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恐怖推理題:和平演變失敗論】
有這麼一個人。我們姑且稱他為A君。
A君拼死拼活掙扎了半輩子,終於成為了一個有錢人。
由於A君在業界的成就,他登上了一艘豪華游輪,打算好好遊玩一番。
他登上這游輪的第一感覺就是:
真是大啊。
的確很大,也很嘈雜。畢竟,富人們都在這裡聚會。
前面這麼嘈雜的,這麼多人,在幹什麼?A君想。
算了,我還是避開吧。A君不習慣這種氛圍,刻意地走開了。
拋去不美好的思緒,他享受著這游輪的奢華氛圍,這是他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A君如此想著,但很快,他便疲倦於燈紅酒綠。
他上輩子的刻苦讓他最終無法接受紙醉金迷的生活。
這些綢緞真的煩人。A君脫掉裹在他身上的名貴衣服,穿上了他日常的便服。
A君想要逃離,便突發奇想地向游輪的下層走去。
那裡是一堆爽朗而豪邁的工人。他們維持著游輪的日常運轉。
A君找來一個工人,和他聊天。
「你們積年累月在這裡勞動,苦不苦?」
「那沒的說,肯定是苦。」
「為什麼不考慮離開這裡?」
「干習慣了,已經無所謂啦。況且,很快這種日子就到頭啦。」
「你要退休了?」
「不不不...我攢夠了錢啦,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原來如此,祝賀你。」
A君正想繼續聊天,一個身著高貴的女人走了進來。
「A君?原來你來了啊。我們在找你。」
A君認識她。這個女人不好對付,還是不要和她對著干好。
「這就來。」
A君向那工人揮了揮手,便向外走去。
「A君對那些工人感興趣?」柔和的女聲。
「不...也可以這麼說。感覺那些工人...過得很苦。」
「是嗎,A君有一顆仁慈之心呢。不過我建議,A君還是不要跟他們打交道的好。」
「...哦?」
A君剛想繼續提問,已經到了大廳。
還是一派燈紅酒綠的生活啊。
...?為什麼他們都朝我這裡看?
A君不想成為眾人的焦點,於是他在簡單應付之後,借口去了衛生間,並拿出一個頭套。
變裝。A君的拿手好戲。
這個頭套是他朋友B君的,他是個最近小賺了一筆錢的商人,今天本來也要來,但他發了消息說有事,便沒有來。
可惜。
A君套上頭套,偽裝成B君,走出了衛生間,走到一處角落藏起來。
...他們在說什麼?
「聽說這海域附近有海盜?」
「海盜?這年頭還會有海盜嗎?」
「空穴來風,不足為信。」
「比起這個,你知道嗎?剛剛和A君走在一起的那個女人...」
「又勾搭上一個男人?」
「話說A君也挺帥的,如果那個女人...」
「你們是真不知道啊?那個女人可是為了她的情人不惜——」
A君差點要站起來。
「這...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喃喃道,耐著性子往下聽。
「那女人...哎...都不知道是怎麼出來的。」
「我聽說啊——」
(嘈雜聲)
「外面在幹什麼?」
「嗨呀,不過是幾個工人拿著刀具被發現了。鬼知道他們怎麼搞來的。」
「別管了,我們繼續說——」
A君站起來,走出了大廳。他的心緒很亂。
「嘖,胡說什麼。就不該來這鬼地方。」
......
游輪之行快要接近尾聲了。
A君獨自一人,正在到處閒遊。
「怎麼忽然這麼安靜?沒人了?」
A君感到奇怪。突然間,他看到一個中年侍從走過。
「你好,請問,呃...大家都去哪了?」
侍從核對了一下人員登記表,然後看了我一眼,
「B君,大家都在找你。」
糟了,頭套沒摘下來。不過算了。
「大家在開宴會,就差你了。」
「啊啊,這樣嗎,真是對不起。」
得快點到。雖然我不喜歡那裡的氛圍,但和別人關係搞砸了更糟。
「我帶您去。」
「謝謝。話說你干這活也有很多年了啊。」
「...您是怎麼知道的?」
「你看你的手上都起繭了。」
「啊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嗎?哈哈,其實也有個一二十年啦。」
「...挺辛苦的。」
閑聊間,會場已經到了。有幾個侍從站在門外,門外立著一根牌子,寫著四個大字:
生人勿近。
生人勿近?
啊...這個是為了防止那些工人和其他工作人員進來的,您當然不屬於了。
這樣啊。A君點了點頭,抬腳——
「啊,對了,你們這些侍從的衣服也太小了,到時候記得換大號的。」
A君進入會場。
他剛準備張口,道歉的言辭剛準備脫口而出——
喔。A君看著眼前的光景,笑了。
的確是......生人勿近啊。
游輪靠岸了。但無人下船。
船上...發生了什麼?
(每個事例中的題目,都有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山莊血色之夜
小羊所在的公司打算舉行團建,大家和老闆商議后,決定前往某島上的山莊遊玩。小羊內心雖然很心疼錢,但作為公司部長之一,他也不得不參加了這次活動。
山莊在一個小島上,因為這幾天團建,公司租下了山莊。所以除了老闆和幾個服務員以外幾乎沒什麼人。雖然山莊位置偏僻,但好在環境優美,裝修華麗。別墅內的很多物品都是手工製作的,木質樓梯,鑲著玻璃的原木門,裝滿修飾的古典鋼琴……
傍晚,眾人基本對這個山莊很熟悉了,山莊廚房的食材充足,烹飪用具也是多種多樣,於是大家決定自己動手做晚餐。祐司對做飯一竅不通,但他很勤勞,負責洗菜和端菜。小羊經常做飯,在廚房裡如魚得水,很快做好了幾道菜。貓妖擅長的是甜點,不一會,幾道甜品就擺上了餐桌,還有她用糯米紙折出的花朵做裝飾。至於cherry,作為一個宅女,她平時最喜歡點外賣,在廚房裡手忙腳亂,沒幫上什麼忙還把眼鏡打碎了。
菜上齊了,山莊老闆也被叫來和大家一起吃晚餐。酒過三巡,公司的老闆小清新又開始耍起酒瘋來了,他正站在凳子上咆哮著唱著歌。酒桌上眾人臉色都有些陰沉,據說老闆今天要談裁員的問題,所以眾人都在努力表現自己,可至今老闆也沒有談裁員的意思。小羊心裡也不太舒服,私下裡大家和老闆的關係都不算好,只要惹到他,他還會惡意拖欠你的工資,所以即使老闆喝多了胡言亂語,也沒人敢頂撞他。
晚飯後大家各自回去休息了,因為房間幾乎都一樣,所以大家隨便選了各自的房間住了進去。夜晚,海風順著走廊窗戶吹進來,把門吹的哐哐響。小羊在微信上和隔壁住的祐司吐槽著,祐司告訴小羊因為門是手工做的,門閂孔做的很大,這個聲音應該就是門閂撞擊門閂孔的聲音。小羊和祐司聊著聊著不知不覺睡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小羊驚醒了,開門一看,cherry惶恐的告訴小羊說老闆小清新死了。小羊和眾人來到老闆的房間門口,看見老闆倒在地上,鮮紅的血還不斷從頸部湧出,而地上已經紅了很大一片。大家都很震驚,貓妖滿手是血的站在房間里。
據cherry的講述,她每晚十二點都會去上個廁所,然後再回去睡覺。但今天她的眼鏡壞了不敢自己去,於是叫上了自己的閨蜜,也就是隔壁住的貓妖一起去。回來的路上,她們擔心老闆晚上會吐,於是打算敲門詢問下老闆情況,但是房間里一直沒有回應。cherry想起老闆曾說他睡覺從不鎖門,突然就有種不好的預感。cherry敲了很久門也沒開,她也試著把門打開,正常應該按下把手就能開的門,用力推拉了幾下卻還是幾乎紋絲不動。這時貓妖也從廁所出來了,cherry馬上告訴她老闆可能出事了,貓妖身體貼著門用力試了幾下也沒能打開門。於是找了下四周,找到了一個滅火器,狠狠地把門上的玻璃雜碎了,將手伸進去打開了門。
打開房間里的燈,映入二人眼帘的是滿地殷紅的血和老闆躺在地上的屍體,屍體旁邊還有一把沾滿鮮血的水果刀。cherry雖然看不太清,還是被這恐怖的景象險些嚇暈。貓妖仗著膽子上前試著摸了摸老闆的脈搏,卻一屁股癱倒在地上。於是cherry連滾帶爬的跑到樓上通知眾人,貓妖報警並保護現場。
因為山莊位置偏僻,很久后警察來到了現場,不幸的是老闆小清新已經死亡。經過檢查,死者身體里檢測出強力安眠藥,所以死者沒有反抗跡象和痛苦的表情。行兇物品為屍體旁的小刀,奇怪的是,小刀上沒檢測出任何指紋也沒有擦去指紋的痕迹。窗戶緊閉,房間里只有老闆小清新和打掃房間的人的指紋,眾人身上也並沒有找出手套等遮掩指紋用的東西,因為門閂孔太大,把門關緊后可以看到露出的門栓孔,但死者的門閂孔里有些潮濕並有些奇怪的味道。
據警方的調查詢問得知,老闆小清新一直和眾人關係不算好,每個人都多多少少對老闆有些怨恨,都可成為殺人動機。山莊老闆回憶,大概11:50,他曾目睹祐司去廁所方向,也目睹貓妖在廚房冰箱里拿東西。祐司解釋他當時尿急,想去上廁所,貓妖稱她餓了去廚房找東西吃。二人皆可互相證明。
難道這是個真正的密室嗎?兇手是誰?手段又是什麼呢?警方一籌莫展,一直沉默著的小羊卻冷笑著,指出了兇手。
兇手最可能是?(排除多人作案)
是的,我殺了他。了解了小區因附近修工事且發電機壞了而斷電一上午,小區監控無法運作。我裝作空調修理員帶著白手套混進小區,小區樓層不高,沒有電梯,我爬上三樓,敲門。他打開了門,我去搗鼓了一陣,裝模作樣地拆開又弄回去空調,說裡面灰塵太多導致的,表示要等電來才能知道有沒有修好。於是他請我留下來吃午飯,我答應了,還和我聊天說他完全不懂空調怎麼修,就是需要我這種專業人士。趁他不注意,向酒里加入提前準備好的安眠藥他喝了幾杯睡著了,然後我給他放到房間並把拿半杯加入了安眠藥的水,窗戶封緊點上一爐煤,把門關上。我將我吃飯的碗筷和酒收好拿走整個表現為只有他一人吃飯,然後自己喝了安眠藥自殺,我滿意地走了。出小區時還跟一位可愛的小朋友和他媽媽打了招呼。幾天後,我,還有另一個人存在被抓了,請問我哪裡有漏洞顯示他不是自殺的還有另一個人存在?
鬧鐘準時響起,我關掉鬧鐘,起床。我是不來習慣於洗漱的,我直接接了點飲料。搖晃著手中的杯子,看著杯中的液體,我最喜愛的顏色,這顏色真讓人血管膨脹啊。舔舔乾燥的嘴唇,啊,嘴上還有昨天殘留的食物的味道,不過不太新鮮了。飲料被我一飲而光,真是太令人滿足了,不過,這飲料也不是很新鮮了。出去找點吃的吧,我追求的只有新鮮。我的房子在一片樹林中,到這住也是因為我不喜歡城市霓虹燈的璀璨,冷清的月光是最惹人憐的。
出了門,在那棵樹下等著。果然,不一會兒,出現了一個年輕人。這些年輕人就是喜歡挑戰,不過,他們可能忘了,有的傳言是真的。「小伙兒,迷路了?你也是出來探險的吧?」小伙抬頭看我,我知道他肯定震驚了:血紅的眼睛,蒼白的面龐,以及那尖牙讓任何人都會害怕。「別怕。」「嗯……我……我迷路了。」小伙輕輕點點頭,我看到他的肩還在顫抖。向上看,他的脖頸真白真嫩啊,那裡面……一定……嘿嘿……
「後悔嗎?來這?」「後悔……」「你要知道,世界上可沒有賣後悔葯的。」「嗯————啊!」一聲尖叫劃破夜空。
吃飽后,準備好飲料,我又上床。黎明馬上要來了。睡前我看了看鬧鐘,明晚九點準時響起。
我是什麼呢?
命運的劇本(序幕)
這是一座無夜的城。八時十分,晚鐘已鳴,夕陽的柔光在遠山的紙角留下似濃非濃的一筆。挪威的街道上燈紅酒綠,在城中心上空放眼望去,只有林立的高樓和擠滿城市每一處角落的人流。城中心矗立著一所無人問津的廢棄醫院,院門常年緊閉,正對著緊閉的鐵門,鐵門連著高聳的鐵柵欄,將醫院包圍。七樓窗前,一抹黑影掠過。
第二日,雷恩卡靜靜地躺在醫院樓下。
路上的行人還是走著他們的路,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青山腳下的一棟別墅,雷恩卡的家裡正舉行著葬禮,人們身著黑衣,梵婀玲聲沉重幽凝。大廳中央的黑白照片前,放滿了鮮花,裡面住著面帶微笑、永遠微笑、永遠只能微笑的雷恩卡先生。來者懷善,愈來愈多,管家臨舟先生服侍著來客,有些忙不過來。但他仍不忘抽空給雷恩卡的妹妹——櫻桃顏小姐打去電話…………
提問:下列對原文故事的理解與敘述,正確的一項是?
我是Cherry,今天早上起床后,發現我唯一的室友莉亞法娜還在睡覺,不應該啊,她比我上班早,遂去喊她起床。她醒后驚呼:「糟糕,睡過頭了,今天要開早會。」說著衝進衛生間,一分鐘上了個廁所后出來,抓起衣服胡亂套上便奪門而出。我倒是比較悠哉的洗漱出門,順便反鎖了門。
3伏天氣一早就這麼熱,從家走到車站的功夫已經出了汗。進了公司所在的寫字樓,電梯里碰到了其他公司的步雨醬,和她聊了幾句,她精緻的底妝配上爛番茄色的口紅真好看。進了辦公室開始工作,中間去衛生間,又碰到了隔壁辦公室的冀珍,和她打招呼,結果她沒精打採的鼻音哼了一下,裹緊了外套就出去了。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下到寫字樓負一層食堂吃飯,又碰到了步雨醬,感覺她這會臉色不太好呢,嘴唇蒼白。就問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呢,她說沒事,可能最近工作比較累的關係吧~
我結束一天的工作才回到家,到了門口,掏出鑰匙插入咔的一聲打開門,進屋發現莉亞法娜還沒有回來,我做了點飯吃完了一會,莉亞法娜才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我在衛生間洗衣服,莉亞法娜邊卸妝邊和我抱怨:「起早坐公交車就擠,連個座位都沒有,到了公司這一天又忙的暈頭轉向,連個喝水的功夫都沒有,午飯都沒吃。」還問我有吃的沒,我說給她留飯了,去熱熱吃吧。
晚上躺在床上,回想起這一天的事情,突然感覺哪裡有點不對。
請問:以上故事有問題的有幾處?(能用合理可能性解釋過去的不算。)
【倒數黃昏】(序章)
少年緩緩從地上爬起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孤島。
這是哪?我又是誰?他不禁想到。
撿起了身旁的嶄新的信封,裡面沾滿鮮血的信紙顯得格格不入:
「歡迎來到里世界:
紙上是我留給你的提示,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相信她的指引,新的一天生命力會有所衰減哦,下面一定要速戰速決。
祝你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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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快醒醒!」
少年再一次睜開了雙眼,他此刻身處一個小木屋裡,旁邊望著他的是三幅陌生的面孔。
他清清嗓子,問道:「怎麼了?」腦里還在回想信紙上的內容。
「你還不知道嗎?這是里世界,一個惡鬼橫行的空間。」名叫春的少女說道,「快跟我走,我知道出口在哪裡。」臨走前她把1號門的鑰匙交給了秋。
春離開后,名叫夏的青年輕聲道:「想活命就來二號門找我。」說罷便遞給了秋2號門的鑰匙。
待夏走後,僅剩的一名女子淡淡道:「不要輕易相信別人,來3號門否則你將永遠留在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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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握著三把鑰匙,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Q:秋的選擇是?
(不要想太複雜了真的很簡單)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二) 人偶之家
祐司是個非常稱職的緝毒警察,曾破獲過多起毒品販賣和走私案,因此深受上級的賞識。前不久,祐司所在的部門截獲了一則重要情報,其中有關於一個大型組織的毒品流通渠道信息。這則情報指出這個組織的毒品大多從一個偏僻城郊的小鎮中流出,所以祐司被上級委派調查這次的案件。
不久后,祐司經過一番喬裝打扮后潛入了小鎮進行調查。很快,他鎖定了一個可疑的目標,那就是一個名為「人偶之家」的人偶店以及這家店的老闆。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后,祐司發現這個人偶店中製作出來的人偶往往只銷往海外,絕不賣給任何本地人。祐司意識到這種販賣人偶的方式和一般毒販流通毒品的方式如出一轍,於是便正式開始調查這個人偶店。
然而,從這裡開始祐司的調查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難題。許多鎮上的居民對人偶之家的了解竟來自於一個恐怖的靈異傳說。據傳,人偶之家所在的公寓過去曾鬧出過人命,而在那之後那座公寓的居民就會時不時聽到公寓內傳出異響,並且公寓內的很多物件會莫名其妙地被移動。
起初,有人懷疑這是先前在這座公寓內死去的人的亡魂所為,但大多數人僅僅只是感到不安,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可就在不久后,人偶之家的老闆到外地辦事,留下自己的妻子在店內生活。當夜,整棟樓的居民都聽到了人偶之家內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摔打東西的聲音。不安的居民敲門想要了解情況,竟發現無人回應。恰逢那時老闆剛好回來,眾人一同打開了人偶之家的大門,卻發現了血腥的一幕。只見老闆的妻子身中數刀躺在血泊之中,而整個屋子內堆滿了店內製作的娃娃,許多傢具和擺設也被粗暴且隨意地散落在地上。
不久后,警方將這起案件定為強盜殺人案處理。然而,當晚進入過那間屋子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案發現場的門窗都緊鎖著,除了擁有鑰匙的老闆本人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不留痕迹地進出那間密室。事到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釋就只有厲鬼操控娃娃殺人。很快,那間公寓成為了凶宅,很多人也立刻搬了出去。自那之後,小鎮上的居民更是對人偶之家敬而遠之、避而不談。
祐司顯然不相信這種鬧鬼的傳聞。雖然不清楚這件事情背後的真相,但是祐司可以肯定這個傳說背後的秘密肯定和老闆本人有關。於是,他打算儘快安排針對人偶之家老闆的逮捕行動。可就在這時,祐司接到了來自上級的新情報。
原來,祐司在小鎮內調查的事情已經被組織相關的成員發現。不過,小鎮內的毒販窩點已經成為他們的棄子,不久后就會有一名組織成員前去將其抹殺乾淨。祐司意識到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於是決定立刻開始行動。
當天,祐司調動了一隊緝毒隊突擊人員埋伏在公寓的周邊地帶,密切監視著周圍的一切動靜。然而,始終沒有人靠近過那棟公寓。由於上級的命令中明確提到搗毀組織販毒窩點活捉涉案人員為首要目標,不必抓捕前來暗殺的組織成員。於是,祐司決定在半夜前往人偶之家將老闆一舉拿下。然而這時的他還沒預料到,今夜將會是他緝毒生涯中最漫長的一夜。
夜晚很快降臨,而位於公寓三樓的人偶之家很快有了動靜。一名位於河對岸的突擊隊員透過對講機告訴祐司,他透過望遠鏡發現卧室的其中一扇窗戶亮起了一盞蠟燭,不過由於隔著窗帘他沒看到放蠟燭的人是誰。
祐司意識到這是人偶之家的老闆正在向外界的同夥發出信號,恐怕組織內部明面上給老闆安排了一個逃脫計劃,而暗地裡是為了讓老闆主動和組織中的殺手會面,以此來達到滅口的目的。推理到這個地步,祐司讓各個地點的突擊成員緊盯附近,以防組織的成員靠近公寓。
果然,過了一段時間後有新的情報傳來。那扇原本亮著蠟燭的窗戶此時突然打開,並垂下一根繩索。看來,對方似乎準備從窗口逃出去,然後和組織的成員會合。祐司立刻讓公寓附近的同伴盯緊窗口。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一瞬間,位於三樓的人偶之家內突然傳出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以及摔打東西的聲音。此情此景竟和當初的鬧鬼傳聞如出一轍,祐司連忙透過對講機向其他人了解情況。可位於河對岸的同伴告訴祐司,他並未發現有任何人順著那根繩索從窗口逃出。
祐司雖然感到驚訝,但是敏銳的直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人偶之家老闆的調虎離山之計。此時的老闆肯定還躲在店裡,等待著能夠逃出去的機會。不過,為了避免公寓內發生械鬥導致無辜人員傷亡,祐司獨自一人端起手槍朝著三樓的人偶之家走去。
試探性地握住門把手微微地轉動了幾下后,祐司確認了門鎖是鎖著的。於是,他迅速地破門而入。原本以為對方會反抗幾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卻讓祐司愣住了。只見屋內一片狼藉,傢具全數被清空,而人偶、和一堆擺設都零散地掉落在地上,幾乎堆滿了整間屋子,卻唯獨不見老闆的身影。屋內的一片死寂,唯獨卧室內不斷傳出一陣咯吱咯吱的聲音。
祐司壯著膽子進入卧室,卻看到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人偶之家的老闆此時竟掛在卧室的吊燈上,連同著吊燈一起不斷搖晃著,而剛剛的咯吱咯吱聲正是由這所引起。他試探性地上前觸碰對方,卻發現對方已經沒了脈搏。上級要求祐司活捉的毒販在此時,死了。
尚存一絲理智的祐司快速集結所有突擊隊員包圍住公寓,隨後對現場展開了調查。據突擊隊員的情報指出,在祐司進入公寓后沒有任何人進出過公寓。而在人偶店老闆的腳下發現了一份遺書,遺書中老闆表示對於自己過去販毒的行為感到後悔,於是決定以死謝罪。整個人偶之家的門窗均從內部緊鎖著,而降下繩索的那扇窗戶雖然開著,但是突擊隊員表示沒有發現有任何人從這扇窗戶離開,整個現場是一間完美的密室。於是,突擊隊員懷疑老闆是因為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不堪重負而選擇自殺的。
然而,祐司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開始向公寓內僅有的幾名住戶打聽情況。他們分別是住在二樓的夕落,住在四樓的獅王和住在五樓的小清新。三個人紛紛表示在聽到響動時都呆在自己的房間里不敢出來,三人之間互不相識彼此之間也無法提供不在場證明。
二樓的夕落是個衣著邋遢、蓬頭垢面的年輕人。他的房間擺設亂七八糟,唯獨好幾個書架上的動漫人物手辦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排列著。夕落說自己自大學畢業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為這裡的房租特別便宜所以一直住在這裡。案發時他一直在睡覺,不過樓上傳來了咚的一聲把他驚醒,激烈的震動還把他書架上的幾個手辦震落到地上。他原本想要去樓上投訴,但是樓上的房間曾經鬧過鬼於是還是放棄了。
四樓的獅王是個上班族,住在這裡的理由和二樓的宅男差不多,不過他是最近才搬來這裡的。他的家中倒是非常簡潔整齊,他表示自己案發的時候自己正在家中辦公,不過他表示自己一開始聽到響動的時候原本想要去一探究竟,但是一想到鬧鬼的傳說還是作罷。另外,在案發前他曾聽到樓下傳來一些叮叮噹噹的響聲。
五樓的小清新表示自己案發時正躺在家裡聽音樂,其實案發時的響動他聽得並不是很清楚,不過因為鬧鬼的傳說他不敢輕舉妄動。他的家裡也非常整齊,書架上擺著非常多的錄像帶和錄音帶,據小清新所說是因為他很喜歡這種收藏音樂的方式。
調查到這裡,祐司似乎有了些眉目,然而他還是沒能搞清楚密室的形成手法。於是,他再次搜查了一遍現場。這次,他發現現場室內的所有瓷器餐具全部被粉碎,唯獨一個特別大的瓷器花瓶完好無損地立在客廳的中間。他嘗試性地拎起那個花瓶,卻發現其重量遠超自己的想象。拎不動的祐司只好將它重重地砸在地上。幸好花瓶堅硬無比,這才沒有摔得四分五裂。
一旁的小清新告訴祐司,這個花瓶是死者去年購買的古董,據說特別貴重,當初為了把它搬上樓死者還叫了好幾個居民把它運上去的,所以公寓里的人都知道這個花瓶的存在。
突然,祐司似乎想起了什麼。他詢問小清新知不知道這個花瓶原先是擺在什麼地方,小清新說就在玄關的儲物櫃里。
這時,祐司的嘴角出現了一抹無法被覺察的微笑。此時的他已經心知肚明,真正的兇手究竟是誰了。
試問:兇手究竟是誰?
真實事件改編系列(一)
MASHIMARO是個鬱悶的上班族,經常加班到很晚才下班。今天像往常一樣,結束工作,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辦公室,去趕公交車。下車后還要步行10分鐘到家。這10分鐘路程要經過一片墓地,雖然因為晚上墓地燈光昏暗,但是他天天一個人走習慣了,也不覺得害怕。
不過今天特別奇怪,MASHIMARO一直走一直走就是走不出墓地,一直在原地轉圈。他驚出了一身冷汗,莫不是遇到了鬼打牆?他想起別人曾經告訴過他:如果遇到鬼打牆,可以找到一活人,領他走出去就行了。可是他經常這個時間從墓地走,根本遇不到人,這上哪去找人啊。想掏出手機打電話,突然想起這片墓地信號屏蔽,手機根本也用不了。他正絕望之際,墓地不知道怎麼冒出來了好幾個人:
一個醉漢:來到一個墳前哭,MASHIMARO仔細聽了下,貌似墳里是他女友意外去世的,他哭的很傷心。
一個老大爺:過來和MASHIMARO搭話,自稱是一直在這裡管理墓地的,問他怎麼這麼晚還從這裡走。
他正要回答又看到一個小女孩,邊打電話邊慌慌張張的走,從她電話內容得知,大概是她剛下晚自習,問電話里來接她的人怎麼還沒到,她從墓地里路過很害怕。
MASHIMARO突然感覺這幾個人貌似不太對,便誰也沒搭理,而是在那裡駐足沉思。
過了一會,又來了一個老奶奶,似乎是盲人,拄著拐杖,突然開口說話:怎麼了,小夥子?MASHIMARO問:您看的見我嗎?老奶奶:不,我雖然看不見,但是聽力還是很好的。
事實上MASHIMARO的感覺沒錯,以上幾人只有一個是活人,其餘全是鬼變得,那麼MASHIMARO如果確實遇到了鬼打牆,若想走出墓地,應該找誰求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