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帝都高校事件簿——火
(事件篇)
帝都高校是東京有名的高中,學生們在白天會認真上課,上課結束後會一個個跑進社團參加社團活動。作為一個女生,我對什麼編織社,音樂社,園藝社都不感興趣,我參加的是我最喜歡的推理社。
推理社算上我一共有六名學生和一名老師,老師土屋雅彥是學校的化學老師,年紀雖然比我們大了十多歲,但非常平易近人,他是我們的指導老師。社長是金井千奈夢,也是社團中唯一的高三學姐,雖然很威嚴但人很好,成員有神木長介,水谷早苗,日高謙,我。哦對了,還有我最喜歡的火汜悠一。
悠一是一個富家公子哥,聽說父母都在美國發財,而他在祖國上學。他人長得帥,平時也沒什麼架子,我對他非常有好感,一直想找機會和他表白,不過他似乎沒有注意到這點。哦,對了,忘記做自我介紹了,我叫五月麻耶,是一個活潑熱情的女孩,高一新生。
社團平時的活動就是聚在一起,互相出些推理題考一考大家。「'一個男人和他的兒子在樹林中遇到了搶劫,男人為了保護兒子不幸被劫匪殺死,男孩眼看就要被劫匪抓走時,一個士兵經過趕走了劫匪並救了男孩。事後,當別人問起士兵為什麼這麼勇敢能面對十幾個劫匪時,士兵只是說:「我並不勇敢,我只是為了救了我的兒子。'以上我的陳述沒有一點錯誤,那麼這一切可能發生嘛?」
說這話的是日高謙,他雖然其貌不揚,並且和我一樣是高一學生(其餘均為高二),但可以說的上是我們中最聰明的了,我不是特別喜歡他,因為他雖然很聰明,但目中無人。他的問題自然是難倒了一片,大家雖然做出了很多猜測,然而都沒有猜出來。
日高搖了搖頭,說:「看來大家思維太固化了,這種問題小學生都會呀。」他的嘲諷似乎引起了悠一的不滿,他決定也出一個問題考考日高。
悠一:「我一直與我的爺爺住在一起,我的爺爺資助了三名大學生。上周日,三人來我們家拜訪爺爺,並進行打掃衛生,然而,等三人離開后,我發現放在二樓客廳的青銅雕塑不見了,你覺得誰偷得呢?」
日高搖了搖頭:我已經有懷疑對象了,並且我有預感,事情沒有單純地失竊案這麼簡單,但線索太少,我不能做出推理。
悠一不服氣:」我爺爺資助的學生每周日都會來看望他,這周日他們來的時候,你去觀察他們並且推理如何?」然而日高這周日有事,其他的人除了日高都想去看看悠一的宅子,悠一最後選擇讓我和他一起去。
我非常高興,周日那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前往了火汜宅。火汜家是一幢很大的獨立別墅,主人火汜柊吾先生已經70多歲了,身體卻仍然很硬朗。火汜先生資助的三個學生也都來到了別墅,他們分別是:青木誠,石原俊介,淺倉真由美。青木是個瘦高男子,不苟言笑,石原身材矮小壯實,面色和藹,淺倉是一個短髮的女孩,素顏打扮。三人都是附近村裡的大學生,家裡沒有錢進入名校,而火汜先生給他們進行了資助。現在三人均為大三學生,而且每周都會來火汜家看望火汜先生,並進行家務勞動,以表示感謝。
眾人一起吃完了午飯,火汜先生回三樓自己的房間午睡了。三人照例分開打掃衛生,青木主動前往二樓打掃衛生,石原和悠一則留在一樓收拾餐盤,我和淺倉在一樓廚房打掃。
廚房只有我和淺倉兩個人,我與她聊了會兒天,實則打探情報。大致知道他們三個人是很好的朋友,因為自己的奶奶淺倉女士與火汜先生是好朋友,所以火汜先生會資助他們三人。青木是考古專業,對於古物特別有興趣,石原是體育生,酷愛游泳,自己是音樂專業。青木每次來都會主動打掃二樓,石原和悠一收拾一樓,自己則在廚房。但二樓工作比較多,上周幹完后他們會上樓幫青木。
活乾的差不多了,我和淺倉來到餐廳,悠一他們也正好乾完,淺倉說二樓剩下的讓他們干就行了,一樓餐廳就只剩下我和悠一兩人。我們簡單的交流了下情報,悠一認為考古專業的青木很可疑,我不置可否。
大概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三人從樓上下來,並向我們告辭。其中,青木的眼神似乎有點奇怪,想說啥又沒說。等他們離開后,悠一覺得自己爺爺為啥還不下來,於是叫上我一起去叫火汜先生。我們倆來到了三樓,穿過三樓走廊有好幾個房間,都裝著金屬門。悠一走到一間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叫著爺爺,然而並沒有人回應。
難道爺爺睡了兩小時還沒醒?悠一小聲咕噥著,就按住門把手,然而門卻打不開。
怎麼回事?我問悠一,悠一解釋說自己爺爺午睡從來不鎖門,並說這房間只有兩把鑰匙,一把在爺爺身上,一把在一樓抽屜里。他讓我到一樓去拿備用鑰匙,自己則在這裡繼續敲打著門。
我趕緊跑到一樓,並翻找著抽屜,從裡面拿著一串金屬鑰匙,並重新跑到三樓,穿過走廊,找到了還在拍射門的悠一。悠一接過了鑰匙串,仔細一把把看,卻沒有找到打開這扇門的鑰匙。
難道鑰匙丟了?我倆叫門沒反應,只能在整幢別墅里找鑰匙,兩人找了約莫半小時,仍然沒找到。最後,我在二樓角落發現了一個紙團,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鑰匙在冰箱里。於是我叫上悠一,打開了冰箱,果然找到了一個冰塊,而鑰匙就在冰塊的中央。
悠一惱怒的說:究竟是誰的惡作劇啊,並且打碎了冰,取出鑰匙后。我們立刻前往了火汜先生的房間,悠一用鑰匙打開了門。
然而,映入眼帘的是,正對著門,火汜先生倒在書桌前(書桌面向窗戶,火汜先生背對著門),悠一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然而,火汜先生頭部有血跡,似乎被人狠狠地砸中,已經沒有救了。而地上,就放著沾血的青銅雕塑(青銅雕塑大概15厘米,可以理解為手辦大小,青銅材質)。書桌上是打開的筆記本電腦,鍵盤上還放著一個鑰匙,一個嶄新的耳機(可以理解為airpod),一個耳機架,還有書桌角上有一個金屬茶壺。另外,火汜先生頭倒在書桌上,右手伸出食指指著金屬茶壺,不知有何意義。
悠一對我指著打開的窗戶,我伸出頭往下看,竟然看到窗戶下垂著一根繩子到地面,難道兇手是殺完人,鎖上門,從三樓垂降到一樓的。
剩下的我不願在回憶,只記得悠一的哭聲以及嗚嗚的警笛聲。火汜先生已經確定被謀殺了,死因是硬物擊打頭部。
以上,就是火汜家殺人案的回憶。
我將這些在下次偵探活動中對社團成員說了出來,我當然徵求了悠一的同意,他決定,化悲痛為力量,一定要找出殺死自己爺爺的兇手。
水谷:有其他的線索嘛。
我說:「別墅內沒有闖入者的痕迹,兇手極有可能是那三名大學生中的一人,雖然三人後來跟我說他們都在二樓打掃衛生,但並沒有在一個房間,完全有人有機會跑到三樓,將正在聽歌的火汜先生(註:電腦還播放著音樂軟體,聲音從耳機中放出所以其他人聽不到,疑似火汜生午睡醒來聽歌)殺死後鎖上門,將鑰匙放在電腦上,再用繩子垂降到一樓后,從正門跑進二樓。而因為繩子在別墅的背面,所以沒有人注意到繩子,之後那三人在裝作若無其事的離開(註:我和悠一一直呆的客廳沒法注意到有人上樓梯)。動機可能是偷青銅雕塑被火汜先生察覺殺人滅口,只是,究竟是誰做的呢?」
我繼續說:這之後,我也問過那三個人,並告知了他們所有的情況,他們的回答如下:
青木誠:怎麼會這樣,火汜先生,他,他是一個很好的人。我當天一直在二樓打掃衛生,什麼?青銅雕塑是兇器。我上周打掃衛生時還注意到它在的,這周打掃時它不在,我以為被人偷走了,所以有點失落。我那天想問你們青銅雕塑在哪裡,但最終沒說出口。什麼?你懷疑我?不,我雖然喜歡古董,但絕對不是我拿的。
石原俊介:火汜先生是一個老小孩了,他一聽音樂就能聽很久,人也很溫柔善良,他還為我們家買了個露天泳池,因為他知道我喜歡游泳。究竟兇手為什麼要殺了他呀!我們那天早知道多陪火汜先生一會了。什麼?你問我們為什麼那天要不辭而別,火汜悠一他知道的,因為我們每周日下午看完火汜先生后都要一起去真由美家玩。
淺倉真由美:我不相信,火汜先生不僅資助我讀大學,還在半年前給我買了架鋼琴,他這麼一個好人為什麼會死呀。嗯,俊介說的沒錯,我每周日看完火汜先生后都會邀請誠和俊介來我家練習鋼琴,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彈給火汜先生聽。什麼?你不會認為兇手在在我們當中吧,絕對不可能。我太了解他倆了,他倆一定不是兇手。誠雖然表面冷淡,但他實際上人很好,他右手周日來火汜家時就扭傷了,他卻不願意告訴火汜先生讓他擔心。俊介就更溫柔了,他......(真由美跟我訴說了很多,最後泣不成聲)
偵探社社長金井學姐嘆了口氣,我們整理下線索吧:
1.別墅無外部入侵痕迹,死者無仇家。住在屋子裡的只有死者和孫子悠一,除了三個大學生外沒有其他常客。
2.火汜先生的房間是一家國外進口金屬門,地上無縫隙,房間內也無暗道,門只有兩把鑰匙(配置鑰匙需要找國外廠家登記,極為繁瑣,所以不可能有其他的鑰匙),一把備用鑰匙被冰在冰塊中(至少凍了4個小時以上,原來和其他鑰匙一起在一樓抽屜里),一把在房間筆記本電腦上,經後來驗證確實為房間鑰匙。房門只能用鑰匙鎖上,無反鎖。也就是說兇手只能從窗戶利用繩索離開。
3.青木在二樓獨自呆了一小時,之後三人一起在二樓呆一小時離開,這期間,三名被資助的大學生均沒有不在場證明
4.五月和火汜二人一直在一樓,互相有不在場證明。
5.房間內嶄新的耳機是火汜當天送給爺爺的禮物,他事先將禮物放在爺爺桌子上就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其他東西均為火汜先生的,房間很整潔,所有東西都整理的很好,床上被子也疊好,垃圾桶內空無一物。
6.三樓還有許多類似的房間,都採用相同的金屬門,所有的備用鑰匙都在一樓的柜子里。
7.三名大學生都對別墅情況了如指掌,包括房間結構,以及鑰匙位置等。
8.火汜先生死於青銅雕塑重擊頭部,兇手連續砸了多下(不要在意為什麼兇手和現場沒沾血,可以理解為出血不多)。火汜先生倒在桌子上后,用食指指著金屬茶壺,疑似死前留言,但茶壺檢查后無任何線索。
9.青銅雕塑位於二樓收藏室,青銅雕塑也是裡面最昂貴的古董了,上周三名學生拜訪完后丟失(放在衣服里拿走不會引起注意),案發現場的青銅雕塑確認為上次丟失的,據警方檢查,上面除了死者和火汜悠一的指紋,還有青木的指紋。
水谷撓了撓頭,說:最可疑的就是青木了,他最有理由偷青銅雕塑,上面也有指紋,他時間也最充足,可是青木據說手扭傷了,那如何從窗戶上滑下來呢。要說淺倉一個女孩子也不太可能,難道兇手是石原?可那也沒有證據呀。。
日高打斷了水谷同學的思考,說:這個案子實際上很簡單,沒必要過於著眼於密室殺人,而要在於製造密室的理由。兇手費勁一切的將備用鑰匙藏在冰箱中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用古董——青銅雕塑殺而不用金屬茶壺殺人,現場那個出現的違和感。還記得我上次問你們的問題嘛?就是男人和士兵的故事,為啥他們都說男孩是他們的兒子,想明白這個問題。。
日高抬起了頭,繼續說:兇手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註:為了情節的完整增加了許多故事環節,導致篇幅較長(實際上已經省略了很多),感謝你的耐心閱讀。另外,注意人名不要弄混,一些地方我用了姓,一些則用了名,實際上為一個人。所有線索已經全部給出,請指出殺死火汜先生的兇手和手法>
女友約我出來吃晚飯,我看到她穿了條小裙子,還沒等開口要誇好看,她就一臉懊惱地說,自己找不到校園卡了。我於是改口問她今天的行動軌跡。
她慢吞吞地回憶道:「最後一次用卡應該是午飯。上午的課剛結束,我就直奔食堂了……」
「嗯,真是個合格的乾飯人。」
「別打岔!我買午飯還刷了卡的,吃完就回宿舍睡午覺,還差點睡過了,幸好我是跑步小能手,跑到教室也沒遲到,嘿嘿。下課之後又和小姐妹一起去操場跑步,她最近不知道受什麼刺激了,天天嚷著鍛煉,非要拉著我。跑完好累啊,我們又去超市買飲料……」
「在超市是刷校園卡付的錢嗎?」
「沒有,用微信付的。買完東西我們就回宿舍了。之後我一直寫作業,直到晚飯時間,我想跟你一起吃,就給你發了消息。然後稍微化了點妝換了裙子下樓,我還在想一會兒吃什麼呢,摸了摸身上才發現卡不在了……」
「那回宿舍之後你見過校園卡嗎?」
「沒注意,今天的作業可難了!我連手機都沒心思碰,怎麼會注意卡呀。待會我可能還要問你題哦。」
「好好好……唔,你一般把卡裝在哪裡?」
「哦對!我裝褲兜里了,會不會是跑步的時候掉出來了啊!我們去操場找找吧!」
「別急,那你手機裝哪裡呢?」
此時此刻,她的手機正拿在手裡,她看了看說到:「一般也裝兜里吧,我剛剛才聯繫過你嘛,所以就拿著……你是想說我在超市付錢的時候,掏手機把卡帶出來了?可我是分開裝的哎。」
「太粗心了你……」我忍不住戳了戳她的額頭,「我或許知道你的卡在哪兒了。」
請問哪裡更可能找到校園卡?
舍友最近無意中在B站(嗶哩嗶哩彈幕網,一個視頻網站,簡稱B站)發現一個我們大學的校園生活vlog,上傳者是個妹子,聲音溫溫柔柔,雖然沒有露臉,但還是立刻將舍友迷住了。他興緻勃勃地拉著我探索這個學妹的信息,以期找到真人。我們於是開始了求知之旅。
首先看學妹的B站動態,除了那個校園生活vlog,就只有今年八月的一張錄取通知書照片,信息不多。但是她的個人簡介裡面提到了她的微博,我們立刻加了關注。微博里內容可就多了,剛高考完她就立刻轉發了什麼牛頓門捷列夫保佑之類的內容。再往前,有她養的兔子還有各種花花草草的照片,有她轉發的動漫頭像集錦,有她自己畫的畫和拍的照片。有的圖直接就是朋友圈的截圖,比如十二月的幾張雪景,配文是「再下大點就可以堆雪人了!」。還有一些搞笑內容,比如一個蘭州方言配音視頻,她表示居然都能聽懂。其中有一條微博是一個生物競賽獎項,但她給關鍵信息打了碼,無法通過證書號、名字什麼的來查詢。另一條比較關鍵的信息是高考結束后的七月,她就來了我們大學所在的城市,似乎是參加了自主招生。
此外,我們還嘗試了在百度搜索她的微博名「四葉」,沒找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本以為她是TFBOYS的粉絲,所以才起這個名字,但是看微博內容完全沒有提到。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以看出她是大一的新生。於是我和舍友開始在新生群里檢索,又根據頭像、動態、發言風格等等進行了篩選,最終找到了下面幾個人:
(格式為 生源地-專業-網名)
陝西-臨床醫學-目宿
新疆-計算機-舟舟
吉林-漢語言文學-四葉重樓
廣州-生態學-Shimmer
請問誰最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學妹呢?
學校的體操館,是包括我們社團在內的幾個體育社團的常用場地。平時我們各用一片區域,互不干涉,並且各自放了一些器材在體操館。
今晚我突然發現,我們社團放物資的箱子似乎有被人動過的痕迹,我立刻打開查看,結果氣得咬牙切齒。
箱子裡面本來裝著以下物品:一面社旗,幾個沙包,兩段長繩,一大袋棒棒糖,一些繃帶、創可貼、碘伏之類的急救用品,一卷膠帶和幾根筆,還有一個充電寶。除了急救用品是一直在裡面,其他物件都是上周社團迎新之後放進去的。
結果現在,箱子里一片雜亂,原本分類放置的東西都亂糟糟地堆在一起。我清點了一下,發現棒棒糖袋子被開封了,碘伏和棉簽都有使用痕迹,創可貼也少了幾個,最重要的是,充電寶不見了。其他東西雖然都有被翻亂,但還是完好的。
那麼會是誰呢?我查看了體操館使用記錄,自從我們社團上次離開后,跆拳道社、瑜伽社、弓箭社都用過體操館。據我了解,瑜伽社和弓箭社是老牌社團,很早就以體操館為活動場地之一了;跆拳道社成立晚一些,場地也幾經輾轉,最近才搬到體操館活動。
我又去問了體育館前門比較熟的保安大叔,他告訴我:昨晚也有打掃衛生的校職工進過體操館。春夏季節飛絮多,幾個原本在教學樓干保潔的大爺大媽過來清理場地中的楊柳絮。也沒發現他們有什麼特殊的。
得知我們社團物資丟了,大叔捶胸頓足,遺憾學校沒給裡面安監控。我卻反過來安撫他,是什麼人動了我們的東西,我大致有數了。
請問,偷拿充電寶的最可能是什麼人?
【夏律師的煩惱09】
夏司霆律師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一個謎之別墅里。回憶起來,昨天晚上在停車場,有人從身後用東西捂住自己的口鼻,然後自己就失去了知覺。
夏律師想拿出手機查看自己現在的位置,卻發現身上的手機不見了。而在剛才自己躺倒的地方,夏律師看到了一個大信封,信封里有一封用特別大的字型大小的字體列印的信:
第1頁
夏律師,祝賀你過年前這個官司打了個漂亮的勝仗,我想它作為你最後的案子,也算是給你留下無上的榮耀了。是的,「最後」這個詞意味著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我承認你是個有才幹的人,但是有人勝利,自然也會有人敗北,你所享受到的勝利的喜悅,是建立在敗者的痛苦之上的。我一直不喜歡你每次勝利后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所以好幾次想讓你就這樣從人世間消失。今天我終於等到了適合的時機,決定送你上路。
第2頁
我給你吞下了有毒的膠囊,大約會在中午12點毒發。按照迷藥的藥效,你大概會在10點左右醒來。但是,為了顯得我沒有那麼殘忍,我還是給你留了一個活命的方法——你拿信封里的手機,把藏在這個別墅里的五個相同的跟過年有關的字找出來,用手機上唯一一個APP,即是我特製的那個掃描APP,對它們全部各掃描一次,別墅的門鎖就會解禁,毒藥的解藥就在門外面的信箱里。祝你好運。
夏律師明白到自己是被仇家暗算了。信封里的確有一個手機,它也的確只有一個掃描APP,並且不能上網,不能打電話,只能使用藍牙功能,看樣子那APP是用藍牙功能來操控門鎖的。別墅的門窗似乎都是用超級堅硬的材料來製作的,不能輕易破壞,況且別墅里也沒有可以用來破壞門窗的工具。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的信箱裡面的確有東西。夏律師也不是很信對方要搞死自己的話還真的會放解藥,但是這個時候他也只能賭一把了,試一試總比在這裡等死好。
要掃的字是個跟過年有關的字眼,夏律師聯想到某支付APP每年都有的集五福活動,他優先在屋子裡找「福」字。不一會兒,他在牆角發現一顆徐福記的糖,掃了一下徐福記的LOGO,那個APP果然對「福」字有反應,提示「已掃1個,還有4個,掃描5個即可開鎖」。
夏律師感到有希望,又在別墅里繼續翻找。雖然別墅基本跟個空屋沒什麼兩樣,但他還是從別墅里僅有的一些東西里陸續找到3個「福」字並且掃描成功。可奇怪的是,無論夏律師怎麼找,就是死活找不到第5個。夏律師找到個快要沒墨水的筆自己寫了個福字,沒掃描成功;他又找到了幾條細長的繩子和剪刀,將繩子剪成幾段排成福字,還是沒掃出來。夏律師實在沒轍,抱著僥倖的心理掃了一下已經掃過的那些「福」字,都提示「此字已被掃描」。
眼見快要到毒藥發作的時間了,夏律師覺得沒有比這個更加絕望的了,原來對方壓根就沒在屋子裡放第5個福字。夏律師徹底放棄了,想用剛才找到的那支筆,在那封信的背面寫遺書,但寫了沒幾個字就沒水兒了。沒辦法,看來要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了。夏律師放棄了,在屋子中央躺平等待死亡。
就在他開始感應到毒藥開始發作的時候,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掙扎著爬起來想伸手去拿一個東西,可是為時已晚……
夏律師臨死之前想去拿的東西是什麼?
祐司恐怖案錄 (之九)盤絲洞山莊血夜
2119年6月25日,曾發生了一起震驚全市的自殺案,死者是某間高中的靈異推理社社員,因政治婚姻受家人壓迫最終不堪負重上吊而死。為了報復壓迫自己的名門家庭,死者的男友最終選擇利用死者的屍體和絡新婦傳說製作了一間密室。所幸,最後那間密室的詭計還是被警方識破,最終真相大白於天下。
而後,人們在為死者和兇手感到惋惜的同時也在不斷批判著當初的兩個家庭,不少作家和電影人也開始借鑒這起案件創作各種影視作品和小說。只不過誰也沒想到,在幾年之後又有一個人同樣以絡新婦的名義殘忍地犯下了新的一樁血案。
……
神川市郊區的某處名為盤絲洞山莊的建築內,此時正在舉辦一場盛大的簽售會,而活動的主辦方則是33IQ大名鼎鼎的推理作家托馬斯松。不過,今天吸引眾多粉絲來到這偏僻的山莊做客的原因除了有能親眼見到托馬斯松本人的機會,還有關於他近期準備發售的新書《繭刑》的最新信息。
據托馬斯松本人給各位來賓的介紹信所說,本次的新書的內容正是取材自幾年前的絡新婦殺人事件,而書中的主人公將同樣面對一個非常複雜的密室。
而為了考驗自己的讀者,托馬斯松特地請了工人製作了現實版本的密室,該密室會在今晚12點整準時開放給所有來賓自行探索,屆時第一個能夠解開密室之謎的忠實粉絲將有幸獲得由托馬斯松親手撰寫的小說手稿。
此消息一出,頓時引來了世界各地的推理迷和偵探大師,這讓普通小說讀者湯川慈雨非常苦惱。晚宴過後,托馬斯松將來賓們帶到了自己事先設計好的密室。令慈雨驚訝的是,明明是那麼大的一間山莊,而密室卻是擺在後院車庫中的一輛房車之上。
密室的內部平面圖如下圖所示。屍體被發現的位置是位於東房間的一個帶有滾輪的儲物櫃中,現場的門窗上從內部被貼滿了密密麻麻的膠帶,而屍體也如同當年的血案一樣被分屍成屍塊(現實中當然只是一具假人偶罷了),現場形成一個完美的密室。
不過令人驚訝地是,整個現場的門窗縫隙小的甚至連釣魚線也無法操作,這個線索讓在場的所有推理迷都興奮了起來。畢竟現在的密室題材作品都把釣魚線用爛了,難得有一間不是用釣魚線製作的密室,這讓粉絲們雀躍萬分。大家一起討論了很久,不過卻毫無進展。
然而,托馬斯松卻笑眯眯地告訴大家等今晚密室開放再調查說不定就能想通一切了。接著他將平面圖發給了在場的所有人。慈雨看著托馬斯松給的平面圖陷入了沉思。「當初製作這間密室時我可是輪流請了好幾個人分別製作,監工方面也都是我一個人負責,所以這間山莊除了我以外沒有人知道這間密室的布置的。與其現在盯著平面圖,不如保留著腦細胞到真正查看現場的時候再說吧」托馬斯松留下這句話后便笑著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半夜,慈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考著白天的問題。托馬斯松年紀輕輕就依靠寫作賺了不少甚至還買下了這座山莊,可以為什麼在製作密室這方面卻不是裝修山莊,而是只使用了一間房車呢?想了半天沒有結果的慈雨想要閉眼睡覺卻突然聽到一聲奇怪的聲音,聲音很輕似乎是什麼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而且聲音好像還是從後院那邊傳過來的,慈雨爬起來仔細聆聽卻什麼都沒有。看來是聽錯了,慈雨很快陷入了夢境。
不久后,鬧鐘響了,看來十二點到了。管家小羊趕來叫醒了所有人,大家簡單整理了下衣著便一起出發了卻發現殘燈無焰急匆匆地從外面跑回來。管家小羊詢問殘燈無焰去了哪裡,殘燈無焰說自己只是去散步了而已,之後便催促大家趕緊去看看密室。
小羊接著去敲了托馬斯松的房門,不過卻許久無人應門。隊伍中的梓桐調侃托馬斯松皮膚那麼黑,也許是想藏在後院嚇唬一下他們。這一想法讓慈雨十分汗顏,梓桐提議不如先去密室看看,之後再去找松叔。小羊認為還是有些不妥,於是便讓眾人先等著,自己再去尋找一番。一番過程下來,大家都沒找到松叔,於是大家稍作收拾后還是前往了後院。
後院里亮著燈,而早上停在車庫的房車也被開到了院子正中央。管家小羊拉動車門卻發現門打不開。眾人認為這是托馬斯松的布置,於是花了點時間撞開了門后紛紛進入房車開始探索,整個房間內的擺設就和平面圖上一模一樣。眾人感嘆密室里的血跡也做得很逼真。慈雨覺得房車內的暖氣有點太強了。
突然小羊察覺情況有點不對勁,他上前檢查了一遍,驚訝地大叫這是真的血,托馬斯松在布置密室的時候根本沒有塗血!這時,看到血的梓桐突然暈倒在地,眾人紛紛上前查看情況,只見她面色蒼白、出冷汗、四肢厥冷。殘燈無焰意識到情況不對讓其他人先出去,同行的推理作家玖命貓妖則立刻按照平面圖去打開了藏屍的儲物櫃,而之後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原本放著假人偶的儲物櫃此時竟然擺著托馬斯松那慘遭分屍的屍體!
片刻后警方趕到現場,死者名為托馬斯松,33IQ著名推理作家。死者的死因是後腦勺遭到重擊而死,不過從現場的血跡情況來看房車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隨後警方在托馬斯松的卧室書桌上發現了一處新的凹痕,而上面的血跡經鑒定也屬於托馬斯松,而托馬斯松卧室邊上的洗手間的地面上則檢測出大片血跡。奇怪的是,按管家小羊所說,死者原本藏在書房內的小說親筆手稿竟然不見了!之後警方在客廳的壁爐中發現了被燒毀的手稿。
警方推斷,兇手的目的應該是為了偷竊手稿,但是途中卻被托馬斯松發現,兩人纏鬥之際兇手誤把死者推到書桌邊上殺死了他,隨後又按照托馬斯松未公開的小說劇情,先將死者帶進衛生間分屍,之後布置了密室。至於手稿,恐怕兇手在看完之後為了不被警方發現證據於是事先將內容記下,之後又毀掉了原稿以此自保。
警方調查了一遍可能知道手稿位置的人都有誰,發現有以下四人:管家小羊、推理作家玖命貓妖、職業偵探殘燈無焰以及作家梓桐。另外按照山莊管理員的證言,案發前曾有服務生挨房給來賓贈送禮品,但是唯獨以上四人在敲門時沒有回應。
小羊聲稱自己當時正在獨自一人處理死者給自己安排的事務。玖命貓妖聲稱自己當時正在宴會廳和多個作家一同交流。梓桐則說自己當時在睡覺。殘燈無焰則是說自己當時正在散步。
一輪盤問下來,四個人中除了玖命貓妖外均沒有不在場證明。
之後警方又對現場進行了進一步勘察,發現了幾處疑點:
首先,死者身處的儲物柜上放置著一個花瓶,奇怪的是這個花瓶似乎被人用膠水固定在了上面,而花瓶內部的水似乎曾經被人事先放在現場廚房的冰箱中冰凍過,到現在裡面還漂浮著一些冰碴子。
另外,這個房車內的所有傢具都設計的和普通家居別無二致,但是唯獨這個藏屍的儲物櫃重量卻輕的有些離譜。
最後,雖然房車的車門的窗戶都被封死,但是內部不同房間的房門卻都是開著的。而且是被固定住的,無法關上。
在場的慈雨聽到這裡,又看了看現場的平面圖,突然想到白天糾結的問題似乎有了個合理的答案。原來是這樣,如果案發現場只是個普通房間的話,這樣的手法是沒有用的!
她提出讓警員仔細搜索一下後院的車庫或者雜物間,最後在雜物間內找到了一個千斤頂,山莊的人紛紛表示托馬斯松的汽車並沒有出過毛病,但前段時間確實有購買過一個千斤頂,但是卻一直沒有使用,每當僕人問起這事的時候托馬斯松都會讓他們保密。
想到這裡,慈雨發現關於密室的線索串連在了一起,她在警方面前成功地重新演示了一遍密室的製作方式。至於兇手,只有可能是那個人!
試問:這起血案的真兇是?(排除多人作案和靈異的可能性)
十年後的復仇
<註:本故事線索較多,請耐心觀看。另外,所有人物名字皆為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十年後又來到這裡,我嘆了口氣,按了下別墅的門鈴,「叮咚」的聲音響了起來,很快,門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姑娘,穿著一身西洋式女僕制服。
我遞上了邀請函,她看過後朝我鞠了一躬,將我引入房間。
客廳里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襟危坐,他看上去比十年前風光多了,不用說,他就是別墅的主人東村先生。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警惕的看著我。
我走了過去,向東村先生鞠了一躬,說「好久不見,東村先生。我是久我透。」
東村先生看到我,臉上露出笑容:"好久不見,透。已經長得這麼大了,聽說你現在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高中生偵探了,我看你可比高中生成熟多了。打扮的很好看,可謂是眉清目秀,英姿颯爽,哈哈哈哈。"
我笑著和東村先生握了下手:"東村先生說笑了,你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家呢,聽說你的新作品《密室物語》剛一上市就銷量破百萬,我也有幸拜讀,真是厲害。」
東村先生得意的揚起了嘴:「哎,低調低調。透,你父親呢?」
我嘆了一口氣,說「父親最近身體很不好,只能我代他前來了。」想到我父親,我的眼眶濕潤了。
東村嘆了口氣,說:「事事難料呢,你的父親可是一個出色的敘詭推理小說家,只是因為敘詭小說並不受大眾喜愛,所以不出名。哎,哪天我一定去登門拜訪。這位是我的兒子丈一。先坐吧,月下宮,你個笨蛋還愣著幹嘛,還不快泡茶。」
名叫月下宮的女僕說了聲抱歉,感覺跑去倒茶了。他身邊的小夥子,也就是丈一眼神中透露著對父親剛才粗暴的言語的不滿。
隨後,另外兩個人到達,一位是西谷小姐,30多歲,年輕漂亮,身上穿著一件天鵝絨連衣裙。西谷小姐的變格派推理小說非常精彩,甚至有遠超目前最火的小說家東村的趨勢。我們眾人寒暄了一陣。
西谷小姐注意到我在看她,對我說:「衣服很好看吧,我雙胞胎妹妹給我設計的,哪天讓她也給你設計一套。」我點頭稱謝。
最後是日高先生,50來歲,他的西裝已經很老式了,眼神中透露著疲憊。他曾經也挺風光的,是一個優秀的本格推理小說家,只可惜東村先生近十年來大火,再加上日高先生又想不出什麼新的手法,小說越寫越爛,所以現在他的小說幾乎沒人看了。
東村邀請眾人一起享受午餐,時不時談著自己的成名史,眼神卻不斷在西谷和日高二人間遊離。日高聽著他說話,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發火了:「如果神無月還活著,有你什麼事。」聽到這裡,東村眉頭一皺,差點跳起來,坐在邊上的我攔住他並安慰他坐下。
飯後,東村先生竟一反常態,竟然回房間休息了。丈一表示不理解,然而東村先生只是讓丈一原地待命。
他的兒子丈一和女僕月之宮負責接待我們,眾人聊著天,丈一突然問我們提到的神無月是誰?
西谷:「神無月右介,他是一個非常出色的推理小說家,最擅長的就是密室詭計,他也是我們的朋友,這座別墅的前主人就是他。不過他性情古怪,不會用電腦不說,都年近四十了還未娶妻,他收養了一個十歲的孤兒當成自己的女兒,聽他說這個女孩天資聰穎,所以自己以後要把自己記錄下的推理手法都教給她。」
日高:「十年前他請朋友們來這裡吃飯,參加者有東村,哼,那時候還是一個十八流小說家;久我,就是透的父親,他那時候還帶著小時候的透;西谷,我,還有神無月的女兒。但是午飯過後神無月去休息了,我們眾人則在一起聊天。但是沒過多久,眾人在這座別墅的禁忌之間中發現了他上吊的屍體。我們眾人都檢查過,房門從內側上鎖,窗戶的搭扣也鎖上,最後案子被認為是自殺。另外,今天也是十年前案件的忌日啊。"
我:"當時我父親保護著我,所以我們並沒有去案發現場,只是聽說神無月先生去世了。總之後來,神無月的女兒失蹤了,而東村則一舉成名,成為了遠近聞名的推理小說家,並花了大價錢買下了這座別墅。「
月之宮:「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實際上,我看到老爺上次喝醉了酒,喃喃的說拿到了那個東西就是好什麼的,我問他那個東西是什麼他也不肯說,丈一,啊不是,東條先生,你說那是什麼呀。」
丈一:「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一說,我想起父親房間中好像鎖著一本小本子,一次被我偶然看到,我好奇這是什麼,他還把我罵了一頓。另外,禁忌之間聽父親說出過事以後就被他要求禁止入內了,有次我進去看了下,他還大發脾氣。」
眾人交談了很久.....
四個小時過去,然而東村先生仍然沒有過來,丈一有點坐不住了,他提出自己去看看,然而很快,他回來表示父親不在房間中,並要求眾人和他一起尋找。
於是我們開始分頭尋找,別墅很大,我們花了近半小時才搜索完房間。然而,哪裡都沒有找到東村先生。
我在走廊上碰到了丈一,他表示哪裡都找過了沒有,非常著急,我突然想到禁閉之間似乎一直沒有搜過。
丈一一拍腦門,我們二人前往禁閉之間,然而門鎖上了,丈一表示這門鑰匙根本沒有,從來不鎖,我們對視了一眼,直接將門撞開。
映入眼帘的是東村先生上吊的屍體,丈一喊了聲父親立刻沖了上去,然而似乎已經太晚了。
我立刻跑去檢查了下房間的窗戶,雖然可以穿過窗戶直接進入走廊,然而房間的窗戶已經用老式的插銷鎖上了。也就是說這是密室。
其他人也陸續趕來。
丈一咬緊了牙齒瞪著我們:「父親一定是被殺的,他之前收到了恐嚇信,對方聲稱要完成十年後的復仇,他懷疑是為了神無月復仇的某個人乾的好事,所以把你們叫過來。讓我盯緊你們。可不知道為什麼吃完飯突然離開,可惡!」
經過眾人檢查,禁閉房間內沒有暗道,我和丈一進入后裡面沒有其他人,房內東西不多,東村先生腳下有一個踢倒的椅子。另外,房間還被人整理過,許多灰塵全被擦去,看上去完全不像十年沒進去的房間。最可疑的是房間的老式機械掛鐘(鍾還在繼續工作),鐘的錶盤似乎被人取下,時針上綁著一根長長的鋼琴線,一直拖在地上。因為房間很老,據說已經沒有鑰匙了,房間內側有一個反鎖,轉動后鎖上。我注意到反鎖上綁著斷掉的鋼琴線。之後量了下鋼琴線到門的距離,幾乎一樣。我輕聲的說:「難道說...」
西谷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搶先說了出來:「東村根本不是自殺,密室我已經解開了,兇手將鋼琴線綁到時鐘上,之後連接在門上繃緊,輕輕拉開門離開,隨著時針的轉動,細線拉動反鎖鎖上門,之後時針繼續轉動,鋼琴線被拉斷,然而,兇手沒有機會回收鋼琴線,這就是他的破綻,從細線的距離來看,必須設計的非常完美才能完成此犯罪,兇手有兩個特點:1.必須對這個家足夠熟悉2.在反鎖與時鐘最近的時間,即三點左右,沒有至少20分鐘的不在場證明(估算距離以及殺人時間)」。
眾人統計時間表如下:
總時間:吃完飯1點,東村離開,之後5點20分,眾人尋找東村,6點左右發現屍體。
我:1點半-2點去東村房間與他交流,當時並無異樣,2點后回大廳交談。
西谷:2點-2點半在別墅內散步,1點半后回大廳交談。
日高:1-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只是中間上過幾次廁所,每次來回約15分鐘(經估算,去上廁所來回距離以及時間需要10分鐘左右)。
丈一:1點到5點一直在大廳與其他人交談,不斷忐忑的看著手錶。五點離開15分鐘后回來說自己父親不見了。
月下宮:1點到2點在廚房收拾,2點后回來與眾人交談,期間給眾人泡過幾次茶,來回約10分鐘(經估算,去泡茶來回距離以及時間確實需要10分鐘左右)。
<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本案別墅不存在其他人,沒有外部入侵痕迹,也不存在合謀,所有線索已經給出,請指出殺死東村先生的兇手,殺人動機以及殺人手法>
寒假題(1)【看似長,實則短的一道寒假題】
文/宋詩書
簡介:2019年1月前後,名校藍香書院發生了多起令人髮指的兇殺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調查,大都無功而返。7日,藍香書院再起一件兇殺案,這個驚駭世俗的兇手能否伏法?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論語·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聽說了嗎?兇手公開發文,將繼續殺人!」夕陽對御手洗如說。
「NO,陽君!我們是一個剛來的高中新生,不該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話說。
夕陽面色一覷,喊道:「什麼嘛,御手!聽說這次兇手的目標就是新生誒!」
「陽君多慮了,讓他(她)儘管放馬過來,我見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說。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對某人物及其喜愛而自稱),夕陽是李夜發小。
「這樣不行的,御手」夕陽驚懼地說,「這個兇手可是出了名的兇狠……」還沒說完便被御手打斷了「不、不、不,陽君。你這樣是長不大的,得迎接困難是吧?」說著,御手從包里緩緩拿出牛皮繩……
已然深夜,陰風怒吼,月光膽怯。夕陽和御手洗在操場里閑逛——這當然是學校的特許,其他學生還在上著晚自習。
「御手,你說兇手會出來襲擊我們嗎?」夕陽沉聲問。
御手扭頭看他,然後說:「我更偏向於兇手是學生。你聽得懂嗎?」
「當然……有人來了……」夕陽盯著從不遠處走來的人說道。操場周圍沒有燈光,唯有教學樓日光燈穿過距離的差距傳來微弱的光芒。
御手憂心忡忡地說:「看起來有麻煩了……我不信會有一個老師來找咱們喝酒,對吧,陽君?」話畢,危險已來臨。黑夜中,不知性別的人快速跑來,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臉上。
「夕陽,小心!」御手喊。那人奔著夕陽去,夕陽躲閃到一邊,兩人隨後迅速跑開。「砰!」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響起,火藥燃燒的瞬間,御手看到了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槍,夕陽中彈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場的另一頭奔跑,他救不了夕陽,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兇手如此狂妄,一定會伏法的!御手如此想著。黑衣人朝另一邊走了,教學樓鬧哄哄的,隱約傳來的聲音是:過年了? 看到黑衣人離開,御手跑向夕陽,只見夕陽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為我報仇……」夕陽憤然地說,然後脖子一歪,死了。
會的!御手這麼想。
Part two
學校報了警,封鎖了校園。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在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時,共有六個人在教學樓及周圍活動,中間有小許人上過廁所,不過回來的時間很快。
然後這六個人分別為:
(1)夏目,男,學生。背著書包在教學樓不為人易見的地方活動,行為鬼鬼祟祟。據老師說,他能活動則是由於他藉機說上廁所。
(2)明珠,女,學生。活動於宿舍,至於去沒去過操場不得而知。而能活動則是由於來例假了,不方便。老師便讓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偉,男,教師。這周的值日老師,腿腳不太好,便到處走走,巡邏。除了學生見得到的地方能看見到周偉,其餘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師。由於其餘老師要看班,當時只剩秋爽一個人在辦公室,行蹤不知,無人可見。
(5)佳美,女,學生。向老師請求去辦公室打電話,老師允許。十分多種后才回到教室,當時辦公室沒人。
(6)真相,男,學生。小混混,老師管不住他,因為不影響同學上晚自習,便放任他在校園內活動;學校也準備開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詢問了一些問題,御手洗如實回答,看得出,警方懷疑御手洗。
「這樣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槍還能出現呢?」御手洗滿是嘲諷地說——他原來不這樣的。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職!不過,我也會找出兇手。」一個警察開口道。
「好了,把你們的調查都抖出來吧!讓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說,「當然,我也不怕你不給……」
「給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後,說:「線索為何如此之少?沒有專業人員對他們的衣服…進行檢測?」
「這倒不。這會違反這道題的規則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過,還有其他的線索:在距教學樓百米的地方發現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沒有其餘發現。」
「這樣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認真地說。
Q1:兇手是(請盡量說明理由)?
Ps.不用考慮動機,給出的調查信息沒有作假,沒提到不用多加考慮。
我,凱西維,目前仍是黑松監獄的看守,正在看押著三名死刑犯,他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
但,今天是我在監獄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帶著其中一名死刑犯遠走高飛,去加入怪盜斯隆領導的俠盜團!
為什麼要帶走一名死刑犯?因為這是俠盜團要求的投名狀!
我要帶著這三個死囚中,確定是被冤枉的那一個,去拜見斯隆大人!
以下是監獄檔案對這三個死囚的記載:
一號死囚上官仁,因為涉嫌殺害姐姐而被判死刑。當時他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剛起床就發現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現場時,發現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條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這時,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警察一接電話,是一個叫上官青衣去拿網購快遞的男人打來的。於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帶走了。
二號死囚車厘楊,因為涉嫌殺害債主獵米而被判死刑。獵米是在一個大雪天被人割斷了頸動脈,死前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未」,案發的第二天被警察發現。因為獵米和車厘楊都是中國人,「未」在中國的十二地支里對應的生肖是羊,車厘楊正好就是屬羊的,於是警察就把車厘楊逮捕了。
三號死囚達珀皮,因為涉嫌殺害僱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殺的,當警察詢問甄姬的家僕達珀皮、斑葉兩人案發當晚在幹什麼時,斑葉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廚房做早餐,達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看電視。警察後來找到了被兇手藏起來的甄姬屍體,在屍身上驗出了許多達珀皮的毛髮和皮屑,於是警察就把達珀皮抓走了。
問題來了:我應該帶著三個死囚中的哪一個去俠盜團入伙呢?(也就是說,哪一個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祐司恐怖案錄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為首的高中靈異小說社團在一年前以社團活動為目的進入了一座廢棄已久的公寓探尋新的恐怖小說題材,但是沒有任何發現,於是空手但不願就此罷休的眾人決定就這次機會嚇唬社團里最膽小的社員取樂,豈料過度驚嚇的社員在慌忙逃竄之際不慎從逃生樓梯上墜樓而亡。
害怕的祐司帶著其他社員立刻逃離了現場,後來這件事被報章媒體大肆報道,那座廢棄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傳開了,不過沒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惡作劇導致的……警方也將此事定為意外事故而結案。
此後,祐司和其他社員定下規矩:勢必要將此事帶進墳墓里,不予告知給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後的高中畢業典禮上,社團全體社員收到了這樣一封郵件:
殺人兇手們,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們犯下的。明天晚上六點整,來到那個公寓的案發現場,我們來好好談談這件事。如果你們中任何一個人毀約,我就把你們殺人的證據交給警方。
翌日,眾人準時集合在了公寓門口,祐司身為社團之首推開了公寓沉重的大門,此時的祐司還沒有想到,今天的這裡,將會被新的鮮血染紅,會有一雙無形的雙手將他們所有人,一個,接著一個,推向無底的死亡深淵……
眾人來到二樓,祐司先點了個名,在場的分別是宇哥,浦江,團團,星光,屬性和夏花,全員在場。不過奇怪的是,除了社團的成員並沒有其他人在場。
眾人找遍了房間后,在電梯口上發現了用紅筆寫上的「復仇的慘劇已經開始」。「究竟是你們誰幹的惡作劇啊?」宇哥不耐煩地問道,「那封郵件是你們之中某個人寫的吧?不好好解釋清楚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宇哥的憤怒伴隨著的是一陣沉默,浦江甚至還直接無視了宇哥,只顧著看自己帶來的戀愛秘籍《活用弔橋效應!你也能成為戀愛高手》,還時不時向星光搭話,雖然對方並不屑於理他……「都不承認是吧!行!我那你沒辦法,今天就告辭了!」宇哥說罷走向一樓的玄關口……
轟——!一聲劇烈的爆炸聲,伴隨著一股熱浪沖向二樓!「這,這是什麼啊!?」眾人間瞬間驚慌失措,祐司等人趕到一樓,卻發現一樓的玄關口已經被瓦礫堆堵住,完全無法通過,男生們嘗試搬動,卻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樓。
驚訝之餘,二樓又傳來團團的尖叫,原來客廳的桌子底下也隱藏著一個炸彈。眾人瞬間慌亂了起來,兇手難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這裡嗎?!
「怎麼辦!?難道紙條上的字是真的嗎?!」星光擔心起來,「我們還是趕緊逃出去比較好。不如從二樓窗戶跳下去吧!!這個高度應該不會受傷的!」。
祐司拿來了二樓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戶劈了好幾下,卻僅僅只是砍出了幾條裂縫。宇哥和浦江也輪流拿斧頭企圖破窗逃生,但是並沒有成功。「」你們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麼久了連個洞都沒砍出來,你們不行那就讓我來!」固執的星光想要搶過斧頭,卻被浦江制止。
「冷靜點星光!二樓的窗戶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說道,「我記得這座公寓六樓的位置有一個聯絡橋,可以通過那裡到達其他大樓逃跑!」於是,眾人決定按照浦江的想法來。
由於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卻被鐵鏈鎖上,祐司便讓大家四處尋找開鎖的工具,自己則留在樓梯口前嘗試用斧頭劈開鐵鏈。過了一段時間,鐵鏈終於被劈斷,眾人得以前進。上樓前,祐司決定先進行點名,卻聽到某個房間里傳來屬性的尖叫聲。
眾人立刻趕向尖叫聲傳來的地方,發現屬性坐在衛生間的洗手台上,後腦被疑似斧頭的東西劈開,一擊斃命,血和腦漿散落一地,十分血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第一名犧牲者出現了。由於屬性的死太過於突然,不知所措的眾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三樓。
到了三樓,祐司似乎想到了什麼,點名完確認所有人都在後轉身將二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從內部鎖上(門是普通門,門上的插銷一旦插入就無法從外部將門打開),這樣即使有人想從樓下上來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三樓通向四樓的樓梯口門把上掛著一把掛鎖,眾人沒有辦法只能繼續尋找東西開鎖。最後是靠宇哥找到的話兩把扳手把掛鎖破壞了,眾人得以前進。臨走前祐司再次點名,全員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卻不見了。
眾人抱著不安的心態找了一遍,結果發現星光滿身是血倒在了三樓和二樓間的樓梯口門前,她同樣是被人從後面砍中,鮮血染紅了整個背部,而她的手邊是和祐司同樣的消防斧,似乎是從三樓電梯口拿到的,上面沒有血跡。至於浦江,則是被發現死在樓梯口旁的儲物櫃裡面,胸口上插著星光隨身攜帶的防身小刀,手臂內側還有咬痕。眾人離開時,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樓通向二樓的樓梯道門上的插銷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過的痕迹。
來到四樓,祐司將樓梯口的門從內鎖上,並告訴大家這次必須全員一起行動。四樓通向五樓的樓梯口卻被密碼鎖鎖上了,團團認為單單鎖門並不安全便決定獨自一人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決定獨自一人行動,夏花由於對團團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而決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樓通向三樓的樓梯口前,無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動。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碼鎖的密碼,卻也漸漸開始懷疑起兇手的目的:每上一層樓就殺人,在這樣的封閉環境裡面,自己的嫌疑只會不斷加深,但是兇手為什麼這樣做呢?
祐司打開了密碼鎖,宇哥也正好趕到,唯有團團還沒現身。已經預料到團團遇害的祐司迅速檢查所有的房間,卻看到夏花從走廊另一邊跑過來,「不好了!我透過門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團團在房間里上吊了!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封像是遺書一樣的東西!」祐司和宇哥趕到現場,只見團團吊在了半空中,屍體旁邊的桌子上確實有一份遺書:已經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夠了。
祐司總覺得有哪裡不對,思索著走出了房間時腳邊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低頭一看,竟然是夏花的頭顱!還沒等祐司反應過來,宇哥拿著消防斧便向他砍來。受到驚嚇的祐司一個趔趄碰巧躲過。「難道你就是兇手?」祐司努力控制著自己顫抖的聲音問道。
「兇手?你可別搞錯了。我從頭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憤怒地嘶吼著,「現在團團也被殺了,要是事情再按這情況發展下去我遲早也會被殺!那樣的話不如先下手為強!反正兇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說不定你們兩個是共犯!總之,總之受死吧!」
宇哥說著便揮起斧頭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邊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後以三步並作兩步的方式立刻沖向五樓。沒有時間鎖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進了某間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憑聲音判定屋外的情況。只聽到宇哥憤怒的嘶吼聲以及傢具被斧頭粉碎的聲音,「你究竟躲到哪裡去了?!出來受死!」。
聽聲音,宇哥似乎還沒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對方無休止的破壞聲讓祐司無法冷靜思考。突然間,宇哥的聲音安靜了下來,祐司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只聽到宇哥恐懼的聲音說道,「什,什麼?你是怎麼?你是人是鬼?!別……別過來!」
接下來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整個屋子徹底陷入安靜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屍體,額頭被斧頭徹底粉碎,血流成河,當場死亡。
突然的展開讓祐司緩不過來,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現在還潛伏在某處等著殺他!而那個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來這裡的真兇!
祐司緩緩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樓梯口前,這次的門沒鎖,他一邊吃力地爬上樓梯,一邊努力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強烈的違和感直直地衝擊他的大腦,某個人在某個時間的奇怪舉動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突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似乎已經開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達六樓,祐司小心翼翼地來到聯絡橋上,只要過了這裡,就能活著走出這裡。隱約間。祐司看到橋的另一邊出現了一個人影,手上拿著一把斧頭,恐怕那就是兇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著斧頭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頭划動著地面,發出清晰但又瘮人的咯吱聲,在地上留下一道細長的血痕。
「慢著!」祐司先開口說話,「我已經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劃了一場假死案件,目的就是為了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除掉我們,為一年前死去的社員報仇!」月光下,對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祐司盯著眼前這個沾滿血的人,「不過,今晚發生了你也沒想到事情!所以才會出現那麼多匪夷所思的疑點!而這起連環命案的真相,我已經全部知曉!」
試問:這起連續殺人背後的真相究竟是?
現在是2040年,由於十年前不知道哪裡射來的光束,地球上1%的人擁有了異能。而異能者的能力,據調查都是四十歲以下。
我,烏拉,就是這樣一個異能者,能力是在某人的照片上寫下他的名字,就可以奪取他的生命,但要是寫錯了就會冷卻十分鐘。
很適合殺手的能力,對吧(笑),但是我選擇成為一名警察,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
今天是7月26日,我和半個月前新來的警察小七一起去一家鄉間旅館調查連環殺人案件,小七在路上顯得很興奮,這也難怪,從小在大城市裡長大的丫頭,見到這番自然的田園景象當然會感到新奇。
犯人是七年前越獄的異能者,能力是變身為各類衣物,並能控制穿上衣物的生物,但好像只能持續變身一小時,變回人後冷卻大概有一分鐘的樣子,夠我寫死他了。
一般來說這樣的犯人是有照片和指紋的,但是近十年前推出的人造軀幹讓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那個變衣混蛋貌似去哪裡搶了一個,現在還逍遙法外呢。
到了旅館,一位老人出來迎接我們:「兩位就是來調查的警官吧,俺是這家旅館的館主。」旅館老闆的信息我早已從局長那拿到了,老厲,六十四歲獨身,經營旅館快三十年了,看到照片與真人相符,我和小七脫帽向老厲致意。
「俺家這間旅館已經祖傳了五代了,生意一直興旺,沒想到最近出了這種事,請一定要調查清楚啊」,老厲抹著眼淚,聲音顫抖地說道。
我想不出如何安慰,直接開始調查
「上一次死人是什麼時候?」
「十天前。」
「旅館結構和物資補充如何?」
「十間客房,標準搭配,卧室廁所都有,沐浴露洗髮液啥的都是雙分日和雙至日下訂單從城裡貨,飯食也是本店提供的,后舍還有個馬廄,馬草是跟沐浴露洗髮液一起送來的。」
「來往的人呢?」
「最近沒有回頭客,只有我老厲,小店裡的夥計劉寶,還有從城裡送物資來的阿林了,這些都是旅店的老熟人。」
「目前旅店裡的旅客呢?」
「只有一個一小時前來的叫陸可的,還有你們兩位警官了,不過阿林今天倒是也在,明明以前除了送貨都不來這的。」
「這樣啊...」
我向老厲取證完,開始親自探查旅館,所有客房都一樣,跟外面的旅店也沒啥區別,大廳里也只擺了幾顆迎客松,調查完這些,我走向後院的馬廄。
汪!嗚~~汪汪!
「卧槽?」
「阿土,別叫了!」老厲從後方走來
「警官,這是俺家養的狗叫阿土,六歲多,這狗別的不說,嗓門是真的大,俺就把它安置在馬廄邊,不過這狗看見生人倒是會叫得很兇,一般見過十來次就沒事了」
「是嘛」
我調查馬廄,三匹馬,養得倒都是精壯,除此之外沒啥特別的了,我向老厲取了目前在旅館里所有人的照片和年齡信息,回到旅館內部。
好傢夥,除了老厲,都挺年輕啊,這咋排除?
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本想找小七過來討論討論,看她在自己床上睡熟的臉,這傢伙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我只好回到自己房間里整理思路。
夜深了,困意席捲而來,我頂不住卧到床上。半夜的旅店,外頭的蟬鳴反而使室內更顯幽靜,微微灑進窗內的月光,掛在房頂上稍稍作響的風鈴,還有拿著刀朝我靠近的,帶著惡鬼面具的人影...
我頓時嚇出一身冷汗,一刀刺來,我倉皇滾地躲開,連忙站起拿住斜靠在的牆角旁的矮凳。
擋住幾下凌厲的劈砍,我回頭一腳踢飛了黑影手上的刀,取出了藏在皮靴里的左輪手槍,黑影大見不妙,破窗逃出。我飛身躍出窗外,疾馳著追趕,隨著震耳欲聾的爆鳴聲,五發子彈飛出,卻被那黑影跑進了拐角躲開。
那邊拐角后的是……馬廄!
晚風吹動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冒著縷縷煙的槍管還有點發燙,還有一發子彈,我緩步走向拐角,以防那黑影在拐角后偷襲,繼上輪槍響后再度打破這一寂靜的,是飛奔出來的駿馬。
可惡,變成馬鞍了嗎?但前面那片是空曠地,你可沒地方躲我的槍!
一發打中在馬的後腿上,我的子彈也算正式用完了。那馬受了重傷跑不出百米,我取出了藏在兜里的照片。
「來吧,殺人鬼,讓我看看你的臉,然後領死吧!」
如是想著,那馬卻轉向衝進了旅館的大門裡,轟隆巨響,我追進旅館內,卻發現了令人為難的景象。
紅白相間的馬兒倒在地上失了生氣,惡鬼的面具碎了一地,沒有馬鞍,看來是變回人了,老厲站在馬旁不知所措,陸可一臉冷峻,阿林滿頭大汗分別站在兩邊的樓梯上。劉寶從廚房裡走出來,小七從房裡快步趕出,身上已經換好了警服,看來都是被槍聲吵醒又被馬的聲音引來了啊
老厲見我走來,抬頭問道:「警官,這是?」
「我被殺人鬼襲擊了,犯人就在這群人裡面。」
「誒?誒!」小七顯然沒搞清楚狀況。
我的槍里是沒子彈了,但正義的瞄準鏡永遠鎖定著你的心臟,接受制裁吧!
我取出了照片,寫下了名字,隨著那個人應聲倒地,這次的調查也落下了帷幕。
犯人究竟是誰?
弔頸之恨
<我打開了一本日記,日記的主人是警視廳的目暮警部,裡面記錄了曾經15年前發生的一樁案件,以下為日記內容>
2005年5月12日
下午4點,我在警視廳值班,突然接到了一則奇怪的電話,對方採用了變聲器,聲稱K小區144號住宅發生殺人案,之後馬上掛斷。雖然我經常接到惡作劇,但出於擔心,我帶了幾名刑警一起趕往案發現場。
K小區已經很老舊了,大部分人都已經搬離小區,這裡居民並不是很多,我到了144號住宅門口,敲了敲門,門內一片寂靜,沒有任何回應。我試著轉動了下門把手,門鎖上了。
感到事情不對,我讓人繞道屋子後面,從窗戶看看。結果得到消息,裡面竟然吊著一個人!
得知小區內只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管理員,沒有備用鑰匙,我只能和手下撞開了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弔死的女性,死者臉色發青,雙目圓睜,頭髮散亂,腳離地有40公分,繩子從橫樑垂下,緊緊地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她的腳邊有一個被踢倒的椅子,椅子拿起后與腳距離接近,看起來很有可能是自殺。
不對,那神秘電話怎麼解釋,我立刻派人進行調查。晚上,我將信息進行整理:
1.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是一個老住宅,只有六個榻榻米的空間(8.5平方米,請自行腦補普通單人旅館標間樣子),室內有一張大床,一個四角桌子,四個凳子(其中一個被用來作為墊腳用),床頭櫃,衣櫥等傢具。因為空間太小,雙人床緊緊地貼著床頭櫃。四角桌子上放著死者的遺書,確實為親筆所寫,上面滿是對父母的愧疚,對前夫的悲傷,對現任男友中神的道歉。房間鑰匙採用普通家用鑰匙(金屬製品,中間有個孔,請自行腦補房門鑰匙),據了解共有兩把。一把平時死者攜帶,目前壓在枕頭下,而枕頭靠著床頭櫃(枕頭為普通家用枕頭,由枕套和枕芯組成,床頭櫃比床高20公分),另一把為死者男友攜帶。死者為北山良子,工廠女工,28歲,死亡時間為下午2點到4點,死因為窒息,脖子兩側發現了很深的勒痕,右側喉骨斷裂。房內沒有其他可疑的,唯一可疑的是桌子一個桌腳,以及床腳,均有細線狀摩擦的痕迹。據了解,死者有一個兩歲的兒子,昨天被死者送到了母親家,她提出自己最近比較忙,讓母親撫養一段時間。另外,房屋內除了死者外還有其他三人活動過的痕迹,我分別調查了三人。
2.嫌疑人調查
第一個為死者前夫:南田,鉗工,31歲。因為脾氣太暴躁加上中神的插入導致離婚,之後死者帶著兒子回了她的老家(即案發現場的住宅)。他聲稱最後一次見死者是兩天前,聽說死者與男友最近關係不好,所以想要複合,死者則表示考慮下。南田說自己一直在車間工作,下午2點半左右收到死者簡訊,只有一句話「對不起」。自己立刻回撥了一則電話,但被馬上拒接,因此趕來。自己三點到達后敲門打不開,正準備打電話,突然收到了北山的簡訊「我想一個人靜靜」,於是放下心來離開,當時一個每天準時倒垃圾的清潔工路過能證明。事後詢問清潔工並檢查死者手機,證明了該說法。另外,北山手機沒有定時發送簡訊功能。車間距住宅步行10分鐘。
第二個為死者男友:中神,自由職業者,25歲。據說他最近另尋新歡,對北山日趨冷淡,因此二人最近爭吵不斷。中神有房門鑰匙,但據他說,自己下午12點本來按照約定參加朋友的派對,然而舉辦派對的朋友生病了臨時取消。於是中神前往附近咖啡廳,還與一個女生聊得很愜意,之後女生有事離開后,自己則去附近閑逛。事後找到店員,證明中神一點到三點一直在咖啡廳。咖啡廳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只是2點半左右中神曾接過電話,但他馬上掛了,中神解釋北山2點半曾打來電話,被自己掛了(中神當時正在撩妹中),之後忘記回撥了。北山手機記錄無問題。
第三個為中神現在的女友:西谷,時裝設計師,21歲。她的臉部有抓傷,她的解釋為早上北山主動打電話約她去附近飯店見面,說要放棄中神,沒想到見面后沒聊兩句她就說「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就用指甲抓西谷的臉,導致西谷臉上有傷。西谷穿著今天剛出的限量款時髦連衣裙,非常漂亮,可惜衣領上的一個蝴蝶裝飾不見了,後來在北山家床底下被發現。她解釋為自己三天前去過北山家與北山女士談判,可能是那時候掉落的。另外,她平時一個人在工作室上班,可今天下午3點碰巧來了一個客人,二人談論時裝設計了很久,直到下午5點。中間她只是上過幾次廁所,離開不超過5分鐘。西谷還喋喋不休的說自己下午2點還收到北山的簡訊,邀請她去自己住宅和平談判,但她沒有理會該消息。事後找到客人並驗證北山手機后,證明了該說法。工作室與案發現場車程20分鐘。
3.其他調查
房子確定為密室,窗戶全部鎖上,而且窗戶後面對應的路非常泥濘,一般不會有人通過。房門確定用鑰匙鎖上,打開門時檢查了衣櫥,雖然很大可以藏人,但裡面確定沒人,即4點警察進入後房內只有死者。房屋內同樣不存在密道。死者手機在死者自己身上,且上面只有死者指紋。另外,枕頭下除了鑰匙,還有一根很短的黑色棉線,好像還有點臭。
...(目暮警官大量無用的調查記錄,持續了一個月)
2005年6月12日
一個月過去了,雖然我懷疑唯一有打開鑰匙的中神,但沒有任何證據,而其他兩人沒有房間鑰匙。北山的遺書,給男友和前夫發送疑似離別的信息,都被認為是自殺前的準備。而弔死死者的麻繩上,只有死者的指紋,且據調查,麻繩是死者買的。最終,北山女士被認定為自殺,結案。
<註:括弧內容為補充說明,用於簡化案件。目暮警官所有記錄都屬實,密室鑰匙只有北山和中神有,不存在配鑰匙或撬鎖方法,本案不存在合謀。感謝你和我一起完整的看完整個故事,那麼,所有線索已給出,你能找出兇手,並解開密室之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