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還沒亮,六床的病人又開始按鈴了,我和官人趕緊跑過去。病人的情緒很激動,一個勁指著窗外沖我倆喊「我昨晚又看到了!還是那個人,騎著掃把在窗外飛來飛去!」我和官人對望了一下,嘆了口氣。已經一個月了,這個病人一直堅稱晚上看見有女巫飛過。
只是這樣還就罷了,現在他還開始一口咬定那個騎掃把的女巫就是醫院的那位五十多歲的掃地大媽,因為他說他看見那個女巫的掃帚和大媽用的掃帚一模一樣。一個月了,開始我倆還努力地安撫他的情緒,告訴他那只是他的幻覺,可他天天這樣鬧我們實在是吃不消啊。
勸說無效之後,官人突然跑出門去,過了一會兒,他拿著大媽的掃帚進來在病人面前搖了搖:「就是這把掃帚吧?」然後他把掃帚折成了兩段,扔在地上踩了兩腳:「現在那個女巫已經沒有掃把了,你以後可以安靜了嗎?」病人驚愕地瞪大了眼睛,然而什麼也沒說就老實下來。
走出病房,官人忍不住抱怨:「這些精神病人真難伺候!」我安慰他說:「這也不是他們的錯,他們只是生病了,需要照顧而已。」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第二天官人還沒來上班,六床的鈴聲又響起來了。我只得壓著怒火過去,推開門,卻感覺氣氛有點古怪。
六床的病人完全沒有以前的歇斯底里,雖然一直在按鈴,但表情看起來非常老實,尤其是看到我進來,他的表情大變,就像看到鬼了一樣「怎麼了?你昨晚又看到那個女巫了嗎」我問,他惶恐地連連搖頭「沒有沒有」「那你按鈴做什麼」我看著他恐懼的表情有點不解。
妹妹為了再見那個男人一面,就把自己的姐姐殺了。葬禮上,她真的見到了那個男人。她在那個男人面前哭泣,一滴一滴的淚水晶瑩地透出被太陽折射出來的光芒,沾濕她黑色的裙沿。
她像被陽光所包裹的天使,肩膀顫抖著透出她的脆弱。被陰影籠上一層紗,美到讓人不敢呼吸。
後來,她和那個男孩結了婚,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溫熱的體溫,聽到他平穩的心跳……充滿著誘惑力。
她在他的胸前一遍一遍划著圓圈,臉上透出泛紅的微笑,看起來很幸福。
——至少,男孩是這麼認為的。
直到後來,女孩再在一次葬禮上看見另一個英俊的面孔……
那時她的容顏,已經像泛黃的紙……
「你猜,後來發生了什麼?」她微微一笑,晃著手中透明的玻璃酒杯,鮮紅的液體在杯中微微搖晃。
「女孩殺了丈夫,為了再遇見一次那個男孩?」
「不……」她笑意更盛,彎曲的嘴角勾出一抹神秘的色彩。她撩起自己黑色的秀髮,透出英俊的面孔,與她蒼老的聲音一點都不相匹配……
「丈夫早就死了,女孩則擁有了她想要的東西。這回,她又看見了自己中意的東西……」
她笑著,眼陰森森看著被綁在那裡有著鮮麗皮囊的男孩子,手中拿著還有明顯血痕的刀在燈光下晃得讓人刺眼……
一天早晨,獨自一人居住的老王被鄰居發現死在家中,警察隨後趕到現場。老王死在飯桌的椅子上,被勒死的,死亡時間在十二個小時之內,可見飯桌上除了老王用的碗筷外還有一副碗筷,筷子放在碗的旁邊,但它的位置讓人覺得彆扭。警察翻看通話記錄,發現死者昨天跟老李、老張和老陳通過電話。警察走訪鄰居得知,任何人拜訪老王都必須要電話預約的。
警察召集了老李、老張和老陳。
老李時不時查看戴在自己左手上的表,「我昨天打算去老王家的,但臨時有事就沒去了。」
老張嘴裡叼著朝左的香煙,很無奈,「我昨天打算去老王家的,但他說家裡有客人,我就沒去了。」
老陳的左手手指包著紗布,「我昨天打算去老王家的,但在家做飯切菜時不小心弄傷了手指,結果就沒去了。」
假如你是警察,你知道誰是兇手?
我是葉子,晚上無聊,給青衣發消息。
不過,更多的是我害怕,據說她那邊有個女孩子跳樓自殺了。我擔心她受影響。
顯示她是離線的,平時都在隱身吧,好久沒見到她了。
小青衣,在嗎?
她居然秒回,但是一句驢唇不對馬嘴的話「一時的痛苦換來永恆的自由」。
什麼嘛,《女中學生之死》看多了吧?
她卻還是那句話,我很奇怪。她平時很正常的啊,而且絕對不會不想理我!
突然,我看見了一樣東西,意識到了什麼。先是害怕,隨即大哭。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大哭?
又有新的朋友來回復了…我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翻看著回復,總算有了些許寬慰。不正是為了結交新朋友,我才來到33IQ的嗎…可是那些過去在我的題目里活躍地不斷現身的老朋友們呢?潑皮叔、官人、蜀黍、水鏡…你們都去哪了?我和我的題想念你們啊。
走廊里突然響起沉重的腳步聲。我靠,該不會是宿舍管理員來檢查了吧。在房門被推開的前一秒,我以最快速度把手機塞進被子里。果然不出所料,管理員走進屋裡巡視著。昏暗的屋子裡只有他的手電筒照來照去。我閉上眼睛裝睡,聽著腳步聲走了一圈,漸漸遠去了。
終於聽見他離開時的關門聲。我睜開眼睛,四周一片黑暗一片寂靜。幸好我反應快。我喘了口氣把手機拿出來,看看時間,快凌晨一點了。這麼晚了,再發一題就睡覺吧…
寂靜的夜晚,城區兩個高中生結伴回家。這是條熟悉的夜路,周圍的小區燈光點點,路上已沒有行人。靜靜的圓月斜掛在深藍天空的東面,有種黑暗的美。兩人又到了這片草叢,走過草叢和一個拐角,就到他們的小區了。
一個高中生小明忽然發現了異常:「小剛,你看這草徑上有一條藍色的線!」這是條約兩米寬的淡藍色光直線,兩人有點害怕,但不想繞著走,草徑兩旁是茂密的高草叢,蚊蟲極多。並排走的二人剛踏過藍線,草叢忽然消失,二人忽然處在走廊盡頭。面前是一條平坦道路,有個左轉彎。兩邊是兩堵高牆,牆上儘是三角形的突起和凹陷,鋒利得閃著月光。小明剛剛發現頭頂露天,便恐懼的張大了眼睛。天上有兩個月亮,一個仍然接近地平線,但是稍微高一點了。另一個卻出現在頭頂,仔細看,竟然在顫動。地上寫著一行奇怪的字,也是閃閃發亮:
「遊戲規則自行探索」
本來膽大的小剛也嚇得不再動彈。但是頭頂卻滴下汽油,澆在後面的走廊牆角。「不好,快跑!」求生本能驅使著他們快步向前跑,左轉,前方又是一個左轉。小明回頭,身後火已被點燃,漸漸襲來。跑啊,跑啊,前方是面牆,地上有條兩米寬的紅線,熠熠發亮。來不及思考,踩上紅線,周圍竟然是高草叢,天上卻是兩個月亮。一隻大恐龍卻把二人嚇個半死。恐龍來追兩人,大地被踏得發顫。向家的方向跑!到拐角了!拐過去!「呀!」前方卻是慘白的虛空,空氣和泥土在向前方塌陷,墜落,無聲。小剛沒能剎住腳沖了下去。恐龍迫近,小明已被嚇得不能思考。向回跑吧!忽然想起了那條藍線,或許可以幫他。回到高草叢,輕輕踏上藍線。
依然是走廊盡頭,但是已沒有汽油,甚至沒有燒焦的糊味。天上一個月亮踩著地平線,竟然沒有上升。但是,那個顫抖的月亮,向著東方的地平線,下降了約30°。小明心臟直跳:我該怎麼辦?
我住在北京,是一個大學沒畢業的女生。一天下午,我要寫文章投稿(除了歷史,這也是我的愛好)。最近讀的書不多,寫不出來,想想以前都是借景抒情,我順手撩開的窗帘。哎呀,忘了,現在是冬天,有什麼好看的呢?我看著最後一縷夕陽消失了,哎,好想家鄉呀!
櫻桃怎麼跑柜子上去了?
還好,她2分鐘就下來了。
櫻桃是我的同學,前幾天我和她因為成績的問題打過架,因為她是班長,所以我還得討好她。
好餓。我看看小美提供的鐘錶,6點半了。我問櫻桃:今天吃什麼啊,我都快餓死了,你怎麼也不去吃?
櫻桃神秘一笑:我都吃完了
我說:什麼時候去的,也不叫我!我餓死了!
我便飛快的跑出去。
其實我不是因為要吃飯,是因為...
問:因為什麼?
手起刀落,本以為今後再也不會見到他了,不曾想,七天之後再次相逢,不同的是這次多了許多人,他們的聲音讓我平靜而溫暖,周圍的人都假裝沒看見我。我看見了人群中的他,他正傷心難過的看著一動不動的我,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渾身冰冷麵色蒼白。我害怕?不,該害怕的是他才對。我大吼著猙獰的撲向他,他們的聲音讓我顫抖而絕望,周圍的人都假裝無動於衷。他冷笑著,我融入了這天與地。我一動不動。
我住在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沒有路燈,不過我的豪宅里有明亮的燈。一天十二點,我喝醉了酒,走了半小時夜路終於到了家門口,我昏昏沉沉的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后按下了燈的開關,可燈卻沒亮,停電了。我關上門,走過鏡子前,瞟了一眼鏡子,發現我的西裝穿了一個小洞,我隨即把西裝脫下,扔到一旁的桌子上,然後便上了二樓,走到陽台,仰望天空,發現今夜的月亮出奇的圓,但又卻出奇的黯淡無光,隨後我在一樓養的鸚鵡叫了起來,我也不太在意,之後就回到床上睡了。請問接下來會怎麼樣?
深夜12點,大雨滂沱,苦命的荒木還在加夜班。車行到十字路口,被一個白衣女孩攔下了。她好像沒有雨傘,渾身都濕透了。荒木從後視鏡里觀察她,可能是太冷了吧,她的臉煞白,雨水順著她的頭髮直往下滴。「師傅,我到XXX。」荒木沒有多想,往前開去。一路上,女孩沒有說話,車裡靜得出奇,只有雨拍打車窗發出的聲音,荒木感到脊背發涼,「真是入秋了......」到了之後,女孩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幣遞給荒木,荒木接過放在錢箱里,她徑直離開,消失在夜雨中......
忽然,荒木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急忙拿出剛剛的紙幣看了又看,又往後座看了看,但是並沒有什麼異常,他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荒木到底意識到了什麼?
魔女日記1
聽見了嗎?多麼美妙的聲音啊!少女的呼救聲!別怕!你的血液將在另一個身上流淌。
魔女日記2
多麼熾熱的火焰啊!融化了所有悲傷化作粉末!別擔心,我會好好利用你的遺骸的。
魔女日記3
湛藍的光輝從你的眼眸射出,如此美麗的瞳,我收下了!不過,時間還沒到。我要在明天愛麗絲蘇醒之時點綴她的臉龐。
魔女日記4
愛麗絲,我的愛麗絲!你怎麼提前蘇醒了!滿月尚未升起,你怎麼……你的眼睛還沒安上吧。別擔心,你一定會喜歡這個的。
呃?!那個女孩逃了。我的愛麗絲,空洞洞的眼眶你一定不喜歡吧!所以用布條遮住了眼。那如血的紅布,啊!原來,愛麗絲你也喜歡血一樣的紅色!別怕,她跑不遠的!
奇怪,衣櫥上怎麼會有血跡?罷了,一定是以前煉藥時不小心灑上去的。愛麗絲她,一定不會介意的。
一個IT職員被發現在家中的電腦前遇害,死因是背部中刀身亡,很有可能是兇手在他工作時從他的身後偷襲或是經過他身邊時伺機下手。死者的頭橫躺在電腦台上,他的右手倒在滑鼠旁不遠的地方,手上和滑鼠上滿是血跡,並且滑鼠左邊有很長几條平行血跡。洛克探長想到死者在電腦前很有可能留下什麼提示,便小心地瀏覽著死者前面的開著的電腦。可令他失望的是,他在桌面上找來找去也只找到我的電腦、我的文檔、網頁和回收站四樣東西,但這些裡面什麼文件也沒有,只有一些基本硬碟,回收站內也是什麼也沒有。洛克探長又用了能恢復回收站內的清空文件的軟體,可仍然是一無所獲。沒辦法,他只能暫時認定死者沒留下什麼提示。
接著,洛克又問詢了四個來到過案發現場的人:「你們都在死者遇害前來到過這裡,請你們能說明一下原因嗎?還有,你們發現屍體時是什麼樣子的?」
管家先回答:「我是在主人一起進來這裡的,當時也沒發生什麼。後來他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后就讓我去把他的朋友叫來。發現屍體嘛……我記得我是第二個到的。我到的時候保姆已經在那裡了,她癱倒在了地上,現場也和現在沒什麼區別。」
朋友接著說:「嗯,我是管家給叫去的。他本來說是今天教我用電腦的,所以我才會到這兒。剛才被害人叫我過去是為了告訴我今天要臨時起草一份文件,讓我改天再來。我也沒有辦法,就出去了。對了,我出去的時候剛好保姆進來了。至於發現屍體,我是最後一個……當時我正準備要離開,聽到喊聲后,猶豫了一下才進來的。」
然後是保姆:「我進去的時候確實碰到了他的朋友。我是給主人端牛奶的,他喝完后又繼續工作,我也就離開了,這是他每天的習慣,也沒什麼奇怪的。我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因為這個時候剛好我幹完活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我經過那裡發現門沒關,進去一看,才發現主人他……」
最後是妻子:「我之前可沒進過他的房間。我是第三個到現場發現屍體的,現場也沒什麼不同的。」
經過一番思考,洛克指著其中一個人說:「你就是兇手!」「你有什麼證據?」當然有。我也知道死者留下的提示在哪裡!「」
請你推理:
1.死者的死亡訊息在哪裡?
2.兇手是誰?
3.證據是什麼?
「妹妹背著洋娃娃,走到花園去看花。娃娃哭了叫媽媽,樹上的小鳥笑哈哈……」
隔壁的幼兒園又傳來這樣的歌聲,一遍一遍,人多聲還雜,讓這樣一個好不容易得來可以偷懶的早晨變得吵鬧。在床上翻來覆去,再也睡不著的我,終於坐了起來,把枕頭砸向地上:「草!吵死了!」
這幼兒園是愛上這首歌了嗎!!!
洗漱好怒氣沖沖地出了門,腦袋一抽站在幼兒園門口大喊:「你們能不能消停會兒啊?!」
引得過路人議論、低笑。
「誒,孩子。」一位老奶奶站在旁邊叫我,「你對著這個廢棄的幼兒園叫什麼呢?」
「廢棄了?這家幼兒園明明有那麼多人在……」
「孩子!」老奶奶突然大聲喝住我,表情嚴肅地對我說:「這家幼兒園一個月前發生了兇殺案,所以才會關閉的啊!這地方陰氣重,你中邪了!」
我翻了個白眼。咒我!
聽那老奶奶念叨了半天,終於把她送走了,我也不信什麼鬼怪之說,打算進一次幼兒園。沒想到那幼兒園連個保安都沒有,進來輕而易舉。孩子和老師們都回到班裡面上課了,我從窗戶可以看見大家在快樂地做遊戲。
「妹妹背著洋娃娃……」
突然,從背後傳來唱著這首歌的稚嫩童聲。
我轉過身,看到一個黑色的背影一閃而過……消失在一扇虛掩的門裡。
我走到門前,推開門……
「走到花園去看花……」
我看到這扇門裡面一個昏暗的房間,似乎是小女孩的人站在黑暗中,看不見她的面貌。
「娃娃哭了叫媽媽……」
她輕輕這麼唱著,聽得我頭大。
「你……呃!!!」
我的瞳孔瞬間收縮……牆上噴濺的大片暗紅色,幾刀利刃似的刮痕,凌亂的「布偶」……堵住了我的喉嚨。能感覺心跳瞬間被放大了一百倍,肺里的空氣明明缺失,卻不敢呼吸……
「樹上的小鳥笑哈哈……」
看不見她的嘴動,也感覺不到她的動作。我的後背被推了一下,跌進這個教室。我緊緊閉上眼,瞬間就有一種下落的感覺……
有一會兒了,還沒到底。
我很驚奇,慢慢睜開了眼,發現我還在下落……
從施工建築工地的頂層。
那個黑色影子似的小女孩站在頂層看著我……那黑黑的影子里,只暴露一雙瞪得圓圓的白色眼珠。
我的背先著了地,很痛。感覺視線瞬間恍惚起來,忽明忽暗。面前出現了白色的天花板,我搖晃的視線中,又冒出了幾個人。他們一起按住我的手腳,我拚命掙扎,卻仍感覺無法動彈。那一種無力混合著被壓制的感覺,將我的頭腦沖得不清晰。在越來越響的心跳和呼吸之間,有一個人貌似拿了一支針,注射到我的體內。一瞬間全世界都安靜了,全世界都變得漆黑……
這場噩夢,永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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