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水镜,今天我和男朋友官人一起应邀参加朋友青衣的婚礼。
来了不少人,我几乎都认识。等等,那个扫把星怎么也来了?就是老A,整天抱着那只纯黑的小狗,讨厌死了。
我和炫愿姐聊得热火朝天,阿箜在和做伴娘的,以前我从来没见过的小晴搭讪。官人和泼皮叔拌起了嘴,被小叶子硬是给拉开了。
小晴好容易摆脱阿箜来了,问我要不要去看看新娘?我说不去,因为我就是来蹭喜糖的啦!
“好可爱的小狗啊!”一直没说话,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语风突然说,看向老A的纯黑色小狗,我懒得说话。这人有点不正常,但和官人谈得挺投机,我不太喜欢他,不知道为什么那俩人会把他请来?
“我去趟厕所。”炫愿姐突然说,小晴要她一起去,我也跟在后面,因为我不想看见那几个扫把星。中间我的鞋带突然开了,我赶紧系好。
“啊!”只听见一声惨叫,我赶紧往厕所附近跑,小晴被吓得不知所措,坐在地上,炫愿姐却镇定多了,指着地上的尸体。只见老A后背中刀,倒地死亡。手边有几个字:宋江 柴进
“小狗呢?”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小狗?叶子不是抱着的么?”
果然,小叶子确实抱着小狗。
“这件事确实很冲喜啊,不过,重点是,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图画死亡讯息题】
在西城,发生过这样一个故事:某个晚上,富家小姐伊秋在自己别墅的花园里被残忍的杀害,死时她头向着花园的小路。在小路上,有着用血写下来的两个字母:xA(如下图)。
经调查,有下列三个嫌疑人:
(1)杨晓胥:死者的男友、曾经的同学、报案人,曾与死者有过密切的交往,他也有随时进入别墅的许可,但两人经常吵架,动不动就惊扰了别墅里的其他人。
(2)李晓安:死者的暗恋者,他每天的日记里都有“伊秋姐姐”四个字,但死者毫不知情,后来曾翻墙进入过别墅,但后来被保安抓住,一顿暴打之后扔了出去。
(3)王碧:李晓安的同事、前女友。李晓安因为喜欢上死者跟她分手,后来不管她怎样苦苦哀求,李晓安还是不愿跟她复合,为此她几度昏厥,曾对闺蜜说过,如果死者不在这个世界上,他们会在一起,很幸福。
此外,在伊秋的别墅里,还发现了这样一个线索:伊秋除了那本公开的、流水账般的日记以外,还有一本粗糙的、很私密的、似乎在死前从没让别人见过的日记,日记里面没有伊秋手写的内容,但中间内页上粘贴了许多信纸:前半部分是杨晓胥在中学时代以“崇明”为笔名为她写的情信,后半部分是李晓安的照片(大概是保安留下的证据图,被她收藏在内)和几张塞进门缝的小纸条(内容近似于情书)。
一个年轻的女子被发现死在了床上,死亡时间是凌晨2到3点。她死得很平静,没有挣扎,没有惊讶的表情,是在深度睡眠里被人一刀毙命。
她的家门被撬开,但是钱财没有任何丢失,也没有被翻动
在死亡现场,地板上发现了鞋印(如图,颜色深浅只表示力度深浅),不像是拖鞋而是运动鞋的,也不像正常的踮着脚轻轻地走,总感觉很奇怪。。
枕头旁边还有一小撮红褐色的头发。。
床头的柜子上,还有一杯只剩下一小半的水,里面检测出了安眠药的成分
她的隔壁住着一对夫妻。。
警方到他们家中去做调查。。
他们夫妻最近正处于矛盾期,分居在两个并排挨在一起的卧室中,就连睡觉也关着门
因为一些个人习惯上的问题,再加上最近妻子怀疑丈夫对隔壁的死者,那个年轻女孩,有好感
但是由于丈夫平时工作繁忙,做事做人也比较成熟老实
所以她一直没有过多的询问。
在警方分开询问中。。。
丈夫表示,他很反感妻子平时染发,美容花去家里大把的钱,但是她却很不以为然。。昨天晚上他说他自己很累,因为他失眠了,而且他注意到半夜里妻子的房间的灯亮了一阵,但是自己因为很烦躁,所以没有理会,翻了个身就又闭眼了。
妻子表示,她虽然很反感隔壁的女孩,但是还是觉得丈夫不会做出那种事。。昨天晚上,她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听到丈夫房间里有点动静,但是丈夫有起夜的习惯,再加上自己睡得半昏了,就没有理会。。
经过进一步调查,鞋印是丈夫的,而妻子的鞋子比他的要明显小一些
但是奇怪的是,却在妻子床下,发现了装安眠药剩下的空药板
。。。
。。。
看他们的样子不像合伙作案。。
可是脚印,头发,安眠药又怎么解释呢?
到底是自杀,还是谁嫁祸给了谁?
思考:脚印,头发,安眠药是怎么回事
有一天,王某和叶某一起去郊游,他们定了一间老旧的旅馆,青年老板不是很热情,戴着眼镜,坐在柜台里看书。柜台的摆设简单,除了几本书,什么也没有。旅馆里有一个女服务员,主要负责旅馆后的花圃和做饭,其余时间就是给每间屋子换花。这个女仆的性格也比较冷淡,看到有客人一点动容也没有。叶某和王某一边闲谈一边走进了旅馆,他们当时正在聊公司的事情。叶某随手从钱包里拿出了两张100元的钞票和老板要了两间二楼挨在一起的房间。老板看了他们一眼,收下钱给了钥匙说:“还是和以前一样,挨着窗户的。”叶某点头示意了一下就上楼了。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的相邻房间,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最左面靠墙有一张木制床,房间门的方向的墙边有一个衣柜,床靠的墙与卫生间相连,正对着房间的有一扇窗户,样式比较古朴,是木头的,窗边有一个花瓶,里面插着白色的百合花,花似乎刚摘下来,香味在这个房间里飘荡。房间的颜色是白色,给人的感觉很清新,舒适,安逸。
王某把衣服都收拾好,随手抽了根烟,把窗户打开通了通气,就去了叶某的房间里闲谈明天该去的地方。叶某当时正在弄窗口的百合花,一会闻闻,一会用手弄弄。两个房间的基本配置都差不多,
第二天早上,叶某在房间里被杀了,死者被用刀隔着枕头捅死了,尸体身上的被子很乱,似乎和凶手搏斗过,枕头和刀还插在死者的胸口上,窗户大开着,是王某发现的尸体,由于王某太过惊讶,把老板和女仆也引来了。女仆穿着做饭用的围裙。老板一眼朦胧,似乎刚刚睡醒。突然,一缕清新飘过王某的心边,王某明白了。
请问凶手是谁?
【图画死亡讯息题】
某天,官人在家被杀了,死状恐怖。
嫌疑人有以下几位:
泼皮叔,和死者是好同事。不过前几天因为钱的事和死者大打出手,一直怀恨在心。
证词:“我怎么知道是谁杀的?别问我!”
老A,和死者是上下属关系,死者经常欺负他的纯黑色宠物狗,因此发生过多次争执。而且此人很抠门,经常扣死者的钱。
证词:“我什么都不知道,死了活该!”
青衣,和死者是情侣关系,前几天和死者闹得很凶,不知道什么原因。
此人没有说话,以沉默面对警察的提问。
蜀黍,和死者是邻居关系,死者经常在她门口丢烟头,前天和死者打了起来。
证词:“解气!谁叫他老在我门口丢烟头来着?”
几个人的证词都没有什么用,警方陷入了沉思。
“等等,这是什么?”有人发现死者手里紧紧握着一张照片。
“剧照?戏剧吗?”
“这不是《孟姜女哭长城》的孟姜女嘛!”
“确定了这就是死者的死亡讯息吗?”
“是的,没错!”
“那么,凶手就是那个人了!把ta抓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凶手是谁?
A,B,C,D,E(男,男,女,女,女)是高中+大学同学。毕业后五人各奔东西,未也再能相聚。多年后一日,C小姐提议节假期间去她家聚会。然而聚会过程中,E小姐中毒死亡。K警官赶来,医护人员鉴定为乌头碱中毒身亡,检验了所有的盘子、杯子以及E小姐使用过的东西,只发现在B给她倒水的杯子边缘有少量药物反应,K分别对四人进行了谈话:
A:“我是E小姐的前男友,我们分手原因是性格不合,虽然说分手是她提出的,但我并不恨她,更没有杀她必要,现在这样我也很难过。”
K:“E小姐的死亡原因是中毒,请问在此期间,你们都吃了什么?”
A:“我们吃的都是相同的,C小姐做的蛋糕切成了5块我们是随机挑选的,果汁在榨汁机里,杯子也是随手挑选,再将果汁倒入各自杯子。”
K:“原来如此。你帮E小姐买牙刷是怎么回事?”
A:“她一向以来的习惯——吃完甜品刷牙。当时外面下雨,她拜托我去买,虽然分手了但帮忙买下东西总可以的把?”
K:“当然。E小姐对于牙刷的牌子有要求吗?为什么不用C小姐的?”
A:“她只用P-L牙刷,她有洁癖。”
K:“你的衣服……?”
A:“哦,当时下雨,便利店就在旁边,于是我没开车,一路跑去跑回的,所以衣服前后都湿了。”
K:“好的。下一位。(为确认A的话的属实,警官问了B先生一遍,属实,C,D同样,省略)A先生出门时,你们几位在做什么?E小姐当时是否异常?”
B:“C小姐一人在厨房烤牛排,我们都在客厅,当时她很正常、”
K:“你给她倒水喝,怎么一回事?”
B:“我离饮水机最近,她让我倒一杯,虽然她死亡前吃的最后一样东西是我的水,但我并没有下毒啊!“
K:”有人可以证明吗?”
B:“当时只有我和她在客厅。”
K:“好的,下一位。请讲案发过程叙述一遍。”
C:“A,B,D,E到我家后大家一起吃了蛋糕喝了饮料。快吃午饭时我去厨房做牛排。A先生去买牙刷,B,D,E都在客厅。期间D小姐去了卫生间洗手,当时她还在和坐在客厅里的E小姐说话。5min左右后,A先生买回来了,E小姐去刷牙,并在要刷牙前拜托坐在客厅内的B先生倒杯水,A,D在厨房间帮我忙。之后刷好牙的E小姐在喝了B先生倒的水后就……,我感到很难过。”
K:“A先生进过卫生间吗?”
C:“是,他是在E小姐出来之后进去的,对了,他昨天来过我家。”
K:“好的,我明白了。”
请推理凶手?
案发在一个星期一的上午,在一家公司的办公楼中,清洁工打开茶水间,发现了一具男尸。清洁工很快报警,警察对公司的所有员工进行了细致的盘查。死者是本公司的老板,案发时间上午在茶水间开完会后的半小时内,也就是10点~10点半。死者生前为人吝啬,经常扣押员工的薪水,在公司中无一好评。死者的死因是中毒身亡,在手腕向上处上验出有毒物反应,而其他地方并没有。
下面我们再来讲讲他的员工:
员工A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明确的表示出对老板的不满。
员工B则很内向,表面上没有什么声张,但从他人得知,他马上就会被老板扫地出门。
其余参加会议的人也已被叫到此处传话,他们分别是:
另一公司的老板C及其秘书D。从他们口中得知,此次前来是为了关于两公司之间的合作关系正式签下合同。两公司之间已经商量很久了。这家公司老板的死,对两家公司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
还要补充的是,会议结束后,另一公司老板等人先行离开。其次走的是员工A,最后是员工B。另外,除了死者外其余的人都有抽烟的习惯,而死者对此表示不满,当员工B走时,还看见老板被烟呛的在右手捂住嘴咳嗽。
请推理 凶手是谁?
夜里突然传来一阵枪响,紧接着,警方就接到了一位声称自己是管家的人的报案,一个年轻人在一栋别墅里被枪杀了,尸体上唯一的伤口就是一处血洞,伤口旁的皮肤也完好,尸体旁有一把手枪。根据调查,该年轻人是来找主人讨债,并且三番五次的来讨债,每次主人都不耐烦的说了几句就赶他走。这次年轻人被枪杀了,枪是放在别墅里的一个隐蔽处,外人不可能知道枪的位置,经调查以下人有重大嫌疑
主人:当时我正在洗澡,我知道他来了就让他在客厅等我,当我洗完澡准备出来时就听到一声枪响,我马上又躲回了浴室,等了很久才敢出去,然后你们就来了。
管家:我一开始听到两个人在争吵,但是分辨不清性别,然后我就偷偷看到两个人背对着我,其中一个拿枪抵着另一个人的头开了一枪,然后那个人就翻窗跑了
女仆:那个人真可怜,他才进屋过了不久怎么会死啊,以前都是被赶走的,这次怎么会直接被打死了。
经调查,窗外确实有痕迹,但警方思考许久却没有进展。这时菲尔兹警探检查了尸体后仔细想了想三人说的话,指着一个人,ta在说谎!快抓了ta!
请问,那个说谎的人是谁?
张三死于自己的书房内,躺在地上,死于硫酸泼面,惨不忍睹。死亡时间是当天12点。尸体旁有一台台式电脑,上面打有遗书,最后的修改时间是当天12点。现场很空,硫酸瓶倒在尸体旁,地上有少许玻璃渣(不是硫酸瓶的)。JC锁定3名犯罪嫌疑人:
【李四】:我9点左右来拜访张三。10点左右离开了。可以看出他有点沮丧。
【小红】:10点多我下班回来,进屋拿东西,见书房门反锁以为张三出去了,我就去买东西了,进屋期间不到3分钟。
【王五】:11点半我去敲门没人应,在门口抽了两根香烟就回去了,也就15分钟这样。
小区唯一路口的监控录像证实了以上的来往记录。
张三的电脑从10点多开始一直在玩一款网络游戏(不能托管),直到12点。电脑遗书写着:“受不了这种成天担心受怕的日子。生活就是一场游戏,该结束就结束吧,遗产依法分配。”遗书的最后修改时间是当天12点。
张三生前每天都新建一个txt文档写日记,JC调取了电脑日记,发现在案发前三天的日记很特别。用字特殊字体写着:那个人偷窥狂竟敢扬言要杀我!我绝不放过他!
该日记的最后修改时间是案发三天前。
据探查:张三暗地里与李四抢一个叫小芳的女人。小红是张三的妻子。王五和张三其实不太认识,但是王五貌似对张三很了解。
3名嫌疑人互不熟识,不使用冰。请推理凶手和手法。
星期一早上6点
警察峰接到报案,报案者是环卫工人,名叫孔己,称在扫地时看到街上趴着一个人,走过去才发现死了.峰做了笔录,然后就到了案发现场,调查取证后封锁了现场.
峰通过调查查明了死者是陈明,陈明是重点高中的高才生,是全市化学竞赛的冠军,是班里有名的学霸,
案发地没有监控,峰调取了该路段入口和出口的监控录像,录像显示在小明进入路口时是5点半,在此前10分钟,也就是5:20,有一个穿一样衣服的高中生进入了路口,直到5:45才在出口出现,经调查,此人是陈明同班同学,是班上有名的学渣,名叫林枫,很嫉妒陈明的才华,总是被陈明鄙视,是少年侦探社的成员之一.
在5:23高中生佳辰进入路口,在5:44从出口出来,经调查,与陈明是同班同学,
曾经喜欢陈明,表白被拒后十分伤心,几度报复过陈明,她被传讯后称:“进入路口后看到林枫和陈明在谈论数学题,我插了几句嘴,林枫很生气,就走了,陈明说他要等人,我也就先走了.”
监控录像显示:紧接着报案者孔己推着环卫车进入了路口,5分钟后慌张地从出口跑出,来到公安局报案
法医尸检显示死者死于钝器击打头部导致的脑干损伤,在死者手边有一个用血画的六边形,被判定为死亡讯息。
现场没有留下凶器,判定为他杀,该街道无支路,除此外再无线索.
第二天,同学们得知了陈明的死讯,林枫告诉佳辰他决定放学后去凶案现场,佳辰便在放学后到公安局转告消息,峰得知后与佳辰一同来到了现场,看到林枫刚从封锁线里翻出来,林枫看到佳辰和峰很惊讶,之后立马恢复了平静,然后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是环卫工孔己,我和陈明都认识他.”
现在问题来了:究竟谁是凶手呢?
安娜小姐年轻貌美,就搭上了她公司的大老板,成了他外面的女人,大老板手头很阔绰,送房送车,这下可惹得同事兼好闺蜜嫉恨,蓝小姐和白小姐眼睛都气红了,同是同事兼追求者的黑先生和黄先生,从此以后便疯狂恨上了安娜小姐,原来拒绝我,就是嫌弃我穷。
有天,安娜跟随大老板出行,她突然说口有点渴,附近正好有个奶茶店,她就下车买了杯奶茶,她身穿红色的大衣,恰好被在一家装修很奇异的咖啡店里的黑先生看到,他透过红色的玻璃看见安娜进入那家奶茶店,而同时马路对面的一家装修很奇异的剧本杀现场,黄先生透过蓝色的玻璃看见安娜进入那家奶茶店。
没过多久,蓝小姐和白小姐自暴自弃,选择辞职,过上了没有工作的日子,两个人整天睡觉,心情特别抑郁和焦虑,每晚以泪洗面,因为生活不规律,晚睡晚起,再加上之前上班本就辛苦劳累,蓝小姐得上了缺铁性贫血,白小姐肾出现了问题,就在这几天开始去医院看病。
没过多久,安娜小姐被人杀害于自己的公寓内。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里一片狼藉,椅子倒在地上,水果盆手机水杯摔得满地都是,墙壁上溅的都是死者的鲜血,死者被人砍了二十几刀才死的,前几刀都不是致命伤,最后一刀是致死原因,凶手就是用死者家的切肉刀砍死了死者,死者倒在地上,血肉模糊,死相凄惨,死后还被人毁了容,不免让人怀疑凶手和死者之间有着某种深仇大恨。
警察判断是熟人作案,立即锁定了和死者有仇的这四个人,也在命案现场的卫生间里发现了疑似凶手遗留下来的物证,凶手在死者死后没憋住,去了卫生间大小便,可能由于慌张,没有拉抽水马桶,就逃离了案发现场。黑先生和黄先生关系本就不好,而蓝小姐和白小姐本来关系还可以,经过安娜的事情,也互不理睬,两男和两女平日里也不啰嗦的。
警察在死者的手机里发现了前几天发来的已经阅读过的一条匿名短信:你穿着黑色的大衣,而黑色是黑寡妇的颜色,你注定不得好死!
警察对遗留在死者卫生间里的疑似凶手留下的粪便和尿液进行了检查,粪便颜色正常,蛋白尿超过正常范围。
凶手是谁?
临出发的最后一晚,clever收拾停当,去和叔叔道别。也许他心里也明白,他的绝对支持者只有叔叔了。果然,叔叔对他赞赏有佳,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谈得很high。聊着聊着,clever提到他明天坐轻轨去火车站。叔叔忽然想到了前不久发生的一个案子,正好用来考考clever。叔叔叙述了整个案件的过程。
……
死者陆奇芳,女,于2003.07.17日20:45左右在家门口被凶手用刀子一类的凶器刺杀,死状惊恐。报案的是死者的丈夫汪家敏,报案时间21:00。死者家住XX小区,由于天黑,小区门卫对20:00以后出入人员印象模糊,但未发现直接可疑人员。据公司同事口供,当晚20:00,死者与其丈夫以及同住XX小区的女同事吴晓艺一起离开公司。近来,陆和汪关系比较紧张,所以陆经常找吴谈心。虽然两人关系较好,但是吴也略感厌烦。
汪家敏的口供:我们三人一起坐轻轨回家。因为我还有一个应酬,到站以后,她们先下车回家,我继续乘坐轻轨。快到下一站时,我看见妻子的家门钥匙落在我这里。因为我妈有时会去我家帮忙收拾收拾,于是我打了一个电话回家。结果是电话录音,我留了一些话。刚打完电话,我接到妻子的电话,让我回去送钥匙。因为小吴今天有事没有直接回家,她没有地方去。一看时间,还来得及回去送钥匙。因为妻子电话打晚了一点,我只能在前面一站下车。乘轻轨赶回去,看到妻子倒在门口,就报了警。然后我试着去找了一下晓艺,结果她已经在家了。
吴晓艺口供:我和奇芳到站先下了车,家敏还有事,没有和我们一起。出站时,我看了一下表,是20:25。到家步行只要5,6分钟。我和奇芳一起到小区门口,然后我乘车去赴约。20:40准时等在约定地点。20:45发现被爽约了,就原路回来。刚到家不久,家敏就来敲门了,得到奇芳的死讯,我也吓了一跳。
还有一些调查的资料,轻轨站间行驶时间5分钟左右,站停靠30秒左右,两辆轻轨平均间隔7分钟。王家敏的手机记录确实如他所说,20:30左右有一个电话打出,20:33左右有一个电话打入。家里的电话录音除了王家敏问的一些家常,还有轻轨停车,开门,嘀嘀的关门,以及近1分钟轻轨行驶的声音。
……
clever听完,眨眨大眼睛,吸了一口气:有一个人出现的时机正好,似乎也没有作案
的时间,但是我想凶手就是他,他巧妙的利用了人们的错觉。叔叔忽然问道:“怎样?”“我对已经破了的案子不感兴趣。”clever这样说是相信叔叔比他推理得更快。
请问 1谁是杀人凶手?
2杀手利用了人们什么错觉为自己脱罪?
厨师卡尔文让助手查德早上7点到家里来,然后一起为市长家的晚餐作准备。但就在前一天晚上,查德和卡尔文大吵了一架,查德没有去卡尔文家。卡尔文的妻子邦妮在电视台工作,她与卡尔文一直不和。下午3点,邦妮和同事们去卡尔文家采访卡尔文时,才发现了卡尔文的尸体。警探来了以后,推断死亡时间为早上7点。泪流满面的邦妮对警探说:“丈夫是被切肉刀砍死的。凶手还把卡尔文的尸体头朝下塞进了装辣椒的缸里。”
晚上8点,另一位著名的厨师布兰登担任主厨,市长家的晚餐会按计划开始了。布兰登说:“我一听到卡尔文被杀的消息,就把菜豆泡了起来,因为做辣味炖菜豆,菜豆必须浸泡8小时以上。然后打电话给市长,说我可以担当晚餐会的主厨。”
餐会上的贵客们大口地吃着布兰登做的菜时,警探正忙着讯问查德。“卡尔文做辣椒要使用我们家的秘方,”查德说,“他答应给我报酬的,但是昨天晚上他又反悔了,所以我就没有去他家帮他准备晚餐会。我一直没去过他家。
最后,警探带走了一个嫌疑人。
你知道谁是凶手吗?
【暗号留言推理题】
诗是一名离异了的数学老师,刚从英国旅游回来。她的家门号是313,紧接着就是邻居暮。这天,她的邻居暮又发现门没锁,可能是诗知道她要来吧,就没注意。可是,她进门看见的是倒在地上的诗,穿戴很整齐,只是背后中了一刀,并且左手拿着手机,右手旁边有一串字:二2464一9426。
四个好朋友结伴旅行,来到西部一个荒凉的小镇,此时已入夜,明月当空。
镇上仅有一家旅馆。四人一起在旅馆订了一间有阳台的大客房。恰巧遇上今夜停电,四人不得不用蜡烛照明。
但到深夜11点时,镇派出所接到报警电话。四人中的小刘死在了客房。小刘死状:正坐在一张软皮椅子上洗脚,脚还泡在桶里,毛巾还盖在脸上。头后仰靠在椅子靠背上。在身上没其他伤口,仅仅咽喉处一处又细又长的伤口,脖子上还有一条较大的勒痕。
警方盘问其他三人,案发前,他们各自在干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所做的事?
小张口供:“当时我在厕所刮胡子,这一点小李可以作证,他看着我拿着蜡烛、刮胡刀、毛巾进去的。”
警方向小李证实,小李回答:“当时我是看着他拿着蜡烛、刮胡刀和毛巾进去,之后我就睡着了,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不知道。”
警方再向小赵问话,小赵回答:“我在阳台上看月色很好,就拿出相机去阳台拍照。死了的小刘和小李看着我出去拍照的。
警方再向小李证实,小李回答:“是的,当时我是看着他拿着相机出去的,还看到确实有闪光灯在闪,映在厕所的玻璃门上,一直到我睡觉都在拍。
警方再问小李:“小刘被杀时,你是否已经睡着,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小李回答:“找到旅店我就很累了,所有一躺下就睡熟了,什么也没听见。”
警方问完话,立即得出了答案。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刚刚18岁的良辰被人发现死在了家中,接到电话后,福尔斯摩大侦探与探长迅速赶往现场。
良辰躺在地上,身中数刀而死。身体左边写着“1 5”,身体右边写着“Somebody”。意思是 某人。可能是良辰死前用自己的血挣扎着写的留下的线索吧。
经过福尔斯摩大侦探的排查,锁定了3个嫌疑人。
母亲赵毕天。死前良辰想要性侵母亲,母亲耿耿于怀。
朋友少兵。和良辰有过矛盾,不止一次想打良辰。
弟弟良人。小时良辰一直打良人,这使良人忘不了。
这使探长犯难了:Somebody 和 1 5有什么联系? Somebody是某人的意思啊。
这时,福尔斯摩大侦探对探长说:“不要拘泥于它们有什么联系,换个角度考虑一下就会发现良辰留下来的信息的意思。”
那么,杀手到底是谁?
【犯罪现场推理题】
系风是一名杀手,崇尚杀人的美学,只要他想杀的人,没有一个可以幸免于难。刑警陆柒生是系风的死对头,他深知系风的阴暗恐怖。颜色的死亡讯息
有一天,小黑被发现饿死在一个别墅的房间中,该房间门窗全部都是反锁着的。
看来是凶手将死者反锁在这个房间中将死者活活的饿死。
但是死者在饿死前分别在房间的两面墙上涂上了白色与红色的漆。
而那个房间墙壁的颜色本身是浅黄色的,只有两面被涂上了颜色。
一个白色的椅子对着那面红墙,一个黑色的椅子对着那面白墙。
这就是死者死前留下的死亡讯息了。
经警方的调查,发现嫌疑人都是死者的好朋友,他们的名字分别为小红,小绿,小白,小黄。
请问,谁是凶手?
夜里,户外又冷又湿。拉波诺姆·维拉镇的一间小小的客厅里落着窗帘,炉火烧得旺亮,父子俩正在下国际象棋,白发苍苍的母亲静静地坐在壁炉边打着毛衣。父亲本来要赢,却误将王放到一个致命的险境之中,棋局发失了根本变化,引得老太大都过来品评。
“听,起风了。”瓦特先生说道。他看着这个致命的错着,想转移儿子的注意力,使他发现不了它,但已经太迟了。
“我听着哪。”儿子说道。冷冷地扫视一下棋盘,伸出手:“将。”
“我几乎不信他今天能来。”他父亲说,手犹豫不决地悬在桌子上方。
“将!”儿子却这样答道。
“住得这么偏远真是糟透了。”瓦特先生突然高声叫喊起来,出人意料的粗暴,“住的都是些荒野、泥泞、偏僻的地方,真是糟透了。院里的小道象个泥塘,而外面的大路简直象一条河。我不知道人们作何感想,我想大概路旁只有两座房子是供出租的,所以他们认为没关系。”
“不要紧,亲爱的。”他妻子安慰道,“或许你会赢下一盘。”
瓦特先生立刻好转了,他向母子俩偷偷地瞥了一眼,话在嘴上打住,稀疏的灰胡须中,隐匿着一个得意的暗笑。
“他来了。”儿子赫伯特·瓦特说道。同时,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随后有沉重的脚步声走近门口。
老头瓦特殷勤而急切地站起来,打开门,向刚到的来客表示欢迎,来人也问候了他。当一个高大结实的男子随着她丈夫走进屋子时,瓦特太太边轻轻咳嗽边不禁发出“啧啧”声。来人眼睛小而亮,面色红润。
“军士长莫里斯。”瓦特介绍着来人。
军士长摆摆手。坐到摆在壁炉边的椅子上,满意地看着主人拿出威士忌和酒杯,还在炉上放了一个黄铜小水壶。
酒过三巡,军士长的眼睛更亮了,开始侃侃而谈,一家三口人怀着热切的兴趣注视着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他在椅子上正了正宽肩膀,谈起旷野的景观和自己英勇的事迹,谈起战争和瘟疫以及陌生的人们。
“十一年了。”瓦特先生说着,冲他妻子和儿子点点头,“他走时只是一个货栈里的瘦长个儿的小伙,现在看看他。”
“他看上去没遭多少罪。”瓦特太太礼貌地说。
“我想亲自去印度。”老头说,“就为了观观光,这你知道。”
“你去哪都会更好。”军士长摇摇头说。他放下空酒杯,轻声叹口气,又摇摇头。
“我想看看那些古老的寺院,托钵僧和杂耍艺人。”老头说,“那天你刚开始跟我讲一只猴爪什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莫里斯。”
“没什么,”那当兵的急急地说,“至少没什么可听的。”
“猴爪?”瓦特太太诧异道。
“噢!就是一点儿你们或许会称作巫术的东西。”军士长又急急地说。
他的三位听众都渴望地倾听着,他心不在焉地将空杯举到嘴边,又放下。主人马上给他斟满。
“看吧。”军士长说,在衣袋里摸着,“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小爪,已干瘪了。”
他从衣袋里掏出个东西往前一递,瓦特太太有点厌嫌地缩回身子,。而他儿子却接过来,惊奇地细看起来。
“它有什么奇怪的?”瓦特先生边问。边从儿子那接过爪子,细看了看,放在桌上。
“一个托钵僧在它上面放了一道咒语,”军士长说,“一个真正的圣人,他想显示命运仍主宰着人的生命,而那些抗拒它的人将会不幸。他将一道咒语放在爪上,能使三个不同的人凭它满足各自的三个心愿。”
他的样子很冲动。他的听众意识到,他们的轻笑多少有点令人不快。
“那么先生,你自己为什么不提三个心愿呢?”赫伯特·瓦特聪明地问。
当兵的以中年人常用来看那些自以为是的年轻人的目光注视着他。
“我提了。”他平静地说,黝黑的脸变白了。
“你是不是真的兑现了三个心愿?”瓦特太太问。
“是的。”军士长说,杯子碰到了他坚硬的牙齿。
“有没有其他人提过心愿?”老太太继续问。
“有,第一个人已提了他的三个心愿,”他答道。“我不知头两个是什么,但第三个是求死,我就因此而得到了这只爪子。”
他的语调很庄重,大家安静下来了。
“如果你提过了三个心愿,它对你已没有用处。那么莫里斯。”老头最后说道,“你还留着它干啥?”
当兵的摇摇头,“我想是因为幻想。”他慢慢地说,“我曾想卖掉它,但我想不行。它已引起了足够的危害,而且,人们也不想买。
他们认为这是一条妖精的尾巴,或尾巴中的一段。况且,他们认为它的那些神验,须由他们先试一试,才肯付给我钱。”
“如果你还有另外三个心愿,”老头说,眼睛渴望地望着他,“你还能不能兑现?”
“不知道。”当兵的说,“我不知道。”
他拿起爪,将它悬荡在食指与拇指之间,突然扔到壁炉里。瓦特轻声叫了一下,俯身抢了出来。
“最好把它烧了。”当兵的郑重地说。
“如果你不要,莫里斯,”瓦特先生说,“给我。”
“不行。”他的朋友固执地说,“我已将它扔到火里了。如你要它,以后发生什么事就别怪我。你应该做个聪明人,再把它扔到火里。”
瓦特先生摇摇头,极其仔细地看着他刚得到的东西,问道:“你怎么使用它?”
“用右手举着它,同时大声祈求。”军士长说,“但我警告你后果严重。”
“听起来就象《天方夜谭》。”瓦特太太说道,她站起来准备安顿晚饭,“难道你不认为应该让我再长四双手吗?”
她丈夫把这神物从衣袋里掏出来,一家三口开怀大笑。但军士长的脸上却显出一种惊恐的神色,抓住瓦特的手臂。
“如果你要提心愿。”他生硬地说,“就提些明智的。”
瓦特先生把它放回衣袋里,摆好坐椅,示意他的朋友到桌边来。在吃晚饭时,那神物有点被忘掉了,三位听众又沉迷于军士长在印度探险的第二个故事之中了。
为了及时赶上最后一班火车,客人告辞了。赫伯特关上门,说:“如果关于猴瓜的话题还不比他刚告诉我们的事情真实,那我们就不会凭它得到什么。”
“亲爱的,你是否因它而给他点什么?”瓦特太太紧紧地看着她丈夫问道。
“一件小事,”他说,有点脸红。“他不要了,我想让他带走,他却又让我扔掉。”
“很可信。”赫伯特说,假装恐惧。“我们为何不能拥有富贵、名望和幸福。
父亲,祈求当皇帝,开始吧,你不能怕老婆。”
他绕着桌子飞跑,被惹生气了的瓦特太太手持一个沙发套追着。
瓦特先生从衣袋里拿出猴爪,怀疑地看了看。“我不知道祈求些什么,不知道那些话是不是事实,”他慢慢地说,“它好象意味着我能得到我所要的一切。”
“如果你使蓬筚生辉,你会很高兴的。为何你不试试呢?”赫伯特把手搁在他肩上说。
“好吧,就祈求要两百镑钱,看它是否灵验。”
他父亲因轻信而惭愧地微笑着,举起那神物。他儿子摆出一副庄严的面孔,向他母亲使了个眼色,从而显得有点假。瓦特大太正坐在钢琴旁,弹出几个激动的和音。
“我要两百镑钱。”老头清清楚楚地说。
伴随着这句话,一串动听的音符从钢琴里传出来,却突然被老头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声大叫打断了。他妻子和儿子向他跑去。
“它动了!”他嚷道,嫌弃地瞥了一眼已掉在地板上的那个东西。“当我祈求时,它在我手里扭动象一条蛇。”
“啊,可我没看到钱。”他儿子边说,边拣起它放到桌上,“我打赌我将永远不会看到。”
“那是你的幻觉,亲爱的。”他妻子急切地看着他说道。
他摇摇头:“不要紧、虽然还没有什么坏处,但还是让我吃了一惊。”
他们重新在壁炉边坐下,两个男人抽完了他们的烟斗。外面,风比先前更大了,楼上的一扇门“砰”地关上,老头开始紧张起来。一种不寻常的沉默和压抑笼罩着三个人,直到老两口起身去就寝。
“我期望你们会发现你们的床上有扎了口的一大袋硬币,”赫伯特在向他们道晚安时说,“当你们把不义之财装入腰包的时候。可怕的东西就会蹲在衣柜顶上看着。”
他一个人坐在黑暗里,瞪着正在熄灭的炉火。从火上,他看到许多张脸,最后一张很吓人,很象猿猴,使他看愣了。那张脸变得形象起来,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
他在桌上摸索着一只装水的杯子想去浇它,却抓到了那只猴爪,他颤栗地在外衣上擦了擦手,马上上床去了。
二
次日晨,当冬天的阳光射在早餐桌上时,他为自己的胆怯感到好笑。屋内洋溢着昨晚所没有的一种寻常而又平安的气息,那个肮脏、萎缩的小爪被漫不经心地搁在餐具柜上,显然没有人相信它的神效。
“我想,对那些老兵们来说结果也都一样。”瓦特太太说,“我们所听的都是些胡说八道!这几天会怎样如愿呢?如真有可能,两百镑钱又怎会害你呢?亲爱的。”
“也许会从半空中掉到他头上。”浮浪的赫伯特说。
“莫里斯说,事情会自然而然地发生。”他父亲说,“以至于你们会将祈求的结果归因于一种巧合。”
“好吧,在我回来之前,别把钱独吞了。”赫伯特边说边从桌边站起来,“我怕它会使你变成一个自私、贪婪的人,那么我们便与你脱离关系。”
他母亲笑着,随他走到门口。看着他上了路。回到早餐桌上。便开心地拿他丈夫的轻信当作了话柄。但这些并没使她忘记在邮差敲门时匆匆跑去开门。在发现寄来的是一张裁缝的帐单的同时,也没忘记简短地打听一下那位嗜酒的退役军士长。
“赫伯特回家时,我想他会有更多的开心话。”当他们正在吃午餐时,她说道。
“我想,”瓦特先生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些啤酒,“无论如何,那玩意儿在我手里动了,这我敢肯定。”
他妻子没搭腔,她看到屋外有人在神秘地走动,并以一种犹豫不决的神态盯着屋子。很明显正试着在下决心进来。她注意到陌生人穿着考究,戴一顶崭新而有光泽的丝帽,心里立刻联想到两百镑钱。他三次在大门口暂停,但又走开了。第四次,他站下,手搁在大门上,并突然决定似地“砰”地推开门,走上了院内的小道。瓦特太太与此同时伸手到身后,解开围裙带子,把围裙压在椅子的坐垫底下。
她把似平有点心神不安的陌生人带进屋里。他诡秘地盯着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听着老太太为屋内寒伧的陈设、他丈夫的外套以及挂在外面的一件平时莳弄花园穿的衣服所表示的歉意。随后她就以女性具有的耐心等待着他先开口说明有何贵干,但一开始,他知奇怪地沉默着。
“我—一是受命来拜访的。”他终于开口说道。同时弯腰从裤子上取下一片棉花,“我从莫乌和麦金斯那来。”
老太太说:“有什么事?”她屏住呼吸又问,“赫伯特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
什么事?”
她丈夫插嘴道:“说到哪去了,亲爱的。”他急急地说;“坐下,别急于听结论。我相信。你不会带来坏消息吧。先生。”他渴望地望着对方。
“很抱歉—一”来人说道。
“他出事了?”当母亲的焦急地问。
来人默许地低下头。“出了大事,”他镇静地说,“但他没一点痛苦。”
“哦,感谢上帝!”老太太说,双手相握,“为此我感谢上帝!感谢——”当她渐渐明白这不吉祥的断言中的意思时,突然停止了说话。看到她的担忧在对方转开的脸上得到了可怕的证实,她感到窒息,转向反应迟钝的丈夫,将一只颤抖的手放在他身上,沉默了很久。
“他被卷到了机器里。”来访者最后低声说道。
“卷到了机器里。”瓦特先生重复道,一副茫然的样子,“是的。”
他毫无表情地瞪着窗外。将他妻子的手抓在自己的双手中按着,就象他们在以前漫长的近四十年的相爱的日子里所习惯的那样。
“他就一个人离开了我们。”他说,镇静地转向来人,“这是难以忍受的。”
对方咳嗽一声站起身,慢慢走到窗边。“公司希望我,就你们所遭受的巨大损失向你们转达他们真挚的同情。”他什么也没看地说,“我请求你们理解我不过是他们的随从,不过是遵从命令、”然而没有回答。老太太脸色煞白,双目发直,呼吸好象都停止了。她丈夫的脸色看上去与他的朋友军士长第一次被送上战场时一样。
“我刚才是说莫乌和麦金斯不承认一切责任。”对方继续说,“他们根本不想承认应对此负责。但考虑到你们儿子的贡献,他们想送给你们一笔钱作为补偿。”
瓦特先生放下妻子的手,站了起来,眼光可怕地盯着来人。他的干嘴唇里挤出几个字:“多少?”
回答是:“两百镑。”
老头虚弱地微笑着,未觉察到他妻子的尖叫。他象盲人一样伸出手去,又垂下,毫无知觉地让一堆钱掉到了地板上。
三
在约两英里外的一个巨大的新坟里。老两口埋葬了他们的死者,然后回到了矗立在寂静和阴暗中的屋子。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开始他们不信是真的,依然停留在一种期待中,虽然已有别的事发生,但仍未减轻年老的心所不堪承受的重负。
大约一星期之后,老头在夜里突然醒来,伸出手去,发现床上就他一人。室内漆黑一片,从窗边传来压低的吸泣声,他在床上坐起来听着。
“回来。”他柔和地说,“你会着凉的。”
“我儿子会更凉。”老太太说着,又哭起来。
啜泣声在他耳边渐渐消失,床很暖和,他的眼睛流露出困意。他断断续续地打着盹,直到他妻子突如其来发出一声疯狂的喊叫,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爪子!”她急切地喊道,“那只猴爪!”
他惊恐地抬起身;”哪儿?它在哪儿?什么事?”
她跌跌撞撞地穿过房间走过来。“我要它,”她稍静下来说,“你没毁掉它吧?”
“它在客厅里,在餐具柜上。”他答道,感到惊讶。“问这干啥?
她又叫又笑。俯身亲他的脸颊。
“我刚刚才想到它。”她歇斯底里地说,“为什么我以前没想到?为什么你没想到?”
“想到什么?”他问。
“另外两个心愿。”她很快答道。“我们只提了一个。”
“那还不够?”他愤怒地问。
“不,”她得意地叫道,“我们还能再提一个。下去,快把它拿来,来求我们的儿子复活。”
老头坐起在床上,四肢发抖地推出被子。“仁慈的上帝,你疯了!”他叫道,惊呆了。
“拿它去,”她喘着气,“快拿它去,来祈求——哦,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她丈夫划了一根火柴点燃蜡烛。“回床上去。”他固执地说,“你不知道你在说啥。”
“我们兑现了第一个心愿。”老太太狂热地说,“为什么不提第二个?”
“那只是一种巧合。”老头结结巴巴地说道。
“去拿来求呀。”他妻子叫道,激动得发抖。
老头转身注视着她,声音颤抖了:“他已死了十天,而且他——我不想告诉你别的——我只能承认他穿了他的衣服。对你来说,他太可怕了,都无法看,现在又能怎样?”
“让他回来。”老太太叫道,拖他到门口。”你难道以为我会害怕自己养大的孩子?”
他在黑暗中下楼来,摸索到客厅,再到壁炉台。那神物果然在原处,一种极度的恐惧震撼了他,想到那个未说出的心愿去把他残缺不全的儿子带到面前,他恨不得逃出这屋子。想着想着,他发现迷失了去门口的方向,他呼吸受阻,眉上积着冷汗。他感到自己正在绕着桌子兜圈。于是,他摸索着墙走。直到发现自己已在小过道里,手里拿着那讨厌的东西。
他进卧室时,他妻子的脸色好象变了,苍白而又有所期待,可伯的是似乎以一种异乎寻常的眼光望着那东西,他有点怕她了。
“求呀!”她用一种坚决的声音叫道。
“这真是又愚蠢又邪恶。”他声音发颤。
“求呀!”他妻子重复道。
他举起手:“我祈求我儿子复活。”
那神物掉到地上,他恐惧地注视着它,然后颤栗着陷进一只椅子里。老太太却红着眼,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他坐着,直到感到凉意逼人,才偶而瞥了一眼正盯着窗外的老太太的身影。蜡烛燃到了尽头,正烧着底下中国式烛台的边缘,烛光把跳动的影子映在天花板和墙上。
在闪出一个较大的火花之后熄灭了。本着一种对神物失灵的无可言状的宽慰感,他溜回床上。一两分钟后,老太太沉默而又漠然地来到他身旁。
两人没讲话,静静地躺着听着钟的嘀达声。楼梯吱嘎一响,一只吱吱叫的老鼠悉悉嗦嗦急匆匆地跑过墙。黑暗是难以忍受的,躺了一会后,他鼓起勇气,拿了一盒火柴,划着一根,下楼来点蜡烛。
走到楼梯脚,火柴熄了,他暂停下来划另一根,就在这时,响起一下敲门声,极轻微而又隐秘,几乎无法听见。
火柴脱手掉落在过道里。他站着不动,屏息倾听。敲门声又响,他急速转身逃回卧室,在身后关上门。然而,第三下敲门声响彻了整座房子。
“那是什么。”老太太惊叫起来。
“一只老鼠。”老头用发颤的音调说,“——一只老鼠,下楼梯时从我身边跑过。”
他妻子坐在床上听着,一下重重的敲门声又响彻整座房子。
“是赫伯特!”她尖叫道,“是赫伯特!”
她奔向门口,但她丈夫已抢在她前面,抓住她的手臂,紧紧握住,“你想干什么?”他声音嘶哑地低声问。
“是我的孩子,是赫伯特!”她叫道,机械地反抗着,“我忘记那儿有两英里远了,你抓住我干什么?让我去,我一定要开门。”
“看在上帝的面上别让他进来。”老头发抖地叫道。
“你难道怕你自己的儿子,”她叫着,挣扎着,“让我去。我来了,赫伯特,我来了。”
又一下敲门声,接着又一下,老太太突然猛力挣脱。跑出卧室。他丈夫追了几步,恳求地叫着她,而她却急速冲下楼去了。他听到链锁被嘎啦嘎啦地拖开,底栓正被缓慢地、不灵活地从插座中拔出来。他还听到老太太紧张的喘气声。
“门栓。”她高声叫过,“你下来,我拖不出来。”
但是,她丈夫这时正手脚并用在地板上急急地摸索着。寻找那只爪子,一心想着,如果在外边那个东西进来之前找到它就能得救了。又一连串猛烈的敲门声回荡在整座房子里,他听到链锁的刮擦声,他妻子正把它从门上拆下来,他还听到门栓正吱嘎作响地慢慢在外移动。同时,他也发现了猴爪。并狂乱地喊出他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心愿。
敲门声突然中止,回音还在屋子里激荡,他听到链锁拽掉了,门打开了,一股寒凤冲上楼梯,他妻子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失望而又痛苦的大声哭喊。他鼓足勇气跑下楼,来到大门外妻子的身旁,却发现四周空荡荡的,阒无一人,见到的只是对面闪烁的街灯,以及灯光下那条寂静而又荒凉的大路。(请问,他妻子听到的声音是从哪儿来的?在许第三个愿望之前门前是有人还是没人?)(注:文章带点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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