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傳每天晚上凌晨兩點半,是陰陽兩界相隔最近的時間,這個時候若是在外行走,極可能被遊盪在世間的鬼魂所擾,而若是想與之溝通,也是最佳的時間。施主先前對鬼有愧,如今看施主印堂發黑,雙目無神,看來那鬼會要找上門來將你帶走,老衲有一法,或許可以保你平安。
這天晚上,你按照那位高僧的吩咐來到了那天她出事的馬路邊,按照囑咐開始布置,符紙72張,按照高僧預先畫的方陣貼好,紙人、紙錠、冥幣、道歉信,擺放穩妥,隨後又掏出了房產證複印件、銀行卡、寫有密碼的紙張,放入信封當中,並將信封放置在了道歉信的上面,銀行卡中的金額是52013.14,先前特意湊好,雖說是燒掉,其實燒過以後去銀行補辦就好。
布置妥當,到了凌晨兩點二十八分,忽然見遠處那位高僧急急向你走來,還沒到你面前,便丟過來一把貼著符紙的桃木劍,大喊:「拿著此物,快跑!直接回家,切莫回頭,吞下符紙,可保你平安!」
你正要跑走,卻看見那高僧不知為何凌空飛起,隨後在空中被撕得身首異處,頭掉了下來正對著你,竟還眨了眨眼睛,然後瞳孔就放大了。而他的身體落到了地上,竟端坐起來,用帶血的手指,在地上寫下:「你是逗比嗎?」
這時,你應該怎麼辦?
今天工作到太晚了,幸好最後一班車沒有走,我立刻就跑了上去,車上沒什麼人了,就只有我和司機,還有一位小女孩和她媽媽坐在前面。我果斷坐到後面去了,抱著公文包就睡覺了,車在快速的前進著,我總是睡不著,因為前面那女孩太吵了,嘻嘻哈哈的。「好無聊啊,數數手指頭吧」我好笑了,這得有多無聊啊。「1~2~3~4~5~6~7~8~9」有九個手指頭!!「傻孩子,你數手指頭的那根手指頭沒算進去啊!」對哦,十!!」聽完后,我打了個寒顫,趕緊到下一站下車打的回家。
外面下著雪沒法約朋友出去玩,小明只好無聊的在家裡翻舊書櫃,突然一本古書出現在他面前,裡面跳出了一個兇狠的魔鬼,彷彿是想戲弄他似的說道:「我給你半個小時準備,把身上的紫色東西都扔掉,如果半小時後身上還有紫色東西,我就抓你去地獄」
小明嚇得落荒而逃,直跑到人多的大街上才覺得心定了點,並且一邊扔掉了所有他能想到的紫色東西,例如紫色的外套紫色的手機等,總算安下心來看了看四周,暗自祈禱自己可以逃出生天。
他真的獲救了么?
今天天氣很熱,我和我的一個好友來到一家小公寓。
房東:我這家公寓雖然剛建好不久,可是就有一個租客上吊自殺了。唉,害得我這裡一直沒人敢住,只好降低價錢了。
我:沒事,我不怕,再說我目前的經濟狀況只能供我租這麼便宜的房子了,想不租都不行啊。
房東:那好吧,我們去談談價錢吧。
我和好友跟著房東到了客廳,房東端來一杯咖啡給我。我尷尬的看著好友,示意給他喝吧,他只是搖搖頭。
價格談妥了,我和好友一起呆在屋子裡,我躺在床上享受著風扇,他坐在一旁。忽然他對我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住過這裡了。」「是嗎,這個房子怎麼樣啊」「還不錯,呵呵……」我們不再繼續。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對他說:「我忘記買吃的了,我現在去買,你要麼?」他又搖搖頭。於是我輕輕關上門,撒腿就跑。
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想到了什麼?
苟活者 第二章 初顯
「咦?不行么?……那……這樣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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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預計到了它的發生,但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完全出乎預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回手把門關上,把自己和房間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塊分隔開,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然而稍一放鬆,我又彷彿看見了那段腸子的外層漿膜崩解開,露出裡面平滑的肌肉層,然後整段腸子從內向外崩裂,裡面的腸液夾著……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就這麼吐了起來。
我扶著門吐了一陣,但除了一些發酸的透明液體,什麼也沒吐出來。事實上這樣做很傻,甚至說很愚蠢,但是起碼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門的觸感不對。扶門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凹凸不平,而且還比較尖銳,有一定的規則,不像是木門因發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來,仔細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間外的燈光十分充足,這也讓我辨認出了門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碼。
「B、W、V、8、7、3.」我輕聲念著,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以前在哪裡看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房間號?
我搖了搖頭,儘力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發生過的事,然後開始向前走。
不知道設計這個建築的人是怎麼想的,房間的門竟然直接通向一個圓形大廳,而且……這個寬至少超過20米的大廳,竟然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沒有窗戶,但有門,而且除了我剛剛出來的房間門,在對面還有三扇門。
有門就好,我這樣想著,至少門就意味著通行的可能,對於我現在不知道向哪裡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但是有三扇門,黑門、黃門、紫門,選哪一扇?
我走到門旁才發現,最中間的黃門上有字。
字體和我之前在房間里看見的並不一樣,甚至有些稚拙,但確實有字。
重覽噩夢之始
論判厄運之源
身毒的符號順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亞逆行的腳步執著地出現
頭顱為憑領賞
正如你很特別
卻也只能跟從著命運
墜入無盡的黑暗片段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語句不通不說,也不能這麼詛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鬱悶地想。
想歸想,不過我猜,這應該還是給我的提示吧。
如果這提示值得信任的話,我該怎麼做?
今天的天氣不太好,陰暗暗的,外面還刮著風。我和悠悠是住在一樓,門外就是一條陰暗的走廊,在走廊的那面牆上開著一扇窗戶,用窗帘簡單的遮住。晚上8點:
吃好了飯,悠悠剛把窗戶關上,正準備關煤氣。我從背後抱起悠悠:『悠悠,別收拾了,我們做點有愛的事情吧』說完,我抱著悠悠向床上走去。當我還在努力耕耘的時候悠悠突然抱著我在耳邊說:
『外面那是什麼?怎麼有個影子過去?』
我轉頭過去看了看,什麼也沒有嘛!
繼續。。。。繼續。。。。
「砰砰砰!!!!。。」
嗯?頭好疼!啊,好想吐啊!嗯?怎麼左手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啊,難道我的手斷了么?!
「悠悠、悠悠,起來了!」「悠悠、悠悠!你怎麼了?沒有呼吸了?」「來人啊,救命啊!!!!」
請問悠悠被誰殺的?
我的院子里有一棵茂盛的棗樹,每年鄰居家的小孩總會翻過院牆來偷樹上的棗子吃。我很生氣,於是今年,我把一條大狼狗拴在樹旁準備嚇唬嚇唬那些小搗蛋,可是此刻,面對院子里的一片狼藉,我感到深深的驚惶恐懼,發生的這一切都是我始料未及的。
望著腳下狗的屍體,我告訴自己,現在必須要冷靜,要趕緊想出應對的辦法。我迅速把手槍藏起來,在院子里挖了一個大坑把屍體埋了,又花了半天時間把院子打掃乾淨。等幹完這一切天已經黑了,我這才回屋,失魂落魄地倒在沙發上。不論如何,這個刺激還是太大。
不知躺了多久,正在我半夢半醒的時候,突然聽見院子里一陣急促凄厲的狗叫。我一個哆嗦,觸電般彈起來。這不可能!我瘋了似的衝出門去,沒有看見狗,卻似乎看見一個模糊的黑影翻牆而去。我顫抖著回到屋裡關上門,再度倒在沙發上。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一陣巨大的寒意流遍全身。我突然跳起來,舉起鍬衝進院子里玩命地挖起來。然後,我連夜離開了家門……
終於回來了。在外忙活了將近一周,我終於回到家裡。這次,我鄭重地為狗修了一個小小的墳。如果不是有它,我一定逃不過這一劫了,我真的很後悔。
諶(chen)奇是一個鄉村到城市來的小夥子,從不相信鬼神一說。到城市后租了1樓的房間,並很快的交了女朋友,女朋友也為他的大膽所折服。某天19點在家中和女友發生了爭執,不小心把女友重重地推到門上撞死了,他把女友屍體藏在了大樓外的垃圾堆里便回到了家。當晚在卧室靠牆的電腦上獨自上網看33iq,卧室沒有開燈,當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他注意到窗外有一個白影,便探出身去看,隨後又坐回椅子上。這時他突然扔飛了電腦,並飛快地跳出了窗外。問:為什麼
某天,一個兩鬢斑白,雙眼渾濁的老人出現在南離面前,用手抓住南離的袖子,將他帶到一個一個小屋前(瞬間移動的那種)。不耐煩的遞給他一個相機,要他去小屋裡和裡面的女鬼合影,不然就殺了他。南離照做了。他走進屋裡看到一個飄在空中不動的白衣女子,站在遠處照了相,但照出來的相片里竟沒有女鬼。這時他發現腳邊有一隻鉛筆和一把大刀,他該怎麼做?(主角畫工和戰鬥力都略高於常人)
阿獃和妻子去泰國旅遊。
有一天阿獃陪妻子去優衣庫買衣服,妻子進了試衣間去換衣服
阿獃等了好久妻子還沒有出來,阿獃急忙進了試衣間,發現妻子不見了。
多方尋找,還是沒有找到妻子。
阿獃日思夜想著妻子,但這並不能解決問題,隨後阿獃便把精力放在了工作上。
幾年後,阿獃在某地進行出差時,觀看了一次表演。
阿獃說道「那個人拿的那根棍子真奇怪,有點粗,怎麼還會發出「嗚嗚」的聲音,柔韌性真好」
「可能就是這種表演吧,為了吸引人。」阿獃想到。
當阿獃走近觀看時,阿獃感到震驚,腳步絲毫不敢往前走了,隨之又哭了。
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是一個國家的公主,大家都說,我的容貌和智慧、善良和我的母后不相上下。
可是,我的母后最近因病去世了。臨走前留下遺囑,說父王必須找一個和她一樣美麗、滿頭金髮的女子做新的王后。
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可我碰巧是滿頭金髮!我打死不願意,大臣們都竭力反對,我去找了我的教母,讓她幫我想辦法。
可是,第二天父王居然把「結婚禮物」做出來了:太陽、月亮、星星顏色的禮服,和一件一千種野獸皮縫製的皮衣。
我嚇壞了,趕緊帶上衣服走了,我們的國家,昔日繁榮昌盛,現在卻橫屍遍野,更重要的是,血流的滿地都是,有些人都被剝了皮。
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趕緊跑吧,唯一的方法只有跑了。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要加快速度跑?
祐司短篇恐怖推理(之八)
祐司為了躲避怪物的追捕迫不得已跳入了河內,所幸的是卡蒂亞本身傷的不重,身體泡入冰冷的河水時的她很快的恢復了意識,兩個人迅速爬上了對面的河岸準備接下來的行動。
「好險,差點被殺了。」剛才在酒吧的血腥場面仍然歷歷在目,祐司止不住噁心嘔吐起來,「該死,為什麼我會遭遇到這種事情。」
卡蒂亞拍了拍祐司的背,「至少多虧了你的勇氣和機智,我們都活了下來。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好,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祐司剛想拒絕,卡蒂亞卻先一步讓他躺下,「如果你不保留足夠的體力,我們的計劃就失敗了,所以乖乖躺著別動。」「那你至少告訴我你們打算怎麼做吧?」祐司仍不放心。
卡蒂亞指了指祐司手上的黑色手環,「這個手環,除了能夠讓我們定位到你的位置,還能夠擾亂惡魔的洞察力。這是我們科研部門和惡魔交手數次后才研發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指?」
「逃到一個惡魔無法找到,或者沒那麼快找到的地方,這樣到後面……」
祐司還想繼續問點什麼,但是卡蒂亞已經不再理會他,而是在不斷搗鼓著一個奇形怪狀的科學儀器。,似乎是通訊器,她是在和她的同夥聯絡嗎?算了,想那麼多也沒用了,和卡蒂亞一起度過了不短的一段時間,雖然祐司沒有完全信任她,但是至少認為她是足夠可靠的人。
第二天晚上,祐司和卡蒂亞再次出發。
「我們的目標是哪裡?」祐司似乎有點疑惑,「為什麼我們是在夜間出發?」
「因為這次的目的地有點特殊,為了計劃的順利執行,夜間是最好的時候。」卡蒂亞給祐司看了下她準備的地方,祐司差點懷疑自己瞎了,但是地圖標記的位置確實是城鎮郊區的一塊墓地里。
卡蒂亞看出了祐司的憂慮,解釋了一遍,「沒錯,夜間的墓地。根據我們在這邊聽聞的諸多的民間傳聞和觀測到的目擊情報,這塊墓地應該是距離其他世界最相近的地方。在那個地方進行空間跳躍是最適合的地方。」
「空間跳躍?!」祐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這個世界已經不能待了。惡魔感知人類氣息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更何況是已經和她交手多次的你。如果要找到不會被對方發現地方,只能是其他世界了。」卡蒂亞將地圖摺疊起來。「我們到了。」
眼前是一片荒涼的土地,石碑林立。應該是因為見過了不少荒廢的莊園和城鎮,祐司對眼前的這些景象沒有太多的恐懼感。突然一個人的聲音叫住了他們倆。
「初次見面,這位是宇哥。」卡蒂亞把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介紹給了祐司,「他是我們技術部門的人,任何感興趣的可以問他。」看到那個人的樣貌,祐司意外地感覺對方有些眼熟。「你好,我是祐司,請多多指教。」
「好,既然全員到齊了,我們也該出發了。」宇哥帶領著兩個人潛入了墓地深處,來到了一處石頭門前。
「只要穿過這道門,就能進行跳躍了。」宇哥嘗試推門,門卻紋絲不動。
三人嘗試推門,門依然沒有動靜。「不應該啊?難道惡魔已經找到了這裡?」宇哥檢查了一遍維持時空門的儀器,一切正常。
「額?是不是因為這個?」祐司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那裡擺放著一顆紅色的寶石,而且尺寸似乎是門上的凹槽一樣。「應該是因為門上原本的寶石掉了,導致你們的儀器雖然能工作,但是無法打開門吧?」
「的確有可能呢!」宇哥拿著寶石看了下門,門上共有三個凹槽,裡面分別刻著一雙眼睛,一雙耳朵和一雙手掌。
「完蛋……我好像忘了這顆寶石是嵌在哪個凹槽上面了。」宇哥看著冷眼相向的卡蒂亞無奈地笑了笑,「這裡應該有提示,我們可以找找。」
三人搜尋了一番后,在門旁邊的雙手持同樣紅寶石的女神像上找到了一段謎語【看不到,聞得到,摸不到,吃得到,只有身體健全者方能通過此門。】。
看來這就是打開門的關鍵了……
試問:紅寶石應該鑲嵌在哪個凹槽里?
一日,麗麗在去了一個解惑靈堂
"你總覺得有東西在你旁邊?"
"對."
"睡覺的時候尤其嚴重?"
"眼睛一閉.就它就在我面前."
".沒什麼好怕的.就算它跪在你面前又能如何,實在擔心吃點安眠藥.沒什麼大問題."
麗麗安下心回家了.回家途中她去藥店買了幾片安眠藥,賣葯的人囑咐說不要大量服用,臨走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麗麗一眼.
第二日.麗麗慘死家中.場面無任何痕迹.屍體腦額上有一個小小針眼.其他再無傷口
誰是兇手?
幽黑的深巷,兩邊是高高的房屋,慘淡的新月下視線是模糊的。我忐忑不安地走著,穿過深巷,每一個毛孔都呼吸著恐懼。忽然,我抬頭,樓頂的平台上是一群模模糊糊的黑影,上面傳來一聲尖叫,一個人跌落下來,重重地砸到地上,鮮血蔓延開來……
突然的變故讓我愣怔了一下,也瞬間清醒了許多,喘著氣,接近那趴在地上的身影。顯然,他已斷了氣,我迷茫地仰頭望了望平台上一群晃動的更厲害的身影,一切都令我毛骨悚然……
請問那個從樓上摔下來的人的死與我有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