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計師事務所是在小鎮東部的翠苑大廈二樓,這天深夜發生火警,消防車也出動了。審計師理查德和卡特今天晚上加班,但卡特於九點多先回家了。七十平方米的辦公室,只有一扇門通向走廊。火警起於十一點半,值班警衛趕到二樓時,室內已是一片火海。 到消防員把火撲滅,發現理查德燒死了。但理查德向來膽小謹慎,一個人總是門窗緊閉。窗戶上的通風扇還在轉,經檢查沒有線路短路或走火,也無定時引火裝備。 如果是抽煙,或是不可能這麼快。經警方認真調查,得到原因:只是一起巧妙的殺人縱火案。 那麼兇手是怎麼在辦公室里縱火的呢?
在一個商城中,有一個左手持刀殺人的罪犯,在警察的調查后,發現有三個嫌疑人,併到他們的家后,甲,男,是經理,家中很亂,沒有什麼整理,一直單身,與被害人朋友關係。乙,女,是保姆,家中整齊,心裡很老實,在審訊時總是流汗,與被害人朋友關係。丙,男家庭一般,是廚師,右手上有很多傷口,審訊時,一直低著頭,與被害人親人關係。偵探想了想,就說我們可以結案了。你知道兇手是誰嗎?
皮特高高興興地來找名偵探哈利,說他找到了大畫家理查德的遺作----一張雪景。
他說:「5年前,理查德和好朋友邁克爾在旅行途中遇到暴風雪,理查德摔壞了髖關節,大雪埋沒了他的畫具和用品,一連幾天氣溫均在零下十幾度。邁克爾把他背進一個廢棄的木屋,用自己的兩隻手套堵住窗上的破洞。理查德感到自己挺不了多久,便讓邁克爾在一個櫥櫃中找到一支舊鋼筆和一瓶墨水,畫家為他忠實的朋友匆匆花了一張外面雪景的素描后死了。這張素描,至少也值25萬,20萬也可出售。」
哈利說:「要25分我也不買!」
那麼皮特的描述破綻在哪裡呢?
一天晚上7點鐘,M警察正在家裡看電視。突然,電話響起了,一個歹徒在電話里大聲地吆喝道:「M,你的女兒S已經被我綁架了,要救出她的話,我現在需要錢,先給我殊一千萬美元。放到AA大廈下面的那個垃圾箱里,1小時后,我來取錢。我可以用自己的人格來擔保,拿到錢,我立即放人。」隨即,電話那裡傳來了他女兒的求救聲:「爸爸,快來救我!」緊接著,歹徒掛斷了電話。 「喂喂喂,你在哪兒?你等等……喂…………」M警察頓時緊張起來。隨後,他立即通知了其他警官,L警官說:「人在他手裡,咱們先派人湊一千萬美元放到那兒,等他一來。大家一起上!」「好!」 7點50左右,警方已經把錢袋塞進了AA大廈下面的垃圾箱里。其餘50名全副武裝的刑警埋伏在一堵矮牆的後面,準備實施抓捕。 8點零4分,一個身材消瘦的女人走到了垃圾箱前,把手伸了進去。「女的?哼,沒想到這還是個犯罪團伙。」M警官自言自語道。那個女子把錢袋拿出后,就不緊不慢地走了。「別著急,大家先跟著她!看看她去哪兒。」L警官吩咐著大家。只見這個瘦女子到了十字路口,叫了一輛計程車,往P大街開去,警方連忙一路追蹤。15分鐘后,女子好像到達了目的地。下了車,她先是搖搖頭,再將錢袋摔進了另一個垃圾箱里。轉身就消失在了旁邊的樹林中。「歹徒沒拿錢?」S警官充滿了疑問。接著沖了過去,把裡面的錢袋一打開。不禁大吃一驚:「錢沒了!」裡面空空的,什麼也沒有。 「剛才那個女的跑到哪裡去了?她一定把錢帶在了身上。」L警官想了起來。「不可能!」旁邊有個刑警說:「一千萬呢,我注意到那個女子下車時,依然很瘦,身上根本沒有東西。」「當然,歹徒也不可能是那個女的把錢扔了,因為沿途我們一直在跟蹤。」S警官說。 為什麼錢袋裡的錢沒了?這個女子到底把錢怎麼處理了?您知道嗎?
米高是A國一名特務,這天,奉上級之命潛入敵國B國,與線人漢斯進行聯絡。 正式黃昏的死後,兩個人相約在一間小酒館中見面,正在談話之際,突然衝進來一批秘密警察,把米高拘捕了。現在,米高才知道,原來漢斯是雙重間諜!
米高被秘密警察帶到了一幢九層高貨倉的底層。為首的那個警察惡狠狠地告訴米高:「我們將要處死你!」
他拿出了一個計時炸彈,放在米高的腳旁,獰笑著說:「親愛的米高先生,儘管你身經百戰,但今天你是逃不了了。兩個小時以後,你將會被炸成碎片!」
被捆綁著的米高無法動彈,想要活命,只有先想法子解開手中的繩索。
那班人很快地離開了,空蕩蕩的室內只剩下米高一個人,他突然感到頭有點暈,顯然,剛才在酒館里喝的酒,裡面已經被人摻了安眠藥。睡意一陣陣地襲來,米高終於撐不住睡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天色已經發黑了,看看身邊的計時炸彈,還好!離爆炸還有五分鐘!爭取點時間,米高迅速地掙扎,發現繩索有點鬆了,沒幾分鐘,就被他掙脫了出來。沒時間了,米高不及細想,找了一個離得最近的窗口翻了出去,隨即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翌日,報紙上有消息刊登:「某國旅客意外墮樓死亡!」
米高為什麼會墮樓死亡呢?敵國的特務究竟使用了什麼詭計來掩飾暗殺的醜行呢?
理查德和安娜在海港的教會舉行了結婚儀式,然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去度蜜月。這是閃電般的結婚,所以儀式上只有神父一個人在場,連旅行護照也是安娜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一艘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啟航了。倆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裡,微笑著接待了安娜。丈夫理查德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觀光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分開混雜的乘客,領著安娜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倆人終於安頓下來。 "安娜,要是帶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事務長那兒安全呵。" "帶著2萬美元,這是我的全部財產。"安娜把這筆巨款交給丈夫,請他送到事務長那裡保存。 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見丈夫回來。汽笛響了,船已駛出碼頭。安娜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怎麼也找不見。她想也許是走岔了,就又返了回來,卻在船內迷了路,怎麼也找不到B13號客艙。她不知所措,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室?沒有那種不吉利號碼的客艙呀。"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答道。 "可我丈夫的確是以理查德夫婦的名字預定的B13號客艙啊。我們剛剛把行李放在了那間客艙。"安娜說。 她請侍者幫她查一下乘客登記簿,但房間預約手續是用安娜舊姓辦的,是"B16號",而且,不知什麼時候,已把她一個人的行李搬到了那間客艙。登記簿上並沒有理查德的名字。事務長也說沒記得有人寄存過2萬美金。 "我的丈夫到底跑到哪兒去?"安娜簡直莫名其妙。她找到了上船時在舷梯上笑臉迎接過她的船員,安娜想大概他們會記得自己丈夫的事,就向他們詢問。但船員的回答使安娜更絕望。 "您是快開船時最後上船的乘客,所以我們印象很深。當時沒別的乘客。我發誓只有您一個乘客。"船員回答說,看上去不像是在說謊。 安娜一直等到晚上,也沒見丈夫的蹤影。他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一夜沒合眼的安娜,第二天早晨被一個什麼人用電話叫到甲板上,差一點被推到海里去。 那麼,她丈夫理查德到底是怎麼失蹤的呢?正在這艘船上度假的偵探傑克很快查清了此事的來龍去脈。 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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