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某座地處深山裡的,早已沒人居住的老舊平房裡有鬼。身為資深靈異愛好者的我,決定去那裡住一晚上,看看究竟有什麼鬼。
那座平房不大,兩室一廳。客廳里有些落滿了灰塵的桌子和椅子,牆上到處都是蜘蛛網,還掛著兩幅灰暗的風景畫,和一隻還在走動的掛鐘。兩間卧室,都有落滿灰塵的床鋪,其中一間的牆上裝飾著一隻不知是真是假的鹿頭,另一間的牆上則什麼都沒有。
我在屋子裡呆了一晚上,先是閱讀從家裡帶來的小說《倒錯的乾坤》打發時間,又用手機看了事先下好的電影《記憶碎片》。已是半夜11點多,眼看手機快沒電了,屋子裡還是一切正常,什麼都沒有發生。這令我感到有些失望。
我打了個呵欠,關上手機,決定去睡覺了。我決定睡在那間牆上啥也沒有的卧室,因為另一間卧室牆上的鹿頭實在是令我感覺瘮得慌。我走進卧室,鎖上門(是按鈕式的門鎖,看來這屋子的歷史不是很久遠),拿出昨天剛買的野營用的戶外草席和枕頭,鋪在髒兮兮的床上。躺下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不知幾點鐘。我突然被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聲給驚醒。
「救命啊!!!~~~」
是年輕女人的聲音。
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聽到有人喊救命!而且,就是從隔壁的卧室傳來的!
這屋子的牆壁隔音效果挺差。我心想,在我睡著之後,有人也進了這個屋子嗎?
我正想著,又是一聲更為凄慘的「啊!!!」從隔壁傳出。還是剛才那個女人的慘叫。
「槽!!」我聽到了第二個人的聲音,是一個男的。緊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我吞了口唾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從背包里拿出防身用的鋼管,向著我自己的卧室門慢慢地走過去。
誰知,我還沒走幾步,就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腦袋不知磕到什麼東西,隨即昏了過去。
我不知道不省人事的自己在地上躺了多久。
我醒來之後,在床上呆坐了一會,發現隔壁有些不對勁。
我聽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嬌喘聲,從隔壁傳了出來。
一男一女剛打完架,馬上又重新和好,幹起來了?還是說,我先前聽到的慘叫聲其實是幻覺?
疑惑不解的我就這麼一直坐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嬌喘聲還在繼續,但我卻感覺困了,只好躺下。
於是,我又睡著了。
我不知道自己又睡了多久。
醒來的時候,一股速食麵的香氣鑽進了我的鼻子。
是誰在外面的客廳煮速食麵?是新來的靈異愛好者嗎?
我正想著,就聽見外面的人說話了,是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嗯~~小雪,你煮速食麵都能煮的這麼香~看來我們在這深山迷路,也是因禍得福呀~」
然後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你還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地圖都不會看~!」
是我先前聽到的那個發出慘叫的女人的聲音!我頓時震驚了!
聽著那兩個人在外面有說有笑地聊天,我真的很想出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奇怪的是,就像鬼壓床似的,我的身體僵硬得完全沒法動。
雖然我很想起來,但過了一會兒,我還是不由自主地,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又醒了,這回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來了。
隔壁沒有動靜,悄無聲息。
我拿起鋼管,小心翼翼地打開門,走出卧室,來到外面,探頭向隔壁的卧室看去。
裡面沒有人,床上也沒有鋪草席、枕頭之類的東西。
我壯著膽子走進那間卧室,察看了一番,既沒有打鬥過的痕迹,也沒有安全套或者人的衣物。
我看了眼窗外,一片漆黑,月亮還掛在半空。
我一分鐘也不想再呆下去了。我收拾好行李,來到客廳,準備離開這個詭異的地方。
就在這時,房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被嚇了一跳的我無意中抬頭看到客廳牆上的某樣東西,又摸了摸我的腦袋,掏出手機看了看,頓時恍然大悟。
從外面進來的人剛要跟我說話,我只說了一句:「()」,就趕緊出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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括弧里應該填什麼?
2001年,K市警察局破獲了一起駭人聽聞的血案。一個富有的中年大媽為了永葆青春容顏,誘拐、囚禁了許多女童,每天吸食女童的鮮血。截至案發時,被大媽囚禁的女童絕大多數都已經死於失血過多,並被大媽毀屍滅跡。唯一的倖存者是一個9歲的小女孩,她前幾天才剛被誘拐,只被大媽吸了兩天血,所以被警方發現時還活著。
2014年6月,K市S大學的畢業晚宴上。
俊之從身旁的酒瓶里倒了兩杯殷紅似血的紅酒,一臉媚笑著把其中一杯遞給早苗:「早苗姐,看在我們四年社團好友的份上,幹了這一杯好伐?」
早苗接過了酒杯,卻遲疑著沒有喝。
俊之的好基友秋人一手拿著一杯浮著冰塊的啤酒,一手拍了拍俊之的肩膀:「原來你小子在這!叫我一通好找!我說啊,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重色輕友?」
俊之只好一邊尬笑著:「怎麼會呢!」,一邊先和秋人碰了杯。兩人都將杯里的酒一飲而盡,俊之杯底的冰塊發出悅耳的撞擊聲。
秋人和俊之聊了好一會兒才走。秋人走後,俊之又把先前倒的紅酒恭恭敬敬的遞給早苗,滿臉堆笑:「早苗姐你看,這酒我剛才已經喝過了……」
早苗這才放下了心。為了不駁俊之的面子,她和俊之碰了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十分鐘后,俊之打了個長長的呵欠:「好睏啊……」
早苗使勁地揉著眼睛:「是啊,我也覺得好睏……」
俊之提議:「要不咱們跟大夥打個招呼,先回去休息?」
早苗表示同意。於是兩人一起起身離席。
第二天早上,S大學一個早起鍛煉的退休老教授,在學校後山的樹林里發現了一具全身赤裸的屍體,屍體的喉部有一處很深的傷口,應該就是致命傷。
與此同時,在S大學的某社團活動室里,超自然同好會的會員們正在討論吸血鬼的問題。
新人會員小薰問老會員辰巳:「人被吸血鬼吸了血之後,都會很快變成吸血鬼嗎?」
辰巳回答道:「都會變成吸血鬼,不過變的程度不一樣。據說被吸血鬼吸了大量血液之後,就會徹底變成吸血鬼,經常渴求鮮血,一段時間沒喝到血就渾身難受。」
小薰又問:「如果只被吸了少量血液呢?」
辰巳沉默了幾秒鐘,反問道:「公蜘蛛為什麼普遍比母蜘蛛短命呢?」
小薰回答說:「因為公蜘蛛跟母蜘蛛交配之後就會被母蜘蛛吃掉……等等,你的意思難道是——」
辰巳點了點頭:「如果只被吸血鬼吸過一兩次血,失血量沒有達到致命程度,一樣會變成吸血鬼。不過這種吸血鬼是程度很淺的吸血鬼,平時跟正常人沒有差別,不會想到喝血。如果因為某些不可說的事情而極度興奮的話,就會忍不住想要喝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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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學校後山發現的裸屍是誰的屍體?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 (之三)
祐司在為他的畢業論文煩惱著,他坐在書桌前冥思苦想,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在他心裡揮之不去,好像又有什麼不好事情要找上了他……
「怎麼?睡不著嗎?」房間里頓時煙霧繚繞,一眨眼魔鬼就來到祐司身後,「畢業論文?那是什麼東西?」
「呵,原來這世界還有你們魔鬼不了解的東西嗎?」祐司似笑非笑地挖苦了一下,「那可比你的謎題難多了……」
「真有那麼難?給我看看!」魔鬼湊到了電腦前,然而祐司卻提前將其合上,不給魔鬼任何機會。「騷擾我那麼多次你也真是夠惡趣味。」祐司不滿地嘟囔著,「這次又想怎麼整我?」
「看你那麼可憐我都不忍心嚇你了,哈哈!」
「……」
「好了好了,看你那麼累,這次就不搞什麼凶宅古堡了的。」魔鬼揮了下手,只見祐司四周的環境變成了四處環繞的群山。「別緊張,你只是在我的幻境里。」魔鬼補充道。
「想象你是被困在山上的迷途者,山上的道路錯綜複雜,千變萬化,你可以從四個引路人中選擇一個人帶你下山。不過請注意,這四個人中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引路人,其他都是我的分身幻化而成的假人。只要找對真的引路人你就能逃脫我的幻境,而如果找不到的話……」魔鬼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就給我去死吧哈哈哈哈……」
話音剛落,魔鬼又化成一道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什麼時候,四個引路人已經站到了祐司的面前。還沒等祐司開口,他們已經先一步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第一位引路人是一個盲人老伯,拄著一根拐杖,「小夥子,想要下山的話就跟我走吧。我將帶你穿過一條寬廣的大道,穿過這條大道你就能逃出魔鬼的魔爪。」
第二位引路人是一個戴著草帽的中年大叔,他的帽檐拉的很低,看不到臉,「我是真正的引路人,如果想要離開這裡就請和我走。我將會帶你穿過一片沙地,穿過這裡你就能回到你原來的世界。」
第三位引路人是一個圍著厚厚米黃色圍巾的中年婦女,「你好,我知道下山該怎麼走。如果想要離開這裡需要穿過一片熱帶雨林,路上雖然十分兇險,但是是逃生的唯一道路。請跟我走吧,只要穿過那裡你就能離開了。」
第四位引路人是一個身材窈窕的妙齡少女,身上裹著一襲紅袍,腳穿華麗無比的高跟鞋,十分漂亮,「很高興認識你!我是引路人,請跟我過來吧。我會帶你走過一條崎嶇的山路,只要通過那裡你就自由了。」
試問:如果魔鬼的話為真,祐司若想存活最應該選擇誰作為引路人?
[魔燈]
阿銘是一家公司的一名普通的職工,後來他在一次旅行中撿到了一個魔燈,並認識了一個好朋友阿叩,阿叩是那個魔燈中的燈神,並獲得了三個實現願望的的能力。
「阿…終於回來了,離開這裡已經有幾天了吧,唉,被困可真難受。」阿銘許了一個願望,回到了原來的營地,阿濘走了過來說道「阿銘你去幹什麼了?是不是出去玩了?」阿濘是阿銘同一個單位的朋友,阿濘對著阿銘擠眉弄眼的說道,「我差點就回不來了,你當沙漠是好玩的,要不然你進去玩玩?」「這還是算了吧,不和你說笑了,老闆說要把你開了。」阿濘整了整整領帶說道。「該來的還是會來的,開就開吧。」阿銘無奈的說道,就走開了阿濘看著阿銘的背影想到「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奇遇?不多想了,反正也不是我的。」
阿銘回到家中,拿出了魔燈,擦了擦,阿叩就出來了,阿銘問道「你幫我實現願望就沒有什麼回報嗎?」「尊敬的主人,有的,我的回報一定是你能夠看到的,你現在想要實現第二個願望了嗎?」阿叩鞠躬說道,「這個…把我老闆給弄死,誰叫他成天欺負我,現在又把我開了。」阿銘憤憤的說道。
「我的主人,你的願望已經實現了。」阿叩說道,阿銘第二天看了一下報紙,果然,他的老闆橫死家中。
「對了,阿叩你之前有過幾個主人?」阿銘問到,「這個嘛…我就有你一個主人,這個燈嘛…」「哦,那就好,我現在就要實現第三個願望。」阿叩還沒有說完阿銘就打斷道「我要無盡的財富。」阿銘說完后,阿叩就大笑著說道「終於結束了!!」
請問最有可能發生的是什麼?
「這天真冷啊!」我騎著自行車說道。一陣寒風吹過,我不禁打了個哆嗦。看著一望無際的燈光下的公路,我不僅有絲無奈與煩躁。「哎,離家還有那麼遠,我不行了!」我在心裡想到。我雙目無神地盯著公路上的我的孤單的影子,這無盡的公路上始終只有一人一車.....過了很久,終於公路兩旁的人行道上有了一絲人氣,公路上的車也變得多了起來。「咦,那不是遙妹嗎?「我望著前面的騎自行車的人的背影想到。於是,我加快了速度。」遙妹,好久不見啊!」「夢逝?哎呀,在這裡看見你!」......一陣尬聊之後,我們就沉默了(天氣實在太冷,吸冷氣胃承受不住)。我低下頭繼續盯著地面上,我的影子忽明忽暗,而遙妹的影子也始終與她保持一致。我費力地踩著腳踏板前,。而遙妹則在我的旁邊同樣費力地騎行著。我突然大叫起來,從自行車上摔了下去。遙妹停下了自行車,站在我旁邊。周圍的也人涌了過來,站在不遠處久久地疑惑地看著我們......
我為什麼害怕(和什麼有關)?
【短篇推理題:片面態疊加原理】
有這麼一個人。
他是一個雕像家,他喜歡收集各種各樣逼真的雕塑進行觀摩思考。
有一天,他照常在交易市場閑逛,尋找自己心儀的物品。
突然間,或許只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他認為此生最完美的雕塑。
那是一個蠟像雕塑,看啊,這光滑的蠟質皮膚,這姣好的蠟質人體比例,雖然不妥當,但還是要說,真是栩栩如生啊!
雕像家像是對它一見鍾情,和持有者交涉后,買下了這個雕像。
他把雕像運回了家。
激動的他大喊道:「老婆!老婆!快來看啊!」
他的妻子沒有應聲。
他進門去找妻子,不料妻子就站在大廳中央。
「你怎麼不應我?」雕像家問,
妻子沉默著,沒有回答,似乎在想什麼事。
「算了算了,快看,這個雕像,真是美妙絕倫!我一定能夠靠他雕出最棒的作品!」
雕像家激動地大聲喊叫,說完,也不管妻子答不答應,徑自把雕像用車運進了雕像家和妻子的卧室中。
真是美妙。
雕像家激動地思考著,欣賞著雕像。
它是如此美妙,雕像家甚至不敢用手去褻瀆這個神的造物,他只是端詳觀摩這個雕像。
好!我要開始工作了!哈哈哈哈哈!
他靈光一動。看到老婆就站在門口,他興奮了起來。
一定要讓老婆對我刮目相看,哈哈哈哈!
......
天色漸晚。
作品完成了將近一半,雕像家的熱情退卻了。
算了,明天再說。
天黑了。雕像家沉沉入睡。
......熱。
雕像家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熱。
著火了!雕像家急忙睜開眼睛。
該死,被火焰熏得睜不開眼!
得趕緊起來——
雕像家突然感覺有人壓在自己的身體上,是皮膚的觸覺。
老婆!老婆!醒醒!
那人沒有動。
一定吸入了過多毒氣,暈了。雕像家想。
這時候,他的頭腦出奇地冷靜。
先救人!雕像雖然重要,但是人命關天。
哈,那個庸醫如果看見了,也一定不敢再說我說謊了。雕像家得意地想著。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背著老婆就跑。
......跑出來了。
雕像家喘了一口氣。
突然,他感覺有什麼東西滴在了他臉上。
一滴,兩滴,三滴。...感覺好像不這麼重了?
不不不,老婆,你沒事吧,你該不會融化了吧?
...好難聞,焦臭味?
雕像家驚恐地向後看去——
一聲慘叫響徹天空。
......第二天,人們在現場**發現了瘋掉的雕像家。
人們互相問著:
他看到了什麼?那天發生了什麼?
(每個示例中的題目都是對正確答案的影射)
「嘩啦啦~」 ,1944年10月10日,天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雲,風雨交加 這不僅僅是法西斯滅亡的前奏,更是納粹名將隆美爾的絕望時刻!
他一個人坐在辦公室上,一動不動——謀划推翻希特勒的計劃失敗了,希特勒命令他3天以後自殺!隆美爾嘆息道:「想我隆美爾這輩子為祖國南征北戰,結果一步錯步步錯!,一代德國名將淪落到如此地步!大雨與烏雲這幾天蓋在天上,就是我與祖國滅亡的前奏!」
「不,元帥!我們帶您逃跑吧。」這時,隆美爾的少校副官說道,隆美爾遲疑了一下,副官又叫進來了幾個人,這些都是隆美爾的手下——他們不願意看見隆美爾死。
「元帥,我們帶著您跑吧!」大家異口同聲地說,隆美爾站了起來,點頭答應……,一群人圍著他,手拿衝鋒槍 ,一路上,招呼了好多德軍士兵,他們來到了一片荒地上,上面有一台小轎車,他們坐了上去,「元帥,我們一路向北,那裡是我們的殖民地,希特勒打下了很多國家,都是我們的殖民地!只不過現在我們背叛了祖國,只能到殖民地避難了,到了北邊殖民地,我們就安全了!」副官說。
突然,前面冒出了大量德軍士兵,小轎車緊急剎車,隆美爾直接撞上前去。一個德國軍官說:「隆美爾你跑不了!剛才一路上你的士兵殺了這麼多人,今天你就死吧!」,司機駕駛著汽車緊急衝過去,由於那些埋伏的士兵沒有開車來,所以隆美爾逃脫了包圍。
一天後,他們到了,副官說的德國北邊殖民地就是奧地利——它現在已經被德國佔領了 ,處於亡國狀態,奧地利殖民地的天空,與昨天的德國天空一樣風雨交加,天上一層厚厚的雲伴隨著風雨——老天爺似乎在為隆美爾嘆息,前來接應的士兵們冒著大雨把隆美爾接進了接待室,士兵們為隆美爾獻上了一面德國國旗——黑紅藍三色旗,好讓隆美爾元帥留念,副官說道:「元帥,這面我們的德意志國旗黑紅藍國旗送給您,我們已經背叛了祖國,國旗拿去留念吧」。隆美爾看著國旗,以及滿天的星星,想著逃命的事情, 不禁感到一陣懼怕。
請問,發生了什麼讓隆美爾如此懼怕?
注:這只是恐怖推理,與真正的隆美爾歷史的沒關係,除了與歷史沒關係外其他都是真的,請不要質疑。
廣東的S市裡,小語是個二十六的女孩,因為父母是驅鬼的職業,從小性格就有些古怪,學生時代一直沒有交過男朋友;成年後自己又沉迷於日本漫畫和動漫,成了一個宅女加腐女,一直單身,家裡都開始催促了。
小語因為養了一隻很可愛的折耳貓,和寵物店的店員小謝很熟悉,店員就給她介紹了一個經常來寵物店的男生--尼克,他好多次送走失的貓或者流浪貓來店子里。
按照小謝的安排,小語將折耳貓放在寵物店裡,尼克過來的時候,小謝借口有事,讓尼克幫忙照顧折耳貓,尼克十分愛貓,這麼可愛的折耳貓,一定欣然答應。
見面的時候是快要的黃昏的時節,太陽還沒落下,小語看到一個皮膚白凈,相貌文雅的男生在窗邊逗弄她的折耳貓,像漫畫里的場景一樣。
「你好呀,這隻貓是我的哦,很可愛吧,我下班時間基本都帶它在身邊的呢。」小語走過來,拉開窗帘。
「是啊,很可愛呢?」陽光照射進來,尼克本能的用手擋在額頭上,側過頭來看著小語。
簡直就是漫畫里走出來的人物呢~~~~
尼克示意要將窗帘拉上,小語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聊了會兒天,尼克比小語小一歲,不僅喜歡貓,也和小語一樣喜歡日本漫畫,他們交換了微信的聯繫方式。
之後的兩周小語又和尼克去喝過飲料,看過電影,還吃過好幾次飯,尼克特別喜歡吃魚,而且看起來收入不低,每次都堅持自己請客。
在小語漸漸的喜歡上這個神秘而又文雅的男生的時候,也本能的發現有些不對勁.尼克每次出現,除了第一次,基本都是在黃昏日落之後,白天約他出來都是在睡覺或者其他理由推託;自己的折耳貓好像也特別喜歡接近尼克,而貓是一種陰性動物。
小語作為家裡最小的女兒,不是繼承衣缽的人,也沒有繼承祖上的靈力,無法憑感覺判斷,但是她離開家來這座大城市的時候她還是帶了一些驅鬼專用的道具的,怕萬一毀掉了自己的緣分,小語決定不動聲色地試探下。
周日,小語約尼克到自己家的小區門口見面,約的是下午兩點日照當頭,但是尼克推託到了晚上六點。
晚上六點,尼克出現在小語家的小區門口,神秘而靈動的眼神還是讓小語很是喜歡,你可千萬不要是鬼啊~~~小語心裡想。
「去我家作客吧。」,小語走過去拉住尼克的手,這是第一次牽手,尼克本能地想要掙開,卻又放棄了,不作聲地跟著小語往著小語住的地方走去,眼神卻漸漸變得黯淡。
到小語家樓下門口了。
「你手上的念珠真奇怪?」,尼克說著,順勢鬆開了手。
「這是保平安用的啊,大師開過光的」,其實念珠有驅鬼作用。
「什麼大師,多半是騙人的吧,都是凡人而已,自以為是地以為得到了神的眷顧,就以神的名義去斂財。」尼克不悅的說。
「你不喜歡我就取下來吧。」小語嘆了一口氣。
這時隔壁阿姨養的哈士奇忽然對著他們狂吠起來,尼克看了一眼它,它立刻乖乖躲了起來。
到了小語的家裡,小語關上門,家裡其實已經暗暗布下了天羅地網,尼克從進屋開始就一副心不在焉卻又故作鎮定的樣子。
小語大概知道了,借口去自己房間換衣服,其實是不忍心下手。
「門是虛掩的,尼克,你要是聰明就自己走吧,再過10分鐘這個專門驅鬼的陣法啟動了你就跑不掉了。」小語心裡很矛盾,「也不知道為什麼像你這麼好的人為何會成為鬼,你早點放下執念去投胎吧,不過你投胎了我也估計等不到你了~~~~」
過了大概20分鐘,小語突然想到,她讓尼克等她換衣服的,要是尼克修行尚淺察覺不到傻傻地在客廳等她呢?
小語急忙跑到客廳,陣法已經啟動了,但是空無一人,門沒有開過的痕迹,折耳貓在窗前發獃,客廳的桌子上,放著一套漫畫書《子不語》,還有一張鋼筆寫的紙條,墨跡還沒幹,內容是:
「這是送給你的禮物。你很敏銳,但還是不夠聰明,再見啦。」
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語還會再見到尼克嗎?
已是晚春了,掛鐘剛好21:15,結束了一天的工作,重感冒不透氣又鼻塞的老劉回到自己臨街的出租屋,「見鬼!停電了」還沒吃晚餐的老劉只得打開煤氣燒水煮泡麵充饑,一邊躺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緒,黑暗中只有扭開的煤氣灶熒光藍色指針透著微弱的光,與掛鐘的指針和諧的重合在一起,工作卻是一點都不和諧。因為臨街的緣故,白天格外吵鬧的街道,關上門窗后顯得很安靜,偶爾有幾個遲歸的酒鬼打破寧靜,不過瞬間又會回歸安靜。跟平常一樣,阿黃又喝醉了,踉蹌的就跟喝了含笑半步癲一樣,走過街道轉角,阿黃忽然打了一個激靈,「哎呦,憋死爺爺了」說著麻利的解開褲襠,心虛的抬頭的看了看四周和黑漆漆的出租屋,對著牆面「一泡塗鴉」。「死流氓!」不知身後什麼時候走過一個白衣女子,阿黃被突如其來的謾罵嚇到了,一轉身就踩濕了雙腳。依稀撇見白衣女子一臉的鄙視和一路的小跑。夜晚的小插曲到此結束,街道安靜了下來。21:30,老劉的屋內藍色指針與掛鐘構成了一個詭異的直角。水壺冒著熱氣,被風不停的吹著。早起的人都入睡了,老劉睡著了,阿黃睡著了,白衣女子也睡著了,夜晚的街道徹底安靜了。請問,第二天誰死了?
【證言漏洞推理題】
水芹村裡有一座祠堂,供奉著一個被村裡人稱為「紫衣娘娘」的邪神。
據說那是古時候逃到村裡避難的一個被朝廷下令誅滅三族的將軍的女兒,本來她在村子里跟村民們相處得挺好的,可是卻有貪圖賞金的村民在將她強暴之後,把她的頭砍下來送給官府領賞。她被殺那天身穿紫色衣服,死時怨念很重,死後村裡接連有村民暴卒。於是村民們建了一座祠堂,給她塑了一座神像,恭恭敬敬地供奉這位「紫衣娘娘」。
村裡一直流傳著關於這座「紫衣祠」的三條規矩:第一,祠堂里擺放的水果、蔬菜等供品在腐爛之前絕不能丟棄,不然紫衣娘娘會生氣;第二,祠堂的地面只能用掃帚打掃,不能用拖把拖地或者用濕布擦地,否則可能會召喚出紫衣娘娘;第三,如果你召喚出了紫衣娘娘,你絕不可以對她撒謊。
今年七月的某一天,水芹村裡的一個長期被村民們歧視、排擠的一個老光棍在紫衣祠里上吊自殺了,他的褲袋裡發現了一份遺書,大意是說老子是故意在這怨氣重重的紫衣祠自殺的,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村民們都很害怕。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王村長重金請江湖上有名的正英道長來村子里驅邪。雙方約定七月十五日在王村長家見面。
到了約定的七月十五日,王村長恭恭敬敬地把風塵僕僕趕來的正英道長請進了自己家裡。
兩人寒暄一番,各自喝茶敘話。王村長簡單介紹了一下那個自殺的老光棍的情況,剛說完,正英道長瞄了一眼桌上的一個相框。相框里鑲嵌著王村長和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年輕女子在雲南點蒼山的合影。
「這位是您的……?」正英道長看著相框,有些好奇地問王村長。
「啊,這是我去年八月公休假的時候,和我老婆去雲南大理玩的時候拍的照片。」王村長笑著說。
正英道長也笑了:「您夫人還真年輕。」
王村長有些尷尬地回答道:「呃,她是我後妻,我離過婚……」
正英道長和王村長來到紫衣祠里,正英道長環視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地面,說道:「這祠堂還真乾淨,這兩天剛打掃過吧?」
王村長回答:「嗯嗯,是打掃過……」
正英道長突然問王村長:「前天晚上你在這個村子里嗎?」
王村長愣了一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不在。前天我老婆在縣醫院生了孩子,我在醫院陪了她一整天,不在村子里。」
正英道長拿起供桌上一隻黃皮的鴨梨,在手裡轉了轉,冷笑了一聲,說道:「這間祠堂的地板之所以這麼乾淨,是因為你為了洗乾淨你前妻的血跡,仔仔細細地拖了這裡的地板,對吧?」
王村長驚訝地瞪著道長,額頭滲出了冷汗:「什麼?什麼前妻?你說的我聽不懂。」
「在祠堂里用拖把拖地可是會召喚出紫衣娘娘的哦~」正英道長一邊說,一邊把鴨梨轉了個角度。王村長驚恐地發現,鴨梨的果皮上有一小塊不易察覺的血跡!
「前天,你和你前妻其實在這個祠堂里見過面吧?」正英道長把鴨梨放回了果盤,臉上逐漸露出猙獰的表情,「你和她之間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不可說的事情,你在事後不但仔細拖乾淨了祠堂的地板,還把沾上了你前妻的血的幾隻很新鮮的鴨梨給扔掉了,可惜還是漏掉了一隻有血跡的鴨梨……」
王村長驚得目瞪口呆,全身已經被冷汗濕透。
就在這時,王村長的手機突然響了。王村長用顫抖不止的右手拿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正英道長」!
電話那頭的正英道長說:「王村長您好,非常抱歉啊,二級公路堵車,我剛剛才到村口,請問您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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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哪個選項的說法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