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克牌背後的玄機
城市的夜晚被一層陰霾籠罩,而警長雷鳴的眉頭也如這夜色般凝重。三起命案如同巨石壓在警局每個人的心頭,現場那三張撲克牌更是讓案件迷霧重重。
第一起命案,姜和平死在自家的書房。他的眼睛圓睜,彷彿死前看到了無比驚恐的畫面,手中緊握著黑桃K。黑愷因此被列為重大嫌疑人,他與姜和平雖看似沒有深仇大恨,但那種若有若無的聯繫卻讓人心生疑竇。在姜和平的書房,警方發現了一些奇怪的符號,刻在書桌的抽屜內側,像是某種秘密組織的標記。而黑愷的一本舊日記里,也有著類似的符號,這一證據讓黑愷的嫌疑大增。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迹,法醫鑒定姜和平是中毒身亡,在他的茶杯里檢測出了毒藥成分。
審訊室里,燈光昏黃,照在黑愷略顯蒼白的臉上。他坐在椅子上,身體不自覺地微微顫抖,雙手緊緊地抓著衣角。雷鳴坐在對面,眼神犀利如鷹,直直地盯著黑愷,沉默了片刻后,開始發問。
「黑愷,說說這些符號吧。」雷鳴把印有符號的照片扔在桌上。
黑愷的眼神瞥向照片,眼中閃過一絲驚恐,「我……我不知道,這不是我刻的。我的日記……肯定有人動過手腳。」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明顯的緊張。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姜和平家附近?我們有監控顯示,你在案發前幾天頻繁在那附近出現。」雷鳴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黑愷的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我……我只是路過,我和他的死真的沒關係。」
接著是農曉曉的死亡。她安靜地躺在客廳沙發上,紅桃Q在她手中格外刺眼。洪全被牽扯進來,他與農曉曉曾是朋友,但有傳言說他對農曉曉的感情不一般。在農曉曉家的地毯下,警方找到了一封匿名信,信里提到了紅桃Q和一個可怕的復仇計劃。而洪全的住所搜出了一張農曉曉的照片,照片背後寫著「紅桃Q的歸宿」,字跡歪歪扭扭,透露出一種偏執。
審訊洪全時,房間里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洪全坐在椅子上,眼神遊移不定,不敢直視雷鳴。
「洪全,這封信是怎麼回事?還有這張照片,你寫的『紅桃Q的歸宿』是什麼意思?」雷鳴拿著證據,聲音低沉而嚴肅。
洪全的嘴唇微微顫抖,「我……我喝醉了亂寫的,那封信不是我寫的,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是喜歡曉曉,但我不會傷害她。」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像是在為自己壯膽。
「那你在案發時間在哪裡?有誰能證明?」雷鳴步步緊逼。
「我……我在家睡覺,沒人能證明,但我真的沒殺人。」洪全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杭瑩的死讓案件更加複雜。她死在車內,方片7在她手中像是死亡的召喚。方琪成了嫌疑人,她和杭瑩在生意上競爭激烈。警方在杭瑩的車內發現了一個帶有方琪指紋的打火機,在杭瑩公司的文件里,還有一份方琪公司的商業機密文件,似乎是方琪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證據。
方琪在審訊室里,滿臉憤怒,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像是要噴出火來。
「我再說一次,打火機是我之前丟的,那份文件我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有人故意放的。」方琪幾乎是吼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會在杭瑩公司附近出現?還有,你和杭瑩的競爭關係這麼激烈,你敢說你沒有一點殺人動機?」雷鳴嚴肅地問道。
「我是去談生意,就在附近的咖啡館。我是想贏過她,但我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方琪氣得身體都在發抖。
雷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這些證據看似確鑿,但其中可能隱藏著更深的陰謀。他決定重新梳理線索,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他再次回到姜和平的書房,仔細觀察那些符號,發現其中一些線條的粗細和黑愷日記里的並不完全一致,更像是有人刻意模仿黑愷的筆跡。他還注意到書房的窗戶有被輕微撬動過的痕迹,而這個角度是監控無法拍到的。
對於農曉曉的案件,雷鳴派人去調查匿名信紙張的來源。經過不懈努力,他們找到了那家位於城市東邊的文具店。店主回憶起買這種紙的人並不多,而且通過查看監控,買紙的人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但從身材和走路姿勢判斷,與洪全有明顯差異。同時,農曉曉家附近花店的店員提供了更詳細的信息,買花送給農曉曉的男人手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而洪全並沒有。
在調查杭瑩的案件時,雷鳴仔細研究了那個打火機。他發現打火機上除了方琪的指紋外,還有一些模糊的痕迹,經過技術分析,這些痕迹是一種特殊的清潔液留下的,而這種清潔液常用於汽車美容店。這表明打火機是被人用這種清潔液擦拭后故意放在杭瑩車內的。此外,對杭瑩公司那份商業機密文件的調查顯示,文件的電子存檔在案發前幾天有被不明黑客入侵的跡象,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將文件栽贓給方琪。
雷鳴把所有線索在腦海中重新拼湊,他發現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有一些看似指向嫌疑人,但又存在細微矛盾的證據,這就像是有人精心布置的一個局。
請問:根據以上描述,誰是真兇的可能性最大?
沉默的殺機(事件)
A和B是一對情侶,同時是兩位專業偵探,今天他們被警察邀請去破一起位於郊區的兇殺案子。
死者名為I,今年29歲,是一個醫生,倒在他家(獨棟單層房)的客廳里(正對大門),背部倚靠在牆上,頭部被金屬球棒打了多次(球棒在屍體旁邊並確認屬於死者)且傷口都在頭前部右側,同時其手上有棕色頭髮,后經檢查確定是第一擊致死,後面都是死後造成,表情極為驚恐。
後來經過現場勘查,現場同時發現了一張20萬元的支票且屬於死者,同時屋子後窗打開,門則反鎖,在死者後窗的窗沿處也查到了一枚腳印。
A和B分析著現場,然後過了一會詢問警察:「請問嫌疑人有幾位。」
警探C則表示,嫌疑人共有四位,分別為I的女朋友L,I的朋友J,I的同事M和小偷N。
於是AB打算去和這四個人談論,以下是他們交談與拜訪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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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7歲,I的女朋友,身材嬌小瘦弱,其左手纏有紗布,留有一頭黑色的長直發,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10:00去過死者家中。
A和B拜訪了L並說明其來意,L表現地相當震驚與難過。
L:「怎麼會這樣……我那天還見過他,他當時還好好的,後來確實沒聯繫上,但只是因為覺得他忙,沒想到居然會……嗚嗚嗚……」(一直用右手抹眼淚)
A:「節哀,我們想和你聊一下有關你男友的事,而且還有你和你男友之間的矛盾。通過外圍調查,你和你男友似乎曾經有不小的矛盾,可以具體說一下嗎。」
L:(沉思了一會)「確實有…不過我們倆平時關係很好的,雖然因為這件事我倆當時鬧得差點要分手,不過後來我也想通了。」
B:「可以說一下嗎,如果你沒有犯案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們,我們會替你保密的。」
L:「好的。是這樣的,他曾經因為一次醫療事故害死了我的閨蜜……當時我真的很信任他,才讓我閨蜜去找他做手術,沒想到……會這樣……不過後來我想了想當時閨蜜她身體確實不好,而且那個手術的確有很大風險,也不完全怪他,所以也理解了。」
B:「怎麼一回事?」
L:「難產……母子雙亡,我們連孩子屍體都沒見過……」
A:「啊……節哀……」
B:「我能看看你的桌子了,哦對了你的手…?」
L:「可以,至於手…我昨天下午划傷的,哦對了,那天我去的時候我和J打了一個照面,J看起來不是很高興,見到I時I也心情不是很好,我懷疑他們倆鬧了不愉快。不過這也不代表他殺了I,我就提一嘴。」
A:「謝謝,你的證言很重要。」
B看了看L的桌子,上面擺著一堆藥物,裡面有安眠藥抑鬱葯等等,都放在桌子左側。詢問L,L表示她身體比較差,經常吃藥。
而在桌子右側則是一張二人合照,上面是兩個女孩,左邊的女孩有著一頭黑色長發,看出來是L,右邊的女孩比L略大,但也很年輕,有一頭棕色長發,右手無名指有一枚戒指,大概是L的閨蜜。在合照相框右下角有一行字,是「L&K,永遠的朋友」。
「看來這就是L的閨蜜啊,這麼年輕就死了……」B感嘆著。
之後在L家裡也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同時看L幾乎崩潰,於是AB只能客套的安慰了幾句L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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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1歲,I的朋友,已婚,有一個孩子。個子高,長相清秀但是有點憔悴,有一頭棕色短髮。住在死者家附近。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上午8:00去過死者家中並待了兩個小時,回去有L證明。
AB拜訪了J並說明來意,J表示驚訝,然後示意自己兒子回到屋子裡,自己和AB聊天。
J:「真是抱歉聽到這樣的噩耗,雖然我在那天上午和他鬧的很不愉快,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我的朋友…」
A:「抱歉,但是為了破案,我想問問你當時和I爭吵什麼。」
J:「是因為錢的事情,他現在欠了我不少錢,我打算催他還錢,你知道的,這種事不好商量。何況……」
B:「何況什麼?」
J:「I還是一個賭徒,更不好還。」
A:「請問我可以去你屋子裡嗎?」
J:「可以,畢竟你是為了破案。」
B:「可能會花一段時間,會讓你孩子等的挺急的,小孩子可能會找爸爸媽媽,這對查案不好所以你可以叫你愛人過來看孩子嗎?」
J:(表情難過了很多)「抱歉……我愛人在去年難產死了……我難過了很久……」
B:「抱歉抱歉……我不知道……那我們快一點,不耽誤你了。」
AB看到了J的屋子,是一個有著大床的房間,裡面還是比較亂的,在桌子上的高處——孩子不易碰到的位置上有著安眠藥和抗抑鬱葯,而在床上方牆上,有一張結婚照,男的是J。
而床邊有一個打開的快遞盒,裡面是棕色假髮,據說是J送給他一個化療掉頭髮的女性朋友的。
桌子上有很多法院來的傳單,還有大量信封。
A草草看了一樣,據說是和拐賣兒童案相關,而且還有一張親子鑒定書,其中一個一歲孩子和J是父女關係。
「多災多難的家……」A嘆了一口氣。
而信則是另一個偵探寄來的,而信左邊還放著筆,由於時間比較緊,A沒看內容。
A看了照片一會,又看了看J左手無名指的戒指,若有所思,希望J可以摘下戒指讓她看看,J同意了,然後A看到戒指內側的字母「J&K」之後又把戒指還回去了。
「你很思念你的妻子啊…」A嘆了一口氣。
「嗯……畢竟我倆從中學就認識,說好要做一輩子夫妻的……」J難受地回答,眼睛里還有淚珠在打滾。
突然A聽到孩子的哭聲,似乎嚷著叫爸爸媽媽,J急忙過去看孩子了,AB也自覺無趣,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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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35歲,I的同事,已婚,身材健壯,有著一頭棕色短髮,長相溫文爾雅,戴著一副眼鏡,右手有撓傷的痕迹。監控顯示其在案發當天晚上8:00去過死者家裡,但是不久就離開。
AB拜訪了M並說明來意,M很驚訝,然後若有所思。
M:「我說呢……怪不得他沒回應,原來出事了。」
B:「M先生,你找I先生幹什麼呢?」
M:「商量點事情……不過我我沒看到他,我來的時候,他家門窗緊閉,我連進都沒進去…」
B:「商量什麼呢?」
M:「工作的事情,怎麼了?」
A:「沒什麼,了解一下嗎,畢竟我還是希望M如實供述,不要隱瞞什麼。」
M:「我和他關係以前挺好,算是好到可以互相借錢的程度吧,不過後來我倆關係就變得不好了。原因是因為我們倆要爭晉陞的機會,不過如果真是為此我也太蠢了吧,殺了他這對我沒有任何好處。」
A:「你說的對,M先生,你是一個人住嗎?」
M:「是的,你問我妻子孩子去哪裡了嗎,哦,是這樣的,我自己最近想清凈一下,就另外租了一個房子讓他們搬離這裡了。」
B:「你的手呢?」
M:「昨天上午被貓撓的,我還打疫苗去了,哎,本來約好下午4點,然後拖成6點……然後人就出事了。」
A:「原來如此,那我們可以看看你的屋子嗎。」
M:「可以。」
AB去了M的屋子,M的屋子裡很亂,在角落裡還有成袋的貓糧,A看到有一個紙箱,於是打開了,看到了一隻熟睡的白貓。
而在桌子上有著一堆欠條,A看了看,發現欠款人都是I,簡單一算,發現I連本帶息欠了20萬元。上面還有一個本子,本子右邊還有一隻筆。
正當A打算問M什麼情況的時候,M的手機一直響,然後M是在忍受不住去廁所接了電話,好奇的B過了偷聽了一下。
「什麼?你找到我姑娘學校了?!有話好好說,我弟弟的債我馬上給你還,不就20萬嗎?我只是出了點意外,馬上就拿錢,你別對我女兒下手,她才七歲啊!」
然後AB打算告辭,卻看到門口有發狂般的敲門聲,A打開門,看到了一個凶神惡煞的紋身男子正嚷嚷著M讓他要錢,還說找到他妻女的地方了。
B對此十分生氣,並表示自己是警方派來調查他們放高利貸的事情的,剛才還在咄咄逼人的人聽到B的話瞬間泄氣,之後就離開了。
AB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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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35歲,M的雙胞胎弟弟,右撇子,好逸惡勞,不務正業,嗜賭如命,窗沿上的腳印就是他的。被其兄舉報偷竊,他供述他在當天晚上12:00翻窗進入死者家中。
A和B在看守所里接見了N,N十分著急,大喊。
「我可不是兇手,我就是賭博欠了一屁股債,聽說他欠我哥一筆錢,我打算去拿去!反正我哥的錢也給我用來還債去的。」
「你和死者熟嗎?」
「我和他算是賭博認識的,也不熟。不過我聽說他欠我哥一大筆錢,今下午他就找我哥還錢,不過我哥由於被貓撓了沒法去,下午又沒見人,所以我去偷了……哎,只看到他屍體,嚇死我了。」
「好的我知道了。」
AB轉身離開,隱約聽到了N的抱怨:
「真不知道他怎麼賺的錢,明明之前都欠了100多萬了……」
AB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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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案發現場。
「嘶,A,你猜出兇手了嗎?」
「猜出來了……不過我們也止步於此了……你猜出來了嗎?」
「是ta吧……」
「沒錯,看來我倆想的一樣……」
「至於後續的事,就只能拜託警方了。」
A若有所思地看著證物袋裡當時從死者手中發現的長發……
A她想起來了失去愛人和閨蜜的L病弱的身影,失去妻子和孩子的J撫摸著自己五歲兒子的背影,為了躲高利貸而與妻女分居的M,和在看守所里坐著的N……
真的要說出兇手嗎?
Q:兇手是誰?(只回答這個且兇手只有一人)
Q2:請猜測背後故事。
暗流涌動的劇團(事件篇)
涉及人物:
AB:A女B男,都是24歲,是一對情侶,也是兩位專業偵探。
C:女,33歲,是負責此事的警探。
O:男,27歲,黑色短髮,膚色白皙,長相俊俏清秀,對各種劇目都很熟悉,既擅長來自東方的京劇(擅長旦角),也擅長西式戲劇,一般是扮演舞台上男主角,家與劇團所處地方很近。
P:女,28歲,棕色長捲髮,嬌小玲瓏,長相清純可愛,演技很好,是劇團台柱之一,一般扮演女主角。平時喜歡穿粉色衣服。家和劇團所處劇院很近。
Q:男,29歲,棕色中長發,長相俊美,個子高挑,是劇團幾個月前的化妝師。化妝技術高超,很受女孩子喜歡。
R:女,27歲,黑色短髮,長相英俊,打扮偏向於中性化,個子高挑,也是劇團演員。
S:女,26歲,銀色長發,藍色眼睛,長相極其美麗,是在自己男友T的推薦下進入劇團,剛進劇團沒幾個月,演技和歌喉都很好。
T:男,30歲,棕色短髮,戴著一副黑色眼鏡,溫文爾雅、文質彬彬,是S的未婚夫,和S交往兩年,劇團在劇團里不負責表演,而是負責撰寫劇本的作家。
除OP外,其他人的住所都離劇團較遠但路程不超過30分鐘。
非常長,但是有黑體字可以加重重點,認真梳理可以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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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的視角:
我翻了半天衣櫥,終於找到了一件不錯的衣服,說實話,還是這種衣服適合我的職業——當然其實也不是那麼適合了。
我化妝后簡單收拾一下就出門了,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出現在舞會上的人是我。
我今天在下午五點結束了今天的表演工作之後,因為我不負責晚上的表演,於是我打算回家稍微休息一下。
在劇團門口,有人叫住了我,我回頭一看,發現是R叫住了我,之後她告訴我她收到了一張邀請函,但是她不想去。然後她覺得直接扔了這樣有點可惜,知道我有喜歡聚會的習慣,就給了我這張邀請函,讓我代替她去。
我沒有想到R還這麼細心,於是也感謝了她的好意收下了,順手給她來了一個惡作劇,說晚上有個劇本要讓R和P表演,R看起來真信了,她後來就跑著去找P了。
之後我便回到屋子裡去簡單看了一下邀請函,這看起來是一個在晚上七點半開的化妝聚會,而且是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偏僻路段的房子里聚會。
我有點好奇了,畢竟這裡的聚會我都參加過,但是這個我從來沒有去過,於是我打算過來湊一下熱鬧。
我決定用我平時聚會用的打扮(我也挺喜歡這樣),然後我拉開了衣櫃,挑了一件比較心儀的衣服便在六點走了,路上花了我一個多小時,在晚上七點十分到門口。
但是讓我有點奇怪的是,我在門口等了大概得有半個小時,卻沒有人開門,而後來也沒有人來,我想起來今天是四月一號,懷疑這其實是一個騙局,然後便離開了這裡。
回家之後我簡單收拾了一會屋子,又稍微玩遊戲之後就10點了,然後我回到床上一直就胡思亂想。
R性格嚴肅,應該也不會做這種無聊的惡作劇,所以我問了一下R邀請函的來源,但是R說她也不知道是誰做的邀請函。
哎……難道是P、Q、S、T中一個人乾的,那最有可能也只能是P她吧……
我明天問一下P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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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的視角:
還是這件粉色的裙子適合我呢~
說實話,自從三個月前劇團新來S,六個月前新來Q這兩個人之後,我感覺我們劇團熱鬧多了。
T介紹過來的他的未婚妻長得好漂亮,和我也聊得上話,我和她關係還不錯。
而Q呢,他長得也很好看,是我的理想型,我和他聊了一會發現我倆有很多相似點,有點希望和他進一步交往了。
不過我走前,R帶著我打算去後台綵排,說是O告訴她我倆之間還有新劇本要排練,她給我拿了劇本看,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但是較真的R必須帶我去導演處。這花了我們半天時候,然後才知道,R和S要排練一下,而Q來幫忙化妝。沒有我的事。
較真的R不信,必須打了電話向O核實。核實之後她才知道是O在騙我們,於是我和Q簡單寒暄了一會,聊了一下劇團里的事就回去了。我回家之後又打電話給了O,得知他正在參加聚會的路上,那時候他已經在路上坐了二十分鐘的車了。
大概在8:30左右,我接到了一通電話,聽到ta邀請我去他家做客,我以為是惡作劇,不打算去……
不過既然是他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
如果是真的就太好了,如果是假的也沒事,我都很高興。反正等到了明天我得找O好好理論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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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的視角:
今天的聚會用什麼配飾點綴好呢,是藍寶石、紅寶石、還是粉寶石呢?
我玩著寶石,自顧自的思索著,幾個月前剛買來的藍寶石真的太美了,導致我本來計劃用的粉寶石和紅寶石失去了原有的光澤。
T找我要為S設計衣服,我思索了半天終於設計了衣服和相應的首飾——我覺得沒有什麼比銀和閃蝶的翅膀適合那個小姐了。
今天下午之後,T叫住了我和S、R兩個人,表示他可能要和她們排練一下新的劇作,我呢,則為她們準備服裝和妝容,化好妝之後TRS三個人都很滿意,我也很少見過比S小姐更適合化妝和打扮的頭顱和身體了———她真是我見過的最完美的作品了。真可惜她已經是T先生的對象了……
而在中場休息時,T又和S聊起來了自己收集的無聊的都市怪談——他似乎覺得可以藉此寫一個新劇本,R小姐似乎也很感興趣,不過我覺得如果用這些無聊的東西當作素材,最終作品也得是挺無聊的東西。
不過排練的時間也太長了,我才發現我預定的聚會已經泡湯了,我攥著我手中那個邀請函,之後嘆了一口氣,然後把這個扔進了垃圾桶。排練結束后,大家也都回去了。
回去以後,我想了半天,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為之後的聚會做好準備,我相信我很快會參加第二起聚會的。我端詳了半天自己手中的三枚寶石,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為了接下來用藍寶石弄出更加完美的妝造……我需要換一個寶石練一下手……看來今晚註定要過一個不眠之夜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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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的視角:
S拍了一下我穿著紅色燕尾服的肩膀,遞給了我一張邀請函。我抬起頭,好奇地看向她。
「啊呀,抱歉,是這樣的,晚上我和T有點事,可能不方便去參加這個聚會了。」她對我笑了一下。
我收下了這張邀請函,思索了半天,決定把這個給O,因為他最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聚會了。O看到我也很高興,還告訴我今天我和P有新劇本《只因你太美》要排練,我聽他說的挺有一套的就信了,沒想到他在誆我。
不過我確實有排練,是T的新劇本,我演男角,S演女角,不得不說,這是S第一次試著演女主角,但是她這次排練演的相當精彩,可以說和P不相上下了,不過她似乎有點慌亂,有些動作還挺僵硬的…不過在她看了T之後似乎這種問題緩和了不少,我想我明天可以和她交流一會,希望她可以緩解一下自己的慌張——在舞台上表演畢竟T不會在台下看她的。
在休息時,T又聊起來了排練前自己就說過的怪談——這是他的癖好吧,反正我覺得比O的癖好正常多了。至於Q有沒有癖好,我就不確定了,畢竟我和他也不熟,他之前經歷也沒人知道。不過T要比OQ正常多了,OQ他倆一直讓我覺得很輕佻,但是P喜歡他們這種,所以我也不當面說了。
說實話,T那個怪談確實挺悚然的,別說S這種美人了,就連我都有點害怕了,不過Q似乎不以為意,可能覺得這畢竟只是一個怪談吧。
我們一直排練到了8點,之後打算回去,S和T同租,所以他們一起回去,Q似乎看我有點害怕,主動表示要陪我回去,同時問我用不用參觀他家。雖然我感謝他的好意,但是我對他沒大有好感,也不想去他人家中,於是就皺著眉頭自行打車回家了。
回家之後,我簡單洗漱一下,然後又自己練習了一會台詞,又和T探討了一會劇本,這時就已經10:30了。我於是就睡覺了,畢竟我明天還有劇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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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的視角:
看著面前棕發男子盯著我的樣子,我內心有點恐懼……他似乎很喜歡我,但是這種喜歡讓我內心感到深深的恐懼。
我想起了那個怪談了……每年的四月一號,都會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失蹤,但實際上她不是失蹤,而是成為一個自詡為「收藏家」的男子的收藏品……
我一直思索那個男人的模樣,那個男人,應該看起來長得不錯、很受歡迎……也許有一頭棕發,也許……他會不會就在我眼前呢?
在打扮的時候,Q給了我一個美麗的吊墜,據說他是用閃蝶的破碎的翅膀和花瓣製作的——據說他喜歡破碎的美感——也的確很美,有一種紅藍結合的耀眼,我感謝了他的好意,他表示很榮幸為我化妝。
不過我確實沒想到排練會這麼久……感覺一直被一個人盯著真的很不自在……不過晚上8:00以後就散場了,我和T也坐車回家了。那種不安感緩解了一些。
真晚啊……我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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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的視角:
我盯著被Q打扮的S,心中莫名燃起了一陣恐懼。
我早就知道把S介紹進這個劇團以後會是什麼樣的結果,她的魅力註定會征服男人,但是我仍舊這樣做了,因為我相信我對於她是獨一無二的,她不會選擇背叛,而且她天生屬於舞台。
但是看到Q為S打扮那一刻,我有點動搖了……我有點懷疑我之前的做法,但是說實話,是因為一個奇怪的原因……我有點覺得可能不是真的。
其實當我在S化妝間里看到那個不知道是誰送的邀請函的時候,那個奇怪的想法就油然而生了……
於是,我排練的時候,一直盯著S,直到結束。我和她回去了,R自己也回去了。
雖然回來也有點晚了,而且也許因為我,她看起來也很不自在……不過一切往我想象的方向上發展了……
回到屋內,坐在床上,我看著身邊的她,她銀色的長發在月光的照射下熠熠生光,而半閉著雙眼的她,似乎也有著一種靜謐和柔弱的美……
雖然已經晚上10:30了,我依舊還是睡不著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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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XX劇院(前文六人所處劇院)出事了,有一個人失蹤了!」警探C叫來了A B。
當A B向剩下五人了解消息后(他們如實供述以上的事,視角里的人物心理和行為皆為真實,AB不知道失蹤者視角),驚出一身冷汗,之後告訴了C這很有可能是一起刑事案件,且兇手就在剩下五人之中。
果然,C通過AB的推理發現了兇手,並在兇手提供地址發現了死去多時的失蹤者。
Q1:兇手是誰(本題只需回答此問題)
Q2:失蹤者是誰
Q3:背後故事
神川祐司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建材公司職員,日前因職場矛盾與自己的上司Cherry產生糾紛,遂對其產生殺心。
計劃殺人當天傍晚突然大雪紛飛,神川祐司頂著大雪驅車來到Cherry的豪宅。開門的Cherry並沒有給祐司好臉色看,但是在看到祐司手中的昂貴名酒後神色緩和了些許,便招呼祐司進門。
兩人一邊待在溫暖的壁爐旁喝著酒,一邊商討工作方面的問題。兩個小時后,嗜酒的Cherry就因為貪杯醉倒在了沙發上。祐司趁機扛著Cherry上樓來到她的卧室,先將Cherry的指紋附著在自己事先帶來的麻繩上,之後便將Cherry弔死在卧室的吊燈上。
接著,祐司拿出一個事先釘著鐵釘的小木塊和Cherry自家裝修時用的榔頭,將其輕輕釘在卧室房門和旁邊的牆壁之間。然後將木塊釘著牆壁的一側微微翹下來,使其只留釘子的痕迹在牆上。最後祐司在保持木塊釘在門上不掉下來的情況下輕輕打開門來到走廊並輕輕關上,最後用特質的膠水將門鎖附近的空隙粘上。
這樣一來,一個簡陋的密室就完成了,任何強行打開密室的人都會是使木塊掉落在地上,而只要看到木塊大家就會認為房間是從內部被釘死的,而祐司要做的最後工作就是在對方被Cherry的屍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用塗著特製溶劑的手帕擦除門框上的膠水痕迹,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暗自竊喜的祐司來到客廳準備打電話叫同事過來看看Cherry的情況以便完成密室的最後一步,卻被窗外遠處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披風衣的年輕人正朝這棟別墅大步走來。祐司急忙將手邊的榔頭放回原來的位置並脫下手套,同時將客廳桌上的酒和酒杯擦乾淨並收好。
完成這一切后,門鈴聲恰好響起。祐司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只見先前看到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外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此人身上的黑色西裝和風衣都十分昂貴,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沒等祐司開口,年輕人徑直邁入室內並將風衣脫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年輕人名叫小羊,是一名私家偵探,日前因受Cherry委託來協助調查她公司內的貪污公款事件,傍晚時在和Cherry確認見面后便驅車來到這裡找她。
祐司內心一驚,但還是向小羊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是Cherry公司的職員,因工作上的一些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跟Cherry商量所以來到她的家裡,之所以能進大門是因為工作往來方面的原因需要頻繁到Cherry家,因此為了方便,所以有她給的鑰匙。他也是不久前才剛到,沒看到Cherry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Cherry偶爾會在家裡下午覺睡過頭,所以這會兒可能會在卧室里睡覺。他正打算上樓看看Cherry在不在。
於是,小羊跟著祐司來到了Cherry的卧室,敲門數次后無人回應。由於膠水的作用,小羊嘗試幾次后確實也發現門打不開。因為Cherry的車還停在別墅外面,小羊認為事有蹊蹺,於是便強行撞開了大門。果不其然,門開后小羊立刻上前查看Cherry的情況,而祐司也如願地擦掉了門上的膠水痕迹。溶劑揮發得很快,不到片刻間門上面的痕迹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是自殺嗎?!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我們需不需要報警啊……」祐司面帶戲謔的表情,以略微驚恐的語氣看著仍在檢查屍體的小羊。然而小羊卻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塊,又看了看門上的痕迹。「自殺?神川祐司先生您可真幽默,Cherry小姐明明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來自殺一說?」
「你說我殺了她?這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密室啊!怎麼可能會是他殺?」祐司雖然驚慌失措,但是仍舊堅定語氣反駁小羊。
「密室確實是密室,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耍了什麼手段製造了這個密室。但是你在其他地方露出的破綻,已經告訴了我你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小羊冷笑著看著祐司,「好好想想吧,你的破綻究竟在哪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破綻,密室殺人應該是完美的……祐司絞盡腦汁回憶著所有的細節,思緒最終在一處微小的地方停留了下來……完美密室殺人會有破綻……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祐司頓時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現在請回答問題:祐司殺害Cherry時究竟露出了什麼破綻,才使得小羊能夠在不解開密室的情況下就得知他就是兇手?
某日,神川市聖伊麗莎白精神病院發生了一起極其惡劣的病患大規模出逃事件,在逃的病患總共有八人。然而,由於病患出逃時都沒有身著病號服,因此這給警方的搜查帶來了巨大的困難。最糟糕的是,這幾名精神病患幾乎都是前科累累的殺人犯,且犯案手段十分兇殘變態。
就在警長神川祐司完成市區封鎖時,一樁慘烈的命案已然發生!以下為具體細節:
20XX年12月20日,聖伊麗莎白病院在逃精神病患信息:
1,煙火臨閣(男):此人對他人的頭顱和斷頭行為有強烈的執著,享受將被害者的頭顱割下的感覺並會將由自己親手割下的頭顱作為收藏品帶回家欣賞。
2,小羊(男):此人曾作為邪教頭領肆虐各地,具有嚴重被害妄想,認為眼前的所有人的都是他的宗教死敵並會精心策劃殺人計劃並對其處以極刑,若盯上的目標是要由自己親手殺死,則用特製的帶有荊棘尖刺撒過聖水的繩索將被害人活活勒死後再用刀在其胸口心臟處深深刻上五芒星的圖案。若盯上的目標在自己動手前已因其他原因死亡,則砍下頭顱帶走防止其復活。
3,Cherry(女):此人對化妝十分痴迷,只針對女性犯案,每次都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頭部當場割下,原地將其擺正並對臉部進行化妝,之後會將頭顱留在原地以供路過的幸運兒和警察欣賞(?)。
4,殘燈無焰(男):此人有強烈的異裝癖傾向且化妝能力了得,生平一直以男扮女裝的方式和他人相處,言談舉止十分女性。對女性的右腿情有獨鍾,會在殘忍殺害被害人後將其右腿完整割下,並帶回家當高爾夫球杆甩著玩。
5,官人(男):此人兇殘暴虐,完全針對女性作案,犯案時會慢慢折磨被害者直到其失去反抗能力,隨後從腳踝的位置將被害者的雙腳砍下,觀賞著被害人臨終前的慘死景象后將腳從鞋子里(如果腳被砍下時穿著鞋子)摳出來后帶回家欣賞。
6,小清新(女):此人對女性的手有重度迷戀,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雙手砍下帶回家收藏,平時喜歡喃喃自語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比方說什麼平靜的生活,自我介紹什麼的。因為同樣身為女性所以喜歡將自己手打扮的十分華麗,辨識度極高。就連警方貼出的通緝告示中也會附上手部的照片方便群眾辨識。
7,玖命貓妖(女):此人同樣具有異裝癖且化妝能力一流,平日喜歡女扮男裝和他人相處,談吐舉止也同樣十分男性。迷戀女性的雙腿,會在被害人死後將雙腿同時完整割下並帶回家收藏。
8,陳短袖(男):此人對異裝癖有重度厭惡,且具有強烈妄想症和強迫症,認為身邊的所有人都可能是異裝癖並會歇斯底里地想要扒下並搶走對方衣服以進行確認。是在逃的八個精神病患中唯一沒有殺人前科的人,此人常年體弱多病神經衰弱因此警方判定此人不具備殺人的能力。不過雖然此人威脅較小,但仍需儘快找到。
12月20日深夜兇案現場報告:
1,現場共兩名女性死者,二人身上衣物均被扒去全身赤裸。現場十分血腥。
2,女死者A頭顱不知所蹤,其餘身體部位都在。
3,女死者B頭顱遭人割下並化妝后留在原地,雙手不知所蹤。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的左腿被砍下后留在原地,而右腿部分不知所蹤。
4,由於DNA比對需要大量時間,警方目前尚無法得知兩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目前已知信息和線索:
1,雖然來自同一精神病院,但是出逃的八人彼此之間互不認識,這八人也不具備任何偵察,反偵察以及對現實情況的判斷能力,因此不存在相互嫁禍,包庇的行為。
2,所有的病患都會,也只會以各自上述的方式行動,絕對不會挑選自己興趣範圍外的目標或者使用別的手法來隱藏自己。
3,雖然基於1和2,病患們都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但是每個病患都不會重新回到先前的殺人現場。(即最多只會在現場出現一次)
4,病患們有能力同時對多人動手且一定會動手.(即如果病患出現在了案發現場,他/她一定會以上述提到的方式行動,如果現場存在多個目標,一定會對所有目標下手)
5,僅有出逃的這八名病患存在以上怪癖(即神川市內不存在行為邏輯與他們相似的其他任何人)
6,本案僅系以上八名病患中的某些人所為,不存在其他兇手或者案件。
現在,請根據以上線索回答問題:這個案發現場曾經出現過幾名在逃的病患?(並推理案發的大致過程和病患們的大致作案順序)
【O省迷案 111】——噴子之死
王濤是一個鍵盤俠,經常在網上發表暴論(如魏徵是奸臣、劉子業是明君等等),但凡看到與自己不同的觀點就一定要把對方罵得體無完膚,還喜歡反串黑。早年間網路管理還不十分完善,對網暴處理力度也不夠,使得王濤有恃無恐。
2005年12月19日,王濤被人發現死在一個公園裡,警方斷定這是一個拋屍現場。根據還原,王濤的遇害地點離拋屍現場不遠,系機械性勒頸致死,根據痕迹判斷兇手使用車輛進行拋屍。死者身邊有一堆紙片,上面都是王濤生前的不當言論,甚至不少是帶有髒話與侮辱性的。這顯然是兇手對他的報復。最後,兇手還在附近沙坑寫了一行字:「你這男的就知道謾罵女人!」
經過調查,警方發現這些言論的受害者一共有四名:王世珍、董祺昌、謝兆志和文爭鳴。警方動用天羅地網,很快就把這四個人傳喚到案進行調查。
王世珍,女,30歲,喜歡對各種熱點事件發表評論,基本上每條評論都被王濤罵過。家裡有一輛車,通常自己上下班開。
董祺昌,男,36歲,早期也是個噴子,但罵不過王濤就退網。不會開車,通常騎自行車上下班。
謝兆志,男,40歲,向來文明上網,但架不住王濤三觀不正,有次不知發什麼神經就罵上他祖宗十八代,為此謝兆志還患上抑鬱症。暫時失業,家裡有一輛皮卡。
文爭鳴,男,20歲,原本是王濤的一個粉絲,但後來受不了王濤反對者的攻擊而放棄,遭王濤侮辱詆毀。連駕照都沒有。
警方仔細分析了上述情況,認定一個人有重大嫌疑,此人最終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S市法院認為被害人對引發案件有一定責任,但罪不至死,且被告人犯罪手段殘忍,不足以從輕處罰。次年,依照O省高院的命令,此人被執行槍決。那這個人是誰呢?(注意,問的是嫌疑最大的那個人,不是找證據)
WKY和朋友宋,嚴,賀,馬去一片墳地探險。
馬以前來過這裡探險,走在最前面帶路,後面跟著WKY,宋,嚴,而賀因為膽小,就走在最後面。
由於有迷霧的原因,五人走散了,分別走向了五條路。
微信群(5)
23:30
WKY:我在一個大十字架邊!你們在哪裡?
賀:我好害怕!周圍都是墓碑!
馬:別害怕!我記得大十字架在墓地最中間!WKY在最中間!
23:40
宋:我是不是不在墓地了?我周圍沒有墓碑!
馬:你旁邊是不是有兩棵樹,話說我也在啊啊啊!!!救命!!!(語音輸入)
宋:是有兩棵樹!話說馬你剩下的話呢?
23:45
馬:我打錯了,宋,你沒走出墓地,你在墓地最南邊!
賀:這是什麼?嚴的屍體!嚴死了?
宋:賀!我好像看到你了!
賀:宋!你終於來了!
宋:不!我看錯了!我看到的不是你!是一棵樹上吊著一個人!
賀:什麼意思?
WKY:我好像走到了宋的初始位置了!真是累,話說是誰死了?我走路時沒看手機。
23:50
馬:不是!WKY你不可能那麼快就過去!你走錯了!
宋:不!你說的是假的!樹上吊著的是馬的屍體!他已經死了!你是誰?
賀:我看出來了!嚴是被繩子勒死的!
00:05
WKY:宋!我看到你了!
宋:WKY!是你!我的手機沒電了,咱倆共用一個吧。
WKY:馬一定是假的,我走向宋的初始位置並不是往南走的,宋還跟我說了,他說馬已經被人開膛破肚了!宋懷疑是嚴,因為只有嚴有一把刀!
賀:但嚴已經死了呀!我將嚴的屍體搬起來,發現他後背有被鎚子敲過的痕迹!
00:30
WKY:我知道死的人是誰殺的了!救命!
1:10
微信群(2)
x:果然我們的計劃成功了!
請問五人中最先死的兩人是誰?
兇手分別是誰?
蕭桉奇遇記一 青戀別館殺人事件
"hello,同學,我是綜藝《青戀記》導演,我們是一檔大學男女生同去一個遠離日常的地方,度過一個美好假期的素人戀愛真人秀.看到您的信息,覺得很合適,請問您是否有意向參加?如果有意期待您的回復!"
蕭桉看著這封半個月前收到的郵件,隨即關掉郵箱開啟期待下來的旅程。長年沉迷推理母胎單身的他,反常地報名又意外入選了這躺旅行。不過他並非期待戀愛,或許是因為好奇吧,屬於推理愛好者的旺盛的好奇心。
這次旅行的嘉賓總共8人,4女4男,均為來自不同城市的名校大學生,外貌出色,成績優異。
以下為嘉賓信息:
女一,楊依森,女,21歲,北京荷陽大學生物學大三學生,愛好讀書,拍照,性格溫柔大方
女二,王雅馨,女 ,20歲,江蘇宜仁大學漢語言文學大二學生,愛好寫作,性格文靜寡言
女三,李芝茹, 女 ,20歲,河南景迎大學化學專業大二學生,愛好鋼琴,性格活潑開朗
女四,閆莉莉,女,21歲,西安慕枝大學日語專業大三學生,愛好配音,唱歌但五音不全,性格可愛,傲嬌
男一,趙宇霖,男,21歲,四川洛城大學計算機專業大三學生,愛好遊戲,性格高冷
男二,付璟言,男,20歲,上海銀河大學心理學專業大二學生,愛好側寫,性格開朗,責任心強
男三,蕭桉,男,21歲,廣州城林大學法醫學專業大三學生,愛好推理,法醫學,性格耿直,好奇心,記憶力強
男四,賀慎衡,男,21歲,南京都赫大學新聞與傳播專業的大三學生,愛好健身運動,性格幽默,外向
錄製地點:
青戀別館,一棟雙層別墅
我乃「七星手」施林,受委託暗殺崆峒派司馬空。得知其在某山莊出席一場不知何人的收徒儀式,儀式總共進行三天。於是我在儀式第二天偽裝成捧場來賓混入山莊,發現此庄只有一門能夠出入。我打聽到司馬空會在第四日早上離開,於是我待到第三日晚,賓客大多離去后,我施展輕功翻窗潛入司馬空卧房,乘其不備,一掌擊其前胸。本想一擊斃命,沒想到司馬空內功深湛,一聲慘叫后竟然未死。我憑身法繞其身後,心急之下,運起全部功力施展畢生絕學「七星掌」盡全力對其後腦重擊,結果因出掌過重導致擊在其後腦時發出了砰的一聲,司馬空當場身亡。周圍住客並非聾子,自然被驚動了,於是我趕忙從天井逃出房間,此時我隱約看到有身影在窗口一晃而過,遂知方才有人目擊。為了滅口,我趁大家都去司馬空卧房之時,運輕功馬不停蹄衝到山莊前門破壞唯一出庄之路。然後又裝作無事人心平氣和的回到卧房前,與大家一起發現了屍首。不久后,庄中眾人聚齊,大家紛紛猜測兇手身份,而我料到目擊者此時已發現無法出庄又忌憚我的武功所以不敢當眾揭發我,於是我趁此時主動找人聊天試探目擊者身份,好暗中滅口。以下四人身形最像目擊者。
甲:「卧房門從內部鎖緊,兇手應該是從窗口潛入,行兇後又從窗口逃出。」
乙:「屍身重傷共有兩處,並未見血,可見兇手未使武器。能致如此重傷,非拳掌所能及,兇手應是一名腿法高手。」
丙:「根據死者與室內情況,兇手必是先擊前胸,發出砰的一聲,然後又擊後腦,致使死者慘叫。」
丁:「此室留有天井,兇手為防人發現,或是從天井逃出,窗戶又是開的,所以進屋是走的窗戶。」
請問:誰是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