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的血像】第七章
男子帶著身旁的兩個斷臂退出了房間。
聽到身旁的嘆氣聲,你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你身旁穿藍色衣服的女孩紅著臉將手抽了回去。
「謝謝。」你朝身旁的女孩望去。
女孩露出笑容:「沒什麼,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
「每個人臨時起的代號,方便稱呼。」你旁邊的紅頭髮男子撇嘴說道,「我叫艾斯。」
「我叫南笙。」穿藍衣服的女孩輕輕一笑。
「Venus。」。面容冰冷的女孩輕吐出一個單詞。
男生?怎麼會有如此古怪的名字,你也尷尬的笑了笑,「那我叫雨杉吧。」
Venus朝你看了一眼,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隨後便將目光移開了。而你身旁的紅頭髮男子臉上的不屑之色卻越加濃重。
一陣沉默。
你仔細的打量起身旁的三人。
艾斯一頭紅髮,身著一套嘻哈風的衣服,臉上似乎總是帶著輕蔑和高傲的神色。
Venus有著如同維納斯般的美麗面孔,身著一套紫色晚禮服,但卻始終面容冰冷,讓人懷疑這只是一具冷冰冰的機器。
南笙便是之前救了你的女孩,她身著淡藍色的絲質衣服,有一雙美麗的藍色瞳孔,笑起來十分可愛。
「那麼現在是可以離開了么?之前Venus姐姐不是說過湊夠四個人就可以走了嗎?」南笙突然說道。
「先看看門外吧。」你略加思索,「應該會有所指引。」
你們轉身朝門外走去。
走在最前面的艾斯突然轉過頭朝你望過來:「怎麼回事,這都是你撕的嗎?」
你趕忙跟上去,卻發現石柱和金門上的符紙都被撕掉了。
「不是我撕的。」你皺了皺眉頭,「不過我想這應該是意味著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行動了。」
「等一下。」Venus突然叫住了你們,「還有什麼東西要拿嗎?」
見沒有人回應,Venus便鬆開了支撐藍門的雙手。
藍門吱扭一聲關上了,門上的鎖眼卻詭異的消失了。
「果然。」
藍門上已經換了一張新的符紙。
Venus朝藍門上望去,輕聲的將符紙上的內容念了出來:
2 R
「那麼接下來,是該離開了吧?」
海龜湯,不知道大家玩過沒有。
但是評論的局限性,不能做到很快的回復,所以給予的信息會多一些,就當作一般的恐怖推理來做就行。
井博住在一座小城郊區的別墅里,30出頭還沒有結婚,一個人過著清閑的日子。
前些天專門訂製的高爾夫器械,今晚就要到了。
叮咚!!
門外傳來了門鈴聲。井博應聲前去開門。
『井博,是你么,分配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名字,以為是同名,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還真是你,別墅都住起來了,過的不錯啊!』快遞小哥熱情的
說著。
『我就說看著眼熟,你這變化有點大,差點都沒認出來!』井博隨後說道。
『可不是么,畢竟小學畢業,你轉學走後就沒見過了,咱倆那時候關係可好了,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當時咱倆畢業合照我都還放在錢包里。』快遞小哥一邊說著一邊從錢包里拿出照片給井博看。
井博看了一眼照片又說到道:『要不要來家裡坐坐?』
『不了,還有倆快件沒發完,今天我見到人也算是認個門面,過兩天專門找你敘舊,你快把你這球杆簽收了吧』
簽收完畢,二人交換了聯繫方式后,快遞小哥離開了別墅。
五天後,在離小城80公裡外的戈壁里發現了快遞員小哥的屍體。
推理這個故事。
「魔獸恐怖推理系列」
迦羅娜是個對古爾丹非常忠誠的半獸人。她有著長長的指甲,厚實的護甲,是古爾丹的得力助手。
大酋長奧格瑞姆 .毀滅之錘逮捕了古爾丹的親信迦羅娜,並對她嚴刑拷打,希望能讓她提供古爾丹影子議會的情報好讓奧格瑞姆一舉摧毀古爾丹的老巢。可迦羅娜卻始終不開口。
奧格瑞姆知道迦羅娜喜歡賭博,便與她賭了一局:如果迦羅娜在三天內自殺,那麼奧格瑞姆會好好安葬她。如果她在三天內自殺不成功,就要老老實實把影子議會的一切都告訴奧格瑞姆。奧格瑞姆知道迦羅娜從不反悔,所以放心地與她賭上一局。
奧格瑞姆為了確保能贏,先將迦羅娜全身的物件都拿走了,又將迦羅娜關進了一所特殊的囚籠。籠子是由非常柔軟的物體編織,絕對不會被迦羅娜撞擊使其死亡。中間只有一個鐵床供她休息。奧格瑞姆還派了對迦羅娜並不仇恨的格羅姆.地獄咆哮和基爾羅格來看守她,防止了看守者將迦羅娜殺害的可能。
迦羅娜似乎知道自己輸了,每天都顯得萎靡不振。天天背對看守者坐著,在鐵床上不斷撫摸。
三天後,奧格瑞姆來嘲笑迦羅娜時,卻發現她仍然坐著。奧格瑞姆走進牢中,發現迦羅娜被尖銳的東西刺中,已經死去了。誰殺了她?
(接#486983)
總算來到了試膽比賽的最後一關。這第四關的場地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第一和第三關的場地都只有一個房間,第二關是兩棟小樓。而這第四關的場地,則是一棟公寓樓里的一個兩室一廳的套間。
工作人員告訴我,在這個套間的某處「最矛盾的地方」,藏著標誌著玩家完成了試膽比賽全部關卡的「最終通關獎券」。我只要找到了這張獎券,把它拿給鬼屋出口處的另一個工作人員看,就可以拿到獎勵豐厚的通關大禮包了。
我來到作為比賽場地的套間所在的公寓樓門口,看到鐵門上貼著為這棟公寓招攬租客的廣告單「本公寓離重點小學、一流醫院只有十分鐘車程!坐北朝南、日照條件良好!卧室收納空間充足、壁櫥有兩米寬!」
拿著工作人員給我的一串鑰匙,我打開樓門,上樓,進入主辦方指定的套間。這裡看起來不是很舊,傢具擺設什麼的似乎也挺齊全。現在還是白天,套間里陽光也挺亮堂的。
我正打算好好觀察一下這裡,突然從衛生間鑽出一個黑色的人影,嚇了我一大跳。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穿著黑T恤和黑長褲的黑人小哥,看起來挺年輕的樣子。
他用略有些生硬地漢語主動跟我打招呼:「你好,我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是從布吉納法索來到中國留學的。請問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我說:「這裡是××市的××遊樂園啊,你是自己一個人來這裡玩的嗎?」
黑人小哥露出似乎很驚訝的神情:「蛤?我昨晚還在××大學的宿舍里,一覺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裡了!好奇怪哦!」
我覺得他其實也是遊樂園打工仔之一,這些話都是試膽比賽主辦方教他的台詞,就一邊隨便敷衍他兩句,一邊四處觀察著這個套間里的一切。
小哥說了好一會兒,見跟我一直話不投機,於是也不說話了,也自顧自地在套間里到處觀察。
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客廳里的傢具擺設什麼的看起來都挺正常。我注意到客廳的茶几上有一本封面寫著「通訊錄」的小冊子,拿起來打開一看,裡面的確寫著許多人名和手機號碼,比如「范統 137×××××」「杜子騰 150×××××」之類的。令我感興趣的是,這本通訊錄里有一個名字是「蔡司 155×××××」,於是我問那個自稱叫蔡司·許塞爾·昆德拉的黑人小哥:「這本通訊錄上面的蔡司是你嗎?」小哥聳了聳肩,搖了搖頭:「不是啊,我的手機號不是這個。」
看完了客廳,我先進了衛生間,這裡應該同時也是浴室。馬桶和淋浴設備看起來都比較新。這裡有些洗髮水、沐浴露、廁所清潔劑之類的瓶子,裡面都是空的。
從衛生間出來,我進了靠外邊的一間卧室。這間卧室看上去挺簡陋的,陳舊的硬板床,髒兮兮的被褥,狹小的壁櫥,落滿灰塵的書桌,處處透露著令人不快的氣息。我想了想,決定先去外面客廳找找有沒有抹布之類的東西,看看能不能把這裡擦乾淨一些再搜索。
剛走到客廳,就聽見靠裡邊的那間卧室傳出了一聲響亮的喝彩:「雞!你真的是太美了!」
我走進靠裡邊的卧室,一看,比剛剛我看過的靠外邊的那間卧室舒服多了。床鋪、書桌、地板都很乾凈,壁櫥也整潔而寬敞,床上的被褥、床單,書桌上的筆記本都是粉色調,似乎這是女性的房間。
再一看,黑人小哥正對著牆上的一幅油畫喜笑顏開呢。畫上是一隻體型碩大豐滿、羽毛黑白相間的蘆花雞,畫得倒也栩栩如生。
我問黑人小哥:「這幅畫你很喜歡嗎?」
小哥使勁點了點頭,激動地說道:「我家就是開養雞場的,你要是沒在那裡呆過,永遠理解不了雞有多美~~~!」
我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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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所說的「最終通關獎券」最有可能藏在哪裡呢?
《電梯之女》
我們公司在寫字樓的六層,樓里只設有一個電梯。
一日中午我吃過飯去上班,趕到電梯時電梯正好下到一層。門一開,只見角落裡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她一動不動地盯著電梯門下面的縫隙,沒有打算出來的樣子。
進電梯后,我看了一下按鈕面板,沒有一個樓層亮著。
我按下了六層,不一會兒電梯門關上了,電梯里就我和她兩個人。我正對著電梯門站著,透過金屬門反射的影像,我看到女人一動不動的,目光一直盯著電梯門下方的縫隙。
氣氛說不出地詭異。
電梯一路來到六層,我趕緊出了電梯。電梯門關上時我回頭看了一眼,我看見女人依舊一動不動地站在角落裡。
電梯門合上之後,我心生好奇,就在電梯外等了一會兒。而電梯依舊停在六樓,不上也不下。
就這麼過了三分鐘,我突然想起來有東西落在吃飯的餐廳里了。趕忙按下了電梯的按鈕,不一會兒電梯門開了。女人還在裡面,姿勢和離開時一模一樣。
我懷疑這女人是一個精緻的人偶,便想進去看個仔細,而就在我靠近她的時候,她慢慢地抬起了頭,盯著我看了起來。
原來是真人,我感覺有些尷尬,連忙轉過身,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氣氛變得更詭異了,我開始思考女人的目的,她為什麼呆在電梯里不出去?她到底是不是人?而就在電梯門剛剛合上的時候,突然四周一黑,只聽輕微的一個聲響,電梯停電了。
我嚇得不輕,冷汗直冒,腦袋嗡地一下空了,想叫又不敢叫,呼吸很亂,嗓子一直發出古怪的聲音。
很快,我冷靜了下來,趕緊靠在牆上,掏出手機打開照明燈。
燈光不偏不倚地照在了女人的臉上,我看到她正盯著我,沒有驚慌,沒有恐懼,沒有一點點的反應。
我感覺時間凝固了,臉嚇得慘白。
她突然笑了:「你去幾層?」
我沒有回答。
接著,她摸向挎包,從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
請問:女人要做什麼?
「喂,哪位?」…………
「哦,是你啊。」…………
「嗯?你就在我家樓下?」…………
「不用上來了,今天……」…………
「隨你,要來就來吧,我在樓頂」…………
「我在樓頂看星星,可惜今天天氣不好看不到什麼星星啊」…………
「我知道啊,今天有皇馬和火箭的比賽。」…………
「為什麼。不看?還不是因為」………
「不是,我爸媽上班還沒回來。」…………
「不是,電視沒壞。」…………
「也不是,上個月才交的錢,我跟你說吧……算了,你都知道了。」…………
「什麼?不知道?你是有多遲鈍啊,還沒反應過來,真是的」「我來了哦」…………
「怎麼了?見到我不高興么?」
「啊……這……這怎麼可能啊?!20層啊!20層啊!」
「20層怎麼了,這電梯不是挺快的嘛?」
「啊!你不要過來!」
「啊——」我拉長了身子,著著實實地打了個舒服的哈欠。
「瑾涼?昨晚又沒好好睡覺?」初瑾快跑了兩步,和我並排著走。「哪有,不就是打了兩局遊戲——」我聳聳肩,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盤了個遍。
「還熬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突然聽見風氣呼呼地說著,「再玩眼睛都要瞎啦!」
「那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耳朵也好。」
我耳朵好可是出了名的。外出研學,有一次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仔細聽聽就聽見一道水流聲,帶領大家一起找到了水源。還有一次學校發生地震,還是我先預警大家離開的呢!
「真是,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休息。」風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來到學校,映入眼帘的是校門上方掛著的橫幅:「為了杜絕學生溺水事件不再發生,我校必定全力以赴,做好學生們的思想工作!」
我眯著眼睛打量了這紅底白字,心裡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對勁。「誒,初瑾,你不覺得……這橫幅有點奇怪?」「啊?是有點吧……不過聽說藍蝶學姐去問風守老師了,老師說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啊……」
我坐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深藍老師可真是嚴肅,嘴裡反反覆復念叨這的那幾個「河神」,「祭祀之前」,「水聲」,「天堂永生」什麼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六月的蟬鳴聒噪,我望著窗外剛剛開放的迎春,心底總算平靜了下來。
可能這就是不想聽課唯一的好處吧,不知不覺地就放學了。奇怪,我四處呼喊著初瑾和風,她們卻不見了。真是的,明明說好放學一起回去的。老師說她們想清楚了去那個什麼極樂天堂,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地兒。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她們也就住在附近,明天總是能看到的。
來到家裡樓下,停水的紅紙公告又被貼在了電梯旁,從下午要一直停到明天早上。我罵罵咧咧地按下12層的按鈕,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小區怎麼老是停水。八樓的按鈕突然亮了,我盯了它一會兒,惡作劇般地把它摁滅了。過了半秒,它又重新亮起,我也就隨它去了。
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后,我也沒什麼事干,就躺在床上等待困意來臨。夏日的悶熱乾燥讓我十分難受,這天氣又不下雨又沒水喝的讓人怎麼忍。我不禁心裡又開始抱怨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水滴落的聲音,我疑惑地抬頭望去,卻發現原來我沒開空調。怪不得這麼熱啊。不過這個水聲真是惱人,我拚命用枕頭將耳朵捂住,仍還是能夠聽見,竟沒有減少半分。
困意突然蜂擁而至,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準備沉入夢中。
水聲依舊嘀嗒。
有哪幾處地方不對勁?
九命貓推理系列(2)(若對文中人物關係不了解,建議搜索九命貓1)
天台上,璇子拿著錄音筆做著記錄,半小時后跑到九命貓身邊:「喏,嫌疑人就這四個,我已經讓人去叫了,都是后廚的,拖地的涮碗的洗菜的切菜的……另外咱們菲兒剛剛刨出來一紙袋,裡面檢測出氰化鉀……就是死者中的毒,這家人幹活都是帶手套,尼瑪指紋都查不出來……」
嫌疑人唯唯諾諾聚集到天台,洗菜的瘦小男人開腔了:「哦,昨晚啊。我洗完菜想偷懶,跑上天台抽煙的,嘿,那小子居然也在,我們聊了會兒。今年掙得是不少呢,村裡那幾間房子是該翻翻新了,老婆都念叨幾年了……」
洗碗工是個秀氣的農村姑娘:「那時候啊,我洗完餐具,去找哥哥。哥哥在天台上看著星空,好美。哥哥很想爹娘,我們答應今年過年一定回家,可是哥哥居然……」她掩面而泣,再也說不下去了。
拖地的大媽看著她:「孩子,可憐啊……」說著抹了把淚,「我家老頭子昨天進城了,我和老頭子約好,每晚啊,看看天。」大媽黑紅的臉閃過一絲羞澀.
切菜工看了看大媽:"哦,那時候我切完土豆,一看那小子沒了,找到天台去,他居然躲在那偷懶.真是的!"
"啪!"菲兒進了廚房,打碎了一隻白瓷碗.爪子被瓷片劃破,嗷的一聲劃破寂靜.
"祖宗哎`......"一個男僕在它爪子上抹了些碘酒.接著,這個小祖宗把裝毒藥的紙袋子一下奪去,爪子留下了醒目的藍色印記.
九命貓突然指著一個人:"兇手就是你!"
兇手是誰呢?
【情歌】
我叫藍夢,是一名掙扎在前端的程序工程師。每天的工作無非就是寫代碼、改代碼。加班的生活我早已習慣,朝九晚九賺自己的辛苦錢。有時一覺醒來看到枕頭上的頭髮,雜七雜八掛在那兒,想放棄,可再一看床上的枕頭,形單影隻擺在上面,只能咬咬牙,繼續出發。
聽起來挺慘淡的,其實也還好啦。我在辦公室放了瓶花,打碼累了看看,心情也會變好。我喜歡晨跑,但經常會犯懶,所以我難得的業餘生活很多是其實也都是在電腦面前度過。最近(這個「最近」怕是最近了五年)我迷上了一個叫做33IQ的智力論壇題庫,emm,類似於《唐人街探案》說的那個Crimaster(犯罪大師)。我經常痴迷於裡面的各種偵探推理題,而且現在算是有了點成就,大概也就是破了點身邊的小案子吧。說是案子,其實也無非是誰家貓丟了,誰家鑰匙找不到了之類的。對於參與破解殺人案,我沒有那運氣也沒那能力。
我來講個我自己身上發生過的、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有次老闆慶祝新版發布,領我們胡吃海塞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放假。我一覺睡到了下午,打算出門溜達溜達,迎面走來了我曾經的「鐵子」老黃。他笑呵呵地對我說:「一會兒BANGEST樂隊主唱賈昊要來小劇場巡演,我們單位發票,我正好弄到兩張,要不要一起去啊?」
說實話……我對鮮肉的巡迴演唱會不是很感冒,我喜歡的可能會是比較文雅一點的輕音樂。但盛情難卻,我就被老黃「夾帶」著去了現場。
在場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我們很輕易就能找到合適的座位。老黃寒暄道:「最近怎麼樣啊,一切都順利嗎?」我順利嗎?我想了想還算順利,除了女朋友還是找不到。於是我回復:「諸事皆順,只欠夫人。」老黃回:「士當三日刮目相看啊,連小夢都會拽這種文詞了(我本來就會的好不好→_→)。對了,你現在還混那個33EQ網嗎?」我:「33IQ是吧,嗯,還在用,最近痴迷苟三系列玩得樂呵呢。怎麼,你也想玩?」「我哪有那腦子喲,只是不慎聽說你最近還破了案子,你好厲害啊」「啊過獎了。咦,燈怎麼滅了」「我看看……馬上開始了」「哦哦,好」
燈光亮起,聚合時舞台上出現了一位清瘦的青年,從容地掃視著(其實都沒坐滿)的觀眾席。他頓了一頓就開口了,本以為他會直接開唱,結果他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感謝捧場啊有幾首歌是粉絲投稿的真實故事做背景的啊什麼的
還別說,有幾首歌挺好聽,連我都聽進去了
記得最後一首是這樣唱的: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在你面前與你相隔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多想和你一起摘下
那崖邊的彼岸花
可是你卻始終
說自己割捨不下
曾經夢中與你建造亭台樓閣
可海灘上我們留下的印跡早已被潮水淹沒
曾在桌前對著信箋寫下自己的落寞
你來了你走了,一笑而過
可那又能說明什麼
我對你的愛,從未變過
難以忘卻的是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眼波
你含情脈脈
曾經的你,用心把我生活的蒼白染成紅色
讓我手心的冰冷化作溫熱
那時的你,用你的所有充實了我
讓我在漫漫長夜不再忍飢挨餓
可是一切都彷彿被你忘掉了
你不再唱著我最喜歡的歌
我給你的情書,你甚至不願一掃而過
我叫你你也不答應,留給我的只有蒼白、僵硬與冷漠
你到底割捨不下什麼啊
我幫你割捨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是我的淚水
從眼角流下,滴滴答答
那種感覺令人窒息
我也彷彿忘記最初的自己
我心裡能容下的只有你
腦中也不會留下別人的痕迹
我,真的想留住你
我,早已不能自已
水晶蘭啊彼岸花
誰會將你們摘下
而又有誰值得得到她
現在的我早已不是那個俊美少年
往事於我絲毫不值得留戀
可你仍在我心間
你的柔軟你的堅硬你的不堪
你的一切的一切
都是我回憶里不可磨滅的畫面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早已擁有卻又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音樂結束,青年恢復含情脈脈的眼神,場上爆發出比較熱烈的掌聲,我緩過來餘光瞟了眼身旁,老黃在寫什麼簡訊,轉過頭一看,收件人是12110。我問:「老黃你幹啥呢」 老黃:「噓,你沒發現嗎,那小子有問題」 我:(迷惑臉) 老黃:「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新聞:女星劉某離奇失蹤,據說案發前曾與同一經紀公司的藝人賈某有過交往
我很疑惑:「那你報警幹嘛?這事不已經在調查中了嗎,最終是不是誰得看結果啊,你看看在場的其他人,誰有這麼大的反應啊。能不能別感覺有問題就搞得那麼嚴肅?」
老黃收起手機,目光轉向我,堅定地回答道:「不,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問:到底是誰有問題?(如果認定同時有多個人具備疑點,請認定為出現疑點次數最多的那個人)
【鄰居】
大學畢業后我沒有找到工作,離開了宿舍搬去和單身的母親住在一起。這裡一切都還不錯,只是鄰居很討厭:神神秘秘,陰陽怪氣,長的像巫婆一樣的單身老女人,我每次看見她都躲得遠遠的,母親也說沒和她接觸過。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時,聽到對面傳來一聲慘叫,我想這鄰居可能遇到了麻煩。母親出門還沒回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想我應該幫幫她。走到樓道里。她家嚴嚴實實的門雖然老舊卻沒有一個洞,看著有些令人害怕。
我輕敲了幾下門,就寫了一張紙條:「我是對面的鄰居,請問你是否遇到麻煩,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塞進門和地板之間的縫裡。不一會兒,門縫裡出來一張紙:「這裡一切正常,死小孩!快滾開!」 我有些失望,鄰居似乎不想讓向我透露什麼。
真是不好的預感,我敢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主人公的預感是正確的,誰遇到了麻煩呢?
苟活者 第三章 鬼嬰
(特此感謝 1729 同學對本題提出的修改建議)
「乖哦,不是這樣念喔……再學一遍嘛……」
-~-~-~-~-分-~-~-~-割-~-~-~-線-~-~-~-~
我推開了門,發現門后是一個房間。
房間中央的天花板上吊著一根繩子,繩子下部系成了一個繩套,上面沾滿了血。
看著那些血,我總是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但是我仔細打量了一下整個房間,除了這根奇怪的繩子,還有對面一面牆上好像有字之外,就再也沒有什麼東西了。
房間不大,字很清楚,所以我看清了那些奇怪的字。
字體和黃門上的字差不多。
柵欄旁邊
背誦幾遍
tleaky
tehy
rmalennt
雖然根本不明白這些是什麼意思,但好像沒什麼危險。
我稍微放下心來,走進房間,回身把門關上。
這時我突然聽到身後好像有水滴聲,然後是有人在說話。
「I can see you obvious.」
聲音很稚嫩,也不怎麼連貫,好像很是生硬和吃力;但我身上感到有些發冷。
我僵硬地轉過身,看見繩子上……吊著一個嬰兒。
嬰兒看見我轉過身,開心地笑了起來。
那是一種惡作劇的笑,但在嬰兒漂亮的小臉蛋上,應該可以稱為可愛。
如果沒有那個套在它脖子上的繩套。
如果它的腦袋上沒有那個大裂口,沒有流散出的腦漿和血液。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然後才想起轉身逃走。
但是門不見了:門變成了牆,上面寫著幾個散亂的血字。
無意義的就是無意義的!
錯誤的明明才是正確的!
難道我之前選錯了?可是……
嬰兒的笑聲突然停止了。
我下意識地轉回身去,看見它還在盯著我看。
它臉上的笑慢慢收斂,做出一種嚴肅的樣子,就好像一個小孩子刻意模仿大人時所做的那樣,然後它一詞一頓地說:
「I、can、see、you、obvious.」
然後我看見嬰兒的身體整個落了下來,崩解開,迸出的器官和血水散落了一地。
我有些麻木地看著,然後我看見這些東西慢慢虛化,就像照片里出現重影。
最後,那些器官都消失了。
除了……一隻對著我的眼睛。
我看著那隻眼睛,想著之前嬰兒的話,不由得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我該怎麼辦?
黑色天堂第一部
補充:黑色天堂:被擊落的一艘空中巨艦。
第三次進入這裡,我已是輕車熟路。腳底的泥土泛著光澤,在我的手電筒光里顯得有些不尋常。我將手中的手電筒照向了上方,只見上方的泥土有滴水下來的痕迹。按道理來說,這種地方不應該有水啊,我思考著,一邊向前走去。這時我想到了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我是在下雨後來這裡的,而且並未查看以後的天氣,按這裡如此不尋常的濕潤,一但下雨,恐怕水便會滲到這裡來,依照這個濕潤程度也只有這個解釋了。真要到那時水流倒灌,死的一定是我!
我感覺到了背後一陣冷汗,不禁加快了腳步,同時也開始思考起來為什麼會這樣。眼前出現了一道大門,銹鐵色的大門,看來是很久沒人來過了。黑色天堂在一段時間內可是被一些人奉為「敗神明」(失敗的神明)的,再說了,哪怕是再恨黑色天堂,也不可能給盜墓者留門吧?這種明擺的陷阱我可是不會去闖的!我冷笑一聲,拿出了一把斧頭。我才不去開門呢,我直接給你劈開一條路!生了銹的門果然不怎麼費力氣就被我打敗了,門后是一片殘骸,確實是黑色天堂,當年黑色天堂是「自爆」的,這種炸彈的痕迹還是可以看出來的,而且黑色天堂獨有的標誌也是不會有哪個人吃的空去模仿的。
這裡不會真是給盜墓者留的吧,我苦笑著走了進去。
走進去仔細一看,地上竟有一些人的屍體!地上竟然還有一把我們盜墓人的洛陽鏟!我心警鈴大作,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咬了咬牙,向前走去。問:會發生什麼?
一群探險家去雪峰上探險的時候偶然遭遇了雪崩。所幸只有丙因太胖了跑得慢而喪生。但是剩餘的三個人卻也被困山洞,其中甲受傷很嚴重,乙的腿斷了,只有隊長還能出去。三人在雪崩結束后把洞口的雪清理掉,讓隊長出去找食物。甲乙丙三個人是兄弟,這次是第一次和隊長去雪峰探險。他們三人曾多次共同探險,不料丙這次卻死在了雪崩下。過了好久隊長才回來,身上全是融化的雪水,看上去很累也帶回來了一大塊肉。甲臉色有點異樣,也和乙填飽了肚子,等待救援。就這樣過去了三天,隊長不愧是老手,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找到吃的。三天後,探險隊被人救出去。但是,雪峰上卻多了兩具屍體,一個被殘忍分屍了,一個死的時候皮包骨頭。又過了幾天,被救出去的兩個人之中也又死了一個。問:還活著的是誰,死者死的原因。
聽說午夜十二點,在某旅館的404號房間的浴室里洗澡,會發生恐怖的事,因為有一個女人,曾在這裡,上吊自殺......
一向不信鬼的小王為了證明世上沒有鬼,特地租了這個房間,並打算午夜十二點在那洗澡。
11:56,小王來到了浴室。
11:59,小王脫了衣服,打開水龍頭。
12:00
「轟!」一道響雷劈向旅館,原本亮著的燈驟然熄滅,浴室陷入了黑暗。
小王有點害怕了,但仍把旅館里的備用蠟燭點亮,然後繼續洗澡。
洗完了澡,小王穿好衣服,心想:切,什麼恐怖的事,明明什麼都沒有嘛!
小王來到鏡子前,微弱的燭光照亮了鏡面。空氣中忽然瀰漫著一股檸檬的味道。
聽說那個上吊的女人生前最喜歡吃檸檬!
小王打了個寒顫,端起鏡子前的燭台準備走。
忽然,小王無意中瞥了一眼鏡子,上面寫著一行洗澡前還沒有的字:
來了,就別想走!
??!!!!!
請問小王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