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水鏡,是一位靈異愛好者。
某日,我踏上了鬼屋的班車。
除了我,車上只有三個人:
第一個人是一位煙鬼;
第二個人是一位琴師;
第三個人是一位黑人。
三個人分別名叫官人、青衣和松叔。
去鬼屋的路上顛簸難走,
整個路程班車都顫顫巍巍的,
我根本無法專心讀書。
不過,一段時間后,我就與那三人混熟了。
官人寫得一手好字,
青衣彈得一手好琴,
松叔耍得一手好賤。
每個人都與眾不同呢。
鬼屋終於到了,
不過,
在此之前,我們都給朋友們寫了一封信。
官人是最先寫完的,
他寫的字都很漂亮呢……
然而,我們原以為順利的歷險,
卻充滿了殺機。
鬼屋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
但是地板卻常常吱呀作響,
踩上去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聲響會充盈整個鬼屋,
所有人都能聽見。
官人和青衣最愛跟我們開玩笑了,
第二天,松叔在自己房間里醒來,
他突然發現官人就站在他床邊,
呵呵,這可足夠嚇他一大跳了,
當晚我和青衣睡得都很香甜。
青衣相對來說就很輕了,
除了在麵包里夾上芥末醬。
哈哈!這些都是一些美好的時光啊!
可是,我認為我們再也回不去了。
我認為:我們當中,有鬼!!
空中餐廳的詛咒
位於A市市中心的一個大廈頂部,有一個豪華的空中餐廳,本是一個高級的宴會場所,卻因為幾年前發生的一件事停業了,關於這個餐廳的傳說更是在周邊傳播的神乎其神。
這個空中餐廳是個旋轉的餐廳,位於一座高大的建築頂部,外形呈圓柱體,高約15米,以正中心為軸,緩慢的旋轉著。餐廳分三層,最底層是供遊客居住的房間;中間層是監控室,控制室和廚房;而頂層就是一個裝修豪華的宴會餐廳。整個餐廳三層樓都採用了光滑的防彈玻璃作為外殼,外面看上去亮晶晶的,充滿了高級感。餐廳不斷的在緩慢旋轉著,幾乎可以看到周邊的所有景色,而且轉速很低,不會使人感到不適。
兩年前的春節時期,一位富豪決定舉辦一場宴會,便選擇了這個空中餐廳。可意外就發生在宴會的前一晚,富豪獨自去餐廳里轉轉,卻一去未歸。等到人們發現的時候,富豪被割斷了動脈,赤裸著身子,早已死亡多時,四周的玻璃上用他的血寫下了「犯我者死」,富豪的隨身物品,衣物和餐廳里的桌布等雜物,圍成了一個大圈,凌亂散布在富豪的周圍。因為房門緊鎖,窗戶緊閉,也沒能找到兇器,警察也無奈草草結案。眾人都覺得這個空中餐廳有個可怕的詛咒,不再有人光顧,餐廳便一直停業了。
最近,有個外市的商人不相信鬼神之說,接手了這個有著恐怖詛咒的空中餐廳。為了證明兩年前的殺人案並非詛咒,商人找來了A市幾位有些名氣的推理小說家,希望可以解決這個兩年前沒有破解的殺人案。
小說家們陸續來到了空中餐廳,分散的居住在了底層的房間內。但因為這個商人對小說界不太了解,竟然請來了小說家小羊,小羊是最近才火起來的小說家,他雖然出名,但他沒什麼本事,他的作品基本都是抄襲別人,再加上油膩的情節,騙讀書少的年輕讀者購買,銷量甚至比原作者還要好。到場的各位小說家的作品基本都被小羊抄襲過,大家對小羊的做法也心知肚明,都打心裡排斥他。
在底層的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大家就跟著商人來到了頂樓的空中餐廳調查。當時的兇案現場早已被打掃過了,只是兩年過去,房間里有些灰塵。小說家們馬上開始檢查起房間,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特殊的通道,玻璃牆上裝上了可左右滑動的玻璃窗,設計的有點像推拉門的結構。祐司注意到整個房間外部都是玻璃牆和玻璃門構成,排列均勻,各佔一半的比例,每扇窗大概只有二十厘米寬,想開窗的話只需拉動到玻璃牆的後面即可。祐司試了試,窗子有些緊,再加上只有二十厘米寬,外面即是高空,這些設計應該都是為了保證安全。祐司看了看大家,小清新正用膠帶尋找可疑指紋,小羊在打著電話,而一旁窗邊的殘燈無焰正扶著雙腿發抖的貓斯拉,祐司想起貓斯拉好像有很嚴重的恐高症,這個這麼高的空中餐廳她顯然已經怕得不行。
經過了一上午的探索,眾人對情況有了基本的了解,午餐時大家分享著自己對兩年前的兇殺案疑點的想法,但小羊一直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午休時,祐司在自己的房間里想著密室的手法,打開落地窗,外面就是一望無際的天空,隨著餐廳的轉動,低頭可以偶爾看見正下方緩慢移動的大廈的頂角。祐司想伸出頭再看看,卻險些掉了出去,還好隨著餐廳的旋轉,腳下正好是大廈的頂部,距離也就兩米的高度,不小心掉到下面樓頂的瓷磚上也摔不死。祐司有些后怕,正好午休結束了,大家就都從房間出來,各自對餐廳的每一層都展開了探索。
夜色很快降臨,眾人分享了一下收集到的線索,但有用的卻很少。一整天的調查中小羊都一直心不在焉的,還以為自己和別人很熟似的在別人調查的時候上前搭話。而商人決定結束今晚的調查的時候,自負的小羊卻拍著胸脯和商人保證,只要把三樓的餐廳大門鑰匙給他,他今晚就可以調查出結果。商人不知道小羊並沒有這個實力,看在小羊的知名度上選擇了相信小羊,把唯一的大門鑰匙給了他。
晚上眾人各自回房休息,因為這天是國慶節,窗外不斷的放著煙花,美麗的煙火透過玻璃窗把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大家都拉好窗帘,累了一天打算好好休息。祐司躺在床上回想著兩年前殺人案的沒被在意的細節,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起身穿好衣服去找商人。
二人會合后決定找到小羊拿鑰匙,然後去三樓看看。祐司來到小羊的房間發現沒人,於是打算和商人一起上三樓餐廳里找小羊,可任憑二人怎麼敲門都沒人回應。祐司意識到問題不只這麼簡單,馬上和老闆下樓找到眾人,一起來到三樓餐廳的門前,破壞掉門進去了。眾人打開燈,映入眼帘的是小羊赤裸的屍體,靜靜躺在圓形餐廳的正中心。同時,小羊的衣物及隨身攜帶的身份證,錢包,餐廳鑰匙,房門鑰匙等物品還有餐廳裡面的雜物,堆在了小羊身邊圍成了一個圓。可怕的是小羊頭部正對著的那幾塊玻璃上,用血寫著「犯我者死」四個大字,手法竟與兩年前如出一轍。
眾人上前檢查了小羊的屍體,屍體已經死了一個小時左右,沒有反抗跡象,應該是被迷藥迷暈后殺害的。有經驗的他們很快發現小羊是被美工刀刀片之類的輕薄鋒利的刀片切斷動脈而死的。室內並沒有找到類似的兇器,也沒有什麼沾上血的物品。小羊就如同兩年前的那個富豪一樣,受詛咒而死了。
眾人檢查了一下房間,房門沒有鎖住,但從外部無法打開。窗子也都是關好的,看上去像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殺人案,但祐司知道兇手一定就在這些人里。於是他讓眾人說說今晚都在幹什麼。但奇怪的是除了祐司以外的三人晚上都呆在一起。殘燈無焰解釋道,大概兩個小時前,貓斯拉晚上都睡不著,就來到自己的房間找自己玩,隨後二人決定去叫找小清新一起打牌。二人來到小清新的房間敲門,敲了很久才叫醒了睡眼惺忪的他,後來到殘燈無焰的房間玩鬥地主。期間貓斯拉和小清新都曾稱要去衛生間,各自離開過二十分鐘左右,商人下樓尋找他們的時候也可以證明他們三人在一起。但這二人離開自己的房間后都鎖了門,鑰匙便放在了殘燈無焰的房間里,去上廁所也沒有拿著。
因為空中餐廳沒有正式開業,所以監控也沒有開啟,沒能將發生的事情錄下來。二樓的房間都上著鎖,底層無人居住的房間也鎖著。祐司正疑惑著兇器的去向,卻在小羊屍體旁邊的雜物裡面看到了一小包牙籤,祐司恍然大悟。他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並且知道兇器在哪裡了。
兇手是?(排除多人作案)
(俯視圖,大圓為空中餐廳,中間紅色為屍體,小圓是雜物,藍色位置為大門,圖中門左側有樓梯)
間諜Z在外地工作了一個月,現在回家。
一回到家,第一時間去看看地下室,因為地下室放著重要的機密。
來到地下室,桌面和地面都積滿了灰塵,地下室的門也沒被撬過的痕迹,這讓Z放心了許多,他馬上打開了地下室的電腦,檢查一下監控和那些機密是否被動過,順便把電暖器開了,天氣有點冷。
當Z剛剛把電腦打開時,他用力嗅了嗅,然後他就說:「看來這幾天我家有客人來過......」
Z是如何發現的?
撲克牌背後的玄機
城市的夜晚被一層陰霾籠罩,而警長雷鳴的眉頭也如這夜色般凝重。三起命案如同巨石壓在警局每個人的心頭,現場那三張撲克牌更是讓案件迷霧重重。
第一起命案,姜和平死在自家的書房。他的眼睛圓睜,彷彿死前看到了無比驚恐的畫面,手中緊握著黑桃K。黑愷因此被列為重大嫌疑人,他與姜和平雖看似沒有深仇大恨,但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卻讓人心生疑竇。在姜和平的書房,警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刻在書桌的抽屜內側,像是某種秘密組織的標記。而黑愷的一本舊日記里,也有著類似的符號,這一證據讓黑愷的嫌疑大增。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迹,法醫鑒定姜和平是中毒身亡,在他的茶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照在黑愷略顯蒼白的臉上。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雷鳴坐在對面,眼神犀利如鷹,直直地盯著黑愷,沉默了片刻后,開始發問。
「黑愷,說說這些符號吧。」雷鳴把印有符號的照片扔在桌上。
黑愷的眼神瞥向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我……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刻的。我的日記……肯定有人動過手腳。」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緊張。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姜和平家附近?我們有監控顯示,你在案發前幾天頻繁在那附近出現。」雷鳴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黑愷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我……我只是路過,我和他的死真的沒關係。」
接著是農曉曉的死亡。她安靜地躺在客廳沙發上,紅桃Q在她手中格外刺眼。洪全被牽扯進來,他與農曉曉曾是朋友,但有傳言說他對農曉曉的感情不一般。在農曉曉家的地毯下,警方找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提到了紅桃Q和一個可怕的復仇計劃。而洪全的住所搜出了一張農曉曉的照片,照片背後寫著「紅桃Q的歸宿」,字跡歪歪扭扭,透露出一種偏執。
審訊洪全時,房間里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洪全坐在椅子上,眼神遊移不定,不敢直視雷鳴。
「洪全,這封信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張照片,你寫的『紅桃Q的歸宿』是什麼意思?」雷鳴拿著證據,聲音低沉而嚴肅。
洪全的嘴唇微微顫抖,「我……我喝醉了亂寫的,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喜歡曉曉,但我不會傷害她。」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為自己壯膽。
「那你在案發時間在哪裡?有誰能證明?」雷鳴步步緊逼。
「我……我在家睡覺,沒人能證明,但我真的沒殺人。」洪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杭瑩的死讓案件更加複雜。她死在車內,方片7在她手中像是死亡的召喚。方琪成了嫌疑人,她和杭瑩在生意上競爭激烈。警方在杭瑩的車內發現了一個帶有方琪指紋的打火機,在杭瑩公司的文件里,還有一份方琪公司的商業機密文件,似乎是方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證據。
方琪在審訊室里,滿臉憤怒,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次,打火機是我之前丟的,那份文件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有人故意放的。」方琪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會在杭瑩公司附近出現?還有,你和杭瑩的競爭關係這麼激烈,你敢說你沒有一點殺人動機?」雷鳴嚴肅地問道。
「我是去談生意,就在附近的咖啡館。我是想贏過她,但我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方琪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雷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這些證據看似確鑿,但其中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他決定重新梳理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再次回到姜和平的書房,仔細觀察那些符號,發現其中一些線條的粗細和黑愷日記里的並不完全一致,更像是有人刻意模仿黑愷的筆跡。他還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有被輕微撬動過的痕迹,而這個角度是監控無法拍到的。
對於農曉曉的案件,雷鳴派人去調查匿名信紙張的來源。經過不懈努力,他們找到了那家位於城市東邊的文具店。店主回憶起買這種紙的人並不多,而且通過查看監控,買紙的人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從身材和走路姿勢判斷,與洪全有明顯差異。同時,農曉曉家附近花店的店員提供了更詳細的信息,買花送給農曉曉的男人手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而洪全並沒有。
在調查杭瑩的案件時,雷鳴仔細研究了那個打火機。他發現打火機上除了方琪的指紋外,還有一些模糊的痕迹,經過技術分析,這些痕迹是一種特殊的清潔液留下的,而這種清潔液常用於汽車美容店。這表明打火機是被人用這種清潔液擦拭后故意放在杭瑩車內的。此外,對杭瑩公司那份商業機密文件的調查顯示,文件的電子存檔在案發前幾天有被不明黑客入侵的跡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將文件栽贓給方琪。
雷鳴把所有線索在腦海中重新拼湊,他發現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有一些看似指向嫌疑人,但又存在細微矛盾的證據,這就像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個局。
請問:根據以上描述,誰是真兇的可能性最大?
Cherry是個鬱悶的上班族,這天周末又來到公司加班,偌大的辦公室就她自己一個人,她坐在最裡面的角落重複著無盡頭的工作。
工作過了兩個小時感覺犯困,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吧,亦或是天熱令人昏沉,她走到咖啡機旁邊準備沖杯咖啡喝,甚少喝咖啡的她也搞不太清楚不同咖啡的類型,隨便選了個Espresso接了一杯。回到座位上喝了一口,味道有點重。
太陽上來了,比較刺眼,看不清屏幕了,她回手把百葉窗給拉嚴了。她接下來為宣傳活動列印東西,選擇彩色列印,然後到了印表機前取,結果發現彩色的文字怎麼都變成黑白色了?再一看原來彩色墨盒沒有墨了,沒辦法,只能等周一上班找人來換墨盒了。
去下衛生間,哎,周末了衛生間都沒人打掃,好臟。從衛生間回來時一開門就感覺怎麼突然陰天了呢,看了一眼窗戶,發現窗外已經陰雲密布。哎,剛才還艷陽高照,這會天氣說變就變呢,趕緊把活幹完早點回家吧。
突然,Cherry感覺哪裡不對,驚出一身冷汗,趕緊收拾東西回家了。
請問:以上究竟是哪裡不對呢?
【O省迷案 112】—— 包子有毒!
江偉是一個十分貪婪的S市高一學生,別看只有十五歲,但他那好佔便宜的品行人盡皆知。班上同學非必要從來不和他交往,也可見這人有多可怕。
2021年3月的一天,學校組織社會實踐,去臨近的O省Y市,其中有一個項目叫做製作Y市的特色美食金沙(鹹蛋黃)芋頭水晶煎包。江偉和其他五個人被分到了同一組,這下大家苦不堪言,因為江偉肯定會吃最大的那個。但至少大家可以把包子做得一樣大,這樣江偉也不會說什麼不公平。然而,當大家做完包子吃到一半時,只見江偉大叫一聲滿地打滾,隨後一直嘔吐。雖然及時送到醫院,但仍因中毒過度搶救無效死亡。
這件事震驚了S市和Y市,未成年人遇害始終是社會重大新聞,很快警方封鎖現場。經過初步判斷,本案應當是針對江偉的犯罪,因為沒有其他人中毒。根據現場勘察,警方發現了很多沒吃完的煎包(江偉中毒后大家哪還有空吃),一些大小不一的盤子,很多瓶拆封的冬瓜茶,筷子若干。
這一桌的人共有五名:王小康,曲子涵,蘇瀛,范民友和朴傑。警方的想法是兇手必須保證有毒的包子給江偉吃,但誰也不承認自己是把包子端上桌的人。案發現場又沒有監控,咋辦呢?
好在警方有了其他一些發現:經過調查,調料是王小康買的,冬瓜茶是曲子涵買的,盤子由蘇瀛帶過來,筷子是朴傑拎過來的,范民友負責買垃圾袋。
Y市刑警很快就把目光鎖定到一個人身上,面對重大嫌疑TA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考慮到案發時未滿16周歲,O省高院最終對TA判處無期徒刑。
推理TA是誰?
【不在場證明推理題】
大富翁格林被殺害於家中的花園池塘邊,警察到來后發現死者生前進行過激烈的搏鬥。但錢財物品並沒有損失,初步判斷為仇殺。
在現場警方在池塘中的睡蓮花心裡發現了一片撕扯下的衣角。
經過調查死者的仇家有4人。在死者死亡的當天4人都受邀請去參加了一個商業活動。在活動過程中4個嫌疑人都離開過現場一段時間。
喬納森在23:00-1:00沒有不在場證明。
哈雷在1:00-3:00沒有不在場證明。
普魯士在3:00-5:00沒有不在場證明。
伍德在5:00-7:00沒有不在場證明。
神探雷諾在看了調查報告以後馬上安排了對某為嫌疑人的審訊和搜查,確認了犯罪兇手。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
【眩惑血色】
「他們三個都睡了吧……」
午夜十二點,深山漆黑的別墅內,瑪麗正在梳妝台對著鏡子削蘋果,但是削了很久,也沒有出現異樣。瑪麗盯著鏡子看了一會,失望地放下蘋果:「看來bloody mary只是騙人的把戲。」
就在瑪麗再次抬起頭看梳妝台的鏡子時,發現背後站著一個……
警察接到報案是早晨8點15分,瑪麗倒在梳妝台前地上,被不明物勒死,找不到兇器。
瑪麗手上拿著一個口紅,而梳妝台的鏡子被顏料塗成了黑白兩色。
和瑪麗一起前來遊玩的人有三個,一男兩女,分別是:
婉自前紅,女,和瑪麗是好閨蜜。據稱前幾天不小心摔斷了腿,所以一直拄著一根拐杖,行動似乎很不方便的樣子。瑪麗問她借過錢,不過一直沒還;
黃嘉降壽,女,和瑪麗是情敵。兩人同時喜歡上了鄧宏久綠,不過鄧宏久綠似乎更偏愛瑪麗一些,所以黃嘉降壽十分嫉妒瑪麗。很注重外表,會時不時帶著小鏡子小梳子打扮自己的長發;
鄧宏久綠,男,和瑪麗關係很曖昧。平頭眼鏡男,成績優異,文質彬彬。時常拿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記著一些東西,據稱是為了記下隨時出現的靈感供寫作時使用。
目暮警官一時半會還查不出什麼,只能讓三個人回警局進一步詢問。
這時,一名皮膚黝黑、頭髮色淺的男子悄悄出現,指著嫌疑最大的那個人,讓目暮警官多加註意。最後經過深入調查后,發現兇手確實是他指的那個人。
目暮警官很高興地拍著他的肩:「哎呀,安室先生,好久不見啊!」
安室透笑了笑:「對了,我還要離開一段時間,你別和任何人提起見過我的事哦!」
目暮警官正要再嘮叨幾句,安室透卻早已消失於黑夜之中……
請問:安室透指的嫌疑最大的是哪個人?
我得了一場大病,康復之後我睡覺時便經常夢到鬼,並且第二天便會有人死去,貌似還有一定規律。
一天晚上我夢到了黑無常,結果第二天早上便聽聞鄰居家伯伯昨晚喝醉酒掉河裡淹死了。
又一天晚上我夢到了白無常,結果第二天就聽說我表姐因為失戀而上吊自殺了。
昨天晚上還好,做夢只是夢到了楊七郎,可能是因為昨天看了楊家將的緣故吧,但還是感覺怪怪的。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吃了早餐,因為是周末,媽媽吃完早飯急急忙忙出去打麻將了,爸爸拿了魚竿要去釣魚,而哥哥約了朋友去射箭。我就約了閨蜜去逛街。
請問:以下推論最可能的一項是?
我是一名聾人,我叫根。我有一個愛我的妻子,她一點也沒有嫌棄我。我也十分愛她?
我的妻子除了每天晚上喃喃說些什麼,其它十分好,什麼都能幹……我有點好奇她會說什麼。
今天我又看見她在喃喃自語,我問她在說什麼,她在紙上告訴我什麼都沒說,我不信,但我不繼續追問了。
我是一名醫生,其它人都很嫌棄我,因為他們和我交流都很麻煩,要手語或寫字,久而久之他們都不理我了……所以我賺的錢都不能養家糊口了。但我的妻子一點也不嫌棄我。今天也是我的生日,她戴著一個恐怖的面具給我唱了會歌又說了會話,雖然我聽不見但很開心。
我真幸福!
請問有什麼不對?
某個星期天上午8點半,Sroan準備去某桌游店和老闆談借用桌游店場地的問題。Sroan之前並沒有去過該桌游店,不過Sroan事先已經和老闆電話聯繫過了,老闆告訴Sroan桌游店在地鐵出口旁的A大廈的5樓,502房間。
Sroan來到了A大廈,準備坐電梯到五樓,此時電梯里已經有5個人了,其中一對像是戀愛關係的男女青年,另外應該是一家三口。
走進電梯后,Sroan發現電梯的按鈕如下排列
1 2
3 4
5 5F
6 7
……
(最大20 其中8 14已經被按了)
Sroan疑惑了,老闆只告訴了他在五樓,但是不知道是5還是5F?這個時候一位看上去剛買菜回來的的阿姨走進了電梯,毫不猶豫地按了5。
請問Sroan應該坐電梯到5還是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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