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殺人事件推理題】
我是獨孤鏡,是一個大學生,是我們村裡第二個走出大山的大學生。我們村是個閉塞的小村子,通婚也是村子內通婚,我的舅媽是第一個村外的媳婦。第一個大學生是我的舅舅,小我媽媽5歲的舅舅,他成為了我們村裡第一個靠大學知識致富發家的有錢人,據說在城裡有不少房子在手裡壓著。有意思的是,舅舅為了方便照顧也在這個村子的外祖父母,選擇住在這個村子里。他們在村中,為我帶來從小到大唯一的溫暖。
我的大學之路並不順利,因為我的父母都重男輕女,「閨女早晚是別人家的人。」這是他們的嘴邊話。而且不只是這麼說,也是這麼做的,我得不停幹活,不幹活就挨罵,以至於挨打。我出生之後母親又生了一對雙胞胎,不是孿生的,他們長得不一樣,用術語說是他們是異卵雙胞胎。本來父母不打算讓我上學,但是嘛,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常常周濟我們家的舅舅反對,所以我上成了學。為了能從這種生活中解脫出來,我很是玩命學習,獎狀不少拿,不過從不拿回家。因為一拿回家,父母都會生氣,因為兩個弟弟都趕不上我,他們就會責罵我那兩個弟弟。托二位的福,兩個弟弟也很討厭我。是呀,我若是不學的那麼好,他們也不至於在每次我成績一下來他們就挨罵。只有外祖父母和舅舅對我好。外祖父母是在村裡出了名的感情好,據村裡人說從來都沒吵過一次架。我的舅舅也繼承了這一優良傳統,在我六歲之前一直都沒吵過架。舅媽和舅舅都挺喜歡我。說等他們要孩子的時候也生個乖閨女。舅舅常常教育我說人壽保險這種東西沒什麼卵用,買這玩意的人就是有病,太不吉利了。人犯得上咒自己早死嗎?而且還有不少傻傢伙,尋思自己萬一死了給妻子兒女留下巨額的保險金,到頭來自己妻子兒女為了保險金把他殺了。所以你記住,紅燈可以闖,房貸可以欠,保險不能買。
這一切在六歲的時候發生了些改變。那一年,正在做飯的外祖母突然拎起菜刀殺死了外祖父,狂捅了二十餘刀后自殺。從這之後,舅舅變了一些,有時跟我在一塊時說一些奇怪的話,比如「看來我沒有資格生女兒了」「難道是真的嗎?」什麼的。後來在我十二歲的時候,我的小表弟六歲那年,我終於要到去舅舅家玩的允許,於是去了他家。但是在他家院子外面看見我的小表弟坐在院子外哭,院門緊閉,裡面傳來爭吵的聲音。我模模糊糊聽到了舅媽大聲吼的幾句話:「你不是一直鄙視人壽保險、意外保險嗎?怎麼這幾年就買上了?前幾年買保險也花不了這麼多錢,今年差出十萬你拿去幹什麼了?我說第一年咱們閨女怎麼沒了,你說,你為什麼故意弄沒她?你不是一直想要閨女嗎?我已經憋了很久了,你告訴我,究竟都是怎麼回事?!」從來沒有面對過這場面的我也慌了,不樂意回家,但也不怎麼敢進去,只好在外面故作鎮定安慰小表弟。同時也琢磨著,舅舅從來都沒有賭過錢,不知過了多久,院門開了,舅舅出來安慰受驚的小表弟,也順便把我迎了進去。迎面大茶几上擺的是一個紙質大信封,印著什麼保險公司什麼的。已經平靜下來的舅媽過來給表弟和我道歉,安慰我們不要害怕。
三個月後,舅舅交給我一個筆記本叫我小心保存,並且說在他死後再看。在他交給我筆記本后不久他在家中被槍手槍擊,當時我、舅媽、小表弟、他坐在桌上正吃飯,警方沒有調查出兇手。舅媽當場被嚇懵了,被送到醫院診治了幾天後才回來。按照保險的規定,舅媽獲得了巨額保險金,並且搬離了小村。我翻看了那個筆記本,上面記載著: 孫某(1900年出生,男,正常壽終)——劉某(女,正常病死) 生孫某(1921年出生,男,刀殺其妻后自殺。)——李某(女,被其夫孫某刀殺)生李某(1941年出生,女,顯妣,刀殺顯考後自殺)——王某(男,顯考,被顯妣刀殺) 我(1980年出生,男,將死)
不大可能吧,哪有這麼巧。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
其中,「沒錯,是真的,你一定要小心你家人。替我向你舅媽道歉,告訴他我對不住她,讓她把小斌好好養大。」筆跡很新。補充一下,小斌是指我的小表弟,也就是舅舅和舅媽的獨生子。
舅舅為什麼叫我小心呢?難道說我會死嗎?
那麼,誰最可能死?
這一天,足球場熱鬧非凡,正在舉行一場足球總決賽,雙方球員競爭激烈,球場上唯一一個亮點就是球星恩蘭斯,所有人把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忽然球場響起一聲槍響,只見恩蘭斯應聲而倒,球場頓時亂成了一片。沒過一會,警方來了,維持了秩序。探長觀察了一下,死者恩蘭斯是後腦中彈,當場斃命。探長又計算出兇手射擊的位置,就是在觀眾席某一範圍處。經詢問得知,這一範圍的位置不是好位置——看不到精彩進球,因此沒有觀眾坐在這一範圍內。只有一個保安和一個攝影師在那。於是探長便把他倆叫來了。
探長在他倆身上搜出兩把相同的左輪槍,裡面的子彈型號都是相同的,但每把槍里的子彈都少一顆。
探長問:「你們身上帶槍幹嘛?為何你們的槍里都少一顆子彈?」
攝影師回答:「我帶槍是為了防身,我還有持槍證呢!昨天晚上下班在回家路上遇到了兩個流氓,於是我開了一槍,把他們嚇跑了。所以我的槍里少了一顆子彈。」
保安回答:「由於早上起床遲了些,時間倉促,在裝子彈時少裝了一顆。」
探長問:「槍響的時候你倆在幹什麼?一定要如實回答!」
保安不好意思地說:「我當時坐在座位上睡著了,聽見一聲槍響才突然醒過來。探長先生,我睡覺這件事千萬不要說出去,否則我的上司會認為我在偷懶,他會開除我的。這幾天做安保工作我很累,希望你能理解我!」
探長問:「誰能證明你那時在睡覺?」
保安指著攝影師,說:「我就在他的後面一排座位睡著,他可以證明!」
攝影師說:「我一直在注視著攝影機里的畫面,我並沒有在意他,因此我無法證明他是否在睡覺。」
探長沉思了一下,然後他指著他倆其中一人,說:「就是你開的槍,請跟我們回局裡吧!」
請推理 到底是誰開的槍?
神川祐司是一名默默無聞的建材公司職員,日前因職場矛盾與自己的上司Cherry產生糾紛,遂對其產生殺心。
計劃殺人當天傍晚突然大雪紛飛,神川祐司頂著大雪驅車來到Cherry的豪宅。開門的Cherry並沒有給祐司好臉色看,但是在看到祐司手中的昂貴名酒後神色緩和了些許,便招呼祐司進門。
兩人一邊待在溫暖的壁爐旁喝著酒,一邊商討工作方面的問題。兩個小時后,嗜酒的Cherry就因為貪杯醉倒在了沙發上。祐司趁機扛著Cherry上樓來到她的卧室,先將Cherry的指紋附著在自己事先帶來的麻繩上,之後便將Cherry弔死在卧室的吊燈上。
接著,祐司拿出一個事先釘著鐵釘的小木塊和Cherry自家裝修時用的榔頭,將其輕輕釘在卧室房門和旁邊的牆壁之間。然後將木塊釘著牆壁的一側微微翹下來,使其只留釘子的痕迹在牆上。最後祐司在保持木塊釘在門上不掉下來的情況下輕輕打開門來到走廊並輕輕關上,最後用特質的膠水將門鎖附近的空隙粘上。
這樣一來,一個簡陋的密室就完成了,任何強行打開密室的人都會是使木塊掉落在地上,而只要看到木塊大家就會認為房間是從內部被釘死的,而祐司要做的最後工作就是在對方被Cherry的屍體吸引注意力的時候用塗著特製溶劑的手帕擦除門框上的膠水痕迹,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暗自竊喜的祐司來到客廳準備打電話叫同事過來看看Cherry的情況以便完成密室的最後一步,卻被窗外遠處的一個人影嚇了一跳。只見一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披風衣的年輕人正朝這棟別墅大步走來。祐司急忙將手邊的榔頭放回原來的位置並脫下手套,同時將客廳桌上的酒和酒杯擦乾淨並收好。
完成這一切后,門鈴聲恰好響起。祐司不緊不慢地打開房門,只見先前看到的年輕人正站在門外略帶驚訝地看著他,此人身上的黑色西裝和風衣都十分昂貴,一看就是不一般的人。沒等祐司開口,年輕人徑直邁入室內並將風衣脫下放在一旁的衣架上,接著開始了自我介紹。
年輕人名叫小羊,是一名私家偵探,日前因受Cherry委託來協助調查她公司內的貪污公款事件,傍晚時在和Cherry確認見面后便驅車來到這裡找她。
祐司內心一驚,但還是向小羊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自己是Cherry公司的職員,因工作上的一些非常緊急的事情需要立刻跟Cherry商量所以來到她的家裡,之所以能進大門是因為工作往來方面的原因需要頻繁到Cherry家,因此為了方便,所以有她給的鑰匙。他也是不久前才剛到,沒看到Cherry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Cherry偶爾會在家裡下午覺睡過頭,所以這會兒可能會在卧室里睡覺。他正打算上樓看看Cherry在不在。
於是,小羊跟著祐司來到了Cherry的卧室,敲門數次后無人回應。由於膠水的作用,小羊嘗試幾次后確實也發現門打不開。因為Cherry的車還停在別墅外面,小羊認為事有蹊蹺,於是便強行撞開了大門。果不其然,門開后小羊立刻上前查看Cherry的情況,而祐司也如願地擦掉了門上的膠水痕迹。溶劑揮發得很快,不到片刻間門上面的痕迹就消失得一乾二淨。
「是自殺嗎?!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我們需不需要報警啊……」祐司面帶戲謔的表情,以略微驚恐的語氣看著仍在檢查屍體的小羊。然而小羊卻不緊不慢地轉過身來,看了看掉在地上的木塊,又看了看門上的痕迹。「自殺?神川祐司先生您可真幽默,Cherry小姐明明就是死在你的手上,何來自殺一說?」
「你說我殺了她?這怎麼可能!這明明就是密室啊!怎麼可能會是他殺?」祐司雖然驚慌失措,但是仍舊堅定語氣反駁小羊。
「密室確實是密室,我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耍了什麼手段製造了這個密室。但是你在其他地方露出的破綻,已經告訴了我你很有可能就是兇手!」小羊冷笑著看著祐司,「好好想想吧,你的破綻究竟在哪裡……」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有什麼破綻,密室殺人應該是完美的……祐司絞盡腦汁回憶著所有的細節,思緒最終在一處微小的地方停留了下來……完美密室殺人會有破綻……竟然是因為這種事情!祐司頓時癱坐在地上捶胸頓足……
現在請回答問題:祐司殺害Cherry時究竟露出了什麼破綻,才使得小羊能夠在不解開密室的情況下就得知他就是兇手?
我,凱西維,目前仍是黑松監獄的看守,正在看押著三名死刑犯,他們明天就要被處決了。
但,今天是我在監獄工作的最後一天了。因為,我已經決定,帶著其中一名死刑犯遠走高飛,去加入怪盜斯隆領導的俠盜團!
為什麼要帶走一名死刑犯?因為這是俠盜團要求的投名狀!
我要帶著這三個死囚中,確定是被冤枉的那一個,去拜見斯隆大人!
以下是監獄檔案對這三個死囚的記載:
一號死囚上官仁,因為涉嫌殺害姐姐而被判死刑。當時他打電話報警說自己剛起床就發現姐姐上官青衣在浴缸里割腕自殺了。警察在浴室里勘察現場時,發現浴室的置物架上有一條女式毛巾搭在男式毛巾上面。就在這時,死者上官青衣的手機突然響了,警察一接電話,是一個叫上官青衣去拿網購快遞的男人打來的。於是警察就把上官仁帶走了。
二號死囚車厘楊,因為涉嫌殺害債主獵米而被判死刑。獵米是在一個大雪天被人割斷了頸動脈,死前用鮮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大大的漢字「未」,案發的第二天被警察發現。因為獵米和車厘楊都是中國人,「未」在中國的十二地支里對應的生肖是羊,車厘楊正好就是屬羊的,於是警察就把車厘楊逮捕了。
三號死囚達珀皮,因為涉嫌殺害僱主甄姬而被判死刑。甄姬是在夜晚被殺的,當警察詢問甄姬的家僕達珀皮、斑葉兩人案發當晚在幹什麼時,斑葉的回答是他一直在廚房做早餐,達珀皮的回答是他一直在自己的房間看電視。警察後來找到了被兇手藏起來的甄姬屍體,在屍身上驗出了許多達珀皮的毛髮和皮屑,於是警察就把達珀皮抓走了。
問題來了:我應該帶著三個死囚中的哪一個去俠盜團入伙呢?(也就是說,哪一個死囚最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呢?)
這是本人的原創,題目雖然有點長,不過,很有推理的味道,一定要仔細分析哦~
死者姓名,戴維,27歲,小混混,經常在賭場出現,昨晚凌晨死於一條暗巷,第一現場目擊者是一位老清潔工,女,45歲。
清潔工的口供:「今天我剛好雙休完畢,早上打算去掃大街的時候,發現暗巷裡有一個人躺在那裡,我以為是醉酒的,過去一看,可把我嚇壞了,他的背上插著一把刀,就這樣趴在地上,血流得到處都是。」
警察經過偵查,得知了死者的身份后,才得知死者父母早年身亡,還有一個姐,一個妹,一個弟。不過據說四姐弟不和睦,各自住一處。
警察得取另外三人的聯繫方式后,打了電話。
死者的姐姐,30歲,以下是電話錄音。
「您好,小姐,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弟弟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激動:「戴維死了!前陣子他還來我家吃飯呢!這怎麼回事!警察先生,你一定要找出兇手啊!」.
死者的妹妹,25歲,以下是電話錄音。
「您好,小姐,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自然:「戴維這傢伙,死了也很正常,他賭博欠了人家好幾十萬,被人殺死了也很正常。」
死者的弟弟,22歲,以下是電話錄音。「您好,先生,我們是1區的警察,您的哥哥昨晚被人殺死了。」
「什麼!」電話那頭很憤怒:「他居然死了!他還欠我幾萬元啊!他怎麼就死了!早知道不借他了!真是對著狗扔了肉包子!有去無回!」.
警察對著清潔工,還有死者的姐姐,妹妹和弟弟的口供錄音做了分析,終於找出了兇手。
你覺得兇手會是誰?
某日,神川市聖伊麗莎白精神病院發生了一起極其惡劣的病患大規模出逃事件,在逃的病患總共有八人。然而,由於病患出逃時都沒有身著病號服,因此這給警方的搜查帶來了巨大的困難。最糟糕的是,這幾名精神病患幾乎都是前科累累的殺人犯,且犯案手段十分兇殘變態。
就在警長神川祐司完成市區封鎖時,一樁慘烈的命案已然發生!以下為具體細節:
20XX年12月20日,聖伊麗莎白病院在逃精神病患信息:
1,煙火臨閣(男):此人對他人的頭顱和斷頭行為有強烈的執著,享受將被害者的頭顱割下的感覺並會將由自己親手割下的頭顱作為收藏品帶回家欣賞。
2,小羊(男):此人曾作為邪教頭領肆虐各地,具有嚴重被害妄想,認為眼前的所有人的都是他的宗教死敵並會精心策劃殺人計劃並對其處以極刑,若盯上的目標是要由自己親手殺死,則用特製的帶有荊棘尖刺撒過聖水的繩索將被害人活活勒死後再用刀在其胸口心臟處深深刻上五芒星的圖案。若盯上的目標在自己動手前已因其他原因死亡,則砍下頭顱帶走防止其復活。
3,Cherry(女):此人對化妝十分痴迷,只針對女性犯案,每次都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頭部當場割下,原地將其擺正並對臉部進行化妝,之後會將頭顱留在原地以供路過的幸運兒和警察欣賞(?)。
4,殘燈無焰(男):此人有強烈的異裝癖傾向且化妝能力了得,生平一直以男扮女裝的方式和他人相處,言談舉止十分女性。對女性的右腿情有獨鍾,會在殘忍殺害被害人後將其右腿完整割下,並帶回家當高爾夫球杆甩著玩。
5,官人(男):此人兇殘暴虐,完全針對女性作案,犯案時會慢慢折磨被害者直到其失去反抗能力,隨後從腳踝的位置將被害者的雙腳砍下,觀賞著被害人臨終前的慘死景象后將腳從鞋子里(如果腳被砍下時穿著鞋子)摳出來后帶回家欣賞。
6,小清新(女):此人對女性的手有重度迷戀,會在殺死被害者后將其雙手砍下帶回家收藏,平時喜歡喃喃自語一些什麼奇奇怪怪的話,比方說什麼平靜的生活,自我介紹什麼的。因為同樣身為女性所以喜歡將自己手打扮的十分華麗,辨識度極高。就連警方貼出的通緝告示中也會附上手部的照片方便群眾辨識。
7,玖命貓妖(女):此人同樣具有異裝癖且化妝能力一流,平日喜歡女扮男裝和他人相處,談吐舉止也同樣十分男性。迷戀女性的雙腿,會在被害人死後將雙腿同時完整割下並帶回家收藏。
8,陳短袖(男):此人對異裝癖有重度厭惡,且具有強烈妄想症和強迫症,認為身邊的所有人都可能是異裝癖並會歇斯底里地想要扒下並搶走對方衣服以進行確認。是在逃的八個精神病患中唯一沒有殺人前科的人,此人常年體弱多病神經衰弱因此警方判定此人不具備殺人的能力。不過雖然此人威脅較小,但仍需儘快找到。
12月20日深夜兇案現場報告:
1,現場共兩名女性死者,二人身上衣物均被扒去全身赤裸。現場十分血腥。
2,女死者A頭顱不知所蹤,其餘身體部位都在。
3,女死者B頭顱遭人割下並化妝后留在原地,雙手不知所蹤。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此人的左腿被砍下后留在原地,而右腿部分不知所蹤。
4,由於DNA比對需要大量時間,警方目前尚無法得知兩名死者的身份信息。
目前已知信息和線索:
1,雖然來自同一精神病院,但是出逃的八人彼此之間互不認識,這八人也不具備任何偵察,反偵察以及對現實情況的判斷能力,因此不存在相互嫁禍,包庇的行為。
2,所有的病患都會,也只會以各自上述的方式行動,絕對不會挑選自己興趣範圍外的目標或者使用別的手法來隱藏自己。
3,雖然基於1和2,病患們都不會刻意隱藏自己的蹤跡,但是每個病患都不會重新回到先前的殺人現場。(即最多只會在現場出現一次)
4,病患們有能力同時對多人動手且一定會動手.(即如果病患出現在了案發現場,他/她一定會以上述提到的方式行動,如果現場存在多個目標,一定會對所有目標下手)
5,僅有出逃的這八名病患存在以上怪癖(即神川市內不存在行為邏輯與他們相似的其他任何人)
6,本案僅系以上八名病患中的某些人所為,不存在其他兇手或者案件。
現在,請根據以上線索回答問題:這個案發現場曾經出現過幾名在逃的病患?(並推理案發的大致過程和病患們的大致作案順序)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12月4日,星期五,伊森步行去上班,他總是在早上9點半準時到。這天,傳達室的工作人員給他三封信和一個包裹,卡爾走到辦公桌旁拆開信看了起來。
幾分鐘后,伊森的同事洛克也來了,他向伊森打了個招呼。
伊森讀完信,打開包裹,突然生氣起來:「他們難道認為我是女孩子?我要告訴他們,我是怎樣評價這種巧克力的,這種推銷手段真討厭。」原來,信是德芙巧克力公司寄來的,大意是生產了新品種的巧克力,希望顧客品嘗后反饋意見。
「哦,這真是太巧了」洛克說,「昨晚我和妻子琪琪看了部電影,我們打賭,如果她能在中途猜出兇手,我就送她一盒巧克力,誰知她真猜中了。」
伊森說:「如果你需要巧克力的話,就請收下吧,你知道我不喜歡吃這個的。」洛克推辭了一番,然後收下了。
中午洛克回到家,妻子琪琪早已做好飯等他了。吃完飯,洛克拿出巧克力給琪琪,當作是昨天的賭注。琪琪吃了一個后,說味道太濃了,好像要灼傷嘴巴似的。洛克也吃了一個,說:「味道的確很奇怪,一定是加了純酒精,我不喜歡吃。」琪琪接著又吃了一塊:「不過我還是很喜歡。」
下午,洛克要去參加一個商務會議,他2點半離開家,近4點他坐計程車回到公司時感到很不舒服。洛克看上去很虛弱,嘴唇發紫,手腳冰涼。洛克對伊森說:「你給我的巧克力好像有問題,總感覺不太對勁,我想最好回家看看琪琪。」
突然,他停頓下來,身體變得僵硬,青色的嘴唇扭曲著,成了可拍的笑臉,雙手緊緊抓住椅子。
伊森十分驚慌,趕緊叫來醫生。這時,洛克家裡的保姆也打來電話,說琪琪快不行了。
幸好醫生搶救的及時,洛克也只是吃了兩塊巧克力,晚上8點左右,他醒了過來。但是,他的妻子琪琪死了。聞訊趕來的警方人員了解情況后,立刻意識到巧克力可能有毒。
在這個案子中,伊森是最引人注目的。他剛好五十歲,長得很胖,看上去像個鄉村紳士。雖然他的言談舉止有些粗魯,卻很討女士們喜歡。與伊森相比,洛克是個普通的人,他是一家服裝染料公司的經理,有些瘦高,不善言談,但最自豪的是娶了個好太太。他的妻子琪琪是一個商人的女兒,擁有幾百萬家產。不過洛克的朋友們都說,即使琪琪沒有錢,洛克也會愛她的,因為琪琪是個聰明漂亮,有教養的人。在鄰居們看來,他們是一對快樂的夫妻。
警方人員找到了剩下的信和巧克力包裝盒,並聯繫了德芙巧克力公司,但得到的答覆卻是,德芙公司根本就沒生產過這種口味的巧克力。仔細的查看了包裝之後,揭開商標紙,露出了一個小洞,散發出濃濃的苦杏仁味,很可能是有人替換了巧克力。看來,是有人想謀害伊森,所以寄了有毒的巧克力給他。警方還發現信紙用的是德芙公司的常用紙,公司的地址清晰地列印在上面,寄出的時間是案發前一天晚上9點左右,從南安普頓郵局寄出的。
警長仔細地思考這個案件:「送毒巧克力的話,會不會是出於嫉妒?伊森的私生活不太檢點,經常沾花惹草。如果是男人之間的仇殺,應該會寄毒酒之類的。但是伊森沒有子女,沒人能從他的死得到好處,沒有理由去殺他啊。」
三天後,警長在街上遇到了小阿黛爾。阿黛爾是個漂亮而富有的寡婦,她最喜歡和別人搭訕了:「你好,警長,洛克家的案子有進展了嗎?」
沒等警長回答,她又不停地說:「我聽到琪琪夫人被殺后,十分的意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了。不過話說回來,她也應該為自己的死負責。」
聽到這話,警長不禁感到意外:「為什麼這樣說?」
阿黛爾接著說:「我從警方人員那得知洛克和琪琪打賭的那件事了。洛克輸了。所以送了盒巧克力給她,琪琪也因此喪了命……」這時,阿黛爾壓低了語調,顯得鄭重其事:「其實,琪琪在說謊!」
「什麼意思……」警長追問道。
「其實,我和琪琪在上星期就看過那部電影了,因此她當然知道最後的兇手是誰了。我以為她是個誠實的人,沒想到她為了一盒巧克力說了謊,結果……唉,如果她能坦白說她看過那部電影了,就不會死了……只能說她運氣太壞了。」
警長回想著整個案件,突然明白了什麼,匆匆和小阿黛爾道別,就給德芙公司打電話,問是否他們的信紙是訂做的,得到的回復是肯定的。警長又尋訪了鎮上賣印表機的幾家店,發現的確在上個星期,有人買走了一款老式的印表機。另外,在這個季節,計程車在晚上11點前停運,為了防止雪天發生事故。謹慎起見,警長也聯繫了計程車公司,確定了這件事。
冬季漸近,現在雪逐漸大了起來。各大公司下班的時間也提前了,5點就可以結束工作了。從小鎮坐車到南安普頓要1個半小時,但在這個季節,沒人會為了欣賞風景而冒著大雪外出的。
警長想著這一切,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名偵探們,你們也明白了么?請推理兇手是誰?
首先聲明,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
以前我上班的地點在一個建了差不多20年的大樓,各種老舊,尤其是電梯,數量少,用的人又多,還沒報廢簡直就是奇迹。
有一天晚上我遲了一個多小時下班,照常按了按鈕等電梯,這時我注意到電梯是在18層,離我所在的24層不遠。
沒幾分鐘,隨著熟悉的開門聲響起,你猜怎麼著?沒錯,高潮。。。不對,電梯來了,但它這一來嚇了我一跳。
因為開門的不是我面前按過按鈕的電梯(暫稱為A),而是身後另一部我壓根沒碰過的電梯(暫稱為B),我之所以沒碰是因為這台電梯兩個星期前壞了,今天早上還掛著修理的牌子,而且現在樓道里就我一個人,之前也沒人按過(我進樓道時兩邊的電梯都能看見,按鈕都是暗的),所以不可能是有人按了但是沒使用電梯。
這傢伙可以說是所有電梯當中情況最不好的一部了——運行中突然從十幾樓下墜到一樓;因為咬合有問題,每次開關門都會發出巨響。。。不過還沒聽說出過傷亡事故。
B電梯里一個人也沒有——也就是說這傢伙是自己上來的。我愣了一會兒,然後默默的看著它把門關上了。。。
A電梯的按鈕不知怎麼的暗了,於是我又按了一下,這時我注意到電梯終於動了,升了一層又停住了。
但與此同時,B的門又打開了。。。這次我又默默的看著它關上。。。
A的按鈕又暗了,但是這次我沒有馬上按,而是等了一會兒,按的結果當然是——B的門又打開了。而A還停在19層,都這個點了什麼人會用這麼長的時間進出電梯?
說實話,老子以前不是沒見過詭異的事情(有機會再贅述),但這麼邪門的還是第一次,想想看,昏暗無人的樓道,你面前追求的始終對你不理不睬,而身後的它卻堅持為你敞開懷抱——我不禁想到了「十動然拒」的典故。
你們說要是坐上了B,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A、進得去出不來(新聞:一男子深夜被困電梯,消防員歷經3小時終救出)
B、一幅馬賽克——重口味恐怖片版(新聞:電梯驚現分屍案 嫌犯身份手法成謎)
【幽靈旅客】
文森和蘇麗雅在海港的教堂里舉行了倉促的婚禮,而後順路去碼頭,準備啟程到國外度蜜月。儀式只有神父作為見證人,旅行的護照也是蘇麗雅的舊姓,將就著用了。
碼頭上停泊著國際觀光客輪,馬上就要起航了。兩人一上舷梯,兩名身穿制服的二等水手正等在那兒,微笑著接待了蘇麗雅。丈夫文森似乎乘過幾次這艘船,對船內的情況相當熟。他領著蘇麗雅來到一間寫著「B13號」的客艙,安頓下來。
「蘇麗雅,要是有什麼貴重物品,還是寄存在司務長那比較安全。」
「帶著兩萬美元。」蘇麗雅把錢交給文森,讓他放到司務長那保存。
過了一會仍不見文森回來,汽笛響了,客輪駛出碼頭。蘇麗雅到甲板上尋找丈夫,可是怎麼也找不到。她想也許是錯過了,就又返回,結果迷了路,沒能找到B13號客艙。只好向路過的侍者打聽。
「B13號?沒有這間不吉利的客艙。」侍者臉上顯出詫異的神色。
「可是我丈夫的確用文森夫婦的名字預定了B13號客艙,我們剛剛還把行禮放在裡面了。」
侍者說可以幫她查一下登記簿,結果發現蘇麗雅的舊姓出現在預訂單上,並且預定了B16號客艙。侍者從備用鑰匙中找到B16號客艙的鑰匙,帶著蘇麗雅前去查看,打開客艙門后看見了蘇麗雅的行李正安然的放在房內。
蘇麗雅非常的困惑,她讓侍者帶她去找司務長。然而司務長說,並沒有人向他寄存兩萬美元。
文森不見了?正在這時,上船時見到的兩個二等水手路過這裡,蘇麗雅想他們一定記得自己丈夫,便向他們詢問。
「您是快開船的時候上來的,最後的一位乘客,所以我們的印象很深。當時並沒有其他乘客了,只有您一位。」船員回答道,看上去並不像說謊。蘇麗雅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有問題。
第二天,船員在甲板邊上撿到蘇麗雅的手機,之後一直到客輪靠岸,遊客離船,都沒有再見過蘇麗雅。
你能弄清楚案件的真相嗎?
張三和李四是好朋友,他們分別住在一條河的兩邊,河非常寬、水流特別湍急,要是掉進去一般人基本上沒有生還的希望,要過河必須要坐船夫的船擺渡過去,李四和張三常往來,一次李四坐船去看望張三,要到河邊的時候,李四發現岸邊有個漂亮的姑娘好象在看著他,而且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就告訴了張三這件事,想讓張三打聽下姑娘是誰,張三聽了臉色就變了,說道:你不要去打她的主意。
李四覺得張三肯定有他的道理就沒有再追問。
可是後來幾次都看見姑娘站在岸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他更加堅信姑娘對他有意思,於是回家對他媽(李母)說了,李母聽了非常高興(李家是當地的大戶,李四是李家的長子,眼光高,李母多次給他介紹對象,他都瞧不上),李母就派人去說媒,送去了彩禮,姑娘家(比較窮)一看當即就答應了,根本沒有和姑娘商量。
一天,鄭五(算命先生)站在李家門口不走,李母(特別相信迷信)派人去把鄭五請了進來,把李四和姑娘的生辰八字給了鄭五,鄭五一看就說他們要是結婚,必然有血光之災,李母一聽嚇壞了,當即就派人去退婚,可是姑娘家怎麼可能同意呢,說他們女兒以後還怎麼嫁人啊,堅決不同意。
事情就陷入了僵局。
李母問鄭五有什麼高招沒,鄭五說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李四和姑娘關在一個房間里三天,門用鎖鎖著,誰都不能見,飯菜遞進去,三天後開門,萬事大吉。李母一聽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同意,並讓鄭五全權代理這件事。
等到三天後,大家都在外面等著,鄭五拿著鑰匙去開鎖,剛開鎖,門就被推開跑出一人,穿新郎衣服,但是他用衣袖掩著臉直往外跑,大家都被這個事情驚呆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有李四的弟弟李五反應過來就跟著往外跑。大家看見一前一後兩個人跑到河邊,只見前面那個一下就跳到河裡去了,沒有了蹤影。姑娘還在房間里。
五天後,在河的下遊河邊發現一具屍體,只能從新郎衣著推斷出是李四,因為身體和面容完全泡變形了,沒法辨認。
張三這段時間正好在外地出遊,回家后要來找李四玩,到李家才聽說李四已經死了,李五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了張三,張三隻是嘆了口氣就說回家。李五送張三回家。李五回家的時候已是旁晚,正好路過一片小樹林,突然一陣風刮過,聽見一個聲音,說他是李四,他死得好冤,說他不孝,沒有盡到孝道就死了,說前幾年做生意賺了些錢放在一個箱子里埋在他們家,讓李五去挖出來孝敬爹媽。李五聽了魂都沒了,以為遇見了鬼,跑回家后告訴了家人,大家就去到處找,結果在關李四的房間里挖出了一個箱子,但是裡面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塊一塊的人肉……
問:是誰在背後痛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