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號失蹤者】
我是一座小鎮的警察
最近又接到兩起失蹤案件
唉,這可是第十三件了
接到的第十二個失蹤的人是網蟲小賴
小賴16歲,退學宅在家上網
目前所知沒有什麼仇人
第十三個失蹤的人是小劉
我們暫且把小劉稱為13號
13號18歲,曾經是漢堡店的配料師
因為配了不新鮮的配料到漢堡里
導致多數食客食物中毒
而被漢堡店老闆炒魷魚
如今是無業游民
目前所知和13號有恩怨瓜葛的
有二人,一是漢堡店老闆
你想想,13號不但讓她老闆
丟了面子,還丟了錢和配料
任誰都生氣不是么
二是13號現男友的前女友
原因可想而知
便是13號破壞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錄取了一下失蹤者家屬的口供后
便和往常一樣來到心心餐館吃午飯
粉色背景的店招牌有女店主的大照片
店名下面是店主的口頭禪
所有的食物都會為您用心做喔
聽說這店推出了新的滷肉呢
今天累了一上午,正好嘗嘗
在店主準備食物的間隔
我到內室上了個廁所
廁所相對的是一間奇怪的小房間
時不時會飄出一股消毒水和腐臭味混合的味道
那間房子的房門上貼著「顧客止步」
我也是沒有進過呢
那滷肉的味道有些怪怪的
食客邊辱罵著店主邊走了
我拍拍店主的肩以示安慰
但店主仍很傷心
她哭哭啼啼地回到內室了
我有些無奈
第二天一早
接到報案有人發現13號被分肢的屍體
我們急忙趕到
是在湖心公園,屍體被分成很多小塊
很噁心,因為沒人整理所以推在一起
13號是所有失蹤者中第一個證明死亡的人
這樣一鬧開,之前失蹤者的家屬也都緊張起來
13號零碎的屍體被送到火葬場火葬
追悼會上,13號現男友的前任竟然還來鬧事
這讓13號的家屬很是悲憤
我嘆了口氣,突然發現了什麼
我知道殺死13號的人是誰了
問:殺死13號的究竟是誰?
今天天氣很熱,我和我的一個好友來到一家小公寓。
房東:我這家公寓雖然剛建好不久,可是就有一個租客上吊自殺了。唉,害得我這裡一直沒人敢住,只好降低價錢了。
我:沒事,我不怕,再說我目前的經濟狀況只能供我租這麼便宜的房子了,想不租都不行啊。
房東:那好吧,我們去談談價錢吧。
我和好友跟著房東到了客廳,房東端來一杯咖啡給我。我尷尬的看著好友,示意給他喝吧,他只是搖搖頭。
價格談妥了,我和好友一起呆在屋子裡,我躺在床上享受著風扇,他坐在一旁。忽然他對我說:「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住過這裡了。」「是嗎,這個房子怎麼樣啊」「還不錯,呵呵……」我們不再繼續。忽然,我想到了什麼,對他說:「我忘記買吃的了,我現在去買,你要麼?」他又搖搖頭。於是我輕輕關上門,撒腿就跑。
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想到了什麼?
娃娃,媽媽說爸爸走了,他還會回來嗎?
娃娃,媽媽說你是爸爸送我的,讓我和你成為親密好朋友!
娃娃,你為什麼哭了?你看,眼淚把漂亮衣服染紅了!
娃娃,我幫你洗澡澡吧!
娃娃,我們一起等著爸爸回家好嗎?
噓!娃娃,你看,媽媽睡著了,嘻嘻……!
一日,麗麗在去了一個解惑靈堂
"你總覺得有東西在你旁邊?"
"對."
"睡覺的時候尤其嚴重?"
"眼睛一閉.就它就在我面前."
".沒什麼好怕的.就算它跪在你面前又能如何,實在擔心吃點安眠藥.沒什麼大問題."
麗麗安下心回家了.回家途中她去藥店買了幾片安眠藥,賣葯的人囑咐說不要大量服用,臨走還意味深長的看了麗麗一眼.
第二日.麗麗慘死家中.場面無任何痕迹.屍體腦額上有一個小小針眼.其他再無傷口
誰是兇手?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鄰居】
大學畢業后我沒有找到工作,離開了宿舍搬去和單身的母親住在一起。這裡一切都還不錯,只是鄰居很討厭:神神秘秘,陰陽怪氣,長的像巫婆一樣的單身老女人,我每次看見她都躲得遠遠的,母親也說沒和她接觸過。
這天晚上,我回到家時,聽到對面傳來一聲慘叫,我想這鄰居可能遇到了麻煩。母親出門還沒回來,家裡就我一個人,我想我應該幫幫她。走到樓道里。她家嚴嚴實實的門雖然老舊卻沒有一個洞,看著有些令人害怕。
我輕敲了幾下門,就寫了一張紙條:「我是對面的鄰居,請問你是否遇到麻煩,或許我可以幫上忙」塞進門和地板之間的縫裡。不一會兒,門縫裡出來一張紙:「這裡一切正常,死小孩!快滾開!」 我有些失望,鄰居似乎不想讓向我透露什麼。
真是不好的預感,我敢肯定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主人公的預感是正確的,誰遇到了麻煩呢?
夜裡十一點三十三分。
我駕駛著轎車行駛在空無一人的大路上,瞥了一眼主控台的時鐘。
時值隆冬,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我皺了皺眉,這車畢竟底盤較低,這雪下的這麼大,怕是不能再開下去了。於是我緩緩停在路邊,回過頭去看了一眼琳兒。琳兒似乎睡著了,頭靠在車窗上,閉著眼睛。
「琳兒,起床啦。」我淺笑著輕聲喚醒她。「唔···」琳兒緩緩睜開眼睛,「到了?」「還有一段路程呢,但是突然下起了這麼大的雪,再開下去怕有危險。」我喝了口水,解釋道。
「雪真的好大呢···外面白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到。」琳兒嘟起嘴,輕聲抱怨。「哈哈,那是因為有霧氣啦,小傻瓜。」說著,我把琳兒那邊滿是霧氣的車窗抹出一片透徹。「恩,果然。」琳兒看著窗外,眼眸里似乎有些許迷茫。幸好剛下雪時我把前面的玻璃都抹乾凈了,現在雖然也有霧氣但是不大,不然被遮住了視野可就麻煩了呢。我想著,然後望向前方的路面。雪越下越大了呢。突然,彷彿有一道閃電擊中了我,糟糕!我害怕起來。
請問「我」在害怕什麼呢?
跨越時空的救援
我叫陳短袖,現在的我,正在蹲在一座墓碑前發著呆。
扳著手指頭算算,這已經是三個年頭了。
墓碑上的照片是我的女朋友橙櫻。我們相戀了九年,本來打算大學畢業后就結婚的。我攥緊了手中的花,如果沒有發生那件事的話……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唉……」我長長的嘆息一聲。每年這個時候,我都會照例給她打一通電話,儘管我知道,這個電話永遠不會接通。
想到這,我眼淚又忍不住落下來,再次將電話撥打過去。「嘟……嘟……」這次手機里傳來的聲音讓我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
「手機沒有關機?」但我旋即想到,儘管我一直捨不得註銷橙櫻的電話卡,不過當初她的手機連同電話卡都已經消失在那場大火中了,而且之前每次打也都是提示音,這次是為什麼?
我還在思索的時候,一個奇怪的音樂聲響了起來,像是什麼遊戲的聲音,隨後聲音慢慢變小,伴隨著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電話忽然接通了!
「短袖是你嗎?你跑哪去了?」電話那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讓我興奮的幾乎抓狂!
「你在哪裡?你那邊現在是幾點?」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問出了關鍵的問題。「你是不是被風吹傻了呀,我在山中旅店啊,現在是凌晨兩點五分,你人哪去了,我一醒來就沒看到你,你聲音怎麼也怪怪的……」電話那頭還在絮絮叨叨的說著,我卻再也綳不住了。
三年前,還是大學的時候,我帶著橙櫻和她的室友洋子去附近的名山旅遊,並且在山上的旅店住了下來也是這家旅店唯一的客人。半夜一點多的時候,我被餓醒了,看著旁邊的橙櫻睡得很熟,就沒叫醒她,一個人獨自去旅館附近的飯館吃點東西,這也是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當我發現外面的火光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場火災持續了兩天兩夜,幾乎燒毀了半座山,成為了轟動一時的新聞。而我和飯館老闆因為逃離及時,並無大礙,但橙櫻,洋子,以及當時旅店的老闆都永遠葬身在了火海中。
而且由於當時火勢實在太嚴重,根本不知道是因何而起的火災,只有因為我和飯館老闆的目擊才能斷定起火源是在旅店附近。事後在旅館原址只找到三具完全無法辨認身份和死因的屍體,也因此後來只能以三人生前的物品為主進行安葬。
但現在,彷彿是上天給了我機會,讓我能與過去的她通話!
「你現在立即出門,來附近的飯店找我,並且離開這座山,越遠越好!」我猶豫了一下,又說到:「把洋子和旅館老闆都叫醒,一起離開這裡!」
橙櫻好像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發生什麼事了?」「我現在和你說不清楚,總之,馬上就會有火災發生,你帶著所有人,快……」忽然,電話毫無徵兆的掛斷了。
我握緊手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因為我也不知道當年起火原因到底是什麼,但當事人都死了,這火不可能是人為的,只要橙櫻帶著大家去飯館找當時的我,算算時間,應該能在火災之前逃離那個旅店,「說不定還能更早發現火源,阻止一場火災呢!」我寬慰著自己。
忽然,我感覺頭一陣劇痛,腦海中多出了許多陌生的記憶!
我意識到,歷史可能已經被改變了!但眼前的墓碑卻清清楚楚的告訴我,橙櫻的結局並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為什麼?我咬破了嘴唇。而且,我發現橙櫻的死因居然變成了被刀刺死!當時在旅店的洋子,老闆也均被當時的一個從監獄里逃出來,已經犯案多起的連續殺人狂給殺害了!
我如墜冰窟,當時的火災果然另有隱情!旅店裡居然還有第四個人,而那個該死的殺人犯卻至今還在逍遙法外!
我試著再次撥通橙櫻的電話號碼,可是卻一直重複著手機已關機。直到第四次,電話終於再也不是冰冷的機械提示音。對!我一拍腦門,電話每隔三次才能撥通一次,這不是正代表著當時旅店裡有四個人,並且有一個人還活著嗎?
又是之前那個奇怪的音樂聲。「怎麼總能聽到這奇怪的音樂?」我喃喃到。
「啥呀,這有什麼奇怪的?你跑哪去了啊,短袖!」電話接通,橙櫻的聲音在那邊響起。
我心中一驚,我一切都明白了!不過時間貌似又回到了兩點零五分,當務之急是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僅僅根據題中已知的線索,以下說法可能性最大的是哪一項?
你們能推理出真相嗎?
思考題:我將會如何阻止這一切?
(解析有結局)
A從夢中驚醒,拍著胸口說:「還好是個夢……」
心境逐漸平靜A也回想起以前的事,A從小與哥哥相依為命,他和哥哥共同開辦的公司正在日益發展壯大的時候哥哥卻因車禍而早早離去A只得獨自撐起整個公司,多年的磨練多年的打拚公司越開越大但性格也越來越孤僻,這麼多年都沒有一個能親近的人。
想著想著A不禁落淚,妻子坐起來問:「怎麼了?」
「沒事,睡吧。」
A擦乾眼淚躺了下去,這時A驚出了一身冷汗。
祐司住的公寓里有一個鬧鬼的傳聞,一直以來都鬧得整個公寓人心惶惶。半夜的時刻,公寓的住戶總是會聽到有人敲門的聲音,結果次日便會有人死亡。許多人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便紛紛搬了出去,唯有沒能力搬家的祐司留了下來。
心驚膽戰的祐司靠著微薄的薪資請來了一位道士幫忙驅魔。道士給了祐司一張符紙,讓他貼在家門的貓眼上不要揭開,說這樣一來在門外敲門的鬼就無法看清屋內的情況。不過祐司必須遵循一件事,那就是無論門外的鬼敲多少次門,祐司都必須以同樣的次數回敲,不多不少必須一樣,這樣才能完全矇騙住鬼。
次日深夜,正當祐司準備睡覺時,門外想起了一聲敲門聲。深知是鬼來了的祐司快速來到門前敲了一下。
「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
過了一會兒,沒了任何動靜。祐司試探性地看了眼門外,發現走廊上沒有任何異常。看來已經沒事了。祐司轉過身,重重地靠在門上隨後緩緩癱坐在地上。
「真驚險啊…祐司暗自感嘆道,還好老道士給我的符紙管用…」
試問:祐司的最後下場?祐司在驅魔中犯了幾處錯誤?
我叫光,是一名探險愛好者。
這天夜裡,我與好友一起來到郊外的一個老房子內。
「據說這裡有鬼哦……」好友神秘兮兮地說。
「我們此行不就是這個目的嗎?」我白了他一眼。的確,這座房子已廢棄了很久,據說這座房子以前是一個孤兒院,後來因為某些房地產商看上這塊地,逼迫院長關了這個孤兒院。但讓人匪夷所思的是,就在地產商們來催院長他們走的前一天,院里所有的護工和孤兒全都在一夜之間消失了。院里的家電,生活用品全都沒有動過,甚至連衣櫃里的衣服也沒有任何被翻動的痕迹,但所有的玩具卻消失了。地產商們來到這裡后,仔細地在房間里查看,想找到院長他們,最終卻一無所獲。而那些地產商,在進去后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那座房子,也被人們視為不詳之地,地產商們消失后,曾有人試圖進到房子中尋找,但每個從那裡出來的人都瘋了,我的叔叔就是他們其中一個。
此行之前,我在醫院找到了叔叔,向他詢問關於鬼屋的訊息,他目光獃滯地看著我,嘴裡吐出幾個字:「哭聲……粉末……白衣嬰兒……」
「什麼跟什麼嘛……」我朝好友說道我從叔叔那得到的訊息。
我們踏上了房門前的台階,這個房子是由木頭建造的,由於年久失修,踩在台階上便會發出吱呀吱呀的響聲。
推開房子的門,我們便聞到一股發霉的味道。「真噁心……」我捂著鼻子,使勁地扇著。還好我們帶了口罩,我小心地從背包里拿出兩個口罩,戴上了其中一隻,正當我想把另一個遞給好友時,他卻已不見了……
恐懼頓時充滿我的全身,我想從屋裡出去,但門卻早已關閉。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在屋裡找著線索。我先是打開一樓各個房間的門,裡面的東西正如傳聞說的一樣,一切都沒有動過 。
我拿著手電筒,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查看,每個房間里除了傢具和一些生活用品,就是地上一些白色的粉末。另外,在一樓的最後一個房間里,我還發現了一些玻璃儀器,大概是用來讓孤兒們學習的吧。
踩著感覺不太結實的樓梯,我上到了二樓,二樓與一樓一樣,地板都是由瓷磚鋪成的。與一樓不同的是,二樓走廊盡頭還有一個攝像頭。我盡量壓低身體,發出較小的響聲。
「啊……」孩童的哭聲這時響了起來。我打了個激靈,向後望去。只見在身後雪白的牆壁上,一個白衣嬰兒正在啼哭著。配合著此時的氣氛,顯得十分瘮人。
我發瘋似的朝遠離嬰兒的方向跑著,但令我幾乎發瘋的是,我居然摔倒了,我連忙從地上爬起,隨手拉開一個房間的門,跑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我朝外看去,只見走廊內空空如也,地板上看不到任何東西。「鬼應該走了吧……」
我拿出手電筒,在房間里照著,我看見了許多箱子,它們的周圍散著紅紙,還有一袋袋的白色粉末,以及……
我明白,我出不去了……
問:房子的真相,我的下場。
賣火柴的小女孩
E市。
夕陽被地平線黑漆漆的大嘴吞下去沒多久,最後的橘紅色光芒也悄然隱沒。E市華燈初上,開啟了夜的模式。
晚上了,絕大多數父母都不會讓一個女孩子單獨出門去,更別說去公園了。
L公園。
畢竟是夏天,就算天黑了也還有不少人在公園溜達,甚至還有5元3首的K歌人群在暢快地唱著。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才不屑於此。她站到了一條長椅上,從包里掏出一把火柴。現在這年代,人們都好奇新鮮事物,火柴有什麼賣不出去的?
「咳咳,來看看嗎?」女孩清了清嗓子道,「回憶火柴。」
圍過來不少人,都一臉好奇之色。「什麼是回憶火柴?」
「回憶火柴,顧名思義,是展示回憶的。在火光里,是美好的回憶。」「把美好的回憶真切地展現在眼前,這不就更美好了嗎?」女孩微笑著說。
「這麼有趣?」人群中傳出感興趣的發問。
「我來展示一下吧。」女孩拿出一支火柴,擦亮。
美麗柔和的橘紅色光焰安靜地跳動著,小小的火苗上方呈現出圓形的淡淡光幕。一隻烤鵝浮現出來,並逐漸變得清晰。女孩望著烤鵝,說:「那是我小時候吃到過的最好吃的東西了。」
再擦一根,光幕上是一個被白花簇擁的老人。「這是我唯一的親人,不過她那時已經去世了。」女孩說。
看到這麼神奇的一幕幕,人們都擠了上來購買。
【注】女孩說的都是真話
Q:哪項最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