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好奇怪啊。第一次進實驗室,裡面瓶瓶罐罐好多啊!完全沒有聽老師的,先用圓底燒瓶加上塞子燒水喝,結果被老師發現了,沒辦法,都已經燒開了,好燙,所以澆上了冷水,本來燒瓶里的水原本沒動靜,結果又開了。然後老師讓大家加熱高錳酸鉀,同桌小劉不知從哪兒拿了一瓶綠色的東西來加熱。等到老師過來檢查我們的時,它又奇怪的提前變黑了,因此我們才逃過一劫。這破桌子,學校怎麼也不裝修一下。我苦逼地等到放學,下樓時聞到了一股甲醛的特色氣味,回頭一看,原來是生物實驗室,平時沒見過它開放過。哎不管了。
回到家,發現燈還亮著,窗戶還是鎖著在,沒問題啊。我打開電視,咦?我們學校居然失蹤了好幾個人。怪哉怪哉。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毛骨悚然。
問:到底哪兒不對勁?
一個獵人村莊附近的山坡上,有人發現了屍體。
死者背部朝天,後背上有一處箭痕,是致命傷。但奇怪的是,箭沒有被發現。現場遺留下了腳印,屍體旁邊的幾處要比其他的更深一些,並略顯凌亂。由於帶著鞋套,警方並不能具體判斷出腳印是誰留下的。但經過努力,還是把嫌疑人縮小到了以下幾位。
A,前任村長,看上去和藹的老人,熟悉方圓十里內的地形,曾經的神射手,年輕時百步穿楊。他說:「怎麼會這樣,我們村真的有人殺人了?」
B,愛慕虛榮,一切都要求與眾不同,只要想得到的,都追求和別人不一樣,還經常向別人炫耀,為此欠了很多債。他說:「我可沒殺人。」
C,村中惡棍,多次與人鬥毆,均佔上風,因此和村裡村外很多人都結了仇,體力驚人,箭法極准。他說:「我又不認識他,問我幹什麼。」
D,曾因搶劫入獄,最近剛出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十分冷靜。他說:「你們懷疑我,有證據嗎?」
E,不久前精神失常,不明原因。以前只是村裡普通的一個人,每天都出去打獵,並常常滿載而歸。他說:「看我幹什麼,我一箭射死你。」
村中每人都會射箭,如果嫌疑人只有一個並就在以上5人中,請推理誰最可能是兇手?
清晨,我站在家門檢查了下我的儀錶,確認沒有第二個吻痕后我貓著身子,以一種儘可能輕的方式用鑰匙打開家門——我可不想吵醒尚在睡夢中的妻子並且讓她知道我這麼晚回來,不過還好她睡得早而我又總在她之前醒。
門打開了,客廳有些凌亂使得我有些詫異,因為妻子通常會在她臨睡前把房間整理好,不過這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我躡手躡腳地走向廚房,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這西洋玩意我並不怎麼感冒但不得不說提提神還是很管用。我端著燙手的咖啡像每天早上一樣走向書房,開門,輕掩,將咖啡放在書桌上,「咦?」我拿起書桌上的日曆,發現今天我那我小舅子要來「廢物!」——他身為一個高材生卻做了電鍍工。我鄙視了他一下。放下日曆,我抬手吹了吹咖啡卻發現尚有些燙,便準備先把手邊這幾天一直在看的書看完,「今天應該能看完。」我這樣想著翻開了書,習慣性地舔了舔手指便開始一頁一頁地看書。
突然,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喉嚨一緊,像是要嘔吐,我趕緊站起來卻發現我的四肢開始了抽搐而我卻渾然不知,我想起昨天晚上那青春靚麗的臉龐便眼前一黑·····
提問:我是通過什麼途徑接觸到毒藥的?這毒藥是什麼?
香蘭街的小巷子里有個賣小吃的老太太,由於她的小吃味道很好,在旅遊淡季,也有很多人來光顧她的小店,這些人基本上是熟客,旅遊的人是很少的,一般來的都是旁邊的小旅館的客人。
昨天臨收攤前來了從小旅館下來了3位客人,前面那位付124元,1張 100元票面的鈔票和24元零票;中間那位付219元,兩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19元零票;最後那位付了374元,3張100元票面的鈔票和74元零票。
3位客人走後,老太太就先將這幾位客人給的錢合計了一下,準備歸入當天的營業收入里去,結果在這些錢里發現了1張100元的鈔票的顏色與其他幾張的不同。於是老太太就到隔壁用驗鈔機檢驗了下,證明是張假鈔。
這張假鈔最可能是誰給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