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那么久他们三个还没有到,不会是路上遇到麻烦吧…”在欧克区的警察局大门外,李玲时不时把手机看看时间。
远处的摩托车声音传来,我载着羽,和希望各自开着自己的摩托车到了李玲面前。
“又要我等那么久….”李玲踢了摩托车的车轮子一脚。
“抱歉,路上的车刚刚换了轮子,那时居然爆胎了。”我傻笑着下车。
“今年的警察新手毕业有什么特点啊,偏要我来,要知道我在光明市事情多。”李玲很无奈,把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
我耸耸肩,这时警察局大楼里面走出三个穿着便服的年轻人有说有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自己的毕业证。
“请问,警察的学员毕业大会…”希望问三个年轻人。
“你们是来参加毕业的人还是来观看的?已经结束了。”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女孩把自己的眼镜弄了弄。
“不是吧,那么我们不是错过了?”夏天羽把足球网兜往脚下一放,把自己的眼镜给扶了扶。看看我,眼神里面都是失望。
“维女士说的是啊,两位大叔,你们就….”另外一个有些肥胖男生把自己的手表看了看,结果导致两个同伴笑了起来。
“智,你不要说的那么直啊….”维把嘴巴捂上,另外一个瘦的男生好像没有睡醒的样子:“我们该去吃饭了,今天是我们三剑客的大日子,明天就可以去巡逻了。”
“三…..”羽看看我和希望,对方三个年轻人正在得意,不料到我,希望和羽会笑的比他们自己更大声。
“你们笑什么啊?很奇怪吗??”维说着,看着我们三个有些生气。
李玲赶紧对维三人说:“不要怪他们,他们也是爱破解案子和抓歹徒的三剑客,只是你们的称号相同….”
“看不出啊,两个大叔加一个年轻人….”智略胖的脸抽了抽:“这样我真想马上发生案子可以比一比看谁厉害…阿鬼,你说呢…”
“啊,我平时就是有一点反应迟钝,怕不行…”瘦瘦的男生傻笑着。
这时,楼上忽然传出一声枪响。
“天,肥智你这个乌鸦嘴…”维大骂一声,我们就赶紧和其他的警察往楼上跑。
来到五楼的一家办公室,里面的门开着,地毯上还有一些湿,地上有一具尸体,听警察们的述说,是刚刚上任不久的警察大队长萧忠刚。
“现场的铝合金边框窗户打开,死者是正面对着自己的办公桌,办公桌在窗户前面,这样形成了窗户,办公桌,死者的一条线,至于子弹没有穿透背部,不排除凶手在对面射击。”智看看房间的地形和死者的位置先下了初步结论。
“你们留在这,我下楼一趟。”夏天羽说完就又离开现场下楼去了。
鉴识人员问现场的警察:“谁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
警察局里面的一个警察说:“第一个是我,我是副队长吴昌杰。老萧他….”
“那么吴队副,不好意思,我是侦探。请问你当时有没有谁可以给你证明你是第一个来到现场的人?”李玲问吴昌杰。
“没有,我那时在我的办公室处理文件,我们那时约好谈新警员毕业的分配工作事情,所以差不多到了时间我来找他,但是差不多到的时候听到枪声,就加快脚步,结果…”吴昌杰平静的说。
“哦?根据你说的话,老萧,说明死者和你关系是不错,但是你还很平静啊…”维看看吴昌杰:“长官,PC5354向你报到。”
这时,羽在对面的窗户,对面是一栋在工作的大楼,还是刚刚处于建造水泥外围完工,等于一栋可以给谁都能随意进入的高楼堡垒。
羽对着我们喊:“这里发现一把手枪。”
我发现两栋大楼之间的间距近,随后经过检查,证实了死者胸口的弹头和对面楼的手枪里面子弹是同一种型号,而对面的手枪检测了有过最近开过枪的反应。手枪没有指纹,毫无疑问凶手开枪时候戴了手套。
希望看看手枪,对新三剑客问:“你们对这样的手枪熟悉不?”
“这个啊,USP,装配弹匣12发,可以装消音器。”小鬼看看找到的手枪。
现场对于这样的情况,针对副队是不是杀死了正队,大家议论纷纷,而死亡时间就是一两分钟而已,智看着我们:“你们想想吧,对于副队长约见队长的准确时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还有的就是,这个是枪,不是警察的不容易弄到,时间,无人证明都能说明问题。怎样,你们还要不要和我们比赛找到证据?”
“先不要急。”我说着来到吴昌杰的面前,先看看死者房间的办公室,然后问副队长:“吴队副,你的办公室是在?”
“出门后右转直走到尽头左转,在左手边的第二间。”吴昌杰说。
来到副队长的办公室,里面的一切井井有条,我看到桌上的笔,连不同的颜色的笔都是分开装在不同的笔筒位置。
“那么你和死者都是注重卫生的人,他的办公室和你的都是收拾的差不多啊。”我笑着拿起一支笔转了转。
“当然,我们以前住宿大学就是一个宿舍的,我们都不喜欢乱的。我一定要抓住凶手。”吴昌杰很生气。
我说:“从你的鞋子都那么的油亮也可以给人看出你对于这方面的讲究,好了,我想问问你,那时你到了后,随后又是谁到的现场?”
“第二个在我之后的是清洁女工张大姐,她是负责打扫的,然后隔了七八秒就是两个男警员跑来。”吴昌杰说。
人群里面走出了张大姐和两个男警员。
“我们也是今天才毕业的警员,那时只是想参观一下楼层而已…”“是啊…”两个男警员还没有被询问就有些紧张。
“老朋友,他们这两个刚刚毕业的,我觉得不可能,毕竟连枪都没有拿到,而且查档案以及家庭背景就能知道。”
张大姐则是流泪,伤心的说:“没想到又有一个警察献出宝贵的生命啊,小伙子们啊,你们不应该当警察的啊…”
“那么现在也只能是把队副列为重要的嫌疑人了。”对于鉴识科的人的结论。吴昌杰脸不红气不喘的说:“我相信我自己的为人,我跟你们走。”
结果警察们里面有几个人对吴昌杰打抱不平:“你们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我们的副队长啊….”“就是,副队长不会杀人的…”
羽看看我:“怎样,必须找到证据啊…”
我愁眉紧锁,虽然已经知道事情的真相和凶手以及动机,但是始终是没有证据。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拿出手机,看到一个画眉鸟的彩信,办公室里面传出了悦耳的声音。
“师傅,谁的短信?”李玲问我。
“是其他地区的侦探鑫宇发的,告诉我几天后和搭档明睿等几个朋友来光明区旅行。”我对李玲说。
李玲把自己黑色的外套拉了拉衣角:“那么这个案子呢?我知道要找的证据在哪里了。”
大家奇怪的看着李玲,案子了结后,对于今天的所谓比赛,也是告了一段落,临走时,我对新的三剑客说:“警察不好当,你们以后要好好干。”
法国巴黎一家豪华的旅馆。
一大清早,经理就向警察局报案,旅客沙娜小姐的一个装有许多贵重首饰的手提包被窃了。
几分钟后,警长哈尔根赶来了,他察看了一下现场后,就把沙娜小姐叫到跟前,询问发案的经过。
沙娜小姐是代表公司来参加一个国际博览会的。一下飞机就来到这家旅馆,她的手提包里装有许多精美的首饰,二楼的女招待员替她把手提包放在床头柜上。
“小姐,您需要什么?请尽管吩咐。”女招待员十分殷勤地说。
沙娜小姐说:“我没有别的事,只是请您明天早上给我送一杯热牛奶来。”
睡觉前,沙娜小姐还把首饰清点了一遍,没发现损坏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后便按电铃叫女招待员送牛奶来,自己去洗漱间。刷好牙,她在洗脸时,听见房门开了,以为是女招待员送牛奶来了,便没在意。
可是,当她冲洗脸上的香皂时,只听见外面“啊”的一声惨叫,接着是“扑通”一声,沙娜小姐急忙奔出去看,只见女招待员躺倒在房门口,已经失去了知觉,额上直流鲜血。她再往床头柜上一看,更是吃了一惊:手提包不翼而飞了……
警长哈尔根听完沙娜小姐的叙述,又去看望已经醒过来的女招待员,请她把刚才的情况说一遍。
头部受了些伤的女招待员吃力地说:“刚才,我按沙娜小姐的吩咐,端来了一杯热牛奶。可是我刚进房门,猛觉得身后有一阵风,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身后窜出一个男人猛地朝我头上打了一拳,我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在昏昏沉沉中,好像看到他拿了一只手提包逃走了。”
警长问:“那人长得怎么样?”
“我没看清。”
警长没问下去,走到床头柜前,端起那杯热牛奶说:“沙娜小姐,您还没喝牛奶呢。”
“呀,对了,您不说我都忘了。”
女招待殷勤地说:“凉了吧,小姐,我去替您热热。”
警长嘲讽地说:“招待员小姐,别再演戏了,快交出你的同伙吧!”
女招待员的脸变得更加惨白了:“警长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警长冷笑了一声,说出了自己发现的破绽,女招待员张口结舌,无法自圆其说了。在警长的追问下,女招待员只得交出了同伙及那只装满贵重首饰的手提包。
你知道警长是怎么推理出的女招待员是在说谎吗?
4月20日是邮政纪念日。1871年的这一天,日本发行了第一枚邮票。本文讲述的就是围绕一枚稀世旧邮票而引发村事件。日本邮票收藏家竹田秀夫,在纽约的邮票拍卖市场上以15万美元的高价击败了美国集邮商,买下了一枚“邮局邮票”。
这枚邮票是在1847年印度洋上的一个英属殖民地毛里求斯岛发行的,而且是在距今一百四十几年前一个巴掌大的小岛上发行的。当时岛上连一个像样的印刷所也没有,还是由一个钟表匠采用凹版印刷制作的,而且不知是疏忽还是什么缘故,竟把“POST•PAID”(邮资已付)的字样印成“BOST•OFFICE”(邮局)。经考证,这种邮票目前世界上仅存26枚,称得上是珍品中的珍品了。
拍卖结束后,秀夫避开舆论界的纠缠,悄悄离开拍卖市场,急于回到下榻的饭店好慢慢欣赏一番这用15万美元巨款买到手的逸品。
可是,当他走到地下停车场,刚想拉开车门的时候,突然头部被人从背后用钝器击了一下,当即就失去了知觉。
当他醒来后,见自己的手脚被紧紧地捆绑着,关在一间不知是什么地方的汽车库里,身边围着三个戴着墨镜、凶神恶煞似的人。秀夫马上观察了一下周围,断定他们是一伙专门抢劫世界上名贵邮票及货币的强盗。不久前,在伦敦、巴黎等地屡屡发生名收藏家遭劫、贵重珍品被抢的案件。
秀夫早有提防,已妥善藏好邮票,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刚一出拍卖市场就遭劫。
“你想保命,就乖乖地把邮票交出来。我们要的是那张旧邮票。”强盗集团的头目用手枪逼着秀夫威胁说。
“我不知道哪张邮票。”秀夫矢口否认。
“你别装傻!我们从拍卖市场一直盯着你到这儿!”
“既然那样,就随你们搜好了。”
两个喽罗搜遍了秀夫的衣服口袋,但口袋里只有旅行支票、300美元现钞和手帕、汽车钥匙以及使用过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绘有富士山图案,是从日本寄来的。
“就是明信片上贴着的这张邮票吧?”
“不是,这是日本极普通的纪念邮票,别看尺寸挺大,连一美元也不值。”
“可是,没见有其他邮票呀。头儿!会不会是这个家伙把邮票藏在拍卖行的寄存柜里了?”
“不会的。他只去了一次厕所,马上就来停车场了。他是不会把花了15万美元高价买到的邮票轻易地放在什么地方的。来!把他的衣服扒光搜,就一张小小的纸片,可能会藏在衣服里或鞋里。”
歹徒们扒光秀夫的衣服,用剃刀把西服和内衣一点点剥开,把鞋割成碎片,从头到脚仔细搜了个遍,当然头发里也没放过。但最终还是没找到那枚价值15万美元的邮票。
秀夫到底把邮票藏到哪儿了呢?当然邮票他一直带着的。
窗外是碧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仲夏的午后,阳光从婆娑的树影缝隙间投射出来,微微有些炫目。燥热的天气让人难受极了,我只好躲进有空调的咖啡馆,静静享受这难得的惬意。今天上午刚刚做完最后一个剖腹产手术,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三天的假期,这是我当上产科医生25年来最长的假期,我不由得有些兴奋。此刻的我,正坐在咖啡馆里,等待我的妻子,今天是我们结婚20周年纪念日,我们商量好晚上要一起看电影顺便再来个烛光晚餐。我看了看表,时间还很早,不由叹了口气,看来要在这咖啡馆里呆上几个小时了。我环顾四周,发现现在咖啡馆除我以外一共有两桌客人,第一桌坐在靠窗子的位置上,是几个年轻人,手里拿着ipad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凶手肯定是西艺妓,他跟冷师爷有一腿所以才杀了冷大人。”其中一个人说。
“不对,是贝克街大药房的习老板,只有他才能寄出来毒蛇。”
我笑了笑,喝了口咖啡,还真像我年轻时候的样子。咖啡馆里的另一桌则坐在我身后,是两个女孩子,大概大学生模样,正在窃窃私语,我侧耳仔细听着,但是听不真切,隐约可以听到王瑾,韩洁,杀的字眼。
现在的年轻人总是成天说着打打杀杀的字眼,这在我年轻时候可是禁忌。正在我思考这些问题,咖啡厅的电视机忽然响了起来,里面正播着新闻节目:近日我市在进行双子馆拆除工作时,建筑工人意外在底下数米发现一具尸骨,经检测死亡时间约有20年,尸体身份目前还在调查中。
20年前……双子馆……
我不由得紧紧攥住了双手,深深的陷入了回忆中。
1996年7月,是我第一次来到双子馆,同时也是我最后一起来到双子馆。
那一天可怕的景象至今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久久不能散去。
那一天……
1996年7月3日 天气晴
H市位于中国的最北面,北临俄罗斯,那时受到水灾的影响,经常有人迫于生计和其他方面的压力,从H市偷渡到俄罗斯谋生,因为当地治理混乱,属于典型的三不管地带,政府对于此类事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在H市谈及双子馆这个名字,连小孩子都知道,这是一座由当地最大富豪林建国花重金建造的宅邸,相当的气派。不过据我所知,这个林建国干的也不是什么正经勾当,坑蒙拐骗,什么有利可图他就做什么。而他的为人更加恶劣,十分好色好赌,他和前任妻子有一对双胞胎女儿,而在前妻死不到三个月不顾自己女儿的反对,就重新娶亲,想想我都为他的孩子感到悲哀。
就在7月3日这天中午,我接到了来自医院的通知,说这个大富豪林建国居然要见我,让我赶紧收拾一下过去。林建国要见我做什么?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收拾好东西,赶到了双子馆。
坐落在城郊的双子馆被树木流水环绕,仿佛让人感觉进入了奇妙的仙境之中。我来到正门口,发现正好有一位白发老者跑过来。“您好,是王先生吧,我是这里的管家,你叫我刘管家就好。欢迎欢迎,很抱歉我们没能派车去接您,实在太忙了,女佣阿静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今天一大早就不见了,唉,快请进快请进。”
我尾随这刘管家进入到了双子馆内,双子馆顾名思义,由两座两层包括结构装饰完全一样的小楼组成,其中旧馆是主人林建国专用,而我进的是另外一座新馆。
我进去的时候,里面有3个人。一个女佣正忙着收拾地板,而在旁边的沙发上一个年轻男子叼着烟正闭目养神。最后一个,是一个女孩,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坐在落地窗前,像一只渴望自由的小鸟,目光怔怔的望向窗外。
“这位是王毅先生,是老爷的客人。”刘管家介绍道。
女孩转过头来,向我微微笑了一下。
我的脸顿时有些绯红。
“少爷,这是老爷的客人,你也来打声招呼吧。”刘管家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也赶忙走到沙发旁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王毅。”
男人吐了吐烟圈,上下不屑地打量着我,手始终没有抬起来。
一阵尴尬。
“这是谁?”忽然从二楼楼梯走下来一个女子,我望过去,呆住了:这个女孩几乎和坐在窗前的女孩一模一样。但瞬时,我就明白过来,这就是林家的两个双胞胎姐妹:林音和林婕。
“他是老爷的客人。”刘管家答道。
“老头子找你做什么?”林婕问。
“啊?我也不知道……”我慌忙回答。
“哼,算了,肯定又是什么背地里见不得人的勾当。”林婕低声嘟囔着。
“就这么说自己的父亲?”沙发上的男子冷哼了一声。“也对,听说你欠了一大批赌债,找父亲借钱父亲不给你吧,按道上的规矩钱付不清恐怕要把你大卸八块吧。”
“你说什么?你算什么东西?”短发的林婕性格完全不和姐姐一样,脾气十分暴躁。“要不是我妈死了老头子娶了那个贱人……”
“你再说一遍!谁是贱人!”
“别吵了,有客人在。”刘管家赶紧劝架。
“姐我去后面的仓库找点东西,等会见。”林婕说完就摆摆手走了出去。“阿珍,帮我去打扫一下楼上的房间。”
“是。”正在清理地板的女佣唯唯诺诺地说道。
沙发上的男子很快也在刘管家的劝说下离开了房子。
整个一楼瞬间就只剩下了我和林音。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林音的声音很轻。“那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林勇,我妹妹林婕和他关系一直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我请你喝咖啡吧,跟我来。”
我跟随着林音来到了厨房,里面有很多用具,其中就有做咖啡的工具。
“我来做吧,我很拿手。”不知为何我自己冒出这样一句话。
林音微笑着,“好啊,那我可等着了。”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自从看见了林音整个心神都乱掉了,连自己如何煮的咖啡都不知道。
我端着煮好的咖啡走到桌子前,“如果没做好你可别笑话我。”
“恩,一定。”她还是微笑着。
“需要加糖吗?”我问。
“不,我讨厌甜的东西,我从来都不吃。”林音说完抱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间,她扶住额头,干呕了起来。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喝啊?”我紧张地赶紧站起来,但却不知所措。
“不不,很好喝,我只是有点头晕,最近都是这样,别担心。”说完,仿佛怕我担心似的,一口气喝完了咖啡,笑着端起杯子给我看:“你看,我全都喝完了,要是不好喝怎么会都喝掉了。”
忽然一丝暖意涌上我的心头。我刚想说句谢谢,却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仿佛是什么爆炸的声音。
我连忙和林音冲出去,只见后院的仓库正冒起了滚滚浓烟,火势看样子不小。
“糟了,我妹妹还在里面。”
“不行,现在火太大,根本没法进去,先救火。”我说。
这时刘管家和女佣阿珍提着浇花埔用的喷水装置跑了过来。大约过了10分钟,火终于熄灭了,众人在废墟中仔细寻找,但结果……
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这是林婕!她手上还戴着我送给她的手表,怎么会这样,是谁杀了她!”
我们其他人站在稍远的位置,看着抱着妹妹尸体痛哭的林音,一句话也说出来,就连刚才对林婕出言不逊的林勇,也只是低着头抽着烟,大片大片的白气跟随夹杂着刺鼻焦味的风缓缓上升。
“到底怎么回事?”忽然间远处快步走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就是林建国。“我刚从外面工作回来就看到大片的黑烟,发生了什么?”
“林婕她死了……”抱着林婕尸体的林音带着哭腔回答。“她一定是被人谋杀的……她……诶?”忽然林音仿佛发现了什么,原来在林婕尸体身下压着一块完整的木板,上面有用红色油漆喷上的字:这只是第一具尸体,第二具在休息间,林家人全都得死。
“休息间?刘管家,快带我们去休息间。”林音急迫地说。
休息间位于旧馆二层最里面,属于林建国的私人休息室,所以平常不会有人过去。因为旧馆的整个二层都很少使用,所以旧馆二层的门是平常是用挂锁锁住的。馆内除了女佣阿珍外的所有人都立刻赶往了旧馆二层。来到门前,刘管家从衣服里取出一把钥匙,打开挂锁,把挂锁随手放在门旁就带着我们大家冲了进去。二层的走廊很长,又是L形,而休息室又是在最里面,我们转了一个大弯跑了半分钟才到。当我们打开门时里面的景象却让我们吃了一惊:里面什么都没有,和往常没什么区别。
“居然是个恶作剧。”林建国几乎要气炸了。
“我就说嘛,虽然二楼的房间没有锁,但是二楼的楼口是锁住的,钥匙我也一直贴身保管,不可能有人进来的。”刘管家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
“我们走吧。”林音这才放心下来,对众人说。“还好什么也没发生。”
众人离开了二楼,刘管家把放在二楼楼门前的挂锁拿了起来,重新扣上,随后众人就离开了旧馆。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还是先报警吧。”我对林建国说。
林建国点点头,示意刘管家去照做。
可过了一会,刘管家就跑了回来:“老爷不好了,电话线被人切断了,我又去看了家里的车,也全部被人把油箱弄坏了。”
“什么?刚才我坐车回来时候还好好的呢,现在突然就坏了?”林建国也十分差异。
“咱们这里是郊区,走到市区里恐怕得花上两三个小时。”
三不管的H市警察更是出了名的懒惰,下午五点以后的警察局就关门了,所有的案子通通不接,必须第二天才能受理,众人没有办法,只能先把林婕的尸体暂时存放在储物室中,等待明天早上再去报案。
“王先生,恐怕今夜你只能住在这里了。”林建国赔笑说。
“这倒是没什么,不过,您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呢?”
林建国注意到众人都在盯着二人,于是说:“这件事明天再说,我想你也累了,先休息吧。”
我只好点点头。
晚上吃过饭,我来到外面散步,忽然看到林音正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叹息,便来到她身边。
“王先生。”林音说。
“叫我王毅就好。”
她点点头。
“你父亲对你们怎么样?”我又问。
“他简直不是人……”
她的回答让我很吃惊,虽然我隐隐也感觉出林音林婕两姐妹很不受林建国喜欢,但没想到居然有这么重的隔阂,我连忙岔开话题。“我知道妹妹死了你很难过,但是请坚强起来,我想你妹妹也是这么想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胡乱的安慰几句。
“你说所有的生命都有意义吗?”林音忽然望着我问道。
“当然。”
“那如果它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呢?如果它的出现只能给别人带来灾难呢?”
“怎么会。每个生命都有意义,这也是我们医生最重要的信条。”
“你是医生?”林音语气中充满惊异,但又很快恢复过来。“原来如此。”她笑了笑,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那充满着无奈的笑容后面似乎隐藏着许多的悲伤。她忽然捂住嘴,又干呕了几声。
“你是不是病了?”我关心地问。“我帮你看看吧。”
“不!你走开!”她甩开我伸出的手,但又瞬间察觉出她的失态。“对不起,我要去睡了。”
她离开院子向新馆走去,我分明看到在她离开的瞬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什么晶莹的液体从她的脸颊无声的落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阿珍便去市里报警,其他人纷纷集中在大厅里吃早餐,可是大家几乎都一样,没什么胃口。我偷偷地看着林音,她早饭也仅仅是吃了几口冰糖雪梨而已,不知是不是昨天晚上谈话的影响,总觉得她和昨天不一样,几乎一言不发,一直沉默。
“怎么老爷还没过来?”刘管家有些担心地问。
“也许还在睡着,如果担心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说。
于是众人一起来到旧馆老爷的寝室,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父亲他人呢?”林勇纳闷地问。众人几乎搜索了双子馆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老爷的踪迹。
“难不成是在……”一种恐怖的预感顿时传遍全身。
休息室?!
于是众人一起赶到了旧馆二层,门还是锁着的。刘管家颤颤巍巍地拿出钥匙,打开了挂锁。所有人跑到了休息室,果然……
林建国胸口插着一把尖刀,死去多时了。
“所有的窗子都是从里面锁好的,而且外面大门的锁也是锁好的,究竟是……”
“刘管家,你确定没有人能打开这把锁吗?钥匙不可以复制吗?”我问。
“不会的,这把锁的钥匙只有我这一把,从来不离身,就算老爷要上二楼都必须来找我开门的。”
“原来是这样……那个木板写的事情,应验了啊。”林勇惊叫道。
林音听了脸上也是一片煞白。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恶魔吗?
请根据题目所给线索推理还原案情(包括但不限于凶手、手法、动机等)。
【PS:请勿吐槽剧情】
红灯。
笛栝心不在焉地踩了刹车,等待30s的时间流过。
“姐姐,你真的特别喜欢橘锦么?”她望向坐在身侧的双胞胎姐姐笛枯,眼神复杂。
“当然啦。”笛枯莞尔娇羞,一如既往温柔。
“可是,我……”
“嗯?怎么了?”
“没……什么。”
“有什么就说出吧,我们之间……啊啊——”
“啊!”
“嘭!”
与此同时。
“警察先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孩子……”
“十分对不起,您的小儿子已失踪,我们已经找了三天,未果。”
“什么?!天啊,可怜的橘锦……我的儿子啊……你怎么就……呜呜……”
“警察先生,我是橘锦的哥哥,我希望您能不对外公开橘锦失踪的消息。”
“那……没问题。”
市医院。
“她们面部遭受碰撞和灼烧严重变形,其中一位伤势极其严重,需要立刻进行手术。”
“医生,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她们年纪轻轻,还有很多没有见过经历过……”
“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两小时后。
“十分对不起,您的小女儿她……抢救无效,不幸身亡……”
出院一个月后,并没有双方父母的祝福,在异国他乡的笛枯和橘锦步入婚姻的殿堂。
新婚之夜,笛枯坐在一面古老的铜镜前,对镜摩挲着自己眉心一点红豆般的朱砂痣,却被橘锦从身后一把拥住,轻咬她的耳垂,“想什么呢,丫头。”笛枯偏过头,捧着他的脸蔚然一笑,轻轻摩挲他额头上的那道狰狞的疤痕。
半晌,笛枯悠悠地道,“在想我的……sister.”
“想妹妹了?这不还有我呢,以后不许想别人,只能想我哦。”
“……”
纱帐摇曳,红烛落泪。
新婚第二日。
“枯,我昨晚梦到了你呢,不过梦里的你浑身是血,不断地念妹妹的名字。”
“真的?那是个美梦还是个噩梦呢……”
“不知道,有你在就一定是美梦!”
“是么……好巧,我昨晚也梦到了你,你同样浑身是血,不断在念另一个名字:淡藤,你说,他到底是谁啊?”
“什么?!淡藤?!”
“呵呵,淡藤先生,您有没有很惊讶啊。”
“你……啊!”
笛枯面无表情地抽出刺进淡藤小腹的匕首。
新婚第三日。
“报告队长,死者为一男一女,年龄在……”
“好,请家属来认领吧。”
公墓,清明雨纷纷。
前来祭奠的人不禁纷纷为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景象驻足。
936号与937号紧紧靠在一起,出生日期一样的墓志铭。照片上,两个女孩相互依偎,一个女孩眉心一颗红豆般可爱的朱砂痣。
938号与939号紧紧靠在一起,出生日期一样的墓志铭。照片上,两个男孩紧握双手,一个男孩额头上一道不易被发现的疤痕。
等到暮霭昏沉之时,雨停,路人散去,头戴鸭舌帽的人快步走过,撕下第一张照片,定定地看着朱砂痣女孩旁边那个巧笑倩兮的女孩,眉目之间怜惜满满。微风轻抚发梢,凄凉一笑,浅浅淡淡的伤疤在额角。
Q:究竟谁是谁?发生了什么?
墨色的雨笔直倾泻而下,黑而枯的老树上只有伶仃几片残叶,雨滴刷刷的冲击过来,却没有造成什么轰动的声响。宽而长的地面,一座孤坟,一个人影,互相对立着,没有声息。天空阴阴的,看这程度,没几个小时不会罢休。忽而,一滴水从人影身上落了下来,很快也成了雨水。谁笑了,谁哭了。
一个人活着的价值是什么呢?我也不清楚。至少死了,可以有一个人能够铭记他的存在吧。
雨晴,一座墓,两双脚印,一个墓前,一个墓后。
西城A栋2层楼228室发现一具男性尸体,被发现时已是两日之后。经检验,体内有安眠药痕迹,死因,上吊死亡,然现场是平常两室一厅居所,并无可供上吊的横梁。被发现时,室内微潮,死者在客厅呈五体投地状态,额头上画了一个大圈,里面写了个“罪”字。整个现场初步断定是密室,钥匙在死者口袋里,门窗都锁了,门缝不存在足以塞钥匙的空隙。室外摄像头里,两天前,死者王杰一人回到房里,之后再也没出去。
外面还在下着雨,淅淅沥沥的,地面的一切除去了污尘,很干净清爽。夏雨很喜欢。
“在想什么呢?”花申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夏雨一愣,靠在墙上的身体直了直,收回了落在窗外的视线,“人都问了一遍了?有什么发现没有?”
“恩哼,有一点小收获,这不是来和你通通消息嘛。”花申笑的很爽朗帅气,夏雨觉得心里的压抑也稍稍消失,跟着愉快地勾起嘴角。
第一发现人房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你说这事闹的,以后还有谁愿意住这个地方啊,哎,平时看着还挺好一人,咋就这么去了呢。去了就去了吧,还拖累我”
花申无奈只能打断,“大婶,那你是怎么发现他的呢?是去收房租吗?”
“说到这个啊,也不是去收房租。这事还得从,喏,旁边那个李小姐说起。她和王杰是一对,还挺恩爱的。今儿上午去找王杰,可是敲门没人应声。说什么都两天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朋友那儿也没他的消息,她觉得有点不对,别是生病了爬不起床什么的,就让我去开一下门。哎哟,哪里知道一打开门……”
第一发现人李青,眼睛红肿:“我和杰哥是青梅竹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我很清楚他的为人,他人很老实,做生意也本分,哪里会惹来什么仇家。杰哥一直对我很好,虽然我一直爱着另一个人,可是,我半年前已经答应了杰哥的求婚,决定和他一起过好生活。这才过了多久就……”说道这里李青泪水禁不住落了下来。
案发当天是周末去过王杰家的有三个人。
张贺,上午因为工作安排去了王杰家,两人聊了大概半个小时,张贺离开。据了解,张贺和王杰两人最近为了竞争营销经理职位还爆发了一点矛盾,张贺本人也在曾公开承认他讨厌张杰。
李青,中午过来和王杰在家里吃了饭,之后离开。
陈奇,王杰和李青老朋友,和王杰好久不见,最近恰好因公来了j市,便过来拜访王杰。两人聊得很开心,之后还一起吃了晚饭,陈奇才离开。
窗外下着雨,哗啦啦的,天地明明是分开的,此时却仿佛已经连接了起来。雷声不时轰鸣,却撼不动众人的心魂。闪电一瞬一瞬的,被天地合围的这座屋内,大家的脸色越发苍白。
一青年跪下了身子,“阿光是我兄弟,阿光亲人就是我亲人,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亲爸!”
另一青年跟着也跪下,说了一样的话语。头上的目光中含着泪,久久不语。
“我不信!我不信!”女孩的声音有点尖锐,“阿光那么爱我,他还有爸妈,还有我们,怎么舍得就这么去了呢!我不信!我不信……”说到后来,女孩嚎啕大哭了起来。
那另一青年靠了过来,想要扶起她:“我也不信,可是事实就是这样啊!我们都要振作起来啊!”
“哎!”一声叹息,便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此时的伤痛,寸寸断肠。
病房,白色的墙,蓝色的窗帘,绿色的线条悠悠的舞动。
老人睁开了眼睛,有点急切。望着打开的一件件资料,脸色渐渐泛红。绿色在欢快舞动。老人笑了,很开心,开心到眼泪肆流。
望向窗外,天空开始慢慢坠上灰色,啊,下午大概又是一场大雨吧。
“啪嗒”一声。
“阿奇,看看这个吧,我们都应该开心。”老人目光灼灼,似乎年轻了不少。
“砰!”一声巨响。老人更开心了,
“哎,不要这么暴躁。要我说,这个事啊,也应该让他知道。”
“哎,你呀,不要这么看我,难道他不应该知道吗?我老了,也没什么用了,这几天啊,做梦都梦到老伴在那边叫我呢。”
“不要伤心啊,你是我的儿子,不管怎么说,我总是希望你好好的,好好的活下去,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到地下也不会原谅你的,你知道吗!”
“好啦好啦,我也没说什么,你只要好好的就行了。”老人很平静,带着微笑,祥和而从容。
又是一场大雨,狠狠地冲刷着这个黑色的世界。雨后,自然一切就干净了,一切就宁静了。果然,雨停了,绿色的线条也随之静了下来。
我们都知道,阳光会普照大地,黑暗终会远去。那么,在它还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潜伏,等待。
“呐,刚买的豆浆,还热乎着呢,快就着油条吃吧。”花申笑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夏雨。
夏雨回给他一个微笑,“你这人啊,就是这么贴心。”
“可不嘛,终于看到我的好了吧。”
“得了你!快别贫了哈,你也快吃,吃完我们也该加快结案了啊。”望着雨后的城市,充满了新生阳光的味道,真是个好日子啊。
凶手是谁?手法是什么?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请尽量还原剧情。
【中国古代推理故事】
乾隆皇帝的时候,重庆出了个才子,名叫龚晴皋,中过举人,当过县令,《巴县志》称他为“县三百年来极高逸文艺之誉者”。
龚晴皋虽家有良田数亩,但要撑持一大家人的生活,终免不了一个“穷”字。到他晚年出嫁姑娘的时候,连给女儿的嫁妆都办不起了。
眼看婚期临近,他的夫人急得眼泪花花直打转转儿,说:“背时的!别人编方打条都要来挖你的墨沱沱去卖银子。我们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你能不能放下你那个臭架子,也卖些字画来为姑娘多少备办几件陪嫁,免得遭人笑话。”
龚晴皋叹道:“唉!我还没有到靠卖字画为生的地步。再说你那个未来的女婿,依我看来,你给他再多的陪嫁和银子,也难保他一辈子不饿饭。当然,哪一个当老子的不痛女儿呀!夫人放心,我已为她备办了几件,不多不少也够她吃一辈子了。”可是,婚期临近,他夫人也没见他为女儿拿出几件陪嫁来。
龚晴皋姑娘的婆家姓刘,在本地方也算得上是个殷实之户,有百把石租谷的田产。亲家也是个读书人,知道龚晴皋的家境,十分体谅,没有过多的要求。接亲那天,喜事办得十分热闹,用的是八抬花轿,凤冠霞帔,吹吹打打地把龚晴皋的姑娘接过门来。
四乡邻里的人,听说龚老爷打发女儿,多远的都赶来看热闹。他们想看一下举人老爷给姑娘陪嫁些什么金银财宝。可是,他们一看,呀,花轿前面只有四抬抬盒,只见头一抬盒是简单的铺笼帐被。众人看了,有的摇头,有的撇嘴。二抬盒抬是一捆麻和一包棉花,众人不知何用?尤其看到第三抬盒,里面装了一把锄头和一部四书,众人不禁大笑。只有第四抬盒装得满满的,众人虽感觉到它是珍贵之物,但想到这些东西又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衣穿,便发出一片唏嘘之声。
龚晴皋的女婿看到这些陪嫁的东西,是憋着一肚子火才与新娘拜了堂。一入洞房,便把麻、锄头、书这些东西摔了一地。顿时,把新娘气得大哭起来。这事惊动了老人公,老人赶来洞房一看,气得把儿子大骂一顿,说:“混帐东西!你娃娃懂个屁!陪嫁这麻和棉花,是叫你堂客绩麻纺线,操持家务;陪嫁这锄头和四书,是叫你娃娃以耕读为本。哼!第四抬盒里的东西,世人万金难求。你娃娃有眼无珠!这才是你老丈人送给你两口子的衣禄。”马上叫人抬来一个大棕箱,喊新娘把东西装在箱子里,说:“女子!这东西你要好好收藏,不要忘了你父亲的恩情,更不要让我那个败家子把这东西给败了。”
龚晴皋的姑娘知书识礼,见公公十分理解自己父亲的良苦用心,也就收住眼泪。
没过几年,龚晴皋的亲家过世了。女婿当家,家境一年不如一年。才过几年光景,那百把石租谷的田产,遭他女婿出卖个精光,弄得一家人舀水不上锅。此时,龚晴皋也过世了。他女婿已到借贷无门的地步,一天到晚,唉声叹气地说:“这拿来嘟个办罗?”
龚晴皋的姑娘说:“办法我倒有一个,你卖的田产也可以帮你买回来,只是有个条件,这个家要由我来当。”她男人当家,本来就是癫疙宝穿套裤--蹬打不开。眼下一家正揭不开锅,他是巴心不得有个人来当这个家。他便依了妻子的条件。问她有啥子办法能把卖了的田产买回来?她叫他上楼去把那口棕箱子搬下楼来。打开一看,原来是老丈人给堂客陪嫁来的东西。他叹道:“唉!老家公当年要是陪嫁你一些金银,现在拿出来还能有些用处,现在老家公死了,这么些年了,他这些东西还有啥子用啊!”“哼!当年要真陪嫁金银,恐怕早被你花光了,难道你忘了公公在世时说过,这才是老家公送给我们的衣禄吗?”龚晴皋的姑娘拿出一件,交给她男人说:“你拿到重庆城去卖,价钱要喊高点,卖了银子先让一家人吃饱肚子再说。”她男人半信半疑地走了。第四天,却欢天喜地地带着银子回来了。
那么,第四抬合装的是什么?
下雪的季节,某市,早上九点,警探马布西接到一起案件,随后便带着一位实习警员,马瓜,一同离开警局,于半个小时后到达现场。
死者,胡莉亞,女,30岁,是一家国企的文员,死于家中,尸体躺在浴室里的浴缸里,浴缸里的水早已凉透。经一番调查,死者生前患有心脏病,并由丈夫口中得知,她不仅是一位很勤劳的主妇,行事工作也很严格。
目击/报案者,是死者的丈夫,夏盘,33岁,一家上市公司的正科级科长。近期由于工作繁 重,经常加班。
不久,警探马布西和马瓜赶到死者家中。进屋后,马瓜不由得感叹:“有钱人就是好!看这装修,得不少钱啊!不行,我以后也要买带地暖的大房子!我家到现在还靠炉碳取暖呢,冻得要命!”马布西笑了笑,和周围同事打过招呼,便和马瓜来到浴室。走到浴缸前的时候,马瓜呆住了:“卧槽!这身材!真给劲!”
马布西闻此,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看到了死者裸趟在浴缸水中。正想要调侃马瓜,却看到马瓜的牛仔裤局部部位正处于曲线运动的状态。顿时,马布西满头黑线.......
经法医检查后,死者属于自然死亡,也就是心脏病突发,死亡时间大概在10个小时之前,也就是晚11点~11点半左右。旁边一位警察认为,可能是死者在泡澡的时候,随着室温升高,空气不通畅,形成呼吸障碍,导致心脏病突发,最终自然死亡。因为经调查,浴室周围,并无作案痕迹。马瓜认同的点了点头,随后叹道:“哎,可惜了,这么漂亮的老婆。看这家具摆放有序,房间干净整洁,浴室清洁,地面也光滑,这即是娇妻,也是贤妻啊!”
闻此,马布西笑着摇了摇头,眼中闪过智慧的光芒:“是挺干净的,确实是贤妻啊。”
不一会,马布西便询问此时坐在客厅沙发上失落伤感的夏盘。一番询问后,得知,夏盘本来昨晚在家休息,后来晚10点的时候接到公司来电,有急事处理,便公司去加班。今天上午8点离开公司,8点40才回到家来。公司,和小区门卫后来也证实了这一点。
就在此时,马布西突然说到:“我能参观你们的卧室吗?”夏盘微微一愣,说:“当然可以。”
于是,他们来到卧室。开门进去后,马布西顿时便觉得卧室的温度明显比客厅还要低几许。沉思片刻,他抬头看了看墙上那悬挂式、关闭着的空调,又看了看床头柜上的一个杯子和一瓶似乎刚开瓶的安眠药。这时,夏盘解释道:“爱人最近工作压力也挺大的,有时候隔几天也会借助药物入眠。不过是在医生嘱咐下,微量服药。”
“哦?是吗?”马布西看了看那瓶安眠药,拿起了空调遥控器,想了想,朝他晃了晃说道:“诶我说你家有地暖,这么有钱,屋里又这么暖和,还在卧室开空调,可真够浪费电的。”
夏盘愣了一下,干笑道:“嗨.....这不是爱人体弱,想让房间再温暖点,让她有一个更好的入眠环境嘛,虽然我会很热,但为了她,这不算什么。”
“那你把空调调到定时模式不就好了?”
“这不,遥控器也坏了,不能定时。现在刚过完年没几天,外面的门店都还没开张呢,没法修也没法换新,也只好将就一下了。”夏盘抱怨地答道。
闻此,马布西笑了笑:“你可真是苦心。”
随后,在出卧室门之前,马布摸到门后的旋转式把手,有些脱落松动。他不由得会心一笑,叹道:“看你家这么整洁有序,你的妻子体质如此,还能做到这一点,真的是勤劳贤惠,非常不容易啊,着实让我羡慕。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疼爱你的老婆啊。”
话毕,二人从卧室里出来。马布西来到茶几前,看到了药盒里的心痛定片。之后,他走到衣架前,翻了翻死者的粉红羽绒服口袋里,除了钱包和一瓶速效救心丸,他发现有一张心痛定片和救心丸的收据,落款码字日期是前天。
随后,半个小时过去了,警察和法医向马布西汇报着收尾工作。将走之际,马布西指了指坐在沙发上的夏盘:“别急,把凶手拷上再走。”众人皆愣,只听马布西指着夏盘说道:“你可真是个败类!”
最终,在警局,夏盘招供,此案告捷。
请问:既是自然死亡,浴室又无作案痕迹,为什么马布西会认定是他杀,夏盘是凶手?
请大致说出作案过程。
哀婉之乐解密篇之白子 下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证明了我的猜想是对的。竹简有几次过来安排我任务,我都认真做了,毕竟他才是这一群人的真正领导者。后来我发现,其实竹简心里想的真的是惩恶扬善,有时他要我提示名叫青衣(组织里人都称她“林四娘”)的女子解开一件件江湖疑案,实在不行了可以亲自上前去。而梨花琴,应该只是想得到江湖上流传的宝贝,又满足自己杀人称霸的妄想吧。两人都是“上头”,有时也会下冲突的命令,组织里的人应该有相当一部分已被指挥得晕头转向了,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
或许这样也不太可能,因为梨花琴总会变着方法让他们都相信她。我恍恍惚惚地度过着每一天,不敢主动去找黑棋,黑棋也不来找我了。但我对他的情意却丝毫未减。
情况有所改变,是从彩墨来的那一天开始的。
大家在一片树林里,我做完了该作的事情休息的时候,彩墨来了。
“你好。”彩墨的风格丝毫不像那些冷冰冰的其他成员。更让我惊讶是,她接下来居然直奔主题!
“你好——”
“我看出来了,你是不是喜欢黑棋?”
我惊诧无比,这样的事情,除了梨花琴,没有人有足够强的观察力看出来。
“是——不是——”
话一出口我就想骂自己,此时我是不需要回答的。
“别管是不是了,现在轮不到我们两个做事,来,我帮你打扮一下,去见他就是了。”
我有种想逃避的感觉,却还是跟着彩墨乖乖地去了。自从离开戏台以后,好久不曾梳妆打扮,玉钗、簪子像是从未相识;胭脂、水粉犹如前世之物。我任由彩墨弄这弄那,看着镜中的自己,竟有些惊讶,这是我吗?
“白子——嗯,姐姐——你看这样好不好?”
怎会不好,已经好得超乎了我的想象。过去很少这样打扮,未想过今天这样会如此自然。彩墨为我挑了一件素白色的衣裳,只帮我淡淡地涂了点桃花粉,首饰亦全用白、青二色的玉质。很是素淡,我却喜欢。
“这样是不是太素淡了?”
“没有,太过妖娆浓艳反而不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像穿孝,倒是觉得美得惊艳,美得令人心悸。
“彩墨,梨花琴会不会知道?”
“管那么多干什么?”
幸好一路上没有遇见其他人,找到了黑棋,我带着求助的眼神向彩墨看去。
“我去检查一下外面。”她却不肯帮我。
可想来也在情理之中,她只能帮到我这里了,接下来,还要我自己来。
“白子——你——”
“不好看吗?”我几乎要逃跑。
“很好看!”
黑棋突然抱住了我,虽然很轻很轻。此时言语是多余的,一切都是多余的,除了我们。
他渐渐地松开了怀抱,我仿佛从梦中醒来。
“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我微微有些失落,却想到了竹简大哥说过的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们的初衷,这才是第一位。”
“灯亮一盏,是为了照亮另一盏;走这一步,是为了看看下一步。”
可我的这一步,却走得放肆,走得大胆,走得完全依靠感觉,却也走得无怨无悔。
我曾经目睹着一朵花在春末的凄凉中凋谢,当时觉得悲伤惋惜,现在却淡然了。只要自己曾经盛开过,香消玉殒也值得了。
听天由命吧,以后不要找彩墨,更不要找黑棋了。
梨花琴不再指派给我任务做,竹简大哥却对我赞赏有加。我想我对这一切也看透得差不多了,竹简大哥就算天大的本事也回天无力了,仅靠我和彩墨两个女人,能办成什么事?
“白子,你在呀。”
是竹简大哥来了,幸好我刚刚把衣服换了回来。
“等等,什么声音——”
好像是彩墨在大声训斥新人,这新人刚刚进来半天,我从不管这些事情,况且这新来的小女孩又是不招人注目的。
“大家都在忙,你却在这里玩!”
“彩墨姐姐,不是的——梨花琴姐姐让我出来采两朵夹竹桃拿回去——”
“不管怎么样,立马就回去!”
我最初觉得真是胡闹,组织向来是冰冷而严肃的,但突然意识到了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我找了个理由出去,只见梨花琴令彩墨回去,却把那不知名的小女孩叫上前来,用帕子接过她手里的花,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
“别玩了,来帮我泡水喝,这花儿真好看。”
这时竹简大哥说有紧急任务要我帮忙,我只好离开。
做好了事情回来,却见大家都聚集在一起,上前去只见刚刚那小女孩死在地上,好像是中毒。
“哦?看样子,你们都是嫌疑人了?”
“反正不是我!我一直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书刻可以作证!”棋枰说道,大家都把仇恨的目光投向他,他却毫无反应。
“我刚才一直在放哨,大家都可以证明!”另一成员泼墨说道,我不是很喜欢她,总对她爱答不理的,可也知道肯定不是她所为。
“难道你们连我也怀疑吗!”竹简大哥看样子很生气。
“不管你们怀疑谁,反正不是我,我训完她,她还是活着的,我就去检查了。”彩墨说道。
“死了人你们都不管吗?”棋枰又吼道。
“你吼什么?大家各干各的事,谁会没事闲着往这里看!”彩墨立刻回敬他。
我好像突然明白了凶手是谁,如同一盆凉水浇遍全身。看来,一切都是注定好的,就算怎么逃,也逃不过命运的魔爪。
竹简大哥却突然把我唤走,我有些害怕,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
“白子,我劝你最好还是忘了黑棋,现在组织已经人心涣散,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敌不过梨花琴!所以——”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已经忘不掉他了。抱歉,实在不行,就把我踢出组织吧。”
“我明白你的心,我也对江南一位大家小姐情有独钟,可毕竟不可能。我不止一次地问自己,是要她,还是要自己最初的目的。白子,希望你也是如此。”
“忘了实在是做不到,可我能竭尽全力把这种感觉藏在心底。”
“这样是最好了。”
“竹简大哥,你不回去了吗?”
“回去也不会被当成凶手,大家早就心照不宣了。杀了人,也不会有人管。”
心照不宣,我也只有苦笑了,戏也该落幕,我也应离去了......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凡尔赛博物馆失窃了一批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波拿巴探长率领一个小分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了几名重要的罪犯,可是却没有找到那些艺术品。
这时,主犯招认说艺术品被农场主福斯用一个大铁箱装起来,然后埋在石磨的下面。警察冲进福斯的农场,福斯的眼睛闪出一丝惊慌,朝院子里那两个篮球场般大的晒谷场瞟了一眼,立即镇定下来,委屈地说自己从来没有触犯政府法令,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要请农场主协会的律师提出控告。
警察们把磨坊里的石磨移开,在下面挖了又阔又深的一个坑,坑底已见到了生土,再挖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探长跳进坑底,他看到坑壁一层层泥土,中间有一段跟别的不同,用手捧了一把,里面还有完全新鲜的小麦梗,好家伙,一定是嗅到了什么风声,把铁箱转移了。
可是铁箱会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呢?树底下?麦田里?床底下?没有目标怎么找去?本以为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变成了难题。
探长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他一点一点回忆进村后福斯的一举一动,突然一拍大腿,招呼警察们说:“这里不用再挖,跟我到院子里去。”
来到院子里,探长叫警察们去打水,把晒场分成若干块,一块一块地浇上水,水浇到泥土地上,很快水往地里渗。大约是好久没有下雨的缘故吧,浇上一块,干一块,场地上只不过因为吸了水分,颜色变得深一些罢了。
福斯在波拿巴的监视下,一声不吭瞧着警察们做这种看来毫无意义时事。终于,当水浇到刚才福斯站过的那块场地上时,探长突然宣布:“停!”他指着一块颜色更深的泥地,叫警察往下挖,自己却回头朝福斯瞧去。他看到,福斯脸色惨白,惊恐万分。
不久,一只铁箱挖出来了,里面正是那批珍贵的艺术品。
请问:探长怎么知道铁箱埋在这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