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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8-02-13 14:21提供 來源:33IQ網
(15)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一、
壺是陽羨壺,宜興紫砂。
壺取梅扁造型,壺身飾以疏梅橫柯一枝,梅下題有「望月無憂」四字,並無落款。長樂將它拿在手中靜靜把玩,只覺細而不膩,潤而不涼,實乃紫砂中的上品。只是底款已磨損不可辨識,堪堪能認出一個「溪」字。
——梅溪茗壺,有梅無溪。
看著手中敦雅可愛的小壺,長樂眉頭深鎖。
眼前這隻「梅溪壺」,無論是色澤、造型、質感,都無可挑剔,只除了一點——它是贗品。
若非三日前親眼目睹自己摩挲二十餘日的愛壺被摔碎在地,長樂實在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分辨出眼前這隻壺的真假——它實在太完美了,完美得有時長樂甚至懷疑它更勝於被摔碎的真品。
想到這裡,長樂不由又懊惱地回憶起那天的事來。

二、
還是這樣一個早晨,長樂軒的茶堂正門尚掩,水已在爐上靜靜煮著,爐邊竹椅上坐著茶軒的主人,一襲月白衣衫,長發隨意束起,執一本《齊物論》信手翻閱。
黎琅就是這個時候登門的。
「叩、叩……」
長樂猶疑地挑眉。莫非是謝無憂?
如此尋思,不由嘴角帶了笑,便丟下書爽利地迎上門去。
木門「吱嘎」地向兩邊轉開去,背光而立的男子身量並不高,袍子寬寬大大,襯得整個人越發瘦弱——這顯然不是謝無憂。
長樂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字半句,那少年便急切切地開口:「您可就是長樂先生?」
長樂頷首。
少年雙手抱拳,微微鞠了一躬,道:「晚輩黎琅,冒昧登門,望前輩見諒。」
長樂笑了笑,道:「黎少俠今日到我這兒,可是來喝茶的?」
黎琅卻道:「晚輩並不了解飲茶門道,恐怕讓先生見笑。至於今日貿然前來,卻是有一事求先生指點。」
長樂眨眨眼,只是微笑,道:「我倒很想知道,究竟是誰教你來找我的?」
黎琅一楞,很快答道:「是家師。其實晚輩……」
「不知黎少俠師出何門?」
黎琅聞言,又是一愣,卻回答道:「晚輩師從蒼山白牧老人,並無門派。」
這個白牧老人,長樂雖略知一二,在江湖上卻是個早已被人遺忘的名字。此人年輕時以柒玥谷高徒的身份行走江湖名噪一時,后不知何故被逐出門牆,隱居於蒼山,終無作為。論武功自然是柒玥谷一貫路數——御毒物、飼蟲蛇。
在腦中一一閱過這些信息,長樂面上仍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黎琅心下幾番計較,復又開口道:「長樂先生,其實晚輩此次前來,是為了『這個』。」
說著,左手伸進寬大的袖子里,似是在摸索什麼物事。
一時兩人皆不做聲,卻聽得「咕嘟、咕嘟」的響動。
原來是水滾了。
就在這時,長樂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輕輕「哦」了一聲,旋即自顧自抽身而去,眨眼便消失在通向裡間的竹簾后。
黎琅登時愣住了,想要叫住長樂,卻一時說不出話來。正疑惑間,左手指尖已觸到了那冰冷滑膩的東西,便小心地捏住,那東西竟順勢纏上了黎琅的左手。
卻說長樂這邊,進到茶堂的裡間小室只是為了取來梅溪壺沏茶用,一進一出不過轉眼間的事,也就沒向黎琅解釋。待他雙手握著梅溪壺,從竹簾后重新出現時,一眼便看見了盤繞在黎琅左手上的『這個』。
「先生請看,這是我前些日子得來的,其毒性之大與攻擊之迅,皆堪稱極品。只是不知是何品種,飼之亦不得法……」
黎琅的話,每字每句都清清楚楚地聽在長樂耳中,但長樂又彷彿一點也沒聽進去,只是直直地盯著黎琅手上吐著信子的小蛇。
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蛇,身側有兩條白色條紋,扁扁的三角形腦袋居然是猩紅色的。
接著便是——
「啪!」

三、
需要明確的一點是,長樂並不怕蛇。回想起當日的情狀,長樂自己也不明白,為何忽然就讓梅溪壺脫手了。黎琅和長樂一樣不知所措,幾番張口,又不知該說什麼。猶豫再三,只得說聲「改日再向先生請教」,便拱手告退了。
這便是梅溪壺被摔毀的始末。
按理說,梅溪壺的故事就該告一段落了——直到今天早晨,那隻「完美無瑕的贗品」出現在了長樂眼前。而這隻假壺的來歷,也是頗為蹊蹺的。
要解釋它的來歷,得先說說蘇誠這個人。和長樂不同,蘇誠是土生土長如假包換的蘇鎮人士,十七八歲時與鎮上幾個少年人結伴一同離開蘇鎮外出闖蕩,近兩年在金陵一家商號謀得了份差事,終於安頓下來。因為商號行賈的需要,蘇誠每半月都會經過蘇鎮一趟。而蘇鎮地處偏僻,交通不便,素來與外界消息難通。是故從那以後,蘇誠負擔起了傳遞消息、捎帶物件的職責。幸而蘇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幾乎沒有外人知道他的存在,否則長樂軒的所在,早就不復為秘密了。
只是,所謂的「幾乎沒有」,不正是暗示說,事實上還是有人知道的么?否則,托蘇誠給長樂捎來那隻假茶壺的人,又是誰呢?
「真不知道他是誰。」今天早上在長樂軒,蘇誠是這麼告訴長樂的。
在長樂的追問下,蘇誠坦言說,托壺那人全身裹在斗篷里,扣著個大斗笠,黑紗一蒙啥也看不清。
於是,這件事便蹊蹺了。
為這諸多疑問所困擾,長樂自蘇誠離開便一直坐於案前,一面細細察看這疑團重重的茗壺,一面反覆回憶著三日前摔壺的情景,然而終是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約莫過了巳時,小鎮街巷已漸漸熱鬧起來。聽得這些明快的嘈雜聲,長樂的心情也漸漸開朗起來。想來今日已是五月初三,算著謝無憂這幾日也該來了。這些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怪事,丟給他好了。
不過……五月初三?可不是前一陣子趙老爺說要來取碧螺春的日子?似乎把這茬給忘了。
於是,長樂便把那困擾自己多時的壺隨手一撇,輕快地朝茶堂那邊去了。

四、
趙老爺,其實是趙大人。
這小小的蘇鎮上,一共只有三人不姓蘇(說是四個也無妨):長樂、趙老爺、和趙老爺的書僮趙良。那第四個,說的是去年冬天裡趙老爺收留的一個流浪兒,給他起名叫趙恭,也不知原來姓氏。
趙老爺是兩年前搬到蘇鎮上的。要說兩年前,禮部尚書趙友直趙大人在朝中可謂炙手可熱權傾一時。誰知太子黨在儲嗣之爭中竟出了差錯,祺王黨藉此機會拔除了許多太子黨系的重臣,趙友直便在其中。然而,祺王黨的手段可謂毫不留情,此次遭殃的大臣除去抄斬的便是發配,唯有他趙大人,雖說家產抄盡,只剩幾箱子的書和一個書僮,待遇也算是天壤之別。況且他老人家官服一脫,竟在這江南小鎮過起了逍遙日子,倒像是功成身退的了。究竟這趙友直有什麼神通,也沒有人知道。
這邊長樂還沒把茶葉打點好,趙老爺已經上門來了。
長樂從竹帘子里探出頭的時候,趙老爺正聚精會神地端詳著先前長樂隨手撇在案旁小竹台上的「梅溪壺」。聽見長樂出來,便若無其事地移開了步子。
長樂見此又是一番暗自苦笑,心下已拿定主意不再理會那壺,便假作沒有看見,笑吟吟地招呼道:「趙先生早啊。」
趙友直衝長樂微笑道:「今天我來,倒是有個東西送你。」
長樂「咦」了一聲,才發現趙友直身側還擺著一個不大的酒壺。
趙友直哈哈一笑道:「這壺雄黃酒是恭兒前些日子泡的,你知道我向來也不喝這個,不過念在恭兒一番心意。這不,想到你這兒也是不備雄黃酒的,便給你也捎上一壺,就算是嘗嘗好了。聽阿良說,這幾日鎮上似有些什麼毒蟲出沒,備著一壺雄黃酒,驅邪避毒也好。」
原來這蘇鎮有這樣一個習俗,在五月初五端午時節,家家戶戶都會用雄黃泡上幾壇酒,曬在自家院里,也就是所謂的雄黃酒。傳說雄黃酒有驅邪避毒之奇效,又兼紀念三閭大夫屈平,江南一帶許多地方都還流傳著端午飲雄黃酒的風俗。
只是,長樂軒與趙家府上是從來不備這雄黃酒的。雖說該入鄉隨俗,但偏偏長樂和趙友直都是率性之人,而那藥酒的氣味又是一時不易習慣,故而沒有刻意效仿這習俗。這一回,卻是因為趙恭——趙友直年前收留的少年——家鄉也有此風俗,私下裡便悄悄制了兩小壺贈予恩人,略表心意。趙友直仍是不慣這氣味,卻也不忍拂了趙恭的心意,便瞞著少年偷偷送出一壺給長樂,不知是該稱作「有福同享」,還是「有難同當」呢?
長樂聽趙友直的話,倒也並沒問起那「梅溪壺」,便寬了心,樂呵呵地雙手接過小酒壺,一番道謝。
二人在茶堂上又是一陣閑話,趙友直方才告辭離去,從頭到尾也沒有提起那盞「梅溪壺」。
「大約那時只是隨意看看吧。」長樂這麼揣測著。倒是那一小壺酒,揭開塞子,幽幽酒香不一會兒就盛了滿屋。只是,根本沒有半分雄黃的氣味,不過是一壺普普通通的水酒罷了。
「這就奇了……」長樂對著酒壺自言自語道,好看的眉毛又輕輕挑起一梢。
不過,轉念一想,普通的水酒倒比嗆鼻的藥酒好多了。這才高高興興地收起酒,進屋張羅中午的菜食去了。

五、
周大人很焦慮。
他是一個小小的九品縣令,一年的俸祿到頭來也領不到幾兩銀錢,偏偏那個蘇鎮就在他的地界上,偏偏那個罷官的尚書大人就住在了蘇鎮,偏偏那主子現下不明不白地就死了。
事情經過到是明白得很:那天趙大人從外邊回來,用過飯便關在書房裡讀書,直到天色漸晚,府上的小廝進屋一看才發現自家老爺已經駕鶴西去了。這位在官場叱吒風雲半生的人物,死狀倒是很不好看:口吐白沫,面部扭曲,手腳抽搐,一看便知是給劇毒毒死的。桌上還擺著一盞陶壺和一隻陶杯,用銀針試裡面的茶水也沒什麼異狀,可是喂野狗吃下去,眨眼功夫就死了,樣子和可憐的趙大人一樣慘。
問題就出在那茶壺裡。壺裡和杯里的茶水都有毒,由是看來,毒最初是下在壺中的。而那盞茶壺,是趙大人當天從外頭回來的時候一併帶來的。至於趙大人當天去的地方,自然是長樂軒無疑。於是長樂就被官差拿去衙門問話了。一問才知道,那茶壺本來也不是長樂的東西,而是那天早上蘇誠給捎來的,也就擺在桌上看了幾眼,一滴水都沒沾過。找來蘇誠一問,事情還真是這樣,而那最關鍵的托壺的主兒,居然完全不知道是個什麼人。
莫非是有人送來一個抹了毒的壺想害那長樂軒主人,結果陰差陽錯地毒死了趙友直?
這種怪事,若是尋常時候聽了,周大人自己也不會相信,怎麼能拿去給上面的人交代?
又說那個長樂,大約是無辜的了。無辜就該放,可是放了他,拿誰交差呢?若是不放吧,雖說他現下也還關在衙門大牢里,倒沒怎麼吵鬧,只是聽說這人是個江湖上的人物——江湖人,誰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說不定半夜裡……
周大人簡直是焦頭爛額了。

六、
直到被「收監待審」,長樂也沒完全明白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天長樂送走了趙友直,收了那「雄黃酒」,便進後院擺弄菜田,只知日過晌午再回到茶堂之時,那盞「梅溪壺」已經不見了。本來放著壺的竹台上卻多出一張小箋,上書:「妙哉此壺!渾樸而未失靈氣,嫵媚而不減端莊。雖稍失古拙韻致,然別具生動風流。恐主人不舍割愛,恕愚兄擅作主張。望借與賞玩片刻,三日之內必當歸還。季清。」
季清,就是趙友直的表字。
也就是說,趁著長樂在院里折騰花花草草的時候,趙友直大人又悄悄折回長樂軒,把那「妙壺」順了去,來了個先斬後奏。想想這倒確實是趙大人一貫的作風。
細細琢磨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莫非真是有人打算害自己,才捎了那假壺過來?這麼想著,還是有些不對頭:一個來路不明的壺送到手上,自己真的會二話不說就拿來泡茶喝么?
再說這邊任自己怎麼百思不得其解,那邊縣令大人似乎已經準備結案了。這樣下去,豈不是要莫名其妙地蒙上不白之冤?謝無憂肯定是聯繫不著的,以往都是他找上長樂軒來,長樂自己還從沒打聽過他的住處,況且又是一個以行蹤不定聞名的傢伙。倒是那個縣令,一看便知是個懦弱而少決斷的人,眼下只怕正惶惶不安手足無措吧。
於是長樂便道:「周大人,草民是決計沒有給趙大人下毒的,但那茶壺既然是從草民這裡得去,草民自然難辭其咎。願將功贖罪,向大人賒三天時日,屆時若不能查出下毒之人,則聽憑大人發落。」
這話里給足了周大人面子,又把「趙大人」三個字咬得恰到好處,一方面給了周大人一個打發走長樂的冠冕堂皇的理由,另一方面,要是最後真查不出兇手,也能名正言順地拿長樂交差,省心省力。
果然,長樂話音剛落,周大人小小的眼珠兒滴溜溜地轉了幾轉,便拿腔拿調地答了聲:「好!」
似是怕長樂反悔,又道:「三日之後,若是真兇沒有在這公堂之上現身,我就拿你歸案,治你毒害趙大人的罪。」
「謝大人。」

七、
畢竟是被貶謫之人,趙友直的宅院並不寬敞,前後只兩進,中間的正堂將院落裡外隔開,事發的書齋便在裡間最深處。
長樂來到趙府的時候,斑駁的朱漆門側掛著輓聯,正堂已經布置成了靈堂,趙良和趙恭跪在一旁啼哭,時有鎮上居民前來弔唁。
長樂靜靜地上了炷香,將那日趙大人來取的碧螺春又備了一小罐供在靈前。
趙良趙恭二人起身向長樂致謝,卻是長樂先提起了命案之事,向趙良趙恭二人言辭懇切地道:「趙先生之事,疑點甚多。茶壺雖然是從我那裡得來的,但我對其中有毒卻是一無所知。我想二位應該同我一樣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希望你們能將當日之事如實相告。」
趙良這才將長樂引至堂后,一五一十地說出了自己所知。
原來那日趙友直從長樂軒回來,用過午飯後就再沒出去。先是把一小袋茶葉交給趙良去收好,然後便吩咐趙恭在書房裡準備爐火燒水。趙恭抬著爐子進屋的時候,只見趙友直正眉飛色舞地摩挲著一個扁扁的小茶壺,還興緻勃勃地叫趙恭來看這壺妙不妙,趙恭只得連聲應道「好看,好看」。後來,趙良收拾過午飯的碗筷,便回房小睡。趙恭則在前院打盹,醒時日已偏西,想到自家老爺幾個時辰都沒有什麼吩咐,便打算上書房給茶爐添個火,才發現趙友直已經死去多時了。
長樂思索片刻,問道:「那個時候,趙先生的書案上就擺著那茶壺,是么?」
趙恭點頭,道:「是的,就是之前老爺叫我看的那個茶壺。旁邊還有一個茶杯,那是老爺平日里自己用的。杯子和壺裡都有茶水,後來就給官差帶回去了。那裡面…是不是給人下了毒?」
長樂黯然點頭,又問道:「既然從我那帶去的碧螺春已經收了起來,那當日趙先生所泡的是什麼茶呢?」
「大概是苦丁茶吧,」趙良答道,「這幾日老爺覺得有些上火,便叫我拿來一罐苦丁茶放在案上,時時在喝,沒見他取其他的茶葉。」
長樂若有思索地沉默了片刻,復又開口道:「當日下午,可有什麼人造訪?」
趙恭稍作猶豫,回答道:「應該是沒有的。那時我在前廳,如果有人上門來,一定會經過那裡。而那天下午除了內院時有鳥雀鳴叫,其他什麼聲響也未曾聽見過。」
聽過此言,長樂心中一動,隱約想起了一件事,便不再問什麼了。
謝過趙良趙恭,長樂便穿過正堂,來到了裡間的院落。院內雖草木榮華,卻寂寂無聲。長樂順著小徑穿過院里萋深的翠草,便來到了趙友直的書齋。
長樂踱至趙友直的書案前,桌上確實有一個小茶罐,揭開蓋子,只見支支細長的深綠色的茶葉——正如趙良說的那樣,是苦丁茶。
因為案子尚未查清,當日壺裡的茶水還保留著,先前長樂從縣衙出來時,曾向縣官要來看過。那茶壺裡的也的確是苦丁茶,沉在壺底的七八支茶葉和眼前這罐子里的一模一樣。
長樂心下瞭然,放下茶罐,四處查看起來。忽然間覺得,自從進了這書房以來,就隱隱有些不適感。仔細思忖,似乎是那陣濃厚的雄黃酒氣——院子里是極淡的,一入書房就驟然變濃了。回想剛才在前院和正堂,好像幾乎都聞不出什麼藥酒氣味,這是為什麼呢?
長樂目光四下搜索,在牆角的五斗柜上發現了一個小酒壺。走近一看,和前日里趙友直送給自己的那壺是一樣的。把塞子輕輕揭下,一陣濃烈的藥酒氣撲鼻而來,看來這屋子裡的氣味都是這壺酒散發出來的。這大概就是當日趙友直口中的另一壺酒了,確實是雄黃酒。那麼,自己那裡那一壺水酒,又是怎麼回事呢?

八、
從趙府出來的時候,天色正漸漸黑了下來,東方天空已然斜斜地掛上了半輪彎月。長樂不易察覺地嘆了口氣,朝百步開外的醉月樓走去。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32:36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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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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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6-03-12 15:12提供
(3)

【偵探故事東方化——失竊的鑽石】

「真是不錯的夜晚。」四季映姬走在人間之里的街道上,街上一個個街燈,猶如漫天的星空,那是天上的街市吧。天上還高掛著那白玉盤——多麼圓的月亮……天上真是令人浮想聯翩。

有時間找找天子問問吧,四季這麼想著,耳邊卻響起了不和諧的聲音。

「啊!我的鑽石項鏈呢!」前面的一個貴婦叫道。與此同時旁邊一個人影鑽進了衚衕。

四季忙上前一看,那貴婦慌忙地找著自己的項鏈:「那可是穿了100多顆小鑽石在上面呢!」

「別擔心,我會去追來的。」四季安撫好貴婦,馬上動身去追那小偷。

衚衕中四通八達極為複雜,卻不知那小偷是逃向哪裡。

「啊!」四季摔了一跤,但也是這一跤,讓她發現了點新東西。「地上閃閃亮的是……掉了的鑽石吧?」

四季爬起來,沿著鑽石邊走邊撿,最終,一粒粒鑽石把她帶到了獸道上。到了這裡鑽石就不見了。

四季環顧四周。

「晚上好,閻魔大人。」一間小店冒著熱氣,是米斯蒂婭,她經營著她的小吃店。她正把一些漿糊倒進面前的星形鐵板凹槽。

小店的招牌上寫著「Jostar」,應該就是現在正在做著的小吃吧。似乎是麵餅一類的東西。

「晚上好,小夜雀。」四季看周圍都沒人,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

米斯蒂婭的頭上還掛著豆大的汗珠,看來經營小吃店也很辛苦呢。

「要來點什麼嗎?」她一邊翻動著鼓起來的餅一邊說。

四季:「你有沒有看到有誰拿著一串鑽石項鏈從這裡跑走了?」

米斯蒂婭:「啊!剛剛我看到露米亞抓著一串斷了的鑽石項鏈往那邊跑了。」

四季:「好吧,給我來一份你現在正在做著的……是叫Jostar吧,給我來一份。」

「好,好的。」米斯蒂婭忙舀起一勺漿糊。

四季忙揮揮手:「不用了,就要現在煎著的這份吧,我想嘗嘗藏了鑽石的餅是什麼味道的。」

米斯蒂婭呆在了原地,接著低頭喃喃:「看來還是瞞不過去啊……」


米斯蒂婭到底有哪些疑點呢?(至少2條)

(給非東方眾的Tips:名字與人物種族均與案件無關,請放心地以正常的思維推理吧)

標籤: 鑽石 失竊 故事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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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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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開放題 思維
於 2015-10-17 15:16提供 來源:推理學院
(13)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窗花剪 落地情字一片片 如血······」優雅的琴聲伴著哀傷,從酒樓之上飄出。琴師的雙手撫著琴,彈得如痴如醉。

「多美啊。」窗邊一人,手持酒杯半懸桌上,半閉著眼,看著窗外繁華的街道,輕嘆,也不知是贊景,還是贊曲。「喂喂,」子長有些不耐了,「再過15日,便是小弟的大喜之日,你這個做兄長的,也不祝賀一番?」「嗯,祝賀祝賀。」子之淡淡一笑,「但據說,你連那位顏家大小姐都還沒見過。」子長不由苦笑,是啊,連面都沒見過呢。可這婚姻不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嗎。

「大人 大人!不好了!」一位捕役跑上酒樓,一臉驚慌。「何事?」「顏大小姐自殺了!」「什麼!」子長騰得站了起來。


「女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啊······」一進門便聽到顏老爺的哀嚎聲。「到底怎麼回事?」子長一臉烏雲。子之也不差多少。「回大人,今日一早,顏小姐被丫鬟發現上吊與屋內,貼身丫鬟小敏不知所蹤。」去屋內看看。是。來到裡屋,便看見顏小姐被一根白綾吊在樑上,衣著整潔,面色平靜。腳下倒著一把椅子,一旁的書桌上擺著一張遺書。子長走過去看那遺書。

「小女本不願嫁人,可父親卻苦苦相逼,故唯有一死」

看著那把倒地的椅子豎起,子之走過去,扶起,眾人驚呼。居然,離死者的腳有一尺之遠。「這字是顏小姐的嗎?」子長問管家。

「沒錯。小姐平時沒寫什麼,小人這兒有一些小姐的筆墨,是小姐習字留下的,大人可以對照一番。」

「小姐平時可有與外人通書信?」

「怎麼會,大人,我們家小姐可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不踏出這院子,這府中也就老爺和小姐的丫鬟見過小姐。幾乎沒人見過小姐,還通什麼書信。」

「哦,這樣啊。我看你們家老爺很疼小姐嘛,這院落如此大。」

「誒,大人這就有所不知了。老爺的第一房夫人,也就是大夫人,早在17年前就病死了,是二夫人雨玉生下的小姐,可生下沒多久,也因病去世了,後來,老爺又娶了三夫人如月,這府中的主子也就三位,而老爺又只有小姐這一個女兒,自然住的地方也大了。」

子之點點頭。看了看房中,大是大,但也很簡潔,一張床,一個衣櫃,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桌上擺著筆墨紙硯,一些散落的紙張,一支竹簫。一個書櫥,擺著一些詩集。

「你們小姐喜歡詩?」

「小姐對詩沒有多大興趣,對琴倒很是痴迷,偶爾也吹簫,近來不知為何,又練起了書法,這些老爺自然是贊同的,為小姐請過不少先生。」

「大人,」一旁的衙役來報,「顏小姐死於今日丑時左右,是白綾勒緊窒息而死的。」

經過仔細驗看,屍體的手心有一些手繭。頸處有一道勒痕。面色紫紺,舌微外吐。

「誰是第一個發現小姐屍體的?」

「回大人,是府上的一個丫鬟,小翠發現的小姐。」管家回答。

「小翠在哪?」

「奴婢就是小翠。」

「小翠,你是顏小姐的丫鬟?」

「回大人,奴婢是服侍老爺的。」

「那為何要來找顏小姐?」

「奴婢奉老爺之命,請小姐去書房。」

「去書房幹什麼?」

「奴婢不知。」

「你大約是幾時發現的小姐?」

「巳時左右。」

「那時你有發現什麼人嗎?」

「沒有。」

「那房中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

「嗯——奴婢從未來過小姐房中,發現小姐時過於害怕,沒有注意到什麼。」

「嗯,我明白了,你下去吧。」子之低頭沉思。

「去看看顏老爺吧。」

「嗯。」子之回過頭來,看著房中,怎麼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老爺,如今這小姐已經去了,您不能再把身體弄垮呀,那樣九泉之下的小姐也會痛心的呀。」一名衣著華麗的女子安慰著顏老爺。顏老爺坐在堂中,痛哭著。

「老爺,縣令大人想問您幾句話。」

「問話?小女都去了,你們還要打攪她的安寧嗎?」

「這——」看著管家遲疑的樣子,子長走上來,「顏老爺,顏小姐即使您的女兒也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的死有他殺的嫌疑,難道您就希望自己的女兒含冤不白嗎?」

「你是說,她可能是別人殺的?是誰?我一定要他碎屍萬段!」

「不要激動,現在還不能確定兇手,所以前來詢問一些昨日的情況。昨日可有人前來拜訪小姐?」

「沒有。」

「那可有外人來過府上嗎?」

「有一個布莊的商人來和我談生意,但他連我女兒都不認識,怎麼可能殺我女兒。」

「沒有其他人來過?」

「沒有。」

「顏小姐平時有什麼朋友嗎?」

「沒有,我女兒平時從不出門。對了,.雲家曾向我家女兒提親,可是我沒有答應。但是雲公子似乎見過小女。」

「哦,老爺,那你今早叫小姐去書房是為何?」

「大人莫不是懷疑小人?」

「我只是看看有什麼線索罷了。」

「誒,我那女兒死活不肯嫁人,我想今天再勸勸她。」

子之看著窗外思考著,子長站起身來,「顏老爺,今日就到此為止吧。」

「嗯,大人慢走。」

「先去雲家看看。」


來到雲家。

「老爺說不見客,你們請回吧。」一名護院站在門口,雙手作揖,輕聲說道。「什麼!」一名衙役上前瞪著這名護院,「這可是縣令大人,怎能說不見就不見!」看著那護院有些為難,子長剛要開口,就見大門打開,一位身著青色交領長袍的年輕人站在門口,微微作揖,說道:「家父最近偶然風寒,不宜迎客。大人想必也是為顏小姐之事而來,不如就由我來回答你們的問題。」

「好」子長轉過頭吩咐衙役們「你們在外面守著即可。」

「是」

「其實,昨日我去找過顏小姐,是偷偷進去的,大約未時。我只是想問問小姐還有沒有可能。」「顏小姐已與我訂婚,何談可能?」

「你們知道,顏老爺素來疼愛小姐,如果小姐願意嫁與我,那顏老爺自然也會同意。」

「你走的時候小姐還活著嗎?」

「當然。」

「誰能證明?」

「顏小姐的貼身丫鬟小敏。」

「是嗎?可是小敏已經失蹤了。」

「失蹤?」雲公子一愣,驚訝地看著子長。

「也就是說,」子長冷冷地看著雲公子,「你還是有嫌疑的。走。」


「你覺得哪個人的嫌疑大一些?」子長坐在酒樓之中,問身邊的子之。「現在還不好說。」

「哼,我看很可能就是那個雲公子,他娶不到顏小姐就索性殺了她。」

「呵呵,那顏小姐雖極少見人,但古琴可是彈得宛如仙樂,在城中有些愛慕者也不奇怪,你莫非是吃醋了?」

「咳,我是就事論事。」

「呵呵。今天的酒樓怎麼沒有琴聲啊?」子之問倒茶的店小二。的確,現在客人不多,又沒了琴聲,酒樓顯得格外安靜。「誒,琴師說這兩天染了風寒,不方便彈奏,這不,整座城也就他算是行家,老闆也找不到代替的人。」

「哦。」


翌日

「大人,我們昨日仔細查看了現場,在桌下發現了這個。」一名衙差遞上一顆珠子,似是女子耳墜上落下的。「走,去顏家!」看到這顆珠子,子長大喜,急忙叫上子之一同趕往顏家。

看著這枚珠子,三夫人的臉色大變。「不錯,這就是我當初送給月兒的。」顏老爺顫抖著手,指著三夫人,「你好狠毒啊,居然把顏兒給···」三夫人哭著搖頭辯解「不是我,我在小姐3歲后就沒再去看望小姐了,就連她的貼身丫鬟我都沒見過。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顏老爺,請問可否讓我們查看一下三夫人的房間?」

「可以。」顏老爺有些無力地回答。

比起顏小姐的房間,三夫人的房間就顯得有些奢華,無論是桌椅還是床櫃都鑲上了寶石。一張精緻的圓桌,周圍擺著3把椅子,看那椅子的樣式,有些眼熟。「咦?這椅子似乎和小姐自殺用的椅子有些相像呢。」「不錯,」看到這些,顏老爺臉色發白,「這椅子是我親手做給玉兒的,後來就給了月兒,一共4把。」「那是小翠說小敏托她借去仿製,她說這椅子的式樣小姐喜歡。」三夫人此時已是淚如雨下。「是嗎?」子長看向小翠。小翠茫然地搖搖頭,說:「奴婢從未見過小姐和小敏,平時奴婢只是服侍老爺,就是三夫人也只見過兩三面。」「你胡說!是你殺了小姐!外面可都說了,你是老爺的私生女,一定是你恨小姐過得比你好!」「怎麼會?奴婢只是一個丫鬟,外面只是別人瞎傳的。我爹和我娘都在一年前去世了,我也是一年前才進的顏府。」小翠有些委屈的說著,快要哭出來了。

「夠了!」顏老爺怒吼道,「我沒有什麼私生女。虧我從前那麼信任你,你居然,唉。」

「把三夫人帶回衙門,我們走。」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26: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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偵探推理 長篇推理 選擇題 思維 原創
於 2015-05-30 04:14提供
(53)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綾羅青衣 第六章

青衣說出了兇手的名字,作案手法和證據。

幾個人商量著把這三個開黑店的人送到官府去。俠客因為有事,就先告辭了。

來到官府,坐堂的卻看起來像個糊塗老爺。

幾個人說明了事情的起因經過,縣令卻不信:

「你一小女子斷案叫本官怎麼信?肯定是你們殺了人,栽贓陷害。來人,把這幾個侍衛打扮的關到牢里。這個自以為是的女子,是叫青衣嗎?關到後院的小屋子裡去。這個叫木槿的,關到廚房裡。」

木槿卻擋在青衣前面:「要冤枉人,儘管沖我來,青衣姐姐是無辜的!」

青衣卻使眼色讓她乖乖聽話進廚房。

幾個人被關了起來。

看守青衣的人把門鎖上了,用繩子綁住她的手,自己若無其事地出去幹活了。

青衣總覺得蹊蹺,仔細觀察房間布置。

門被鎖上了,窗戶很高,用木板釘上了。

小屋裡面沒有什麼東西。

估計應該到中午了,外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的聲音,是談論去外面好好吃一頓。

小屋的門開了,看守青衣的人端著飯走了進來。她就是這裡負責做飯的大嬸。

「吃吧。今天他們都出去吃了,這裡沒人。」

「我的手被綁上了,拿不了筷子。」

「那我喂你。」

「能給我松一下嗎,我的手都沒有知覺了。」青衣哭了出來。

大嬸沒有懷疑,把繩子解開了,扭過臉去準備把飯盛到碗里。

那麼問題來了,青衣手裡拿著筷子,她應該怎麼做?


該題最近被收錄於題集 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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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5-03-21 23:34提供
(18)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乾隆皇帝的時候,重慶出了個才子,名叫龔晴皋,中過舉人,當過縣令,《巴縣誌》稱他為「縣三百年來極高逸文藝之譽者」。

   龔晴皋雖家有良田數畝,但要撐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終免不了一個「窮」字。到他晚年出嫁姑娘的時候,連給女兒的嫁妝都辦不起了。

   眼看婚期臨近,他的夫人急得眼淚花花直打轉轉兒,說:「背時的!別人編方打條都要來挖你的墨沱沱去賣銀子。我們已經窮到這個地步,你能不能放下你那個臭架子,也賣些字畫來為姑娘多少備辦幾件陪嫁,免得遭人笑話。」

   龔晴皋嘆道:「唉!我還沒有到靠賣字畫為生的地步。再說你那個未來的女婿,依我看來,你給他再多的陪嫁和銀子,也難保他一輩子不餓飯。當然,哪一個當老子的不痛女兒呀!夫人放心,我已為她備辦了幾件,不多不少也夠她吃一輩子了。」可是,婚期臨近,他夫人也沒見他為女兒拿出幾件陪嫁來。

   龔晴皋姑娘的婆家姓劉,在本地方也算得上是個殷實之戶,有百把石租谷的田產。親家也是個讀書人,知道龔晴皋的家境,十分體諒,沒有過多的要求。接親那天,喜事辦得十分熱鬧,用的是八抬花轎,鳳冠霞帔,吹吹打打地把龔晴皋的姑娘接過門來。

   四鄉鄰里的人,聽說龔老爺打發女兒,多遠的都趕來看熱鬧。他們想看一下舉人老爺給姑娘陪嫁些什麼金銀財寶。可是,他們一看,呀,花轎前面只有四抬抬盒,只見頭一抬盒是簡單的鋪籠帳被。眾人看了,有的搖頭,有的撇嘴。二抬盒抬是一捆麻和一包棉花,眾人不知何用?尤其看到第三抬盒,裡面裝了一把鋤頭和一部四書,眾人不禁大笑。只有第四抬盒裝得滿滿的,眾人雖感覺到它是珍貴之物,但想到這些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衣穿,便發出一片唏噓之聲。

   龔晴皋的女婿看到這些陪嫁的東西,是憋著一肚子火才與新娘拜了堂。一入洞房,便把麻、鋤頭、書這些東西摔了一地。頓時,把新娘氣得大哭起來。這事驚動了老人公,老人趕來洞房一看,氣得把兒子大罵一頓,說:「混帳東西!你娃娃懂個屁!陪嫁這麻和棉花,是叫你堂客績麻紡線,操持家務;陪嫁這鋤頭和四書,是叫你娃娃以耕讀為本。哼!第四抬盒裡的東西,世人萬金難求。你娃娃有眼無珠!這才是你老丈人送給你兩口子的衣祿。」馬上叫人抬來一個大棕箱,喊新娘把東西裝在箱子里,說:「女子!這東西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忘了你父親的恩情,更不要讓我那個敗家子把這東西給敗了。」

   龔晴皋的姑娘知書識禮,見公公十分理解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也就收住眼淚。

   沒過幾年,龔晴皋的親家過世了。女婿當家,家境一年不如一年。才過幾年光景,那百把石租谷的田產,遭他女婿出賣個精光,弄得一家人舀水不上鍋。此時,龔晴皋也過世了。他女婿已到借貸無門的地步,一天到晚,唉聲嘆氣地說:「這拿來嘟個辦羅?」

   龔晴皋的姑娘說:「辦法我倒有一個,你賣的田產也可以幫你買回來,只是有個條件,這個家要由我來當。」她男人當家,本來就是癲疙寶穿套褲--蹬打不開。眼下一家正揭不開鍋,他是巴心不得有個人來當這個家。他便依了妻子的條件。問她有啥子辦法能把賣了的田產買回來?她叫他上樓去把那口棕箱子搬下樓來。打開一看,原來是老丈人給堂客陪嫁來的東西。他嘆道:「唉!老家公當年要是陪嫁你一些金銀,現在拿出來還能有些用處,現在老家公死了,這麼些年了,他這些東西還有啥子用啊!」「哼!當年要真陪嫁金銀,恐怕早被你花光了,難道你忘了公公在世時說過,這才是老家公送給我們的衣祿嗎?」龔晴皋的姑娘拿出一件,交給她男人說:「你拿到重慶城去賣,價錢要喊高點,賣了銀子先讓一家人吃飽肚子再說。」她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第四天,卻歡天喜地地帶著銀子回來了。

那麼,第四抬合裝的是什麼?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2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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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7-29 20:00提供
(28)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清朝福建政和縣縣令胡鑒上任不久,便受理一樁疑難案子。案由是當地富戶孫天豪告破落戶子弟沈小觀欠400兩銀子不還,而沈小觀卻不認此賬。
胡知縣將原告、被告傳上堂,可雙方各執一詞,問不齣子丑寅卯,孫天豪出示兩張借約為據,沈小觀大呼此是偽證。當日無法審清,只好暫且退堂。
胡知縣回到房中,心中悶悶不樂。到了掌燈時分,仍不思飲食,獨自對著桌上兩張借約發愣。忽然一不小心竟碰撞了蠟燭盤,一滴蠟燭油落下,正巧落在兩張並放的借約中間,胡知縣忙把兩張紙拿開,只見邊沿已留下一小塊半圓形蠟燭油,顏色玉紅。胡知縣隨手把兩張借約沿邊的蠟燭油再併攏來,又合成一個圓形,在燭光前一照,胡知縣驚奇萬分,只見那燭油形如一輪旭日升於群山雲霧之中。原來,這種紙是貢川紙。紙紋粗細不勻,光線一照,十分清晰,有如天然風景畫一般。胡知縣竟欣賞起紙紋來。豎看似山脈層層,橫看又海波洶湧。看著看著,他拍案而道:「破了!」原來,他並著的兩紙竟然紋路齊整、走勢乃一紙而裁。此案真相大白。
次日,胡知縣清晨升堂,孫天豪、沈小觀均被傳到。胡知縣厲聲對孫天豪道:「你乃本地名紳,為什麼要偽造借約誣詐好人?還不從實招來?」
孫天豪不服地訴道:「冤枉啊,大人斷我偽造借約,從何說起?請大人明察。」
胡知縣冷冷一笑道:「我已點穿,你還不服?我問你,這兩張借約可是兩次立的?」
「是。沈小觀去年一月借銀200兩,四月借銀200兩。兩張借約,分別立於一月與四月。」
胡知縣見他仍執迷不悟,怒拍桌案:「不對,本官已斷這兩張借約是同時所寫。」
孫天豪大驚道:「大人此決斷的憑據何在?」
胡知縣說出了自己的憑據,孫天豪聽罷頓時目瞪口呆,渾身出汗,只得認罪。原來孫家祖輩落難之際,有一柄傳家寶扇存於沈小觀先祖當初開設的當鋪之中。時隔幾代無人再將此當作什麼大事查找。去年孫家門下有一食客相投,與沈家有舊怨,便無中生有說寶扇現在沈小觀之手,並出謀用此計要挾沈小觀,借約亦由此人一手炮製。原以為天衣無縫,不想被胡知縣識破,落了個被處罰判罪的下場。
你知道憑據是什麼嗎?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2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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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5-16 19:00提供
(20)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洞房之夜是人生中一個幸福時刻。可是新郎官秦觀海卻滿面愁容獨自悶坐在學堂里。

原來,新娘子小鳳要學當年蘇小妹難新郎,以此來試探一下秦觀海肚裡到底有多大的學問。出個什麼題呢?小鳳想到, 秦觀海常常與同窗李庭上閣樓攻讀詩書,便提筆在紙上寫下了7個娟秀的大字:

點燈登閣各攻書

上聯送到秦觀海手裡,儘管他冥思苦想了半天,還是對不上來。他不僅為自己的學業趕不上小鳳而覺得慚愧,更怕這件事兒傳出去后沒臉見人。他一氣之下,鑽到學堂里,把自己反鎖了起來。

到二天清晨,有人來敲門。秦觀海從書案上直起身,揉揉惺忪的眼睛,走過去開了房門。

「你真壞,偷偷扔下我一個人,竟自己跑到這兒來了。」

新娘子小鳳嗔怪地說道。秦觀海白了小鳳一眼,扭過頭去。

小鳳感到很奇怪,問道:「你怎麼這麼不高興?」

「都是你,凈出我的丑」。

小風聽了這話,吃驚地望著秦觀海。

「瞧不起我,嫁別人去。那聯我對不上來。」

「你不是對上了嗎?」

「什麼,少挖苦人!」

「昨天夜裡不是你對的下聯?」

「你在做夢吧,我趴在這冷桌上睡了一宿,哪兒也沒去。」

聽秦觀海說到這裡,小風面如土色,悔恨的淚水從那秀美 的眸子里滾落下來。此時,她已經明白被壞人鑽了空子,自己失去了貞操。猛然,她轉身衝出屋去。當天晚上,人們在秦家的一間堆放雜物的空房裡,發現小風懸樑自盡了。

有人把案子報到了官府,縣官立即派人把秦觀海捉了去。嚴刑之下,秦觀海屈打成招,被判定了殺妻罪,單等上報批複后,同斬示眾。

碰巧,案卷送到了包公府。包公看過案卷后,覺得疑點甚多,便派人明察暗訪,果然了解到冤情。怎樣才能抓住真兇呢?包公思索了片刻,終於想出了一個破案的妙法。幾天後,那個騙奸的真兇便被捉拿歸案了。

推理包公是怎樣破了這個案子的呢?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2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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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 2012-02-08 18:00提供
(5)

【中國古代推理故事】

     傳說包拯三十歲當了開封府尹。那時,他已經是個有智有謀的清官,隔著窗欞吹喇叭──響聲在外啦!推薦他來京主事的,是當朝大師王延齡。此人是三朝元老,白鬍子齊腰深,還日夜思念著國事。包拯雖是他推薦的,但是他對包拯的人品、才智究竟怎樣,還了解的不那麼清楚,總想我個機會試試包拯的才能。
  這天一早,老太師剛剛起身,漱洗完畢,要僕人端上早點,三個五香蛋。他一個雞蛋剛吃完,忽聽家人稟報:「新府尹包拯來拜。」
  王延齡一聽,驚喜異常,一面吩咐:「快請。」一面腦子轉開了:「我何不藉此機會當面試試他呢。」
  怎樣試呢?王延齡拿著筷子,正要夾第二隻蛋時,主意來了。他趕忙放下筷子,端起蛋碗放到桌上,對丫環說;「秋菊,你替我辦件事好嗎?」
  秋菊說:「老太師儘管吩咐。」
  王延齡指著桌上的五香蛋說:「秋菊,你把這兩隻五香蛋吃了,任何人追問,不管怎樣哄騙、威脅、烤打,你都不要說是你吃的。凡事有我做主,事後再賞你。」
  秋菊聽了一愣,可是老太師的吩咐又不敢拒絕,只得照吃了。
  王延齡看她吃了,就走出內室,到了中堂,見到包拯后寒暄了幾句,便說;「舍下剛發生一樁不體面的事,想請包大人協助辦理一下。」
  包拯說:「太師不必客氣,有事只管吩咐,下官一定照辦。」
  「那好。」
  王延齡說罷,便起身領著包拯走到內室指著空碗說:「每天早上,我用三隻五香蛋當早點。今日,剛吃了一隻,因鬧肚子,上廁所一趟,回來時那剩下的兩隻蛋竟不見了。此事雖小,不過太師府里怎能容有這樣手腳不幹凈的人?」
  包拯點點頭,問道:「時間多長?」
  「不長。頭尾半頓飯的時間。」
  「這段時間內,家裡有沒有外人來了又走的?」
  「沒有。」
  「老太師問了家裡眾人嗎?」
  「問了,他們都說未見。你說怪不?」
  包拯思索片刻說:「太師,只要信得過,我立即判明此案。」
  王延齡雙手一拱,說:「那就仰仗也大人了。」
  「太師:恕我放肆啦!」
  「不必客氣。」
  包拯挽起施子,走出內室,來到中堂,吩咐說:「現在太師府里大小眾人,全部集中,一廂站立。」
  常言說得好:「宰相家人四品官。」這些家人雖然站立一旁,並不把新府尹放在眼裡。
  包拯一見火了,桌子一拍,喝道:「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今日,我來辦案,諸位休得怠慢,免得皮肉吃苦。誰偷吃了太師的五香蛋,快說。」
  眾人一驚,頓時,老實了。可是包拯連問三次,這些家人竟象木頭樁子一樣,悶聲不響。秋菊站在那裡,也象無事的一樣。王延齡在一旁睜大眼睛,裝著急於要把此事弄明白的樣子,眼看眾人一言不發,他想:「包拯啊包拯,這事夠你喝一壺了,下一步你難道和一般官員一樣動刑嗎?即使棍棒下面找出犯人來,也不算高明。」想到這,故意說:「包大人,常言說,肉怕渣,人怕打,既然他們不說,你用刑吧!」
  包拯把手一擺說:「不。」轉臉對眾人冷笑兩聲,說:「偷蛋的,你不招認,我自有辦法。來人啊,給我端碗清水和一隻空盤子來。」
  「是。」隨從答應著去辦了。
  王延齡看到這裡,心裡樂了,包拯果然名不虛傳。審理案子能夠動腦子,不屈打成招。
  王太師正在想時,隨從把一碗水和一隻盤子拿來了。包拯個隨從把盤子放在屋中間。然後說:「每人喝口水,在嘴裡激漱吐到盤子里,不準把水咽下肚。」
  頭一個人喝口水,漱漱吐到盤子里。包拯瞅瞅盤子里的水,未吱聲,又讓第二個人把水吐到盤裡。包拯又瞧瞧,又未吱聲。輪到第三人,正是秋菊,她拒絕喝水漱嘴,包拯離了坐位,指著她說:「嘿嘿,雞蛋是你偷吃的。」
  秋菊頓時臉紅到脖子梗,低頭搓弄著衣角。王延齡忙說:「包大人,你斷定是她偷吃的,道理何在呢?」
  包拯說:「……」
  一席話說得太師點頭稱是。心想,這包拯還真有招數哩。口裡卻說:「包大人,此事已明,算了吧,讓他們散吧!」
  包拯搖搖頭說:「不行。案子到此,只明了頭,尾還沒收呢。」
  「此話怎講?」
  包拯嚴肅地說:「秋菊只是為人捉弄,主犯不是她。」
  王延齡一驚,想不到包拯這麼年輕,遇事想得這麼周全,辦事這麼幹練。索性試到底吧,便說:「包大人,這樣說她吃雞蛋是受人指使啦,此人又是誰呢?」
  包拯認真地說:「此人就是太──師──你。」
  「啊!」
  王延齡笑著連連點頭,轉臉對眾人說:「這事正是我要秋菊做的,為的是試試包大人怎樣斷案。包大人料事如神,真是有才有智。你們回去,各干各的吧。」
  這時,秋菊臉上才現出笑容,和大家一道散去。
  等人走後,王延齡問道:「包大人,你根據什麼斷定是我指使秋菊的呢?」
  包拯說:「秋菊已是個大姑娘,懂得道理,犯不著為兩個雞蛋闖下禍,這是一,二是,當我知道是她吃了雞蛋時,她感到羞愧和委屈;三,這一條,也是最重要的,在全府眾人面前她被當眾說出是偷吃,這事根根絆絆的不向眾人說清楚,秋菊就不能過安分日子,會因羞愧而尋短見的。太師雖是開玩笑,試試我的才智,我要是一步處理不慎,不是會鬧出人命來嗎?」
  一席話,說得王太師連連點頭,佩服地說:「包大人,有你坐開封府,我放心啦?」

  包公說了什麼呢?

最後修改於 2019-06-09 17: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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