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突然在廚房找到了一本日記,上面署名者是我爺爺,
這讓我懷念起了他,從小爺爺就扶養我長大,直到某一天突然在家中心臟病發而死
想了想我翻開了日記,上面寫著:
當你翻開這日記時
我早已逝去了
其實啊,你爸爸並不是不愛你
其實是因為家裡太窮
這間房子也是你爸爸身上最後的錢,買來的
寶貝孫子,接下就告訴你爺爺的藏錢地方吧
千年杉下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迷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那筆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吧.....
快啊!快啊!快啊!!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祐司恐怖案錄(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屍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時許,神川市郊區一處不知名住宅區,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街坊鄰里的平靜生活。住戶之一的小羊罵罵咧咧地出門查看,發現是市內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員工陳短袖正急促地敲打著惡霸祐司的房門,遂上前詢問情況。陳短袖見到小羊上前,便詢問有關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這附近出了名的惡霸,小羊不敢多說些什麼,但考慮到自己也不應該將短袖獨自一人丟在惡霸家門前,於是便提出了一個方法:由於祐司家院子雖大但從不圍牆,因此路邊的行人只要穿過房屋兩側的樹林便可直達祐司家後院。小羊曾經還小的時候曾經以這種方式偷偷摸摸地溜進祐司家的後院看過,並記得可以從那裡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況。於是,短袖便壯著膽子穿過樹林來到了後院。然而,剛踏入後院的短袖首先感覺到的竟是一股濃烈的血腥味。雖感大事不妙,短袖依舊來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豈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屍塊。伴隨著一陣驚聲尖叫,短袖慌不擇路地逃回了大門的位置。
逃回大門的短袖此時發現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戶殘燈無焰正在已經打開的大門附近徘徊。面對短袖的疑惑,殘燈無焰解釋說他起初在聽到短袖的敲門聲時也想出來,不過小羊的出現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然而隨後短袖爆發的尖叫驚動了他,他出門詢問小羊發生了什麼並在簡單了解情況后決定破門而入。小羊雖然不想進去,但是考慮到情況特殊也還是決定一起進去。兩人進去后在屋內發現血跡,並在卧室內看到了短袖所說的屍塊,於是迅速退了出來開始商量該怎麼辦。
「雖然死的是惡霸,不過發生這種事還是報警比較好吧!」小羊說罷便拿起手機但卻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對報警!不過在尚不清楚情況的時候貿然呆在現場太危險了!殺人兇手可能還在附近,依我看你們兩個暫時先回家把門鎖上然後再報警。至於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開來的貨車上面。我的車在大門附近,只要兇手來到大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殘燈無焰和小羊認為短袖說的在理,於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鐘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車包圍了案發的住宅區。警長跟隨著警員來到祐司家中查看情況:死者名為祐司,是附近這片地區出了名的惡霸。二十年前這片住宅區剛開始動工的時候,負責這裡的開發商因為貪污資金的問題跑路了,當時唯一還沒完成的爛尾房就是現在的案發現場。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時闖進了那棟房子並成為了釘子戶,並藉由各種見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積了一筆財富,不僅將爛尾樓裝修一新,原本身為卑微流浪漢的他甚至開始擺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態,平日里專挑周圍的鄰居騷擾,周圍的鄰居都受不了他。不過,這片開發區很早就被荒廢了,政府懶得管這片土地,非法佔用這塊土地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會受到什麼法律的制裁。老實說,要不是因為沒得選,大家都希望能離開這裡。
案件相關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確,死亡時間判定為過去24小時左右。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從屋內的血跡量,人體組織殘餘和脂肪的殘留量來看,死者的住宅並非第一案發現場,至少分屍應該不是在這棟屋子裡進行的。現場大多數門窗均為緊鎖狀態,死者卧室的窗戶雖然開著,但是是安裝著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無法通過。換言之,在殘燈無焰破門而入之前,這棟屋子是一間密室。不過,由於死者所持有的那邊鑰匙還沒被找到,因此對於密室的推論尚不能完全確定。
敏銳的警長趕緊安排所有人進行搜身,而法醫在這個時候報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試圖拼湊收集得到的屍塊后,法醫發現現場的屍塊遺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這有點奇怪啊,難不成是兇手將屍塊轉移的時候把右手給忘了?」警長剛陷入沉思,身後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警員已經將整個住宅區僅存的最後一位住戶Cherry給帶來了。此人和前面的幾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並不居住在這裡,而是與幾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爛尾房的最後一名住戶,她的手裡現在還握有能夠打開死者家大門的鑰匙。至於為什麼她二十年前的鑰匙現在還能打開那扇門,據說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對方的便宜,還跟她說只要她想通了隨時都能開門進他家裡找他。至於Cherry為什麼不丟掉這把鑰匙,也純屬只是為了未來某天能從死者手裡搶回屬於自己的房子。
不過,雖然Cherry掌握著能夠隨意進出案發現場的鑰匙,在被警員傳喚來到案發現場之前她因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從外地到案發地點最快也要12個小時,如果考慮到殺人所需的時間那麼Cherry幾乎不可能是殺人兇手。這讓警長有點犯了難。
如果鑰匙不是兇手進出案發現場的手段,那麼肯定有別的線索。警長再度回到短袖發現祐司屍體的卧室,如果要說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這個沒鎖上的窗戶,雖然安裝了鐵柵欄但是只要花些時間拆下來說不定可以……嗯?
警長靠近格子窗仔細觀察,卻發現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紅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鼻而來。「哦~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警長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貳)
「兇手分屍后將屍塊通過格子窗送入室內?!」面對警長的推理,眾人紛紛表示難以置信。
「沒錯!兇手是藉由分屍殺人的恐怖氛圍作障眼法,以此掩蓋自己通過格子窗向室內拋屍的作案手法。不過這個過程中肯定會有血和人體組織粘在窗戶上,所以兇手應該是有用抹布之類的東西擦拭過窗戶。不過縱使他清理得再小心,還是讓我才窗框的一個不自然的角落發現了血跡。那個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兇手是在室內潑灑血液拋棄屍塊,那麼那個地方絕不可能有血。因此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向眾人闡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長仍然意猶未盡。不過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錯,可是兇手為啥非得那麼做啊?要知道這篇住宅區後面就是河,直接丟河裡不就完事了?幹嘛要丟我家裡啊?」
「這同樣很簡單」,警長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兇手估計是知道你和死者的關係,所以想著與其往外面拋屍倒不如丟到這個你有鑰匙的密室裡面,這樣一來如果我剛剛沒看穿兇手的把戲,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著頻頻點頭的眾人,警長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並打算對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後的收場,「也就是說,兇手其實是一名沒有這間密室的鑰匙的人。雖然現在還沒找到原本屬於死者的鑰匙,但是只要將短袖,小羊和殘燈無焰帶回去審訊一下估計就能立馬水落石出了。」說罷,便安排警員帶著三人準備搭警車回去。然而就在這時,迎面走來的一人卻堵住了警長的去路。來人聲稱是祐司的兒子,今日前來尋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卻發現周邊地區全是警車,於是上來查看情況。
在經過簡單的調查后,警長確認了兒子的信息如下:兒子名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幾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後祐司殘忍地拋棄了母子二人後杳無音訊。幾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為聽說父親掌握著不少錢,於是急著求錢給重病的母親求醫。幾年間祐司多次推脫此事但他仍不死心,於是一直定期上門催促。他不住在這裡自然是沒有鑰匙,今天也只是慣例來跟祐司談這件事,沒想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著眼前的祐希,警長思索片刻認為他同樣也有嫌疑,正準備讓他跟自己回警局時,豈料祐希竟徑直走入屋內,並在客廳中不停翻找著什麼。不配合的態度外加破壞現場的行為讓警長頗為惱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對方,然而換來的確實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長先生!你讓我好好找找那傢伙的保險箱在哪裡!我記得我父親以前有個保險箱裡面全是錢,我母親真的急著治病,我已經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並沒有換來警長的同情,「保險箱什麼的我會好好搜查,你再這樣破壞現場我立刻就把你抓起來!」面對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長聯合幾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並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進一步調查。
整件事情折騰結束已是臨近傍晚,審訊無果的警長偶然想起來了關於保險箱的事情,正想詢問同事便剛好遇到了前來彙報的警員。然而,接下來聽到的消息對於警長來說卻如同晴天霹靂。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說的保險箱確實存在,而且警員們花了些功夫已經打了開來。壞消息則是,保險箱里根本沒有什麼錢財,裡面發現了屬於死者的那把大門鑰匙,一張A3大小帶著血字的紙條,以及……早些時候被法醫發現缺失的右手………………
(叄)
此時的警長是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物證居然會讓案情出現新的轉機,但是是對自己不利的轉機。然而,隨著調查的進一步進展,警長是越來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險箱內發現的鑰匙確實為死者所屬,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沒有發現任何其他指紋。其次,保險箱內的右手經DNA檢驗確實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沒有活體反應因此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而保險箱內的紙條是用祐司的血所寫的一段話「你這罪惡的手,是時候該停下來了」。最後,三個物件在保險箱內的擺放位置是這樣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條則平穩地蓋在手上,至於鑰匙則在靠裡面的一個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無論是字條還是死者的右手都沒有發現任何可以供釣魚線傳過的位置,物體本身也沒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測兇手是親自將字條,手和鑰匙放入保險箱內而非採用了什麼不為人知的釣魚線詭計。
不過,最讓警長束手無策的,還是整個保險箱的設計。案發現場發現的這個保險箱本身特別好,重量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於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許能搬得動但是遠距離搬運應該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鎖很早就已經壞掉了,而整個柜子的防鏽塗層也剝落了很多,現在光是要打開和關閉櫃門就已經需要不小的力氣,更別提那離譜至極的上鎖方式。
由於保險箱的鎖很早就壞掉了,因此整個保險箱目前是由一連串的鐵鏈和一把掛鎖勉強鎖著。由於鐵鏈本身纏得很緊外加生鏽,這就導致開鎖的人不得不同時抓著鐵鏈的兩端將繃緊的掛鎖稍稍放下,接著在維持這個姿勢的同時利用其他手指將鑰匙插入鎖孔內將掛鎖打開。這樣的事情聽起來簡單,但實際操作時由於不熟練和疲憊,絕大多數人需要整整30分鐘才能將保險箱打開並重新關閉。
這樣的案件讓警長一籌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兇手就是因為無法進入密室才會選擇分屍並將屍塊通過窗戶拋入屋內來擺脫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險箱中放入斷手和其他東西的話,兇手當時必然身處密室之內。可是這樣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兇手沒有鑰匙,他自然是有動機分屍並拋屍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絕不可能在保險箱里放入斷手;可是如果兇手有鑰匙,他雖然可以通過從屋外向屋內拋屍的方法擺脫嫌疑,但是他為什麼要在屋內的保險箱里放一隻斷手?這樣難道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亦或者是說?兇手不是一個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對,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擺脫嫌疑的話依然繞不過上面的問題,兇手明明只要進行其中一種手法就好,為什麼偏偏要做出那麼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這其實是一個案中案?兇手之間互不知情所以才會出現這種矛盾?還是不對勁,右手切口沒有活體反應說明手是在人死後才切下來的。考慮到分屍場所需要的隱蔽性,這也就意味著殺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屍其他部位的兇手大概率是同一個人,這樣的話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麼,還有最後一種可能性……密室的大門是殘燈無焰打開來的,也就是說在警方到來之前密室並不完整,至少兇手是有機會在這段時間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個時候把斷手放進保險箱?……還是不對啊,殘燈無焰和小羊報警到警察抵達現場不過十分鐘,但是之前實驗保險箱開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必須得花30分鐘的時間,那10分鐘的空白時間是不足以讓兇手把斷手塞進保險箱裡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頭痛啊啊啊!!警長坐在椅子上無能狂怒,不過就在這時一名警員走了進來。原來,歇斯底里的祐希在聽說了保險箱里沒有錢只有斷手之後反而安靜了下來,並表示自己好像有線索能夠提供。
嗯?是這樣嗎?警長嘆了口氣,算了現在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反正也查不出什麼東西,我現在就去會會他吧。
(肆)
「警長先生!請您一定要聽我說!」祐希還沒說完,就被警長粗暴的打斷。「請直奔主題,謝謝,既然你那麼在意那個保險箱的話。」
「是,我知道了……」在穩定情緒之後,祐希慢慢地向警長闡述了前不久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來,祐希前段時間像往常一樣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錢財時曾被祐司狠狠地揍過一頓。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來源不明的恐嚇信,寫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經看不慣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險箱。起初祐司沒太在意,但是後來似乎有人嘗試撬開他家的門鎖,於是祐司就懷疑上了經常上門討錢的祐希,並狠狠地揍了他一頓。至於門鎖本身,由於損傷並不大所以身為吝嗇鬼的祐司壓根不屑於去換。不過在那之後撬鎖的事情據說還是沒停下來,所以最近一次上門的時候祐希又差點和祐司爆發衝突。他今天重新回來也是為了就這件事向他重新說明自己是清白的。
「話說回來,我之前沒注意到這個問題啊。不過,既然你每次都上門無果,為什麼你會知道祐司家裡面有個保險箱?」
「關於這一點,其實我幾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時候,是跟在他身後一起進的家門。之後我跟他對峙了很久才走,期間我曾賴在他家客廳不走,並注意到他一直盯著那個綁滿鐵鏈的鐵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著他,吼了一句『離我的保險箱遠點!』,之後就徹底把我轟出去了。我後面找他也主要是談關於保險箱的事情。而且,說句實在話。那老傢伙雖然是個吝嗇鬼,但是藏錢這方面確實不咋樣。我想得如果沒錯的話,其實很多人應該都知道那個保險箱的存在。不然也不會有其他人做出發恐嚇信這種事情來。而且這傢伙平日幾乎閉門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計挺正常。啊說起來,短袖,小羊應該也是知道這玩意兒。」
「等等?你是怎麼認識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來這裡多了自然就認識他們多了。小羊和殘燈無焰住在這裡,所以最開始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問過他們,短袖雖然不住這邊但是作為搬家工人倒是經常來這邊免費幫我們做些跑腿的業務,見的次數多了也就熟悉了。不過你們說的那個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發現場看到你們那天外我就從來沒見過她。不過,認識的這幾個人我都挺相處得來,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題了……」
「不,沒事,你說的這些對我都很有用。謝謝你,我會儘快破案的。」警長跟祐希做了道別後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聽說你在案發的住宅區附近還幫忙接一些跑腿的單子,主要是幫助你的朋友們是吧?那我想問問,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過你的業務?」
「不,並沒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麼,為什麼發現案發現場的早晨你會去敲死者家的門?」
「哦,因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電話,電話中的聲音非常沙啞無法辨識,說是有需求不過具體情況等早上我到了之後再說。我覺得這事有蹊蹺,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警長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隨即便離開重新前往了案發現場。在緩慢地挪開了沉重的保險柜后,警長盯著地上幾道重疊在一起的鐵鏽印記若有所思:虧你能想出這種東西來……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這層密室詭計我還真不好推理呢……只不過太可惜了,作為警察的我不能對此視而不見。我,必須揭發真相!
現在,請回答問題:在已知兇手只有一人的情況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兇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殺人的全過程和製造這樣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動機。(PS:本體密室不涉及複雜機關,考慮到示意圖本身幫助不大,因此為了降低難度不附帶示意圖)
夜深人靜,我下了公交,夜晚的風讓我異常疲憊。
這時我抬頭,看到了一個女孩,低著頭,長發遮住了她的臉。她坐在站台上,用手輕輕地叩打著椅子的下部,發出噠噠的聲音。
她在等什麼?這已經是末班車了,疑惑的我悄悄離開了。
每一天,都在那裡,不斷地等著,日復一日……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走上前去,問道:「姑娘,你在等什麼?」
她抬起頭,是一張清秀的臉:「叔叔,怎麼了?」
「姑娘,這已經是末班車了,不會再有車來了。」
「哦,這樣啊。」
「你不回家嗎?」
「家?」她略帶迷茫,「我不知道家在哪裡。」
我不禁嘆息,將手機(iphone)遞了上去:「給家人打個電話,讓他們接你回去吧。」
她疑惑的敲著著手機,噠噠,屏幕暗了下來。
「叔叔,這個怎麼用?」
我嘆息「算了,你還是到我住一晚吧,明天我帶你去找你父母。」
「謝謝叔叔。」
二人漸行漸遠……
問題出在哪裡?
【恐怖推理】
湖上泛舟,說不定能邂逅一段意想不到的情緣。女孩泛舟,到了湖中心船突然翻覆,一個男孩奮不顧身的跳下去救了她。女孩很感激男孩,碰巧那天是女孩生日,女孩便邀請男孩與她一起過生日。女孩跟男孩在餐廳吃飯,面對著生日蛋糕,女孩為了感謝男孩,讓男孩吹熄蠟燭。
男孩鼓起勇氣向女孩告白,女孩搖搖頭:「你很勇敢,但是我比較喜歡聰明的人。」
男孩笑著跟女孩說:「你知道為什麼船會翻嗎?」
女孩睜大了眼睛:「原來是你做的?」
男孩得意的笑了:「這樣子我就證明自己的聰明了,可以當你的男朋友了吧?」
女孩又搖了搖頭:「不對,你還是不夠聰明。」
女孩為什麼這麼說呢?
推理題:《妻子出車禍》
早上八點,張鵬吻了一口正在熟睡中的妻子,「親愛的,我去上班了。」 妻子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甜蜜地沖他笑道:「嗯嗯,早點回哈,拜拜!」 「嗯,那我走了哦,拜拜。」 張鵬提起旁邊的公文包,走出門口的時候回頭沖著妻子笑了笑,然後輕輕地關上門離開了。 張鵬開車去上班的途中,不小心撞死了一隻黑貓,不過這只是一段小插曲,他也沒有把它放在心上。 中午的時候,他在公司里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妻子不幸遭遇車禍了,被人拋屍公路旁,屍體是剛剛的一個清潔工發現的。 張鵬無暇顧及這突如其來的噩耗所帶來的痛苦,接到電話后就匆匆趕去出事地點。 二十分鐘后,當張鵬趕到時,他看到地上蓋著一張白布,此時的他多麼希望剛才只是一場誤會,白布下面的絕對不是自己的妻子! 他慢慢地掀開了白布,頃刻間,一張熟悉的面孔闖進了他的眼帘!他僵住了…… 爾後,他整個人癱倒在妻子僵硬的身體上,放聲痛哭。
6月的尾聲、一位住在公寓的大學生、以腐敗屍體的狀態被發現了。叫來了他的哥哥勝巳,確認身份之後,播放了電話留言。
3月14日-母親:往事、中間就切斷了。
3月16日-友人:旅行的邀請。
3月21日-父親:祖父想和你見面。
4月25日-友人:去大學露臉一下吧。
5月1日-母親:聯絡勝巳吧。
到此就結束了:「你父母怎麼都在兩點以後才打來呢...」,員警向勝巳嘀咕著:
「我的父母、在我們很小時就死了???」
你敢試著推理嗎?
她死之後,他很久都不能忘卻。她確實是個有點古怪的人,居然會在家裡的庭院中種了一株向日葵。但是她是個好女人,他知道。
她死之後,他總覺得那株向日葵有點怪異。向日葵不是應該向著太陽嗎?可是這一株向日葵,碩大的花盤卻總是向著他。無論他走到屋子裡哪一個角落,稍微停留半刻,總能看見向日葵的花盤直勾勾地向著他。像一隻巨大的眼睛。
他終於無法忍受了,親手拔出了那株向日葵。正要出門扔掉時,有警察進來了。「我們想再了解一下你妻子失蹤的詳情。」而後,他們的目光,聚焦在他手中向日葵的根部。你敢試著推理嗎?
冬天。
一對情侶,本來要從山上開車下山
但是在途中車子突然拋錨。
兩個人都相當的慌張,畢竟當時已經是深夜了。
然後男的好像說是要去找人幫忙就走出去了。
女的在車子等了一段時間,這時有一個男人走過來了。
她仔細看了一下,發現這個人不是她男友。
車子的門都上了鎖,窗戶也只由一點細縫。
那個男的走了過來叫了她:「小姐!!」
當然,那個女的下了一跳:「有什麼事嗎?」
「你一個人在這裡干麻?」男的親切的問。
「我在等我男朋友。」
此時,她發現這個男的長的還不錯,但是她沒有刻意去里他。
「那你一個人小心一點。」說完,這個男的就走了。
接著,那個女的在原地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怎麼還不回來啊?」
男朋友沒回來,她又慌張又擔心的在原地等著。
此時,剛才那個男的又走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披薩的盒子。
「還有什麼事嗎?」女的好 的問。
「現在天氣很冷,$^&!^&*#@&,這個披薩我就放這裡了。」
「啊,謝謝。」
接著,那個男的把披薩放在引擎蓋上便離開了。
「還真是個好人啊!!」女的心裏面這樣子想。
隨後她開了車門把披薩拿進了車子裡面。
當她打開盒子的時候,哇,這味道聞起來真是太贊了。
當她咬下去第一口的時候,她咬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你能推理出其中的恐怖么?
「有人要殺我!」春蕾在電話那邊近乎是尖叫。
郝芸嚇了一跳:「蕾蕾,你怎麼了?」
「有人要殺我!快救救我。」
「你別急,你得罪誰了?要我幫你報警嗎?」
「報警沒用。快救救我!」
春蕾一個人在這個城市打拚,平時在公司里跟郝芸關係很好,算是她為數不多的好朋友吧。 但此刻,郝芸開始懷疑她的腦子是不是出了問題:「什麼人要殺你?你在哪兒?」
「我不知道他是誰,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殺我!」春蕾的聲音帶著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裡躲躲嗎?你能答應我嗎?我這就過來。」
郝芸沉默了好久:「我這裡不是很方便,你......」,沒等她說完,那邊電話就掛掉了。
「不會是真的出事兒了吧……」 就在郝芸猶豫要不要報警的時候,開始下雨了。 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擊著雨篷。
郝芸給春蕾打了個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 突然,郝芸聽到門外隱約傳來鈴聲,打開房門。
春蕾的手機靜靜放在樓道里。難道她,已經來了? 就在這時,郝芸感到有個男人對著自己的耳朵吐氣:「春蕾就掛在你家雨篷上。」 她驚慌失措地回頭張望,沒有人。
郝芸來到窗檯,天已經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 伸手出去接了幾滴雨一看:是血! 「啊————!」郝芸一聲怪叫癱坐在地板上。
那個男聲又在耳邊響起:「現在,你有一分鐘的時間打電話求救。一定要找一個你信得過的人。」
你敢試著推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