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上,一個人在他的包廂里被殺死了,嫌疑人有A和B。
A說:「當時我在看一本小說,看了一會便被窗外的景色吸引了,便一直在看。」警長看了一下,的確很美。
B說:「我也在看風景,只不過我開了窗,風把我的文件吹得到處都是,害我收拾了好一陣。」警長看了一下的確像是被風吹散的。
這時,偵探小子來了(碰巧旅行)聽完了警長的敘述后,馬上知道了誰是兇手。
請推理:誰是兇手?
公公和母親又吵了起來,但這次母親原諒了他,這點我不太明白,可能是母親又看見彩虹了吧。幾天後,母親去世了,她留給了我一張紙條,並交代我不要給公公看,這點母親還沒說為什麼就與世長辭了,在悲痛中我看了看信紙,上面寫著:
我知道我快要與世長辭了,再也不能看你跑著跳著了,照顧好公公,他不是那種脾氣暴躁的人,直到最近我才知道,幫我完成,好嗎?
日曆上母親還用彩筆標了幾個特殊的日期:紅5,橙18,黃28,綠29,青30,藍26,紫27。底下還有一行:好好記住媽媽的話。
我一直不懂什麼意思,但晚上我又想起了什麼,立刻跑出了家門。
請問紙條究竟寫的是什麼意思?
一天,亨利探長應友人之邀去一家小酒店飲酒,突然,隔壁桌上喝酒的一位老闆呻吟著嘔吐起來,兩位保鏢立即拔出匕首,對準與老闆同桌的一位商人。
亨利探長一問,才知道雙方剛談成一筆生意,共同喝酒慶賀,誰知道老闆竟中毒了。那位商人舉著雙手,嚇得不知所措。
探長走上前,摸了摸溫酒的錫壺,又打開蓋子,看見黃酒表面浮著一層黑膜,就說:「果然是中毒了!」
這時,中毒的老闆搖晃著身子說:「探長,救救我!他身上一定帶著解毒藥!搜出來……」探長笑著說:「錯了,他身上沒帶解毒藥!這酒是你做東請客的,他怎麼有辦法投毒呢?」
大家很吃驚,難道酒里又沒毒了?
請問黃酒有沒有被人下毒呢?
突然某天,我得知了自己所生活的世界是虛構的。我生活在一個人寫的鬼故事裡。
而在今天,我得知自己要死,死前還要經歷難以想象的恐懼。
我不甘心,我想活下去。
我首先檢查了房子,並沒有漏煤氣漏電的那種安全隱患。
危險的圖釘、刀一類的物品,我也一律扔掉了。
和我住在一起的同伴雖不愛和我說話,但這幾小時折騰下來,他決定請一位捉鬼大師來鎮在家裡。
大師進來后就閉眼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言不發。
我略微安心了一點,也坐在了沙發上。時間在一分一秒的前進。再過幾分鐘,這一天就過去了。
「大師,怎麼樣?」同伴問。
「沒動靜。」大師依然閉著眼。
我慶幸的同時,仔細思考還有什麼疏漏之處。
突然想到,床底下,卧室里的那張小床!萬一藏了鬼怎麼辦?!
我翻出客廳里的手電筒向卧室走去。
請問我能活下去嗎?
他傷害了妹妹,妹妹現在還在醫院裡面。哼,我不會放過你的。
翌日,本市最大酒店被包了下來。H集團在這裡舉辦酒會。我也混了進去。我拿了杯威士忌,一邊喝酒,一邊盯著他。終於看到他獨自一人去衛生間。我跟了過去。
半個小時后,警察封鎖了酒店。H集團總經理被發現被人槍殺在衛生間裡面。警方正對每一個人進行盤查。
警察:例行檢查,請把包讓我們檢查一下。
我就是個水電工,來搶修頂層總統套房水電的。
包被打開了,裡面的老虎鉗,電鑽,鎚子,螺絲刀,扳手,橡膠管等工具一覽無餘。警官我可以走了嗎。
警察確認我沒有攜帶槍支后讓我走了。
問題,是我殺的人嗎?
【腐屍】
某日,警署接到報案,在一處高級社區里發生了一樁慘案:社區內一個莊園(別墅)內發現了一具女屍。
強尼警長一邊通知在外執勤的其他警備人員趕往現場,一邊與自己的助手考利火速前往現場。
到達現場后,門外的一名警長和他打招呼,並遞給他一盒薄荷膏。「塗上它,相信我,如果你聞到那股味道你一定會後悔當初不答應我的建議。」強尼警長與考利在人中抹上一點薄荷膏,和那位警長走了進去。
「現場是什麼狀況?」「超級糟糕,是一位送奶員發現的,送奶員透過窗戶聞到惡臭,然後報了警,當時第一批進入現場的警察里有一位因為難以忍受那股巨臭直接被送往醫院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屍體已經腐爛了40%了,只能簡單通過頭髮確定她的性別。從周圍的住戶了解到,她已經一周沒有出現過了。」
強尼警長低頭說:「那大概死亡時間是在一周之前?」
「沒錯,我們調取了社區內的監控和出行記錄,沒有外來人員,社區內也沒有人員外出,所以大致可以推斷,兇手就在這小區內。」
「在一周前後時間內和死者有過接觸的人調查了嗎?」強尼警長問道。
「剛剛調查完,目前確定嫌疑人有三個,他們在這一周前後都與死者有過接觸。」
「帶我去看看。」「就在案發現場。」
進入案發現場后,一股刺激性氣味還是湧入強尼警長的鼻孔,強尼警長皺了皺眉。屍體倒在客廳上,身穿粉紅色的長裙,腳上還掛著一雙漂亮的白色高跟鞋。屍體的正上方是洗手池,水龍頭還不斷滴著水,滴入溢滿的洗手池中。
「強尼警長,死者名叫勞拉·施卡芬,28歲,未婚,生前似乎正在享用晚宴。死因是溺死,後腦勺受到劇烈撞擊,應該是擊暈后被按入水中致死。死者生前沒有性行為,別墅內的重要財產沒有丟失。」
強尼警長看了看客廳餐桌上發霉的菜肴,問:「沒採集到樣本嗎?」警員搖搖頭:「現場沒有體液殘留,而且死者的關係圈很簡單,僅限於身邊的一些好友。」「身上還有其他傷口嗎?」考利突然問道。
「呃,之前也只進行了初步檢測,而且,根據屍體的腐爛程度,恐怕很難找到傷口了。」
「你們就是三位嫌疑人嗎?」強尼警長看向站在旁邊的三個人。
三人中惟一一個女生開口了:「警長,我沒有殺人,我這幾天一直在家中照看我的母親,我的母親可以為我作證!」
強尼警長看向另一位警長,那位警長回答道:「她叫瑪麗,今年30歲。她的確有一位年邁的老母親在病床上,但是這位老母親有一定的精神問題,所以沒法為她的證詞提供太大的幫助。」
在旁的一個中年男子說道:「警長,我是這名死者的叔叔,您認為我會殺死我的親人嗎?」
「這位先生是迪倫·施卡芬,今年52歲。是一個色胚,他好幾次涉嫌售賣禁售性葯,被警署拘留過很多次,他在死者生前也曾進行過性騷擾。」
強尼警長點點頭,看向最後的那名嫌疑人,最後那名嫌疑人戴著厚厚的白棉口罩,他的說話聲音也讓人感覺壓抑:「我叫奧·凱特,今年30歲。我和死者在半個月前的社區聚會上認識的,我們是好朋友。」
「你為什麼戴著口罩?生病了嗎?」強尼警長追問道。
「sorry,我在幾天前去醫院檢查時發現我得了呼吸道傳染病。」男子低下頭。
警長冷冷地看著男子,說道:「這傢伙的來頭可不小,他可是一名食人魔呢……」
男子也反擊道:「抱歉,當時那是我的精神疾病,現在我已經被治癒了,我還有精神鑒定書哦。」
警長冷哼一聲,沒有繼續說話。而強尼警長也陷入了沉思,現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砰!」門被踹開,「shit!什麼味道?!怎麼這麼難聞!!」一個女聲傳了進來。強尼警長無奈地對身邊的警察們解釋:「這是我們警署的安娜警員,她似乎沒帶薄荷膏。」
安娜惡狠狠地衝進來,提手就用手中的香水對整個房間亂噴,強尼警長上前制止她:「別破壞現場。」隨後遞來一盒薄荷膏。
安娜把薄荷膏抹在人中處,哼哼了一句。強尼警長苦笑著回頭,瑪麗有些厭惡地看著安娜,她著實不喜歡這種香水和屍臭混搭的怪味,迪倫則色眯眯地盯著安娜的雙腿,奧·凱特低下頭,搓著自己的手背。
強尼警長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起來,說:「原來如此。」
兇手是?
一如既往地打開電腦,咦,有一個新郵件。我好奇地點開看了看:明天的球賽,XX隊會勝利。
什麼啊,莫名其妙的。第二天,再看即時信息時,意外發現那支球隊獲勝了!
晚上,那個人又發來信息:明天,你會倒霉,如果預測正確,請進行回復。第三天,因為遲到被老闆狠狠罵了一頓。這麼准,我打算回復時,發現新的郵件已經到了:不用回復,我知道已經成真了,接下來,明天XX股票會漲。
第四天,果不其然,那隻股票漲了,我急於知道下一個預言是什麼:殺死你的老闆,你不會被追究,並且可以獲得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這是最後一次預言。
這。。既然這樣就相信它吧,不能失去這個機會啊,我拿起了一旁的刀。當我抵達公司時,卻發現老闆已經倒在血泊中了。
看來被搶先了,財富再也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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