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恐推題】
我母親總是欺負我老婆,真的很過分,她甚至不願和我老婆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
今天突然跑到房間里說要大掃除什麼的,就把我老婆關到壁櫥里了。
我生氣的對她吼:「你怎麼能這樣對待鏡!」
「鏡是誰?」
連名字都不知道。。。真是讓我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過了一陣子我母親死了,死前給了我一張紙條,並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真的,對不起你,鏡,我快走了,她……好好照顧,是我錯了」
抓著母親給我寫的紙條,我哭的很傷心,我向母親承諾會好好照顧鏡,
但是我不明白紙條上寫的是什麼意思:
第一、6月10日
第二、12月4日17點1分
第三、2月7日
好好記住娘的話
請問紙條寫的是什麼意思?
肯是一位知名的心理諮詢醫生,每天都要忙到很晚才會下班。
這不今天又接待了好幾位病人,身心疲憊的肯恨不得立即回家趴在床上睡一覺。
昏黃的夕陽光芒灑在工作室內的那一塊古老、破舊的掛鐘上,使得老掛鐘添上了一種淡淡的朦朧感……
肯收拾完東西哼著小曲剛剛想要離開工作室一條簡訊突然發送了過來。
「醫生,請問我可以殺了你嗎」
肯望著面前緊閉的木門笑道:「神經病……」
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肯心裡還是有些慌張,總有一些心理扭曲變態的病人襲擊治療他們的心理醫生,肯也聽說過不少這樣的例子……甚至還深有體會
以前他也曾經被一名得了精神分裂症的病人騷擾過甚至還差點丟了性命,那真是一段可怕的經歷。
肯承認,他非常的謹慎同時也是一個膽小如鼠的人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急事,不如今晚就在這兒睡吧。
於是肯鎖上門上的鎖頭脫掉自己的厚厚的羽絨服躺在沙發上但卻側轉難眠……
「乓~」
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入睡……
「乓~」
迷迷糊糊之間,肯聽到古舊掛鐘上每半小時敲響一次的悶沉響聲……
「乓~」
有些緊張,感覺口渴,肯起身倒了一杯水。
「乓~」
再次躺在沙發上,肯望著眼前緊閉的實木製門開始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乓~「
他調整好狀態雙手放在胸前默念聖經祈禱著。
「乓~」
漸漸的,肯感覺到了一股突如其來的睡意……
「乓~」
掛鐘還在準時敲響著。
「乓~」
……
「乓~」
……
「乓~」
……
「乓~」
……
「乓~」
……
肯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望向牆壁上的老掛鐘,已經晚上九點多了….肯翻了個身打算繼續睡下去…
「乓!」
……
……
肯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隨即猛然睜開了眼睛,瞬間冷汗直流……
下列選項最可能成立的是?
官人是村裡的惡霸,經常無緣無故的欺負同村的水鏡,水鏡一直懷恨在心。
有一天,一向逆來順受的水鏡開口了:
「你要不要看雪?」
「開什麼玩笑?現在是夏天啊?」官人一如既往的嘲笑她。
「不跟你玩了,你個垃圾!」官人說完狠狠的敲了一下水鏡的腦袋,也不管水鏡充滿恨意的目光,轉身便走。
突然官人好像明白了什麼,正要回頭,可惜已經晚了。。。
以下選項最有可能發生的?
下班回家,我家是高層,所以上下樓要坐電梯,電梯沒有負一層,來到電梯門口,按了按鈕,過了會兒電梯下來,門開了,裡面是一個中年男子。
「你去幾樓?」他問。
「七樓,哦,不對,三樓。」
中年男子幫我按了3樓的按鈕,然後電梯啟動了。
我看著唯一亮著的3樓按鈕,突然想到了什麼,過了一會,門開了,我飛快的跑了出去。
請問以下選項哪個最有可能?
今天的天氣真熱啊,我吃著雪糕,坐在公車上。後背因為流汗而整個衣服粘在了背上,感覺真不爽。隔壁坐著一位阿姨,懷中抱著一個孩子一直在哭。我因為太無聊,便挑逗起嬰兒來,並且與那位阿姨聊了起來:「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呀!」「小名叫蛋蛋。」「喲挺可愛的嘛,多大啦!」「才剛出生一星期呢,我是孩子的阿姨!」是嗎?我覺得哪裡不對,是哪裡不對呢?
請問哪裡有問題?
今天是周一,阿星一如既往的去班級上課,阿星匆匆走進教室
「今天大家來的都好早啊,為什麼大家臉色這麼差呢。」
阿星很快知道了原因,發現黑板上浮現出一行血紅色的字:「本班63人座位七排九列,一小時之內,每個人都要坐到自己前後左右四個座位之一,不然,所有人都會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在慌張匆忙地交換位置。阿星看著黑板和忙碌的大家,冷冷的說「別換了,結局已經確定了」
請問,結局會怎麼樣?
註:本題涉及靈異,詛咒有效
幾個月前,公司給我配了一部新手機,一部諾基亞快要下市的款型,只有些基本的功能,打電話,發簡訊,照相,上網什麼的。
我有自己的手機,便沒有太在意這一台,將它放到了飯桌上,兒子經常拿去玩。有一天晚上,像往常一樣,兒子吃完飯後把手機拿去玩了。我忙著工作趕進度便沒有在意。
快睡覺的時候,我去兒子的房間看了看,他已經進入夢鄉,手上還拿著那個手機。
我解鎖后匆匆瞥了一眼,壁紙,時間,還有一些設置都被更改了。我又看了看圖片庫里,看到了許多他的自拍照。我笑著搖了搖頭,真是個小孩子。
請問以下推測哪個最可能正確?
「小葉子,我們分手吧。」
「為什麼?」
「我累了。」
「那,好吧,小青衣,你一定要幸福。」
他要抱我,可我躲開了,之後趕緊逃離。恐怕回頭一下就會回心轉意。
我幾乎要哭出來了。其實,我不想和小葉子分手,但是總比讓他看著我死去強!
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我從衣袋裡找出那張沾滿血的檢查報告。
如亂草一般的字跡,拚命地折磨著我:肺癌,晚期。我掩面大哭。
好容易穩定下來情緒,我打電話給朋友LIEK,她是唯一一個知情的人,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青衣,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咱們有希望了!我聽說這個地方有一家鬼開的醫院,人治不了的病,鬼能治好。一會我就帶你去!」LIEK在電話那頭幾乎是吼。
鬼開的醫院——我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
半小時后,LIEK找來了,我們來到了那家鬼醫院。
「看病上二樓。」看不見聲源,只聽到聲音,果然是鬼。我們順著樓梯來到了二樓,只有一扇門開著,我們就走了進去。
「又來人了。」坐在屋子正中央的是一個美人,一襲黑衣,披頭散髮,皮膚白得不正常,毫無疑問,她也是鬼。
「你這病,還用治?快回去吧,回去就好了!」美人打量起我。
「可是——」
「放心,已經沒事了。」她似乎不想多說話,轉過身去看鏡子了。
「不要報酬嗎?我聽說,這裡治病一直都是雙方交易的啊!」LIEK很奇怪。
「都說了沒事了,最討厭重複的東西了!趕緊走!」
我們出了門,卻看見門口有個血跡斑斑的牌子,上面用黑色的筆寫著:
一命換一命,條件:雙方互為摯愛。
或兩命換一命,條件:三人皆為好友。
謝絕還價。
「青衣,這是老天幫你呀!你瞧,她什麼也沒有要,就把你的病給治好了。這裡很摳,還不讓還價,可到咱們這裡就是不一樣!快回去找葉子吧,好好和他在一起,你們結婚我還要去搶喜糖呢!」LIEK在我旁邊歡呼雀躍。
我迫不及待地謝了LIEK,跑出醫院,撥了小葉子的號碼,卻沒有人接。
突然,我想起了什麼,眼淚順著睫毛不停地落下。我早就知道,世上不會有那麼容易就改變的命運......
問題:最後怎麼了?
思考:青衣為什麼哭?
A和B是同事,兩人一起租在2樓兩房一廳的房子,家電齊全,唯一不好就是老舊了些,近段時間也在維修外牆。
這幾天回南天氣很潮濕,窗戶外白茫茫一片,落地玻璃窗布滿水珠,地面也很濕滑,為了避免滑到,他們把報紙鋪在地上。A出差了,B今天提早下班,一回家他蹲下來插上電視機電源線,打算邊聽著電視的聲音邊去洗澡。
就在B搓泡泡時,電視機節目的聲音停了下來,過了幾秒,電視機隔壁的音響播起歌來。B哆嗦了一下,關掉花灑的水聲,不一會,電視聲又響了,音響聲音停了。B很害怕,大聲喊:「是A嗎?你回來了嗎?可是沒有人答應。B在想:「天啊,不是有鬼吧。」
B很害怕,沒有洗身上的泡泡就穿上衣服,慢慢的走出來。周圍看了一下,房子里確實沒有人啊,奇怪...等等,突然B意識到了什麼,百米衝刺般衝出房子...
究竟發生什麼事了,B要跑掉?
冬季的某一天,我妹妹激動地和我講述她昨晚的經歷:「我在那間有個指甲特別長的女生上吊自殺后就傳言有鬼的房間睡了一夜。」
「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有奇怪的聲音就坐起來看了看,借著月光,我看到窗戶上那些霜不斷地出現一道一道的划痕,我猜可能是那個女鬼用她的指甲在窗外划窗吧!」
「我也有點害怕,就一直沒出房門,但是一直到天亮也沒出事。那女鬼應該是進不來,所以急得划窗。」
「他們還說是個厲鬼呢,連一個房間都進不來,真是個笨鬼!」
聽完妹妹的描述,我臉色大變!
Q:為什麼我臉色大變?
舍友都出去浪了,不回來睡。晚上我一個人在宿舍洗手台洗臉,低頭捧水的瞬間,餘光掃到鏡子里的我沒有低頭。我頭皮一炸,定神再看,卻一切如常,鏡像一舉一動都與我匹配。但我心裡發毛,只好去公共衛生間洗漱。
第二天晚上,我洗漱完出來,就遇到了舍友狗哥。「你小子玩挺嗨啊!才回來。」我打個招呼。「你小子動作也很快啊!還屋裡洗臉屋外刷牙。」他面露疑惑,然後急急鑽進了衛生間。
回到宿舍,放下洗漱用品。雖然只有狗哥回來,但有人陪我就敢在宿舍里洗漱了,我邊想邊看向洗手台,忽然汗毛直立……
請問選項中最不可能的是?
我正在開車自駕游。上了高速公路后,突然覺得餓了。於是我把車停在了服務區。
這個服務區很簡陋,只有一家餐館和一間廁所,連加油站都沒有。
服務區里沒有一輛車。我便把車停在了最中間。這種感覺還是很爽的。
我找到了一家餐館,裡面沒有工作人員,都是全機器化的。
我說道:「這家餐館還挺高科技的,和外面完全不同。」
餐館裡面已經有很多人了,只有一個空位。看來這裡的生意挺好。我便坐在那個位置上,點了一碗麵條。
吃到一半,我突然發現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就是那種「這裡不是你該呆的地方混蛋」的視線。
我感到很害怕,就立刻開車離開了。
剛把車開到高速公路上,我突然發現咖啡沒買。
突然,我覺得毛骨悚然,趕快開著車離開了。
問:「我」為什麼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