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商】
面試官坐在我前面,他一聲都不敢吭,
我是千里。
下午三點半,面試官約了我面試,
打開門后我看到了一張大桌子,上面布滿了凹槽。
桌上擺了一杯冰咖啡,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拿來喝了。
他說:
「這裡有20個燈泡開關,分別控制著那個房裡的20個白熾燈泡
現在你只能進入那個房間一次
你最多能分辨出幾組開關對應著房裡的燈泡呢?」
然後指著桌上的凹槽繼續說:
「你把你能做到的數量放入凹槽內,我們會去把房內相對應的燈泡留著,其餘的撤掉。」
他看我呆若木雞的表情,笑了一下:
「年輕人,如果你的答案讓我滿意,這些錢你可以直接拿走,不算在往後薪資內。」
接著就從地上提起一個裝滿了紙鈔的鐵箱,砸在桌上。
我冷靜的搖晃著冒著水珠的冰咖啡,喀~喀~...,冰塊撞擊著。
我是千里。
面試官坐在我前面,他一聲都不敢吭,
因為我到現在還想不出來......
冰塊撞擊著,喀、喀、喀...
寒氣凍傷了我的心
卻喚醒了我的智商
手開始抖的厲害、開始發麻,不靈敏得很
而這時我突然將咖啡一瞬間喝了精光
請問這是為什麼?
呃...,這不是恐怖推理。
應該要問的是:
我到底最多能分辨幾組燈泡開關?
我平日每天都會上澡堂去,而在洗完澡前進去桑拿房好好流個汗更是例行公事。
在我剛進桑拿房才一分鐘左右,有個男人也跟著進來,一較高下看看誰待比較久吧,在這男人出去之前我絕不出去,這也是我特有的習慣。
10分鐘過了,對方是個看起來起碼超過一百公斤的胖子。
15分鐘過了,明明汗流得跟瀑布一樣還不放棄,挺能撐的嘛,死胖子!
18分鐘過了,終於那個胖子移動了身體,他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像是隨時會不支倒地一般蹣跚的向桑拿房外走去。
贏啦!我情不自禁的在三溫暖房內擺出勝利姿勢!
……
當我恢復意識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內,有個老阿伯正瞅著我,那老阿伯就是澡堂的收費台服務的人。
他開口對我說:「我去檢查的時候發現你就在桑拿房外,靠著門坐倒著,已經喪失意識了!」
看來我是中暑了,好像有點逞強過頭了吧。
阿伯繼續感嘆道:「把你扛到這裡來可真累了我這身老骨頭,下次多注意點啊!」
我向老伯再三道謝才回家,好好喝個啤酒就休息吧。
我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千金,不過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額財物。雖然大哥對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錯,常常資助,並且我上學也是他出錢,但是二姐和三哥還是對大哥心存不滿,因為他們認為他們應該得到遺產,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長子,所有財物分成5份,大哥兩份,我們各拿一份,這是他們的提議,不過大哥總是無視這些提議。二姐與三哥也沒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隨著二姐的公司破產、三哥被黑社會纏上,他們兩個越來越缺錢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遺產。今年大哥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打電話來叫我們到島上別墅里討論分遺產的問題。我正跟我的摯友組團旅遊中,本不想去,不過我的摯友獨孤鏡聽說那個島風景不錯,提議臨時改變行程去那個島看看,我也沒告訴她遺產分配這種狗屎問題,就帶著她去了。順便提一下,頭一次聽說她的名字我開玩笑說你是不是獨孤求敗的後代。她笑著說她是獨孤陀的後代,叫我快討好她。獨孤鏡她半夜總是出去,無論是在大學宿舍,還是在旅途中,她都這麼干。後來有一次我看見了,半夜十二點(子時)神神叨叨地在那裡拜來拜去的,我試圖打斷她的古怪儀式,不過她沒搭理我。儀式結束後跟她說話也不搭理我,徑自回去睡覺。第二天問她打死也不承認昨晚她出去了。我說我都看見你了,她說你認錯了。我說後來那個人還回房睡覺,她說你出現幻覺了。這事情我一直記著。我帶她去還有一個原因,大哥有個僕人也姓獨孤,是兩個月前新來的,據大哥解釋說是人手不夠請來幫忙的。切!人手不夠你妹呀,島上別墅是挺大,但是9個僕人還不夠嗎,還要再請,真是奢侈啊,你這不符合勤儉節約、艱苦奮鬥的傳統吧。跑偏了,我帶我想看看這兩個稀有姓氏的人碰上會發生什麼,會不會發生一家人相認的狗血劇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們倆、二姐、三哥和他們的隨行人員進島了。兩個姓獨孤的傢伙很禮貌地互相自我介紹,一頓客套話之後就再沒說過話,看來他們讓我失望了。之後哥哥很熱情地款待了我們,二姐和三哥帶著自己的配偶和律師過來了,要和大哥好好談談。第一天的談判並不順利,兩名律師都駁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撐。我對財產這種無聊東西沒什麼興趣,看他們要動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這麼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後的時間我放棄了和稀泥,表示我應得的份都給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幫大哥擺脫窘境,就領著獨孤鏡去島上周遊了。島上風景不錯,何必為這種財產這種東西浪費了這麼好的景色呢。不過第二天的時候二姐氣色變差了很多,第四天夜裡居然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打電話叫警察然後颳起了該死的颱風,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颱風將持續至少半個月,在此期間無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幾天說全身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四肢像針扎一樣疼,後來逐漸蔓延到心臟。島上大哥的私人醫生驗屍后表示無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現了和二姐一樣的癥狀,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隨身錢包等貴重物品也不翼而飛。島上我們這些人幾乎要瘋了,紛紛拿起武器準備自衛。然而這並沒有什麼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與二姐同樣的癥狀,我本以為我也會那樣死去,不過獨孤鏡安慰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們一起向天祈禱吧。可能是上天憐憫我吧,第九天夜裡癥狀離奇地消失了。不過第九天夜裡,大哥那個姓獨孤的僕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獨孤鏡她氣色變得很差。不過後來又恢復過來了。然後接下來的幾天里在沒有什麼人死去,死掉兩個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傷心,不過狠狠哭一通之後又重振雄風,在談判桌上壓倒性地駁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於雇傭兩個律師的二姐、三哥死於非命,所以兩個律師不再出力,致力於蹭吃蹭喝和與大哥交朋友。之後颱風結束,警察來了,偵查未果,成為懸案。我和獨孤鏡、二姐三哥的隨行人員都平安離開了島嶼。
問:二姐與三哥的死是毒殺的還是人用巫術殺的?誰是下令殺人的人?誰是執行人?下令殺人的人的計劃全部成功了嗎?
發生了交通事故的男子,三個月後出院了。朋友們為男子出院高興,而舉行了慶祝聚會。聚會當日,包括出院男子在內的4人聚在了一起。端出料理前,每人都得到了熱的紅茶。全員用手取杯子開始飲用時,剛出院的男子看似痛苦,然後倒在了地上。犯人將每個人茶杯的相同位置都塗了毒,而成功的只殺害了該男子。
問題:毒塗在了茶杯的什麼地方呢?
今天在朋友家吃了頓飯,主菜的滷肉很好吃,朋友的手藝又長進了呢。飯後我和朋友在街上散步,蓉花街頭坐著一名流浪漢。那流浪漢時不時望著路人的臉然後說著什麼。走近了,我看到一個肥胖的人從流浪漢前走過,流浪漢輕吐一句:「豬!」什麼嘛,只是用這種方法罵人罷。而後一個強壯的人走過,流浪漢同樣輕吐一句:「雞!」不應該是牛嗎?我汗顏。可當我們經過時,他臉上略顯幾分驚訝,有些顫抖的說:「人…」這是什麼意思嘛?我好奇地俯下身問了那流浪漢一句:「為什麼你說我們是人,卻說其他人是豬啊雞啊的呢?」
猛然間,我知道了什麼,打了個激靈。我回頭對朋友說:我今天還有事,你自己逛吧,我先走了……」說完便走過轉角,當朋友看不見我時便撒腿就跑。
問:主人公為什麼撒腿就跑?
小明問:「明天你去哪裡?」毛毛說:「要是不下雨,準備乘明天89次列車出去旅遊。」
第二天,天下著雨。毛毛在車廂門口卻碰到了小明。小明奇怪地問道:「你怎麼也上車了?你不是說下雨不出門了嗎?」毛毛說:「沒有呀,我沒說過下雨不出門啊!」小明氣憤地說:「強詞奪理!」
毛毛到底有沒有強詞奪理?
心理諮詢師:你(用鍵盤)打錯的字,實際上是你的潛意識真正想要表達出來的內容。
來訪者:可是,如果一句話裡面有錯字,這句話有時候是無法解釋得通的。而且,即使是相同的按鍵順序,如果使用不同的輸入法軟體,打錯的字也會不一樣。所以我想,打錯的字應該不是我的潛意識真正想要表達出來的內容吧。
心理諮詢師:如果不是潛意識真正想要表達出來的內容,那為什麼會打錯字?
來訪者:我也不知道。
心理諮詢師:所以,你打錯字,就是你的潛意識真正想要表達出來的內容。
盛夏,一位考古學家到歐洲的巴爾幹半島去考察,太陽烤得他口乾舌燥,他見到一位頭頂瓦罐的中年婦女,忙上前說:「夫人,請問您的瓦罐里裝的是水嗎,能給我杯水喝嗎?」「我的瓦罐里裝的是牛奶,可以分給你,但是稍等一下,讓我把牛奶曬一曬再喝。」只見她把盛牛奶的瓦罐用濕毛巾左一層右一層包了個嚴嚴實實,放在灼熱的太陽底下曬起來。
考古學家覺的很奇怪,為什麼要曬過以後才讓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