地點是?盜竊事件是?
PS:這次不是盜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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