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火車站門前,烏雲密布,林一看著眼前人,想說又不敢說,雙方沉默了良久,林一終於開口說:「子夜,你來了。」被稱之為子夜的人笑了笑,說:「阿一,你就是這麼歡迎我的嗎?」林一尷尬地笑了下,說:「你看,見到你我太激動了,一時都給忘了。走走,我帶你去我們這兒的公園玩玩。來,我幫你提行李。」說完,林一從子夜手中拿走行李箱,牽著子夜的手往公交車站走去,而後者則什麼也沒反應,跟著林一走。
在公交車站等車中,林一緊緊握著子夜的手,子夜沒說什麼。正當林一想開口時,突然有人喊了一聲:「子夜!」林一向聲音的方向看去,是一個和林一差不多高,背著旅行包的男生,男生後面還有一女三男,都背著旅行包。林一低聲問子夜:「他們是誰?」子夜淡淡地說了一句:「朋友。」林一還想說些什麼,只見那四個人跑過來,那女的甚至抱了一下子夜,子夜指著林一向那四人介紹,又分別指著四人像林一介紹,原來都是火車上結識的朋友,他們四人組團來D市旅遊,之前大聲喊叫的人叫丁祥,女的叫丁香,是丁祥的妹妹,剩下的一男的因為體型原因大家都叫他胖子,另一男的是丁香的男友,名叫張華。剛剛介紹完,公交車就來了,林一想既然都是子夜的朋友就叫著一起玩吧也沒什麼,便盛情邀請了四人,四人人生地不熟的也同意了。上了車,因為D市是小城市又很落後,所以公交車還有售票員。林一總共買了六張票,正準備丟掉時丁祥說道:「別丟,我們可是每個人要留票做紀念的。」林一雖然感覺怪異卻還是將票交給了丁祥,丁祥接過票一人發了一張,並說道:「要好好珍惜啊。」
轉眼間即下了車,在車站,林一說:「你們三人在這等等,我和子夜帶丁祥去買D市觀光車的票,買到了你們就坐觀光車玩玩吧,我帶子夜去公園逛逛。」四人表示同意。走了幾多分鐘來到觀光車售票亭,丁祥買了四張票,林一說:「晚上打我電話。我請你們吃飯,順便到我家住吧。」丁祥點了點頭,將林一的電話存進手機里,便回去找那三人。子夜對林一說:「你想怎麼樣。」林一充滿深情的看了看子夜,一忍不住吻了子夜。吻完后,林一笑著說:「就這樣,走吧我帶你玩遍D市。」子夜愣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一牽走了。
一個小時后,林一的手機響了,是陌生號碼,林一心想不會是他們出事了吧?便馬上接電話,聽到丁香帶著哭腔說:「子夜姐姐!張華他他死了!我們現在正在警察局,你們能不能過來。。。」林一說:「別怕,我和子夜馬上過來。」說完掛了電話,和子夜打車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內,林一找到負責此案的刑警說道:「您好!我是D市偵探社社長林一。」刑警一聽,原來是有名的偵探社社長,便問道:「此案與您貌似沒什麼關係吧。」林一說:「此案死的是我的朋友,您能讓我看看案件資料嗎?」刑警果斷拒絕了,林一沒法子,打了一個電話給當警察局局子的叔叔,幾分鐘后,刑警接了一個電話便對林一說:「來吧,我只能跟你說說案件的口供什麼的,具體的還是不能透露給外人。」林一說:「謝謝。我懂規矩。那就廢話不多說,開始吧。」
刑警一邊翻閱資料一邊說道:「死者名叫張華,是來D市旅遊的旅客。與同伴乘坐觀光車時死亡。死因為中毒,據死者女友丁香所描述他們當時在觀光車上,丁祥拿出自己所帶的薯片分給大家吃,因為丁祥不喜歡吃薯片,就將薯片分給大家了,張華吃完后就馬上中毒了。根據法醫檢測,丁祥所拿出的薯片並沒有毒,而張華的手指卻有毒。現在就是疑惑這毒從哪來的。噢對了在等丁祥買票的時候張華去上過廁所洗手,在搭乘觀光車途中,丁祥丁香兩兄妹坐在前面,胖子和張華坐在後面,可張華和胖子關係貌似不是很好,他們都是靠窗坐的,離彼此很遠,也就是說胖子無法下毒。而坐在前排的丁香因為旅途疲憊一直在睡覺,是丁祥拿薯片出來時丁香才醒的,丁香醒來時張華還好好的拖著腮幫子看著窗外。」林一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故作沉思樣,對面的刑警說道:「也只能給你透露大致的了。」過了會兒,林一猛拍桌面說道:「我知道是兇手是誰了,還有殺人手法。」
突然林一貌似被人打了一下,林一睜開眼睛,看見是爸爸,爸爸說道:「你丫的還不趕快去上學!」林一坐起來說:「知道了知道了。」心裡想著:又是一場夢,子夜,夢見你多少次了。我到底還有多久才能看見你。
求兇手以及手法。
【陸逸原創推理系列-1】 作者:Lew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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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藍的天空上一個小黑點逐漸放大,陸逸靜靜地走出機場,一眼便看到邱寧站在那輛顯眼的警車前,叼著根煙在思索著什麼。
「喲,陸大偵探,終於捨得從國外回來了啊。」看見陸逸向自己走來,邱寧一臉痞氣的笑著說道並將他拉上了警車,「作為久別重逢的禮物,讓你嘗試一下坐警車的快感。」
「嘖,到底是什麼人眼瞎了把你這種人招進警隊,還有這種除了警察就只有犯人坐的車我坐的沒有任何好心情,速度快點,校慶快開始了。」陸逸將自己窩在副駕駛座上,微眯著眼吐槽自己的不爽。
「放心。」邱寧豪爽的一笑,啟動了發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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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青春年華總是令人難以忘懷的,陸逸和邱寧走在母校的小道上,正當邱寧感嘆時,一聲大叫傳來:「有人死了!快來人啊!」。陸逸抬起了頭,立刻拋下了身邊的友人沖了過去。
聲音是從宿舍傳來的,跑到宿舍前,已經有些人好奇地站在門外,陸逸迅速推開人們走了進去,耳邊還聽到邱寧無奈控制現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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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名字為阮傑,性別男,18歲,死因為頭部遭到重物敲擊,死亡時間不久,大致為9:20到9:30內。死者附近散落著幾本書籍,死者的畢業論文以及一把沾了血跡的方椅子。死前死者特意抓住了一本數學書,主要講述哥德巴赫猜想,猜測為死亡訊息,主要情況就是這樣。」邱寧拿著本子對陸逸報告著,「順便一提,本案四個嫌疑人就在外面,你要去審一下?」
「嗯,走吧。」陸逸站起身來,「看這論文,死者數學很好的樣子啊。」
「是的,死者數學一直是排在全校前十的。」雖然有點不解這個問題的意義,邱寧還是很盡責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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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死者前女友,17歲,英語優等生):「我大概在9點5分有來過一趟,想問他到底是選那個賤女人還是選我,結果和他大吵了一架,呆了五分鐘就走了。」
朱華(死者跟班,18歲,物理優等生):「我是在9點15分來的,因為他天氣很熱他讓我來給他送些飲料,因為他心情不是很好的樣子,我怕繼續被他使喚所以找了個理由很快就走了。」
沈霆(陳婷前男友,17歲,體育優等生):「我從9點開始就一直在宿舍玩遊戲,剛剛聽到有人死了才跑下來看看的。」
陳婷(死者現女友,16歲,數學優等生):「我大約9點30分來找他,因為他9點時讓我去幫他到圖書館借幾本書,因為有些書太偏門了我找了很久,所以花了40分鐘才來,結果一開門就發現他渾身是血的躺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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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一直很恨把她拋棄的死者,曾經放言要殺了死者。朱華是死者從高一開始的跟班,但是經常被死者使喚或勒索錢財。沈霆則是因為女朋友被死者在公眾面前被搶走,一直覺得傷了面子。而陳婷和死者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死者獨佔欲很強,最近總覺得陳婷有情人,有時脾氣上來了會無緣無故打她。」邱寧嘆了口氣,「每個人都有動機啊,而且宿舍周圍的監控幾天前就壞了,一直沒修理好,所以嫌疑人的證言可靠性完全不清楚。」
「女生宿舍,圖書館,男生宿舍之間似乎正好是一條直路吧。」陸逸敲了敲額頭向邱寧問道。
「是的,圖書館在男女生宿舍正中間,說起來從圖書館到男生宿舍最多也就花10分鐘,圖書館監控顯示陳婷15分離開圖書館的,這樣說她不出意外25分鐘就該到死者這了,這樣看陳婷的嫌疑很大啊。」
「事情應該沒有這麼簡單,讓我想想。」陸逸摩挲著下巴,在紙上塗塗畫畫,突然想起死者臨時前的舉動,露出一抹笑容,「邱寧,我明白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到底是誰?
哀婉之樂解密篇之木槿
「姐姐等一下,看這是什麼!」
兩人正要走,沐鳶卻發現了一封信,上面是木槿的字跡:
青衣姐姐,你好。也許你看到我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在這幾個壞蛋手裡,恐怕是凶多吉少。
姐姐別怪楊絮姑娘,她是好人。她也是無辜的,其實她只是想帶我們出來玩,並沒想到會出這種事。她自己,現在也不知道在哪裡。只是我聽這幾個壞蛋說,也把她捆過來。無論怎樣,她都是受害者。姐姐不要錯怪了她。
姐姐是這樣的聰明,應該奇怪過為什麼那次我們在晨曦、晚霞的客店裡遇到的那位黑衣大俠要你拿著劍保護我呢?因為,我的身份並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樣平凡。說出來也許會嚇到姐姐吧,已經悄悄證實了,我是公主,而那個大俠藏在袖子里的皇宮侍衛的牌子不小心被我看到了,他是如何知道,我也無從查起,但我還是打心眼裡感謝他。我母親,是當今聖上從未放在眼裡過的一個婕妤,據說是被人陷害而死。而我,流落民間,幸好被京城一戶好心人家收養,才不至於夭折。
養父母隱瞞了我的身份,直到我十二歲那年才告訴我。我想,公主又有何用?公主不能過自己喜歡的生活,還不如就做一個平常的女孩兒。正當我以為永遠會這樣下去的時候,突然一切都變了。我家被人誣告藏了什麼贓物,而且是皇宮裡的東西。本就是沒有,卻被人大做文章。養父充了軍,後來我去打聽,只知道餓死在西北邊疆,就沒有其他消息了;養母,我親眼看著她上吊自殺,喊了一句:「槿兒,救我!」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待我如同親妹妹一般的好哥哥,也在一個雨夜不知去向。哥哥給我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快逃!」我使盡渾身解數逃了出來,一路輾轉、乞討。
碰上一艘要下江南去的船,我披散著頭髮,哭著求他們讓我上船,我什麼都願意干。正如姐姐所料,我被賣給了大戶人家,就是金葵、朝顏她們服侍的那一家。我編造謊言,是家鄉發了洪水,我出來逃難。大家也沒再懷疑,但我的仇恨一天比一天強烈,我要想盡一切方法進宮去,殺了我恨的所有人!然而,我一個弱女子能有多大的勢力?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機會終於來了,太太吩咐我去外面辦事。要去的地方遠些,太太叫我不必急著回來,可以在外面多住些時日。我就去了晨曦、晚霞她們的那家客店,見到了姐姐。我覺得姐姐是個可靠的人,而且很有能力,一定能帶我進宮報仇的。於是,我做了一個計劃,後來便和姐姐一起行走江湖。我的心裡,也是很感激姐姐的,雖然我沒什麼用,但我會拼盡全力幫姐姐的忙。可是,我不能了。姐姐,那幾個壞蛋要來了,我只能寫到這裡了。木槿只求姐姐實現我的一個心愿,就是幫我報仇,多謝姐姐了!下輩子,我們再做姐妹吧!
另外,我悄悄讓人打聽了當年皇宮裡發生的事情,陷害我和我親生母親的那位,是這個人!只知道位分是昭媛,但封號沒人敢說,我也猜不出來是誰。最大膽的留下了一道謎題:
半為ANNO↔
據說答案就是這位昭媛的封號,而當年宮裡的昭媛有好幾位,封號分別是:平、庄、靜、素、嫻。姐姐一定要幫我把她揪出來!若是活著,一定要殺了她!若是死了,也要滅她滿門!木槿便感激不盡!
那麼問題來了,陷害木槿母親的那位昭媛的封號是?
【首席記者空野17】
(大家可以搜「首席記者空野」看前面的16期哦~)
情人節這天的午休,空野、艾思恩來編輯部串門,正和秦可人、徐良博聊天的時候,前台小妹拿著幾大包快遞走進副主編室然後就出來了。過了十來分鐘,華芝琳副主編拿著一包已經拆封的十分豪華的巧克力出來,遞給秦可人,說是人家送的禮物,但打開才發現是巧克力,她吃不了,讓她分給大家吃,然後就回副主編室了。
這位華副主編是個大美女,年紀輕輕就坐上了副主編之位,可見她也是很有本事的人。聽說追求她的男士不計其數,每年情人節都很多人送禮物,恐怕剛才前台小妹拿進去的快遞都是追求者送的禮物吧。按照慣例,華姐不喜歡的禮物都會拿出來分給大家。這次也不例外。
恰好今天中午編輯部的人都在辦公室里,聞說有零食分,就都涌過來秦可人的位置這裡,都很雀躍的樣子。艾思恩不解,秦可人告訴他說那是最近在「斗音」上很火的情人節巧克力球,大家都見過沒嘗過,自然是好奇的了。她看了看包裝上寫的數量,又點算了一下,這袋巧克力球,給編輯部的人每人一顆,都還有兩顆剩,可以分給來串門的空野和艾思恩。
徐良博沒等秦可人遞給他,就直接伸手進去秦可人手中的袋子里,翻了一陣才取出一顆巧克力球。他剝掉包裝紙把巧克力球放進嘴裡,邊嚼邊陰陽怪氣地說究竟是誰這麼不識趣,送這樣的禮物,想追求華姐也不知道人家巧克力過敏嗎。編輯主管魏子孝聽了有點愕然,說,怎麼會。
美編張倩倩張望了一下四周,神秘兮兮地小聲說,你們收的風不太準確,要知道華姐的事情,得問小婷,她最清楚了。小婷是指華姐的助理胡美婷。據說小婷是少有的能直接動華姐的電腦的人,所以她應該知道很多華姐的個人喜好。不過之前有過這樣一件事,小婷說她無意中瞄到華姐的手機彈出的信息顯示說她買的高跟鞋發貨了,不久之後華姐就收到了高跟鞋,華姐卻跟大家說是追求她的男士送的,所以張倩倩她一直很懷疑華姐是不是真的這麼受歡迎。說著她從秦可人手中接過一顆巧克力球,剝開包裝紙吃了起來。
坐在座位上的小婷看到大家聚在一塊,摘下耳機走過來問這是幹嘛。她沒聽到張倩倩剛才在說她的樣子,得知是在分巧克力球,便問自己有沒有份兒,秦可人說有,便遞了一顆給她。覺得那外包裝紙有點難掰,怎麼撕也沒撕下來。
魏子孝剛剛才從秦可人手中接過一顆巧克力剝開包裝紙,見小婷如此狼狽,便將自己那個已經撕開包裝紙的遞給她。小婷明白他的意思,便略帶嬌羞地將自己掰不開的那個遞過去,然後接下魏子孝剝好的那顆。可是她接過來的時候沒拿好,巧克力球掉到了桌子上,往旁邊滾去。坐在她旁邊的秦可人想幫她攔住,可是她動作慢了點,只碰到了巧克力球一下,反而讓那東西從桌子邊上滾了下去,掉到了旁邊的辦公桌的桌底。小婷趕緊蹲下去,把手伸進桌底去撿,但是因為那個桌底塞滿了很多舊書舊報紙,小婷搗鼓老半天沒摸到掉哪兒了。張倩倩見狀索性趴下身子,看清楚巧克力球的位置后,手一伸就輕鬆撈到了。不過,就算撿回來也已經髒了,秦可人本來想再給她一顆,可是如果再給小婷一顆的話,袋子里的就不夠分了。空野和艾思恩表示自己本來就不是編輯部的人,他們可以不要的。小婷說這樣不好,她拿去茶水間用水沖一下就可以吃了。
這時張倩倩突然用很是惋惜的語氣說,髒了還要吃未免太慘了。魏子孝看了一眼小婷,打了個哈哈,說給他好了。張倩倩滿意地笑著說這才像話嘛,說完便把巧克力球遞給徐良博,讓他遞過去給魏子孝。魏子孝再次將自己手中那顆已經剝開包裝紙的遞給小婷,然後自己從徐良博手中接過髒的那顆,起身去茶水間了。編輯部的人都掩嘴偷笑,小婷好像有點難為情。空野想起最近魏子孝和小婷最近走得很近,看來整個編輯部都在助攻魏子孝追胡美婷呢。不一會兒魏子孝回來了,他將衝過后還滿是水的巧克力球就這樣放進嘴裡嚼了起來,好像有點不高興。
之後其他的編輯也陸續都拿到巧克力球吃掉了。空野自己倒不覺得這巧克力球的味道有多特別,但大家都因為吃到這個網紅食品而很開心的樣子。
下午的時候,傳來消息說魏子孝中毒身亡了。經過檢查,問題出在巧克力球上,裡面有毒。得知這個消息時,編輯部都炸開了鍋,因為如果運氣差一點的話,吃了有毒的巧克力球的就是自己了。尤其是小婷,那顆巧克力球本來是她要吃的,她到現在都還在後怕。華姐沒想到自己拿出來的零食會有毒,也很慌的樣子。
空野試著推理了一下這個事情。這袋巧克力是直接從網店發貨過來的,然後秦可人是當著大家的面拆了外包裝,所以下毒一定是在包裝拆開之後進行的。那麼接觸過魏子孝吃掉的那個巧克力球的四個人,秦可人、徐良博、張倩倩和胡美婷就都有嫌疑了。下毒的動作會很大,而當時在場的人也都沒什麼可疑的動作,究竟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下毒的。犯人煞費心思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下毒,還能做到不讓人發現,明顯是精心策劃的,不太像是無差別殺人。
現在大家都在懷疑四個嫌疑人,其中兩個是自己的好朋友,空野坐不住。他決定在警察來查證之前,先簡單調查一下。他將所有吃了巧克力球的人剝掉的包裝紙都從垃圾桶收集了回來,發現全部的包裝紙都很正常,沒有被動過手腳的痕迹。既然不是用注射器注射毒物,那估計就是將手中的毒物抹在巧克力球表面。可是那幾位嫌疑人都直接用手觸碰過自己的那顆巧克力球,如果手上有毒物,那也會污染自己吃的那顆導致自己中毒,更何況魏子孝那顆衝過水,理論上毒物會被沖走,這樣毒性可能會減弱,不至於被毒死。這樣看來毒果然是在巧克力球裡面。隨後,空野用自己的方法檢測了一下,發現那些包裝紙上均沒有沾染到毒物。
所以究竟犯人是如何下毒的呢。空野回憶起當時在場那群人的對話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如果將這個可能性告知警方,說不定會更快破案。
那麼空野會跟警方說什麼?
哀婉之樂 第十章
「雖說那位公主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但我們要去保護她!」
沐鳶把木槿的信藏在衣服里,趕緊跟著青衣往外跑,幸好幾位公主還在一起說笑談天,一點厄運來臨的預兆也沒有。
「瀟姨娘回來了,過會兒我們一起去池子邊看魚怎麼樣?」桓靜見兩人來了,笑道。
「也好。」青衣和沐鳶略微放心,這樣大家在一起,要殺人也不可能突然動手。
「要看魚,我最愛看了。只是我需要回去換一件衣服。」啟靜道。
「我陪我們公主去吧,桓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等著。」啟靜公主的侍女說道。
「不成,內務府那邊還等著我的話呢。等我吩咐了他們就回來。一群不會做事的。」桓靜也道。
「那雨靜妹妹和宣凝妹妹就在這裡陪姨娘吧,我們去去就來。」
還好大家身邊都有侍女看著,而且去去就來,也不怕。
「內務府怎還要等著桓靜公主的話?」沐鳶不解。
「姨娘有所不知,父皇這些日子起兵南巡——唉,什麼南巡,分明是下江南掂花惹草,順便和誰玩兩把骰子。後宮的事情,幾位公主按理是要協理的。」宣凝道。
「快看,那裡有一個大風箏!」雨靜的侍女指著遠處一棵樹上說。果然有一個大風箏。
「這應該是有人放晦氣的吧,走,咱們去把它弄下來。」
「我就不去了,你們去吧。」宣凝看起來對風箏沒什麼興趣。
此時,另外幾人都奔去了樹后。
「瀟貴人,公主,你們在這裡等著,奴婢去拿竹竿。」
「不用了,這裡有呢,不知道誰放在這裡了。」
雨靜的侍女最為好動,首先拿起竹竿,脫了鞋子就往樹上爬,其他幾個人在樹下邊看邊笑。好容易把風箏拿下來。
「瀟貴人,雨靜公主,你們先在這裡看著風箏,我得回去看看我們公主。」宣凝的侍女突然想起了公主還一個人在那邊,忙先跑了。
「雨靜公主,這個風箏能不能讓我們先看看?」宣凝侍女剛走,沐鳶見這風箏怪漂亮,問道。
雨靜剛要說話,卻聽見撲通一聲,接著是一聲慘叫。聲音是從宣凝那邊傳來的,沐鳶嚇得臉色蒼白,雨靜和青衣卻很鎮定。
「去看看!」
大家趕過去,卻見宣凝的侍女跪在湖邊,大聲喊著:「公主,公主——」
「出什麼事了?」
「我跑過來的時候,只看見公主在湖邊站著,後面好像還有個人,然後聽見撲通一聲,她掉進湖裡面去了——」
「快去找人!」雨靜沖侍女喊道。雨靜的侍女忙跑了。
「快去,啊——」
「啪!」,只聽見有人打了宣凝的侍女一個響亮的耳光,大家抬起頭來看,是一個妖冶華貴的女人。
「瀟貴人,快參見璃貴妃!」雨靜的侍女急得要命。
「參見璃貴妃——」
「都怪你!你怎麼當差的!你怎麼當差的!」
「還有你們!還不快去找人來!」
雖然大家動作很快,但宣凝已死了。她的侍女在一邊大哭。
「出什麼事了?」桓靜從內務府趕來。
「桓靜公主,這——」大家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桓靜是皇上的寵妃所生,雖娘親已死,卻十分要強,宮裡上下人人尊敬,況且又十分疼愛宣凝這個妹妹。她若是見了出了什麼事,恐怕奴才連命也難保。
「這是——」桓靜看見了地上的屍體。
「公主,這真的和我們無關!剛才有個風箏掛在那邊的大樹上了,我們全去摘了,只是宣凝公主沒有去。我回來的時候,她就——」
「這風箏是誰的?」啟靜的聲音傳來,她的眼睛紅了,好像剛哭過。
「是鈴兒的,我看見她放風箏來著。」有人說道,來看熱鬧的人中正好有鈴兒,她忙說是自己放風箏不小心弄斷了線,風箏掛在樹上了,之後就走了。
「啟靜公主,你何必管這破風箏是誰的呢?依本宮看,一定是她們合謀把宣凝公主推到湖裡去了!本宮要讓和這件事有關的人,除了雨靜公主,都去大牢里待幾天!」璃貴妃得意地一笑。
「璃貴妃是皇後娘娘恩准協理後宮,啟靜不敢說什麼。但這事應從長計議,查清是誰了再處罰不遲。」啟靜忙道。
「啟靜公主,這沒你的事。在這裡,本宮說了算!」
「這誰的帕子,兩塊!都掉了!」有人從地上撿起兩塊帕子。
「我的。」鈴兒忙把帕子搶過去。
青衣似乎忘了要坐牢的事情,注視著地上的屍體思考著。宣凝喉部有一道紫色痕迹,瞳孔明顯放大了,表情十分痛苦,變成紫黑色的舌頭伸出來,很可怕。青衣和雨靜商量著什麼,沐鳶在一邊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你,送她們進大牢!」璃貴妃不允許別人的眼裡沒有她。
「貴妃娘娘,這是皇上新挑進宮的瀟貴人啊!」有位太監說道。
「什麼瀟貴人!宮裡容不得無法無天的人!」
雨靜剛想說什麼,青衣、沐鳶、雨靜侍女、宣凝侍女都被抓走了。
「等等——」
「雨靜,你不要再說了!」
問題:兇手是誰?
思考:宣凝公主的真實死因?
綾羅青衣 第八章
「你們怎麼在這裡玩?」一個老婆子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裡頭,以前死過人!原來一個叫纖梗的姑娘在這裡上吊過,是冤死的!」
「啊?」幾個女孩不知所措。
「還不趕緊走,一會兒大門關了就進不去了!」
幾個女孩提心弔膽地跟在老婆子後面走了。
「姐姐,我們該不會把鬼引出來吧。」木槿躲在青衣後面小聲問。
「放心,絕對不會。」
膽小的菖蒲一路都閉著眼睛讓金葵扶著走,朝顏在一旁笑,但心裡也七上八下。
夜裡,幾個女孩不敢睡,都湊到金葵屋裡。
「你們誰能講講,那個弔死的纖梗怎麼回事?」
「好像是被大小姐給逼死的。她和我們不熟,但是我知道她是少爺身邊菱葉的姐姐,是一開始大小姐硬討過去的。菱葉和朝顏還吵過架。」
「為什麼把她討過去?」
「因為大家謠傳纖梗菱葉這姐妹倆勾引少爺,菱葉有人幫忙說話,撇清了關係,大家就沒追究。而纖梗就——」
第二天早晨,金葵要到大小姐屋子裡取新披肩,在上面繡花,朝顏陪她去。
「大小姐沒開門,真不正常,按理說這個時間她應該把門打開了。」
「噓,窗戶掩著,咱們看看先。說不定大小姐還在睡。」
金葵把窗戶打開,失聲叫了出來。
「金葵你幹什麼,啊!」
只見大小姐倒在地上,表情恐懼而僵硬。
「快來人啊——」
幾個人聽見她們的喊聲,連忙跑了過來。
「出什麼事了?」
「大小姐,大小姐——」
木槿和菖蒲往屋裡一看,也尖聲叫了出來。
「大家不要慌,金葵去要鑰匙,要不來就砸門,其他人站著不要動!」
一大群人跟著來了,誰也沒有鑰匙,大家就把門砸開了。
大小姐披散著頭髮,身上穿的是睡衣,手指向梳妝台旁邊的一小盆牽牛花。
「牽牛花,那就是朝顏了?」不知道是誰說。
「不對,不可能是朝顏。你們看,根據屍體的軟硬程度,可以推斷出大小姐是昨天晚上到深夜被殺的。而這段時間,我們幾個都在一間屋子裡,都沒睡覺,我們可以互相證明。而且——」
兇器是繡花針,上面塗了毒。
房間里除了那盆牽牛花,唯一的一盆植物是一些殘荷敗葉,荷花全枯萎了,只有纖細的莖部依然立著。
「昨天晚上那幾個女孩子一起在那間死過人的寺廟裡面玩,估計是把鬼給招出來了。」那個老婆子說。
青衣笑笑:「哪裡有什麼鬼,我知道兇手是誰,你們趕緊把她抓起來,我有證據!」
那麼,問題來了:兇手是誰?
林清南是賣電子防盜門的,最近他又賺了一筆,他說「又遇上幾個冤大頭。」
董方卿是一個買了電子防盜門的客戶,他家本是裝的鐵門,樣式古老,鎖有些銹,簡而言之,這門壞得不能再壞了,家裡無故招了賊,所謂破財消災,也是狠下了心腸買了電子防盜門,他說「要是不好用,砸了你破店。」
朱梓是個小混混,他從不裝什麼防盜門之類,他說「x的,老子壓根不信這套,誰敢惹老子」
場景一、林清南走在路上,不巧撞上了朱梓,他連連道歉,「不好意思啊,朱爺…」「少廢話,給爺滾,算爺今天心情好,哼…」林清南在朱梓走後直起腰,變了臉,「呸,人渣…」
場景二、「Sir,有人舉報在xx小區x號樓101室發現死者。」
「嗯,死者:陳意。性別:男…….近日和死者接觸過的人有林清南,董方卿,朱梓」
場景三、證詞:董方卿:「我根本不認識這人,你們叫我來做什麼?」
Sir:「這是死者屋內發現的,是不是你的?」
董方卿:「好啊,原來這人偷了(咬牙切齒)我東西,死有餘辜。」
場景四、證詞:林清南:「他找我問過電子防盜門的事。(眼神閃爍)后說:「其實吧,Sir,電子防盜門有很大的弊端,跳閘后,門會自動打開,他來找我了解……
場景五、證詞:朱梓:「額…Sir,最近樓裡面跳閘,整棟樓停電,我黑夜裡看到有人鬼鬼祟祟,懷疑是小偷,抓到他,打了架,一時衝動。嘿……第二天看到陳意有傷,可能是他。
註:死者,三人都住在同一戶樓房。 陳意買了電子防盜門。 案發日再次跳閘,事後經發現是人為。(證詞均屬實)
哀婉之樂 第六章
「姐姐,梨花琴,是誰?」
「誰許你們這樣講話的?」
三人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剛剛領著她們來的女孩又回來了。
「你不是回去了嗎,怎麼還在這?」姜淚很吃驚。
「你少廢話!敢對我這麼無禮,還直呼別人的代號,聽他們說你們也想來辦事,這麼冒失還不懂規矩怎麼行!」
「我們不說就是了。」青衣帶著姜淚和菖蒲往村裡走。
「梨花琴,來了。」青衣自言自語道,卻突然想起那日姜淚給她看的東西來,也只有嘆息罷了。畢竟,抄家這事,說來就來,救出一兩個人容易,可要救一家子,就要另當別論了。
「慢著,三位姐姐,冒犯了。現在大家都忙,就你們閑著,若是不介意的話,去一趟京城,買些東西回來可好?」忽有一小姑娘跑來,將單子交給三人,就又匆匆走了。
「這小丫頭,準是活兒不想做了,攤給我們了吧?」姜淚笑道。
「這上面的東西也都常見,不過是些香料、藥材罷了,」菖蒲取來單子看看,又道,「既然青衣姐姐說這些人不一般,那要這些平常的物件又有何用?」
梨花琴也不是想見就能見的,一直待在這裡也沒人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知道的自然不會說。不如先去趟京城。青衣心想,於是決定趕緊動身。
「姑娘為何不肯再休息一天?」
「不必了,現在就走。」
京城一如既往的繁華,眼下就是重陽節了,人人都忙著準備過節。金英滿城,好似那綉娘每日每夜趕工,只為這一刻錦繡華美。
青衣掀著馬車的帘子,的眼睛尋覓著,不知在找什麼,也不知心裡想的什麼,恍惚中到了一片深巷,皆是大宅院,那光輝奪目的綉品在這裡自然顯得更為璀璨閃耀。只是一座院落與其他的格格不入,唯一的絲毫沒有裝點,也不見有丫頭小廝拿著東西進進出出,只靜靜的,一點過節的樣子都沒有。
「停下,菖蒲,銀子在那個包里。」
姜淚先下了車,接著另外兩人也下來。
「這裡連個人都沒有,最外面的大門都沒人看管嗎?」姜淚道。
「連條看大門的狗都沒有,或許沒住人吧?」菖蒲道,接著叩了叩門。
好久才有人出來打開門,是一管家老婆子,穿著算是講究,卻一身的縞素,頭上也系著一條白色的帶子。
「你們,找誰?」
菖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看著姜淚。姜淚也無話。
「進來再說吧。」
「你們這裡是在辦喪事嗎?」姜淚見滿院掛的都是白綾素緞,因問道。
「不,喪事早在一年多前辦完了,今兒不算是祭日,只是——算了,找誰,自己進去看吧,記得走小門,別驚動了人!」
「還好她心思不在我們上,要不怎麼肯放咱們進來?」菖蒲見老婆子走遠了,才說道。
「姑娘,咱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姜淚才回過神來。
「姜淚,你去按這個單子上寫的去買了東西回來,我們就在這裡等著。」
姜淚於是出去了,不久從房裡出來了幾個人,皆是白袂素衫。青衣忙拉著菖蒲躲在柱子後面。
「雪兒——」走在最中間,被幾個年輕姑娘攙著的中年女子掩面而泣。
「茗雲姑娘,咱們該回去了。」接著出來的女孩子沖屋裡說道。
雪兒,茗雲——青衣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等這些人都過去了,才悄悄進去。
「姐姐,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太好,但我也是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果真是茗雪嗎?不,不會這麼巧。
「我是茗雲,你是我姐姐說的那個人嗎?」
菖蒲嚇了一跳,青衣卻很鎮靜。一纖弱女孩從帘子後面走了出來,容貌與彩墨極為相似,看來,應該沒錯了。
「不過,姐姐說,這件事只能告訴解開這個鎖的人,鑰匙都在這裡。」
茗雲遞上一個盒子,上有一個鎖,鎖上一排字:
末春往日去,蓮蒂金桂無。
旁邊有五把鑰匙,上各刻有一個字:愛、恨、情、仇、緣。
「你姐姐是彩墨吧——」青衣挑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鎖。
「我不知道,姑娘自己看吧。」
那麼問題來了:哪把鑰匙能開鎖?
(本題和猜字謎有關)
珠鏈玉鐲 第十一章
此刻,「牛棚」附近一間非常隱蔽的小木屋。
「幹得好,姑娘!從今天開始,你擁有正式代號了。」一個黑衣蒙面女人說道。
「真的嗎?梨花琴姐姐!」她面前的黑衣女孩,同樣也是蒙面的高興極了。
「當然是真的,你就叫彩墨吧。順便,把那個小姑娘的代號改一下,讓她加入我們的組織。可不能讓林四娘把她帶走。」
「是。她就叫丹青好了。」
「報告,梨花琴,我已經把那個『燕子』拿下來了。林四娘一時半會來不了,請上面指示!」
外面又進來一個黑衣瘦長男子。
「幹得好,丹青已經出去了,你想辦法把她和林四娘分開,告訴她新的指示。」
「丹青,是誰?」
「就是我們抓進來的那個。快點,不要廢話了!」
女人染著白中透綠顏色的長指甲從袖子中露了出來,指甲中藏著幾根秘密武器。
「是。」
「彩墨,你去掩護黑棋,我和白子她們一起留下來等你們的信號。」
「是!」
此時,另一邊。
「木槿!」青衣哭了。
「哦,你是?」
「木槿,你怎麼了?」
「我倒是想問你怎麼了?木槿是誰?你認錯人了。」
木槿掉頭就走,眨眼的工夫,已經有人事先為她準備好回去的路了。
樹上——
「黑棋,要不我們把那些堵路的東西移開吧。要不,四娘她——」
「新人就是新人,讓她活命算是不錯了!上頭的意思,我可不想挨罵。難道你想倒戈?」
「不,絕對沒有!」
「那就乖乖聽話。要是上面沒有說明,三條鏈子,一個鐲子全都給你。反正我不稀罕。」
青衣沒有聽見他們說的話,現在,唯一能去,而且應該去的地方,只有「牛棚」了。
青衣來到「牛棚」里,卻沒有看見茗雪,也沒有看見其他人。
柴草堆上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心計已無用,血淚划傷痕。
觀鏡青改雪,故人思卻變。
現存金花鈿,物在人已非。
淚水就濁酒,窗前鳥去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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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絲繞東籬 何首烏
海深天已荒,安求妾能存!
恩怨何時盡,彩雲早飄飛!
杭湖無木舟,顑頷香杏容。
無人候客來,一月更無花。
其中,「無」字和「一」字左邊的一半被劃掉了。
青衣看完,就明白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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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後面,一個黑衣男子悄悄讚歎:
「真是個特別的女子啊!」
那麼問題來了,這些人想做什麼?
卡小修少年事件簿5暗藏玄機的理財廣告
考察點:生活常識,密文破解
聲明:本題是由網路理財廣告加工修改而成,純屬虛構。理財新聞所採用的圖片以及評論只為了劇情需要。電視台名稱、採訪地點、導師微信並不存在。PS技術差請見諒。
哥哥,我好開心,理財公司的面試通過了,他們看中了我廣告策劃的才能,告訴我明天來上班。-2018年7月20日21:30
今天我聽劉總經理說,新人得培訓近一個月才能轉正,不過他又說轉正後我們有機會體驗富人的生活還能成為公眾人物,想想就有點小激動呢。
公司需要身份證查驗個人信息避免商業間諜混進來,想得真是周到。明天我就要搬到員工宿捨去住了,公司包吃包住真體貼。我一定要努力干!-2018年7月21日22:00
卡修斯看著這兩條QQ記錄,問尤尼卡:
「你妹妹之後給你發過信息嗎?」
「沒有,」尤尼卡著急地說,「但我以為米娜工作太累就沒太在意。說來慚愧,我這兩個月也忙得焦頭爛額,忽略了她的近況。」
「直到昨天我在網上無意間看到了個理財廣告,發現妹妹竟然在其中,感覺蹊蹺就找到了您。」尤尼卡說,「我妹妹去炫彩山市的三家理財公司應聘過,分別在舌尖廣場,十百廣場以及雙兒廣場。
卡修斯仔仔細細地把這個廣告(見下圖)研究了幾遍,突然大驚失色,拉著尤尼卡衝出門外,「再晚就來不及了!今天已經秋分了,我一定會讓你們兄妹倆中秋節一起賞月!」
請問:
1.這家公司是否涉嫌詐騙?其生意是否見不得人?從哪裡可以推理出?
2.尤米娜(尤尼卡的妹妹)為什麼要求救?在廣告中發出了怎樣的求救信息?從哪裡可以看出來她在求救?
3.尤米娜上班的理財公司在哪個廣場?從哪裡可以看出來?
本題只需要回答尤米娜上班的理財公司在哪個廣場。
難度:一般
白糖神探 第三折 公子哥霸座被教育!
考察點:釣魚線牽引裝置、生活常識
國慶節到了,白糖和悠狸坐上去身宗城的中巴,在車上遇到了墨藍集團的公子哥墨小藍。他躺在兩個座上,嘴裡嚼著從兩喵手裡搶來的小魚乾,搖晃光著的臭腳,還謊稱腳麻,並以座位沒寫名字為由辱罵求他讓座的絨嬤嬤。墨小藍抓撓看不下去的司機並企圖用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向司機潑漱口水,但被司機一把奪去。
第一排右側的兩個座位的前方就是乘客上車的地方,兩個座位中靠窗的那個上方的行李架上有個背包。白糖看見司機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中間,漱口杯恰巧在背包右邊。司機往上提了一下背包,左胳膊斜向里然後右胳膊斜向外運動,接著把背包拿到漱口杯右邊。墨小藍夠不到漱口杯,眾喵大笑。墨小藍於是躺在這兩個位子上不起來了。
司機沒搭理他,中巴來到顛簸路段。一看這破路,墨小藍罵司機。司機激動得做廣播體操的擴胸運動,接著發動中巴,經過一個泥坑時車晃動幅度大。白糖聽到了「咔」一聲,看見司機的左胳膊晃動了一下。過了幾秒鐘司機又做起了擴胸運動,左右胳膊肘同時斜向外擴。此時漱口杯掉落,向墨小藍砸去,漱口水潑身上,墨小藍尖叫著跳起來,要動手打司機。白糖趕緊報了警。
司機來不及把行李架上的包拿下來便開始翻找包里的干毛巾,好一會兒才找到。
墨邪刑警趕來向白糖了解案情。
「都怪我,」司機低著頭,「我不該把漱口杯放在行李架上!」
「不怪你,路顛簸,我看到你把杯子放在行李架中間,不是因為把杯子放太靠外致其掉落。」白糖說。
「這是意外。墨公子只是受了驚,你只需賠禮道歉。」
「我要勘察現場!」白糖說。
「我們已勘察,車裡沒牽引裝置,如果真有會被人撞到。司機用干毛巾擦乾墨公子后就坐在駕駛室,沒時間處理裝置。司機沒下車,沒辦法將其扔到車站的垃圾箱。車裡沒膠帶黏過痕迹,只有駕駛座旁和第一排右側座位旁的窗戶能拉開。第一排靠窗座位上方的行李架上的背包是司機的,比較沉,裡面有一個晾衣服架的塑料大夾子。」墨邪說。
白糖發現杯子所放行李架的側面有一道略微傾斜的划痕,行李架上沒有支持的柱子。又發現司機能從後視鏡里看到整個車廂的情況。他又發現杯子把手底部的里側有一道勒痕。
下車,白糖發現中巴外的兩道勒痕:一道位於圖示紅箭頭所指位置的背面,即鐵皮內側,勒痕是水平的;一道位於綠箭頭所指的鐵皮外側,勒痕斜向司機窗戶。車不高,司機能輕鬆夠到反光鏡的上方。
經調查,司機愛車如命,不容忍划傷車玻璃和反光鏡片的行為。司機前一天得知墨小藍國慶節具體幾點鐘坐他的車,於是買好釣魚線。墨小藍矮,多次霸座並拿帶把手的塑料漱口杯潑人的事實眾人皆知。
「真相揭曉。」白糖舉起正義鈴說。
問題:這場「意外」是司機策劃的嗎?如果是,他如何在不划傷車玻璃、不用膠帶固定、不剪斷扯斷釣魚線的前提下使用釣魚線作牽引裝置的?又是如何在車上回收這裝置的?
本題需要回答:下面關於這套手法的推測,最合乎邏輯以及生活常識的一項表述是?
難度:困難
綾羅青衣 第七章
青衣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門開著,她出去救了木槿和侍衛。
出去就要分頭走了,侍衛們要回去交差,木槿要回家去。
「多謝姐姐救命之恩,不如這樣,姐姐跟我回家一趟,大家一起玩玩怎麼樣?」
青衣也沒有地方去,於是答應了。
木槿在大戶人家幫忙做活,主要都是些針線刺繡之類的事,做完了,她和幾個其他做活的女孩總是一起玩遊戲。
這幾個女孩年紀差不多大,都是十五六歲。青衣比她們大上兩三歲,不過也可以談得來。
找了地方住下,晚上,四個女孩和青衣一起來到了外院。
第一位,朝顏,身材豐滿,面容俏麗,穿著講究,笑容親切。
第二位,菖蒲,身材苗條,衣飾樸素,梳雙環髻,眉間雨恨雲愁。
第三位,金葵,人如其名,窈窕修長,金葵花般討人喜,看到她心裡就覺得溫暖。
第四位,就是木槿了。
「青衣姐姐真厲害,出的好幾檔子事都解決了,玩遊戲肯定也不含糊吧,快幫我們想個新花樣。」金葵首先迫不及待地提出。
青衣發現旁邊有座小寺廟,建築在正中央,四周是一個小院,到了晚上就變得黑暗無比。
木槿說,寺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想知道咱們幾個裡面,誰膽子最小。」青衣有了主意。
「快說,怎麼辦!」
「咱們去寺廟裡頭做遊戲。木槿,你去找個蠟燭,聽我安排。」
別看是女孩子,幾個人都不承認自己膽小,爭著要加入遊戲。
遊戲規則:
寺廟外院的入口在左上角,朝顏(一號)站在入口處,把蠟燭交給左牆邊的菖蒲(二號),菖蒲再把蠟燭交給正對著寺廟建築大門牆邊的金葵,以此類推。
一號:朝顏
二號:菖蒲
三號:金葵
四號:青衣
五號:木槿
最後木槿再把蠟燭交給朝顏。
遊戲中,必須閉著眼睛,不能看到對方的臉,傳給了誰蠟燭,就必須走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再等著下一個人的蠟燭。進行3輪。(傳到5號算1輪)
遊戲開始了,剛剛說了不害怕的朝顏害怕了起來,於是把蠟燭傳給第二個人後就逃了回去,拿了燈籠站在門口等著。
3輪之後,大家都玩得驚險又開心。
「朝顏,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木槿問朝顏。
「我呀,壓根就沒玩。」
「什麼?壓根就沒玩?那我們怎麼回事?」金葵嚇了一跳。
「不會吧,難道是木槿把蠟燭傳給鬼了?」
「朝顏你說什麼?我明明把蠟燭交給了轉角的人,並且她走了以後,我就站到了她的位置上。」
「啊,鬼!」菖蒲嚇壞了。
「不對,不會有鬼加入,這只是障眼法,使用障眼法的人,就在我們中間。木槿,你記得大家移動了幾次?」
「三次!」金葵、木槿、菖蒲異口同聲地說。
「這就對了,如果有鬼加入,大家應該移動四次!我知道是誰了!」青衣肯定地說。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