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埃剛進入大學的時候以為學校里會有現成的推理俱樂部等她加入,社團招新的時候,她從所有的社團前走了三趟,終於明白了推理在這個學校還沒有深入民心……於是很失落地離開了。
然而林埃的大學生活還是和大家一樣豐富多彩,她加入了話劇團並很快成了其中的核心人物。看到林埃堅持要在社團文化節的時候把《福爾摩斯》搬上舞台,看到林埃把艾琳?艾德勒的氣質展現得淋漓盡致,看到林埃一個人獨處時觀察外界的犀利眼神,看到林埃包中不斷變換但一定會有的偵探小說,沒有一個人會奇怪她在大三開學的時候會辦一場轟轟烈烈的推理社招新。
林埃的推理社分成了幾個研究會:推理小說研究會,推理文學創作小組,謎題研究會和偵探團。
每一個研究會的招新都非常的苛刻,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參加招新的人有幾百,而進入推理社的人只有二十來個。這其中,最苛刻的莫過於偵探團的測試了,不但要通過另三個的測試,還有林埃和話劇團的同學演的「兇殺案」,每一個通過招新的人對招新都評價都是「身心疲憊」。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招新只會受到同學的歡迎。於是雖然是一個新興的社團,推理社很快就得到了全校的關注,特別是其中一個叫A-行動小組的偵探團。
介紹一下成員。
組長,林埃。雖然團長是大家選舉的,當然最初舉辦這個社團的林埃成了大家眾望所歸的團長。當然,這也是在意料中的。
副組長,凌冰釋。同樣也是大三的這個帥氣的男孩的推理能力的確非常的出眾,不過林埃還是認為他能當選應該是因為他是這個文科學校中少有的帥哥而受到了極力的保護。
宋和奼,唯一的大四學姐。很少有大四的學生還參加社團的,但是實在是她真得很喜歡推理吧。有這樣的一個姐姐在,大家也安心了許多吧?
江瓊,林埃同班。說實話,林埃絕對不相信她會參加偵探社,因為她實在是……膽小。
童剪水,大二。一個大眼睛的女孩,或許和她的名字有關吧,「雙瞳剪水」。
沙辰,小組中最小的一個,大一新生,而且還因為各種原因比同年級的同學都要小三歲。一個不喜歡說話的男孩,不過似乎知道很多東西,林埃說除了凌冰釋,她對他的期望最高。可是怎麼有家長給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呢……沙塵……
A- 行動小組的活動很多,六個人逐漸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當然,雖說是偵探團,他們從來也沒有想過會在身邊發生真實的案例。然而,第一次事件還是來臨了,而且是發生在四個女孩子身上。
夏天最頭痛的事情莫過於在學校里洗澡了,特別是女生浴室,還沒進浴室就已經可以感受到裡面的蒸氣了。可有什麼辦法,那麼熱的天,總不能不洗澡吧?
「熱哦,什麼鬼天氣!」林埃抱怨說。
「現在已經十月份了啊,是有些過分呢!不過還好今天周末,洗澡的人不會很多。」宋和奼也微笑著抱怨說。
「啊,我們用的護髮素是一樣的呢!不過我覺得不是很有用打算換一種了……」林埃說。
「護髮素要在頭上保留一段時間的,剛擦上就洗掉不可能有效果。」宋和奼說。
「哦,這樣啊……」雖然林埃後來很會打扮自己,大學時代的她對於打扮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好好打扮一下估計就是一個大家都認不出來的美女了吧。
洗澡的時候林埃就很認真的照著宋和奼說的來作,小心地留著護髮素不忍心衝掉。
「哎?那不是江瓊嗎?」林埃看到江瓊拎著東西徑直向裡面走去,「這裡有空位的啊,而且外面的水比較大計費還準確啊……」
「嗯,奇怪啊,不過……我說埃啊你不用這樣吧,像你這樣用護髮素會累死的。我都洗好了!」
「啊,不會吧……你動作快得驚人啊!反正今天人少,慢慢洗好了……等……」
本來兩個女孩在那裡很愉快的交談,就在這個時候,一聲尖叫打斷了她們。
宋和奼馬上沖了出去,在最裡面的走廊上,一個女孩驚慌地坐在那裡。
「江瓊!」宋和奼衝過去抱住江瓊,江瓊膽子小,她知道。
林埃也很快趕了過來。林埃的目光移到了讓江瓊尖叫的地方。浴室里霧氣很大,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趴在那裡。林埃小心地走過去:「是童剪水!」是童剪水倒在血泊中……
江瓊推開了和奼,看來她對這個結果很吃驚。
「大家不要離開!這裡發生了殺人事件!」宋和奼對著浴室中的女生大聲說。
「我,我帶手機了……我去報警!」江瓊衝進了更衣室。
林埃有點愣在那裡了,第一次遇到的殺人事件,死的竟然是行動小組的成員。林埃想過去檢查屍體,但是站在那裡挪不動腳步。
不過她還是走了過去,試了童剪水的脈搏……果然,停止了。
女孩子們都匆忙跑去要衝掉身上的肥皂。「大家不要打開水龍頭!要保護現場……如果還要清洗的話請到更衣室的水龍頭那裡將就一下,不好意思。還有,大家都請留在更衣室里不要離開,兇手就有可能在這裡!」
林埃嘆了口氣,這是她突然覺得頭上粘粘的。是護髮素,還沒有來得及洗掉……
林埃有點喪氣,面對突如其來的案件,她所作的一點都不像一個偵探應該做的。或者說,太懦弱了,所以現在才會那麼狼狽。她覺得自己也應該去把護髮素洗掉,換好衣服,江瓊剛才去打了電話,警察應該很快就到了吧……
大家都焦急地等在外面,誰都不想在這種地方待太久吧。特別是,剛剛發生了殺人案。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去啊!」有人抱怨說。
「很快就可以回去了,因為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聲音來自林埃,大家看到她穿著校服站在那裡,頭上的護髮素已經沖乾淨了,眼神中透露著偵探的英氣。
「林埃你真的知道兇手是誰了嗎,真的嗎?」江瓊有些驚奇,說什麼案發到現在不到半個小時。
林埃點了點頭:「那個兇手就是……」
由你來推理吧,這個兇手到底是誰?
......「親愛的大偵探,久仰您的大名,我將在7月1日在亞特蘭大Atlanta的A街區,殺一個名字首字母帶A的人,希望你能及時破案」
這是挑戰嗎?偵探福特收到一封神秘的信之後,連忙趕到A城市開展調查,不幸的是,7月1日亞特蘭大A街區的Allen遭人槍殺,多名鄰居表示,嫌疑人是一個叫彼得的乞丐,他和死者發生多次口角,警察調查后發現,但是彼得有不在場證明。
......「大偵探,還沒有頭緒嗎?我將會在8月1日在波士頓的B街區,殺一個名字首字母帶B的人,希望你能及時破案」3天後,偵探福特再次收到一封來信,殺手,一定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
8月1日,波士頓B街區的巴里倒在清晨的血泊中,巴里是一個患有老年痴獃患的孤老,曾多次和精神同樣不太正常的老基德發生過口角外,但是老基德矢口否認,警察再次陷入僵局...
......「哈哈,大偵探,你還沒有破案嗎?這次我要殺的是芝加哥ChicagoC街區的名字首字母帶C的人」偵探對於這樣的連環兇殺案顯然一籌莫展
幾天後,當地的首富cindy被發現胸口被插了一把尖刀而死,死者侄子卡特說,我是cindy唯一的親人,她待人很好,沒和人結過什麼仇恨。
........「大偵探,你還沒破案么,看來底特律 Detroit 的D街區的某位朋友要遭殃了....」
接下來的那天,底特律D街區的馬丁死於兇殺,警察即刻開展圍捕,抓住正好在現場的某個嫌疑分子,雖然那人矢口否認,但是警察還是拘押了。數月後,偵探福特再也沒有收到神秘信件,也再沒有兇殺案出現。
「看來,兇殺案是偵破了。」辦公室中,福特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死者名單,突然皺起了眉頭......原來這才是兇殺的真實意圖...看來接下來要搜尋這個人的犯罪證據了
【物理性詭計推理題】
【沉睡的血像】第九章
Venus將金鑰匙拿出,放在手中託了托。
「是真的。」
你也走到近前,Venus和南笙卻微不可查的朝後退了一步,你並沒有在意,伸手朝四個鎖孔中的假鑰匙,卻發現四把鑰匙卻如同被鑲在了牆中。
Venus朝金門走去,在離金門2米左右的位置,Venus突然停住了腳步,你也微皺眉頭。
這金門,底下的縫隙似乎比另外兩個門更大一些,大約有一個手指寬。
Venus摸了摸衣服口袋,露出一絲無措,又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隨後搖了搖頭,將目光移開了。
「介意讓我看一下嗎?」你走到Venus身旁輕聲說道。
Venus略微猶豫,便將鑰匙遞給了你。
「*,怎麼又停下了,真**事多。」艾斯也走了過來,兩手插在褲兜里,只露出一個大拇指。
艾斯突然伸手向鑰匙抓來,你卻退後一步就勢壓住了艾斯的肘關節:「你幹什麼!」
艾斯冷哼一聲,嚷道:「誰會把性命交在你這個**手中。」同時用力反握著你的手,朝著牆壁撞去。
你抬起手肘,撞向了艾斯的關節又用膝蓋撞向他的小腹,艾斯「啊」的一聲鬆開了你的手,手撞向牆壁,在牆上擦出一道血痕。
南笙突然擋在你們中間:「都停下吧。你們鬧來鬧去很有意思?」
艾斯眼神陰冷:「你**給我等著。」
你沒有理會,只是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將一端綁在鑰匙上,遞給了Venus。
Venus疑惑的看了你一眼,你卻笑了一笑:「我又沒必要和誰都樹敵,像男生(南笙)說的一樣,我們是一個團隊。」
Venus點了點頭,將金鑰匙插入了金門的鎖孔,金門吱呀一聲打開了,Venus又試著拔了拔。
「果然。」
Venus隨手拔出一隻刀柄開著一隻小口的短刀,插在了鑰匙孔下面的寸許處,又將布條穿過刀柄上的小口。
緊接著,Venus拿著布條的一端走了進去,南笙也緊跟著走了進去。
艾斯從你身後走過挑釁似的撞了你一下,也跟著進了金門。
你被撞了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你瞥見大廳右側的牆上突然冒出了三個小孔,你楞了一下。
「你們先走,我馬上到。」你迅速將金門關上,金鑰匙拔出,隨即露出了笑容,
「一個支線。」
Que:你為什麼要將布條綁到鑰匙上?
(PS:由於本人不懂格鬥術,描寫有誤勿怪)
"我的卧室里有一條蛇!"
"快來呀,廚房著火了!"
"茜茜,你的孩子撞上汽車了,快去市中心醫院!"
切莫驚慌,這一切也許都不是真的。事實上,假如這一天正好是4月1日,而你又住在英國,那麼,幾乎可以肯定它們都不是真的。因為在"愚人節"這一天,他們會跟你開玩笑,捉弄你呢!
這種風俗起源於1545年的一次不幸事件。一位叫盧夫·利爾波的挪威科學家,當時住在英國,正試圖揭開飛行的奧秘。
這位科學家的行為有點古怪,但是,他毫無疑問是個聰明人。看來他的飛行試驗是成功的,因為國王亨利八世收到了利爾波先生的一封信。在信中,利爾波先生聲稱,他已經揭開了飛行的秘密,並恭請國王在4月1日駕臨威斯敏斯特寺觀看他所作的飛行表演。
於是,4月1日這一天,國王和政界的要員們,都站在威斯敏斯特寺外的廣場上,等待著利爾波先生從空中飛過。然而,他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利爾波倒不是存心開玩笑,他信上說的實際上是實話。他已經把握了飛行的訣竅,他沒有在威斯敏斯特寺露面的原因,是他的飛行器出了故障,撞在一棵樹上,而他本人也不幸遇難了。這是科技史上的一個悲劇。
從那以後,英國就形成了一種風俗,把4月1日定為 "愚人節"。在這一天,人們經常用說假話的方式互相戲弄。
四百多年來,這種古老的風俗始終相延不衰,以至於在押的囚犯也被答應玩"愚人節"的把戲。
關押在"叢林"監獄里的囚犯,罪行大都比較稍微。嘉利與珍妮姐妹倆,一個因為偷竊超級市場的貨物而被捕,一個則因為吸毒而被拘留,兩人湊巧關在同一間牢房裡。在愚人節這一天,姐妹倆約定: 姐姐嘉利在上午說真話,下午說假話;妹妹珍妮在上午說假話,下午說真話。
嘉利與珍妮姐妹倆外貌酷似,只是高矮略有差別,簡直分不清誰是姐姐,誰是妹妹。所以,當監獄的看管進牢房提審嘉利時,他也弄 糊塗了。但是他知道在這一天姐妹倆的約定。
他問道:"你們倆哪個是嘉利?" "是我!"稍高的一個回答說。 "是我!"稍矮的的一個也這樣回答。 看管更加糊塗了。考慮了一會以後,他提出了一個問題:"現在是幾點鐘呢?" 稍高的一個回答說:"快到正午12點了。" 稍矮的一個回答說:"12點已經過了。" 根據兩人的答話,聰明的看管馬上就推斷出了哪個是嘉利。
請問:看管到牢房去是在上午,還是在下午?個子稍高的那個是嘉利,還是珍妮?
【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清明節前雨紛紛,這幾天縣裡發生了一樁奇案。
早兩天,古元老人從外面曬穀回家,不知啥事罵了古老太一通,隨後便到自己的卧室休息。10分鐘過後,卧室中突然發出「嘭」的一聲響,老太婆正在氣頭上,心想:這老頭還在發脾氣呢,不管他。
但心裡也著實放心不下,側耳細聽,卧室里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又覺得有點不對頭,忙到卧室一看,身強力壯的古老頭躺在地上,口吐白沫。老太婆忙叫人將他放到床上。這時古元已不能講話了,他只是用手指著放衣服的柜子。柜子上放了一把斧頭,老太婆以為他要用斧頭自盡,便哭著說:「是我不好,不該氣你,是我氣你成這樣子的啊……」不一會兒,古元老人便死了。
當天下午,古老太整理古老頭的柜子,發現柜子里有一袋裝得滿滿的核桃仁。不禁覺得奇怪,但也沒有當回事,便擺在了家裡顯眼的位置。
次日,古老太的女兒、孫子、外孫等一幫人都來家裡弔唁老人的逝世。下午4點鐘左右,小孫子、孫女們在草坪前玩得很開心。不一會兒,古風倒地,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人們驚慌失措,準備將古風送醫院,誰知古雷又出現同樣的癥狀,接著古雨、古霧也倒了。古風和古雷在送醫院的途中死了。古雨和古霧在醫院進行治療,仍未脫離危險。
古家鬧鬼了,兩天之內死了三個人。這消息不脛而走。當地派出所知道這個消息后覺得有問題,便向公安局報了案。
楊警長到了現場。衛生防疫站的工作人員早已將古家的食物分包裝好,準備提走。楊警長在小孩活動的地方看了看,發現地上有幾粒核桃仁殘渣,他用鑷子提取了幾粒,便立即趕到實驗室進行化驗,結果發現:核桃仁殘渣上有大量的劇毒藥氰化鉀。
楊警長又發現三個死者的胃中都有經牙齒研磨過的細微褐色顆粒,在顯微鏡下觀察,便知道是核桃顆粒。經化驗,同樣檢出了氰化鉀。
「這是一起投毒案!」楊警長果斷地說道,「毒物是氰化鉀,毒物載體就是核桃仁。」
經調查證實,古老頭前幾日在自己家的窗台上看到一袋核桃仁,平時不吃零食的他,那天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吃了兩顆,結果中毒死亡。後來其孫子們玩的時候,從家裡客廳顯眼的位置拿來,大家分食,結果中毒。
古老頭有三個媳婦。他和大媳婦的關係最好,時常偏向於大媳婦。二媳婦和三媳婦心裡不平,時常和大媳婦鬧矛盾。三妯娌不和是眾所周知的事。這幾天為了一點小事,小媳婦就和大媳婦打了一架,二媳婦也和大媳婦吵了嘴。二、三媳婦對古雨特別痛恨,因為古雨是大媳婦的兒子,古老頭平時又對古雨特別疼愛,有好吃的一般只給古雨吃。其他孩子只能睜著眼看。
大媳婦花驚天特別風流,在本村有一個相好的,叫劉文重。這劉文重與花驚天好了十幾年了,古雨的形象和劉文重差不多:國字臉,頭髮卷卷,眼睛圓圓,走路外八字,簡直是劉文重的翻版。劉文重的媳婦管佩佩在人面前抬不起頭來,看到古雨眼睛里就噴火。
花驚天在出事前幾天在自己家的谷堆里就發現了一包核桃仁,她將整袋核桃仁扔到了後山,並告訴古雨,外面撿的東西不能吃,怕有毒。
二媳婦在出事的前一天回娘家了,古老頭死後才從她娘家回來,二媳婦的兒子古風死了,她哭得死去活來,直打自己的嘴巴。三媳婦出事前幾天一直在家,兒子古雷死了,她幾天沒有吃飯,幾次要跳水塘,被人阻止住了。管佩佩在出事前幾天到鎮上趕集了,古家出了事,她也來弔唁了,後來古家「鬧鬼」,她也就和其他村民一樣,不敢到古家來了。
兇手肯定在這四個人當中:大媳婦花驚天、二媳婦、三媳婦、劉文重的媳婦管佩佩。
楊警長想來想去也理不清一個頭緒,到底誰是兇手呢?
某市郊區一別墅發生火災,死亡一人,狄君豪奉命調查。他來到現場看到這是一座很典型的別墅,當然他到場的時候別墅的大半已經付之一炬了。死者是某大公司總裁的千金A。
現場還有8個人,3女5男。一個男的一身保安裝束,其他男人都是牛仔T恤衫的學生打扮。女孩中有兩個緊摟在一起,看起來還沒有從這種打擊中恢復過來,學生裝扮,而剩下的一個女孩則是一個女傭。
根據接到的報告上顯示,保安是前幾天上任的,就是本地人,女佣人也是和保安一樣幾天前才被招進來,另外4個男孩B、C、D、E都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其中B是死者的男友。兩個相擁的女孩F、G也是死者的大學同學,同住一個宿舍。
經過幾個人的一番敘述,狄君豪大概地明白了整個過程。
F的敘述是這樣的:
因為曾經跟A因為B的緣故有過矛盾,所以當A打電話邀請她在A生日時來一起做蛋糕和解的時候覺得很高興,但是當她來到別墅兩人一起做蛋糕的時候,又因為B再次起了衝突,A把她趕出了門,她無所適從地敲門喊A的時候,正在院子里澆花的女佣人也看到了。
女佣人的敘述:
當時看到F在敲門,詢問之後知道是和A吵架了,她想上前幫忙勸解,剛走到門前就聽到裡面傳來A的聲音說「不用說了,你回去吧」。這句話語速很快,情緒似乎也很激動。然後她看到F一臉落魄的樣子轉身想走,突然A屋裡傳來一聲驚呼,先是「啊!」的一聲,然後是一句「救命!」
她和F都嚇了一跳,趕緊敲門問裡面怎麼了。可是突然間A就沉默了……大概過了幾秒。A又對門外的女傭和F說「沒事,沒事,我看錯了。」F問「真沒事嗎?」「真沒事!走吧!」因為女傭剛上任不久並沒有屋子的鑰匙,於是她和F就只好離開了。
其他有關案情的敘述:
然後F打了G的電話想讓她幫忙勸解下,因為之前和G說過來做蛋糕的事情,等到G到了之後打了A的電話,G說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來,但是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而且只是「喂」了一聲就掛斷了。然後不久就發現著火了而且火勢迅速蔓延了整個屋子。
E說當他趕到的時候B已經先他到了,並且在救火,他當時嚇傻了,還是B提醒他一起救火的,當時他看到F、G在房子東面救火,B也告訴他D他們也在房子南面滅火。當時到處都是火,他們也不知道A到底被困在哪個房間。
D說他來到時候房子已經著火了,保安看到他來就讓他幫忙救火,因為是郊區新建的別墅救火設施不完備,他就只好使用南面的消防栓,直到消防隊趕到。
C來到的時候正碰上驚慌失措的女僕 ,這才知道A還困在裡面,他和保安一起撞開了前門,但是火勢很猛,他衝進去發現傢具之類的都起火了,而且煙很大,他找不到A火又太大他只好退出來。
當狄君豪問C有沒有看到可疑之處時,C說在卧室門口看到了一道黑色的痕迹,半米左右寬。
本來B的敘述是最讓人期待的,畢竟他是A的男友,但是他也只是說一直在救火,後來還打碎了北面的窗戶,但是煙太大,只是進去一下就被逼退了。
保安證實了C的敘述,他和C一起撞開了前門,大概過了1分鐘,C就從別墅里出來。因為確實是進不去了,燒得很旺,他們只能提水救火,正好他看到一個A的同學,就帶他去南面的消防栓。後來他和B商量前門不行也許後面可以,於是他們來到房子北面,砸開玻璃,他托著B進去,可是剛過幾秒,B就翻出來。裡面全是濃煙……原來後面也起火了。然後他就去西面救火了,直到消防隊來。
現場鑒定之後報告如下:
整個房子都燒了,屍體也燒得焦黑,不過死者不是燒死的,而是被刀子刺死的。就是廚房用的水果刀,兇手從背後刺的死者,一共刺了5刀,其中一刀刺中了心臟,是致命傷。屍體被發現在死者的卧室床上,但整個房子都著火了,據消防人員說,應該有好幾個起火點才會造成這樣的殘骸。所以人為縱火已是必然,初步判斷火同時從卧室、客廳、廚房開始燒起的。客廳茶几上有部手機被燒也比較嚴重,經過技術鑒定,已經確認者就是死者的手機,所以接電話的這個男人當時一定在別墅里。
幾處疑點:
死者卧室櫥櫃里的衣服並沒有在衣櫥里燒焦而是出現在了浴室的浴缸里。從這條似乎可推斷出那個男人曾經藏在衣櫥里?
死者卧室門口的地板上,之前可能撒上過血?
雖然實木的傢具燒得七七八八,但是由於廚房是瓷磚地板,所以燒毀不嚴重,通過試劑檢測,曾經有大面積的血液滴落之後又被清洗的痕迹。客廳門口處、廚房櫥櫃處、卧室床下是起火點,已經確定是人為縱火。值得注意的是,這三個地方都被發現有蠟質痕迹。
狄君豪仔細的想了想,推斷出了案情和兇手,並且當場拿出了證據。
偵探們,這個案子到底是怎樣的呢?兇手是誰?
在大雪紛飛的冬天,七個人被信件邀請到彩虹山莊,進行推理比賽.
這是個變態的山莊,只要物件的數量是七個的,就分別有七種顏色:紅,橙,黃,綠,藍,靛,紫.
晚上, 七個人圍成一桌一起吃夜宵,他們被舉辦人安排成穿七種不同顏色的衣服,坐在七張不同顏色的椅子上,用七種不同顏色的餐具,吃七種不同顏色的菜色:項滅雄---紅,高大剛---橙,紀寒武---黃,於玲---綠,藍新恩---藍, 凌遲---靛,沙海幻---紫.
七人到山莊后,發現大賽舉辦人並非莊主,而是遲遲未出現的神秘人物,真正的莊主得了精神病,正在美國療養。整個山莊只有一個一星期前被神秘人物請來整理山莊的管家(他不是兇手,真正兇手,即神秘人物已混入七人之中)。
當他們吃夜宵時,談論起大廳牆上的兩幅畫----《碧野晴空》和《大千世界》,《碧野晴空》是莊主早期畫作,蔚藍的天空下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看了令人心曠神怡;而〈大千世界〉則是在莊主得了精神病後的作品,是一幅抽象畫,用紅橙黃綠藍靛紫七彩畫成,一看之下令人心生異樣的感覺,但到底是什麼感覺卻又說不上來,這正是抽象畫所追求的境界。所有人都認為〈碧野晴空〉簡單明了而不失高雅,畫得比奇怪的〈大千世界〉好,但偏偏於玲學過藝術,大讚〈大千世界〉的藝術價值,反而表示完全無法欣賞〈碧野晴空〉,惹得大家很不快。後來於玲被殺,與她的這種態度有很大關係。
然後詭計開始實行了:
在吃完夜宵,喝完咖啡后,管家發現神秘人讓自己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
上多了一封郵件,打開一看,發現神秘人竟表示一般的推理比賽不過癮,要進行一場真正的殺人遊戲,看七人之中誰先抓到自己!
眾人大驚,於玲提醒大家回房間睡覺前,要先反鎖好門窗,然後第一個回
房休息,當時時間是10:00。其他人覺得時候尚早,所以直到12:00才回房。(回房時,發現七個門分別是彩虹的七種顏色,實在有夠變態......)回房前,有人(注意這人就是兇手!)重申要反鎖好門窗,並表示:由於如此的防衛措施太過簡單,所以要請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整晚監視七個房間的門,同時也可以給暖爐添柴。眾人表示同意,選中警察高大剛作監視。
第二天早上5:00,高大剛聽到大廳中的電話響了,跑過去接,電話里的人聲音詭異,說已經有人在自己房中被殺了,快去看看吧!高大剛大驚,馬上把所有人叫出來,但於玲卻遲遲沒出來!踢開她的房門,發現於玲被勒死的屍體!眾人大驚失色!法醫凌遲的驗屍結果:於玲於早上1:00--1:30左右被勒死。
眾人接著馬上檢查房間,發現窗戶是反鎖的;並且,昨晚12:00雪停,而早上窗外雪地光滑,並沒有絲毫踏雪的腳印;被踢開的門上的鎖也是反鎖的。
後來更驗證了三件事:(1)房間里沒有密道。(2)窗戶合起來相當緊密,窗玻璃十分完整,一個小孔都沒有,排除用鐵絲之類工具弄開窗戶的可能。(事實上,就算有此可能,窗外的雪地上還沒有腳印呢!)(3)高大剛完全可以信任,他徹夜監視,眼皮都不眨一下,但一點異狀都沒發生,更無人出入自己的房間!
「兇手是如何進入於玲的房間殺害她的呢?」高大剛想不通了。
請推理:兇手是誰?密室詭計是如何實現的?
A大學電力系兇殺案發生兩天了。梨山警官跟校方商量,將幾位嫌疑人控制在學校附近招待所的4間房間里。張家口和荊森住在401,李剛和劉振宇住在402,郭天宇住在403,死者女友琉璃單獨住501。
為防止意外,除了生活必需品之外,他們其他用具都被沒收,手機也被警方監控。每周五梨山警官都會去探望他們,除了安撫他們的情緒,也會例行詢問一些問題。然而連續2周過去,梨山警官發現他們沒有任何異樣。
而就在第3周周五,梨山警官卻在403發現了學霸郭天宇的屍體。屍體死亡顯然已經有一段時間,屍體出現了直徑為7mm左右的橢圓形灰白色斑塊,這些斑塊邊緣隆凸央中凹陷,斑痕質硬而乾燥,很是特別。
梨山警官轉而叫來了其他所有人。因為在郭天宇死亡當天,他的手機上同時有這5人的通話記錄。
梨山警官先問了琉璃。
「我承認他給我打了電話,」琉璃說道,「他語氣很神秘讓我去他房間,還跟我說有一筆很值得談的生意,我壓根聽不懂,於是就沒理睬。我真沒去他房間。」
接著是張家口。他不愧是個話嘮。
「我收到的電話內容跟琉璃差不多。我也覺得他挺神經的,就沒去。要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了哈警官,唉,也是挺倒霉的,像我這種潔癖真沒法用別人用過的東西,所以心裡不免疙疙瘩瘩的,幸虧我充電寶功能繁多,不然警官你今兒該不認得我了。」
接著是荊森。
「郭天宇給我的電話也是這樣的內容......我沒聽明白,就沒去他房間。」
李剛也說道:「沒錯......而且他語氣特別神叨,說我絕對會想知道.....當時我接電話的時候劉振宇也在旁邊呢,他讓我把電話給了振宇,說了同樣的內容。」
一旁的劉振宇點了點頭:「嗯,我從來沒見過郭天宇這麼多話過。因為覺得反常,就都沒去。」
梨山警官聽完后,仔細想想,就馬上鎖定了嫌疑人。
試問殺人兇手及兇器。
一艘前往異國的客輪有八個人,分別是漁夫(67歲),工程師(35歲),大學生(22歲),偵探(55歲),廚師(41歲),船長(77歲),無業者(28歲),盲人(54歲)。
第一天,盲人被發現死在了甲板他的頭不見了。
第二天,大學生被發現死在了倉內,他的左臂被砍了。被砍的手臂並未在現場發現。
第三天,無業者被發現死在了船尾,他的右臂被砍了。被砍的手臂並未在現場發現。
第四天,漁夫和船長的屍體都出現在了船頭,一個左腿被砍,一個右腿被砍,現場未發現被砍下的腿。
第四天下午。 由於船長的死亡,船沒能繼續往前開。剩下的三人把屍體聚集在了一起。
工程師:這到底是誰幹的!偵探先生請您解釋啊。
偵探:這個我也沒有頭緒中,不過我認為兇手就是我們三人之中!
廚師:廢話,這艘船有八個人,已經死了五個,兇手肯定就是我們三人之中!
三人相互凝神著,希望從誰的眼神中看到一些線索。
偵探上前查看了聚在一起的屍體。
突然!偵探大叫了起來。
偵探:我。。我知道了。。請你們跟我來!快點!
說完偵探變跑向地下儲物倉。 兩人也跟了上去。
偵探在儲物倉中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了筆和紙,然後開始畫了起來。
畫完后開始給兩個人看。
工程師:這。。這個人是!!!
廚師:你畫的這個人為什麼沒有身體!!
偵探:這就是關鍵所在,假設我們想象兇手並不是要殺五個人,而是在救一個人,這個案件就明了,兇手把死者的每一塊肢體砍下來,就是為了救一個人!!
工程師:救誰!!
偵探:那就是他自己!!
偵探:現在找出他僅僅只差一步了,請你們倆個幫忙把幾個死者的行李和背包拿出來,我找一些重要東西。
兩人在儲物倉內出了幾個死者的行李背包,偵探在裡面大肆搜尋,發現了一本日記本,看到某一頁的時候,偵探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
以下是那頁的內容。 41頁
2002.2.28 晴
呼呼,來到了這搜船,感覺可以回家了,只不過今天遇到了那個人,真是可怕啊。
廚師:這個日記的內容沒什麼奇怪的啊,你為什麼那麼驚奇。
工程師:是啊,我也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沒等兩人弄明白,偵探早已經消失在了這裡,他跑上了甲板,果然甲板上少了一具屍體,在地上還留有血數字:19
工程師和廚師也跟了出來,而偵探則跳海自殺了(完)
問題: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查理的疑案檔Ⅱ·不可見光的秘密】
一日,當地一位頗有名氣的富豪秘密請到查理探長,讓他來到別墅內解決一出案子。
查理探長與富豪走進一個房間,發現床上正躺著一個少女,年紀不過12、3歲,皮膚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絲紅潤,雙眸緊緊地閉著,消瘦的臉龐讓人看著心生憐意。
富豪嘆了一口氣,說:「這是我的小女兒,她現在處於昏迷狀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查理心有疑惑。「我一共有4個孩子,其中3個已經成人,我年事以高,手上的家業遲早要放出去的,但是我的孩子都爭這一點財產,甚至已經不可調和了。我沒有辦法,一狠心,就將財產全部移到小女兒的名下,我本以為他們這下會安份一點,但是沒想到……」富豪說到這,眼淚已經不自覺地往下流了。
查理探長臉沉下來:「先生,我要告訴你,不管他是您的孩子也好,只要犯法,就必須要受到懲罰,所以我會為您徹查此事的。」
富豪點了點頭,接著說:「我的小女兒被人強行灌下了大量的安眠藥,還好發現及時,才能保住小女兒的命。」
「請問先生的女兒看到了什麼嗎?」查理探長詢問。
「洗胃完之後小女兒曾醒過來一次,但是她說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看到。而事實上,本身當天就是十分晴朗的一天,不可能存在她說的所謂一片漆黑。」
查理探長低吟了一聲,看向窗檯,窗檯整個被一個厚厚的帘子掩上,即使外面是艷陽天也只能透過來些許的亮光。
「哦,我的小女兒,她從小就有很嚴重的抑鬱症,她很怕光,所以我特意用厚窗帘把整一扇落地窗給擋住了,只有平時她去書房的時候僕人幫忙打開透透氣。」富豪看出查理的疑惑,回道。
「哦。」查理若有所思。
查理忽然問道:「先生,您的小女兒一般去書房裡幹什麼?」
「平時就是看書,每天還會寫日記。」富豪回憶道。
「日記借我看一下好嗎?」富豪沒有推辭,將日記遞到他的手中。
13年9月1日 星期5 陰
「今天是開學的日子,很羨慕那些能去上學的孩子們呢。」
13年9月2日 星期6 陰
「家裡什麼人都沒有,好無聊啊,但是很快哥哥姐姐們就要回來了,好期待!」
13年9月3日 星期7 陰
「肖恩哥哥對我真好,給我帶來了這麼多我沒看過的書,我好喜歡他。」
13年9月4日 星期1 陰
「昨天看了一夜的書,今天有點困啊,好想睡覺呢。」
日記記錄到昨晚就結束了,從這稚嫩的筆跡中可以看出,日記的持有者是一個多麼純真的孩子,查理默默地合上了日記。
「我能了解一下您另三個孩子的情況嗎?」查理問道。
「當然,我的大女兒叫潘·維利亞,她現在是我公司競爭對手一方的一位高層的太太,他們一直想通過我女兒從我這得到我的公司;我的二兒子叫肖恩·維利亞,他現在在一家醫院工作,是一名眼科醫生,他愛賭博,好幾次追債的都跑到我這來討債;我的三兒子叫喬治·維利亞,他炒股失敗,虧了很多錢,現在也是覬覦我的財產。」富豪介紹得很詳細,儘管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查理沉吟一聲,說:「我想我知道誰是犯人了。」
一個冬天,南曦(醫生),鳥山(作家),胡哥(白領),Devel(胡哥的日妻子,家庭主婦),龍車(醫學院高材生)五人出去旅遊。大雪封山,路上都是積雪,他們被困在一棟別墅里。剛到別墅的第一天。他們就發現別墅後面有五個坑,長方體狀。他們進到別墅里,發現大廳有一張顯眼的血色紙條,上面寫著,「你們都將會死在這。」。眾人只當這是個惡作劇,也沒有在意。沒想到午餐時餐桌上又有一張有血字的紙條「—··/·/···—/·/·—··」
「你們快過來看。」南曦剛走進廚房,就看到了桌上的字,她高聲喊大家過來。
「這是什麼?」龍車問。
「不知道。」大家都不知道這是什麼。他們把紙條扔到垃圾桶里就開始吃飯。
吃完飯大家都在吃著蘋果邊看電視。
「這蘋果味道有點奇怪。」鳥山說。
「是啊。」胡哥也這樣認為。
「難道冬天這裡的蘋果就是這個味道嗎?」南曦說。
「你們慢慢研究吧,我去洗碗了。」Devel拿著吃了一大半的蘋果邊走邊說。胡哥看著Devel笑得很開心,覺得有這樣賢惠懂事的妻子真是有面子。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Devel還沒回來,大家開始覺得奇怪。
「我去看看Devel怎麼還不過來。」胡哥問道。
「我去看看吧。」南曦說。
大約半分鐘,就聽到南曦喊道:「你們快過來。」她站在離Devel三米左右的廚房門口。
眾人聽到聲音后跑了過去。
「Devel!」胡哥傷心地奔過去,南曦也跟了過去。
她觀察一下屍體說道:「Devel對青霉素過敏是嗎?看屍體像是青霉素過敏導致的死亡。」
「是,她對青霉素過敏。」胡哥悲傷地說。
「她手腕上有個針孔。」南曦在仔細檢查過屍體后說,「看來兇手是注射青霉素導致Devel死亡的,這樣子看來,兇手可能是熟人,還特別了解Devel。」
南曦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胡哥。
「你是在懷疑我嗎?」胡哥看到了南曦的目光,他大聲說。
「好了,我們不要吵了,先把Devel埋了吧。」龍車出來打圓場。
他們終於知道那五個坑是做什麼的了,原來幕後者真的想讓他們都死在這。恐懼在每個人心中蔓延,或許兇手就躲在別墅里。
埋葬了Devel,他們回來卻發現桌上多了一張血字紙條上面寫著「Dr.」
大家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到五點的時候才下來準備晚飯。「啊!」胡哥大叫一聲,龍車和鳥山趕緊跑了出來。他們下來下來時差點和衝上樓的胡哥撞上。
他們下樓后就看見了樓梯拐角處有一大灘凝固的血跡,龍車和鳥山順著血跡出去查看,卻發現南曦躺在第二個坑裡腹部插了一把刀。鳥山探了探南曦鼻息,又碰了碰南曦的臉回頭對龍車說:「南曦死了。」
龍車突然看見南曦手裡似乎捏著什麼,他用力抽了出來,卻發現是個指南針。
龍車和鳥山把南曦埋了以後就回去了。
龍車和鳥山處理了血跡,然後在客廳里討論指南針的含義。
「我知道了,你就是兇手。」龍車突然指著鳥山說。
「你別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鳥山反駁道。
「南曦留下指南針是在提醒我們兇手就是你。」龍車說,然後解釋了原因。
「總之不是我,你愛信不信!」鳥山不再搭理龍車,他回了自己的房間,他差點撞上樓梯拐角的胡哥。
第二天沒吃晚飯的他們就很早醒了,當鳥山打開門,卻看見胡哥拿著椅子要砸向他。鳥山「嘭」的把門關上。
但很快胡哥就砸開了門,而龍車聽到動靜也出來了。當他走到鳥山門口的時候看到鳥山躲開衝過去的胡哥,而胡哥因為慣性直直衝出窗口。
鳥山和龍車走到窗前看下去,發現胡哥摔死了,血在地上開出了一朵妖嬈的花。
等到他們埋了胡哥,回來卻發現一樓的餐廳桌子有一張血字紙條「遲來__/__音余」
夜晚,鳥山拿著刀走進龍車的房間。他站在龍車床前然後一刀下去卻發現床上根本沒人。
「啊!」鳥山腰間傳來一陣疼痛,他側過頭髮現是龍車給了他一刀
「你的狐狸尾巴還是露出來了,那張紙條是你在轉移我的注意力吧,可惜你的算盤打錯了。」
「你才是兇手,我已經想通了所有事情。你……」鳥山還沒說完龍車就又補了一刀,鳥山倒了下去。
龍車把鳥山扛下去埋了。但在走到坑前的一個地方時卻發現有一片雪踩上去的感覺不一樣。他用腳撥了一下,發現原來是這裡的雪比較薄,下面就是堅硬地地面。
龍車站在第五個坑前,說道,「你挖了五個坑迷惑我們,卻沒想到你也會躺在裡面吧。」
突然他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龍車轉過身。
「原來你才是……」他的胸口被一把刀插入,然後倒在了坑裡。
整個事件的兇手和真相是?
入冬了
我搓了搓手
我是一家小麻辣店老闆娘的女兒
店開了也有年頭了
在我記事時就在了
翻新過幾次吧……
偶爾也會幫店裡一些忙,但普遍都不會太忙
畢竟我們沒有擴大外賣範圍,最多也就送送住在這附近的人的外賣
不過我們店鋪白天是不營業的
今天有一個小姑娘進了我們的店
「請問你需要什麼?」
小姑娘有些胖,她很靦腆地說了些話
不過她的聲音太小,我實在沒聽清
「我是來看看的」
我最終還是聽見了她的話
她的聲音明顯大了很多
她應該也是察覺到我沒聽清吧
「這裡的外賣……我在家裡點過很多次吃……嗯…吃著很燙……在外面看到店名就進來看看……」
她還補充道
「經過過這裡……可我都沒察覺到這是我點的外賣店鋪」
「沒察覺?」
「是的,我沒注意到道路更右邊一點就是你們的店鋪」
「是嘛……」
「嗯,我之前有次在上午……快11點的時候經過過這裡?」
她似乎在努力回想
「你們好像打烊了……」
「啊……哈哈我們早上的確是不營業……」
「這樣啊……」
小姑娘撓撓頭
「那我去前面坐車回家了,時間不早了……坐車很久呢……」
送走了小姑娘,我感覺哪裡好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