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33IQ網友面基的日子,我很激動!Ta看過我照片但我沒見過Ta,不管Ta是男是女,我都迫不及待想認識Ta。在地鐵上,Ta給我發消息說Ta此刻就坐在我對面一排!我抬頭看到對面五個人(左圖),不知道哪個才是Ta,緊接著,Ta又發給我一張Ta當時的手機截圖(右圖),可我依然沒有頭緒,便決定把線索傳到33IQ上向各位求助,請問你們知道哪個才是我的面基對象嗎?(在線等……)
【日常生活推理題】
李志半年前在光明小區買了一套二手房。警察敲響了他家的門。
男人拉開門,看到門口身穿筆挺制服的警察們,發愣了一會兒,問道:「請問您有什麼事嗎?」
「不好意思,」一位警察從口袋裡掏出證件,「您的兒子自殺身亡了,我是來調查情況的。」
「什麼?」男人臉上滿是詫異,「小勇死了?」
他難過地沉默了一會兒,便側身讓警察進入屋裡。
轉身給警察沏了杯茶,然後坐在了他對面的沙發上,開始敘述自己的故事。
「我和阿菊結婚十五年了,我一直很愛她,」他回憶說,「我們結婚後的頭幾年就生了三個大胖小子,一家五口的生活很幸福。可是-----」他停頓了一會兒,語氣變得悲哀,「四年前她愛上另一個男人,她說她要和我離婚。我愛她,所以我順了她的意。三個兒子和房產全都給了她。」
男人痛苦地抱住頭:「也都怪我在孩子們還小的時候沒給予他們父愛,小勇才會生出自殺的念頭。我真是罪人。」
「確實是罪人」,警察淡淡說道,「先生,您被逮捕了。」
【日記推理】
「桑戈落死了……
他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我們回來時,只剩一具屍體……
他就那樣靜靜躺在泥土之中,彷彿睡著了一樣。
我不能繼續欺騙自己了,他確實已經死了,血液都凝固了……可是明明約定好了要一起出去的……
我閉上了眼睛……
都怪我,早知道就不提議出來探險了,迷了路,大家帶的水也沒了,手機也沒電了,這裡也沒有信號……不過還好遇到了一條小河……
身體又開始難受了……
…………」
——摘自白空7.02探險日記
「…………
白空在掩面哭泣,其他人嚇得比屍體還像屍體——眼睛大的我都懷疑是不是嚇死了。我隨手扯了根枯了的小花叼著,花莖都黑不溜秋了。花瓣還堅持著沒枯,這幾個人還不如一株小花頑強呢。話說這地方真夠荒涼的,土裡連個蟲子都見不著。
摸了摸額頭,我也一頭汗,大夏天的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嚇的……
說實話,真沒想到啊,我們就去沿著小河向上遊走了走看看能不能走出去,回來桑戈落他就……大家的身體還都難受著呢……
…………」
——摘自查無院7.02探險日記
Q:推理一下白空和查無院接下來最有可能會——
一個天高氣爽的秋天,警方收到一起報案。報案的是一個男子,他聲稱自己的女友自殺了。他說他們兩個在此之前通過電話,他的電話是錄音電話。於是警方到他家去調查。進門后,時鐘敲了四聲——下午四點了。警方調取了通話,發現通話長達1個半小時,警方耐心地聽完了,發現只有他們兩個的聲音。問:女子的死是否與男子有關?
我家樓上新搬來一對小夫妻,聽別人八卦說,這個丈夫十分善妒與小心眼,只要看到妻子和別的男人說笑,就會追問個不停,甚至發火。
這天我騎自行車下班回家,在半路上碰到了這對正在散步的小夫妻,我剛想打招呼,一陣大風吹過,沙子進了我的眼裡,很難受,我使勁眨巴著眼睛,才弄出沙子,等我視力恢復時,那對夫妻已經走遠了。
我回到家,吃完晚飯又洗了澡。正當我拿起遙控器想打開電視看時,門鈴響了。門外站著公司女 同事的丈夫。他狠狠地踢了我幾腳,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領怒罵道:「他媽的,你這混蛋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婆,老子廢了你!」
同事的丈夫氣沖沖走後,我摸了摸自己被踢得烏青的腿,十分生氣:「今天實在是太倒霉了,我還是上床睡覺好了!」
第二天,「我」被人發現橫屍家中,被砍數刀,胸口還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問:兇手是誰??
一個大嬸在所居住的小區遭到襲擊,肇事者逃逸了,大嬸喊了一句「黃頭髮!!」就倒下不省人事。警察在小區找到了四名嫌疑人,他們都染了黃髮,其中哪一位是犯人呢?
多漂亮的小河,好久沒來這條河邊了,我在河流邊邊走邊想著,如此安靜的環境,正適合一個人慢慢溜達,這時,迎面走來一名好友。
也是很久沒見了呢,我很高興,並熱情地向他打招呼,他正向我問好時,突然腳一滑,一個趔趄掉入了水中,過了半天,他好像也沒有浮上來的意思,我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於是上前察看,水面有些平靜,這時我突然意識到他從小就不會游泳。他現在有危險!於是我也立刻跳入了水中。。。
我的童年好友自殺了
我看了他的報道,左手動脈大出血。
我很難過,但出於禮貌,還是來到他的家看看。
他的后媽難過的讓我進去,為我倒了杯茶,還讓我去他的屋子逛逛。
心裡難受的情感油然而生。
桌子上有一個日記本。
上面寫著他的童年記憶,居然有我。
「我最喜歡打棒球了!尤其是我的左球,爸爸總是接不住!爸爸對我的左打很是傷腦筋!」
好友居然喜歡打棒球,我一點也不知道。
算了吧,回家吧。
我低頭看著手中泛著寒光的小刀,臉上露出一種喋血的笑容。
幾天之前,我和幾個兄弟無意間發現了一個富商暗中販毒的證據,經過一陣勒索之後,獲得了一筆五百多萬的巨款。
我將幾個兄弟叫出來,說是要一起喝酒慶功。實際上,我是想把他們幾個全部殺人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
我把他們約到了一個快要倒閉的荒山度假村,然後支走了那裡僅剩的三個員工。
也就是說,這裡只有我們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內一共七個。
我是老四。
二哥煙癮很重,我趁著他跑到後院吸煙的時候,一刀解決了他。
當時,月色正濃,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樹林之中,借著那些天然的屏障,將自己很好地隱蔽了起來。
二哥悠閑地抽出打火機,正要將指尖的煙點著。
我忽然一躍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擊他的喉嚨。只見得寒光一閃,一道鮮紅色的血箭噴射而出,染紅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聲才傳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斬斷了聲帶,永遠地失去了發聲的權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補了兩刀,直到確定他已經完全死透,才將他的屍體拖到一邊的樹叢之中,然後胡亂清理了一下現場。
不一會兒,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有兩個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來者是誰——在行兇之前,我已經掐准了所有的時間。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頂賞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兇;而七妹正在山腳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趕到。
來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話不說,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著他們砍去。在幾個兄弟中,只有我學過一些格鬥技巧,就算以一敵二也有很大的勝算。
再加上他們手無寸鐵,在我猛烈的攻勢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樣,讓我直接洞穿了喉嚨。
出於謹慎,我又在他們的腹部和脖頸處補了幾刀,確定他們完全沒有呼吸和心跳之後,才將屍體掩藏起來。
接下來,就應該去處理山腳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們所在的旅館,在正山腰的位置。從這裡出發到山頂,大約需要三四分鐘的時間,到山腳也是一樣。
我快速跑到山腳,遠遠地就望見了那個簡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無比驚訝的是,那個澡堂里的燈,居然是關著的。
難道說,七妹已經不在這裡了嗎?還是……
我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彷彿有一桶冷水,從我的天靈蓋一直澆到了腳趾間。
我開始顫抖,牙齒也止不住地互相撞擊。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打開澡堂的大門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絕對叫我畢生難忘!
洗澡水從澡盆之中溢出來,幾乎將整個澡堂都淹沒在水中。一股略顯怪異的氣味從那洗澡水裡散發出來,彷彿是血液一樣的腥澀。
我凝神一看,一具無頭屍體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從她脖頸處的切面奔涌而出,將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紅。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樣,獃獃地站在原地,只覺得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經死了,而且不是我殺的!
難道說,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想要趁著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將我們所有人都殺死滅口,然後獨吞那五百萬的財產嗎?
無窮無盡的恐懼將我整個人都包裹起來,我瘋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離七妹的屍體越遠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將整個山林都染成一片詭異的銀白。幾聲稀稀疏疏的烏鴉叫聲傳來,更是在這靜謐的黑夜之中,顯出一派令人戰慄的陰森。
我緊緊捏住手中的小刀,整個人都因為恐懼不斷地顫抖著。
在我的記憶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們走後的三四分鐘,七妹才動身去洗澡。
然後我就到後院殺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將他們的屍體統統掩埋起來。
這大約用了十來分鐘的時間。
如果真的還有一個人,和我一樣在圖謀不軌。那麼,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個,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合作的。
想到這裡,我撒開雙腿,朝著山頂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都離我遠去了。彷彿有一個惡鬼正站在我的身後,對著我不斷地獰笑。那種恐懼、那種驚愕、那種不可思議,簡直不能用語言來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經死了!
他們兩個也都被砍掉了頭顱,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掛在樹枝上,不斷地向下滴落著鮮血。令人作嘔的血腥味散發出來,混合在刺骨的寒風中,顯得格外恐怖。
陰冷的月光打下來,將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銀白,更是顯出一派詭異和陰森。
是誰,究竟是誰?
正在我感到無限恐懼、準備轉頭就跑的時候,小腹之間忽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驚愕地低下頭去,一把鋒利的鋼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紅色的刀尖從我的肚皮上刺出來,彷彿是死神獰笑著的臉。
我拚命地回過頭去,想要看清楚背後那個人的容顏。
但是,意識先我一步從我的身體之中脫殼而出,眼前的一切都變成了一片灰暗,就連最後的痛感,都漸漸地離我遠去。
最後殺死「我」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這是一個很有名氣的博物館,今天展出的是非常漂亮的古錢幣,不同於其他古錢幣,這枚古錢幣和一角硬幣一樣精緻小巧。參觀的人們都在讚美這枚古錢幣,真是漂亮極了。
到了閉館的時間,這時,館長突然發現古錢幣不見了,剛剛還在這裡,一定是剛剛被偷走。他立馬下令關閉博物館。博物館里只剩下三個參觀者,毫無疑問,就是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偷了古錢幣。
張遠,男,穿著寬鬆的運動服,手裡拿著包,鬼鬼祟祟的樣子,耳朵里不知塞著什麼。
李平,男,模樣兇狠,口裡嚼著口香糖,手上戴著戒指,手上還拿著一本古物鑒定證書。
林嘉怡,女,漂亮美麗,穿著短褲,正在玩最新款的粉色手機,年輕時尚。
館長生氣地說:「肯定是你們偷了古錢幣,別裝了,警察已經來了。」
李平兇狠地吼道:「才不是老子呢,對那破玩意兒沒興趣!」說著又把書緊緊抱在胸前。
張遠摟著自己的包,不出聲,身子有些顫抖。
林嘉怡嚇得哭了,委屈地說:「館長不是我,我給媽媽打個電話,好嗎?」然後走到博物館的公用電話亭,拿起聽筒。
警官來了,他看著顫抖的張遠,惡狠狠的李平和邊哭邊打電話的林嘉怡身上,他指著一個人,冷冷地說:「別裝了,就是你偷了古錢幣。」
那麼是誰偷了古錢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