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S市的一名女高中生,今天我和往常星期天一樣來坐地鐵回家。
今天人很少誒,地鐵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可以從這一頭直接穿過車廂看見坐在一車廂的司機。
我突然有種毛毛的感覺,看著牆上播報的血紅色的字(站點播報),我有點慌了,我決定走到司機那個車廂,畢竟有一個人在旁邊會有點安心吶。
司機從後視鏡那瞟了我一眼,是嗎?是錯覺嗎?
我往後挪了挪,還有5站。
車停了,還有4站。
一個女人上車了,她四周看了看,便坐在了我的對面,可能和我一樣有點怕吧。
這個女人好奇怪哦,她的頭髮散亂,渾身還髒兮兮的,還有破洞,她兩眼低垂,絲毫不介意自己身上春光乍泄(好吧也沒那麼誇張)。
這女的有問題,這是我第一想法,但我只希望早早到站下車,不要半路出事。
身後,窗外隧道里的燈光一閃而過,耳邊,可以聽見地鐵開過後留下的轟隆轟隆的餘音。
又到一站,還有3站。
一個男人上車了,像是一個社會青年,可是,就這時,怪事發生了呀。
那個男人看著我,驚恐的看著我,嘴巴大張,突然,他慘叫出聲,又回頭看了眼我對面的女人,連滾帶爬從未關上的地鐵門沖了出去。
司機聽見聲音,回頭看了眼,突然他也兩眼發直,狂叫著跑了出去。
我站了起來,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呀?
那個女人,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坐在那。
「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女人抬眼,看著我,笑了。
還有3站,難道今晚就回不去了嗎?
墨墨是一個漂亮的女孩,舞跳得很棒,也很喜歡動漫。有一次她和她的好朋友阿攸、小夏一起去漫展上表演宅舞。看見阿攸換上的是吸血鬼的服裝,墨墨嚇了一跳,「你這個膽小鬼,哈哈,漂亮不?」阿攸很開心,因為她太喜歡這套衣服,剛買來就穿著來參加漫展了。
小夏很喜歡暗黑哥特風格,但家庭條件不允許她再買衣服,所以這次她還是穿了上次買的紅色女僕裝,配上粉色假髮,整個一病嬌少女。她開心地上去摸了摸阿攸衣服上的假血跡,還湊上去舔了一下:「好逼真啊,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墨墨看著兩位好友嘻嘻哈哈打鬧,想起自己還沒換衣服,只好掃興地說」阿攸、小夏,我要去洗手間換服裝,你們等一下我哦。」
墨墨對著洗手台上的大鏡子整理裙子,很詫異,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算了,墨墨看了看時間,還早,我就地補個妝吧。大鏡子有點臟,她只好從背包里取出小化妝鏡,才畫了一點眉毛,她就覺得不對勁,廁所里突然一個人也沒有了。背後陰森森的,她偷偷用小鏡子照了照,看到一個人舉著一把水果刀向自己逼近,她驚呆了,顫抖地轉過身來,面對那個人:「為什麼?」那人也很緊張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手,墨墨欲擋,但鋒利的刀刃還是插入了墨墨的心臟…
「本市今日要聞,漫展驚現少女的碎屍…警方正在調查中。」
請問:誰殺/碎屍了墨墨?
我是LIEK,這次期中考試我居然考砸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砸。
放學后,老師把我單獨留下談話,把我的「老底」都翻出來了,而且越說越過分,我傷心又生氣,卻沒說什麼。
好容易出來了,該死,肯定坐不上校車了!校車都跑了吧!
一瞬間我好想跳樓,唉,又有什麼辦法。
我來到教學樓的樓頂上,但不是真往下跳,只是想看看樓下。以前我也不止一次地來這裡,這裡就像是「天堂」。
突然我發現樓下停著一輛車,天黑看不清樣子,但肯定是我們的校車!
真好,校車還沒走!
我從樓上下去,校車就在那裡停著,車門打開著,車裡沒開燈,裡面坐著幾個人,但不是低著頭就是背著臉。
「可以了,走吧,抱歉,讓大家久等了。」
但車卻過了老大一會兒才走,我看了一眼偷帶的手機,車走時剛好七點四十八。六點半放學,現在都這麼晚了,真是!
等等,今天走的路和平常不太一樣啊!是因為晚了,還是司機想抄近路?
看來確實是抄近路,不一會兒就可以看到我家了。
「喂,怎麼不停啊!」我大喊道,但車就是沒停,一個勁地向前開,而且嚴重超速。
「停車!」我再次喊道。坐在車裡的另外幾個人卻沒意見,好像都睡著了。
「喂,你們要幹什麼!」我使勁兒推了一下旁邊低著頭,披著頭髮的一個女孩子。那女孩子卻重重地倒在座位上。真是的,有這麼困嗎!
算了,不停也行,反正回家挨罵。
車終於停了,但周圍一片漆黑。我第一個跳下車,其他人都沒下來,真是奇怪。我準備往回跑,卻有一個穿著白衣服的人上了車,過了一會車上的人都下來了,而且排成整齊的一列,剛剛被我推了一把,頭髮全弄亂了的那個女孩,現在頭髮卻梳好了,還站在隊伍最前面。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拔腿就跑。現在想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可怕?
醫院來了個病人,是個小男孩,據說是頭一直痛,他很文靜,頭痛發作的時候表情特彆扭曲,呻吟聲特別凄慘,在場的人都很同情,病情緩和之後,都想和他聊天,和他玩,可是他始終保持沉默,於是我們只能買些玩具和花,希望他能開心一點。
我是主治醫生,可是卻對小男孩的病絲毫沒有辦法,從未見如此奇怪的病,只能靜觀其變了。
幾天後,小男孩的病房裡的玩具和花突然扭曲了。
又過了幾天,男孩突然笑了起來,似乎頭不痛了,剛開始我們很高興,但後來我們漸漸開始害怕了。
突然有一天,小男孩病房的窗竟然變成了厚厚的牆,我們都不敢靠近小男孩了。
陽光明媚的一個早晨,我準備上班,路上遇到一個道士,他突然攔住我,說我今天有血光之災,於是給了我一個符文,說這個符文貼到的東西會爆炸,能幫助我消災避難,想起最近的奇怪事件,我就小心翼翼地收起了符文,生怕符文貼到自己身上。
醫院的所有窗戶都變成了牆!!!
我有種不好的感覺,馬上衝進了醫院,醫院裡慘不忍睹,所有人都死了,死相極其扭曲,我下意識得衝到了小男孩的病房,發現小男孩竟然不見了,我想報警,卻沒有信號!
正當我奔跑著離開時,小男孩微笑著從陰影處走了出來………………
我如何脫險?
「它來了,它真的來了,救救我!啊……」小朱失蹤的第二天,我始終不能忘記電話另一邊那無比驚恐和絕望的悲鳴。昨日還有說有笑,相約去購置檯燈的好友,一夜直接人間蒸發了。黃昏,我懷著不甘來到了小朱家門前,正要敲門,身體突然一陣痙攣,倒地了。當我醒來時天色已黑,推開了半掩著的門來到小朱房間,黑暗中書桌前的牆壁彷彿在蠕動,我嚇得一身冷汗,開燈檢查那個牆壁。昏暗的燈光下,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靜。整齊的書桌,溫暖的小床,別緻的日曆,還有那,光滑的牆壁。等等,我好像明白了,我拿起手機,爭分奪秒……
小明是恐怖片愛好者,聽說最近上了新片午夜凶鈴,於是立刻沖向電影院。他買了爆米花和電影票,進到放映廳他才發現裡面寥寥無幾沒有幾個人。他按著票面的位置坐下,發現旁邊坐了一個穿著和服的老太太,他很奇怪這種片子怎麼還有老太太來看,還是日本打扮,不過他沒有多想,這個念頭一閃而過。
坐著等電影開始也是無聊,小明於是吃起了爆米花。老太太可能是聞到爆米花香味了,轉過頭對小明說:「小夥子,你吃的是啥子東西?」小明心想,哪裡來的老太太連爆米花都不知道,於是敷衍道:「Popcorn。」老太太也聽不懂啥意思,只哦了一聲,說也想嘗嘗。小明想趕緊打發這老太太便伸手讓她抓了幾個。
周圍的燈光逐漸熄滅,小明知道電影這時候馬上要開始了,順便調整了一下坐姿。他借著屏幕發出的微弱光線,餘光掃向鄰座,他猛然一驚,老太太不見了!雞皮疙瘩瞬間爬滿全身,手心也滲出涼汗來。這時,微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やめて,やめて.......小明心臟開始猛烈跳動,渾身也顫抖起來,他想這下算是完蛋了。請問結局是什麼?
註:本題涉及靈異
我叫澪,是一名學生,17歲,愛好是調查靈異事件。因為貌似我身上有一種特殊的能力,也可以說是感覺?
其實也算吧,這個能力就是當我遇到靈體和危險時,身體會發涼,起雞皮疙瘩。這個能力是前幾年我和我的小夥伴們玩通靈遊戲時發現的。多次試驗下發現結果真的很靈,所以我也嘗試著和靈體交流,感知危機。或許以後我會從事「幽靈獵人」這個職業吧?呵呵… 我出身於一個大世家,家境財富很好,是**公司總裁的獨生子,姑且算是一位名門大小姐吧。然而我的家人貌似不是很喜歡我,我的母親早逝,父親就取了另外一位女人,是我的後母。除了我的父親對我半冷半熱,時不時給我零用錢,但很少和我說話,一直對後母和妹妹熱情。後母家也有一位女兒,比我小1歲,因此多了一個妹妹。後母和妹妹對我異常的冷淡,我不解我得罪了他們什麼。因此我一直在私立學校旁的公寓里過著生活,和3位同學,很少回家。
51節放小假了,同學都回家了,然而就我留在宿舍,並沒打算回家。傍晚在洗碗的我又感覺到了靈體,開始發冷,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左顧右盼,在確定好了方向後,便喊道:「有誰在那?」不過一會兒,雞皮疙瘩消失了,我感覺到了它的離去。唉,還是不行么…洗完碗,開啟了電視,看著電視,但是感覺無聊。「最近蚊子真多…5月份還這麼冷。」沒事做的我看著飛來飛去的蚊子,便拍手過去打。
啪——
問:最後怎麼了?
「最近的天氣也太冷了吧,還是沖涼房溫暖啊,真想不出去了」。
漸漸的水慢慢變冷了,一看才發現居然是煤氣用完了。
「沒辦法只能穿好衣服直接去睡覺了」。
這時聽門鈴響了,但是由於心情問題和之前和一個叫33的不和所以就順手拿了一本雜誌回房看,但是門鈴還在不停的想,「可惡,誰在惡作劇,難道不知道沒人嗎。」
沒辦法了由於門鈴的聲音弄得我不得不去看看。
走到門前透過貓眼看到一個裹的看不見臉的人,認為肯定是33或其他人在惡作劇,但仔細的看那傢伙好像在撬鎖。」
看到這樣我小心翼翼且快速的回到房間,打電話給鄰居求救。
「快接啊、快啊...」我祈求著。
慢慢得我聽到了就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可電話到現在都沒被接通。
沒辦法了只好掛了電話,接著躲進衣櫃里。
(請推理出「我」會不會被發現且發現後會有什麼事)
我是官人,好不容易盼到中秋節了,老A給我們發了月餅。
心情不錯,只不知道味道怎樣。帶回去給他們嘗嘗。
「哎喲,官人你怎麼也帶了月餅來,我剛剛弄了一盒!」水鏡說道。
「老A發的,難得,你不喜歡就給他們吃去了。趁機討好討好幾位美女。」我笑道。
水鏡沒說話,沖我笑笑就上樓去了。
我打開盒子看看,裡面各種味道的都有,我留下我最喜歡的,其他的還放在盒子里,等他們來了分給他們。
味道不是很好呢,老A就是摳,假冒偽劣產品吧?我決定去嘗嘗水鏡的。
「晚上再說吧,我這月餅的餡兒可是特殊味道的哦!很珍貴的材料。」
到了晚上,大家差不多都回來了,只有大手沒回來。不管了,他愛喝酒就喝去吧,我只抽煙。
月亮是圓,也亮,可總有一種陰森森的可怕感覺,或許是我的幻覺吧。
「水鏡姐姐你這月餅是什麼餡兒的,好特別啊。」LIEK說道。
「就是,月餅皮都有一點紅色,聞著也好特殊。」葉子也說。
「青衣不是喜歡椒鹽味的嗎?這個也有點鹹鹹的哦。」水鏡對青衣說道,青衣只笑笑。
「什麼嘛,不怎麼好吃,有股Fe的味道。」瘋神咬了一口就放下了。
「我覺得還好啊。」我說,比老A的倒霉月餅好多了。
「什麼Fe,亂七八糟的,可憐我昨天的那半塊月餅被人偷吃了——」LIEK狠狠地咬了一口月餅。
「可惜少一個人呢。」青衣嘆道。
「他不會來了,你們放心吃吧。這月餅,你們壓根不用擔心是假冒偽劣產品,餡兒都是最新鮮的——」
「水鏡你的袖子都成了黑色的了,大過節的不換件衣服嗎?」我問水鏡。
「不,不換了,這樣解氣嘛!」水鏡大笑道。
「哈哈哈,大過節的有什麼可氣的呀?」
真的是好快樂啊,不過,好像哪裡不對?
那麼問題來了,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