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你們。有天下午放學后,我覺得無聊便想去學校的後花園走走,走到樓梯口,我看到文老師在和新來的同學交流,文老師真是盡責,於是我便走上去打招呼,走近一看,原來不是文老師,突然我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處於好奇的我於是順著聲音的來源走過去,結果我發現了,有人在後花園,接著我目睹了一場殺人事件,我嚇得不敢出聲,那人連向另外一個人捅了數幾刀,而且殺人的那個人怎麼好像是我最好的朋友小愛!我在驚慌之中叫了出來,那人看向了這邊接著走了過來,我馬上逃了,我想她應該沒有看到我吧。我該怎麼辦,殺人的竟然是那個平時文靜的小愛,我應該報警嗎,轉來一想,不行,如果我看錯了那人不是小愛呢,我還是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好了,第二天上學去了,我見到小愛十分的不自然,而小愛似乎也察覺到了,便問我:「你怎麼了嗎?」我僵硬的一笑說:「沒什麼。」心想:「肯定是我看錯啦,怎麼可能是小愛。」就這樣平靜的日子繼續下去,我也差不多要忘記那次的殺人事件,倒是也沒見電視上報道這件事,不過也算了反正都過去了,這件事情也和我沒關係。那是一個平靜的下午,我又到學校的後花園去了,遇見了小草同學,雖說我和小草同學隔著4張桌子,但是我和她平時還是有說話的。「小草,你怎麼換了件衣服呢?」我問道,小草笑道:「我一直都是這件衣服呀。」真奇怪了,今天早上在課室。。。不管了,我和小草同學告別之後,又聽到奇怪的聲音了,這次我又順著聲音走過去,我又看見了這一幕,,,只見小愛笑著向我走來。請問:我最後到底怎麼樣了?
在廣東繁華的S市裡,我是一名白領,投資和兩個合伙人開了一家小旅店,主要是短租,平時我不管雜活,主要在下班時負責旅館的電子設備的維護以及片警們打好關係;當然,輪班坐前台也是必須的,今天晚上12點之前就歸我值班了。
最近是旺季,白天我不在的時候房間就快租完了,租客全都是帶著大包小包行李的外地人,一看就是來S市找工作,做生意之類的;這不,最後兩個房間也一起租出去了,我在前台困了一會兒,看時間快到12點了,準備打電話讓合伙人來換班;這時,來了個女人,咋一看還挺驚艷的。
「請問有事嗎,我們的房間已經租完了。」我趕著回去睡覺,希望快點打發她。
「我是來找東西的。」
「什麼東西?你白天來住的時候落在這裡的嗎?」
「我上去找吧,很快就出來。」
「站住!你以為你想上去就能上去的嗎?」我惱了,莫名其妙,就算有貴重物品的話,他們兩個(合伙人)在她白天退房收拾的時候也已經發現了,這種情況肯定是她自己忘在別處了。
「拜託你了,讓我上去吧。」她轉身靠了過來,身上香水味很是誘人。
「別靠近前台!旅館有規定。」我警覺了起來,看這樣子肯定是個小姐,前台有監控,她再靠過來就到監控的盲區了,到時候jc來掃黃我可就說不清楚了,「別找麻煩,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白了就是暗……」,剩下話我沒有說出口,畢竟她們也是這個社會邊緣的弱勢群體,都是畸形體制下的可憐人。
「好了你快走吧!」我不耐煩的說著,一邊看電腦上的監控錄像確保她沒有進入監控盲區。
……
「你記不記得你是落在哪個房間了。」我溫和的問道。
「我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旁邊一個房間是503號,另一邊是一個比較潮的房間。」
「另一個應該是505號,只有那個房間因為位置原因比較潮。」我輕呼了一口氣,「那你說的是應該504號吧。我來給打個電話讓那個房間的人下來跟你商量下,看他願不願意讓你進去找。」
我拿起手機撥通了電話,「喂,我是ssxx旅館的前台,請您過來一下。」
「您問我著不著急————」我看了一眼女人,示意她回答這個問題,她急切地點了點頭,「是的,這麼晚打擾您不好意思,比較緊急,希望您儘快來一下。」
過了十分鐘,女人等的不耐煩了,問我「怎麼還沒來?」
這時,兩輛車輛急促的車輪聲傳來,接著是同樣急促的陣陣腳步聲。
女人突然變得很害怕,想要逃走。
我深呼了一口氣,平靜地說「你不用害怕,該做的,我都已經幫你做了。別再來找麻煩了,回家吧。」
「嗯,謝謝你。」
請問發生了什麼事?你敢推理嗎?
我被男朋友約去海灘玩,
那裡風光艷麗,人也很多,
我們選好了人少的地方安頓好,
第一時間就是各自穿上游泳服飾,
由於天氣很炎熱,
情人建議我們先做個陽光浴,
但是躺在沙灘椅上簡直是在被燒烤,
經過男朋友推薦把自己的身體,除了頭
其他都要埋在沙子里,
因為這樣會令自身的熱量慢慢減小,
從而會感覺很涼快。
於是,情人挖了個正常人的長度的沙坑,
要我躺上去,
但是我發現這沙坑多出了4英寸高,
不管了,情人叫我閉上眼睛。
自身感覺痒痒的是因為情人將沙子一堆一堆將倒在我所躺在沙坑裡。
可是沒過多久,
等到感覺全身被沙子埋住之後。
我突然臉上也有痒痒的感覺,
我到這才感覺不對勁,
我想起身,但沙子的量感覺越來越多,我無法動彈。
可是感覺沙子量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最後我的結局會怎麼樣?
「M醬,這個不錯哎!」
「哼,死小七,我高興帶你出來玩玩,你就蹬著鼻子上臉啦!再買,錢自己付!反正我沒錢了。」
我是LIEK M,終於放假了!為了慶祝,我叫上和我一起住的蛇精病搭檔小七一起去一家叫Yure No Mise的店買東西,可小七居然纏著我給她買這買那!我的零花錢都快沒了,氣死我了!
「M醬最好了——等等,那是?」
我以為小七又要讓我給她買東西了,便不再理她,隨她買去吧!反正只有她自己付錢!
「M醬你看,那個女的,好像對紗巾情有獨鍾啊!」小七指著正在挑選紗巾的一個女子對我說道。
「人家喜歡就喜歡,關你什麼事啊!」
「哼,討厭——」
「抱歉,這條不賣,是留給一個人的,全店就這一條。」一個男店員看見了我手裡的一條淺青色紗巾,說道。
「啊?不賣?好吧。」我只好把那條紗巾給了男店員。多漂亮啊,真可惜。
「你來了啊,這個我們還留著呢。」店員看見那個挑選紗巾的女子,忙走上前去。
「小七,多可惜呀,我想要那個!」我小聲對小七說道。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問問她,不過買下來了也要讓我戴兩下。」
「你——好吧,可以。」
我們一起走近那個女子。「那個,姐姐——這條紗巾能不能賣給我們?」
女子奇怪地看著我們,大而溫柔的眼睛中閃爍著不解。看來她還是第一次遇到我們這樣的。
「是這樣的,因為我們實在是太喜歡,姐姐可不可以賣給我們,我們願意在原價的基礎上再加五塊錢,」小七也解釋道,又小聲對我說:「一人一半出!」
「哦——你們真的喜歡嗎——不過這位小姑娘,這條紗巾的顏色是不是太成熟了,和你不太配呀?」
「姐姐真的願意賣給我們嗎?太好了!」小七高興壞了。
「如果真的喜歡的話,我送給你們好了。不過,你們誰更喜歡一些呢?」女子笑道。
「當然是我了!雖然這個是M醬先挑的,但是我比她還要喜歡!」
小七說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可女子卻沒有注意我的表情,只嫣然一笑:「這樣的話我也就放心了。」
女子幫我們付了錢,我歡天喜地往外走。小七對那條紗巾愛不釋手,站在門前不住地讚歎。看來小七一時半會不會跟我走了,我走遠點等她吧,萬一她又看上了什麼好東西讓我買怎麼辦?
我來到一個僻靜的公園門口等小七,可遲遲不見她來。天都快黑了,我急得要命,於是跑回Yure No Mise門口找小七,可是Yure No Mise卻關門了,店員們都下班了,附近沒有一個人。也許小七是先回家了吧,我這麼想著回了家。可小七卻沒有來。而且,粗心的小七把手機忘在家裡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去哪兒瘋了。」我抱怨道。
第二天小七仍然沒來,我去Yure No Mise問店員。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女孩子嗎?我就看見她在那裡站著,過一會兒就沒影了。」
我只好悻悻而歸。可過了一周,小七都沒有出現。只聽說Yure No Mise的紗巾開始賣不出去了。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看到小七......
那麼問題來了,小七到底去哪了?
我是呆呼呼,是一個聽媽媽話的好孩子。有一天媽媽帶我出去玩,給我買了一個兔娃娃,我很開心。回到家后,爸爸喝醉了,便和媽媽吵了起來。不一會,我看到有血從房間里流了出來。接著,爸爸從房間里出來了,頭上爛了一大塊,血流不止。他的眼神獃滯,身體顫抖的直徑走進了他的房間。媽媽也從房間里出來了手裡拿著一把刀,將我抱起,迅速的離開了家。我的兔娃娃卻掉在了血泊里。
請問:誰是鬼?
凌晨,小夜在噩夢中驚醒,夢中一個披頭散髮七竅流血的女鬼一直在追他,他拚命跑可是最終因體力不支跌倒在地,就在女鬼的手要碰到他時終於驚醒過來。擦擦額頭的冷汗,小夜來到客廳想倒杯水喝,打開燈,可能是剛從黑暗的環境中醒來的緣故吧,小夜覺得雙眼被燈光照的有些刺痛。坐在沙發上靜靜的休息了一會,心情也慢慢從害怕中平復下來。突然,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從大門處傳來,小夜的神經馬上繃緊,雙眼睜得大大的死死盯著不遠處的大門。吱呀一聲門開了,門外走廊的燈有些昏暗,但也能隱約看到門外人的臉,原來是經常加班的爸爸。
「呀,小夜還沒睡啊,今天加班真累死了。」爸爸一邊說著一邊關上門,只看見身後的影子慢慢被門隔斷直至大半印在門上,「咣」的一聲門完全關上了,「很正常嘛,鬼是沒有影子的吧,這個是爸爸不是鬼,真是被剛才的噩夢嚇破膽了。」小夜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緊繃的神經再次放下,微微閉起了眼睛,聽著爸爸的腳步聲從門邊慢慢靠近,小夜更加安心了。突然,小夜猛地睜開眼,好像有哪裡不對……
請問小夜突然想到了哪裡不對?
我是LIEK,今天和往常一樣在書房裡複習。突然,門「砰」地一下被踢開了,跟我同居的小七風風火火地沖了進來。
「呼,今天外面停電,累死我了。」
「蛇精病搭檔,我看你是太胖了,缺乏運動吧。」我毫不留情地指出了事實。
「你,你才胖呢!」
「切。」
我們鬥嘴斗得正激烈,一個甜美的聲音突然在窗外響起:
「姐姐,你要買點草莓嗎?新鮮的草莓喲。」
我轉頭一看,落地窗外站著一個可愛的女孩,挎著一個水果籃,籃子里裝滿了色澤誘人的草莓。
「好啊,買點就買點,我最喜歡吃草莓了。」我立刻從抽屜里掏出錢,還不忘嘲諷小七一句,「你看,人家只讓我買草莓,都不理你,足以證明你的存在感為0啊!」
「這位姐姐已經買過了。」女孩邊偷笑邊說。
「哦,買過了?看不出來啊,買了草莓也不留我一份,小七你真是個好!搭!檔!」我翻了個白眼。
「路上買的,早吃完了,想吃自己買去。」
「懶得跟你煩,來,小妹妹,我是專業吃貨,幫我挑好點的草莓啊,哈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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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有沒有哪裡不對勁?
羽是魔法校的一位學生,她與往常一樣,當她進入學校時,一大推都圍著她,羽這才發現,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跟了一直食人蟲。食人蟲笑哈哈的,牙齒上還有著鮮血「殺人了啊!」聲音一出,群人都亂了,之後找到了那個死亡的人,性別為男,頭被吃了一半,腦漿流出,胸口的心臟也被挖出,鮮血不止。死亡時間為凌晨5點到中午12點,誰也沒有發現那位男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玉。校長發現了這幾個嫌疑人:
紫:我不知道他怎麼死的,我5點到8點都在睡覺,玉可以證明,8點到12點我都在上課,老師也可以證明啊。校服很乾凈【食人蟲是他的,所以校長才懷疑他】
玉:是啊。5點到8點我和紫都在睡覺啊,8到12點我也在上課啊。【擁有讓食人蟲主動攻擊人的魔法和催眠魔法】校服很亂,還有被咬過的痕迹。沒精神。
羽:我什麼都不知道,沒人可以給我作證明,你們愛信不信。【因為食人蟲跟著羽的後面,校長這才懷疑了羽】校服有些血【食人蟲跟在她背後的時候弄的】
請你指出誰是兇手。
一個非常富有的五口之家,爸爸是遺傳學專家,媽媽是家庭主婦,老大在家從事計算機行業,老二和老三都是小混混。這一家人說來也奇怪,他們的感情很錯雜,爸爸喜歡老二和老三,因為和媽媽有些糾葛,和老大曾經大打出手,但是因為老大身材高大,被老大打傷,從此關係破裂。一天早上,媽媽發現爸爸死在了自己的床上,慌忙的報了警。爸爸在死前準備偷偷將家產捐獻給孤兒院,但是被老二和老三發現。警察在爸爸的日記里找到了爸爸的遺書,上面寫著:DNA。老大在旁邊和警察說:「我爸爸生前是個遺傳學專家」。警察看了看老大,又看了看床上的爸爸,又通過對這家人的情感推理,得出了答案。
誰是兇手?
前幾天去了一家孤兒院,感覺受到了很大的觸動。那些可愛的孩子一個個都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那兒呆了半日,本來是打算給孩子們送些禮物,沒想到反被他們送了一堆。那是在孤兒院院長的提議下,每個孩子都畫了一幅畫送給了我,一共有七八十張。
雖然每張都畫得很笨拙,但那畢竟是孩子們的心意啊!想到這些我就很激動。尤其是其中一張,畫畫的孩子好像還是個啞巴,他畫了幾個孩子手拉手,背景是滿天的繁星,畫是拙劣了些,可是能有這樣的構思,以後或許他真的能成為一代藝術家呢。
在一個冬天的晚上,袁味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路過了一個夜宵攤,只有一位老爺爺在蒸著包子。
袁味問道:「爺爺,您這麼晚還不收攤呀?」
「等蒸完最後一籠包子我就收攤,帶回去給孫女吃。」說罷,老爺爺便站起身來,把蒸籠打開。
袁味清楚地看到蒸籠里有五個包子。
他咽了咽口水,肚子發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爺爺用手拿起一個包子,笑著遞給了袁味一個:「不嫌我老頭子的手髒的話,快吃吧。」
袁味趕緊拿起爺爺給的包子,結果被包子燙得直吸氣。
他吃著包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撒丫子跑了。
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丁一像往常一樣又是這個時候來到了他朋友的家,只是這一次,丁一發現他朋友有個女朋友了。
朋友的女朋友只是下來打了一個招呼,我也向他打了一個招呼,而朋友卻無動於衷。之後就往廁所里走了。儘管丁一隻看了一眼,但他已經被這個女人的美貌迷住了。
丁一還想再多看一眼,獃獃的只往廁所看,朋友似乎發現了就說她每天這個時候都要洗澡,我們繼續說我們的吧,不要理他。
突然,「咚」的一聲把丁一嚇了一跳,朋友立即往書房走去,原來是鎚子掉了。
這時,朋友笑了起來,問丁一記不記得起他以前在澡堂挖個洞看女人洗澡,後來被別人發現了,被別人打慘了。丁一和朋友都笑了,他又和朋友說了一些其他話后,發現已經四點鐘,但是他卻沒看到朋友的女朋友出來。過了一回,丁一分明感覺廁所里的蓮蓬頭關了,卻仍舊沒出來。五點鐘,丁一走了,他不知為何感覺他朋友在笑,往回一看,他朋友的確在笑,但他並不在意。
凌晨兩點多,朋友被一陣敲打聲給吵醒了,朋友再一次的露出了笑容。
之後的幾天,丁一再也沒來了。
又過了幾天,朋友分手了,想找丁一說明請況,卻發現他已經死了。
朋友報了警,警察在朋友家的浴室里發現了一個洞,洞很小,從外面可以看清楚裡面全部東西,也就是說朋友家被偷窺過。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註:丁一和朋友關係很好。他不知道後來會這樣。)
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我是一名平民逃亡者,我有一個神奇的儀器,當遇上敵兵時,便會發出警報。有一天,我被一群納粹士兵追趕著,身上的警報不停響,前方有一輛黑色小轎車,門是開的,我立馬跑了進去,駕駛座上躺著一位虛弱美麗的姑娘。
「快開車啊!」我沖著姑娘大喊,並將儀器的警報按鈕關掉。
「啊?哦!是,是。」姑娘從昏睡中驚醒,立刻開車,我關上車門,車開動了。
不過,姑娘身上的紅色標誌好眼熟呢!
不久,我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樹林里,納粹早已甩掉,我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安全了呢!」我說。
「哎?為什麼呢?」姑娘問。
「因為我逃跑成功了啊。」我說。突然,我不小心按到了什麼類似按鈕的東西,一個耳熟的聲音在耳邊徘徊。
我逃出去了嗎?
"叔叔,給我講童話故事好嗎?"
"你都十歲了,還要聽童話故事啊",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是拿出童話書給她講起了童話故事《灰姑娘》,「從前,有個美麗善良的姑娘……」。
"……最後,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叔叔,世界上真的有南瓜馬車和玻璃變的水晶鞋嗎?"
"那都是假的,怎麼可能會有?"我不能誤導她,還是告訴她實話。
"那灰姑娘,王子,和好心的仙女也都是沒有的嗎?"她失望的說。
"不不不,灰姑娘和王子應該是真有的,只是仙女的仙術應該是假的,可能是個好心的有錢人吧。"雖然不能讓她被童話的虛幻誤導,但從中傳達的美好願望和思想是好的。"童話啊,就是把美好的東西通過想象更加美化,同時醜陋的東西也更加醜化。是善惡十分鮮明的世界,但是現實中往往不是這樣,要複雜得多。"
"那灰姑娘的兩個姐姐也是真有的,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那麼壞吧,怎麼會有那麼壞的人呢……"
"嗯,應該是的,小小年紀,就這麼聰明,這都讓你看出來了。"其實我都沒想到。
"那她們的眼睛被鳥啄瞎也不是真的吧,如果她們沒有那麼壞,這也太殘忍了。"
"應該是假的吧。"想想這童話的結局還真是帶著點血腥氣。
"我長大以後也要做灰姑娘。"
"不!你還是做個普通的女孩吧!"我突然想到了什麼覺得很不舒服,合上了書本。
請問,主人公是想到了什麼?是誰讓主人公覺得不舒服?
王子?仙女?灰姑娘?繼母?兩個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