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LIEK,現在正和青衣一起吃晚飯。
「青衣姐姐難得來一趟,多吃點!」我笑嘻嘻地把菜夾到她碗里。
「還別說,你這椒鹽排條味道真是不錯。」青衣嘗了一口,點點頭。
「那是當然,今天可是我親自下廚,食材都是精挑細選的,新鮮的很。」我也吃了一塊,「可惜沒能把他請來。」
「他是誰?難不成……」青衣想了想,「是KEIL嗎?」
「……嗯。」
「這個KEIL到底是誰啊?」青衣吐出一根骨頭,問道。
「一個朋友。」我嘆了口氣,「很好的朋友,可惜見不到他了。」
青衣見狀,沒有再多問:「好啦,別扯遠了,吃飯!」
「嗯,嘗嘗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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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我和青衣坐在沙發上聊天。
「你等會,我去裡屋拿點零食出來。」我站起身。
「去吧。」
當我回來的時候,青衣卻不在客廳了。
我一愣,快步走進廚房。
「啊!這是什麼?!」
「不要!!!」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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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
青衣情境填充系列(二)——無題
一個獨身女孩,有一天晚上準備去睡覺,但是睡不著。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像瘋了一樣跑了出去,為什麼?
玩法:這是一個不完整的場景,需要你發揮想象去填充。一個不完整的場景有許多種填充方法,但我心裡想的只有一個,你可以猜到嗎?
(請不要隨便直接按解析,我相信你可以猜到我想的)
每個人可以問我封閉性問題,從而獲得線索,我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
【雪祭村的秘密】
作為一名記者,我被指派到神秘的雪祭村訪問,現在正好是冬季,正是村裡一年一度的雪祭。
雪祭的時候有各種各樣的表演和儀式,最神秘的就屬「抬棺」儀式。
青壯年的小夥子,兩人一組,抬著一共五十副奇特圖案的棺材,在大雪飛揚的山路上穿行,還有村裡的男女老少及遊客護送,浩浩蕩蕩往山裡去。
我也沒閑著,一路拍下了不少照片。
老族長向我介紹「:大概在二十年前,山裡發生了一場大雪崩,死了五十個人,後來村裡來了一個法師,他指導我們把死去的人裝進裝飾過的棺材里,在下大雪的時候運送到山洞裡埋葬,以告慰山神,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雪崩。於是就年年都把死去的人往山裡運,形成了現在的「抬棺」。」
「這未免有些迷信吧。」我直言不諱地說。
村長一下子板起臉:老祖宗的規矩是萬萬不能變的!」
村裡熱情的招待我吃了晚飯,臨走時,村長還一路送我。「我們這也只是大概四五百人的小村子,很偏遠難發展經濟,只有靠旅遊業,現在遊客也越來越少了,麻煩你回去像外界宣傳一下我們村。」
「交給我吧,我會好好寫幾篇雜誌介紹這裡的。」
「那一切就拜託你了。」
玖命貓系列之——古街之旅(2)
玖玖和璇子淘到了不少小工藝品,悠閑漫步在青石板街道,陽光靜落。
真的好想永遠這樣下去啊……玖玖長嘆一聲,目光又被攤子上的小玩意兒吸引住了。
「姐,這麼喜歡萌萌噠的東西不怕以後嫁不出去啊?」璇子嘴上說著,人已經迫不及待奔去買東西了。小飾物精巧可愛,一隻軟木塞的鑲藍緞帶玻璃瓶里,是兩隻小巧玲瓏的魚兒,魚兒也不是小金魚,是純藍的馬來西亞薇曼雨,如善舞的伶人,長袖飄飄於舞台,煞是動人。瓶底還有熒光石和水草,這樣晚上也能夠發出微弱的光呢。
玖玖掏錢買下,真漂亮啊,也不知代表的是雙魚座還是水瓶座。不管了,回賓館再說吧。
她們第二天一早把飾物擺在了床上,當然沒忘了把這正對大門的床罵了一頓,匆匆出門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也懶得回房間,去了古街里一個酒吧high到午夜時分才回來。
璇子被幾杯混合雞尾酒坑得不清,走路跌跌撞撞的,玖玖扶著璇子,掏出鑰匙開門。
古街里光污染就是少呀,房屋黑漆漆的,玖玖就喜歡這樣的黑夜,很有安全感。
Q:玖玖現在應該幹什麼?
鬼驤的記事簿(雜)
習慣性的在這時候點開33iq的網站。
據說12.00時會有很多靈感。恐懼是什麼呢?不禁這麼想到。
鬼?死亡?似乎都不恐怖。畢竟如果不代入角色夠深的話是沒法體會到的吧。
老舊的風扇發出的噪音那麼大,似乎給予人的不是舒爽的風而是煩躁所帶來的熱度。
當,當...悠揚的鐘響聲在這幽暗的空間里回蕩。
我記得我家似乎沒有裝鍾,因為幾乎沒有人去在意,白天上班,晚上睡覺。簡直就像是沒有靈魂的生活。
不管如何,還是去看看吧。我推開房門,母親所在的房間門關上了,她沒有鎖上的習慣,和我剛好相反。透過門下的縫隙可以肯定她已經關燈了,也對,這個點差不多睡著了吧
走到家門口確定了一番沒有異樣之後,我回到房裡。窗帘隨風飄動著,嘖,我明明關好了窗戶的,抱怨著,我從床上過去把窗戶鎖好。防盜窗倒是沒有加固,只是單純的鐵棍融在一起而已,應該是進不來人的,那個邊上似乎間隙有點大了,明天再看看吧,這麼想到,我接著用手機看pc版的33iq
窸窣,如同老鼠爬過的聲音在我床下響起,這次又怎麼了。就算是在一樓這裡也不可能出現老鼠。
我是不是太累了...才會有這種感覺。
還是先睡覺吧,養好精神面對明天。我把燈關上,把手機插好充電器。再次確定我把房門鎖好
閉上眼睛,床下似乎又有動靜。真是,煩不煩。
在風扇和床下那種聲音的頌唱中,帶著我的精神漸漸的削弱。
深夜,我突然被打斷出睡夢中。窗外還是一片漆黑啊。天都沒亮,再睡會。
閉眼前,我似乎看見有一雙大眼睛和我對視。在黑暗中顯的模模糊糊。如同幻覺似的,那麼不真實。相融在門后的黑暗裡,根本看不清。
接著睡吧。耳邊回蕩著,驚擾我睡夢的聲音——似乎是女人驚訝的叫喊。
我保持著這個姿勢。但願一切安好。
可能是?
結局
我醒了。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空空蕩蕩。
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和一個柜子。
我在柜子里發現了一把槍,鎚子,鑰匙。滿心歡喜的我用鑰匙開這個小房間的鎖,但是沒用。
無奈,我只好用鎚子把鑰匙砸開。
我出來了,這是一條華麗的,歐美式的貴族走廊。
我出了房間往右走,發現我的右手邊都有房間,然而左手邊卻沒有。我走到了盡頭,再次往右拐。我發現這裡還有一扇門。
過了一會兒,我把門打開了。
我終於出來了!我高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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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小房間,裡面有槍,鎚子,鑰匙。我用鎚子開了鎖。這是一條走廊,我出了房間之後往右走,到盡頭之後,我又往右拐,發現了一個奇怪的門,門的旁邊有一具屍體。我沒管那個屍體。我用鑰匙開門,發現我終於到了外面的世界。
我再也沒回去那個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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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昏暗的世界,我在地上撿了一把槍。我跨過面前的圍欄,發現自己在一條公路上,我開始接著趕路,在趕路的時候發現我的左邊都是樹,我在其中一顆樹上發現了一個掛鉤,我把槍掛了上去。突然,樹上掛鉤的側面開了一扇門——原來這棵樹是一個暗道,把槍掛上去,暗道就開了。我走了進去。門永遠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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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不足60平米的房間,房間里還有一具屍體。我拿了地上的一把鎚子,砸開了這個房間的鎖。出去之後我往左走,我的左邊有很多門。我砸開了其中一扇門的鎖,打開門之後,我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天天從小就聽外婆說過,晚上月光下沒有影子的就是鬼,影子模糊不清的就是狐仙。外婆是一個驅鬼的道士,因而天天從小就將這句話記在心裡。
某天晚上天天獨自出門去幫外婆買一些祭祀用的紙錢,由於天天太小,紙錢太多,天天提起來很費勁,不一會兒已經是大汗淋漓。回家的小路上沒有一戶人家,剛剛下過雨因而路上很多小水坑,在月亮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突然天天碰到一個大叔叔,自稱是天天鄰居的親戚,晚上出來散步,剛好碰到天天,並熱情地說要幫天天提紙錢。天天從沒見過這個叔叔。天天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乘叔叔不注意,從路旁的小樹林中跑了。
「唔……」偌大的教室里空蕩蕩的,只有我一個人還趴在桌子上
「嗯?睡過頭了呀。」沒想到晚自習下課這麼久了啊
走出教室,朝著周圍瞧了瞧,
整棟教學樓也就我這個班級還亮著燈了
「哼,小明那混蛋,也不叫醒我。」
一邊抱怨著,一邊朝著樓梯走去,
樓梯上的感應燈適時亮了起來,
待我下了樓,「嗯?那不是小明么?」
只見小明急匆匆的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哼,下課那麼久也不叫醒我……」
就在這教學樓樓下我向他發出了抱怨,
足足抱怨了好一會,他也抱歉之後我才平息了我的怨氣
之後他說有東西落在教室了,要回去取
然後便急匆匆的跑上了樓
我在樓下靜靜的看著他消失在了黑暗的樓梯間……
有什麼異常?
最近我老爸的記憶力越來越差,竟然連10年前他答應我的事都忘了。
有一天,我鑰匙忘記帶了,叫老爸開門,老爸竟然說他不認識我,但是,他手裡還抱著我的照片呀!不過還好我的老爸比較聰明!在家裡到處貼黃色的便利貼,以免自己忘記了,可是,我最近真的是越來越不舒服了,可是老爸真的忘記我了,我真的好傷心!
有一天,老爸帶回來一個人,那個人說會幫我,他對我說了一些奇怪的話之後,我真的舒服多了....
請問,這是怎麼回事?
鬼驤的記事薄(雜)
從醫院出來的感覺真好...外面的空氣真新鮮
啊,接我的傢伙現在才出現。我看著醫院裡出來的人影喊道「幹嘛去了,現在才出現"
「啊,去買了點魚肝油」流鏈繞著頭說
「夜盲症犯了?」我問他
「是啊」流鏈無奈的說
「今天晚上就到寢室開派對,慶祝我出院吧「我說道
「寢室里那幾個傢伙早就等著你這麼幹了」流鏈這麼說
晚上,寢室。
幾個喝的爛醉如泥的傢伙坐在椅子上睡著了,流鏈不沾酒,就幫著我把他們一個個都抬到了床上...
哎,滿地的罐子,垃圾。算了,明天早上再處理吧。我這麼想著...
流鏈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吃了口魚肝油
肚子好不舒服啊,果然剛出院就這麼亂吃東西不行啊...我到寢室門口關上寢室里的燈,搖搖晃晃的走到廁所里,腳下的罐頭踢的咣當咣當響,我費力的避開那些桌子
外面一片寂靜,這裡也好黑啊...快點搞定了出去吧...
唔?廁所門怎麼開了...
「驤,你在這裡嗎?」是流鏈的聲音
「啊,我在啊」我回答道
然後他走到我隔間的廁所蹲上「不知道吃了些什麼,肚子總之不舒服」
「是呢...」我還想繼續說些什麼...
我偷偷的出去了
聽說校醫室新購進了一台測心電圖的儀器,我和幾個同學跑去看。校醫不在,儀器被我們當玩具了。據說這玩意兒可以當測謊儀,我們決定試一試。於是找了官人來當試驗品,也不管他樂不樂意,直接把儀器給他戴上了。心電圖很快出來了…竟然是直的!!
「天啊,官人你是死人嗎?」我和幾個同學都大驚。官人也有點摸不著頭腦「這是怎麼搞的?我也不知道」我們猜測可能是裝置連錯了。「於是一陣忙活,無奈我們誰都不懂這個玩意兒的線路,也不知問題出在哪。小明只好把儀器摘下來,一臉苦逼地面對著嘲笑他的我們。
我們又叫葉子來試試看,雖然他不樂意,但被我們硬按在椅子上,一群人七手八腳地給他戴儀器。官人站在一邊不依不饒地嚷嚷著「肯定是儀器有問題,我們還是找找校醫吧」說著就拿起桌子上的電話,我大笑著對官人說「不用打電話了,你看葉子的心電圖出來了」
看見屏幕上慢慢出現的明顯的半圓弧,官人的表情變的非常窘。我們又開始繼續嘲笑他的心電圖是個死人的。這時一直盯著屏幕的水鏡突然說「別笑了,你們來看看葉子的圖吧」我們擁上去看…看起來很正常啊。水鏡指著圖說「看起來是個曲線沒錯,可你們算過沒」
我盯著屏幕看了半天,突然恍然。葉子的心電圖雖然有起伏,可這頻率也太低了點吧!大約十秒鐘才四分之一個周期,這麼算的話,一分鐘心跳豈不是只有一下半?這也不比官人強到哪去了…這個儀器,可真夠坑人的!
LIEK案件簿(五)
「啊啊啊啊啊——」地面突然裂開一個口子,我瞬間失去了重心……
不一會兒,我便落地了,摔得還挺疼。
這次是……哎?不再是房間了,而是一個華麗的舞廳!
舞廳面積很大,但十分冷清,不知何處傳來細不可聞的縹緲的音樂。我對這裡有些反感,莫名覺得有一種陰森的氣息。
一陣交談聲響起。原來舞廳的另一頭有四個人,我一時沒有看見。
他們的神情很奇怪:先是驚訝,而後目光里流露出擔憂——是針對我的,不知在擔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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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討論出了什麼結果,四人安靜下來。
突然,為首的男子向我走來,我頓時一驚。
「有人來了。」他身穿西服,彬彬有禮地微笑著,看起來是個紳士。
「嗯,我是不小心進來的。」我心中雖然有萬般疑惑,但表面還是裝得很鎮定。
「鬼信啊!你是不是跟那群人一樣,來這裡探險了?這種人我見多了。」另外三人中的紅衣男子不屑地說。
「……沒有,我真的是誤入,還想著怎麼出去呢。」紅衣男子有些粗魯,我皺了皺眉。
聽到「出去」這個詞,他們又交流了幾句。
隨後,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過來拉住了我的手:「快,跟我來。」
「你要帶我出去?」我正要感激,背後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跑什麼,站住。」第四個男子悠悠地說著,卻完全沒有要追我們的意思,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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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帶我走了一段路,指了指遠處:「喏,我回去了,祝你好運。」
什麼嘛,前面沒有門啊!話說這舞廳也太大了點……
我半信半疑地向前走,眼前突然閃過一道明晃晃的光。
刀!我還沒緩過神來,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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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我睜開眼睛,驚魂未定,卻發現自己安全地站在一個新房間里。
咦,我怎麼出來了?也許是剛剛已經在暗門門口了,刀沒來得及砍到我吧。
我正慶幸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後背瞬間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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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拿刀想要砍我的是誰?
【海的女兒】
魔鬼看著痛哭流涕的我,便送給我一杯水,他說:
「這杯水可以讓你和王子在一起,但你只有二十四小時」
「喝了這個真能讓我和王子在一起嗎」
「當然可以,但記住你只有二十四小時」
於是我接過了水杯,這水聞起來真奇怪。不過為了能和王子在一起,我還是把水喝了,喝完水之後我便昏昏沉沉地暈倒了。
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王子的舞會上。突然,王子把手遞給了我。
天吶!王子竟然邀請我跳舞!難道幸運女神光顧我了嗎?
跳舞的時候忍不住和王子說了幾句話,看著王子英俊的面孔,不免有些羞澀。
周圍的使臣都好奇怪啊,眼睛都在無神的望著我們,現場異常安靜。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王子竟然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他死了!
就在這時,使臣們瞬間騷動起來,他們竟然說我是巫女!嗚嗚嗚……我該怎麼辦?
一剎那,我望見了時鐘上,時針停在了十二。我想起了魔鬼的話:
「你只有二十四小時的時間」……
使臣們拿起了火把開始向我靠近,天吶!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王子真的是我殺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