祐司恐怖案录(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尸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时许,神川市郊区一处不知名住宅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街坊邻里的平静生活。住户之一的小羊骂骂咧咧地出门查看,发现是市内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员工陈短袖正急促地敲打着恶霸祐司的房门,遂上前询问情况。陈短袖见到小羊上前,便询问有关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这附近出了名的恶霸,小羊不敢多说些什么,但考虑到自己也不应该将短袖独自一人丢在恶霸家门前,于是便提出了一个方法:由于祐司家院子虽大但从不围墙,因此路边的行人只要穿过房屋两侧的树林便可直达祐司家后院。小羊曾经还小的时候曾经以这种方式偷偷摸摸地溜进祐司家的后院看过,并记得可以从那里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况。于是,短袖便壮着胆子穿过树林来到了后院。然而,刚踏入后院的短袖首先感觉到的竟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虽感大事不妙,短袖依旧来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岂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尸块。伴随着一阵惊声尖叫,短袖慌不择路地逃回了大门的位置。
逃回大门的短袖此时发现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户残灯无焰正在已经打开的大门附近徘徊。面对短袖的疑惑,残灯无焰解释说他起初在听到短袖的敲门声时也想出来,不过小羊的出现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然而随后短袖爆发的尖叫惊动了他,他出门询问小羊发生了什么并在简单了解情况后决定破门而入。小羊虽然不想进去,但是考虑到情况特殊也还是决定一起进去。两人进去后在屋内发现血迹,并在卧室内看到了短袖所说的尸块,于是迅速退了出来开始商量该怎么办。
“虽然死的是恶霸,不过发生这种事还是报警比较好吧!”小羊说罢便拿起手机但却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对报警!不过在尚不清楚情况的时候贸然呆在现场太危险了!杀人凶手可能还在附近,依我看你们两个暂时先回家把门锁上然后再报警。至于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开来的货车上面。我的车在大门附近,只要凶手来到大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残灯无焰和小羊认为短袖说的在理,于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钟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车包围了案发的住宅区。警长跟随着警员来到祐司家中查看情况:死者名为祐司,是附近这片地区出了名的恶霸。二十年前这片住宅区刚开始动工的时候,负责这里的开发商因为贪污资金的问题跑路了,当时唯一还没完成的烂尾房就是现在的案发现场。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时闯进了那栋房子并成为了钉子户,并借由各种见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积了一笔财富,不仅将烂尾楼装修一新,原本身为卑微流浪汉的他甚至开始摆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态,平日里专挑周围的邻居骚扰,周围的邻居都受不了他。不过,这片开发区很早就被荒废了,政府懒得管这片土地,非法占用这块土地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会受到什么法律的制裁。老实说,要不是因为没得选,大家都希望能离开这里。
案件相关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确,死亡时间判定为过去24小时左右。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从屋内的血迹量,人体组织残余和脂肪的残留量来看,死者的住宅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至少分尸应该不是在这栋屋子里进行的。现场大多数门窗均为紧锁状态,死者卧室的窗户虽然开着,但是是安装着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无法通过。换言之,在残灯无焰破门而入之前,这栋屋子是一间密室。不过,由于死者所持有的那边钥匙还没被找到,因此对于密室的推论尚不能完全确定。
敏锐的警长赶紧安排所有人进行搜身,而法医在这个时候报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试图拼凑收集得到的尸块后,法医发现现场的尸块遗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这有点奇怪啊,难不成是凶手将尸块转移的时候把右手给忘了?”警长刚陷入沉思,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警员已经将整个住宅区仅存的最后一位住户Cherry给带来了。此人和前面的几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并不居住在这里,而是与几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烂尾房的最后一名住户,她的手里现在还握有能够打开死者家大门的钥匙。至于为什么她二十年前的钥匙现在还能打开那扇门,据说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对方的便宜,还跟她说只要她想通了随时都能开门进他家里找他。至于Cherry为什么不丢掉这把钥匙,也纯属只是为了未来某天能从死者手里抢回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过,虽然Cherry掌握着能够随意进出案发现场的钥匙,在被警员传唤来到案发现场之前她因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从外地到案发地点最快也要12个小时,如果考虑到杀人所需的时间那么Cherry几乎不可能是杀人凶手。这让警长有点犯了难。
如果钥匙不是凶手进出案发现场的手段,那么肯定有别的线索。警长再度回到短袖发现祐司尸体的卧室,如果要说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这个没锁上的窗户,虽然安装了铁栅栏但是只要花些时间拆下来说不定可以……嗯?
警长靠近格子窗仔细观察,却发现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红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警长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贰)
“凶手分尸后将尸块通过格子窗送入室内?!”面对警长的推理,众人纷纷表示难以置信。
“没错!凶手是借由分尸杀人的恐怖氛围作障眼法,以此掩盖自己通过格子窗向室内抛尸的作案手法。不过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有血和人体组织粘在窗户上,所以凶手应该是有用抹布之类的东西擦拭过窗户。不过纵使他清理得再小心,还是让我才窗框的一个不自然的角落发现了血迹。那个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凶手是在室内泼洒血液抛弃尸块,那么那个地方绝不可能有血。因此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向众人阐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长仍然意犹未尽。不过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错,可是凶手为啥非得那么做啊?要知道这篇住宅区后面就是河,直接丢河里不就完事了?干嘛要丢我家里啊?”
“这同样很简单”,警长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凶手估计是知道你和死者的关系,所以想着与其往外面抛尸倒不如丢到这个你有钥匙的密室里面,这样一来如果我刚刚没看穿凶手的把戏,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着频频点头的众人,警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打算对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后的收场,“也就是说,凶手其实是一名没有这间密室的钥匙的人。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原本属于死者的钥匙,但是只要将短袖,小羊和残灯无焰带回去审讯一下估计就能立马水落石出了。”说罢,便安排警员带着三人准备搭警车回去。然而就在这时,迎面走来的一人却堵住了警长的去路。来人声称是祐司的儿子,今日前来寻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却发现周边地区全是警车,于是上来查看情况。
在经过简单的调查后,警长确认了儿子的信息如下:儿子名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几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后祐司残忍地抛弃了母子二人后杳无音讯。几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为听说父亲掌握着不少钱,于是急着求钱给重病的母亲求医。几年间祐司多次推脱此事但他仍不死心,于是一直定期上门催促。他不住在这里自然是没有钥匙,今天也只是惯例来跟祐司谈这件事,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看着眼前的祐希,警长思索片刻认为他同样也有嫌疑,正准备让他跟自己回警局时,岂料祐希竟径直走入屋内,并在客厅中不停翻找着什么。不配合的态度外加破坏现场的行为让警长颇为恼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对方,然而换来的确实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长先生!你让我好好找找那家伙的保险箱在哪里!我记得我父亲以前有个保险箱里面全是钱,我母亲真的急着治病,我已经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并没有换来警长的同情,“保险箱什么的我会好好搜查,你再这样破坏现场我立刻就把你抓起来!”面对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长联合几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并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进一步调查。
整件事情折腾结束已是临近傍晚,审讯无果的警长偶然想起来了关于保险箱的事情,正想询问同事便刚好遇到了前来汇报的警员。然而,接下来听到的消息对于警长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说的保险箱确实存在,而且警员们花了些功夫已经打了开来。坏消息则是,保险箱里根本没有什么钱财,里面发现了属于死者的那把大门钥匙,一张A3大小带着血字的纸条,以及……早些时候被法医发现缺失的右手………………
(叁)
此时的警长是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物证居然会让案情出现新的转机,但是是对自己不利的转机。然而,随着调查的进一步进展,警长是越来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险箱内发现的钥匙确实为死者所属,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指纹。其次,保险箱内的右手经DNA检验确实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没有活体反应因此是在人死后才切下来的。而保险箱内的纸条是用祐司的血所写的一段话“你这罪恶的手,是时候该停下来了”。最后,三个物件在保险箱内的摆放位置是这样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条则平稳地盖在手上,至于钥匙则在靠里面的一个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字条还是死者的右手都没有发现任何可以供钓鱼线传过的位置,物体本身也没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测凶手是亲自将字条,手和钥匙放入保险箱内而非采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钓鱼线诡计。
不过,最让警长束手无策的,还是整个保险箱的设计。案发现场发现的这个保险箱本身特别好,重量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于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许能搬得动但是远距离搬运应该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锁很早就已经坏掉了,而整个柜子的防锈涂层也剥落了很多,现在光是要打开和关闭柜门就已经需要不小的力气,更别提那离谱至极的上锁方式。
由于保险箱的锁很早就坏掉了,因此整个保险箱目前是由一连串的铁链和一把挂锁勉强锁着。由于铁链本身缠得很紧外加生锈,这就导致开锁的人不得不同时抓着铁链的两端将绷紧的挂锁稍稍放下,接着在维持这个姿势的同时利用其他手指将钥匙插入锁孔内将挂锁打开。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时由于不熟练和疲惫,绝大多数人需要整整30分钟才能将保险箱打开并重新关闭。
这样的案件让警长一筹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凶手就是因为无法进入密室才会选择分尸并将尸块通过窗户抛入屋内来摆脱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险箱中放入断手和其他东西的话,凶手当时必然身处密室之内。可是这样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凶手没有钥匙,他自然是有动机分尸并抛尸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绝不可能在保险箱里放入断手;可是如果凶手有钥匙,他虽然可以通过从屋外向屋内抛尸的方法摆脱嫌疑,但是他为什么要在屋内的保险箱里放一只断手?这样难道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亦或者是说?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对,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摆脱嫌疑的话依然绕不过上面的问题,凶手明明只要进行其中一种手法就好,为什么偏偏要做出那么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这其实是一个案中案?凶手之间互不知情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矛盾?还是不对劲,右手切口没有活体反应说明手是在人死后才切下来的。考虑到分尸场所需要的隐蔽性,这也就意味着杀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尸其他部位的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这样的话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么,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性……密室的大门是残灯无焰打开来的,也就是说在警方到来之前密室并不完整,至少凶手是有机会在这段时间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个时候把断手放进保险箱?……还是不对啊,残灯无焰和小羊报警到警察抵达现场不过十分钟,但是之前实验保险箱开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必须得花30分钟的时间,那10分钟的空白时间是不足以让凶手把断手塞进保险箱里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头痛啊啊啊!!警长坐在椅子上无能狂怒,不过就在这时一名警员走了进来。原来,歇斯底里的祐希在听说了保险箱里没有钱只有断手之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并表示自己好像有线索能够提供。
嗯?是这样吗?警长叹了口气,算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去会会他吧。
(肆)
“警长先生!请您一定要听我说!”祐希还没说完,就被警长粗暴的打断。“请直奔主题,谢谢,既然你那么在意那个保险箱的话。”
“是,我知道了……”在稳定情绪之后,祐希慢慢地向警长阐述了前不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来,祐希前段时间像往常一样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钱财时曾被祐司狠狠地揍过一顿。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来源不明的恐吓信,写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经看不惯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险箱。起初祐司没太在意,但是后来似乎有人尝试撬开他家的门锁,于是祐司就怀疑上了经常上门讨钱的祐希,并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至于门锁本身,由于损伤并不大所以身为吝啬鬼的祐司压根不屑于去换。不过在那之后撬锁的事情据说还是没停下来,所以最近一次上门的时候祐希又差点和祐司爆发冲突。他今天重新回来也是为了就这件事向他重新说明自己是清白的。
“话说回来,我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啊。不过,既然你每次都上门无果,为什么你会知道祐司家里面有个保险箱?”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几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时候,是跟在他身后一起进的家门。之后我跟他对峙了很久才走,期间我曾赖在他家客厅不走,并注意到他一直盯着那个绑满铁链的铁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着他,吼了一句‘离我的保险箱远点!’,之后就彻底把我轰出去了。我后面找他也主要是谈关于保险箱的事情。而且,说句实在话。那老家伙虽然是个吝啬鬼,但是藏钱这方面确实不咋样。我想得如果没错的话,其实很多人应该都知道那个保险箱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有其他人做出发恐吓信这种事情来。而且这家伙平日几乎闭门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计挺正常。啊说起来,短袖,小羊应该也是知道这玩意儿。”
“等等?你是怎么认识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来这里多了自然就认识他们多了。小羊和残灯无焰住在这里,所以最开始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问过他们,短袖虽然不住这边但是作为搬家工人倒是经常来这边免费帮我们做些跑腿的业务,见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发现场看到你们那天外我就从来没见过她。不过,认识的这几个人我都挺相处得来,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题了……”
“不,没事,你说的这些对我都很有用。谢谢你,我会尽快破案的。”警长跟祐希做了道别后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听说你在案发的住宅区附近还帮忙接一些跑腿的单子,主要是帮助你的朋友们是吧?那我想问问,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过你的业务?”
“不,并没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么,为什么发现案发现场的早晨你会去敲死者家的门?”
“哦,因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电话,电话中的声音非常沙哑无法辨识,说是有需求不过具体情况等早上我到了之后再说。我觉得这事有蹊跷,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警长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随即便离开重新前往了案发现场。在缓慢地挪开了沉重的保险柜后,警长盯着地上几道重叠在一起的铁锈印记若有所思:亏你能想出这种东西来……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这层密室诡计我还真不好推理呢……只不过太可惜了,作为警察的我不能对此视而不见。我,必须揭发真相!
现在,请回答问题:在已知凶手只有一人的情况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凶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杀人的全过程和制造这样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动机。(PS:本体密室不涉及复杂机关,考虑到示意图本身帮助不大,因此为了降低难度不附带示意图)
祐司恐怖案录(之十二) 人偶之家
祐司是个非常称职的缉毒警察,曾破获过多起毒品贩卖和走私案,因此深受上级的赏识。前不久,祐司所在的部门截获了一则重要情报,其中有关于一个大型组织的毒品流通渠道信息。这则情报指出这个组织的毒品大多从一个偏僻城郊的小镇中流出,所以祐司被上级委派调查这次的案件。
不久后,祐司经过一番乔装打扮后潜入了小镇进行调查。很快,他锁定了一个可疑的目标,那就是一个名为“人偶之家”的人偶店以及这家店的老板。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后,祐司发现这个人偶店中制作出来的人偶往往只销往海外,绝不卖给任何本地人。祐司意识到这种贩卖人偶的方式和一般毒贩流通毒品的方式如出一辙,于是便正式开始调查这个人偶店。
然而,从这里开始祐司的调查出现了意想不到的难题。许多镇上的居民对人偶之家的了解竟来自于一个恐怖的灵异传说。据传,人偶之家所在的公寓过去曾闹出过人命,而在那之后那座公寓的居民就会时不时听到公寓内传出异响,并且公寓内的很多物件会莫名其妙地被移动。
起初,有人怀疑这是先前在这座公寓内死去的人的亡魂所为,但大多数人仅仅只是感到不安,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可就在不久后,人偶之家的老板到外地办事,留下自己的妻子在店内生活。当夜,整栋楼的居民都听到了人偶之家内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摔打东西的声音。不安的居民敲门想要了解情况,竟发现无人回应。恰逢那时老板刚好回来,众人一同打开了人偶之家的大门,却发现了血腥的一幕。只见老板的妻子身中数刀躺在血泊之中,而整个屋子内堆满了店内制作的娃娃,许多家具和摆设也被粗暴且随意地散落在地上。
不久后,警方将这起案件定为强盗杀人案处理。然而,当晚进入过那间屋子的所有人都很清楚,案发现场的门窗都紧锁着,除了拥有钥匙的老板本人以外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人能不留痕迹地进出那间密室。事到如今,唯一合理的解释就只有厉鬼操控娃娃杀人。很快,那间公寓成为了凶宅,很多人也立刻搬了出去。自那之后,小镇上的居民更是对人偶之家敬而远之、避而不谈。
祐司显然不相信这种闹鬼的传闻。虽然不清楚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但是祐司可以肯定这个传说背后的秘密肯定和老板本人有关。于是,他打算尽快安排针对人偶之家老板的逮捕行动。可就在这时,祐司接到了来自上级的新情报。
原来,祐司在小镇内调查的事情已经被组织相关的成员发现。不过,小镇内的毒贩窝点已经成为他们的弃子,不久后就会有一名组织成员前去将其抹杀干净。祐司意识到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于是决定立刻开始行动。
当天,祐司调动了一队缉毒队突击人员埋伏在公寓的周边地带,密切监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然而,始终没有人靠近过那栋公寓。由于上级的命令中明确提到捣毁组织贩毒窝点活捉涉案人员为首要目标,不必抓捕前来暗杀的组织成员。于是,祐司决定在半夜前往人偶之家将老板一举拿下。然而这时的他还没预料到,今夜将会是他缉毒生涯中最漫长的一夜。
夜晚很快降临,而位于公寓三楼的人偶之家很快有了动静。一名位于河对岸的突击队员透过对讲机告诉祐司,他透过望远镜发现卧室的其中一扇窗户亮起了一盏蜡烛,不过由于隔着窗帘他没看到放蜡烛的人是谁。
祐司意识到这是人偶之家的老板正在向外界的同伙发出信号,恐怕组织内部明面上给老板安排了一个逃脱计划,而暗地里是为了让老板主动和组织中的杀手会面,以此来达到灭口的目的。推理到这个地步,祐司让各个地点的突击成员紧盯附近,以防组织的成员靠近公寓。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后有新的情报传来。那扇原本亮着蜡烛的窗户此时突然打开,并垂下一根绳索。看来,对方似乎准备从窗口逃出去,然后和组织的成员会合。祐司立刻让公寓附近的同伴盯紧窗口。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一瞬间,位于三楼的人偶之家内突然传出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以及摔打东西的声音。此情此景竟和当初的闹鬼传闻如出一辙,祐司连忙透过对讲机向其他人了解情况。可位于河对岸的同伴告诉祐司,他并未发现有任何人顺着那根绳索从窗口逃出。
祐司虽然感到惊讶,但是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人偶之家老板的调虎离山之计。此时的老板肯定还躲在店里,等待着能够逃出去的机会。不过,为了避免公寓内发生械斗导致无辜人员伤亡,祐司独自一人端起手枪朝着三楼的人偶之家走去。
试探性地握住门把手微微地转动了几下后,祐司确认了门锁是锁着的。于是,他迅速地破门而入。原本以为对方会反抗几下,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祐司愣住了。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家具全数被清空,而人偶、和一堆摆设都零散地掉落在地上,几乎堆满了整间屋子,却唯独不见老板的身影。屋内的一片死寂,唯独卧室内不断传出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祐司壮着胆子进入卧室,却看到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一幕。人偶之家的老板此时竟挂在卧室的吊灯上,连同着吊灯一起不断摇晃着,而刚刚的咯吱咯吱声正是由这所引起。他试探性地上前触碰对方,却发现对方已经没了脉搏。上级要求祐司活捉的毒贩在此时,死了。
尚存一丝理智的祐司快速集结所有突击队员包围住公寓,随后对现场展开了调查。据突击队员的情报指出,在祐司进入公寓后没有任何人进出过公寓。而在人偶店老板的脚下发现了一份遗书,遗书中老板表示对于自己过去贩毒的行为感到后悔,于是决定以死谢罪。整个人偶之家的门窗均从内部紧锁着,而降下绳索的那扇窗户虽然开着,但是突击队员表示没有发现有任何人从这扇窗户离开,整个现场是一间完美的密室。于是,突击队员怀疑老板是因为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不堪重负而选择自杀的。
然而,祐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开始向公寓内仅有的几名住户打听情况。他们分别是住在二楼的夕落,住在四楼的狮王和住在五楼的小清新。三个人纷纷表示在听到响动时都呆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三人之间互不相识彼此之间也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
二楼的夕落是个衣着邋遢、蓬头垢面的年轻人。他的房间摆设乱七八糟,唯独好几个书架上的动漫人物手办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排列着。夕落说自己自大学毕业后一直找不到工作,因为这里的房租特别便宜所以一直住在这里。案发时他一直在睡觉,不过楼上传来了咚的一声把他惊醒,激烈的震动还把他书架上的几个手办震落到地上。他原本想要去楼上投诉,但是楼上的房间曾经闹过鬼于是还是放弃了。
四楼的狮王是个上班族,住在这里的理由和二楼的宅男差不多,不过他是最近才搬来这里的。他的家中倒是非常简洁整齐,他表示自己案发的时候自己正在家中办公,不过他表示自己一开始听到响动的时候原本想要去一探究竟,但是一想到闹鬼的传说还是作罢。另外,在案发前他曾听到楼下传来一些叮叮当当的响声。
五楼的小清新表示自己案发时正躺在家里听音乐,其实案发时的响动他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因为闹鬼的传说他不敢轻举妄动。他的家里也非常整齐,书架上摆着非常多的录像带和录音带,据小清新所说是因为他很喜欢这种收藏音乐的方式。
调查到这里,祐司似乎有了些眉目,然而他还是没能搞清楚密室的形成手法。于是,他再次搜查了一遍现场。这次,他发现现场室内的所有瓷器餐具全部被粉碎,唯独一个特别大的瓷器花瓶完好无损地立在客厅的中间。他尝试性地拎起那个花瓶,却发现其重量远超自己的想象。拎不动的祐司只好将它重重地砸在地上。幸好花瓶坚硬无比,这才没有摔得四分五裂。
一旁的小清新告诉祐司,这个花瓶是死者去年购买的古董,据说特别贵重,当初为了把它搬上楼死者还叫了好几个居民把它运上去的,所以公寓里的人都知道这个花瓶的存在。
突然,祐司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询问小清新知不知道这个花瓶原先是摆在什么地方,小清新说就在玄关的储物柜里。
这时,祐司的嘴角出现了一抹无法被觉察的微笑。此时的他已经心知肚明,真正的凶手究竟是谁了。
试问:凶手究竟是谁?
祐司恐怖案录(之十一) 雾岚山高空缆车杀人事件
雾岚山中曾经栖息着一个美丽的小村落名叫雾岚村,这里的村民一直以来都非常勤劳所以都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不过毕竟是孤僻深山中的小村庄,当地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保守和迷信。由于雾岚山特殊的气候环境所致,每天早晨固定时间山谷内都会弥漫大量浓雾,同时响彻着如同鬼怪般尖锐刺耳的声音。村民们将这种特殊的现象归结于栖息于山谷中的山鬼作祟,并在村中立下神像以此保佑当地人免受山鬼的侵袭。
某天,村中突然来了一位外地人。这个人是个富豪,表示愿意花大价钱买下整个村庄并在此处建立旅游景点。当然,任凭富豪怎么解释和保证,村民们都没有答应富豪的提议并且要求富豪滚出村庄。没有善罢甘休的富豪和村民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甚至多次爆发流血冲突。
气急败坏的富豪认为无论如何都要给这些不知好歹的村民惨痛的教训,恰巧雾岚山的地质环境险恶,于是富豪人为策划了一场泥石流灾害将村庄和村民们完全淹没在泥土之中。这起灾害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怀疑,于是富豪顺理成章地得以在此处建立旅游景点。谁知,就在旅游景点准备正式开放前,富豪却收到了一封奇怪的恐吓信,而恐吓信的署名部分清清楚楚地写着山鬼二字……
富豪表面上说着不相信妖魔鬼怪,但是私底下却非常胆战心惊。要说这个世界除了他唯一知道山鬼的就只有当初那些和他作对的村民们,毕竟谁也不知道当年的泥石流究竟有没有把所有人都杀掉,假如有漏网之鱼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于是,他找到了神川祐司帮他调查这件事。
然而,雾岚村本身就是个小村落,外加原本和外界联系不多,所以祐司的调查一直很不顺利。同时,由于富豪在这起事件背后的黑幕,祐司也不方便向警方寻求协助。这件事一拖再拖一直到了景点的开幕式当天也没有解决,无奈之下祐司只能临时担任起保安的工作。
开幕式当天,富豪邀请的贵客先后赶到了现场。祐司将手中的雨伞收起放入场馆入口的雨伞伞架后便朝外看去,只见会场不远处聚集了大量的人群,五颜六色的雨伞在道路上形成一条五彩斑斓的丝带。祐司不禁感叹道富豪不愧是大手笔,竟然能吸引那么多人冒着雨来此参观。
由于恐吓信的关系,整个场馆只开放给富豪邀请的几位贵客参观,不过普通游客还是可以在场馆外远远地参观风景,因此祐司的主要工作还是在场外管理公共秩序。在这段时间,富豪和几名贵客都在会场内享用美餐和观赏舞蹈。随后,在开幕仪式结束后,富豪引领着几位客人通过走廊一同前往缆车的起点站准备搭乘观光缆车。祐司身为保镖和富豪搭乘同一节轿厢,其他客人则按照原先的安排分别搭乘各自的轿厢。
在缆车上,祐司不禁又开始和富豪讨论起有关山鬼传说的事情。恰好这时山谷内如往常一样开始弥漫起浓浓迷雾,透过轿厢的窗户完全看不到周围一切环境,于是富豪便借着这种氛围向祐司解释起了这个传说。在很久以前这个村庄曾经发生过一起意外,某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因为运气不好未能在山谷起雾前下山,最后失足跌落山崖而死。据说在村民们发现这个樵夫的尸体时,樵夫的尸体正挂在山崖底下的某棵枯木上,而其心脏位置恰好被枯木的树枝捅穿。后来村里人为了告诫彼此不要在山谷起雾时在山中徘徊,于是就开始流传了有关山鬼的传说。
而对于山鬼的具体外貌众说纷纭,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山鬼会在雾岚山泛起浓浓迷雾时在山中徘徊并袭击迷失在迷雾中的村民,在杀死村民后山鬼会掏出死者的心脏为食。而有时,山雾会弥漫到村庄内,于是为了避免山鬼下山杀人村民在村庄中立起一座神像镇压山鬼。当初村民反对富豪在此建设缆车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这个。
祐司感到有些不解,他认为如果寄出恐吓信的人真的是那起泥石流灾害的幸存者,那说不定对缆车项目深痛欲绝的他也许会采取炸弹袭击之类的极端方式进行报复的行为。但富豪接着告诉祐司,他之所以带祐司一同上缆车是因为恐吓信中明确表示会按照山鬼传说的内容来杀人,他相信凶手为了“夺取他的心脏”一定会出现在他面前。
正当富豪对此侃侃而谈之际,祐司惊讶地发现富豪的座位底下开始泛起白色的烟雾。他让富豪赶紧从座位上离开,并立刻上去查看情况。只见座位底下的某处死角竟然用胶带粘着一个定时发烟装置,一时间白色的烟雾充斥着整个轿厢。意识到凶手开始行动的祐司急忙用对讲机让终点站的工作人员加强警戒,但随即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模糊起来。难道这个烟雾是催眠瓦斯?祐司急忙望向富豪,此时的他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祐司想要走到富豪身边查看情况却也一同陷入昏迷之中。
不知过去多久,祐司在救护车内恢复意识,一同在他身边的还有数名同样搭上缆车的客人和警察,却唯独不见富豪。正当祐司试图思考发生的一切时,警察告诉了他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富豪被人发现死在了缆车内,死亡时心脏位置插着一把利刃,而刀柄上有着神川祐司的指纹。
祐司坚信自己没有杀人,要求警方进一步进行调查。然而调查的结果却一步步将祐司推入深渊:富豪等人所乘坐的缆车全程没有发生任何故障,在从起点站出发到终点站停靠时没有停下来过,而每节轿厢的车门在开始和关闭时车顶的提示灯必然亮起同时响起提示音。每节轿厢相隔十米距离,同时车顶的通风窗不可轻易被外人打开。而缆车路线所经过的地形十分险峻,普通车辆和行人均无法通行,因此没有人能够中途离开或登上缆车,而每节轿厢都是一个完美的密室。因此,唯一有可能行凶的只有可能是和富豪同一节轿厢的神川祐司。
就在警方想要以此结案时,祐司提出了几个疑点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些时间。首先,假如自己就是凶手,那么为什么非要在刀刃下留下自己的指纹。其次,缆车内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也就是说凶手是在富豪没有反抗能力的情况下行凶,可是在缆车内充斥着催眠瓦斯时祐司身上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他怎么可能确保自己不会先比富豪倒下?最后,在登上缆车时所有人都被检查过行李,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祐司杀人的凶器是从哪里来的?
最后,一名老警员还是赞同了祐司不是杀人犯的观点,并表示愿意重新调查。于是,祐司等人重新对登上缆车的乘客进行调查。调查结果如下:
汤川慈雨,位于一号缆车。她证实在一号到三号缆车入站时没有发生任何问题,但是在四号缆车(富豪乘坐的缆车,也就是命案现场)入站时,轿厢内弥漫着大量烟雾。车门开门后整个车站顿时弥漫大量烟雾,她和其余几名已经到达的乘客在被烟雾包围后纷纷倒下。醒来时就在救护车内。
烟火临阁,位于二号缆车。他表示到站时看到一号缆车的汤川慈雨在站内等候,随后三号缆车抵达。接着在四号缆车抵达时整个缆车车站被烟雾包围,随后他失去了意识,醒来时在救护车内。
小羊,位于三号缆车。到站时看到汤川慈雨和烟火临阁,随后看到发生异常的四号缆车,接着烟雾包裹车站,失去意识。醒来时在救护车内。
残灯无焰,位于五号缆车。他表示到站时车站内不知为何泛起白雾,在开门后有少许白雾涌入轿厢内。他先前听说过富豪收到恐吓信的事情,意识到情况不妙所以在车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接着,他感到有些眩晕于是晕了过去,醒来时才发现缆车已经又行驶了一圈回到起点站停下,在那之后他被工作人员搀扶着上了救护车。
梓桐,位于六号缆车。她入站时同样看到车站内的白雾,但以为是富豪策划的特殊表演于是还是下车。随后晕倒在车站内,醒来时已经在救护车上。
团团,位于七号缆车。她的反应和残灯无焰类似,不过由于车站内的雾气已经消散了些许外加她没有离开座位,所以仅仅只吸入少量催眠瓦斯。醒来时发现缆车正在朝回程的方向行驶,在起点站下站后在工作人员帮助下上了救护车。
玖命猫妖,位于八号缆车。根据本人描述因把车站内的催眠瓦斯错当成山雾而下车,随后晕倒在车站,最后醒来时在救护车上。
以上几名乘客的证言都或多或少得到了工作人员的证实。位于终点站的工作人员表示,在四号缆车抵达后车站内充满催眠瓦斯导致他们中不少人同样晕倒,而醒来后发现汤川慈雨,烟火临阁,小羊,梓桐和玖命猫妖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随即火速将他们送上救护车。而位于起点站的工作人员表示在收到终点站发来的消息后他们便驱车全力赶往终点站参与救援,只留下几名工作人员留在现场,而留在起点站的工作人员随即在回来的四号车厢内发现富豪的尸体和昏迷的祐司,接着残灯无焰和团团也回到起点站被工作人员送上救护车。所有工作人员都表示没有看到可疑人物出入场馆,由于所有工作人员都身穿一样的制服,所以如果有外人在场他们一定会意识到。
证言结束,但是祐司却没有收集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会场门口的接待处突然来了一个工作人员,说有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表示虽然可能只是件小事,但他觉得也许会对破案有帮助,于是才来说一下。
他告诉祐司等人,在宾客会场的舞台后面的卫生间里发现了一把湿漉漉的雨伞。他是负责开幕式表演舞台策划的工作,很清楚的记得在表演开始时卫生间里没有这把伞,但是在表演结束各个表演团体从后门离开场馆后那把雨伞却反而出现在卫生间内。从早上一直到现在都在下雨,但是他询问了一圈场馆内的工作人员,各位客人,却没有人想要认领这把雨伞。更奇怪的是,根据警方的调查这把伞上除了那名服务生的指纹外没有其他任何指纹。
听到这里,祐司突然感到了一丝违和感。然而,一旁的客人们却已经没有了等下去的耐心。他们一拥而上围住警长表示希望警长早早结案。
汤川慈雨:警长先生,我绝对没有任何嫌疑。这缆车也早就确定是密室了,我根本没可能杀人啊。那雨伞也和我没关系,我想先回去了,求求你了!
烟火临阁:警长!慈雨的都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了!我也不可能是凶手啊!后来的小羊也可以为我作证!我不奉陪了!再见!
小羊:我们三个都是清白的!就算是事先串通好的也不可能有机会杀人!工作人员也可以证明我们的清白!我也要回去了!
残灯无焰:那个富豪死的时候,我可是全程没有离开自己的缆车。最后起点站的工作人员也可以证明我的清白。那把伞和我没关系,总之我不可能杀人。
梓桐:我比那个富豪后到终点站,等我到终点站的时候人家的缆车早跑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碰得上富豪,我不可能是凶手。
团团:我也不可能是凶手,那把伞和我没关系,我不想再和你说废话了,你要是明事理的话就赶紧放我们走吧。
玖命猫妖:凶手只能是那个叫祐司的家伙了,前面梓桐已经把她,我和团团不可能是凶手的理由说清楚了!快点放我们走吧!我今天被朋友逼着喝了不少酒,开过来的车也不能开回去了,想赶紧打车回家休息呢。
就在这时,祐司仰天一笑。随后,他告诉警长绝不能放走这几个人。因为,那把凭空出现在会场舞台后方卫生间里的雨伞此刻已经成为了能够证明祐司清白的铁证。而与此同时,他已经彻底搞清楚了冒充山鬼杀死富豪的凶手究竟是如何出入这个名为完美密室的缆车了。
试问:区区一把雨伞究竟能够说明什么?为什么祐司说这是能够证明他清白的铁证?以山鬼的名义犯下这起命案的凶手究竟是谁?
祐司恐怖案录 (之九)盘丝洞山庄血夜
2119年6月25日,曾发生了一起震惊全市的自杀案,死者是某间高中的灵异推理社社员,因政治婚姻受家人压迫最终不堪负重上吊而死。为了报复压迫自己的名门家庭,死者的男友最终选择利用死者的尸体和络新妇传说制作了一间密室。所幸,最后那间密室的诡计还是被警方识破,最终真相大白于天下。
而后,人们在为死者和凶手感到惋惜的同时也在不断批判着当初的两个家庭,不少作家和电影人也开始借鉴这起案件创作各种影视作品和小说。只不过谁也没想到,在几年之后又有一个人同样以络新妇的名义残忍地犯下了新的一桩血案。
……
神川市郊区的某处名为盘丝洞山庄的建筑内,此时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签售会,而活动的主办方则是33IQ大名鼎鼎的推理作家托马斯松。不过,今天吸引众多粉丝来到这偏僻的山庄做客的原因除了有能亲眼见到托马斯松本人的机会,还有关于他近期准备发售的新书《茧刑》的最新信息。
据托马斯松本人给各位来宾的介绍信所说,本次的新书的内容正是取材自几年前的络新妇杀人事件,而书中的主人公将同样面对一个非常复杂的密室。
而为了考验自己的读者,托马斯松特地请了工人制作了现实版本的密室,该密室会在今晚12点整准时开放给所有来宾自行探索,届时第一个能够解开密室之谜的忠实粉丝将有幸获得由托马斯松亲手撰写的小说手稿。
此消息一出,顿时引来了世界各地的推理迷和侦探大师,这让普通小说读者汤川慈雨非常苦恼。晚宴过后,托马斯松将来宾们带到了自己事先设计好的密室。令慈雨惊讶的是,明明是那么大的一间山庄,而密室却是摆在后院车库中的一辆房车之上。
密室的内部平面图如下图所示。尸体被发现的位置是位于东房间的一个带有滚轮的储物柜中,现场的门窗上从内部被贴满了密密麻麻的胶带,而尸体也如同当年的血案一样被分尸成尸块(现实中当然只是一具假人偶罢了),现场形成一个完美的密室。
不过令人惊讶地是,整个现场的门窗缝隙小的甚至连钓鱼线也无法操作,这个线索让在场的所有推理迷都兴奋了起来。毕竟现在的密室题材作品都把钓鱼线用烂了,难得有一间不是用钓鱼线制作的密室,这让粉丝们雀跃万分。大家一起讨论了很久,不过却毫无进展。
然而,托马斯松却笑眯眯地告诉大家等今晚密室开放再调查说不定就能想通一切了。接着他将平面图发给了在场的所有人。慈雨看着托马斯松给的平面图陷入了沉思。“当初制作这间密室时我可是轮流请了好几个人分别制作,监工方面也都是我一个人负责,所以这间山庄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这间密室的布置的。与其现在盯着平面图,不如保留着脑细胞到真正查看现场的时候再说吧”托马斯松留下这句话后便笑着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半夜,慈雨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考着白天的问题。托马斯松年纪轻轻就依靠写作赚了不少甚至还买下了这座山庄,可以为什么在制作密室这方面却不是装修山庄,而是只使用了一间房车呢?想了半天没有结果的慈雨想要闭眼睡觉却突然听到一声奇怪的声音,声音很轻似乎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而且声音好像还是从后院那边传过来的,慈雨爬起来仔细聆听却什么都没有。看来是听错了,慈雨很快陷入了梦境。
不久后,闹钟响了,看来十二点到了。管家小羊赶来叫醒了所有人,大家简单整理了下衣着便一起出发了却发现残灯无焰急匆匆地从外面跑回来。管家小羊询问残灯无焰去了哪里,残灯无焰说自己只是去散步了而已,之后便催促大家赶紧去看看密室。
小羊接着去敲了托马斯松的房门,不过却许久无人应门。队伍中的梓桐调侃托马斯松皮肤那么黑,也许是想藏在后院吓唬一下他们。这一想法让慈雨十分汗颜,梓桐提议不如先去密室看看,之后再去找松叔。小羊认为还是有些不妥,于是便让众人先等着,自己再去寻找一番。一番过程下来,大家都没找到松叔,于是大家稍作收拾后还是前往了后院。
后院里亮着灯,而早上停在车库的房车也被开到了院子正中央。管家小羊拉动车门却发现门打不开。众人认为这是托马斯松的布置,于是花了点时间撞开了门后纷纷进入房车开始探索,整个房间内的摆设就和平面图上一模一样。众人感叹密室里的血迹也做得很逼真。慈雨觉得房车内的暖气有点太强了。
突然小羊察觉情况有点不对劲,他上前检查了一遍,惊讶地大叫这是真的血,托马斯松在布置密室的时候根本没有涂血!这时,看到血的梓桐突然晕倒在地,众人纷纷上前查看情况,只见她面色苍白、出冷汗、四肢厥冷。残灯无焰意识到情况不对让其他人先出去,同行的推理作家玖命猫妖则立刻按照平面图去打开了藏尸的储物柜,而之后的一幕让在场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气:原本放着假人偶的储物柜此时竟然摆着托马斯松那惨遭分尸的尸体!
片刻后警方赶到现场,死者名为托马斯松,33IQ著名推理作家。死者的死因是后脑勺遭到重击而死,不过从现场的血迹情况来看房车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随后警方在托马斯松的卧室书桌上发现了一处新的凹痕,而上面的血迹经鉴定也属于托马斯松,而托马斯松卧室边上的洗手间的地面上则检测出大片血迹。奇怪的是,按管家小羊所说,死者原本藏在书房内的小说亲笔手稿竟然不见了!之后警方在客厅的壁炉中发现了被烧毁的手稿。
警方推断,凶手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偷窃手稿,但是途中却被托马斯松发现,两人缠斗之际凶手误把死者推到书桌边上杀死了他,随后又按照托马斯松未公开的小说剧情,先将死者带进卫生间分尸,之后布置了密室。至于手稿,恐怕凶手在看完之后为了不被警方发现证据于是事先将内容记下,之后又毁掉了原稿以此自保。
警方调查了一遍可能知道手稿位置的人都有谁,发现有以下四人:管家小羊、推理作家玖命猫妖、职业侦探残灯无焰以及作家梓桐。另外按照山庄管理员的证言,案发前曾有服务生挨房给来宾赠送礼品,但是唯独以上四人在敲门时没有回应。
小羊声称自己当时正在独自一人处理死者给自己安排的事务。玖命猫妖声称自己当时正在宴会厅和多个作家一同交流。梓桐则说自己当时在睡觉。残灯无焰则是说自己当时正在散步。
一轮盘问下来,四个人中除了玖命猫妖外均没有不在场证明。
之后警方又对现场进行了进一步勘察,发现了几处疑点:
首先,死者身处的储物柜上放置着一个花瓶,奇怪的是这个花瓶似乎被人用胶水固定在了上面,而花瓶内部的水似乎曾经被人事先放在现场厨房的冰箱中冰冻过,到现在里面还漂浮着一些冰碴子。
另外,这个房车内的所有家具都设计的和普通家居别无二致,但是唯独这个藏尸的储物柜重量却轻的有些离谱。
最后,虽然房车的车门的窗户都被封死,但是内部不同房间的房门却都是开着的。而且是被固定住的,无法关上。
在场的慈雨听到这里,又看了看现场的平面图,突然想到白天纠结的问题似乎有了个合理的答案。原来是这样,如果案发现场只是个普通房间的话,这样的手法是没有用的!
她提出让警员仔细搜索一下后院的车库或者杂物间,最后在杂物间内找到了一个千斤顶,山庄的人纷纷表示托马斯松的汽车并没有出过毛病,但前段时间确实有购买过一个千斤顶,但是却一直没有使用,每当仆人问起这事的时候托马斯松都会让他们保密。
想到这里,慈雨发现关于密室的线索串连在了一起,她在警方面前成功地重新演示了一遍密室的制作方式。至于凶手,只有可能是那个人!
试问:这起血案的真凶是?(排除多人作案和灵异的可能性)
祐司恐怖案录 (之十) 盘龙酒宴上的猛毒
一阵震耳欲聋的电闪雷鸣,打破了围城酒店上方绚烂旖旎的夜空,伴随着毒酒杯摔在地上的支离破碎声,一场别出心裁的杀人戏至此上演。
神川市第一区域的围城酒店秘密召开了一次恐怖推理聚会,会上将集合世界各地的恐怖推理大师集结,这样的好机会侦探Tony自然不会放过。
围城酒店的内部结构非常大,虽然举行聚会的场馆只是其中一个小单间而已,但是其规模之大着实让Tony赞叹不已。来到会场的大门,Tony稍微调整一下呼吸后便推开了沉重的金属大门。会场内设施十分华丽,原本古朴的建筑在金色吊灯的装饰下显得金碧辉煌,雍容华贵、华冠丽服的贵客们站在摆满奢华食物的宴桌旁谈笑风生。
Tony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打量着周围的一切,一群熟悉的身影纷纷出现了。“哇官人,青衣!还有玖命猫妖他们!真的来了好多人啊!”。Tony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冲上去和他们打招呼,此时的他全然不知,整个场馆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却暗流涌动……
忽然间,不远处的骚动引起了Tony的注意,似乎是一名端酒的服务生不小心打翻了酒杯,身上沾满了红酒的污渍。“你没事吧。”其中一位客人走上前,Tony认出那是本地颇有名气的画家疯铎。只见他拿出手帕帮服务生擦拭着身上的红酒。 “对,对不起。”服务生连忙站起来,“客人,您的手帕……我帮您拿去洗洗吧。”,说着,她拿过疯铎的手帕飞快地离开了会场。
Tony拿着酒杯,想要去别处看看。“哟,这不是Tony嘛!”Tony循声而去发现是一个陌生的面孔。“请问你是?”陌生人笑而不语,从身上取出一只金制的墨水笔。Tony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自己以前的委托人花城,两人立刻开始寒暄起来。
“说起来,这次聚会你最看好在场的哪一位嘉宾?”“当然是官人还有青衣他们!”Tony的回答中不带半点犹豫。“嗯嗯,不过其他人的表现也很值得期待呢,比如说那边的小羊。”花城指了指隔壁桌的小羊。“嗯嗯的确,说起来。最近又开始重新写恐推的那个,那个叫谁来着,好像也还不错……”
“接下来我们有请神川祐司先生上台!”主持人的声音打断了Tony和花城的谈话,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走上了舞台。“哦哦就是他!”花城指着台上正在演讲的人告诉Tony,“他就是神川祐司,写过不少恐推。”
嘉宾采访的活动结束了,主持人高举着酒杯邀请在座的所有人一同狂欢,台下的观众和台上的嘉宾不约而同地举起酒杯,Tony和花城也举起各自的酒杯。“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好好享受这狂欢之夜吧!”所有人端起酒杯,将酒一饮而下。这一天对于Tony来说,简直是史上最快乐的一天,如果接下来的一幕没有发生的话……
突然一声炸雷划破了夜空,伴随着酒杯的破碎声,台上的其中一人吐血倒在了地上,正是神川祐司。观众席下一阵惊呼,迅速冲到了台上,然而已经晚了……
没过多久,警车包围了围城酒店。Tony侦探稍作介绍便将警官带进了会场。死者是神川祐司,33IQ恐推作者,死因为氰化物中毒而死,在被死者打碎的酒杯当中检测出了致死量的氰化物,也就是说死者是喝下毒酒后立刻毒发身亡的。
“也就是说,案发前频繁接触过死者的,或者有机会在酒里下毒的都有可能是嫌犯咯?”Tony问道。“对,不过根据调查,只有他们四个人有机会。”警官说着指了指远处正在接受调查的四人,分别是刚刚的疯铎,服务生,花城,以及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
“疯铎先生是吧,”Tony走上前和对方握手,“不好意思,竟然发生这种事情。但也请您配合调查。”
“没问题的。”
“那么,案发前,你都在哪里?做着什么呢?”疯铎思索了一会儿,拿出了自己的记事本:“其实也没什么,刚进会场的时候我看到一个服务生把酒洒了,就把手帕借给了对方。之后闲逛的时候碰巧遇到了祐司,于是就问他哪次能不能把自己写在恐推里面。因为他答应了,所以我就把自己的记事本给他,两个人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你看,他的电话号码就在这里。最后,逛的差不多了。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服务生,她把手帕还给我之后我就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服务生,她似乎仍然惊魂未定。Tony上前稍微安抚了一下对方后开始了问题。
“请问你的名字?”
“我叫猫斯拉…你是在怀疑我嘛?”
“不是这样的。我是想来问问,你当初端酒给来宾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所有人都是拿了自己的那杯就立刻离开了的。那个叫神川祐司的人也是一样,他看也没看就直接拿了一杯。而且啦!虽然我是端酒的没错,但我又不认识他,我有什么理由杀他嘛……”猫斯拉的语气很坚定,其中甚至带着一股责备的气势,Tony感觉如果再继续问下去可能会大事不妙,于是灰溜溜地走开了。
“朋友,你要相信我!我没理由杀人的”花城的语气也很激动,“我只是去搭个话顺便求个签名而已,没想到警方居然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冷静……只要说清楚就不会出事。在遇到我之前你都在哪里?干什么?”
“额……四处瞎逛。和各种人聊天,啊不过说起来我在走廊上的时候有个冒冒失失的服务生撞到了我,她的手帕掉地上了我就帮她给捡了起来。之后遇到祐司之后我就上去打招呼,还要求签个名。不过那家伙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要他的签名,所以没带笔,最后是用我的笔。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的。”
轮到最后一人,似乎和祐司的关系不浅,对方声称是和祐司一起来的。
“你的名字是?”“残灯无焰。”
“目前的工作呢?”“神川祐司的秘书,平时负责一些公共事务。”
“案发前的发生的事情呢?”“没什么异常的,我和他六个小时前就到了。不过因为我没有受到邀请,所以祐司让我在场外待命。”
“这样啊,那冒昧问一下,他有没有可能有什么仇家之类的?”“不太可能,而且几个星期前酒店布置场地和彩排的时候我和他一起进去过。他和任何人都挺好相处的,不太可能惹上什么仇家。”
一番调查下来,Tony反而有点摸不着头脑。四个人虽然都和死者接触过,但是却没有在酒里下毒的机会,唯一有机会的猫斯拉也不可能保证祐司一定会拿到下毒的那只酒杯。
警方的毒物检验报告也不例外,疯铎身上有一只铅笔,一本记事本,钱包,手机。猫斯拉身上有清理宴桌的桌布,一双染上红酒渍的手套和手上的一副全新手套。花城身上则是金制的原子笔,一个签名板,手机,钱包,手表。残灯无焰身上除了联络的手机外还有一盒药,是死者死前服用过的营养补剂胶囊,以上全部没有毒物反应。
就在警方的调查陷入困境时,另一则震惊的消息传了出来,第二名死者出现了。死者名叫临舟,因为在会场内所有的食物都被拿去化验,所以吃了一些会场外的东西,没想到竟然会毒发身亡,而且也是氰化物中毒,他的手部有沾上氰化物,皮肤表面有溃烂。警官说着给Tony看了照片。
“是他?”Tony盯着照片,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总觉得好像见过这个人,有点忘了。好像案发时是在我之后冲上舞台的人,不过我是顺着舞台楼梯上台,他是手撑着舞台直接从观众席爬上来的。等等……”Tony想到了什么,对警官说:“第一名死者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吗?给我看看。哦,尸体身上没有溃烂的痕迹…”
……
原来如此,这下Tony彻底明白了。如何在神川祐司的酒中放下毒药,以及临舟的死亡原因,已经全部都搞清楚了。
试问:本案的凶手是?
【PS:不存在共犯行为,凶手只有一人】
祐司恐怖案录 (之七) 巫毒人偶
和朋友庆祝完生日宴后,慈雨一边划着手机,一边拽着疲倦的身体往家的方向走去。一天的奔波劳累虽然十分辛苦,但是同事们的体贴和关爱确实让慈雨感到非常温暖。来到了家门口,慈雨任性地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刚想进屋却发现玄关摆着一个包裹。
奇怪,最近又在网上买了什么吗?怎么又有包裹进来?慈雨捧着包裹进了客厅,习惯性地拨下了电灯的开关,灯没有亮,莫非是停电了?慈雨叹了一口气,心想着待会得打电话麻烦一下物业了,开启了手机的手电筒模式开始查看包裹。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只有这些。然而,寄件人的地址?收件人的地址?都在哪里呢?慈雨有些诧异,但为了进一步确认便打开了包裹。
包裹里静静地躺着一只有着三只眼睛的人偶,下面垫着一张纸条。这让慈雨有点不舒服。两年前曾经有则关于一家公司的员工为了除掉竞争对手而利用恐怖传说杀人的报道,凶手的作案工具正是一个三只眼睛的人偶,难道说……
“你在那里愣着干嘛呢?”慈雨回头一看,原来是室友梓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头上绑着红色的发带,显然是还没睡。“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玩点什么呢?”
“你怎么还穿着之前的那套水手服?不是给你买了新衣服吗?”慈雨拿起遥控器,然而不管切到哪个频道都在播放新闻,“哪里有?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在这里吗?”慈雨说着拉开了茶几底下的抽屉,“上次可是当着你的面放进去的呢,快给我换上。”不过梓桐没有回话,慈雨看了一眼电视,正在播报最近发生的小区凶杀案。
“哎?这事情都已经闹得那么大了啊”梓桐惊叫着,“警方到现在还没一点线索?”
“毕竟是针对女性下手的连环凶案嘛,而且凶手隐藏的那么好……”慈雨说着开始帮梓桐换衣服,“你可要小心哦,别哪天被杀了。”“呵呵,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慈雨刚想拿遥控器关掉电视,却被手机屏幕上的消息推送吸引住了。
“哇!我喜欢的推理作者出了新的剧本杀剧本了唉。我们两个人玩正好够。”两个人开始玩起了剧本杀,时间飞速地流逝着。
“哈哈这次又是我赢了。话说慈雨为什么你每次都抽到反派角色?你也该好好跟我学学,明明是大猪蹄子居然连甩锅都不会。”梓桐摆出胜利的笑容说到。
“说谁大猪蹄子呢?”慈雨狠恶地瞪了梓桐一下,随后看下手机。“玩得差不多了,都已经这个点了。快去准备一下,今晚一定要成功”。梓桐:“好!”
叮铃铃铃——客厅的座机响了。
……
次日,警方在家中找到了慈雨的尸体,奇怪的是尸体上没有任何外伤,而在客厅的角落,掉落着一个沾满血的三眼人偶。
警方的调查结果如下:
1,死者名为汤川慈雨,23岁,应届毕业大学生。目前为独居状态,在家附近的一家企业上班。
2,死者所在的小区近期发生多起独居女性被害的案件,案发时间都在午夜。死因均为被利器抹开大动脉失血过多而死,凶器均留在了现场。蹊跷的是,这几起杀人案的现场均留下了一个沾满血的三眼人偶,神情狰狞,像是被下了某种巫术。
3,连环杀人的犯人是一个自称为神川祐司的男人,然而在警局的人口资料库内并没有关于此人的档案。
4,死者的客厅沙发上还摆着另外一个人偶,据知情者表示是死者多年前购置的《四目神》手办,佐原真依的人偶。奇怪的是,娃娃原本穿着的水手服被脱下放在一边,换上了别的衣服。而娃娃的手边有一部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某个剧本杀的剧本。
5,若是在黑暗中看着真依的娃娃,会发现娃娃的眼睛被涂上某种红色荧光涂料,非常恐怖。
6,案发当晚,小区并没有停电,但是死者客厅的灯泡被发现有人为破坏的痕迹。
7,客厅的座机同样被人做过手脚,在进行一定的按键操作后会发出一阵电话铃声,如果拿起听筒可以听到一段录音,“我一直都在看着你哦……嘻嘻”
8,死者的卧室抽屉内发现一本日记,经过比对发现字迹与死者不符,内容如下:她实在是太碍事了,真不知道如果哪一天她意识到我的存在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看来我得先下手为强才行。
9,死者卧室的书架上摆着一本东野圭吾著作的《分身》,其中一页夹着一张纸条,内容如下:通常来说,一个人只会有一种人格,但是有时不排除一个人体内拥有多个人格的情况,这是非常危险的。虽然不同的人格并不互通记忆,但是当一个人格意识到其他人格存在时,便可能产生消灭其他人格的动机。若某人格在其掌控肉体时间段内经受强烈的心理刺激,则该人格有极大概率直接消失,并产生人格交互现象。
10,人格分为显性与隐性人格。显性人格占有身体大部分时间的主导权,且占有时间呈周期性。隐性人格大多时候会主动放弃身体的控制权,但会在显性人格休眠时显形。在人格交互现象中,显性人格和隐性人格将同时处于同一个精神世界。这时意识到其他人格存在的人格可以通过武力杀死其他人格。
11,尸体旁放着一张字条,似乎是遗书:对不起,没能早点发现这一点。我没能保护好你,对不起。遗书的字迹非常潦草,似乎是一个陌生人的写的。
试问:请跟据以上线索回答以下几个问题:
●杀死慈雨的凶手是谁(哪个人格)?
●慈雨的身体中一共存在几个人格?
【PS:本题涉及灵异,懂日语的朋友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得到额外一条线索,不过找不出来并不影响解答】
祐司恐怖案录 (之六) 雪夜灵异列车
“除夕之夜,满载罪恶的东方特快列车,将会在白雪纷飞的漫漫长夜驶向无尽的漆黑深渊……”
一封写着这句话的无名包裹被寄到了祐司的侦探事务所,里面还附带着一张列车票,是即将在除夕之夜从神川市出发,第二天抵达临近的石倉市。据悉,本地著名的六人乐团将搭乘这趟列车,前往临近城市进行新年公演活动。
祐司皱了皱眉头,随后卧在电脑椅上陷入沉思,因为包裹的最里面藏着一包氰化物,看来是典型的犯罪预告了。
一年前,这支乐队的主唱以不明的原因吊死,而且地点正是这辆列车的客房中。由于虽然没有自杀的动机,但是由于警方迟迟无法找到他杀的证据,外加上现场是一个完整的密室,这起案件最后被当作是自杀事件处理。
原本早已平息的案件却在一年后的今天因为这封信而有了新的展开,无论如何祐司都必须走一趟。
除夕之夜,东方特快列车按照计划从神川市出发,祐司伪装成乘客与乐队的成员一同登上这班死亡列车。整个列车有八节车厢,第一节为车长室,第二节到第四节为乘客客室,第五节是餐室,而最后三节(第六节到第八节)同样是乘客客室。
祐司向列车长表明了身份并说明了犯罪预告函的事情,列车长半信半疑但还是答应配合祐司。根据列车长的描述,车上的乘客只有乐团的成员而已,分别是女高音主唱团团,伴唱夏花,吉他手宇哥,吉他手浦江,鼓手五十哥以及键盘手星光。
接着祐司让列车长代替自己在晚饭时,将犯罪预告函的事情告知给乐队的成员并嘱咐各位待在各自的房间里将门锁上以防意外发生。而祐司本人则亲自和列车长守在存有所有房间备用钥匙的车长室内。
晚饭后,所有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祐司坐在挂满钥匙的柜子前思考着犯人的目的。不过,一阵优美的小提琴声却打断了祐司的思绪。走出房间,祐司看到一个紫发齐腰的女孩正在把小提琴收进随身的琴盒里。
“那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做什么?”祐司尽量放低声音问道,不过还是让对方吓了一跳。在和女孩谈话的过程中,祐司知道她就是乐队的伴唱夏花,之所以拿着小提琴是因为乐队的新曲有时需要小提琴的音色所以会由她同时担任伴唱和小提琴手,所以每晚都会练习那么一会儿。
“原来如此。”祐司的神情缓和下来,“不过现在发生了这种事,还是请您回到客房里好好休息为妙。”“好。”夏花笑了笑。“我送你回房间。”祐司和列车长打了个招呼,便跟着夏花往后方的车厢走。
“我记得你待在七号车厢里对吧?我记得是在哪里来着?”祐司拿出车厢的示意图确认。“不用麻烦您啦,就在餐室后面第二节,穿过餐室马上就到了。”夏花说着拉开餐室前门,然而门却纹丝不动。
“奇怪,门打不开?”夏花又试了试,“真的打不开?!”祐司上前用力试了一下,门却丝毫没有打开的迹象。“是不是有谁在餐室里面啊?”夏花爬上副窗看了下餐室,顿时尖叫了出来。突然,列车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紧接着,祐司的手机响了起来,是个不认识的号码,接通后,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疑似用变声器处理过的声音。祐司大感不妙,只听到电话另一头传来一阵冷森恐怖的笑声。
“复仇已经完成了,请前往本列车餐室,我将为大家带来我的复仇杰作。”对方话音刚落就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给祐司任何追问的机会。
气急败坏的祐司爬到门上的副窗窥视餐室的内部,发现有人倒在餐室的正中间,而通过餐室内的镜子,虽然看不到全部,但是刚好可以看到前门的门框上被人插入了一根白色的木棍。
“你是什么人?夏花你怎么和这个人在这里?”祐司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蓝发的男人拿着手机站在身后。“宇哥!别问这些了!有人倒在里面了!”夏花惊慌失措地喊道。
祐司和宇哥一起合力将门撞开,宇哥第一时间冲到了倒地的人旁边将人抱起试图唤醒对方,不过祐司立刻赶了上来制止了他。
“她已经死了……”祐司检查了一下尸体,“嘴里有股苦杏仁味,应该是死于氰化物中毒……”名叫宇哥的人忍不住悲痛痛哭了起来,夏花也麻木地呆坐在地上。
祐司环顾四周,赫然发现餐室的墙壁被人用红笔写上了一句话:“除夕之夜,满载罪恶的东方特快列车,将会在白雪纷飞的漫漫长夜驶向无尽的漆黑深渊……”这正是祐司收到的犯罪预告的内容。
“这究竟是怎么了?门怎么打不开?!”祐司这才意识到餐室的后门有人,上前查看后发现后门的门闩被拉上,导致门从内部被反锁,随后将门打开。进来的人显然也被室内的场景吓得不轻。
将所有人安排到了另一个房间后,祐司开始着手调查现场。
根据祐司的记忆,在案发时餐室的前门的门框上被人插入一根木棍导致推拉门无法被拉开,而这根木棍当时以接近45度的方式顶住门框,而且木棍上没有被动任何手脚,也没有被丝线缠绕过的痕迹,因此排除了使用丝线将木棍顶住门的可能性。奇怪的是门框侧面靠近地面的部分有一个新产生的凹坑。
至于后门则是因为门闩被拉上导致门无法从外部被打开,不过在门闩上可以隐约看出有钓鱼线捆绑的痕迹。
不过,在调查不在场证明时,所有人中除了宇哥和五十哥外均有不在场证明,夏花一直在前方的车厢走廊练琴,浦江在自己的房间为吉他调音,星光也在房间里练习。
浦江提出凶手是五十哥的可能性,因为他位于后方车厢且没有不在场证明,密室的手法只要通过钓鱼线从外面将门锁上即可。
尽管五十哥极力辩解,并拿出手机证明自己其实是被人叫到餐室后门所以才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而且后门并没有窗户,看不到餐室内部的情况,但依然摆脱不了嫌疑。
虽然对浦江的推理表示赞同,但是一股奇怪的违和感却一直纠缠着祐司,总感觉好像有什么细节被忽略了。
“说起来,停电的原因是什么?”祐司找到列车长询问,得到的答复是总站的电路系统似乎被人安装了特殊的定时装置,使其会在特定时间断电。
祐司突然想到什么,重新爬上前门的窗户上看着餐室的内部,室内几乎一片,仅有微弱的应急灯的灯光照射着室内,祐司仔细看了看餐室的镜子,突然明白了什么,跳了下来并伏身查看门底,赫然发现门的底部有类似丝线的刮痕。
“看来最后一块拼图也凑齐了,”祐司说道,“如果我的推理没错,伪装灵异事件进行密室杀人的凶手就是……”
试问:这起密室杀人的真凶是?
注:本题不涉及灵异
祐司恐怖案录 (之五) 歌剧之王
白沙歌剧院最新上演的悲情歌剧《歌剧之王》广受公众的好评,前来此地观赏歌剧的贵族络绎不绝,全场座无虚席,场面甚是浩大。然而除了凶手以外,在场的人谁也没有想到……在歌剧的最后一幕,女主角手中提着的不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头,而是一个鲜血淋漓的真人头颅。
……
神川祐司,是主演这部戏的第一男主角。在偶然的机会下祐司得知本地的资产家五十哥将在《歌剧之王》的最后一天公演买下整个特等贵宾席观赏演出。五十哥在本地的风评还算还好,不过城里经常有关于他的负面言论流传,祐司对于这些言论的真实性抱有怀疑但不敢出声,这次的公演吸引了不少城中的名门贵族,而祐司要做的就是确保本次公演能够顺利进行。
以下是案发当天的具体内容:
18:00,距离案发不到三个小时,五十哥来到了白沙歌剧院,随行的还有当地的资产家宇哥。据祐司所知,他是当地颇有名望的银行家,年轻时似乎和五十哥一起创业打拼有了不小的成果。只是没有想到,原来像他那样的人也会对歌剧这种艺术产生兴趣。
18:30,这个时间正好是剧院内的自助晚餐时间,因为马上就要演出了所以祐司没有吃太多东西,餐后拿了杯咖啡便找了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回顾自己演出的剧本。这时院长浦江来到了餐厅,做到了正在用餐的五十哥旁边。因为距离比较远,祐司没能听清他们谈话的内容。
18:50,快要开场了,祐司在幕后换上戏服后,拉开幕布朝观众席看了一眼,只见五十哥以及浦江一同来到一等贵宾席入座。连院长都来看了,看来这最后的公演确实很重要,祐司平复了自己不安的心情,马上就要演出了,可不能出差错。
19:00,祐司是时候上台演出了,但是却发生了状况,团团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道具间里的假人头颅,那是最后一幕戏需要使用的道具。祐司和团团决定把第一部分演完后去找找看。于是两个人一起上台,演出正式开始。
19:05,五十哥突然急匆匆地离开自己的座位走向歌剧院的出入口。发生什么事情了?这时宇哥与五十哥擦肩而过,两个人交头接耳了一下就分开了,宇哥来到自己的座位上,一边看着演出一边和浦江院长小声交谈。
19:35,宇哥和五十哥都不见了,只有浦江一人坐在贵宾席上看着台上。
20:02,前半部分的戏结束了,中场休息时刻祐司想去洗手间,于是穿过道具间来到后台的洗手间,却发现门从里面被锁上了?似乎有人在里面?无奈的祐司只能去其他楼层的洗手间。
20:20,祐司回到了道具间,发现角落的道具血盆里摆着一颗人头,头发将整个脸盖住,祐司心想原来道具已经找到了,碰巧团团从洗手间回到道具间,于是祐司便端着血盆将其交给了她。
20:30,后半部分的戏开始了,祐司和团团上台演出。
20:45,演出到了高潮戏,男主伪装戏剧班的打杂人混进了敌国国王的城堡里,并在演出时抽出自己藏在身上的短剑像国王刺去。打斗戏的中途,祐司又望向贵宾席,浦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宇哥和五十哥还没有回来,究竟怎么回事?
21:15,已经到了最后一幕戏,这里的剧情是女主将男主的头颅从血盆中取出,献给邻国国王的部分,因此没有祐司什么事情了。于是他决定偷偷离开去公共洗手间看看,然而团团的惨叫声却让他停了下来。望向舞台上的团团,只见她的手中拿着的不是以往使用的道具假人头,而是一颗鲜血淋漓的真人头颅。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是五十哥的人头……观众席上人愣了一会儿,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后,一阵尖叫声划破了白沙歌剧院上方的夜空。
……
不久后,警车包围了整个歌剧院。警方和院长浦江稍作交谈后来到了道具间。死者是五十哥,死因为溺毙而死。死者的口鼻发现有安眠药剂残留,身上还有捆绑的痕迹。初步判定为凶手迷晕死者后将其捆绑,并将头部按在水中使其溺毙,之后又将其头颅砍下,与道具间中的血盆中的假人头互换。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19:40—20:10这个时间段。
由于道具间和杂物间的门上有特制的锁,所以有钥匙的人全部被警方列入了嫌疑人名单,以下是各个嫌疑人的细节:
宇哥,本地颇有名望的银行家,似乎是发现了死者利用当地机构洗黑钱的事情决定冻结他的资产,两个人为此大吵了一架。因为是这家歌剧院的赞助商所以也有钥匙。19:05才进入剧场观看演出。19:10离席去上了洗手间,但是却发现后台洗手间的门从内部被锁上,无奈只好去其他楼层的洗手间。返途中因为地板太滑而不慎跌倒,之后将清洁工狠狠地数落了将近20分钟。后于分回到剧院,之后直到案发都没有离席。参与审讯时全身衣服沾满水渍,说是之前滑倒时沾到的。
团团,和死者借过一笔钱却无力偿还,最近死者催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让她十分苦恼。在19:00到20:00以女主角的身份在舞台上表演,在场的所有观众都能证明,有着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20:00前半部分表演结束后,从道具间出去在杂物间寻找道具头颅。20:15去了一次洗手间后回到道具间,发现祐司已经找到了道具头颅便开始准备后半部分演出。
浦江,白沙歌剧院院长,于五年前作为歌剧院的继承人得到了歌剧院的经营权,但是死者有意收购这片区域用于建造商业设施,两人到现在仍一直为此纠缠不休。19:15分离席去洗手间,却发现洗手间的门从内部被锁上,无奈只好前往其他楼层的洗手间。19:35分回到剧院,20:00分前半部分表演结束后听团团说道具假人头不见了,于是也帮忙一起寻找。20:23分听到团团说找到了就也回到自己的座位接着观戏。
后经证实,宇哥数落清洁工的事情被歌剧院的多名员工一同证明,三人均存在铁一般的不在场证明,这让警方的搜查瞬间陷入了困境。不过五十哥的尸检报告得到了警方的关注。报告中指出,死者在生前曾被人注射过一种特殊麻药,这种麻药的特性是能够使人的身体急速僵硬,产生出类似于尸僵一样的状态,不过被注射者的自主呼吸能力和血液循环系统不会受阻。
另外,尸检报告还指出死者的腹部好像死前曾经被压迫过一段时间,在尸体上可以发现一道类似于方形的印子。
祐司心中一阵疑惑,“我好像想到什么?凶手难道……”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祐司找到了警察。“警察先生,我好像不小心把自己的钱包忘在里面了。我能进去找找吗?”“怎么搞的啊你?算了,我跟你过去。”警察犹豫了一会儿但也答应了。
进入了杂物间,祐司开始翻起里面的瓦楞纸箱子,突然他发现底下的箱子有几个沾上了水渍,而且从痕迹来看是刚刚不久前沾上的,上面还有被擦拭过的痕迹。祐司又检查了一下,放在最里面的折叠桌,发现上面也有类似的水痕。
“警察先生,我的钱包找到了。我们回去吧。”祐司转身对随行的警察说道,“不过还有一件事,希望你们尽快逮捕那个人,那个人就是这起命案的真凶!”
试问:这起命案的真相是?
祐司恐怖案录 (之四) 圣心病院
公元2060年,坐落于神川市的圣心医院以高水准的医疗服务,极高的病患存活率以及十分亲民的诊疗价格而闻名遐迩。即使是某些现今医疗科技无法治疗的疾病,在圣心医院也能治好。院长五十哥年轻时曾经在德国留学,19岁时便考上了生物学博士的学位,有着非常丰富的临床经验,被各界所认可。
不过,这并不完全是圣心医院如此受人们欢迎的原因。事实上,随着世界各国之间关系逐渐紧张,战争与反动不断在世界各地爆发,各国人民和军队死伤无数,当时的圣心医院是唯一愿意无偿大量接纳伤员的医院。而政府也不断拨款资助,圣心医院的规模日渐壮大,名声也越传越远。
然而就在一个平常的星期天晚上,祐司的一声惨叫划破了圣心病院上方的夜空,惊醒了当时正在熟睡时的人们。祐司同样是圣心病院的医生,平时待人亲切,在人们眼中是个很负责的医生。当担心的人们在第二天清晨向祐司询问时,没想到对方却一脸茫然,就好像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不知情一样。这件怪事最后也就被当成是人们的错觉而不了了之。
不过这件事传进了灵异杂志社记者四末的耳朵里,她认为这件事一定有蹊跷,便决定利用记者的职务便利伪装成护士的身份进入圣心医院探查事情真相。因为不被怀疑,四末事先伪造了一份恐吓信,当面将其交给了五十哥,企图假装成有第三方知情者从而引出和案件相关的人物。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观察,四末注意到五十哥在收到信件后开始和某些人物开始有频繁的来往四末暗自窃喜:没想到潜伏了短短的时间都收获了如此重要的情报,看来只要继续下去就能完全揭开事情的真相了!此时的四末还没有想到,这栋医院里,马上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的灾难。
圣心病院一共有五层楼以及一个地下室,地上的部分为病房,办公室,至于地下室的部分还没来得及调查清楚。
某一天,四末和往常一样在挂号处工作。这时来了一个身穿黑色风衣,面带口罩和墨镜的女人上前询问。虽然对方特意压低了声音,但是四末准确地听了出来,眼前的女人是来自敌对杂志社的记者夏花。对方认出四末后愣了一下,随后笑着轻声对四末说,“看来你也是为了那件事来到。不过只可惜你晚了一步。本次新闻奖的得主肯定是我了!”夏花说着便离开了走廊。
四末预感到事情不妙,但是因为护士的身份不能直接离开岗位,所以四末假装不小心将热水泼在病人身上趁机以找院长的理由去追夏花。四处寻找夏花的四末来到院长室门前却发现门没有锁,似乎是五十哥临走前太急没记得锁。四末决定进去调查一遍,但只翻到了一些看不懂的技术文档,四末只记住了一些像是“Embryo”,“Zellen”,“Klone”的词。除此之外还有一封信,似乎前阵子才被打开,整封信很厚,四末只能大致看下每一页的意思。突然其中一行映入她的眼帘:
多谢!有了那么多的资金之后,那件东西的运作终于进入了轨道!也许再过不久之后我们就能开始进行批量生产了!只不过,最近似乎有外人察觉到了这件事。不过请放心,我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四末感觉事情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将一切物品归位后离开了院长室。走廊里,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原本打算跟踪夏花,便来到三楼护士站向护士长团团询问夏花的行踪。
“你是说那个穿黑色风衣的奇怪女人吗?”团团指了指走廊最里面的病房,“她说要给里面的病人探病,不过进去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出来。”
四末最坏的预感来了,病房的门从里面被锁上,无人回应。四末不顾团团阻止,直接将门撞开,却发现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夏花的口罩和墨镜放在抽屉上,而夏花本人躺在旁边的病床上,左手腕被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染红了整个病床……
四末和团团上前一起确认了夏花的死亡,团团立刻跑去通知五十哥院长,而四末偷偷躲起来向警方报案。不久之后警方来到了医院,四末将警察带进了案发病房,床单上的血迹还在,但是尸体早已不翼而飞。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之际,却发生了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夏花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来,她的身上没有一点伤痕。当被问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夏花却一脸茫然,对于之前的事情完全一无所知……
试问:结合文中线索,请问以下哪个选项是错误的?
注:本题不涉及灵异
祐司恐怖案录 (之三) 血光公寓
以祐司为首的高中灵异小说社团在一年前以社团活动为目的进入了一座废弃已久的公寓探寻新的恐怖小说题材,但是没有任何发现,于是空手但不愿就此罢休的众人决定就这次机会吓唬社团里最胆小的社员取乐,岂料过度惊吓的社员在慌忙逃窜之际不慎从逃生楼梯上坠楼而亡。
害怕的祐司带着其他社员立刻逃离了现场,后来这件事被报章媒体大肆报道,那座废弃公寓里死了人的消息很快传开了,不过没人知道死人的原因竟然是一群高中生的恶作剧导致的……警方也将此事定为意外事故而结案。
此后,祐司和其他社员定下规矩:势必要将此事带进坟墓里,不予告知给任何外人。然而,就在一年后的高中毕业典礼上,社团全体社员收到了这样一封邮件:
杀人凶手们,我知道一年前的公寓命案是你们犯下的。明天晚上六点整,来到那个公寓的案发现场,我们来好好谈谈这件事。如果你们中任何一个人毁约,我就把你们杀人的证据交给警方。
翌日,众人准时集合在了公寓门口,祐司身为社团之首推开了公寓沉重的大门,此时的祐司还没有想到,今天的这里,将会被新的鲜血染红,会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将他们所有人,一个,接着一个,推向无底的死亡深渊……
众人来到二楼,祐司先点了个名,在场的分别是宇哥,浦江,团团,星光,属性和夏花,全员在场。不过奇怪的是,除了社团的成员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众人找遍了房间后,在电梯口上发现了用红笔写上的“复仇的惨剧已经开始”。“究竟是你们谁干的恶作剧啊?”宇哥不耐烦地问道,“那封邮件是你们之中某个人写的吧?不好好解释清楚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宇哥的愤怒伴随着的是一阵沉默,浦江甚至还直接无视了宇哥,只顾着看自己带来的恋爱秘籍《活用吊桥效应!你也能成为恋爱高手》,还时不时向星光搭话,虽然对方并不屑于理他……“都不承认是吧!行!我那你没办法,今天就告辞了!”宇哥说罢走向一楼的玄关口……
轰——!一声剧烈的爆炸声,伴随着一股热浪冲向二楼!“这,这是什么啊!?”众人间瞬间惊慌失措,祐司等人赶到一楼,却发现一楼的玄关口已经被瓦砾堆堵住,完全无法通过,男生们尝试搬动,却未能成功,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二楼。
惊讶之余,二楼又传来团团的尖叫,原来客厅的桌子底下也隐藏着一个炸弹。众人瞬间慌乱了起来,凶手难道是打算把所有人都炸死在这里吗?!
“怎么办!?难道纸条上的字是真的吗?!”星光担心起来,“我们还是赶紧逃出去比较好。不如从二楼窗户跳下去吧!!这个高度应该不会受伤的!”。
祐司拿来了二楼的消防斧向封死的窗户劈了好几下,却仅仅只是砍出了几条裂缝。宇哥和浦江也轮流拿斧头企图破窗逃生,但是并没有成功。“”你们男生到底行不行?!都那么久了连个洞都没砍出来,你们不行那就让我来!”固执的星光想要抢过斧头,却被浦江制止。
“冷静点星光!二楼的窗户都被牢牢封死了!跳窗逃跑的想法不可取!”浦江说道,“我记得这座公寓六楼的位置有一个联络桥,可以通过那里到达其他大楼逃跑!”于是,众人决定按照浦江的想法来。
由于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却被铁链锁上,祐司便让大家四处寻找开锁的工具,自己则留在楼梯口前尝试用斧头劈开铁链。过了一段时间,铁链终于被劈断,众人得以前进。上楼前,祐司决定先进行点名,却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属性的尖叫声。
众人立刻赶向尖叫声传来的地方,发现属性坐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后脑被疑似斧头的东西劈开,一击毙命,血和脑浆散落一地,十分血腥。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第一名牺牲者出现了。由于属性的死太过于突然,不知所措的众人只能硬着头皮走上三楼。
到了三楼,祐司似乎想到了什么,点名完确认所有人都在后转身将二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从内部锁上(门是普通门,门上的插销一旦插入就无法从外部将门打开),这样即使有人想从楼下上来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三楼通向四楼的楼梯口门把上挂着一把挂锁,众人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寻找东西开锁。最后是靠宇哥找到的话两把扳手把挂锁破坏了,众人得以前进。临走前祐司再次点名,全员都在而浦江和星光却不见了。
众人抱着不安的心态找了一遍,结果发现星光满身是血倒在了三楼和二楼间的楼梯口门前,她同样是被人从后面砍中,鲜血染红了整个背部,而她的手边是和祐司同样的消防斧,似乎是从三楼电梯口拿到的,上面没有血迹。至于浦江,则是被发现死在楼梯口旁的储物柜里面,胸口上插着星光随身携带的防身小刀,手臂内侧还有咬痕。众人离开时,眼尖的祐司注意到三楼通向二楼的楼梯道门上的插销部分有被人略微擦拭过的痕迹。
来到四楼,祐司将楼梯口的门从内锁上,并告诉大家这次必须全员一起行动。四楼通向五楼的楼梯口却被密码锁锁上了,团团认为单单锁门并不安全便决定独自一人守在四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前。一向我行我素的宇哥也决定独自一人行动,夏花由于对团团的行为产生了怀疑而决定和她一起守在四楼通向三楼的楼梯口前,无可奈何的祐司也只能自己行动。
祐司花了不知道多久找到了密码锁的密码,却也渐渐开始怀疑起凶手的目的:每上一层楼就杀人,在这样的封闭环境里面,自己的嫌疑只会不断加深,但是凶手为什么这样做呢?
祐司打开了密码锁,宇哥也正好赶到,唯有团团还没现身。已经预料到团团遇害的祐司迅速检查所有的房间,却看到夏花从走廊另一边跑过来,“不好了!我透过门下面的投信口看到团团在房间里上吊了!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一封像是遗书一样的东西!”祐司和宇哥赶到现场,只见团团吊在了半空中,尸体旁边的桌子上确实有一份遗书:已经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受够了。
祐司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思索着走出了房间时脚边却不知道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夏花的头颅!还没等祐司反应过来,宇哥拿着消防斧便向他砍来。受到惊吓的祐司一个趔趄碰巧躲过。“难道你就是凶手?”祐司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问道。
“凶手?你可别搞错了。我从头到尾可都是受害者啊!”宇哥愤怒地嘶吼着,“现在团团也被杀了,要是事情再按这情况发展下去我迟早也会被杀!那样的话不如先下手为强!反正凶手不是夏花就是你!不!说不定你们两个是共犯!总之,总之受死吧!”
宇哥说着便挥起斧头再次砍向祐司,祐司抄起手边的花盆扔向宇哥之后以三步并作两步的方式立刻冲向五楼。没有时间锁上通道的祐司迅速躲进了某间屋子的柜子里。
柜子里一片漆黑,祐司只能凭声音判定屋外的情况。只听到宇哥愤怒的嘶吼声以及家具被斧头粉碎的声音,“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出来受死!”。
听声音,宇哥似乎还没翻到祐司藏身的柜子里,然而对方无休止的破坏声让祐司无法冷静思考。突然间,宇哥的声音安静了下来,祐司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听到宇哥恐惧的声音说道,“什,什么?你是怎么?你是人是鬼?!别……别过来!”
接下来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整个屋子彻底陷入安静了。祐司翻身出了柜子,慢慢走到了走廊,等待他的是宇哥的尸体,额头被斧头彻底粉碎,血流成河,当场死亡。
突然的展开让祐司缓不过来,但是他很快明白,宇哥的死只能代表一件事:有人假死!而且现在还潜伏在某处等着杀他!而那个假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把所有人叫来这里的真凶!
祐司缓缓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楼梯口前,这次的门没锁,他一边吃力地爬上楼梯,一边努力回想着今晚发生的一切。强烈的违和感直直地冲击他的大脑,某个人在某个时间的奇怪举动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突然他意识到了什么,似乎已经开始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到达六楼,祐司小心翼翼地来到联络桥上,只要过了这里,就能活着走出这里。隐约间。祐司看到桥的另一边出现了一个人影,手上拿着一把斧头,恐怕那就是凶器吧。看到祐司,那人拖着斧头慢慢走向祐司。沉寂的夜晚里,那斧头划动着地面,发出清晰但又瘆人的咯吱声,在地上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慢着!”祐司先开口说话,“我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你策划了一场假死案件,目的就是为了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除掉我们,为一年前死去的社员报仇!”月光下,对方的身影逐渐变得清晰,祐司盯着眼前这个沾满血的人,“不过,今晚发生了你也没想到事情!所以才会出现那么多匪夷所思的疑点!而这起连环命案的真相,我已经全部知晓!”
试问:这起连续杀人背后的真相究竟是?
祐司恐怖案录 (之二) 茧刑
你听说过络新妇吗?那是源自于日本传说的妖怪,其名字本意为“女郎蜘蛛”,传说中最早的女郎蜘蛛是位嫁给某地领主的美女所化,领主撞破了她与别的男子的情事,便将她扔进一只装满毒蜘蛛的箱子,让蜘蛛吸食她的身体。她死后,怨灵与毒蜘蛛合为一体,成为了无情的女郎蜘蛛,常出没在森林中勾引年轻男子,将其头颅取走食用。
而这次要讲的,是一个可怜孤独的为情所困之人在一座阴森荒凉的古寺之中所策划的的——络新妇杀人之谜。
……
一所普通的高中内,灵异推理社的成员们正在策划着下一次的大型社团活动。
“祐司!你听说了吗?下一次集体社团活动的试胆地点已经决定好了哦!据说是这附近刚发现的一座古寺,听宇哥他们说好像已经废弃很久的样子了!”夏花围在祐司的身边不停地叽叽喳喳,“而且这次我们要在那里待上三天!只能带一些基本的用品和睡袋,哦哦还有,手电筒是不允许的哦~嘻嘻”。夏花凑在祐司的旁边,以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你那么怕黑,没问题吗?要不要放弃呢?”
“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怕过黑啊?”祐司放下手中的书,瞪着眼前嚣张的夏花,“之前那次还不是因为你和星光、属性三个女生联合捉弄我?浦江都已经严厉警告过你们了还不知道收手吗?”。“那次可真是抱歉啊哈哈”,夏花的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不过我这次来是为了你好的”。
祐司再次把目光移向书本,“为了我好?”。“可不是嘛!”夏花挨了过来整个脸都贴到了祐司的耳朵上,余光间祐司瞥到夏花身后的星光和属性也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着他,“作为我们灵异推理社上唯一一个没女朋友的男生,你去了不就是给我们当电灯泡的吗?”祐司默不作声,但是他端着书的手却狠力地抓着书的封面,就好像那本书是夏花的脸,自己恨不得将其丑恶的嘴脸撕破一样。
夏花又凑了上来,“对了,你在喜欢团团对吧?”这句话就像一盆冷水浇在祐司脸上,祐司很想站起来说与你何干,但是却早已没了刚才的勇气。得寸进尺的夏花再次粘了过来,毫无顾忌地贴在祐司的耳朵上,那股气势就好像要把祐司的耳膜撕裂开来一样,“你一穷二没实力,比起宇哥,五十哥和浦江,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喜欢别人大小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都给我安静!接下来就要宣布关于下周集体社团活动的事宜了,你们都回到你们自己的位置上去!”社长五十哥走到讲台上,开始讲解整个活动的安排。不过祐司没有太多心思听那些,现在的他只顾着看向团团那边,心想着不知道她刚刚有没有听到自己和夏花的谈话……事实上自己喜欢的人的确是团团,但是团团是出身于富裕名门家的千金,而自己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中产阶级家的儿子而已。况且,团团和社长五十哥在交往的关系也是整个推理社皆知的事实。况且,他们两个人已经……。
……
到了社团活动的那一天了,社团的人一路爬山终于在黄昏抵达了古寺,不过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团团却由于高烧不退所以无法前来参加,女生阵营里传来了阵阵的叹息声……不过既然来都来了,总不能因为一个人不在就取消了吧?所以其余七人还是选泽了进入了古寺。
整个古寺看得出来已经废弃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光光是石阶上,就连大门的门把上也布满灰尘。带头的浦江吃力地推开了沉重的大门,灰尘扑面而来,一行人穿过神道,来到拜殿门前。五十哥确认所有人都在场后,拿出了一沓打印好的地图,“原本是为了增加神秘感的,但经过我们男生慎重考虑之后为了安全着想所以在这里把这个寺院的地图发给你们所有人。”星光不屑一顾的问道,“不过是个废弃寺院而已,稍微转转大概就能记住位置了吧,反正地图我不需要你们自己留着吧?”。“我,我也一样。你们男生不能小看我们女生!”属性也附和道,“我也不要地图,我和星光一起走。夏花你呢?”。身为女生阵营领头人物的夏花自然是不得不拿着男生给的地图,以防不时之需,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拿了一份地图。
“这个寺院可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大多了,”五十哥带领大家进入了拜殿内部,所有人把带来的东西放下后便跟着五十哥一起四处走动。“除了我们今晚要待的拜殿,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看呢”五十哥说着说着便将众人带到了一个小屋门前,“这里是本殿,据说宗教人员在此修行的地方。”众人进入了本殿,里面的摆设非常简单,屋子里满是灰尘,正中央是一个存放贡品的祭台,祭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水果,整齐地摆在托盘上。屋子里有两扇窗户,均为纸窗,从构造上看得出有些年代,不过也就仅此而已。众人待了片刻便去探索了其他地方。
夜幕很快降临,男生们在寺院门口搭起了火堆,烤起了祐司带来的肉。解决了温饱之后,浦江将所有人的食物残渣处理掉后,七个人围坐在火堆旁边,开始讲起了鬼故事。夜深了,外面开始变凉了,大家一起回到了拜殿内,点上蜡烛稍微聊了片刻后便熄灭了蜡烛就寝。
次日,众人被属性的尖叫声叫醒,纷纷起来查看情况,只见本殿门前被血染红,众人尝试性的推门,却发现门似乎从内部被人封死了,于是宇哥在纸窗上捅一个洞看看里面发生了什么,却发现团团的尸体。她的头颅被人用利器割下,放在了祭台的贡品盘上,而剩余的尸体部分则躺在房间的角落里。听到宇哥尖叫后,五十哥同浦江和祐司一起撞开了本殿的大门。看到了团团的尸体后,祐司当场昏倒在房间里,女生也吓得哭了起来,众人的悲鸣回荡在了山谷间,为原本就阴沉的天空笼上了另一层阴影。
社团活动立刻取消,当天下午警方抵达众人所在寺庙封锁了现场。死者是团团,与在场其他七人一样是来自高中灵异推理社团的社员,原本因为高烧而没有出席本次社团活动,却在社团活动第二天被发现死在了寺庙的本殿内,死因为机械性窒息死亡,尸体上没有多余的伤痕。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已经超过了24个小时。警方的报道如是说道。另外,门被封死的原因是因为从内部被人用双面胶带封上,因此无法从外部打开门。屋内的两扇窗户均从室内被双面胶带封死无法打开,双面胶的硬质保护膜部分没有被撕下,远处看就好像千万缕蛛丝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一样。其中一扇纸窗上的洞经证实为宇哥捅开的。本殿的屋顶旁边有树木,可以非常轻松爬上屋顶。屋顶的正上方有一个落地窗,可以打开,但是大小无法容得一个青年通过,现场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密室。
由于尸体被发现地点是七人所在的寺庙,因此无法脱离嫌疑。警方对七人的审讯过程如下:
警方:“依照你们所有人所说,昨晚6点半时你们进入本殿,那时室内状况一切正常。尸体发现的时间是今天早上八点,这段时间你们都在哪里?做什么?”
五十哥:“什么?从我先开始吗?好吧,毕竟我是社长……其实,我昨晚10点左右偷偷溜下山了一段时间。因为山里的信号不好,团团发烧之后我一直很担心,一直联系不上她之后我便下山到信号好一点的地方打电话,但是依然无人接听,我无奈只能先回来休息。不过寺院的地板太硬,外加上担心,我没睡好。中途我听到本殿方向传来一阵吱吱吱的声音,过一会儿又是咚的一声,我觉得很奇怪但是并没有起身查看情况。凌晨四点我又偷偷溜下山了一次给团团打电话不过没想到仍然没人接听,我拨了两个小时电话还是一样。失望的我回到山顶已经大概早上七点多了吧。刚躺下没睡多久就听到属性尖叫,然后就发现尸体了。”
宇哥:“听祐司他们说整晚没睡好,但是我倒是没有什么睡眠问题啦。十点熄灯之后我就立刻入睡了,不过中途我醒来了一次,因为听到本殿那边好像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人在吃东西的声音一样。我当时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就继续睡了。后来又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又被吵醒了过来,同样是从本殿的方向传过来的,不过这次的声音很奇怪,像是什么东西抓挠木头的声音一样,我当时太困了,所以又睡了过去。时间什么的我当时整个人躺在睡袋里面,根本没注意时间。”
浦江:“我半夜起来上了一次厕所,回来发现夏花正打算出去。她好像被我吓了一跳的样子,当我问及她怎么了的时候,她只是回答没事就立刻出去了。哦对了我有看到她往本殿的方向走,时间我记得是半夜12点吧……什么?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呢,我除了刚刚那个时间外都睡得很死,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
祐司:“我整晚都是醒着的。我的地图不知道怎么的不见了,我是在半夜起来想上洗手间的时候发现的。我看其他人好像都睡了也不好意思打扰就自己一个人出去了,不过还是迷路了,结果外面风太大我居然感冒了。好不容易我解决完了回来,却因为喷嚏声太大把星光吵醒了还被她嫌弃了。那时我记得是半夜两点吧……奇怪的声音是吗?我记得刚准备起来的时候就听到从本殿里面传来疑似家具拖动的声音吧。回来之后我就一直躺在睡袋里面辗转反侧,星光那时出去了很久都没回来。五十哥?他出去了两次,时间我不记得了。”
夏花:“半夜12点?其实我12点起来原本想找宇哥的,他是我男朋友。但是起来的时候顺手摸到了一张纸条一样的东西,我原本想起来点蜡烛看的,但是怕弄醒别人于是就出去读了。惊讶的是上面写着“他是我的东西,你不许抢走他。来本殿,我们做个了断”之类的话,我原本以为是恶作剧想丢掉的,却发现手上沾着血!那封信的内容居然是用血写的,吓得我赶紧丢掉纸条打算去厕所洗手,却撞到了浦江,随便敷衍了一下他之后我就赶紧离开了。洗完手之后我觉得对方的恶作剧有点过了,所以我去了本殿门前待了一会儿大概30分钟吧,但是没人来所以我回去继续睡了。”
属性:“我,其实很喜欢五十哥。一想到自己和五十哥待在同一个地方睡觉就很激动。不过那家伙很奇怪,10点钟刚熄灯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他家伙蹑手蹑脚走出去了,手里还拿着智能手机。要知道,这次社团活动规定所有成员都不能携带手电筒等照明设备,而像智能手机的高科技产品更加不行。他身为社长却违反了自己的规定,虽然很不诚实但是我觉得无伤大雅啦,只不过一想到他拿手机是为了给他女朋友团团打电话我就嫉妒的不行啊啊啊啊……时间吗?我10点钟看到五十哥出门之后就尾随他,却发现他下山了,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恶作剧吓唬我们什么的便打算继续跟上去,奈何晚上外面天太冷我就躲到隔壁的本殿里面休息了会儿,还拿了祭台上的祭品水果吃,吃完随手把果核丢到桌子底下我就回去接着睡了。早上我是醒来的时候五十哥已经回来了,我因为是第一个起来的所以决定做点恶作剧什么的吓唬一下别人的,却发现本殿门上有血,就吓得喊了出来,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们都知道的了。”
星光:“我前半夜睡得很好,差不多到凌晨两点的时候被祐司的喷嚏声吵醒了,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打起喷嚏的声音如雷贯耳!我受不了就和他吵了一会儿,就走出去吹吹风。老实说我觉得昨晚的天气还算好,挺凉爽的,那些男生自己不好好运动怪天气真是醉了。凌晨四点回来的时候看到五十哥鬼鬼祟祟跑下山去了,他似乎没注意到我,所以我也没说什么。除此之外没别的了,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啊。”
根据以上七人的证言,警方再次搜查了本殿内部,发现本殿的地面上的确有物体移动过的痕迹,似乎有人将祭台移动过一段距离,地上的痕迹一直眼神到北窗边上。更加奇怪的是,祭台上放置贡品水果的托盘似乎有被人用胶水固定在祭台上的痕迹。除此之外,祭台的四个角,北窗的窗缝上以及通风窗的窗缝上均发现有新的油漆剥落痕迹。北窗窗框上的双面胶带中间位置似乎有被人折过的痕迹。另外,祭台的旁边发现了几个被啃过的苹果核,经证实是属性留下的。
警方还联系到了被害者的家属,对方非常的激动。原来,团团家早已和五十哥家谈好的亲事,双方都是名门家族,因此事情很快就定了下来。不过根据家属证言,两家的亲事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有一个男孩三番五次跑到家里来妄图阻止这件事,把团团吓得不轻,两家人合力才把那男孩赶走,从那以后团团就一直一蹶不振。
至此,密室之谜的真相已经逐渐清晰,警方根据线索,发现在场某个人的行李箱里面残留有团团本人的头发组织。此次密室案件正式宣告破案。
试问:这起事件背后的真凶是?
注:此题不涉及灵异
祐司恐怖案录(之一) 自杀小镇
我叫祐司,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现在正在一个偏僻而又古老的小镇附近徘徊着,苦苦寻思着是否应该在此过夜。这个小镇地势很糟糕,即使是在公路上路途也非常陡峭,但是我每次出差路上都会经过的这里,这次是由于车子行驶到小镇附近时刚好抛锚才落得这般地步,不禁让人怀疑,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了怎么还会有公路建设那么糟糕的地方。不过幸好,手机的信号还在,我很快就联系到汽车维修工,他说会在三个小时后赶到帮我查看汽车的情况,也就是说我只要在这个地方待三个小时就行了。
事实上,这个小镇据传闻是一个自杀盛行的小镇,2007年这个镇子的居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在此集体自杀,而这件事不胫而走之后便成了很多人向往的自杀圣地,每年在此处了结自己性命的男女数不胜数。其实这些都没什么,只是这个镇子已经废弃很久,所以当局也懒得搭理,仅仅只是立了个禁止自杀的牌子后便再无所作为。现在,这个镇子里充斥着很大一股的臭味,那是一股尸臭味,血腥味和铁锈味混杂一起的,令人狂吐不知的恶臭气息。包括小镇旁边的河流也一样,垃圾、死鱼、绿藻纷杂混乱地漂浮在河面上,不断散发出阵阵令人窒息的气味。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下定决心进去的原因很简单:我并不想和死人呆在一起。
就在我冥思苦想之际,突然雷声大作,竟然开始下雨了!雨很快变大了,全身湿透的我好不容易才躲进自己的轿车里,这是倒霉透顶。
由于车上没有暖气,我整个人蜷缩在车上瑟瑟发抖,祈祷着大雨赶紧停下。突然,我看到镇上不远处的树林旁似乎有亮光在闪烁,而且似乎在向我靠近。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戒备心,我决定呆在车上静观其变。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亮,逐渐向我靠近,我隐约看到有个人提着灯在雨中走着,背上似乎背着什么。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个人的轮廓也逐渐开始变得清楚分明,左手上提着一盏灯,而右手上的似乎是……一把柴刀?!而且柴刀上似乎,淌着什么液体?
那人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是看到了车上的我,随后急速向我跑来!我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彻底吓傻,迅速打开车门逃跑。但是自幼体弱的我根本跑不了多远,外加此地土壤十分柔软,下雨之后更是让人站不住脚,倒在了地上,对方紧跟其后瞬间追上了我。我咬了咬牙,心想死定了。
然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再次睁开眼睛,眼前的是一给高大精瘦的大汉,左手提着灯,右手的柴刀仅仅只是被被雨水浸湿而已,是我的错觉吗?而他的背上则是一捆湿漉漉的木柴。“你没事吧!发生什么事情了?!”对方急切地问道。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只是撞上附近的樵夫而已,顿感无语…
最终,我还是跟着樵夫进入了小镇入住,对方声称自己原本为小镇的居民,二十年前为了创业不顾家人劝阻而离开了镇子,不料十年后生意失败打算回家里求助却遇到这种事情。后悔的他从此表示不会再离开这里,除了生活用品是开车到附近几十公里外的临镇购置外,其余时间一直呆在镇子里不离开半步。今天正好外出砍柴,不料却下起了雨,赶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我,以为又是来镇子里打抢的土匪才举刀追击的。
我环顾樵夫居住的木屋,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不过灰尘的味道扑面而来,让我直打咳嗽。整间屋子里就摆着几件简易的木制家具,墙上挂着的是一些野兽的头颅制成的标本(据本人所说是因为有在附近打猎的习惯,所以就顺便制作成标本挂家里),以及一个点满柴火的壁炉。突然我注意到壁炉上方的画框,便走上前去端详一番。樵夫见状说到:“照片上的那位是我的父亲,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个小镇的镇长。他希望我以后能够成为新镇长继续为居民服务,可惜我无心管理镇子,一心想着赚钱,父亲为此总是对我冷眼相看…说实话我不是很想回家,每次父亲都极力阻止我从商。哎…如今到这般地步我又有什么资格说他呢?”
“啊,那您的父亲现在…?
“他死了,他也是那起集体自杀事件中的牺牲者。恐怕是因为我一直从商不顾小镇管理所以绝望了吧…如果当时我选择呆在镇子里说不定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吧”
我若有所思,好像有什么地方有点让人在意,一股强烈的违和感涌上心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望了一眼时钟,时间差不多了,汽车修理工差不多该来了,因为小镇里并没有信号覆盖而且住屋内均没有电话,所以我徒步走到距离小镇一段距离的地方使用手机联系上了修理工。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汽车故障终于排除了,我和樵夫告别后,便驱车离开了。不过我并没有立刻离开小镇,而是绕了点路去了镇子其他地方希望能找到点线索验证我的想法,行驶途中我看到了路边的其中一间房子上挂着“镇长家”几个大字。确认无人尾随后我翻进了房子里,翻箱倒柜找到了几份当地报纸内容如下:
2000年年初——《震惊!镇长儿子不顾镇长和居民的劝阻离开小镇,曾和镇长发生激烈冲突》
2007年3月——标题上的内容大体就是关于小镇水资源污染的检讨,镇上的古井疑似遭人投毒而导致不少居民死亡,镇长本人曾宣布会彻查投毒者身份。(报道旁边的似乎是镇长在镇上发话时的照片,和樵夫房间画像的是同一人)
2007年4月——小镇的用水将依赖外地进口水,镇子儿子将为居民们无偿提供纯净水并挨家挨户安装饮水器(报道旁还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群居民争先恐后地抢着卡车上的纯净水桶,站在车上给居民递水的是之前遇到的樵夫,而旁边的则是他房间里画像上的人)。
2005年12月——小镇镇长大量购置农业化肥企图挽救小镇农作物收成不佳的事情但未能成功的报道。
2007年初——《小镇河流夜晚竟发出蓝光?究竟是自然现象还是人为造成?》。
看到这里我决定去河那边转转,一路驱车行驶,一路上都是久久无人打理已经荒废了的农田,其表面的土壤似乎都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留下那瘆人的沙石,我不禁开始吐槽起小镇的环境建设。农田旁边就是河流了,今晚没有月亮,但是河面上却淡淡散发着一股淡蓝亮光色。我心想着,如果没有那漂浮在河面的死鱼虾,其漂亮程度恐怕就会和这个小镇的气息格格不入。
线索逐渐连接在了一起,一个大胆的猜测逐渐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不禁打起来寒颤:有可能吗…这种事情?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去,不过在那之前我的右脚先迈出了一步,支撑起我无力的身躯。我决定立刻离开这里,却不想踩到了地上的一块牌子。定睛一看,牌子上还能勉强看出居委会三个字,我决定进去里面一探究竟。屋子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着,大厅边上的墙面挂着历代镇长的头像,不过最后一位镇长的头像却遭到恶意破坏,碎片遍地都是还落满了灰尘。奇怪的是,我在镇长办公室的抽屉里找到了另外一个相框,是和历届镇长头像相同尺寸的相框,不过似乎被人用力摔在了地上又用强力胶之类的东西小心翼翼重新修补完整的迹象。
突然间!一股光束从背后照射而来,我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到亮光之中站着一个人影,是早先遇到的樵夫。“你这里做什么?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对方用冰冷的语气说道,并一步步向我走来。黑暗中突如其来的光束让我无法完全睁开眼睛,对方轮廓越来越清晰,只是由于强光刺激我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不过,我清楚地看见了他藏在身后的,那把闪着寒光的柴刀……
试问:以下哪个选项是正确的?
注:本题不涉及灵异
我是祐司,我是一名旅行家,今晚我因为在树林中迷路而迫不得已向林中一栋别墅的人请求借宿。让我震惊的事,这个别墅的人似乎都来自一个名叫黑死会的吸血鬼社。看到我的恐惧,社团的成员之一——团团出面安慰我,并说明了黑死会的社员只是些对吸血鬼有浓厚兴趣的普通人罢了。
另外,还将其他的成员介绍给我,一直拿着与吸血鬼有关的书籍不放手的宇哥,一直呆在室内不愿意接触阳光的郭哥,手捧酒杯并陶醉在如同鲜血般红艳的美酒中丝毫没有注意我的末姐,养着一只黑猫的硝君,最后就是脖子上戴有十字架项链的团团。
我询问有没有水喝,这时硝君正端着放着五个酒杯的托盘走了出来,他看了看我,皱了一下眉头,说:“还是给你用吧。”
晚饭时我感到非常不习惯,眼前的人似乎都和吸血鬼脱不了干系,另外这个别墅里面只有银餐具让我非常没有胃口,郭哥坚决不吃加了大蒜的料理,末姐一直放不下她的酒杯,硝基则不断逗弄他的黑猫,而且唯一让我放心的团团却因为身体不舒服,回到她自己的房间吃饭。我从宇哥的口中得知前阵子这个豪宅的主人,也是这个社团的社长神川被发现死在家里,脖子有两个奇怪的小洞,社长的女儿在同一天失踪,目前被警方当作杀人犯通缉,据传这个人非常畏惧阳光,而他们这次也是聚集在一起缅怀过世的社长。话说到一半,郭哥唐突地打断了宇哥,其他社员也纷纷埋怨宇哥说这种伤感的事情。我听不下去,真是倒霉的一天,等明天早上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放心的太早了,第二天早上,一场暴风雨席卷整片地区,树林附近的山发生滑坡,我无奈地留了下来。早饭时末姐没有现身,等我们撞开末姐的房门后发现末姐倒在沙发上,现场洒满了不明的红色液体,但从茶几上的酒瓶看得出是前一天末姐喝的酒,莫非里面有毒?这时团团惊叫了起来,末姐的脖子上有两个奇怪的小洞,我们的头发竖了起来——吸血鬼!!!
据传说,为了避免吸血鬼行动,必须在被吸血鬼感染的人的心脏上插上一根木桩。虽然我是不信这一套,但是却无力阻止眼前的这些人动手……那个画面是我这辈子看过的最残忍的画面……
谁知接下来,宇哥也遭到了同样的毒手,他的脸甚至被恶意破坏,我简直要吐了,我们没办法只好用木桩把尸体的胸口钉上。
晚餐时团团依然是自己把饭端到房间里面吃,我提出一起吃的意见,但是被她婉拒。郭哥和硝君同样选择在房间吃。我没办法,吃完饭我决定偷偷离开。走廊里充斥着一种刺鼻且令人作呕的气味,借助楼道昏暗的灯光,我听到硝君房间里面传来了洒水声,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防吸血鬼的圣水。到了团团的房间前,我听到了里面传来疑似哭声和家具摇晃的咯吱声,我不禁同情起来,看到自己的朋友死了一定会感到难过的吧。郭哥的房间里面似乎没开灯,也十分的安静。
暗藏在某处的吸血鬼依然没放过我们,半夜我偷偷动身离开。走了不远我突然发现别墅的方向冒出了黑烟,我大惊失色,冲回了别墅。我试图扑灭大火但是却无济于事,不知道过了多久火才扑灭,接着月光,我刨开废墟,找出来五具烧得焦黑的尸体。
全,全死了?!我瘫坐在地上,突然我感觉背部一阵疼痛,血滴在了地上。背后的黑影舔着刀尖的鲜血,发出恐怖的笑声。恐惧顿时将我包围起来,后面的,究竟是人,还是鬼?!我回头想看清刺我的人,但是黑暗已经彻底将我吞噬……
Q:是否有吸血鬼存在?谁是这次杀戮的幕后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