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朋友邀请我去他家住几天。
朋友家是三室两厅,且有中央空调。家中除我和朋友外,还住着他瘫痪在床且有糖尿病的外祖母。
我是在下午去的他家,我想开空调,但却被他制止了,他说外祖母不喜欢吹风。当天晚上他下厨做了红烧肉,蒜香排骨,盐焗鸡,拔丝香蕉,主食是糖三角和油饼,还喝了可乐。我们吃完后就看电视,边看边吃着瓜子,花生和甘蔗。我很早就洗漱完睡下了。半夜我被朋友外祖母的咳嗽声惊醒,朋友忙去烧开水,然后就给外祖母顺气。不久后水沸腾了,朋友将水倒进杯子里就匆忙的去让外祖母喝水,她喝了一大杯水后就睡下了。
第二天我起床很早,我洗漱完后到客厅内吃了一些荔枝,朋友走过来向我解释:“我外祖母大概是昨晚吃饭吃得有些多了,毕竟她老了后饭量大不如以前了,牙也都掉光了,现在她居然都不能说话了……”他的声音逐渐哽咽。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情绪,去做早餐。我去他外祖母的房间看老人。朋友的外祖母躺在棉被里闭目养神,呼吸有些急促,算不上太平稳。屋内的摆设很简单,床头柜上放着和我们昨天吃的相同的干果和水果。
朋友做好了早餐——芝士三明治,他还不忘给外祖母拿两个送进房间,像昨晚一样送饭。我感叹道:“外祖母真可怜啊!还好你这么孝顺!”
我突然想到哪里不正常……
下列选项中哪里不是不正常的?
情报部门收到消息,一名敌国特工准备在某市的公园里和下线接头,情报部门迅速展开布控,但是特工就在情报部门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接头,然后离开,情报部门根据当时的情况,找到了四位嫌疑人。
脸上有颗黑色大痦子的光头男。
胡子拉碴的老烟鬼。
戴大红色贝雷帽穿大红色西服套装的美女。
黑色外套黑色靴子的美女。
谁最有可能是特工?
细思极恐小故事:短信
这天,吃完午饭的黛薇正准备像往常一样上床,手机却振动了。
黛薇收到了丈夫发来的一条短信:“她有午睡的习惯,下午一点到两点之间可以动手。”
以下选项,无法推测出的是:
警员阿三戴上塑料手套,很小心地避免摸到任何东西。他蹲低身子,轻轻地从梳妆台上捧起受害女子的脑门,由下往上看着死者脸孔。他首先注意到的事情,是她的前额中央有个鲜红色的圆点。
「死者是印度人吗?」他不加思索地问道,但下一秒钟就不禁暗骂自己笨蛋。她是近六尺高、动过硅胶植入手术的金发歌舞女郎--金发当然也是染色的。
黄罗探长瞥了一眼,轻笑了一声。
「那是金属小圆片。看看你四周。」
阿三环顾周遭,顿时感到窘迫。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星辰酒店歌舞厅后台舞群们的化妆室。放眼望去,地上虽掉落了些小亮片、羽毛和假珍珠,但每件戏服上仍是贴满了不少上述配件。
额头上有颗亮片的受害女子身穿浴衣,后脑伤口上的血渍和从椅凳上滴落地毡的血液相符。这个小隔间里头尽是打斗过的痕迹--摔碎的面霜罐、破裂的镜子、被扔到地上的发刷。
「张晓蕾是有名的坏脾气,」酒店经理慢吞吞地说。「虽然没人听到任何噪音,但是她一定和某人狠狠打了一架。」
「这地方由谁负责?」黄罗问道。
「舞台总监洪浩明,」酒店经理朝着一个拖着脚走路的矮瘦男子点头。「就是他。」
洪浩明看见众人往他走来,随即迎向前去。
「星辰酒店将会是台北最豪华气派的大饭店,」他低声解释道。「发生这种丑闻真是恶梦啊。况且,我们再过四天就要开幕了,预演排练还是一团糟。有晓蕾这种对规章凡事挑剔的人一点忙也帮不上。」
「什么规章?」阿三问道。
「晓蕾曾经是工会代表。一般人做事通常都很好商量,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就行啦。可是晓蕾清楚每一项法条。你们看到这个隔间没?」洪浩明指着犯罪现场,亦即和整个化妆室隔开来的小房间。「晓蕾是挂头牌演出的歌舞女郎,所以她要求有私人更衣室。我干了这么多年舞台总监,还从未遇过哪个演员对这点如此坚持--直到碰上晓蕾。我们最不愿意面对的情况,就是把时间浪费在这些大家都不太重视的规章上。现在的状况就很麻烦了。」
「你的状况也不轻松吧?」黄罗问道。「今天下午你人在哪儿?」
「嗯,我想想……我进来的时候大约三点钟。事情真是一团混乱,液压升降机不晓得出了什么问题,更甭提跳水中脱衣舞时所需要的鲨鱼奄奄一息,牠们一定有点消化不良。」
「这么说,你是来来去去到处走动啰。你和张晓蕾有不和吗?」
「晓蕾跟任何人都闹不愉快。你去问姚彩衣就知道。她们俩吵起来,就像两只野猫在打架。」
姚彩衣是另一位打扮像埃及艳后的歌舞女郎,容貌酷似张晓蕾,唯一不同的是头发是黑色的。
「我和梦娜到这里的时候大概五点钟吧,」姚彩衣指着另一个红发女郎。「今晚有两段彩排,不过现在看起来大概有得等了,这都要感谢晓蕾姊啊。」她的声音听来毫无悲伤之意。「我本来以为我们是最早到的。我猜她一直待在后台,所以才没人看见她进来。」
说到这里,姚彩衣突然拉低贴满红色亮片的戏服肩带,露出一条褐色斑痕。
「我想趁大家抵达前先来这里,把这条晒痕用扑粉掩盖起来。」姚彩衣边说边拉回肩带。「晓蕾八成会跟导演说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因为这些晒痕而被罚钱。」
「为什么?」阿三呆呆地发问。
「你没看过脱衣舞啊?」姚彩衣瞪他一眼。「你看过哪个上空舞娘身上有一条条的晒痕?」
黄罗探长把话题延续下去:
「导演对张晓蕾的话一向言听计从?」
「那可不,」姚彩衣轻叹了一声。「他可是为她神魂颠倒啊,警官。」
「尸体是你发现的吗?」
「不是我。是服装设计师汪屏裕。」
黄罗找到汪屏裕时,这位服装设计师正在走廊墙上钉一件上空婚纱。
「我不会假装很震惊,」汪屏裕说道。「老实说,晓蕾树敌可不少。她会跑到我的工作室去找几个配件。如果看不到什么中意的小玩艺儿,她还会去跟导演打小报告;她就是想看我被开除。」
黄罗探长点点头,随手做了纪录。
「你是几点钟到达这里的?」
「三点半左右吧。」汪屏裕答道。「戏服是今天送到的。满满的两卡车。舞台工作人员把所有戏服搬到化妆室前的衣架上,舞娘进来时就可以找到并取走自己的服装。」他指着地上一罐可乐。「戏服全搬下车之后,我来到门廊检视衣架。然后我看见角落边有一台饮料贩卖机,就投币买了一罐可乐去休息一下。等我再回到衣架前,这时发现戏服多半都被拿走了,但是晓蕾的服装却还在衣架上。这很不寻常,因为通常她是第一位取走戏服的人。所以我就走进舞娘的化妆室……」他顿了一下,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家都很喜欢我设计的服装。」
「然后呢?」探长催促道。
「总之,我敲了晓蕾的更衣室门,探头往里瞧,然后就看见她……这时候差不多是五点四十五分吧,我可以确定没有人碰过尸体。」
「五点四十五分,」黄罗边说边抄在笔记本上。「嗯,所以……」
酒店经理跨步正要带众人去见导演,这时若有所思的黄罗探长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重新翻阅笔记本。他心里暗忖:看来只有某个人可能杀了张晓蕾,而且这个凶手正是刚才面谈过的某人。
大清早的一帮子警察老大不情愿的跟着陈督察跑到了商贾赵元奎在郊外的私人别墅。
赵元奎与管家忠济分别死在了位于别墅二楼自己的房间里,两人的房间门都大开着。一身正装的赵元奎死的干净利落,一刀直插心脏,喷射出来的血柱搞的房顶、墙壁、床面一片狼藉;可怜的管家就不那么痛快了,屋子里乱的不成样子,椅子翻倒一旁,书籍洒落满地,电话也摔落其中,床、书架、书籍、椅子、门窗等等全都血迹斑斑,管家自己更是完全变成了一个血人,大腿上的一刀深可及骨,胳膊、腹部布满了刀口,身上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而那把显然是凶器的刀子由肋骨间深深的插入了心脏。管家的双手紧握着刀柄的前段,仿佛要抵制这催命的魔刃,可还是抗争不了这命运巨轮的转动。
由于赵元奎早已决定要举家迁往另一个城市,家人及所有佣人已经移居,案发时别墅中只剩下两名死者与门卫李楠,当时来到现场有作案嫌疑的还有三人:赵的部下王先生、赵的长子赵文杰和赵的竞争对手吴家的管家龚健——此人现在已不见踪影。
头一天晚上按约定的时间,王先生来到了赵家,车在门卫李楠眼皮底下开进了前院:“大约是八点十分吧,主人与他约在八点一刻。八点四十过一点儿时,他就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少主人是八点二十分回来的,然后于八点五十分离开。那时,我确实看到二楼忠管家的房间里有人在从窗口向外看……但看不清脸,距离太远了。九点左右,身边又停了一辆车,就是龚先生,他是没有预约的,说是管家给他打电话说有急事,要他马上来,是生意上的事。十分钟后他就离开了,走的十分匆忙,脸色煞白的。”“尸体是我发现的,今天早上给管家打电话总占线,于是去看看,当时就这样了。”
“我是来过,”王先生接着说道,“董事长交待了最后一笔货物的处理方式,并命我立即联系,我才那么急的。”“嗯?哦,我走时很急,并未和管家打招呼。”
赵文杰在外地上大学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在外住着说是为了锻炼自己。他与管家忠济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忠济是那么忠心,昨晚我回来取东西,又跟他聊了好久,他还说为了报答我父亲的养育之恩,要尽心尽力的为他服务。怎么突然间就死了呢?”经查证,忠济为一孤儿,从小被赵家收养,对赵家感情深厚,三年前开始担任赵家管家职务,尽职尽责。
整理好这些口供之后,探员剑一又把化验结果整理了一下一并交给了陈督察。奇怪的是,管家外衣上除了有其自己的血迹之外,还有大量赵元奎的血;化验证实,杀死二人的为同一把刀,即管家身上所插之刀。
电话纪录表明,八点五十二分有一个电话打出到龚健手机上。而龚健自离开后回了一趟家,拿走大量现金后销声匿迹。
陈督察指示:全力捉拿嫌犯龚健。请你来推理:凶手是谁?怎样作案的?
侦探K受朋友M邀请参加了一次旅行。一起参加旅行的有如下几人:
K:男,M的朋友。
M:女,K的朋友。
S:女,M的同学兼死党。
T:男,某公司老板。
A:男,T的厨师。
C:女,T的佣人。
D:女,据说是T的情人。
F:女,据说也是T的情人。
K不是喜欢旅行的人,而且等到他到了出发地才发现原来这个次所谓的旅行时由T组织的不知道目的是不是炫富的活动。M的朋友S因为和T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所以被邀请,而S又不想自己来,于是邀请了好友M,然后M又邀请了他,这种转来转去的人际交往k既不擅长也不喜欢,不过看在M的面子上又不好推辞。
旅行的目的地是某风景区据说晚上还要露营。车子是T提供的豪华商旅用车,后备厢里塞满了T的私人用具。K看到其中甚至有瓷器和至少一箱子的衣服,只是露营一晚而已,还带着厨师和佣人,简直不知所谓,K这样想着。
车子行驶途中,厨师A兼职着司机,C始终坐在一旁等着T的命令,D和F缠绕在T的身边一边撒娇一边看T炫耀自己的行头,脖子上的高价钛圈,右手上的劳力士金表,左手上的N个戒指,脚上的高档皮鞋,D和F不断的附和着T的炫耀,让本来就有点晕车的K更加想吐。M和S聊得很高兴完全忽略T等一行人,按照S的话就是就当是一群鸭子好了。好不容易挨到目的地,A和C忙着搭起帐篷,K和M还有S一起看着风景,T和D还有F继续让人不能忍受的纠缠,好在风景确实怡人,算是个小安慰。
过了一会,T提议大家一起喝茶,虽然不是很想,但是也不好说出来。T让C去准备茶具,过了一会,一套漂亮的西洋茶具就出现在众人眼前,K继续腹诽。C端上泡好的茶放在托盘里,每个人都拿了一杯,这时一直腻在T身边的D从糖罐里加出一颗糖放进T的茶杯,端起来就往T的嘴边送,F却一把抢过茶杯,喝了一口,又放了一颗糖,又喝一口,才端给T挑衅地对D说她不了解T爱吃甜的。这幕活生生的肥皂剧让本来就胃口不好的K彻底崩溃了,T一边哄着自己的两个情人,一边喝了茶。
就在K正打算找个地方去反胃的时候,T突然倒下死了,D和F的尖叫刺穿了每个人的耳膜。K立刻让大家都不要乱动现场的东西,并通知了警方。
在警方到来之前,K仔细的盘问了所有人,然后思考起来。T是中毒死的,是即效的毒药,下毒的人肯定是旅团中的一人,可是是怎么做的呢?杯子都是一样的,茶倒好之后是大家自由选择,如果说有什么的话就是F和D添了两勺糖,可是F也喝了添了两勺糖的茶,她却安然无恙,这种毒药是没有所谓的解药的,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凶手是谁?请你来推理吧。(答人物字母代号)
[黑眼睛原创推理系列 Ⅱ 屋里空无一人]
前情回顾 Ⅰ 这只是个开始
托马斯松来到了这家旅馆的二楼。二楼的尽头还有一个楼梯。
他用钥匙打开了204号房的房门,屋里没有开灯。
他走进去,推开了门。
屋里空无一人。
这是一个很正常的屋子:左边先是一个衣架,衣架旁是一个空柜子,柜子旁是一张床,然后又是一个同样大小、颜色的柜子;正对着门的是两扇关着的窗,窗帘被拉在了一边;窗户旁是一个大衣柜,衣柜旁是一张桌子,桌子旁是一个书柜。
床上,有一个人坐过的凹印。
他打开灯,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找到了第二张纸条。上面写着:
“喝掉桌子上的那杯水”
可是桌子上没有杯子,也没有水。
托马斯松正盯这张纸看,忽然听见好像有人在敲窗。
“那这个人只能藏在窗帘里了。”
托马斯松慢慢的走向窗帘,手伸到衣兜里,抓住了刀把。就在托马斯松抓住窗帘就要拉开的一刹那,门突然被关死。托马斯松向门边冲去,门被锁死了,他试了试,从里面打不开这扇门;他又跑到窗户旁,揭起窗帘来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该死……”托马斯松喃喃地说道。
他看到在门后有一行字。
“你逃不掉的”
“那你也太小看我了。”
托马斯松的目光回到了桌子上。他把桌子上的三个抽屉翻了个遍,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只能在这了……”
他心里想:“能把它粘在桌底,也真是醉了。”
托马斯松用刀把杯子撬了下来。
杯子里有一个小箱子,不过浸没在水里。托马斯松倒了一半出来,这些液体洒在木地板上,地板变黑了。
“还是浓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托马斯松用大量的水稀释掉了浓硫酸,这样他拿到了箱子。
“钥匙在哪呢?”托马斯松心想,然后他注意到了一个地方。
小黑夜晚独自一人工作时,突然响起一阵铃声
小黑:喂,您好
鱼人:救命。。有人袭击了我
小黑:您不要慌张,您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
鱼人:我就在。。
沉默片刻
小黑:先生还在吗?我们这个电话是收费的
神秘人黑桃:喂?
小黑:你是谁?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不能告诉你
小黑:你就是入侵者对吧
神秘人黑桃:恩
小黑:谁指使你来的?
神秘人黑桃:不好意思,我不能暴露我们老板龙车的名字
小黑暗叹,这个人口风还真紧
神秘人黑桃:我得走了,记住人不是黑桃杀的,再见
小黑:再见
第二天,小黑通过侦查手段到了鱼人家,发现了鱼人的尸体,于是他们找到了几个跟鱼人有仇的人询问证言
龙车:(与死者关系)他?是我主要员工,最近因为升迁的事天天缠着我,我又不好当着员工面发火,真是烦死人,但这么年轻,还是可惜了
(不在场证明)那天我和疯琳在咖啡酒店吃饭,她把我身上所有钱都吃完了,然后我在那里洗碗到第二天凌晨,我还遇到依山了,他可以证明
疯琳:他?天天一车一车的杀鸡,杀的空气都是血红色了,死的真是大快人心,并且听说他还暗恋我,真是不自量力
那天我和龙车出去吃饭,吃到晚上我就高高兴兴的回家了
依山:我和他是同事,关系还算行,除了因为上次升迁的事他把我家烧了以外也就没什么大矛盾了,对了鱼人尸体还在吗,做为同事我想和他说几句话,什么?你问这把火焰枪?没什么,我们家乡每个人随身都带着的,这很正常
那天下午我在咖啡酒店里打工,晚上下班后我就关门回家了。
奥利奥:鱼人啊,在我这里吃了七八年奥利奥没给钱了,你说吃就吃吧每次还要把我这招牌带走当杀鸡的垫板这是什么意思?说真的我想把他当招牌挂着了
那天晚上我在店家里修招牌,看见疯琳和龙车牵着紧紧的在路上走,然后龙车几次想离开都被疯琳抓住了,不知他们要干嘛,后面我凌晨还遇到老板了
咖啡:卡啦乌哇,尼克滋滋,多卡啦
加家打卡,卡乌瓦啦卡
鱼人的狗:汪汪,汪
汪汪
鱼人的尸体:我不是被黑桃杀的
谁是凶手?
管理员打开了208的门,屋子里混乱不堪,东西撒了一地。
荷兰豆已经死了,刀捅进了他的小腹,他失血过多而死
“天啊!”管理员惊叫了起来“怪不得我昨晚来收管理费的时候屋子里没人”
“几点来收的?”豇豆警官戴起了手套
“8点”
“线人怎么和你说的”豇豆警官回头问助手
“根据线人的情报和咖啡豆的供词,我们了解到荷兰豆躲在这个小镇,靠在一家私人培训机构教数学赚取生活费,经过进一步调查,我们还发现和荷兰豆和一个犯罪团伙有干系”豌豆照本宣读
“这是什么?”豇豆警官打断了助手,尸体的左手捂着小腹,右手却牢牢抓着块东西
“这是魔芋派,麦当劳的新产品”豌豆费劲地掰开尸体的手,将吃了一半的东西放进了鉴定袋
“让我们去门卫室看看昨晚7点~8点有谁进出过这栋公寓”
“为什么是7点~8点?“豌豆不解
豇豆警官将外卖收据塞在豌豆手中“7点来的外卖,8点来收管理费的时候应该就死了”
根据公寓电子门的刷卡记录和来访登记表
昨晚该时间段有5个人进出过公寓
首先是送外卖的伙计在7点10分离开公寓,其次是住在314的一个中年妇女在7点25离开了公寓
接着是快递员于7点30进公寓送快递,7点40离开,
然后是住在503的老年教授于7点45离开了公寓
最后是住在711的无业游民于7点55离开了公寓
根据管理员的线索
送外卖的伙计也住在这栋公寓,房间是108,平时与荷兰豆关系不好,因为荷兰豆的浴室老是漏水,双方多次争吵
314的妇女平时和荷兰豆的关系还不错,荷兰豆过生日还邀请过妇女
503的教授经常去荷兰豆的房间,双方喜欢研究一些数学方面的问题
快递员的情况不明,但是曾经多次来送过快递
711的物业游民曾经威胁过荷兰豆,荷兰豆很怕他
豇豆警官仔细想了想,笑了起来,犯人可不就是那个人么
你知道犯人是谁吗?
一天,侦探尧尧接到一个案子,在一个酒店内,女演员菲菲死在房间浴缸内(不巧的是,酒店内没安装监控器),酒店只有4层,菲菲住在304,而在她的房间下面204,住着他的同学阿飞,房间内有一分已经签字的合同,她的经纪人是萌萌(女),与菲菲一起来到酒店,住在隔壁305。法医鉴定,菲菲死于溺水,血液中有酒精,3根肋骨断裂,手腕和脚腕有两处长方条粉红色痕迹,尧尧还发现了一步手机(经纪人说是菲菲的),在众人注视下,尧尧看了手机内容,奇怪的是手机内什么都没有,联系人,短信,微信,qq号都是空的。经过询问菲菲家人,发现在案发前一个月,只有萌萌和他的男朋友张力和她有过语音交流,万幸,酒店那天只有11个人开房,其中8个人开了2间房打麻将,并且互相证明从未离开,萌萌说从未听见隔壁屋子内有吵闹声,所以排除这8个人同时动手的可能性。(至此,没有一个人说谎)
床上是潮湿的,死者穿着睡衣光着脚,房屋内除了喝酒的杯子摆放整齐,合同上有菲菲和萌萌两个人的指纹,签字的笔记很乱且模糊,而经询问,菲菲字迹很美,且和男友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闹了些矛盾,浴室内的地上有水,死者生前有挣扎。酒瓶也倒落在地上。鞋子杂乱的放着,拖鞋,旅游鞋。
尧尧对四人(萌萌,阿飞,张力,经理)进行了询问
尧尧:“大家说一说今天各自干了什么吧!”
萌萌:“几天早上七点,我和菲菲讨论合同的事情,菲菲签了字,我很高兴,就去买酒庆祝这第一桶金,我们两个大概喝了24瓶,由于菲菲太激动了,一口气喝了3瓶,我陪她喝了两瓶,后来看着电视,在9点,我们除了剩下的一点底,她又喝了大概10多瓶,就喝完了,然后我回去睡觉了,直到警察来说出事了。”
张力“我......我在家看电视,然后被警察押运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不是我杀的!菲菲,菲菲...........!!!”
阿飞:“我.....我暗恋菲菲,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关注她,她每去一个地方,我都会尾随!这次就像当她的面表白,她1个月拒绝了我,我想最后尝试一下!”
经理:“我一直在大厅内!我看见了他(张力)来酒店,大概15分钟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尧尧给影视公司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声称,1个月前给了菲菲一分合同,但并未接到她们答复,菲菲似乎没有合作意向,,我们给她1个半月的时间考虑。而菲菲的家人却说从未听菲菲谈论过此事。
尧尧说,你们四个人有两人说了谎!凶手是..........
南京东路和吉林路交叉口附近有家餐馆,一直是黄罗探长的最爱。餐馆内部装潢颇有香颂风味,如果可以遮住耳朵不去听周遭的交谈声,光是视觉上的享受就可以让人彷如置身巴黎。只要能偷得几度闲,探长最喜欢来这儿用餐,再忙就算来喝杯咖啡也好。
当下的时间已近黄昏六点钟,黄罗探长和阿三警员来到这家餐馆时,室内已无空位了,两人只好到户外区的餐桌前落坐,接着跟侍者点了菜。
「咦,那位写奇幻小说的罗琳娜不就住在这附近?」阿三突然问道。
「就是那里,」黄罗指着对街一栋枣红色的三层楼古朴建筑。正在此时,一名相貌清秀、手提公事包的二十多岁男子走到枣红色建筑的木门前,掏出钥匙把门打开。
「那是罗琳娜的先生吗?」阿三臆测道。「不可能,应该不是他。听说她先生长期卧病在床。《金周刊》报导过他们家的事情。」
「那人应该是她的助理吧,」黄罗心不在焉地回答,并专心在咖啡中搅拌奶精和糖。两分钟过后,探长不经意地抬头一望,却看见那位清秀的助理夺门而出,脸上的表情惨白惊慌,而且黄罗觉得年轻人的白衬衫上似乎有红色斑迹。
「快走。」黄罗说道,并率先起身追了出去。
他们俩越过大街,很快就拦下那位年轻人,并亮出警徽表明身分。
「谢天谢地,」年轻人像是松了口气似地答道。探长觉得此人的真诚口吻很难判断真伪。「罗琳娜死了。她被人杀害了。」
黄罗转身向阿三指示道:
「去餐馆取消我们的餐点,咖啡钱要记得付。看来晚餐甭吃了。」
他们进入枣红色建筑之后,发现那位奇幻小说家俯面躺在入口大厅处的楼梯底部,一把切肉刀正插在她肩胛骨之间。探长弯下腰检视尸体之时,水壶烧开的鸣笛声从某个房间突然响起。
探长和那位年轻助理闻声走进一间小巧别致的厨房。放眼望去这里是个整齐的空间,每样器具都在它该在的位置上,只除了一样东西外:放在柜台上面的切菜板。面包和番茄已被切成片状要拿来作三明治,另有一盘生菜沙拉从冰箱内取出来。一颗苹果被切成四等分,而果肉已经转为棕色,茶包搁在一旁正等着水烧开来泡。柜台上有台收音机正在播放六点新闻。黄罗用手帕将炉火关掉,随即看了自己的手表一眼,六点十分。
「罗琳娜会在每天傍晚时分稍作休息,」年轻的助理解释道。「她会一边做晚餐三明治,一边收听新闻。六点三十分一到,她就回书房继续写作。她每天的工作内容都是这样,是个作息非常固定的作家。」
「没错,」阿三忍不住插嘴又点头。「《金周刊》也是这么写的。」
「你是她什么人?」黄罗问道。
「我是她的助理王光翔。今天整个下午,我都在图书馆为她的新作查资料,有个图书馆员曾经帮我找书,那个女孩子应该记得我。傍晚的时候我就搭公车过来,几分钟前我才刚走进她家大门。」
「从厨房的情况看来,」黄罗说道。「凶手也是刚到没多久。你有见到任何人,或是看到任何异样吗?」
「没有。我要进来的时候,大门的投递口中有几份邮件。我随手拿了起来,开了一封似乎很紧急的快捷信件,然后就用钥匙开门进来了。我一进入口大厅,就见到罗琳娜躺在那里。公事包和邮件我随手一扔,赶紧跑过去查看她的状况。我衣服上的血迹就是这么黏到的。可是她已经回天乏术了。」
突然之间,厨房外面有个惊呼声传来,众人连忙奔向入口大厅,却看见一个高瘦的秃头男子站在楼梯上,身上穿着睡袍,目光直视着地板上的血尸。
「罗琳娜?」他步伐不稳地走下楼梯,并发出颤抖的问话声。
阿三赶紧把他挡下来,以免他破坏了命案现场。
就在这时候,门锁有钥匙插入并转动的声音响起,第三名嫌犯也进入门厅了。黄罗探长将这两人请到客厅去,以便听取他们的供词。
穿睡袍的男人是胡智强,也就是死者罗琳娜的丈夫。
「我整个下午都在楼上卧房里,」他宣称道。「这几天我老觉得无精打采。肝病就是这么麻烦啊。下午我一直是睡睡醒醒的,突然间听到了水烧开的呼叫声,我这才意识到已经六点钟了。所以我下楼打算陪内人一起用餐,虽然我并不是很有胃口。」
最后进来的嫌犯似乎比死者先生还更心乱如麻。
「我叫周琪薇,」她语带哽咽。「是罗琳娜最好的朋友兼经纪人。今天下午我在这里和她讨论事情,差不多五点半的时候离开去和出版商开会。是要商讨新合约的细节。本来会议是明天招开,但我临时接到电话说要挪前,结果我到了他们办公室却发现根本没这回事,会议仍是安排在明天早上,所以我就回来……」她突然全身打冷颤。「我不敢相信她居然死了。」
黄罗和阿三把三名嫌犯留在客厅,两人迳自回到厨房去。
「鉴识组的人应该快到了,」阿三悄悄说道。 「《金周刊》的报导中都提过这三个家伙。他们每一个人都和死者有起冲突--罗琳娜想和她先生离婚,要和她的经纪人解约。至于那位年轻助理,他宣称罗琳娜的近作《真假亨利巴特》真正执笔者是他自己,他正向法院请求要回着作权。」
「三名嫌犯,三种动机,」黄罗咕哝低语。「不过这一次啊,我们不用管动机了。眼前就有一条有用的线索。」
阿三当场愣住了。
「长官,您是说……」阿三有点舌头打结了。「您知道凶手是谁?」
黄罗探长点点头。
「我只要再查明一件事就行了。」话毕,他伸手去抓冰箱门的握把。
请你推理,凶手是谁?手法呢?
高中生侦探刘旭(4)
从医院里出来后,刘旭被接到了警察局。
“伤好点没有啊?”警探杜俊问道。
“已经完全好了!”刘旭随意的晃晃臂膀。
“话说回来,这次你抓住的那个凶犯什么事都不肯招供。看样子他的背后肯定有一个更大的严密的黑暗的犯罪集团。”警探杜俊开门见山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犯罪集团无非就是为了钱而效力。一定是有人出钱联系黑社会来杀害校长的。请探长查一下校长的死对谁的受益最大。”刘旭道。
“这个我知道了,只是我想这个集团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已经让报社隐去了你的名字及长相,但是我想他们早晚会查到你的。你到时手一定不要让其他同学陷入危险。。。”探长道。
“这个我自然知道。”刘旭已经向警察局外走去。
到达班级后已经是中午,班里所有人都已经吃饭去了,学校的广播播着新闻和学校里的一些杂事。班里静悄悄的。嗯?方婷怎么还趴在桌子上睡觉啊。真是的,还真反常啊。刘旭静静的坐在了方婷前面,沉思着那个恐怖的犯罪集团。。。
慢慢的班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的都来了。“咦?刘旭回来了,这么快啊。哎?刘旭。”众人纷纷议论道。这时方婷猛地抬起头直直的看着刘旭。“刘旭,刘旭你回来了啊,伤好的怎么样了?恩?”
刘旭还在沉思着:看来抓住的那个凶犯只是个跑腿的,应该只是庞大集团的冰山一角。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可恶!线索就这么断了吗?
“刘旭,刘旭?”芳婷还在还在叫着他。“哼!”方婷不客气的在刘旭的肩膀上锤了一下。
“啊!”一股剧痛传来,刘旭浑身颤抖了一下。回头“干什么?!”
“呜呜,我,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呜呜呜。”方婷后悔了,她才明白那是刘旭中枪的地方。“好了好了,不要哭嘛。。。”刘旭囧。
“我说,你怎么这么冷酷啊,方婷她可是在你没回来的两天哭了两天啊!回来你还摆这么一张臭脸!”方婷同桌白小玲愤愤道。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们卷入那件事而已。。。”刘旭严肃了起来。
“那件事嘛?”方婷逼问道。
“这个,这。。。”刘旭一瞬间不知道说什么、
“刘大侦探?如果你不忙的话能不能帮我找一下我的电车,我急死了!!”同班的李晓辉说道。“行!我们这就去。”说完两人就出了门。“诶?我说,你怎么走了,方婷怎么办?”白小玲说道。方婷用手撑着头傻傻的看着刘旭走远:“他还是这样,有些事他总是不懂。”
两人来到书店旁边。
李晓辉:“当时我去书店看书,就把电车停在了这个路旁。”他指了指书店又指了指书店旁边的水泥路。
“你停的位置也太靠近路了吧,钥匙拔下来没有啊?”刘旭问道。
“钥匙没有拔下,因为我以为一会就挑完图书了,最后没想到入迷了,看了足足有40分钟吧,囧。”李晓辉说道。
“有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旭问道。
“当时看书太投入了,没有注意到。。”李晓辉说道。
“你的电车是什么颜色的?”刘旭问道。
“全白色的,骑着很拉风的!”李晓辉说道。
“好,你去两个校门口问问门卫有没有见到这样的电车出去。我留在这里看看环境。”刘旭安静的说道。
一个很普通的书店,一条水泥路在它的门前。路的前段一直延伸到东校门口,路旁都是些草坪和树木,老师们在忙着搬运教学资料书。后端则是,嗯?对了前几天就开始在哪里修建宿舍楼了,大卡车还在那里倒着石灰,建筑材料。噪声很大,让人听着心里很烦燥。
这时李晓辉回来了,他失望的说道:“两边的门卫都说连白色电车的影子都没见过。”
刘旭笑着拍拍他的肩膀:“我已经知道电车在那了,我比较喜欢戏曲性的结尾。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要做,过一会电车会自动来找我们。”(未完待续)
请问电车会首先在哪里出现线索呢?
绫罗青衣 第十五章
“慢着!”她终于喊了。
“好久不见。”青衣回过头来。
女孩脸上的灰已经被洗干净了,可是衣服仍然没有换。
“你——”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我肯定会为你打抱不平啊!”
“可能吗?”她绝望地笑笑,“你让我敢相信吗?你不过是个冷血的女人罢了,怎么可能懂我心里想的是什么?”
“可怜的人,你被仇恨蒙住了眼睛,所以你看不到任何美好。”
“不管怎么样,我的好姐妹已经死了。所以,要么你偿命,要么那个木槿姑娘偿命。”
“那,来吧。”
“你!”面前的女孩惊讶极了,“怎么可能?”
“在杀我之前,请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
“既然你心中有姐妹,为何还要煞费心思,杀这个杀那个的?是受了指使吗?”
“果然聪明,我没有看错你。我当时没有说,一是因为不相信你,二是因为,我已经绝望了。”
凄美的笑容,再次从女孩的嘴角流露出。
“你这是何苦呢?”
“不苦。今天,就让我们决一死战吧!”
“呵呵,决一死战?”
“不然呢?”
“决一死战,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心里会更难受,只是这样的死循环。终究,你,还是一个,仅仅停留在悲伤表面的弱者。”
青衣几句话好似禅机,女孩的丹凤眼里流出几滴眼泪。
“那,对不起了!”
女孩从牡丹盆中抓了一把土,瞬间,两人无法再看清对方。
“今日无人出鬼门,香消玉殒四美人。若飞满天绝望泪,自会扭转死乾坤。”
女孩的声音响起。
原来,你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对我的可怜。
终于,没有被悲伤与仇恨蒙蔽。
尘土飞扬,每个花盆里的花都开始凋谢。
“其实,我心里,是想把伤害降到最低的。我其实并不想让你和好姐妹尝到生离死别。可你居然要这样——”
......
瓶子还在手里,青衣虽然笑着,却流下了两行悲戚之泪。
木槿没事,吃下解药后便好了。
“姐姐,她不敢把你怎么样吧。”
“终究有些事,你不可能知道。说出真相的同时,伤害了人。在一个已经绝望到近乎极限的人面前,你是不可能为自己辩护的。握着这把剑,一头刺死了敌人。另一头,却,刺伤了自己。”
“我懂了,不过就算这样,我还是要跟姐姐继续走。我们,不就是为了真相吗?”
青衣没有回答,可心里是十分高兴的。
那么问题来了:......处青衣做了什么?
【是谁制造了灭门惨案】
仲秋,夜凉如水,银盘高挂。
"悠蓝,给你讲个故事,你一定会感兴趣。"
"嗯?什么故事?"
"你乖乖躺好,听我慢慢说……"
"嗯……"
"不久以前,桂树园小区发生过一起很奇怪的全家惨死案件。死者是住在顶楼的灰原先生,35岁,职业是游戏开发师,因此经常在家中闭门开发游戏。忘了说,他的父母在一次事故中双双去世,他本人一直独身,只有一只6岁的波斯猫和一只会说话的小八哥与他为伴。案发前,曾经在他家中出现过的人包括钟点女工柳眉儿、物业公司保安王老武、合作伙伴杨威利、前任女友蔡苗以及同窗好友严诚。"
"咦,全家惨死?不是就一个人吗?"
"不,死的还包括那只6岁的波斯猫和会说话的小八哥。‘一家三口’全部死亡,而且全部死于死者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
"啊……"
"据最先到达凶案现场的警员说,"一家三口"都死在死者灰原的卧室中,第一发现人是钟点女工柳眉儿。据她说,她每天下午两点准时来灰原家给他做饭,因为灰原一般在晚上工作,凌晨才休息,所以一般要睡到中午,下午起床才吃第一顿饭。她有灰原家的大门钥匙,一般都是自己开门进去,然后做好饭再到卧室叫灰原吃饭。所以案发当天她也是自己打开门直接就进了厨房,半小时后等她把饭做好、去卧室叫门的时候,灰原却一直没有反应。她看看时间还早,就把饭菜又端回了厨房,放进微波炉,然后开始打扫卫生。可是一小时后,室内除灰原的卧室外全都打扫完了,她再去拍门,仍然没有回音。她才慌了神,赶紧打电话通知了物业公司的保安王老武。"
"王老武?这个名字怪有意思……"
"是啊,悠蓝,你别打岔,听我说完。王老武接到电话后,就立刻乘电梯赶到了顶楼。当时灰原家的大门开着,柳眉儿就站在门口,身上的围裙、口罩和袖套都没来得及解下。据王老武说,当时柳眉儿的眼睛都红了,急得一看到他就把他直接拉到了灰原卧室的门口。"
"可是,现在很少有人会将钥匙交给钟点工人了,灰原怎么就这么放心呢?"
"啊,是这样的,据柳眉儿说,她和灰原好像有很远的亲戚关系,认识的时间也很久了,她原本在纺织厂的食堂工作,后来工厂倒闭,她下岗后才开始干钟点工这一行的。"
"哦……嘿嘿,小花,接着说。"
"好。王老武也帮着柳眉儿拍门,可是仍然没有回应。王老武想到可能发生了意外,于是他跑到客厅打了报警电话,接着和柳眉儿待在一起,一直等到警方到来。"
"那他们两人是一直站在卧室门口,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等呢?"
"他们两个就坐在灰原家大门口的楼梯上,一直坐到警方到达。警方来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锁匠,在不损坏卧室门与锁的情况下,将门打开了。门打开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卧室内到处都是喷射状的血迹,在床脚处发现了一只身首分离的波斯猫的尸体,在靠窗的沙发上发现了第二具——小八哥的尸体,沙发上到处都是八哥身上脱落下来的、沾着血的黑色羽毛。在房间正中的床上,发现了灰原的尸体。尸体的右手握着一把菜刀,颈脖左侧有一道长而深的伤口,直接切断了颈部大动脉。尸体头部下的床单和枕头上浸满了鲜血,死者的左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体有一定程度的扭曲。在死者的床下发现了散落一地的药片,大部分是镇静剂和一些消炎、抗过敏的药。整个房间门窗紧闭,最后,在床头柜底下发现了卧室的钥匙。"
"啊,是密室杀人?"
"现在并没有肯定是自杀还是他杀,因为在死者的指甲缝里发现了八哥的血与波斯猫的毛,死者的左右手手背上分别有猫抓印和一些小的锐器伤痕,而在波斯猫的前爪和小八哥的嘴里,均发现了死者灰原的皮肤组织和一些棉质纤维。地板上除滴落的鲜血与灰原那双带血的拖鞋印外,并无其他可疑痕迹。"
"看情形倒很像是灰原突然狂性大发,将自己心爱的宠物残忍地杀害,然后用同一把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是啊,现场的情形就是这样了。接下来就是走访与死者相关的人员。在前一天晚上,保安王老武曾经看到有三个人分别来探访过死者灰原,分别是他的合作伙伴杨威利、他的前任女友蔡苗以及他的同窗好友严诚。"
"哦,那灰原的死亡时间是?"
"正是前一天的19:00到23:00之间。杨威利到达时间是18:00,离开时间是19:10。据他的证词,他是来与死者商量新游戏开发的事宜。严诚是19:30到达,当时他在楼下事先打过电话给灰原,得到的答复是正在工作,请他明天再来。但是严诚坚持要见他,灰原只好开了门让他上楼,据说他们在客厅里只说了几句话,灰原就以工作忙为由请严诚离开了。蔡苗来的时候,正好与等电梯?楼的严诚擦肩而过,两人还打了声招呼。据蔡苗说,她上楼后灰原并不理睬她,也没有开门让她进去,只是通过传话器赶她走,说不想再见到她。她只好哭着下了楼,正好碰到严诚开车过来。严诚就用车将她送回家了。"
"哦,这么说在此之后并没有人来过了?"
"据保安王老武说,确实是这样。大楼电梯内的监控器也只有这三人是与灰原有关联的人物。"
"还有一点,柳眉儿怎么进厨房时没有发现少了一把菜刀呢?"
"哦,这个,警方确实询问过。柳眉儿说厨房里光是菜刀就有十多把,她平时只使用放在外面的一把,其他菜刀收在橱柜的刀架里,很少留意。警方现场勘察时,确实在橱柜中发现了十多把不同用途的菜刀。"
"哦,那倒是,我也只习惯用一把。那么警方确定了菜刀是死者家中的吗?"
"嗯,菜刀是橱柜里其中的一把,警方将菜刀从死者手中拿出并到厨房比对过,刀架上刚好空出了一个位置,而且是同一品牌同一型号的,那把菜刀上只有死者的指纹。"
"那么灰原有没有什么自杀的理由呢?"
"他经济上应当没有什么困扰,游戏开发师的收入十分可观。他本人除了爱养宠物,没什么不良嗜好。据杨威利说,灰原最近情绪不太稳定,可能是在程序开发上遇到了瓶颈。他经常与杨威利通电话,一谈到新游戏的事,就发火挂电话。而根据柳眉儿提供的情况,灰原在一个星期前曾经有过一次轻微的煤气中毒,从那以后,他情绪起伏很大,经常对她不理不睬的,有时做好了饭菜端给他吃,他也嫌饭菜有煤气味而宁愿饿肚子。而在此之前,他总是对柳眉儿做的饭菜赞不绝口的。结果中毒出院后,对他最爱吃的松鼠桂鱼也没了兴趣。不过出事以后,灰原还是在柳眉儿的建议下将煤气设备全部检修更新了,而且从此每次柳眉儿离开之前都将煤气总阀仔细关好,还再三叮嘱灰原要注意。严诚那边了解的情况则是,灰原对原女友蔡苗,也就是他们高中时的学妹一直情有独钟,曾经在年前计划与蔡苗结婚,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两人闹翻了。灰原曾经数次对严诚说,再也不许在他面前提蔡苗的名字,他此生再也不谈恋爱了。看得出来,灰原感情上受到了严重打击,前次煤气中毒,他最后的解释也只是用煤气热汤时没注意,让汤浇灭了火苗,可是根据严诚对灰原的了解,他基本上是不下厨房的,有时宁愿饿着,也懒得动手。"
"那么蔡苗对此事怎么说呢?"
"蔡苗吗?她只说她一直爱着灰原,只是两人的性格都很要强,所以经常发生矛盾。她一直想去国外念书,可是灰原不愿意中途结束他正在开发的这套游戏系统。经过多次争吵之后,她赌气去了国外,可是在国外却又思念灰原,于是,在经过痛苦的思考后,她回国来想要挽回这段感情,可是灰原却一直对她避而不见。对了,那只波斯猫最初是蔡苗的宠物,蔡苗走后灰原就一直独自照顾它。"
"他们有没有同居过?"
"好像有过吧。两个人曾经一度准备结婚呢……"
"小花,线索就这么多吗?对啦,除了卧室,房间里别的地方还有血迹或者其他可疑的线索吗?"
"好像没有了吧,柳眉儿在打扫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而且之后警方也检查过垃圾箱,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嗯,好像只有这么多了,你想到什么可以再问的,我也记不太全了。"
"嗯,我想想……"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绫罗青衣 第五章
青衣指出了真正作案的人,说出了证据。
贼乖乖地承认,老板娘更加盯紧了两位侍女,并且让贼晚上睡在自己房间,由她看管。
第二天早晨,又来了些客人:
一位是官员打扮,一看就是个光吃不做的贪官,身后跟着几个侍从。
一位侠客装扮,黑衣黑帽黑鞋,黑纱遮面,身后背剑。
最后一位是个娇小的女子,见了这些人就害怕地躲在一边。
“为什么他们不用通过第一关?”青衣想,走到大门口,才发现门被砸了,地上还有几把飞刀。
晨曦在厨房里干活,晚霞负责接待客人。老板娘对其他两位客人不管不问,却对官员点头哈腰,臃肿的身材让她满头大汗。
“你们这里是什么破地方!赶紧倒茶!”
“老爷息怒,我这就倒茶。”
老板娘要倒茶,茶壶里却一点水都没有了。
“准是晚霞喝光了。晚霞,还不赶紧去烧水!”
“不是我喝的,是晨曦喝的。再说,我还要赶紧做饭呢。”晚霞不乐意。
饭做好了,青衣什么也没要,只是想出去走走。
“姐姐,等等。”
是刚才那位娇小女子。
“我觉得闷得慌,出来走走,碰巧姐姐也出来。请问姐姐芳名?”
“青衣。”
“我叫木槿。”
两人围着客栈绕了一圈,发现厨房开着窗户,油烟味到处都是。
“真呛得慌,咱们去树林子里转转。”
出去走了一圈,没什么事,两人就回去了。
回到屋里,只见老板娘在抱怨:
“咱们想巴结巴结老爷,老爷却生气不出来吃饭,哎哟哟我的店呀,该不会封了吧?我的钱啊——”
“不吃就不吃,我白做了!”
桌子上有许多看起来很好吃的菜,看来晚霞做了很久,而且把店里的老底几乎都搭上了。
到了晚上,大家累了,就都睡了。县官把侍从都遣走了,自己住一间屋子,侍从们则都在大厅靠墙的地方站着。
木槿睡不着,就去旁边的房间找青衣聊天。
第二天,老板娘去叫县官起床,敲了半天的门却没人答应。
侍从们也帮忙敲门。
到了吃饭的时间,仍不见县官出来,晨曦和晚霞找钥匙打开门,却大吃一惊:
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老板娘便吩咐众人去其他地方找。
最后,大家在树林里找到了县官,可是县官却已经被杀死了,吊在一棵树上,身上满是剑伤,地上正巧有一把带血的剑。
剑上的血还没有干,可尸体已经僵硬,脸色不太对劲,地上的血也干了,应该是昨天晚上被杀的。
“这剑不是大侠你的吗?”晚霞突然问旁边的黑衣侠客。
“你什么意思?”
“没错呀,这么说杀人的就是——”
木槿下意识靠近了青衣。
不对,绝对不是这样。
她看了看房间布局,突然知道凶手是谁了。(忽略掉老板娘房间的门在哪,无用信息。窗户较小,而且两扇窗户中间有隔离。)
问题:凶手是谁?
思考:动机?时间?手法?
[黑眼睛原创推理系列 Ⅲ 302号房]
前情回顾 Ⅰ 这只是个开始
Ⅱ 屋里空无一人
托马斯松用钥匙打开了这个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衣柜”,还有一把钥匙。
衣柜里没有一件衣服,但有几个衣架。看起来这几个衣架没什么用。
他又用这把钥匙试了下屋子里所有能看见的锁,但没有一把锁能被打开。
他走回到衣柜前,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他先摸了摸柜顶,那里除了灰尘什么都没有。
他趴到地上,向柜底下看去。他看见了一条缝,从里面透出了光!
托马斯松将衣柜搬开,后面有一道门!
他将门上的把手扳出来,将钥匙插进去。门开了。
这应该是202号房。这个房间,也没有开灯。托马斯松刚才看到的亮光,是一个放在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
路灯的光能照进来,托马斯松能看清自己站着的这半边房间。这个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帘出于某些原因飘到了窗外;衣柜和桌子一侧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门把手上挂着一件衣服,是老A的风衣。
托马斯松捡起了地上的手电筒。
他先回到204拿了一个衣架,又回到202,用衣架碰了一下老A的衣服。没有什么动静。
他用衣架把老A的衣服碰的掉了下来,衣服里好像包着什么东西,掉到地板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就在这时,一个人从202的黑影中冲出来,跑进了204。
托马斯松急追了过去,这个人不见了。204的窗户开着,窗帘飘了出去。
托马斯松来到204的窗户向外探头看,在202和204的窗户之间用绳子挂着一把梯子,通到302号房。这把梯子还在风中晃动。
托马斯松小心翼翼的顺着这把梯子爬进了302号房。在这个房间居然也有一扇门可以通到304号房,但他打不开这扇门;302的门锁也被破坏掉了,也不能被打开;这个房间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像是刚建好的一样。
在地上有一个通道直通202,但这个通道的门上有一个密码锁,它不断地提示“请输入密码”,屏幕上还有一幅奇怪的图。
托马斯松回到302的窗户前,梯子已经不见了。
“那只能打开它了。”
可这是什么?密码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