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之鏡
我是一名狂徒,沉迷於演算法競賽的領域,但由於一意孤行,並沒有進行系統性的學習,造成了演算法盲點的存在。卻只在路途愈行愈遠。
演算法競賽領域仍有很大的探索空間,涵蓋了邊緣性演算法的挖掘,但在現實的引力下,已經沒有時間成本能夠自由揮霍。
我翻了翻部分自行挑戰的演算法難題,這或許只有狂徒才會自行摸索解決。如果我有能無限揮霍的時間就好了,我嘆了口氣。眼前出現了一面詭異的鏡子,我徑直地走了進去。
在這裡,你有能夠無限揮霍的時間。
鏡子內的世界,是狂徒的樂園。堆滿各類書籍的無盡書殿,是狂徒們夜晚的彙集處。
「思想兼容的前提下,思維模式無關緊要。」管理員小蝸衝上一杯咖啡。
「創新源於靈感的交匯,靈感源於心境與環境的沉澱。」一名狂徒點亮了一盞燈,燈光照亮了書的封面,跟我一樣,屬於演算法競賽的領域。
「每一種編程思想,都具有收藏的價值,它們以題目的形式呈現。」另一名狂徒說道。
「時間的價值,由探索進行沉澱,提煉出兼容該領域的思維模式,預期效果要達到既快又准。」另一名狂徒將手上的書翻開一頁。
「在這裡,時間不受現實空間的束縛,由個人自由支配。狂徒只具備對領域的執著,沒有冗餘的規則的約束,思維透明化被動分享。」另一名狂徒戴上耳機,音樂可以理清思緒。
無盡的書殿,似乎是那群狂徒幻想的彼岸。
漫長的黑夜,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時間彷彿被神秘地偷走了。時間之鏡出現了裂縫,眨眼間變得支離破碎。那一道道裂紋下,似乎藏匿著社會中存在的複雜多變的潛規則。
地上沒有散落的鏡子碎片,只有深邃的黑色。
凌晨2:59,狂徒看了眼手錶,時間彷彿永遠定格在了這一刻,不再流逝。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我叫紜。聽說附近有間屋又鬧鬼了。探索欲極強(不作不會死)的我,決定一探究竟。
據說,上個月,一個殺人兇手闖入了這間房子。在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房子的主人後,兇手忽然離奇暴斃。從此,這座房子就成了凶宅,進來的人無一能夠活著出去。
進屋之後,我看到地上有零零星星的血跡。果然是凶宅,剛進屋就有靈異事件,都一個月了,血跡還沒幹。順著血跡往裡走,光線越來越暗,我心裡也漸漸沒底。看到前面有隱隱約約的燈光,我走了過去……
轉過拐角,忽然——
眼前出現了一扇門,門前堆積著——屍體!他們面容扭曲,死相極其悲慘!我認出了其中一個,前幾天他獨自來這裡探險,不料竟……
我環顧四周,發現門上還有幾行血紅色的字:
土地落到了黃葉上
眼淚輕擦著毛巾
靶子射進了箭里
而你,即將殺了我
我大驚:我沒有任何兇器,怎麼會——殺人?!
時間之鏡
凌晨,街邊鐘錶店仍亮著微光,由於疲憊,自身又沒有攜帶照明設備,我便走進了鐘錶店。
進入店內的那一刻,我就被牆上各式各樣的鐘錶所吸引: 不規則的形狀,指針運轉發出的詭異旋律,逆時針旋轉的指針等。
錯亂的時空洋流中,周圍的一切在時空不均衡的引力下,以詭異的角度無限動態傾斜著。
女生點亮了桌邊的一支蠟燭,時間隱匿於黑暗之中,散發的微光還原了時間的原貌。
女生調整手中的鐘錶,指針逆時針旋轉,空間似乎扭曲成一面鏡子,通過鏡子,我看到了過去的自己,時間記錄著他的軌跡。
「和我對過去的記憶一樣。」我端詳了一會。
「這是時間之鏡,它的彼岸,是命運的鏡像,與普通鏡像的不同,在時間軸上,它能夠與本體的時間點錯位。」女生看著鐘錶,指針沿著原先的軌道直至定格。
時間之鏡逐漸被空間支離,不安的預感逐漸滲透被時間佔據的思維,預感似乎像時空一樣能扭曲現實,將現實拖進深淵。
女生調整手中的鐘錶,指針順時針旋轉,時間之鏡再度呈現,我的目光聚焦在命運的鏡像。命運鏡像墜落到不安的預感之中,在腦海中發散,逐漸點亮預感中存在的模糊。
「命運的鏡像,在錯亂的時空中,描摹著我未來的軌跡。我也因此墜落到這片時空中。」女生校準了鐘錶,將鐘錶放回原處。
「這是妳過去的鏡像?」我好奇地發問。
「是的。」女生嘆了口氣。
「鏡像能反向影響現實中的本體嗎?」我再度發問道,時間之鏡逐漸在黑暗中匿跡。
「能,這或許是時間之鏡的詭異之處。你的預感捕捉到了我命運的鏡像,產生微妙的聯繫,這便是你的夢境便墜落到這片時空的原因。」
「我的夢境…?」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周圍的空間突然急劇扭曲起來,靜止抑或運轉的時間,以抽象的姿態詮釋這種現象。
周圍的一切亦真亦幻,我陷入了昏厥…
我睜開雙眼,先是一抹來自黃昏的餘暉,而後是被時間裹挾的落葉,最後目光停留在街邊的一家鐘錶店,此刻正是黃昏。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虛擬現實(二)
我醒了,腦子非常混亂,似乎什麼都記不起來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出於一間大房子內,不遠處,有一個小姑娘擔心地盯著我。我覺得我見過她,但我想不起來……
她見我醒了,遞過來一杯水:「叔叔,爸爸媽媽出差了,他們讓你過來陪我幾天,你剛剛突然昏倒了。」
我揉揉眼睛,起身,發生了什麼我並不知道,大概是孩子父母拜託我照顧小女孩,我問她:「小姑娘,你吃過了嗎,你想吃什麼啊?」小姑娘答道:「吃過了,爸爸媽媽把這段時間吃的東西放在冰箱了,他們讓我熱給叔叔就行了。」
我很想問小女孩我和他父母什麼關係,但想到這個問題也太蠢了,我決定去睡一覺,沒準就想起來了。
回到了他們預先給我準備的房間,裡面設施還挺齊全的。我坐在床上,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很久沒這樣放鬆了。不管了,應該帶小孩也有工資吧。
接下來幾天也大致這樣,倒是小孩動不動叫我出來吃飯,沒半點需要照顧的樣子,我也樂在如此,天天過得和神仙一樣,不過逐漸我的記憶開始逐漸蘇醒,我意識到了我是個醫生,也想到了一個我從醫多年得出來常人不知道的事實。
—————————————————————我是一個icu的主治醫師,負責十分危機的病人,這些病人癥狀一般非常危險,可能進了這個icu小房間就再也出不來了。在我們與死神爭分奪秒的時候,病人似乎有一些瀕死體驗。一個常人容易忽視的事實,在我救治情況非常危險的病人剛蘇醒時都會和我說一些話,大意是:他剛剛在一個另一個時空中,似乎和一個對他很重要或者愧疚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起初他意識不到,似乎還沉醉在其中,後來過了很久意識到了不對勁,趁著那個「人」沒有發現偷偷打開房間,一瞬間似乎穿越到了現實的icu房間內。
他們總是說,那個東西雖然也許是你日思夜想的人,但它實際就是「夢魘」,逃離才能回到現實,那些偽裝似乎是將你永遠墮入這個夢境。
有趣的是,那些病人很快會睡下去,然後忘掉這個房間的記憶,似乎是一個與另一個世界隔離下去的屏障。
—————————————————————
我心情陰晴不定走了出來,看著女孩忙碌的背影,我看到了他褲子上鑲嵌著幾粒糖果,那些糖果——
我想到了,曾經接治過的一個白血病小女孩,她的頭髮當時掉完了,那時我工作受到上級打壓,很長一段時間談的戀愛破碎了,正處於人生低谷,我甚至考慮過結束自己的生命。但一個突然出現的每天都要承受著化療痛苦的孩子卻能每天笑著跟我打招呼,並給我一粒糖果告訴我:「叔叔要開心啊!」
常人可能看不出來,我救死扶傷得到的感謝總是很疲憊,如此天真的笑容似乎可以調整我的心情,像約定一樣,我似乎走出了這段陰霾。
後來愛笑的女孩運氣也不錯,找到了合適骨髓配型,我告訴她:「叔叔找到了救她的方法了哦。」我依舊記得她期待地眼神,她救了我的心境,我一定要救了她。
可是後來,配型一方的人後悔了,我發瘋般地追過去央求他們,我花了很多時間,許了很多的諾言,將人重新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個小小的墳墓了,我懷揣著她給我的幾粒糖果流下了幾行清淚。
—————————————————————
深夜,我躡手躡腳地準備離開這個房子,我溜到了門旁邊的時候,燈突然大亮:「叔叔,別打開門!」
我回頭看到小女孩站在我身後。
我注視著她:「我知道你是什麼,我已經恢復意識了。」
她點點頭,並沒有反駁:「但叔叔你相信我,現在不能離開這裡。」
我雖然感覺和她廢話並沒有什麼用,但還是問了句:「為什麼?」
她抬起了手,牆上竟然有無數個眼睛在轉動,她:「叔叔,如你所看,屋外面也有無數個我的眼睛在觀察,我不需要睡眠,我時時刻刻都可以看到,現在絕對不可以出去。」
我低下頭:「當年的確是叔叔慢了一步,叔叔還要回去救更多像你這樣的孩子,請你理解叔叔。」
她如她當年般地笑著:「叔叔你相信我,這次我可要救下你哦!」
我看著她一頭黑髮,流下了幾行清淚。
q:我接下來應該幹什麼?
藍環
近期發生了一起奇怪的失蹤案,同一時間,有目擊者聲稱那群人在一片曠地上突然消失了,有目擊者聲稱那群人在一片海域內溺亡…
我是一名靈異偵探,被委託來調查此事…
我來到案發現場那片曠地上,一段時間的勘察后並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一名少女走了過來,她有著雙神秘的藍色瞳孔,「或許我能提供些線索,聽說過圍棋和藍環章魚嗎?」
「聽說過,但是又有…」我看著曠地上漸漸淡去的一個水圈,像是章魚觸手上托盤的痕迹,那詭異的圖案,像是特有的指紋…我拍下現場照片,陷入了沉思…
我把調查結果給了相關部門,那張詭異的圖案得到了傳播,提高了市民的警惕,也開通報警的渠道,警方會趕到現場進行人群疏散…
但隨著圖案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這些應對措施漸漸招架不住,失蹤案又開始發生了…
我又遇到了那名少女,那雙蔚藍色瞳孔的背後似乎隱藏著無限的神秘…「帶我去現場…」
警方接到報案,發現了詭異的水圈,我們趕到現場,警方疏散了人群,水圈漸漸開始圍成環狀,而那名少女,不知何時站在了藍環中央。「再見了,偵探。」少女微微一笑,我彷彿看到了少女腳下那片若隱若現的深海…
有目擊者看到,一名少女墜入了深海…
再也沒有人發現詭異水圈存在的跡象…
幾十年後,我走在路上,思索著一道特別難的數學題目,微風拂過,一名藍色眼睛的少女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題紙,說出了答案。「這麼高的理科天賦,難得一見」「見笑了,只是略懂些心算」「去城市吧,那裡有妳的宿敵」少女看向遠方的城市,眼裡流露出一股堅定…或許,理科的世界,就是這樣,我接過了題紙…
你覺得哪項最可能正確?
夢遊
簡橙(Janech)最近很是苦惱。舍友若熱(Roser)突然開始夢遊了,每天晚上,在黑暗中,簡橙能感覺她在一點一點地靠近自己。
二人前往醫院。醫生告訴簡橙:很奇怪,經過檢查,若熱絕對沒有夢遊的行為或趨向。醫生建議簡橙再觀察一段時間,他同意了。打車時,司機問他:先生要獨自回家嗎?看你臉色這麼差,是不是睡眠不足啊。簡橙告訴司機自己剛從醫院出來,默默地回到家。
是啊……在弄清若熱為什麼會夢遊前,今晚我是睡不好的。看見睡夢中的若熱又在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簡橙若有所思……
提問:請選擇下列表述最不恰當的一個選項。
黑鏡
公園裡,那一面鏡子吸引了我的注意
似乎不是一面普通的鏡子,鏡面里是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背景也是灰暗的。而鏡面外卻是一名身著紅衣的男子,手裡握著一副牌…
紅衣男似乎也注意到了我,他露出了小丑般招牌式的笑容:「你的人生是否需要一場賭注?你可以選擇我手裡的一張紅牌,鏡子里的黑衣也會從同樣的牌位亮出一張黑牌,紅牌代表幸運,黑牌代表厄運,點數代表程度。」
我猶豫著。他又接著說了下去:「就像鏡面一樣,紅牌會引來一件幸運的事,黑牌也會引來一件厄運的事,至於關乎程度的點數,就是你的賭注」
我好奇地選擇了一張牌,方塊6,鏡子里的黑衣也亮出了一張牌,梅花7…
我注意到了紅衣男驚恐的眼神,陷入了昏厥。
我從昏迷中醒來,看著鏡子里的黑衣…一名女生走了過來,她似乎被鏡子吸引到了,我露出了小丑般招牌式的笑容…
她猶豫片刻,抽取了我手裡的一張紅牌,紅桃3,鏡子里的黑衣也亮出了一張牌,黑桃J…這個女生…妳是誰?我疑惑地看著女生臉上詭異的笑容,陷入了昏厥。
我從昏迷中醒來,看著鏡子里的紅衣少女,茫然地看向手中的牌,一手黑桃K…
紅衣少女的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似乎在訴說著被撲克牌捉弄的命運…
你覺得哪個選項最可能正確?
每次洗澡,閉上眼睛的時候我都不由自主地恐懼。肯定不止我一個人這樣吧?今天只有我一個人在家,真是慌得要死……
關上龍頭,將洗髮水倒出來,在頭髮上塗抹均勻。我一邊塗一邊環顧四周,寬敞而空蕩蕩的浴室,洗手池、淋浴器、洗衣機和浴室門在房間四角,一覽無餘,不會有什麼東西藏匿。明亮的燈光也讓我安心。
接下來就是驚悚時刻了,我心想。然後飛快地將頭伸到花灑下面沖洗,並雙手揉搓頭髮,同時緊閉雙眼。
眼前一片黑暗,深不見底。
我不可抑制地在腦海中胡思亂想,我的身後正有一隻怪物在靠近,在花灑的水流聲掩蓋下,伸出黏膩的觸手靠近我的脖頸,靠近我的臉,靠近我毫無保護的身體……
總算把洗髮水沖乾淨了,我兩手胡亂摸索,一手關上了花灑龍頭,一手摸到了干毛巾,抓過來按在頭上擦乾頭髮上的水,總算可以張開眼睛了。
沒有怪物,沒有觸手,只有明亮的燈光,水汽氤氳的浴室,和我的呼吸聲。
擦乾身上的水,將毛巾掛回門旁的架子,穿上衣服,我終於長出一口氣。獨自洗澡可真糟糕啊,我心想。
請問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又是一人在家時
「我有種預感,這次的題目會非常簡單!」獨居的艾米麗(Amily)午睡完畢,收拾好書包,關好窗戶和門。走到外面,一股熱浪襲來,她不禁皺起了眉頭:還是空調房舒服呀。悶熱的夏季,蟬鳴陣陣中,期末考試不久就考完了,艾米麗開心地回到家:「呼~家裡真涼快………」等等,我居然忘關空調了?她不好意思地拍拍頭,走進房間,窗戶上多出了好多水珠,順手拿起毛巾隨便擦了擦玻璃,艾米麗便打開電腦登陸33IQ,準備開心地玩耍了……
提問:下列對故事的分析中,正確的一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