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影帝,最近參加了一個綜藝,在領略了小鮮肉扮演瘋子一角的「咆哮式」演技后,我決定給他們上一課。
果然,我一出手,就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王者,綜藝視頻上「不像演的」的彈幕也充斥著整個屏幕。
正因為這次出圈的示範,我最近又接到了一個主角的劇本,劇本的角色是一個遭受了重大打擊的瘋子。我是個完美主義,事事追求做到最好,並且,這是我獲得影帝后的第一部「出山之作」,我更加重視這部劇本,為此,我特地跑到「瘋人院」,觀察病人們的一舉一動並加以模仿,只為能夠最大程度投入劇情。我日復一日雕琢我的演技,越來越沉溺其中,有時甚至要分不清想象與現實。後來,大家在看到我時,也總是竊竊私語,但還是能聽到他們用很小的聲音在說著「瘋子瘋子」這些話。
後來,這部劇終於拍攝結束並上映了,可我震驚地發現,主角居然不是我,我甚至沒有參演其中。我不甘心地將這部劇看了又看,依然沒有發現我的身影。
我崩潰地大喊著,終於吸引了來我的粉絲,他們似乎都很喜歡白色,每個人都不約而同地穿著白色的衣服。但奇怪的是,他們不再崇拜我,反而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觀察我。並且,他們在來時,總是會讓我吃一些「糖」,有時吃完后,我便會沉沉睡去。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人死後會變得越來越輕,直至變成靈魂。當靈魂的傷口結痂癒合后,你我自會重逢。」
這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死前留給我的一句話。
她跟我同歲,身高也跟我一樣高,因此,我們在一起出門時,大家總打趣地說我們是雙胞胎。
去年,我們一起去玩,卻不幸被捲入一場歹徒的槍戰。一顆子彈向無辜的我迅速射來,她為了保護我,隻身擋在我面前。
那顆子彈穿透了她的心,而那句話,也變成了她最後給我留下的一句話。
那天之後,我心臟的位置上,慢慢也長出了一個淡粉色的印記,那個印記先是淡淡的粉色,后又慢慢變深。巧的是,這個印記出現的地方,和那顆子彈射向她的地方一模一樣,印記的形狀,也和她身上彈孔的形狀一模一樣。我想,這或許是她換了一種方式陪在我的身邊。
在她死後,我的體重變得越來越輕,越來越輕,甚至連體重稱也稱不出我的體重,即便我總是能吃到很多好吃的。
去年的今天,是她保護我的日子,也是她的忌日。我翻出她給我寫的賀卡,拿起來端詳了很久,再放下時,我早已淚流滿面。我緩了一會兒,準備去洗澡。在我洗澡時,我發現,那個印記變淡了許多,竟快要看不見了。「難道,你要離開我了嗎?」我長嘆了一口氣。
洗完澡后,或許是哭累了,我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裡,我夢見了我們共同的好友小草,小草眼含淚水,看著我們三個一起拍的照片,嘴裡嘟囔著,似是在說著「我好想你們」。我想為她擦去眼淚,卻發現無論如何也碰不到她。
此外,我還夢見了她。自從她死後,或許是怕我傷心,再沒出現在我的夢裡。但這次,我終於夢到她了。
「你是不是要離開我了?」我淚眼婆娑。
「不,恰恰相反。」她笑著抹去了我的眼淚,緊緊抱住了我。
根據以上推斷,最有可能的事情是?
他傷害了妹妹,妹妹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哼,我不會放過你的。
翌日,本市最大酒店被包了下來。H集團在這裡舉辦酒會。我也混了進去。我拿了杯威士忌,一邊喝酒,一邊盯著他。終於看到他獨自一人去衛生間。我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警察封鎖了酒店。H集團總經理被發現被人槍殺在衛生間裡面。警方正對每一個人進行盤查。
警察:例行檢查,請把包讓我們檢查一下。
我就是個水電工,來搶修頂層總統套房水電的。
包被打開了,裡面的老虎鉗,電鑽,鎚子,螺絲刀,扳手,橡膠管等工具一覽無餘。警官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確認我沒有攜帶槍支后讓我走了。
問題,是我殺的人嗎?
今天的天氣真熱啊,我吃著雪糕,坐在公車上。後背因為流汗而整個衣服粘在了背上,感覺真不爽。隔壁坐著一位阿姨,懷中抱著一個孩子一直在哭。我因為太無聊,便挑逗起嬰兒來,並且與那位阿姨聊了起來:「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呀!」「小名叫蛋蛋。」「喲挺可愛的嘛,多大啦!」「才剛出生一星期呢,我是孩子的阿姨!」是嗎?我覺得哪裡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請問哪裡有問題?
薇比被囚禁在晝夜不分的圖書館地下室里,封閉且嚴實,黑衣人每天都會準時通過鐵門下方的小鐵門送來食物,薇比就這樣每天痛苦地生活著,摸黑寫著歪歪扭扭的絕望筆記,她知道除非自己被折磨至死,黑衣人才會開門來處理自己的屍體。
但突然有一天,薇比終於想到逃脫的辦法,只不過她需要幾天的時間來做準備。
果然,時機到來,黑衣人打開了門,薇比伺機將手裡的鋼筆插進黑衣人的咽喉,因此得以逃脫。
那麼,薇比是通過什麼方法讓兇手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