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水鏡真是奇怪,不住在城裡,偏偏要在這樣偏僻的地方建房子住,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房子剛建好,水鏡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我,先是坐了幾個小時的高鐵,又坐了十多個小時的車,最後步行幾公里才到達。終於到了。我開始抱怨:「為什麼不住在城裡,城裡多好啊。」水鏡嬌滴滴地說:「這裡環境好,又不會有人來,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挺好的。」
我們走進了房子。房子里乾淨整潔,設備齊全,一共有兩層。我們參觀完客廳,又去二樓看卧室。卧室挺大的,床也很柔軟。我們相繼躺在床上。水鏡突然大叫:「鐘錶怎麼沒了?」我一驚,起身說:「你能不能別這麼叫了,鐘錶再買來就可以了。」水鏡說:「不好意思。」
再次下樓時,由於我們過來的時間就比較長,再加上參觀的時間,現在已經十一點了。
水鏡洗完澡,去了卧室,我便開始洗澡了。當我走出浴室時,水鏡突然跑了過來,看起來驚慌失措。「又怎麼了?」我漫不經心地問。水鏡說:「我在床上一直睡不著,便看起電視。不經意間,我發現時鐘上已經十一點半了。你知道我從小就怕鬼,便跑出來找你了。」我安慰著她,不知不覺中到了卧室。
「把窗戶鎖了吧,我害怕,門也鎖了吧。」水鏡說。鎖好門窗,我和水鏡躺在了床上。不知為什麼,我突然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根據從集團上傳達下來的任務,此次行動我需要擊斃一位殺人犯,集團的說法如下:
「昨天夜晚公園有三人詭異死亡,其餘人看到后驚慌失措,連忙撥打了110。可待警官到達后只剩下了受害人賈某,其餘的人全部面目猙獰的死亡。據說受害人賈某死前曾瞪著血紅的眼睛說道紅、紅狐狸!之後便見他啊地叫了一聲,痛苦的用手捂著喉嚨。過了一會,只見他迅速把右手咬破在地上寫了『魏』字便同其他人面目猙獰的死去了。」
哈哈哈!我狂妄的笑了出聲,心想不就是殺害一隻叫『魏』的狐狸嘛,這有什麼難度可言?!我利索的給槍上膛,去了公園。。。
請說出『我』之後的狀況。
ALEX在家裡的林間別墅和同學朋友舉辦生日party,一夥職業殺手闖入殺死了大部分人,只有ALEX受了不輕的傷卻趁亂跑出別墅,忍痛離開時卻發現其中一個殺手向自己這個方向看了一眼卻又回過頭去。
沿著林間小路沒命的跑終於來到附近唯一的一條公路,ALEX繼續沿著公路跑想找輛車求助,可是路過的好幾輛車都沒有停下幫他,可能是他渾身是血的樣子有些嚇人司機不想惹麻煩吧。
ALEX感覺危險越來越近,彷彿那伙人就在身後追逐自己般,回頭看去又什麼都沒有發現。
此時,前方一輛警車駛來,ALEX鼓起勇氣跳到公路中央試圖用身體攔下警車……然而警車還是沒有停下。
這次,終於能安心了,ALEX心裡默默想到,一股悲傷卻又開始瀰漫心間。
「你——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不!箏,你回來,你聽我解釋啊!」
「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慌亂之中抓住了女友箏的長裙,猛然回頭的她,卻是滿臉的淚水。
天氣是挺晴朗,我們的心裡卻大雨傾盆。我叫風,是一位作曲家。一年前認識了女友箏,本來兩人十分相愛,可因為創作的原因我總是疏遠箏,這使她十分傷心。終於她找上門來聲稱要離開我,我除了求她,也別無辦法。我曾對她說過:「箏,音樂是我的心,你是我的眼。少了誰都不行。」可她,為什麼就不肯理解?或許真的是我的錯吧,可她為何又要如此瘋狂?
「你不要找我了,你去你的那個世界中再找一個比我更好的女友吧!」
「箏,不要!」
「我不管!」箏沒有離開,而是就在我房間里搞起破壞來,纖細雪白的手生硬地抓起桌上一堆胡亂攤著的樂譜,將它們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全部化為碎片。
「住手!」我猛地醒了,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
箏沒有回答,只是落淚,眼淚大滴大滴地落在她的紫色裙擺上,從完美的露珠到無奈的清漬,從初識的滾燙到悲痛的冰涼。這裙子,還是她為討我歡心,特地買來的......
......「好看嗎?」......
......「真的好看!」......
「箏,請你理解我!我需要你,我也愛你。但是我的靈魂,需要與另外的靈魂去對話,這樣才能尋找音樂的真諦啊!」
「靈魂?是么?」
「對,我不能脫離我的靈魂單獨存在,甚至為了靈魂,我可以放棄自己的肉體!但是,我需要你,我需要你陪伴在我身邊,我的靈魂,對,是你的靈魂一直在撫慰它,滋潤它,它是不能脫離你單獨存在的啊!箏!」
箏仍舊不說話,櫻唇已被咬得發白,似乎在強忍眼淚。好半天才開了口:
「風,如果可以,我願意,讓我自己,以全新的方式,繼續滋潤你的靈魂。」
「真的嗎?你想通了?」
「讓我安靜一會兒。」
「對不起,箏。」
「不用說對不起。」
不知何時,箏的身影已經從房間里消失了。也許她回去了吧,我想。
第二天,箏沒有出現。
第三天,箏依然沒有出現。
第四天......
一個月後,我在自己的房間里上吊自殺了。
那麼問題來了,風為什麼上吊自殺?
好黑。我心想。學校這宿舍太摳了,停水斷電,一到天黑什麼也看不見!
我是瘋神,據說,我們4個住的這間宿舍鬧過鬼。一想起來就膽戰心驚。
「語風,睡了嗎?」我敲了敲牆,下鋪的語風應該聽得到。
「沒有。」
「為啥?一會兒查寢的來了。」
「鬧鬼你不怕啊!」
「那上來吧,擠點也壯膽了。」
語風答應了,抱著被子爬了上來。
「呼,一會兒查寢的就來了,可是某個什麼偵探卻還在外頭瘋。」我對語風說道。
「據說奇特的案子一出,他什麼都放得下。」語風苦笑了一聲,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突然感覺我的被子被誰抽走了,摸了半天沒找到,準是誰偷的。
「葉子,你招不招!」我衝下面吼。
「你幹啥?出啥事了?」葉子貌似也沒睡,居然回答了,肯定是他偷的。
我氣得要死,爬下去要到下鋪找,語風也醒了,突然喊道:「被子上來了。」我一上去,被子卻又被抽了下去。
「葉子你夠了!再偷被子我明天收拾你。」
「真不是我!我怎麼夠得到!」
我強忍著氣,躺在下鋪葉子旁邊,什麼時候不偷被子了,什麼時候回去。
就這樣到了第二天早晨:
「可惡,偵探大人你凌晨回來碰翻一瓶水,我床上都是,嚇死我了!」葉子抱怨道。
「啊,對不起了,我可是狂奔回來的!」
「葉子我幫你晒晒去吧,偵探大人小心點哦。」語風接過葉子的被子出去了。
「我看這男生寢室的床,都貼著牆放,中間留過道就是不行,有些同學就是喜歡在牆上亂寫亂畫。」查寢的老師說道,「不過,沒人亂跑是好的。」
我像被潑了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涼。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
最近爸媽出差了,一個月後才回來,我暫住在表姐牧藍家。牧藍姐姐啊,什麼都好,就是太膽小了。都這個年齡了,連一隻小蟲子都怕,也真是無語了……
這天已經是晚上11點了,而我還躺在沙發上看小說,父母不在當然要自由一點嘛。突然,牧藍姐姐跌跌撞撞地從浴室里跑出來,一下抓住了我的手臂。「LIEK,你快去看,浴室里……有鬼……」她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讓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書。「怎麼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鬼的,歐內桑你就別自尋煩惱了啦。」聽清她的話后,我一邊安慰著她一邊心中暗笑。
「不不不不是,這次是真的,剛剛我洗完澡沒有開燈,然後……然後突然看到鏡子上映出了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她……她臉色很蒼白,不可能是正常人的,絕對是鬼出現了……一定是鬼,你要相信我!」姐姐恐懼得渾身發抖,我見狀也開始嚴肅了起來。也對,她一向膽小,不會是開玩笑的,難道……
「別慌,你再去看看,開燈看。」「不行,燈泡壞了,所以我才沒開燈啊!」「那帶上手電筒,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浴室嗎,我在門口等你。」為了幫助姐姐增強膽量,我只能這麼說了。
姐姐打開了手電筒,戰戰兢兢地走進浴室。「哎,一抹多,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是我看錯了嗎……」話說到一半突然斷了,緊接著一聲尖叫回蕩在客廳里,「啊!!!怪物,有怪物!!!!!」
事情不對勁啊,我一愣,衝進浴室,搶過手電筒照了一圈。
原來如此……
前幾天發現了一個攝影師,他總喜歡拍一些長得好看的人,然後把照片發到微博。
我去看了一下,的確挺好看的,便時常關注。
後來這個攝影師發的照片越來越少了,粉絲經常問他怎麼了,他說有一張照片需要經過對方允許才可以發,粉絲就叫他去問問,攝像師有點無奈的發了:好吧。
幾天後,攝像師發了一張黑白照,下面寫了一句話:謝謝大家支持我,我會發更多好看的圖片的。
我之後再也沒有關注這個攝像師了。
《夏令營大逃殺.IV》
身份:大隊長、小隊長、隊員(每人10命)
敵對生物:冤魂(晚上出現,白天不會出現)
大隊長:可以對鬼怪下達命令,每天僅一次(無攻擊道具)
小隊長:擁有桃木劍,傷害力3,使用次數不限(私人道具,別人(包括其他小隊長)不可觸碰)
隊員:擁有紙符,傷害1,使用次數不限(團體道具)
共同任務:逃出空間
冤魂種類:迷茫魂:傷害為1,生命值為5
眼中釘魂:傷害為3,生命值為10
恨骨魂:傷害為5,生命值為20
道具:急救粉:恢復1點生命,滿命依然可使用
~~~~~~~正文~~~~~~~
Student鑽離開了302,對沐郁擺了擺手:「咱們還是走吧,這個房間不安全,進去就game over了」
「那走廊上還有什麼別的房間嗎?」沐郁想了想,又說,「那我們去315看一下吧。」
「行啊,我估計這裡應該還有其它人吧……找不到人也沒關係,找到急救粉也可以」snowflazes小聲嘀咕。
「有人嗎?」╰軒兒╭小心翼翼地張望了半天,確定房門沒有鬼闖入的痕迹,才小心翼翼地問。
「啊,有的有的,」房內忽然傳來一陣聲音,緊接著門「嗒」一聲被打開。只見一個面色蒼白、目光深邃、身穿制服的女生激動地望著他們,「天哪,我終於找到人類了,太感動了……」
「……Stu?你怎麼也在這兒?」凡和snowflazes異口同聲地問——Stu的出現已經讓他兩驚訝到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哦?你們也在嗎?」Stu不顧其他人不解的眼神與凡和Snowflazes暢談起來,「話說你們有什麼發現嗎,這裡可以逃出去嗎?」
「逃出去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們要找到出口」凡一本正經地說,「而逃出這個空間的線索,我們肯定可以找到」
「線索……」Stu嘀咕了幾聲,隨後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趕忙拍手,「啊哈!今年早上,我還在門口撿到了一張紙條!估計那就是通關線索吧!」
「紙條現在在哪裡???」剛剛還不合群的╰軒兒╭也顧不上Stu與凡和snowflazes之間的關係了,忙問。
「喏,就在這兒」Stu從制服口袋裡翻出來了一張已經皺巴巴的紙條。
「這是……大隊長已經出現了?」凡搶過紙條看了幾下,忽然喜出望外。
「什麼?那太好了,我們就如虎添翼啦!」一直沉默的開-心接到這個消息也開心地跳了出來。
「咱們這也能叫虎?血量沒有一個滿的……」Student鑽小聲嘀咕。
大家紛紛湊近紙條,只見紙條上面用秀麗的宋體寫著簡短的一句話:
大隊長已經出現:三滴眼淚今天流
「……這又指的是誰啊?」student鑽疑惑地問。
「既然看不懂,那麼……Stu,你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嗎?」沐郁問。
「啊……有的有的,那些粉色的一包一包的玩意兒我房間里一大堆呢,雖然不知道它們是幹什麼用的。」Stu把門打開,指著角落裡面堆成小山且發著超亮熒光的急救粉說。
「沃德天!!!Stu你是富豪吧?!!!」開-心幾乎驚訝到下巴都要掉下來!
「那麼多急救粉啊……Stu,yyds!」 ╰軒兒╭也快開心到喜出望外了。
「話說你是怎麼做到1天不用急救粉還沒事兒的???」凡幾乎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啊,這個東西是急救粉嘛?」Stu驚訝地說,「我不知道啊,我一直躲在這些急救粉堆裡面,沒有一個鬼來煩我」
「那是因為它們都去煩我們了……」snowflazes抱怨道。
「行了行了,別寒暄了,你們看,這個世界的白天真的很短,太陽已經要下山了」凡指著窗戶外的一抹夕陽,「現在,Stu你先把急救粉放進口袋裡吧,快走」
「好!」Stu隨著大家衝出了315,直往303奔去。
~~~~~~絕望の分割線~~~~~~
「今天沒有鬼會來吧?我特意換了一個房間,只要沒有人暴露咱們的行蹤,今天必然很安全」凡最後望了一眼黑不溜秋的走廊后關門,信心滿滿地說。
「那肯定的,鬼魂受到傷害肯定會報仇的,它們肯定會去那個房間,所以今天絕對安全」開-心得意地說,
「話說,Stu你的急救粉拿出來啊,我們都快不行了……」沐郁說。
「好的……哎?我急救粉呢???」Stu摸了摸口袋,忽然一臉懵。
「……Stu你口袋下面是不是有個洞???」 ╰軒兒╭無語地指著Stu口袋下面問。
「……還真是哎……」Stu看了看,忽然一臉尷尬地望著充滿期待的大家。立刻,房間里的氣氛達到最低點……
「Stu真有你的……」開-心幾乎絕望了。
「算了算了,也別怪Stu,要怪就怪咱們,也不知道身上帶點急救粉。」snowflazes一邊護著Stu一邊對大家說,「現在,你們就去睡吧,反正今天也很安全。」
~~~~~~3號鬼の分割線~~~~~~
「哐!!!!」
「有鬼來了嗎……」Stu猛然驚醒。
「怎麼會這樣啊?!肯定有人暴露了我們的行蹤!」沐郁喊。
「你們快點起來!」Stu的頭腦倒是馬上清醒了,對著大家喊,「我、student鑽和╰軒兒╭就守在門口!其餘5個人躲床底!」
「好的……應該不是什麼恨骨魂吧……」一骨碌滾進床底的5人小聲地問。
「我想不是的吧……」Stu拍了拍昏昏欲睡的╰軒兒╭和student鑽,「起床!打鬼去!」
「好,好的!」student鑽一個激靈起身,在鬼想要撞門的那一剎那,忽然把房門拉開,使得本來靠在門上偷聽的鬼忽然一個不穩跌倒在地!
「漂亮!」趁著鬼沒抬頭,╰軒兒╭將紙符狠狠地打在了鬼的頭上,打得鬼疼得嗷嗷叫。
「正道的光!」Stu幾乎要開心地跳起來!
「這不是什麼好事啊……我擔心它會暴走……」開-心小聲嘀咕。果然,正如開-心所說,被打過的鬼顯得特別憤怒,只見它一個鯉魚打挺還順帶攻擊了╰軒兒╭,完全在Stu等人的意料之外!
「我告訴你!」Stu縱身一跳跳上茶桌,對鬼說,「3號鬼,你侮辱了3這個神聖的數字!所以今天,我要用我的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去——」話沒說完,3號鬼就一巴掌把Stu輪倒在地,估計也是沒耐心去聽Stu的話了吧……
「Stu你在搞什麼……10血量不是這樣給你浪費的……」沐郁鄙視地望著Stu。
「……」Snowflazes似乎在念著什麼。
「3號鬼……等等,3號鬼?!」Student鑽忽然想到了什麼,忍受著3號鬼的一次攻擊,急忙拿起旁邊的一個鐵罐向著3號鬼潑去,立刻,3號鬼在哀嚎中,在天空中支離破碎!
「……怎麼回事兒?!」剛剛還裝13的Stu徹底服了Student鑽。
「這是3號鬼的致命武器——膠水。你可以去問一問凡和snowflazes」Student鑽娓娓道來。
「話說,凡你那張紙條再給咱們看下唄,後面說不定還有什麼重要information」 ╰軒兒╭從床底下鑽了出來,指了指凡。
「哦,好」凡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那張紙翻到背面,果然,背面還有幾行字:
你們——【白的一切,多了一個人影,7號的左頭頂,一滴淚痕浸濕,倒立。】將會一直被困在,這個冰冷的牢籠里……
「……這指的是我們嗎?」snowflazes不滿地問。
「……啊這……我好想懂了,今天也真的是不一般啊」凡忽然從紙條中回過神來,信心滿滿地宣布。
Q1:snowflazes和Stu,誰更像大隊長?
Q2:誰暴露了夥伴們的行蹤?
Q3:今天是否較安全?
「真是一個怪脾氣的人」我看著手上的小紙條抽了抽鼻子,低聲抱怨道。
「一個古怪的守財奴想把自己的一些東西給賣掉,讓我去給他進行價值評估,位置在郊區的四層爛樓里。最煩人的是這傢伙居然讓我凌晨兩點去,什麼意思嘛,要不是這個月的業績還沒有達標,我才不會去呢……」抱怨解決不了問題,我騎著電瓶車,按照紙條給的地址騎了過去,在凄迷的月色下,郊區看起來灰白一片,偶爾的風將野草吹的颯颯作響,讓人不由得打了一個暗戰。
我被黑影籠罩了,沒錯,前方那個擋住月光的應該就是那座奇怪的爛樓了,孤零零的聳立在荒地之上。
「人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有錢為什麼還要蝸居在那麼破舊的房子里?害怕被人搶嗎?」我嘴巴抽搐了兩下,感覺前方那棟樓搖搖欲墜。一個佝僂的老頭站在樓前。
「你就是小沃吧?讓你帶的現金你帶了嗎?」這個皮膚皺紋把整個臉似乎都拉下了一截的老頭開口了,嘴邊幾個碩大的黑色瘤子彷彿隨時都要掉落下來,黃中帶灰的牙齒散發出一股難以忍受的惡臭。
「是的,先生,你要交易的現金我都帶著呢!」我拍拍背後黑色的雙肩包,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傢伙一定要現金交易。
「嗯」老頭眯起眼睛,看著我點了點頭,咧了咧嘴,說到:「你在這裡等著,我上去拿貨物。」
「老先生,您身體不好,不適合跑上跑下的,要不然我跟您上去……」我試探性的問道。
「給我閉嘴。」老頭轉過頭來,用毒蠍一般的眼神盯著我,警告道。
「居然樓道沒有窗子……」我仰起頭看著整棟樓,一抹黑的地方似乎確實沒幾個人趕進去。
「聽說老頭住在四樓,另外的樓層全部封死了,真是搞笑。」我想著別人飯後告訴我的談資,搖了搖頭。
正當我度過百般無賴的第五分鐘時,樓內響起的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郊區讓我著實嚇了一跳。
「老先生?」在又發出一次聲響后,我跳下電瓶車,顫巍巍的問道,摸摸索索的走進了爛樓內。
幽暗的二樓樓道只有一豎慘白的月光指引,不過,原來還是有採光的地方啊。
到達昏暗的三樓,心突然劇烈跳動了一下,一個人躺在乾燥的水泥地上,我蹲下細看,樓道也發出咔滋的聲音,彷彿在抱怨我隨意亂動。
這個老頭死的很猙獰啊……我看著他肚子上冒出的三根長長的刺就看了出來。
多半是這傢伙下樓不慎,摔在自己的陷阱上了。
好奇心驅使我繼續上樓看看守財奴的家。
「唔,很清貧啊,廚房客廳連在一起,整個客廳都感覺有些潮濕,排水定然不好吧?水池裡放著幾個破碗,水池邊隨意放著一塊海綿,客廳的沙發彈簧都被坐得彈了出來,桌子上放著幾根鋼條,錯綜複雜,讓人分不清那一部分屬於整個鐵件的哪一部分。也許是還想做陷阱吧。整個房間散發著弄弄的鐵味,讓人直犯噁心,這傢伙怎麼在這種小強都活不下來的環境里存活的啊!最裡面的一個小房間半掩著,應該就是放財產的地方了吧?
我退了出來,掏出電話準備報警。
「居然還沒信號……「我看著手機的顯示,無奈的搖搖頭,扶著扶梯摸摸索索的走過昏暗的三樓、二樓,到達有微微亮光的一樓。
「有信號了,我連忙開始撥打110,但是立即停了下來,騎著電瓶車像瘋子一樣逃跑了。」
問題:
1.我為什麼跑?
2.老人是因失足而死的嗎?(理由)(這個不算在答案,但是解析里很詳細)
女巫,在鏡子前坐著。認真的看著鏡子。
我站在她左後方。她突然把手伸入鏡子里。對我說:「美麗的臉。」
「呵呵,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東西。哈哈哈哈哈」
我看著她把鏡子里的腦袋拔下來了,鏡子里我的身體倒在那了。
我看見一個婆婆,「她好老,好醜」她對我說「孩子一路走過了,餓了吧。沒事,孩子把粥喝了,把那些不開心的都忘了。來,可憐的孩子。」我把粥喝完之後。像死了一樣,好像再也沒有醒來過。
是誰殺了主人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