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案实录(一)
各位朋友,我是小羊,喜欢做题的各位应该多多少少做过我写的题目,这个系列不同以往,我所写的并不是虚构的故事,而是真实发生的案件,我用我自己的视角把它们记录下来,编写成题目给大家看。那么这个系列的第一个故事,要从去年秋天的那场33IQ线下杀人案说起。
祐司恐怖案录(之十五)食人房屋密室分尸案
(零)
20XX年3月9日凌晨四时许,神川市郊区一处不知名住宅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街坊邻里的平静生活。住户之一的小羊骂骂咧咧地出门查看,发现是市内唯一的搬家公司的员工陈短袖正急促地敲打着恶霸祐司的房门,遂上前询问情况。陈短袖见到小羊上前,便询问有关祐司是否在家的事情。
祐司是这附近出了名的恶霸,小羊不敢多说些什么,但考虑到自己也不应该将短袖独自一人丢在恶霸家门前,于是便提出了一个方法:由于祐司家院子虽大但从不围墙,因此路边的行人只要穿过房屋两侧的树林便可直达祐司家后院。小羊曾经还小的时候曾经以这种方式偷偷摸摸地溜进祐司家的后院看过,并记得可以从那里很清楚地看到祐司的卧室情况。于是,短袖便壮着胆子穿过树林来到了后院。然而,刚踏入后院的短袖首先感觉到的竟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虽感大事不妙,短袖依旧来到了祐司的卧室窗前查看。岂料,映入眼帘的竟是卧室床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尸块。伴随着一阵惊声尖叫,短袖慌不择路地逃回了大门的位置。
逃回大门的短袖此时发现小羊和另外一位住户残灯无焰正在已经打开的大门附近徘徊。面对短袖的疑惑,残灯无焰解释说他起初在听到短袖的敲门声时也想出来,不过小羊的出现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然而随后短袖爆发的尖叫惊动了他,他出门询问小羊发生了什么并在简单了解情况后决定破门而入。小羊虽然不想进去,但是考虑到情况特殊也还是决定一起进去。两人进去后在屋内发现血迹,并在卧室内看到了短袖所说的尸块,于是迅速退了出来开始商量该怎么办。
“虽然死的是恶霸,不过发生这种事还是报警比较好吧!”小羊说罢便拿起手机但却遭到短袖的制止。“我不反对报警!不过在尚不清楚情况的时候贸然呆在现场太危险了!杀人凶手可能还在附近,依我看你们两个暂时先回家把门锁上然后再报警。至于我自己,可以躲在自己开来的货车上面。我的车在大门附近,只要凶手来到大马路上我就一定能看到!”残灯无焰和小羊认为短袖说的在理,于是便照做了。
(壹)
十分钟后,神川市警方的警车包围了案发的住宅区。警长跟随着警员来到祐司家中查看情况:死者名为祐司,是附近这片地区出了名的恶霸。二十年前这片住宅区刚开始动工的时候,负责这里的开发商因为贪污资金的问题跑路了,当时唯一还没完成的烂尾房就是现在的案发现场。殊不知,祐司不知在何时闯进了那栋房子并成为了钉子户,并借由各种见不得光的生意迅速地累积了一笔财富,不仅将烂尾楼装修一新,原本身为卑微流浪汉的他甚至开始摆出一副地痞流氓的姿态,平日里专挑周围的邻居骚扰,周围的邻居都受不了他。不过,这片开发区很早就被荒废了,政府懒得管这片土地,非法占用这块土地为非作歹的祐司自然也不会受到什么法律的制裁。老实说,要不是因为没得选,大家都希望能离开这里。
案件相关方面,死者的死因尚不明确,死亡时间判定为过去24小时左右。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从屋内的血迹量,人体组织残余和脂肪的残留量来看,死者的住宅并非第一案发现场,至少分尸应该不是在这栋屋子里进行的。现场大多数门窗均为紧锁状态,死者卧室的窗户虽然开着,但是是安装着窗框的格子窗,任何人都无法通过。换言之,在残灯无焰破门而入之前,这栋屋子是一间密室。不过,由于死者所持有的那边钥匙还没被找到,因此对于密室的推论尚不能完全确定。
敏锐的警长赶紧安排所有人进行搜身,而法医在这个时候报告了另外一件令人在意的事情:在试图拼凑收集得到的尸块后,法医发现现场的尸块遗失了右手的部分。
“右手部分?这有点奇怪啊,难不成是凶手将尸块转移的时候把右手给忘了?”警长刚陷入沉思,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回头一看,原来警员已经将整个住宅区仅存的最后一位住户Cherry给带来了。此人和前面的几人不同,因常年在外打工生活所以平日里并不居住在这里,而是与几位工友一同合租。最重要的是,此人正是二十年前烂尾房的最后一名住户,她的手里现在还握有能够打开死者家大门的钥匙。至于为什么她二十年前的钥匙现在还能打开那扇门,据说是死者荒淫成性,所以一直想占对方的便宜,还跟她说只要她想通了随时都能开门进他家里找他。至于Cherry为什么不丢掉这把钥匙,也纯属只是为了未来某天能从死者手里抢回属于自己的房子。
不过,虽然Cherry掌握着能够随意进出案发现场的钥匙,在被警员传唤来到案发现场之前她因为加班的事情一直都在外地和工友共事。而从外地到案发地点最快也要12个小时,如果考虑到杀人所需的时间那么Cherry几乎不可能是杀人凶手。这让警长有点犯了难。
如果钥匙不是凶手进出案发现场的手段,那么肯定有别的线索。警长再度回到短袖发现祐司尸体的卧室,如果要说可能入侵的地方肯定就是这个没锁上的窗户,虽然安装了铁栅栏但是只要花些时间拆下来说不定可以……嗯?
警长靠近格子窗仔细观察,却发现上面有一抹不自然的红色,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哦~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警长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贰)
“凶手分尸后将尸块通过格子窗送入室内?!”面对警长的推理,众人纷纷表示难以置信。
“没错!凶手是借由分尸杀人的恐怖氛围作障眼法,以此掩盖自己通过格子窗向室内抛尸的作案手法。不过这个过程中肯定会有血和人体组织粘在窗户上,所以凶手应该是有用抹布之类的东西擦拭过窗户。不过纵使他清理得再小心,还是让我才窗框的一个不自然的角落发现了血迹。那个位置面向室外,如果凶手是在室内泼洒血液抛弃尸块,那么那个地方绝不可能有血。因此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向众人阐述完自己的推理后,警长仍然意犹未尽。不过Cherry仍然感到有些奇怪,“推理得是很不错,可是凶手为啥非得那么做啊?要知道这篇住宅区后面就是河,直接丢河里不就完事了?干嘛要丢我家里啊?”
“这同样很简单”,警长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凶手估计是知道你和死者的关系,所以想着与其往外面抛尸倒不如丢到这个你有钥匙的密室里面,这样一来如果我刚刚没看穿凶手的把戏,你可就要代替他被捕了。”
看着频频点头的众人,警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并打算对自己的推理秀做最后的收场,“也就是说,凶手其实是一名没有这间密室的钥匙的人。虽然现在还没找到原本属于死者的钥匙,但是只要将短袖,小羊和残灯无焰带回去审讯一下估计就能立马水落石出了。”说罢,便安排警员带着三人准备搭警车回去。然而就在这时,迎面走来的一人却堵住了警长的去路。来人声称是祐司的儿子,今日前来寻找祐司是有事情,但是却发现周边地区全是警车,于是上来查看情况。
在经过简单的调查后,警长确认了儿子的信息如下:儿子名为神川祐希,系祐司二十几年前在外面意外留下的私生子,但此后祐司残忍地抛弃了母子二人后杳无音讯。几年前他好不容易找到祐司,因为听说父亲掌握着不少钱,于是急着求钱给重病的母亲求医。几年间祐司多次推脱此事但他仍不死心,于是一直定期上门催促。他不住在这里自然是没有钥匙,今天也只是惯例来跟祐司谈这件事,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看着眼前的祐希,警长思索片刻认为他同样也有嫌疑,正准备让他跟自己回警局时,岂料祐希竟径直走入屋内,并在客厅中不停翻找着什么。不配合的态度外加破坏现场的行为让警长颇为恼火,他立刻上前抓住对方,然而换来的确实更加猛烈的抵抗。
“警长先生!你让我好好找找那家伙的保险箱在哪里!我记得我父亲以前有个保险箱里面全是钱,我母亲真的急着治病,我已经不能再拖啦!”祐希苦苦地哀求并没有换来警长的同情,“保险箱什么的我会好好搜查,你再这样破坏现场我立刻就把你抓起来!”面对仍不死心的祐希,警长联合几人好不容易制服了他,并立刻安排了所有人回警局接受进一步调查。
整件事情折腾结束已是临近傍晚,审讯无果的警长偶然想起来了关于保险箱的事情,正想询问同事便刚好遇到了前来汇报的警员。然而,接下来听到的消息对于警长来说却如同晴天霹雳。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祐希所说的保险箱确实存在,而且警员们花了些功夫已经打了开来。坏消息则是,保险箱里根本没有什么钱财,里面发现了属于死者的那把大门钥匙,一张A3大小带着血字的纸条,以及……早些时候被法医发现缺失的右手………………
(叁)
此时的警长是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物证居然会让案情出现新的转机,但是是对自己不利的转机。然而,随着调查的进一步进展,警长是越来越坐不住了。
首先,保险箱内发现的钥匙确实为死者所属,且上面除了死者以外没有发现任何其他指纹。其次,保险箱内的右手经DNA检验确实为死者神川祐司缺失的右手部分,切口的位置没有活体反应因此是在人死后才切下来的。而保险箱内的纸条是用祐司的血所写的一段话“你这罪恶的手,是时候该停下来了”。最后,三个物件在保险箱内的摆放位置是这样的:手掌在最下面,A3的血字字条则平稳地盖在手上,至于钥匙则在靠里面的一个角落附近。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是字条还是死者的右手都没有发现任何可以供钓鱼线传过的位置,物体本身也没有任何勒痕,因此可以猜测凶手是亲自将字条,手和钥匙放入保险箱内而非采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钓鱼线诡计。
不过,最让警长束手无策的,还是整个保险箱的设计。案发现场发现的这个保险箱本身特别好,重量为10公斤左右而已,但是由于本身不好抓握因此普通人也许能搬得动但是远距离搬运应该是不可能的。箱子上面的锁很早就已经坏掉了,而整个柜子的防锈涂层也剥落了很多,现在光是要打开和关闭柜门就已经需要不小的力气,更别提那离谱至极的上锁方式。
由于保险箱的锁很早就坏掉了,因此整个保险箱目前是由一连串的铁链和一把挂锁勉强锁着。由于铁链本身缠得很紧外加生锈,这就导致开锁的人不得不同时抓着铁链的两端将绷紧的挂锁稍稍放下,接着在维持这个姿势的同时利用其他手指将钥匙插入锁孔内将挂锁打开。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简单,但实际操作时由于不熟练和疲惫,绝大多数人需要整整30分钟才能将保险箱打开并重新关闭。
这样的案件让警长一筹莫展:按照他之前的推理,凶手就是因为无法进入密室才会选择分尸并将尸块通过窗户抛入屋内来摆脱嫌疑。然而,如果要在保险箱中放入断手和其他东西的话,凶手当时必然身处密室之内。可是这样就自相矛盾了,如果凶手没有钥匙,他自然是有动机分尸并抛尸屋中陷害他人,但是他绝不可能在保险箱里放入断手;可是如果凶手有钥匙,他虽然可以通过从屋外向屋内抛尸的方法摆脱嫌疑,但是他为什么要在屋内的保险箱里放一只断手?这样难道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亦或者是说?凶手不是一个人,而是多人作案?不对,就算是多人犯案,如果要摆脱嫌疑的话依然绕不过上面的问题,凶手明明只要进行其中一种手法就好,为什么偏偏要做出那么自相矛盾的事情?又或者?这其实是一个案中案?凶手之间互不知情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矛盾?还是不对劲,右手切口没有活体反应说明手是在人死后才切下来的。考虑到分尸场所需要的隐蔽性,这也就意味着杀死祐司,砍下右手和分尸其他部位的凶手大概率是同一个人,这样的话就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了……
那么,还有最后一种可能性……密室的大门是残灯无焰打开来的,也就是说在警方到来之前密室并不完整,至少凶手是有机会在这段时间重新回到密室的。所以,是在那个时候把断手放进保险箱?……还是不对啊,残灯无焰和小羊报警到警察抵达现场不过十分钟,但是之前实验保险箱开关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必须得花30分钟的时间,那10分钟的空白时间是不足以让凶手把断手塞进保险箱里面的!
啊啊啊啊啊啊!头痛啊啊啊!!警长坐在椅子上无能狂怒,不过就在这时一名警员走了进来。原来,歇斯底里的祐希在听说了保险箱里没有钱只有断手之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并表示自己好像有线索能够提供。
嗯?是这样吗?警长叹了口气,算了现在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去会会他吧。
(肆)
“警长先生!请您一定要听我说!”祐希还没说完,就被警长粗暴的打断。“请直奔主题,谢谢,既然你那么在意那个保险箱的话。”
“是,我知道了……”在稳定情绪之后,祐希慢慢地向警长阐述了前不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原来,祐希前段时间像往常一样前往祐司家中索要钱财时曾被祐司狠狠地揍过一顿。整件事的起因是祐司曾收到来源不明的恐吓信,写信的人在心中表示已经看不惯祐司很久了,所以盯上了他家的保险箱。起初祐司没太在意,但是后来似乎有人尝试撬开他家的门锁,于是祐司就怀疑上了经常上门讨钱的祐希,并狠狠地揍了他一顿。至于门锁本身,由于损伤并不大所以身为吝啬鬼的祐司压根不屑于去换。不过在那之后撬锁的事情据说还是没停下来,所以最近一次上门的时候祐希又差点和祐司爆发冲突。他今天重新回来也是为了就这件事向他重新说明自己是清白的。
“话说回来,我之前没注意到这个问题啊。不过,既然你每次都上门无果,为什么你会知道祐司家里面有个保险箱?”
“关于这一点,其实我几年前第一次找到他的时候,是跟在他身后一起进的家门。之后我跟他对峙了很久才走,期间我曾赖在他家客厅不走,并注意到他一直盯着那个绑满铁链的铁箱子看。他看我一直看着他,吼了一句‘离我的保险箱远点!’,之后就彻底把我轰出去了。我后面找他也主要是谈关于保险箱的事情。而且,说句实在话。那老家伙虽然是个吝啬鬼,但是藏钱这方面确实不咋样。我想得如果没错的话,其实很多人应该都知道那个保险箱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有其他人做出发恐吓信这种事情来。而且这家伙平日几乎闭门不出,所以有心的人想摸清他的生活作息估计挺正常。啊说起来,短袖,小羊应该也是知道这玩意儿。”
“等等?你是怎么认识短袖,小羊的?”
“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来这里多了自然就认识他们多了。小羊和残灯无焰住在这里,所以最开始为了了解祐司所以去问过他们,短袖虽然不住这边但是作为搬家工人倒是经常来这边免费帮我们做些跑腿的业务,见的次数多了也就熟悉了。不过你们说的那个叫Cherry的女士我就不知道了,除了我到案发现场看到你们那天外我就从来没见过她。不过,认识的这几个人我都挺相处得来,大家玩得都挺好的。啊糟了,我是不是跑题了……”
“不,没事,你说的这些对我都很有用。谢谢你,我会尽快破案的。”警长跟祐希做了道别后又立刻找到了短袖。
“听说你在案发的住宅区附近还帮忙接一些跑腿的单子,主要是帮助你的朋友们是吧?那我想问问,死者祐司是否有使用过你的业务?”
“不,并没有。即便是他叫了我也不太想接。”
“那么,为什么发现案发现场的早晨你会去敲死者家的门?”
“哦,因为我在前一天接到了一通奇怪的匿名电话,电话中的声音非常沙哑无法辨识,说是有需求不过具体情况等早上我到了之后再说。我觉得这事有蹊跷,所以耐不住好奇心就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警长拍了拍短袖的肩膀,随即便离开重新前往了案发现场。在缓慢地挪开了沉重的保险柜后,警长盯着地上几道重叠在一起的铁锈印记若有所思:亏你能想出这种东西来……要不是看穿了你的心理陷阱,这层密室诡计我还真不好推理呢……只不过太可惜了,作为警察的我不能对此视而不见。我,必须揭发真相!
现在,请回答问题:在已知凶手只有一人的情况下(即不存在多人作案或者案中案的可能性),推理出凶手的身份,其完成密室杀人的全过程和制造这样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密室的动机。(PS:本体密室不涉及复杂机关,考虑到示意图本身帮助不大,因此为了降低难度不附带示意图)
辨鬼
我被人打晕了,醒来后发现自己在一节火车车厢里。
火车正在行驶,我看向面前的桌子,上面放着一张纸,我开始阅读纸上的内容。
你好!你一定想逃出车厢对不对?我可以帮你逃出,前提是你必须找出车厢里的两只鬼,它们像正常人一样坐在车厢里,你一定找不出来!
鬼看不到人,人可以看到鬼,鬼可以看到鬼。
提示:你有三个道具在右手边,随时可以用!
我环顾车厢,除我外一共有八人。他们分别是:
坐着大声读报的老人
在座位上趴着睡觉的青年
一对跑来跑去的双胞胎女孩
外放流行音乐并站着抖腿的中年大叔
抱着狗坐在我身边的少女
坐在窗边看风景的作家
站在过道正中间练习摇花手的精神小伙
说实话,这八人没一个正常的!那老人读报的声音绝对不正常,声音太大了!就像在疯狂喊叫,直震得我耳朵疼。但那个青年却一直在睡觉打呼噜,居然没被吵醒,但他打的呼噜声居然大过了车厢里的所有声音!那对双胞胎女孩像不会停止的机器一样,在过道上无休止快速跑动,她们不累吗?站着抖腿的大叔被跑动的女孩撞到五六次了,他却不躲开一些,反而把播放音乐的声音开到最大,还加快了抖腿速度。在我身边的少女吃着桶装螺蛳粉,导致整个车厢都一股味。她怀里的狗一直在狂叫,而那少女却笑了出来,还用手机录她的狗叫声。那个坐在窗边看风景的作家占着两个座位,他不停用拳头重击窗户,窗户上留下斑斑血迹。他还不停说“风景太美了,我要把风景写进我的书里”之类的话,所以我才能分辨出他的职业。最不正常的是那个精神小伙,他的头发染成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他外放DJ音乐且不停地摇花手,双胞胎女孩撞到他十几次了,他却不避让,反而每十秒就扯着嗓子大叫三声以表达他的快乐。
我右手边的三个道具是:一块石头,一个钱包,一张空白车票。
我将钱包高高举起,身后抖腿的大叔突然冲过来:“这钱包是我的!我一直装在身上的,刚才丢了,你一定偷了我的钱包!”睡觉的青年醒来:“你的钱包也可能是被那个人捡到的啊!你不能断定人家偷了你的钱包!”,坐在身边的少女也开始为我说理:“你凭什么说这钱包是你的?就算它是你的,坐我旁边这人一直在这里坐着,根本没空偷你的钱包!”
大叔生气,浑身青筋爆起,他一拳砸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我微笑:“我只用了一个道具,就知道两只鬼是谁了!”
请问两只鬼分别是谁?(“我”是人)
某天Cherry(女)和纪拓,三玖,苏慕眠三位好友一起去野外露营。
到了晚上,四人围着篝火烧烤聊天,后来纪拓开口说道,我想到了一个露营的恐怖故事呢:
“我和我的三位好友去露营。但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凶手,一个证人,一具尸体。”
三玖(女):“第四个人去哪了?”
纪拓(男):“嘿嘿,你自己猜。”
“我们也刚好是四个人啊。。”Cherry嘀咕道。
纪拓:“不是吧,这个小故事就给你俩位小仙女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
苏慕眠(男):“行了,感觉掉雨点了啊,赶紧把剩下的肉烤完吃了。”
一周过去了,四人迟迟未归,家人报了警,搜救队最后只找到了4人的尸体。
请问:这四个人怎么死的?
我去外地旅游,住到了一个小旅馆里。
破旧的小旅馆里一共只有三名工作人员:女前台,负责打扫旅馆的青年,从我见他第一面就躺在躺椅上抽烟的老板。
我的房间号是203。夜深了,我准备休息时,突然看到床下有张纸条:旅馆的大门和窗户都被锁上了,你出不去了!如果你知道你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内接触到的人谁是鬼,就可以逃出旅馆!
我本不相信纸条的内容,但我伸手去开窗户时,却发现窗户真的打不开了!我出了冷汗,继续看纸条:鬼可以做到正常人做不到的事,不正常的人就是鬼!
填空题:你遇到的鬼有()个?
我走出房门,发现住我隔壁201的房客也刚出房门,那是一个戴墨镜的少女。我和她交流几句,发现她并不知道旅馆内有鬼的事。
但她提供给我一个情报:打扫旅馆的青年不正常。我们结伴而行,在楼梯间遇到了老板,他微笑着看着我。我迅速下楼,少女紧随其后:“老板不正常!”她的理由是老板的紫色随身听发着诡异的光,但我并没有在意。
我们下楼,女前台走出来:“二位需要什么服务吗?”我摇头,走向旅馆前台。她拦住我,对我说:“没有什么需要就早些休息吧。”
我被她劝回房间门口,隔壁的房客已经回了房间。女前台离开了,我回房间锁门,好友WXN给我打了个电话:“你出行可顺利?”“我住进了一个诡异的旅馆……”我把纸条上的内容给她说了,她只劝我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世上没有鬼。
我挂了电话,突然感觉身后的门被推开,是202的房客,一位年迈的老者,我入住时曾和他见过一面。他表示丢了钱包,要我帮他找。我根本没有见过他的钱包,只建议他和我一起找前台调监控。
我们下楼,找到女前台调监控,从入住到上一秒的监控都调了一遍,旅馆内包括我在内只有3名房客。老者怀疑是201的少女偷了他的钱包,但少女从未与他见过面,监控只拍摄到了少女入住和她与我的互动。
少女很正常,没有什么异样。但老者叉着腰:“那家伙一直戴着墨镜,从未摘下过,一看就不是好人!”我打算离开,但女前台伸手拉住我的衣袖:“还不能走。”她指向监控里的画面:“可能是那个打扫卫生的年轻人拿走了钱包!”她一只手拉着老者:“您看,是不是您的钱包?”老者看着她指的青年:“可能是他!”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拨开前台拉着我的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我的手机没电了,于是我用房间座机给WXN打了个电话。“凌晨一点了,你为什么还不睡?世界上真的没有鬼!我都快睡着了,旅馆里又怎么了?”我挠了挠头:“你帮我上网查下旅馆的资料。”我告诉她旅馆的名字和地址,十分钟后,她表示旅馆很正常,什么都没查到。互道晚安后我挂了电话走出房间门,打扫卫生的青年刚上楼梯,向我迎面走来,对我说了一句话:“老板不是正常人!”
我没有回他的话,只在走廊内反复踱步。旅馆老板也上了二楼,和我对视。他腰间别着的紫色随身听果真散发着光,但老板解释随身听是夜光的,环境暗到一定程度时它就会发光。这旅馆环境是真暗,我在昏暗的环境下看到老板左手背到身后,在拿着什么!
“老板,你……”老板微笑,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因为之前青年的提醒,我对他有些戒备。我邀请他来房间里坐一坐,他不知道我在房间门后放了一根用来防身的棒球棍。他带着微笑进入我的房间,在看到我拿起棒球棍对着他时,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这是我的旅馆,不要在这里乱来!”我表示是打扫卫生的青年说他不正常。他双手颤抖,拿出了身上所有东西:夜光随身听,一把折叠小刀,两包烟,一张一元纸币,一罐“六个核弹”(山寨六个核桃),一块辟邪红布。他苦笑:“我真没有恶意!”我暂且相信了他。
老板坐在我房间椅子上,诉说着青年的罪状:“我不正常?他才不正常!他精神有些问题,一天到晚不务正业,好像还偷东西……”他列出了青年十几条罪状:“总之啊,他就是不正常!”老板点燃一根烟:“我早晚把他开除!”说完这句话后他就离开了。
我看来,先不说谁正常与否,老板的烟瘾是非常大的。从进我房间起到离开一共20分钟的时间,他一共抽了6根烟。“他一天要抽多少烟啊……烟头还扔在房间里,这房间里也没个垃圾桶。”一地烟灰。我刚抬起头,却发现刚被老板和我谈论过的人站在我房间门口。
“我来打扫卫生。”青年没有太多表情,拿着一把扫帚进门。我一直盯着他看,他也看向我:“早些休息。”很快他就将房间打扫的一尘不染,地面上没有任何垃圾。此时老板叫他出来,他提着扫帚小跑出门,消失在我视线里。
我走到房间门口,看到201的房客又出来了。她还是戴着墨镜,一直都没有摘下过,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盲人。她表示她并没有睡意,只想在房间附近走一走。
是时候出旅馆了!我回房间拿出笔,在填空题上写下一个数字,我可以离开了!
请问我写下的数字是?
我叫光,是一名探险爱好者。
这天夜里,我与好友一起来到郊外的一个老房子内。
“据说这里有鬼哦……”好友神秘兮兮地说。
“我们此行不就是这个目的吗?”我白了他一眼。的确,这座房子已废弃了很久,据说这座房子以前是一个孤儿院,后来因为某些房地产商看上这块地,逼迫院长关了这个孤儿院。但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就在地产商们来催院长他们走的前一天,院里所有的护工和孤儿全都在一夜之间消失了。院里的家电,生活用品全都没有动过,甚至连衣柜里的衣服也没有任何被翻动的痕迹,但所有的玩具却消失了。地产商们来到这里后,仔细地在房间里查看,想找到院长他们,最终却一无所获。而那些地产商,在进去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那座房子,也被人们视为不详之地,地产商们消失后,曾有人试图进到房子中寻找,但每个从那里出来的人都疯了,我的叔叔就是他们其中一个。
此行之前,我在医院找到了叔叔,向他询问关于鬼屋的讯息,他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嘴里吐出几个字:“哭声……粉末……白衣婴儿……”
“什么跟什么嘛……”我朝好友说道我从叔叔那得到的讯息。
我们踏上了房门前的台阶,这个房子是由木头建造的,由于年久失修,踩在台阶上便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
推开房子的门,我们便闻到一股发霉的味道。“真恶心……”我捂着鼻子,使劲地扇着。还好我们带了口罩,我小心地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口罩,戴上了其中一只,正当我想把另一个递给好友时,他却已不见了……
恐惧顿时充满我的全身,我想从屋里出去,但门却早已关闭。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在屋里找着线索。我先是打开一楼各个房间的门,里面的东西正如传闻说的一样,一切都没有动过 。
我拿着手电筒,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查看,每个房间里除了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就是地上一些白色的粉末。另外,在一楼的最后一个房间里,我还发现了一些玻璃仪器,大概是用来让孤儿们学习的吧。
踩着感觉不太结实的楼梯,我上到了二楼,二楼与一楼一样,地板都是由瓷砖铺成的。与一楼不同的是,二楼走廊尽头还有一个摄像头。我尽量压低身体,发出较小的响声。
“啊……”孩童的哭声这时响了起来。我打了个激灵,向后望去。只见在身后雪白的墙壁上,一个白衣婴儿正在啼哭着。配合着此时的气氛,显得十分瘆人。
我发疯似的朝远离婴儿的方向跑着,但令我几乎发疯的是,我居然摔倒了,我连忙从地上爬起,随手拉开一个房间的门,跑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我朝外看去,只见走廊内空空如也,地板上看不到任何东西。“鬼应该走了吧……”
我拿出手电筒,在房间里照着,我看见了许多箱子,它们的周围散着红纸,还有一袋袋的白色粉末,以及……
我明白,我出不去了……
问:房子的真相,我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