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日記(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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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文中的「我」,女,17歲,一名殺手,似乎有點內向,父母從小離異,被誤以為是收養她的老闆的親生女兒,現老闆已死。長得十分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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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嘆了一口氣。
上學的第一天我就殺人了,不過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急忙回頭。
希望還在那,我祈禱道。
可當我感到那時,我被朝拽下來的頭髮不見了,只有他那一具屍體躺在那。
完了。
應該是被風吹走了吧,我安慰自己,這麼短的時間應該不會有人發現。
絕對不是被警察拿走化驗了。
希望如此。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我回到了家。
「呼。」我長舒一口氣,本想好好休息,可是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嚇了我一跳。
我慢慢的走向門口,透過貓眼,我看到門外站著一個男生,但他穿的不是警服,便衣?我猜測道,不管了,實在不行就殺了他,反正已經殺了一個人,也不怕多殺一個。
我最終打開了門,示意他進來說話。我家的牆壁是老闆生前特意安裝的超強隔音牆,外面聽不見任何聲音。
男生也不客氣,徑直走了進來。
「你就是冰。」男生開門見山,「對吧?」
「嗯。」我應了一聲,「什麼事,你怎麼知道我住哪?」
「你帶我來的啊。」他說。
跟蹤?我心想,難道。。。
男生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拿出我掉下來的頭髮,「這是你的吧。」
果然。他肯定目睹了我殺人,不管他是不是警察,絕對不能留著他。
我從口袋裡拿出口紅刀,拔開了第一層蓋子,假裝塗起了口紅。
男生靠近我,我心裡竊喜,等他離我很近的時候,我把口紅拔出,露出小巧而又鋒利的刀,刺向他的小腹。
本以為偷襲可以成功,但不料男生早有防備,身子往左邊一斜,就躲過了我的攻擊,然後左手握住我的右臂,右手拿走口紅刀,扔向遠處的沙發上。
「你。。。怎麼會?」我驚呆了,想要抽出我的手,但是他的力氣大的驚人,我掙扎了半天,仍起不到任何作用。
「同樣的套路,還想用兩次?」男生將我輕輕按在一邊的牆上,然後靠近我的臉頰。
我才反應過來,他是看到我的殺人方式的,肯定會有所防備。
冰,你這個笨蛋。
「你,你想幹嘛?」我驚叫道,再一次嘗試掙扎,當然無濟於事。
他的臉已經離我很近了,我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氣息。難道,難道他想。。。
突然,他放開了我,向後退了幾步,將頭髮放在一邊的桌上,說:「以後別再犯這種錯誤了,冰。」說罷,他便轉身打算離去。
「等一下!」我叫道,想問他的姓名,他轉過頭,對視著我,讓我不好意思說出口。
「謝謝你。」我最後說,還是沒能鼓起勇氣問他的名字。
「不用謝。」男生說,開門離開了。
一陣風吹來,門緩緩的關上。
我的心,跳的好快。
這到底是什麼感覺?他到底是誰?為什麼不直接去揭發我?
他的力氣好大,雖然我是女生,但是從小經過老闆的訓練,力氣,速度和反應力都不比男生差。
唯獨他。
我看向沙發上的小刀,走過去,撿了起來,蓋上口紅帽,然後普通冒,裝進口袋。
這時,又傳來一陣敲門聲。
他又來了?我心裡莫名激動起來。
「你。。。「我邊說邊打開門,但是這次站在門外的卻是警察,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警察叔叔,有什麼事嗎?」
「哦,沒事。」警察說,「只是想問你為什麼把這個扔掉。」他從包里拿出跟蹤器。
我早就想好理由了:「我不想被跟蹤,我有我的隱私。」
「我們這不是跟蹤。」警察說,「這是為了保護你。你父親有很多仇人,即使你父親死了他們還懷恨在心,有可能會對你下手。別再扔了。」
「哦好。」我不情願的接過跟蹤器,放進書包。
「對了。」警察說,「剛剛出去的男生是誰?他來找你幹嘛?」
「他。。。」我肯定不能說他是來給我送犯罪證據的,那我該說什麼好呢?
今天天氣真是熱啊,陽光刺眼,看來有40°的樣子連知了都在亂叫,耿警長無奈的說,突然一陣尖叫響起,原來是白小姐家遭到盜竊,白小姐價值幾百萬的珠寶被盜走(只是一塊玉),白小姐說:那個人個子中等偏高,戴著頭盔,手裡拿著槍,要我把珠寶給她耿警長勘察現場,經過一番審查后,查出以下幾個在現場的人。
賈小姐:你們幹什麼!我在這裡吃巧克力已經很久了,突然你們就把我拉來了,我只是個看熱鬧的!什麼?懷疑我是小偷?證據呢?(警察已經說了是盜竊案)如果沒有證據我會告你們誹謗!說著拿出一塊完整的白巧克力一口咬下去,地上確實有不少巧克力的外包裝皮,她穿著黑色衣服衣服是溫溫的,她的身高在168~172的樣子。
於小姐:聽到警鈴就過來了,我正吃著雪糕正要看熱鬧你們就拉我過來了,真是的!說著添了一口快要融化流到她手上的雪糕,她穿著白色的短袖,衣服是一點溫溫的,她的身高在169~175的樣子。
常小姐:你們幹什麼啊,我只是去買副墨鏡看熱鬧而已,我已經看了很久了,腳都站麻了,要不是人多我才不看呢,她穿著紅色衣服身上比較熱,她的身高在167~172的樣子
停了這些話耿先生略加思索,露出了找到答案的笑,小偷就是你把!
請推理:小偷是誰?
此題可能有點長,也有一定難度,但個人認為此題值得細思,如果可以,還請不要隨便選個答案就算了。
當然,以上你可以當做沒看見,下面正題開始:
最近是流行感冒發燒的時期,學校很多人都發燒了,我也沒有倖免。
當我從爸爸的車上下來時,都有點站不穩,腦袋暈乎乎的。一量體溫:38.3℃,看來是真的發燒了。
「爸爸,我發燒了」我跟爸爸說道。
「發燒了?那你去附近的小診所看一下吧,爸爸還要煮菜,就不跟你去了,」
「奧」
帶上錢,我又思考去哪裡好。最後決定去那所上次我同學跟我說的小診所,聽說那裡醫生開的葯很猛,不過好的也快。
但沒過多久,我又回來了。那個小診所開的挺偏僻的,在1條小巷裡,但可能是葯開的好,很多人去。「怎麼這麼快?」爸爸看見我回來問道「人太多了,從裡面排到外面還拐了個彎,我等下再去吧。」
在家做了會作業,我才再次出發,現在應該沒這麼多人了。
結果沒有讓我失望,從外面看似乎人很多人,可我去排隊時前面只有2個人而已。
可過了會我又絕望了,原來這個小診所的醫生是1次性把全部病人診完並開完葯,再診下1批,而我去到時才開到五號。
「九號」沒有人回應,那醫生也沒說什麼,見沒人回應就繼續開藥。
過了20分鐘,醫生才開到十一號。我有點想走了,可回頭看了看後面,已經又來了7,8個人。還是繼續等吧,等下再來又不知要等多久。
醫生一直開藥,一直到十七號才開完。那時已經過去差不多40分鐘了,期間九號也來拿了葯。
當我回過神來時醫生已經診完第1個人了,「讓後面那位學生先吧,他回去還要做作業」這時醫生對我前面的那個人說道。
醫生給我診完后,給了張紙條我,又讓我去椅子上等著。
「今晚還要加班嗎?嗯,好好......」我還沒坐下去,外面傳來爸爸打電話的聲音。
「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不去以前那個地方了嗎」爸爸停好車后說道。「這地方葯比較好」「還沒買到葯啊?」「沒有,這醫生開藥比較特別......」我跟爸爸解釋道。
「這樣啊,那你先回去吃飯吧,你的發燒好像更嚴重了」爸爸摸了下我的額頭說道「菜已經煮好了?」「你出門沒多久就煮好了」
我也沒有拒絕,把紙條給了爸爸就回去了,反正應該也不用等多久。
回家的路上,我明顯感覺發燒更嚴重了,腦袋暈的不行。過馬路時足足等了2次紅綠燈才過去的。
好不容易回到家,菜還整整齊齊的擺在桌上。因為我發燒了,所以爸爸煮的清淡了點。
可等我吃完了飯,爸爸還是沒有回來。怎麼回事?按理說不應該要這麼久啊?難道出事了?我不禁擔心到道。這時我才想起來,回家的路上有一起車禍發生,當時頭太痛了,沒有過去看,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問:爸爸這麼久都沒回來,你認為最有可能是?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年齡,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的爸爸烏拉是個警察,據說靠著自己的異能破了很多案件呢,但這裡不是講他的故事啦。
不僅是人,連極少的物品貌似都會覺醒了特殊能力,我們管這些叫外世物,比如大廣場的右半部有塊能將上面的落葉位置瞬間改變的空地,是難得一見的奇景呢。
我,烏小拉,是一名初中生,家住在三一弄里,家附近有個綠地公園,是居民散步嘮嗑的好去處,而我每次上下學都會經過那裡。
公園中有一口古井,是受到光束影響的在一個月前覺醒異能的外世物,我無聊的時候研究過,那口井的能力是將每天第一個掉進去的東西的完整地展現在井前的一大塊區域里,第二天就會消失,位置倒是比較隨機啦,不過觸感,聲音甚至是習性啥的完全和實物一樣,我曾經往裡面扔過一隻獨角仙,它一下就出現在空地上,簡直是一模一樣,但是好像不能離開那塊空地,一旦被強制帶出又會瞬間移動回空地上。不過這個能力大概只有我知道,畢竟沒什麼人會閑到每天大清早往那口古井裡扔個東西。
經過空地,感覺沒啥特別的,古井旁邊寸草不生,幾塊大石板倒成帳篷狀遮在上面,除非人為故意往裡面扔東西,否則連樹葉都不會飄進去,真是蕭瑟的畫面。
「小烏放學了啊,來嘮嘮?我和你李伯兩個老頭子在這邊都沒話聊,無聊死了。」
「啊,王伯好,李伯好。」
「你好你好。」
「我也想嘮,但還要趕著回家寫作業呢。」
「哎呀,那真是可惜啊,那能幫個忙嗎?」
「什麼忙?」
「你李伯伯我腿腳不方便了,這點錢給你,去對面小賣部買包煙來唄,剩下就當你跑腿費了。」
「好嘞!」
【小賣部】
「老闆,來包煙。」
「喔唷,小兔崽子年紀不大學會抽煙了啊?要不要我告訴你爸爸啊?」
「不是我抽,是李伯和王伯要我來買的。」
「老李和老王啊,這倆老頭子天天在公園抽煙嘮嗑,也不怕肺出問題,今早老王還笑我呢!」
「咋回事啊?」
「害,大早上買了只活雞綁著,打算晚上燒雞湯的,結果天還沒亮沒看清路,啪的一下就倒了,那雞都掉井裡了,你王伯笑得那叫一個樂啊,真氣人。」
聽著是快樂的鄰里趣事,但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件事大概要告訴爸爸了。
烏小拉要告訴烏拉什麼事?
孟虎推案2人皮面具
今天深夜3點,有三個學生報案說有人死在深山中的一座別墅里。報案的三個人是阿甲、阿乙和阿丙。三個男同學約定好周末到深山旅行,但是日薄西山,三個人迷路了。正巧撞見死者李羅(男,42歲)別墅,晚上便安頓在這裡了。
阿乙說:「深夜我去上廁所,突然發現廁所門好像被反鎖了,於是我就感覺蹊蹺,叫上阿甲、阿丙來把門踹開,然後就發現李羅死在廁所里。
「阿乙的證詞是真的嗎?」孟虎轉過頭問另外兩個人。
「是的,無疑。」
「阿乙你繼續說。」
「然後我就發現這是個密室,明顯是從裡面反鎖,窗戶也是鎖上的,補充一下,窗戶上面加了一把鎖,從裡面鎖上。在牆壁最上方有一個儲物櫃,阿甲過去擺弄幾下,告訴我們:『這是在外面鎖上的。』
「我們趕快報了案,大家心裡十分緊張,期間我們都呆在自己的房間,但是阿甲上了一次廁所。」「案件就這樣了嗎?」孟虎問道。「沒了。」三人回答。
進一步調查,死者生來喜歡結交朋友,所以沒有太多仇恨,唯獨他的親弟弟李海一直跟他爭父親的遺產,不過案發時李海就失蹤了。
三個月後,一個探員抓住長相酷似李羅的嫌疑人,探員一把摘下他的頭套,原來這是偽裝的『人皮面具』。
「誰雇你的?」孟虎問。嫌疑人打死都不願透露。
「不用你說了。」孟虎會心一笑。「這主謀夠狡猾啊,製造了密室還雇了幾個人,為的就是這遺產。不過在製造密室時他可能忽略了一個問題。」
問:1、兇手是誰?2、密室如何製造的。3、兇手雇來戴人皮面具的人有何用意?
[長篇推理小說][生死狼人殺]
第五章
作者寫作不易,請耐心讀完。
我叫影,代號M。一名職業殺手,只管殺人,鎖定目標,從未失手。
直到那天,捲入的生死狼人殺改變了我的命運。
影:19歲,性別男,假冒14歲在一所中學上學。
已死亡:6號,8號,13號。
我的號碼:9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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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揚起嘴角,找出第二個狼,好人的勝率已經大大增加了。
我在公園等了一段時間后,還不見那男人帶人來,我心裡暗笑:不會是怕了吧。
天漸漸黑了下來,還不見他來,我嘆了口氣,起身回了家。
一到家,第一件事我就是打開群聊,把我的分析說了一遍。
因為我已經有理有據的投出了一個狼,這次也有不少人相信我,整個過程中也沒有人出來反駁我,我成功的帶票將A05投了出去,結果是19號。
我仔細回頭看了一下信息,19號從頭到尾都沒出來說一句話,估計刺殺我失敗后也知道自己下場了。
已經22:00了,我感到身心疲憊,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眠。
「滴。」 傳出一個聲音,我朝著聲音的方向望去,是我的另一部手機,我拿起手機,是一個陌生人發送的,上面寫著:我有一單,幫我刺殺蕭追夢,事成之後,我會支付16萬。她住在 xxxxxxxx。
簡單易懂,無比就是一個要雇傭我殺人的單子罷了。
這幾天忙著那個什麼破狼人殺遊戲,拒絕了好幾單,現在反正睡不著,不如接了。
我立刻回復:好,錢放在xx公園的右邊樹林的最高的大樹下。
回復后,我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電腦,詳細的查起了蕭追夢的資料。
蕭追夢是A市首富蕭家的二小姐,她有一個姐姐叫蕭意涵,我搜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蕭追夢的照片,似乎是被人可以刪除了,便打算直接去僱主給我的地址看看。
到了地方,我發現這是一個二層荒廢別墅,一點也不像蕭家首富住的地方,別墅四周有一個完好的圍欄,圍欄里是一片小平地,不見一個僕人或保鏢。
難道發錯地址了?還是我找錯地方了?我拿出手機,仔細看了一遍地址,確認沒有找錯地方后,便打算潛進去看看。環著別墅圍欄走了一圈,我發現別墅的圍欄很高,連我都無法翻過,更別提普通人了,但是圍欄大門卻敞在那,似乎是在歡迎我進去。
怎麼回事,門怎麼會是開著的,我潛進去,發現不僅是圍牆門開著,連別墅大門也虛掩著,我靠近門,隱隱聽見屋裡傳來一陣輕柔的長笛聲。我聽到笛聲后,愣住了,這笛聲十分好聽,我一時居然忘記了我是來做啥的,我呆在門外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一陣寒風襲來,我感到寒意后才反應過來。
輕輕的,我推開了門,不是怕被發現,而是生怕打斷這優美的笛聲,我仔細傾聽著聲音,是從二樓傳來的。我將大門鎖上,躡手躡腳的爬上樓,在二樓陽台上看見了正在吹笛子的女孩,遠遠望去,月光灑在她的背影上,顯得她十分漂亮。
我慢慢的靠近她,她突然停了下來,回頭便看見了我。
糟了,我心想,雖然帶了面具,但是看到我之後刺殺任務變的更難了。按道理這個時候,我應該衝上去立刻把她殺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遲遲沒有動。
女孩看見了我,苦笑了一下:「你是我姐姐請來的殺手吧。」
我愣住了,她的聲音實在太好聽了,以至於我不知道下面該怎麼做。
「是。。。是的。」 我居然承認了,我到底是怎麼了。
女孩似乎沒料到我會直接承認,過了好一會,她才開口道:「既然如此,為何還不來殺了我。」
我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跑?」
女孩沒說話, 只是指了指腿上。
我順著她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發現她的腿上綁著一個鐵球,限制了她的行動。
我心裡莫名感覺到心疼,同時感到生氣:「是誰把你囚禁在這的?」
女孩還沒來的及回答,我聽到一陣敲門聲,女孩似乎也被這突如起來的聲音嚇到了,緊接著,我聽見有人說:「警察,開門!!」
警察?怎麼會找到這裡來?我立刻轉過頭看向女孩,女孩急忙搖搖頭,表示不是自己報的警。
門外的警察又說:「如再不開門,我們就要破門了!」
情況緊急,我最應該怎麼做?
附加生死狼人殺規則:(已經看過的不用看)
好人陣營:12人
平民(4人):無特殊技能
預言家: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守衛:每天可以保護一人,不能連續保護同樣的人,被保護之人在接下來的24小時免疫狼人的攻擊(屠夫除外),如被攻擊,則會瞬間傳送到自己家裡。(23:59分保護一個人,然後0:00保護另一個人可以起到同時保護倆個人的效果)
女巫:可以隨時使用毒藥和解藥,毒藥可以毒死一人,解藥可以復活一人。(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倆樣都+1)
*國王:投票值+1
*騎士:知道國王是誰,國王死亡則騎士一同死亡
*天使:擁有3片純潔之羽,可以選擇至多3人,(不一定要同時選,包括自己)被選擇的人獲得以下技能:限制性技能使用次數+1(天使自己的技能除外),免疫詛咒之羽的效果,投票值+1,無法投票給天使或傷害天使(屠夫除外)。純潔之羽不可收回。
*刺客:可以殺人,但是屬於好人陣營。
*復仇者(比較複雜):擁有2枚「仇」標記和一枚「報」標記。可以給任何人貼上任意標記,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仇」標記和「報」標記。貼有「仇」標記的人可以被任何人合法殺死,包括其他貼有「仇」的人。貼有「報」標記的人可以隨時知道誰被貼了「仇」標記。當一位貼有「報」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獲得一枚新的「報」標記。當倆位貼有「仇」標記的人死亡后,復仇者可以獲得一枚新的「仇」標記。只要貼有標記的人沒有死亡,則可以隨時收回標記。復仇者若給自己貼上「仇」標記,則可以指定一人立刻死亡,若如此做,此「仇」不可被收回。(如獲得天使的羽毛則擁有3枚「仇」標記和2枚「報」標記)
狼人陣營:7人
狼人(3人):無特殊技能,可以殺人,每天所有狼人一共限殺一人。
*瘋狼:每隔48小時可以額外殺死一人。
*屠夫:一共只能殺死1人(除非帶有純潔之羽),無視女巫,守衛,和天使的保護效果。
*惡魔:擁有1片詛咒之羽,(除非帶有純潔之羽),被詛咒之人24小時後會死亡且不可被救活。
*暗黑預言家:不知道其他狼人是誰,其他狼人也不知道他是誰,每天可以查驗一人的陣營,0:00重置。
第三方陣營:1人
*盜賊:遊戲開始時偷取一個玩家的身份或偷取一名死亡玩家的身份,如果在一方全部死亡之前不偷身份則視為失敗,直接死亡。
1.參與成員不得以任何形式非法殺死遊戲內的玩家(沒有殺人技能,且被害者沒有「仇」標記屬於非法)
2.所有參加成員必須每天晚上19:00-22:00之間在群里投票,如不投票則默認棄票。
3.本遊戲沒有時間限制,但若連續120小時(5天)內無人死亡,則好人狼人全部死亡,若盜賊此時沒有換身份,則直接勝利。
4.本場遊戲所有玩家都不能出A市(我所在的城市)。
5.請不要嘗試退出或拉任何人進群。
6.本群只能發送語音或文字,法官除外。
7.局外的人仍然會幹擾你遊戲(如:殺人被警察逮捕)。
【「灰喜鵲」迷案】
國慶放假剛結束,10月9日上午8點左右,公安局接到了一起某高校實驗室發生的命案。警察到達案發現場偵查,發現死者躺在一間實驗室的實驗平台邊,實驗室的窗台上有一隻死去的灰喜鵲。由於實驗室溫度比較低,屍體腐敗比較慢,死亡時間大約是10月7日下午至晚上。死者是該校物理系7年級博士研究生周樺,男,已經延畢一年,正在準備博士論文答辯。死者穿著實驗室用的白大褂,上面有一些似乎是打翻的實驗室試劑沾上去的斑點,手上帶著手套,手中拿著一瓶氫氧化鈉粉末,嘴裡有大量氫氧化鈉粉末,口腔組織被嚴重灼傷,但只有極少粉末灼傷食道;頭后枕部有鈍擊外傷,實驗平台角落上有一些血跡;沒有其他傷痕。灰喜鵲是在實驗室中誤食有毒物質死的,也是剛死不久。
據悉,死者的社交賬號在10月7日下午18:06,曾發布一條朋友圈,疑似為死者「遺書」,如下所示:
「來世願做一隻自由自在的灰喜鵲,為世人帶去命運從未交給我的幸福。」
國慶節假日這個課題組在實驗室的人員比較少,並且這個實驗樓只有門口有監控,但是大部分人帶著口罩判斷不清,警方通過辦公室指紋打卡記錄,鎖定了四位假期在校人員為犯罪嫌疑人,分別是鄭喻、葛瑞、阮熙和邱倩。
以下為四個人證詞:
鄭喻,男,4年級研究生:「10月7日的時候我沒去做實驗,一直在實驗樓下沙發上打遊戲就面對著門口的監控,口罩也沒戴,這天中午開始一直下雨到了晚上才小一點,信號不好不太適合打遊戲。7日晚上我很早就回去了,在宿舍看幾部電影看到凌晨3點。10月8日的時候,我睡過頭了,也沒去實驗室。只可惜這幾天全市範圍天氣都不好,陰雲密布、雨下下停停的,都不想去外面。怎麼就在實驗室發生命案了,真想不到,我就應該去實驗室看看的。」
葛瑞,男,博士后:「10月7日和8日,我去了辦公室,在另外一間實驗室做實驗,但是晚上回去的比較早,而且7號那天的雨很大,我吃完晚飯就回宿舍了。10月7日的時候我早上還在那間實驗室見過周樺,那個時候周樺精神狀態還可以,至少和平時差不多,雖然他平時就很消極。他說這兩天需要用那間實驗室的顯微鏡,我就沒有去那間實驗室了。不過我走的時候,還看到一個師妹進實驗室,但是我沒注意是誰。」
阮熙,女,1年級研究生:「周樺師兄是最近帶我做實驗的,師兄對我比較嚴格,因此我國慶假期也在學校和師兄一起做實驗。10月7號和8號,師兄允許我休息兩天,所以我就沒有去實驗室了。10月7日,我去學校附近的歡樂谷玩了下午場,穿了Lolita小裙子,這是我坐在鳳舞九天過山車上的照片。騎自行車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手臂,晚上去醫務室包紮了一下。10月8日的時候我有點累,就在宿舍一直躺在床上看劇。我真的沒想到師兄在實驗室去世了,之前還承諾我一定會一起做出成果的。師兄現在這個樣子太嚇人了,嗚嗚嗚……」
邱倩,女,3年級研究生:「10月7日,我睡到快中午,起來就先去辦公室拿病曆本,下午去了醫院抽血化驗,檢查我的內分泌失調,等到我做完針灸還在下雨而且挺大的,所以我在醫院裡的咖啡館坐到了晚上等雨小了才回去,災難的一天。10月8日的時候,我在辦公室看文獻、處理實驗數據,那間實驗室沒去過。雖然他為了畢業借鑒了我的課題思路,但是我平時還是挺同情周樺師兄的,也常常和他開玩笑。而且他還帶著這麼可愛的小師妹,看他最近這麼殷勤地帶師妹做實驗,以為他漸漸就不消極了。」
聽完四位嫌疑人的口供,請問本案最有可能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他殺,嫌疑最大的是誰?
(提示:沒有同謀)
小白和小梓是一對好朋友,一天,小白和小梓打算一起去圖書館看書。
熱衷於推理小說的小梓,在圖書館里不停地對小白說著《福爾摩斯》,小白也很安靜地聽著。
兩人下午三點就分別回家了,小梓也將那本《福爾摩斯》帶回了家。
晚上七點,小梓打電話給小白,一直談到八點,八點過十分鐘的時候小白對小梓說她的媽媽過來了,便掛斷了電話。
第二天,小白被發現溺斃在家中,她的手中緊緊地拿著一本濕透了的《福爾摩斯》,經檢查小白在前一天晚上八點十五分死亡。
警察通過供詞排出了四個嫌疑人,他們的供詞如下:
小梓:「我和小白昨天晚上還在打電話,我不相信她就這麼死了!」
小白的母親:「昨天晚上七點多鐘我聽到他和誰正在通話,因為她還沒有成年,我就想去看看,沒想到……」
小白的父親:「早上起來上班的時候看到她頭浸在浴缸里,已經沒了呼吸,我當時差點嚇得暈了過去。」
小白的同學阿朱:「她昨天晚上才跟我借過一本《福爾摩斯》,沒想到她竟然死了,弄濕了我那本《福爾摩斯》不要緊,竟然還殺了我最好的朋友,請一定要抓住那個殺人犯!」
兇手是?
(一)
我叫孟蘇,今天應約來參加李老師召開的本屆畢業生師生聚會。可能因為我距離李老師家很近,所以看起來我是第一個到場的。李老師是位學術上有名的教授,不過,他因為厭惡現在的科研環境從事副業,頗有成就。
現在,我隻身於李老師郊外的私家別墅中,按管家的招待,坐在席位上飲著紅酒。
管家說,稍後老師就到了。我一邊補妝等待著,一邊看著窗外的月亮,很美很圓。
(二)
我叫宋梨山,是柳區管事的警官。這片學府區素以科學求實名聲在外,但也流傳著熟為人知的都市傳說。那就是每當中元節,就會有一位身材姣好貌美無比的女人失蹤,不過作為警察我是不相信這些的——應該說,本不該相信這些吧......
我搖搖頭,收起了手裡的一沓失蹤人口檔案。
(三)
我叫馬耿晨。至於職業,我這一行也挺卑微的就不說了,供的貨是一般人用不上的東西。雖說常人用不上,但有個事兒我一直很納悶,那就是柳區鼓樓大街18號的李記。按理說,我家可是柳區質量最好的供貨商,可他家為什麼從不買我的貨呢?不過,我倒也沒見他家缺貨,而且貨的質量看起來確實不錯。
唉,到底輸給了哪家同行呢?
(四)
我是玄小溪,今兒正好有點事路過柳區,完事後想放放鬆,便溜達到鼓樓大街。今天人很少,不過街巷依然燈紅酒綠。只是,我最常去的那家店今晚關的有點早。
我看了一眼他家黯然的櫥窗,有點惋惜,因為不知為何,平時晚間開張的時候,他家的櫥窗看起來最舒服。
問題:兇手是誰,人口是怎麼失蹤的?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目暮警官,這次又是什麼案子啊?」毛利小五郎半路上就迫不及待地問著」
「本來這個案子按我們的發現可以直接歸類與意外,但最近局裡收到多封信件要求嚴查此案,剛好最近又沒什麼事,所以就勞煩你來看看咯。」目暮警官回答道。
「哦哦。」毛利小五郎看著後座的柯南說,「真是的,怎麼我去哪裡你都要跟著啊。」
柯南也是無語地笑了笑就沒說什麼了。
大火把現場燒得凌亂不堪。聽說是上個星期五起的火。
「因為大火把屍體燒得一塌糊塗,所以無法推出死亡時間,不過根據死者死亡的時候,因為火燒而損壞的手錶的指針可以暫且推斷死亡時間在上個星期五下午六點。起火原因大概是廚房忘記關的煤氣,加上死者是個老煙槍引起的意外。」法醫說。
起火源可能是屍體所在的房間,這裡的布置很簡潔,死者上方是一盞100瓦的白熾燈。
死者旁邊是一個桌子,上面擺著被燒糊的一些認不出的東西。死者旁邊擺著一個一樣被燒壞但依稀辨認出樣子的打火機。
柯南蹲在屍體處的附近,看著幾塊被燒了的橡膠。說:「咦,這是什麼東西啊?」
毛利小五郎拎起柯南摔在一邊:「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在案發現場走來走去。」
柯南也是再次無奈地搖著頭。
死者身上除了衣服沒有任何東西。
跟死者同居的只有一個叫美惠的妹妹,他們的關係並不是很友好,最近為遺產的分割更是吵得不停。但是她卻有在星期五從下午6點在杯滬飯店吃飯的記錄,從那裡開車,最快也要1小時才能到案發現場。
「所以說這真的是意外咯?」目暮警官問道。
「額,這,這……」毛利小五郎拿不定主意地回答道。
這時,柯南早已把手錶麻醉槍對準了大叔的脖子。
那麼,聰明的你,這是什麼性質的案子了嗎?
1.此題沒有任何靈異事件
2.此題中手錶的時間默認為死亡時間
邱娟娟被發現死在會場,身旁還有一個巨大的破碎吊燈,由於會場當時只有邱娟娟一個人,所以屍體直到晚上才被進來的工作人員常師發現,隨即常師報了警。
邱娟娟倒在血泊當中,身旁吊燈上的電線被人割的很細,只能勉強維持吊燈的重量而不掉下來,經過確認,邱娟娟確實是被吊燈砸死,會場當時也沒有其他人,本應該可以維持住吊燈卻準確的在邱娟娟經過時砸落,這一點,警方不得其解,只好請求當地的偵探An來推斷。
經過警方排查,確定了四個嫌疑人,分別是邱娟娟的男友小陳,不知其確切的行蹤。工作人員常師,直到發現屍體的期間,可以確定不在現場。監控室管理員小張,可以確定今天一直都在監控室內,吃的飯是泡麵。公司經理小李,案發當時不知行蹤,案發之後,可確認在經理室中。
四人證詞如下。
小陳:「當時會場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和娟娟有些矛盾,她不高興,讓我先走,我也賭氣的就走了,但怎麼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啊!我現在後悔死了,要知道這樣,我就應該拉著她一起走了!」
常師:「我是無辜的啊!我只是發現了屍體,然後報了警而已,真是晦氣死了,以後我再不管這種破事了!」
小張:「我昨晚才從監控室把會場通電,從監控上看一切都好好的,沒什麼嫌疑人,門也鎖了,這段時間沒人能進去啊!怎麼可能被人割了電線啊!」
小李:「我在案發的時候和朋友吃飯去了,你們當然不知道我的行蹤啊!剩下的時間我雖然在公司里,卻沒有去會場。案發之前我還是在監控室和小張聊了一會才出去和朋友吃飯的啊!你們怎麼把我和小張兩個距離會場那麼遠的人當成嫌疑人了?!」
不知是誰說謊
An的嘴臉已經浮起了微笑:「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請問,兇手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