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驤的記事薄(雜)
轉眼又到七夕節了呢...自從去年她死後就再也沒人陪我過這種節日了
我看著相框里我和她的合影,她笑的那麼美,真好看
不用說,現在都快到晚上了,上線的都是單身狗吧,我不是呢
我看著qq上那一個個亮著的頭像,以及我唯一的分組裡,那永遠不會亮起來的頭像
「好想你啊」我拿起那個相框,白色的相框,摸起來有種骨質的感覺
去年她就是這時候走的...
我把抱枕抱在胸前,如皮膚般柔軟的抱枕上的依舊殘留著她的氣息
我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掛到衣架上,手掌形狀的支架,讓我想起了以前每天她都會幫我把衣服端到手上拿來,那時候,多幸福啊。
鈴鈴鈴。電話響了
「喂,驤嗎?」那頭是母親的聲音
「啊,是啊,七夕快樂」我問候著母親
「你七夕過得怎麼樣?」母親也過問我
「啊,過得很好呢,別擔心」我和父母並不住在一起
「那就好,都一年多了,也不見你帶玲玲回來見我,人家父母都一年多沒見過玲玲了,電話也不打,就算在外面忙也不能忘家啊」
「是是是,會記得的」我應承著
哪裡有問題
(本題根據作者真實經歷改編,如有雷同,純屬意外!)
「LIEK,你確定,你真的要去么?這是拿你的命在賭啊!」
「青衣姐姐放心,我可以的。」
我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的女孩,感激、擔心、悲傷等各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我的心。我不想讓她去那種很可能連命都保不住的比賽,可是,我需要錢!我需要錢去給我最愛的男人小葉子治病!而我又不能去——
「既然這樣的話,再練一遍吧。」
我像逃離毒氣現場一般開門出去,倚著牆壁流淚。我從包里翻出那張宣傳單,不知是淚眼迷濛還是心理作用,字都看不清了:
箏鳴香消比賽宣傳單:
策劃人:水鏡
參賽條件:18歲以下
獎品:第一名:241萬元 第二名:活下去
策劃人是水鏡,我曾經的仇人。不知道她從哪裡打聽來我的事!這比賽,就是她針對我的吧。或者直說,是她為我設的陷阱。可我除了往裡跳,別無選擇。箏鳴香消,香消玉殞,指的就是參賽者的死亡吧。
若是我自己去也沒什麼,可讓我糾結了這麼久的是,只有LIEK,這個比我小364天的女孩才能去。而我,恰好剛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我只比她大不到一歲,卻成了她的老師。平時我們總是情同姐妹,她也總喚我「青衣姐姐」。天籟般的聲音,此刻卻讓我覺得像來自天堂的《哈利路亞》。聲聲召喚著我去死。我可以為之生死的古箏,居然成了駛向死亡的船隻!
無數的記憶如同電影般一幕幕在我眼前重演,三年前,我還是助教,而她,剛剛來到這家琴行。突然出現的與我容貌、天賦不相上下的這個女孩激起了我的妒意。此刻,我的嫉妒全部轉化為了歉意。
「LIEK,抱歉。」
比賽的那天,恰似我第一次見到LIEK的那天,天色晴好。
只是,心情,再也不復從前了。
「青衣,好久不見。」
我抬起頭來,水鏡那可憎的面龐出現在我的眼前,妖冶的臉上有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全身佩戴的珠寶首飾散發著令人生厭的光輝。
「加油哦。」見我不說話,她又來了一句。
LIEK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們。
「準備好,一會就開始了。」我提醒LIEK,自己往比賽場地裡面走去。
「你是老師嗎?幫忙調一下音吧,我有點事。」
「好的。」我恍惚地接過扳子,坐在琴前,調音器還擺在那裡。
音確實有些不準了,必須趕緊調好,LIEK抽籤抽到了第一個,不能再拖了。
可是,第2根弦怎麼也調不準!突然我覺得調音器的位置和式樣都不太對勁,再一看,剛剛顯示頻率的位置,440居然變成了400!還一直在往下減少。
調音器——炸彈!
我恍然大悟,趕緊找出小刀割斷第2根琴弦,只要換上另一根備用琴弦就行了。
安全了。我長舒了一口氣。
「青衣,你在這裡呀。」水鏡的聲音。
我仇恨地看著她,幾乎瘋了般大喊:「你到底安了幾枚炸彈!」
她笑了笑:「一。而且我保證,再也不會有其他機關了。加油吧,我在日本都玩膩了才回來幫你的,好容易一見,不給你點小禮物怎麼行呢?」
我說不出任何話,看著水鏡離開卻沒有任何辦法。
琴弦已經調好了,炸彈也不會再爆炸了。
LIEK上台了,演奏也沒有問題。我稍微放心了......
那麼問題來了,最後怎麼了?
(ps:水鏡沒有撒謊)
【題目暫涉及不現實因素請審核君打出想象標籤】
翔哥聽說最近有一種怪物喜歡爬在天花板上發出陣陣奇怪的shuashua聲,兩眼黝黑,深邃中透出淺紫與血紅。看到它眼鏡的人會變成這種怪物。
翔哥開著浴霸去洗澡
【shuashua】
【肯定是我聽錯了】
聲音還在不斷襲來。
翔哥想閉上眼睛但是閉不上。
【看來那個想給我下藥的人已經行動過了。】
翔哥感覺頭頂的燈熱量十分強大讓他頭暈。當然讓他頭暈的還有密集的shuashua聲。
他想到辦法了。緩慢得捧起水的翔哥想把眼睛浸濕。
之後怎麼了?
深夜,廚師庫克端著擺滿珍饈佳釀的托盤放在了長木桌上,柯蒂斯順手把劍掛在武器架上開始享用起來。
他覺得日子從未有今天這麼好過。自己本來就是不熟練軍事的文官,卻被命令到帶一小隊人到這裡駐紮,除了應付那些到處偷襲的敵人野獸外還有令人討厭的蚊蟲與悶熱,該死的天氣讓營地里總是充滿著污臭與疾病。此外士兵報告說他們的兵器盔甲都潮的七七八八。再這麼下去,還怎麼和敵人戰鬥?是時候該給那個肥佬總督寫補給申請了。
「庫克,再給我來一瓶酒,不!我沒醉,你要麼把鑰匙給我,我自己去拿那瓶白葡萄酒。」
「大人,天已經很黑了,您也喝了不少了,為了防止敵襲燈火都熄的差不多了,您還是讓我去拿吧,我熟悉地方。」這倒是事實,因為噁心的蚊蟲和神出鬼沒的土人,哨塔上值守的那個士兵不管誰晚上都不願意點火露光,路上一片漆黑,再加上庫克亦是一個細心高效有條理的人,他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申請寫完了,措辭優雅禮貌,柯蒂斯對自己的文學修養極為滿意,簽上自己的名字,「柯蒂斯」,再著上時間「1595年」嗯,很好,他滿意地收好信封。唉?奇怪,怎麼半天了也不見庫克回來啊,庫克對倉庫後勤等大權在握,應該不會這麼難找啊。難不成這傢伙在偷喝?他坐不住了,決定親自去倉庫看看,於是拿起餐廳的火把走向倉庫。
大家都睡了,黑夜中伴隨著輕輕的鼾聲。儘管喝的暈暈乎乎,為了安全他一路上還是留心觀察了下哨塔,只見塔上一點紅光迅速亮了一下又暗了下來,接著微弱而均勻地移動著。見鬼,又是哪個的煙癮犯了轉過來抽煙?這會把敵人引來的!
「喂,士兵,你不知道晚上禁止吸煙嗎?該死的,立刻滅掉你的火!不要讓我再看見第二次!」火光立刻乖乖地熄滅了。
倉庫大門虛掩,鑰匙就插在鎖孔里,他嘟囔著拉開了門,順手脫下帽子掛在上門框斜釘的鐵頭木羽釘上。屋裡是漆黑一片,「庫克?你他媽的去哪裡了?」他大叫著把火把插在屋裡。倉庫乾淨整潔仔細看,酒倒是完好地放著,不過庫克並沒有在,人呢?柯蒂斯覺得有些詫異,大概去哪裡解手了吧。搖了搖頭,拿著酒準備取下火把出門。突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放下酒摸黑出去,沿著木牆悄悄溜出了寂靜的營地。
你敢試著推理嗎?
(這個真的太明顯了,為了簡單還是給幾個更明顯的提示:
1.注意故事的時間
2.這個時期的主火器是火繩槍,用一根持續燃燒的火繩夾在類似夾子的機頭中,扳機帶動機頭的火繩觸碰後膛,點燃裝好的火藥擊發鉛彈殺傷敵人的,準頭嘛。。。1米當我沒說
3.故事發生在中南美洲
4.十字弓,也就是弩,直到18世紀還有部隊在使用,請大家搜索英文bolt,仔細看最好有圖)
今天晚上太累了,老師這幾天布置的作業我到半夜才做完,早知道就不欠那麼多作業,到今天才一次做完。我習慣地鎖上房門、插上插銷,上床睡覺。我夢見有個人走進我房間,掐住我脖子不放,快把我掐死時,我大叫一聲一下醒來,媽媽聽見我聲音從她房門走出來進我房間,我說做噩夢了,她叫我別想那麼多,趕快睡覺。然後我又倒頭就睡,可我想了想,我再也不敢睡了。
你能試著推理嗎?
原創出題的綠色圖標是beanlover多年以來的夢想,但他總是找不到靈感,尤其是恐怖推理系列,他完全不知道從何下筆。
這一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吃過晚飯的beanlover開始坐在書桌面前用電腦寫題,可是仍然沒有一點思路。這時候,房子裡面突然出現了人影。他以為是老爸在房門口晃晃悠悠就並未在意。但是從此時起,每過5分鐘,房子里都會有人影晃動。beanlover坐不住了,他站起來,離開電腦,到了房門口,發現房門卻是關閉的。但此時,又有人影開始閃動。他心想,自己的房間窗帘拉著,門關著,也沒有鏡子,無論是月光,還是家裡人,都不可能產生人影。他越想越害怕,趕快上床睡覺了。
第二天,在beanlover老時間寫題的時候,和昨天一樣的情況再度出現。每過五分鐘,人影在屋內不停的晃動。他越發害怕起來,他認定這房間一定有鬼存在,一定是在懲罰他缺失的靈感。此時他忙中出錯,竟然不小心把電腦摔在了地上。他開始提心弔膽,覺得這是不好的預兆。突然,他發現,房間里的人影竟然消失了。他趕緊長舒一口氣,把電腦放在桌上,把所有裝置連接線都插好,繼續安心開始了他的寫題工作。但不久后,人影還是出現了。
請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親愛的,這樣好嗎?
平時,我們一直是那樣的幸福,為什麼要這樣呢?
還記得上個星期嗎?你帶我逛這個城市最繁華的街道,卻把我冷落在一旁
前天,你又醉醺醺的回家,對我拳打腳踢的,但我卻沒有說話
昨天,你又告訴我,要離婚,你知道我當時的反應嗎?
不,我沉默了,一個字也沒有說
現在是晚上七點半,這個時候你應該還在外面「應酬」吧?
但是現在你卻靜靜地躺在牆角那紅色的沙發上,奇怪,是你新買的嗎?
算了,我們夫妻一場,我就坐下來陪陪你吧。
親愛的,想吃一個蘋果嗎?
來,我給你削皮吧
哇,好柔軟呢~
親愛的,舒服嗎?
...
...
發生了什麼?
一次拍紀念照,一些同學有在拍照時用手給別人頭上加裝飾的整蠱嗜好。譬如小暉,阿振,塊兒,和劍劍等幾個人。
同學們陸續走上階梯,排好,整理好著裝,攝影師則待我們都準備好后說道:「大家看這裡... ...」我們都稍稍給出表情,「一... ... 二... ...」我站在第二高的那排,用餘光看到塊兒,劍劍兩個開始整蠱別人,調皮地用手給前面的女生頭上做出V的手勢。而我也未能倖免,後邊站的小暉把手直接扣在了我的頭上!
我用手肘推了下小暉:「拿開你的手!」小暉乖乖把手收了回去,我沒有回頭,但似乎感受到他在得意的笑。
正當攝影師要按下快門時,突然感覺到我的頭被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我看小暉真是皮痒痒了,這是要找茬啊!我為了不落下個猙獰面目在每個同學都有的紀念照上,就只好忍住不改表情。
「咔嚓」按下快門。手放開了。
同學陸續走下台階,我回頭對著小暉瞪去「你覺得這好玩?啊,還這麼用力抓我的頭!」小暉面不改色,「你在說什麼?我可沒對你怎麼樣啊。」說著就也下台去了。
... ...
照片出來后,阿振第一個跑去看:「哈哈,老高看你笑得多燦爛!你的「頭飾」真好看啊」同學們也圍過去,開始盤點那些整蠱亮點,突然一個女生給了劍劍一腳,說道「你,最可惡了!」一些男生看到那個女生在照片上被劍劍逗出的表情,也跟著大笑起來。一幫人吵吵鬧鬧,指指這裡指指那裡,還不時朝那些被整蠱的人投去笑聲。可用來玩弄的地方都玩過後,就一鬨而散了。
我在旁邊默默的坐著,突然有點不安。
走過去看看照片,全身一震,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我和妻子呆檬子帶著我們的孩子果仁出去旅遊。
我們的孩子好像天生不會笑。
呆檬子在旁邊尷尬地逗著她。
就是不笑。
走過路邊的一個小染坊,好奇地進去看了看。
果仁好像對裝滿紅色染料的缸很感興趣,低低地笑著,把手伸進去想要攪顏料。
原來是喜歡紅色嗎。
買了一小杯紅色顏料回家。
晚上回家時果仁一直饒有興趣地攪著顏料。
過了幾天顏料不小心碰灑了。
我就沒和呆檬子商量給果仁買了一個小白兔子。
她盯著買來的小白兔看著。
果然是喜歡小白兔眼睛的紅色啊。
小兔子的腳怎麼受傷了呢,都流血了,把毛都染紅了。
第二天就看見果仁在兔籠前用手賣力地攪動什麼。
下午經過兔籠發現籠門開著,兔子沒了,肯定是躲到哪裡了。
呆檬子哪去了啊?
走到卧室,在門口看見果仁正在呆檬子的梳妝台前,手裡拿了一個小盆。
原來是把小兔子裝到小盆里了。
我走進廚房看到了地上躺著的呆檬子和小兔子。
這時我注意到呆檬子的食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創可貼。
跟過來的果仁看著我手臂上的擦傷,眼前一亮的樣子。
我叫德爾菲娜,有個妹妹叫瑪麗奈特。我們是鄉下姑娘。
省城的表姐費勞拉來我們家做客,我打算好好請教一下她打扮的技巧,問問她的衣服是哪裡買的,我也想要。
可是,這次真奇怪了,表姐居然沒有悉心打扮,連頭髮都沒有卷。披散著,很長,怪嚇人的。
不過,她的皮膚很白,身材更瘦了。
她居然沒有抱怨我們家這不好那不好,也沒有談論打扮,只是站在門邊看著。
晚上,該吃飯了,她居然不來吃。是為了減肥吧,我和瑪麗奈特也沒有吃,爸爸媽媽很生氣,罵了我們一頓。
睡覺了,表姐睡在隔壁房間,我和瑪麗奈特晚上還在討論漂亮衣服,所以沒有睡。
咦,表姐怎麼站在門邊,手上怎麼有一道紅色的東西?難道是時髦嗎?不過,我覺得不好看啊!
表姐,你怎麼還穿著白色的長袍啊,雖然很飄逸,但是你的漂亮衣服都哪去了?
表姐確實很瘦啊,白色長袍顯得空蕩蕩的。
天哪,太可怕了,妹妹,我們快跑吧——
為什麼要跑?
鬼驤的記事薄(雜)
這個賓館怎麼這麼大,都要迷路了
說好要等我一起去參加比賽,結果我連會場都找不到
誒,終於看見一扇開著的門了,人影來來往往,只有屋內傳出來昏暗的黃色燈光
我快步走了過去,踏踏踏的腳步聲或許打擾到他們了,都看了我一眼
那幾個傢伙好像不在這裡啊
呼,我撐著膝蓋在會場門口喘氣
門口褐色的毛地毯倒是沒有什麼花紋,也許是常年使用的人慢慢的把它磨滅了吧
人們悄無聲息的從地毯上走過
在門的左側還有一條路,地毯沿著路,鋪到離廁所不遠的位置,上個廁所再去找他們吧
我順著地毯走過去,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見旁邊一張桌子上放置著人們,喝剩的水杯,也許水滴到地毯上了,又要麻煩那些衛生工人啊。
突然腳底一滑,還好我反應即使左腳撐地,立刻穩定了身體,但還是不免發出啪的聲響
這鞋子的地板踩到地面真是響啊...
地毯真是厚實,沒有出現褶皺呢
旁邊的人一晃就和我擦肩而過,悄無聲息的,害得我差點就撞上去了。
走這麼快乾嘛啊,肩膀明明看起來像撞到了。但是沒有受傷呢。
好多雙眼睛看著我啊,是剛才的動靜太大了嗎?
他們都不希望我發出太大的聲響吧,我也壓低腳步,但仍舊有嗒嗒嗒的聲音,唉。
真是無奈啊。
好像哪裡不對....
陰冷的空氣中夾雜著腐爛的臭味,俱化做了厲鬼撕心裂肺的哀嚎。我蜷在角落裡,手腳冰涼,面色蒼白。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我渾身一顫,緩緩抬起頭來,眼淚終於恣意橫流。
「阿清,我總算找到你了。」維看起來很是疲憊。
「都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議說什麼來小樹林冒險,我怎麼會遇上這種事情……」
「對不起,我的錯,都是我不好。阿清,我們回家。」維的手好溫暖,我懸在半空的心總算安定下來。
「這裡沒信號,不知道哪裡是出口,我們只能先試探著走走。」
我點點頭,只要有維在,不管什麼地方,我都不怕。
走了許久,這林子就像沒有盡頭似的,不管走到何處,永遠只有凄厲的尖嘯在耳邊呼啦刮過。
「維,我好冷。」我往維的懷裡縮了縮。發現我們竟然走到一處墓地了,這裡……竟有這麼多的墓碑,感覺著實詭異。
我微微挪了一下腳,卻是突然碰到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塊墓碑,待看清上面的字,我頓時呆楞在原地,后脊背發涼。
「怎麼了?」維看向我。
我驚恐地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地跑了。
我是官人,是一個公司白領。
最近,我向公司請了長假,前往英國旅行了。
在酒店裡睡的時間,不知為何外面很吵。現在是深夜3點鐘呢。
我往窗外探頭,發現原來有殺人事件的樣子。
而且聽警察說,犯人在酒店的2樓隱藏著。
而我,是在3樓吧,但是在外面看起來,2樓以下的樓層警備都很嚴密。
哎,現在都不能用升降機跟樓梯呢,真是的,怎麼辦呢?
我雖然有多少都有點擔心,但過度勞累令我敵不過睡魔,
只好一邊祈禱犯人早點被抓,一邊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