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决斗方式叫俄罗斯轮盘赌。用一把有6个弹槽的左轮手枪,在其中一个弹槽中放入一颗子弹,快速旋转转轮,再把它合上。参与决斗的两个人轮流对准自己的头部开枪,三回合之内就会有一人死亡。双方胜率都是50%,游戏绝对公平。
那么问题来了:在转轮的连续3个弹槽中放入子弹,旋转并合上。双方都不知道子弹位置。假设你不想死(好像是废话),你应该选择先开枪还是后开枪呢?
我家楼上新搬来一对小夫妻,听别人八卦说,这个丈夫十分善妒与小心眼,只要看到妻子和别的男人说笑,就会追问个不停,甚至发火。
这天我骑自行车下班回家,在半路上碰到了这对正在散步的小夫妻,我刚想打招呼,一阵大风吹过,沙子进了我的眼里,很难受,我使劲眨巴着眼睛,才弄出沙子,等我视力恢复时,那对夫妻已经走远了。
我回到家,吃完晚饭又洗了澡。正当我拿起遥控器想打开电视看时,门铃响了。门外站着公司女 同事的丈夫。他狠狠地踢了我几脚,又一把抓起我的衣领怒骂道:“他妈的,你这混蛋要是再敢勾引我老婆,老子废了你!”
同事的丈夫气冲冲走后,我摸了摸自己被踢得乌青的腿,十分生气:“今天实在是太倒霉了,我还是上床睡觉好了!”
第二天,“我”被人发现横尸家中,被砍数刀,胸口还插着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问:凶手是谁??
我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不过是老四,父母死得早,所以一直是大哥管理家中的巨额财物。虽然大哥对他的弟弟、妹妹都很不错,常常资助,并且我上学也是他出钱,但是二姐和三哥还是对大哥心存不满,因为他们认为他们应该得到遗产,每人分一份,因大哥是长子,所有财物分成5份,大哥两份,我们各拿一份,这是他们的提议,不过大哥总是无视这些提议。二姐与三哥也没有打官司的能耐,所以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随着二姐的公司破产、三哥被黑社会缠上,他们两个越来越缺钱了,因此更加急迫地催逼大哥分遗产。今年大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打电话来叫我们到岛上别墅里讨论分遗产的问题。我正跟我的挚友组团旅游中,本不想去,不过我的挚友独孤镜听说那个岛风景不错,提议临时改变行程去那个岛看看,我也没告诉她遗产分配这种狗屎问题,就带着她去了。顺便提一下,头一次听说她的名字我开玩笑说你是不是独孤求败的后代。她笑着说她是独孤陀的后代,叫我快讨好她。独孤镜她半夜总是出去,无论是在大学宿舍,还是在旅途中,她都这么干。后来有一次我看见了,半夜十二点(子时)神神叨叨地在那里拜来拜去的,我试图打断她的古怪仪式,不过她没搭理我。仪式结束后跟她说话也不搭理我,径自回去睡觉。第二天问她打死也不承认昨晚她出去了。我说我都看见你了,她说你认错了。我说后来那个人还回房睡觉,她说你出现幻觉了。这事情我一直记着。我带她去还有一个原因,大哥有个仆人也姓独孤,是两个月前新来的,据大哥解释说是人手不够请来帮忙的。切!人手不够你妹呀,岛上别墅是挺大,但是9个仆人还不够吗,还要再请,真是奢侈啊,你这不符合勤俭节约、艰苦奋斗的传统吧。跑偏了,我带我想看看这两个稀有姓氏的人碰上会发生什么,会不会发生一家人相认的狗血剧情呢,我很期待的哈。
中午我们俩、二姐、三哥和他们的随行人员进岛了。两个姓独孤的家伙很礼貌地互相自我介绍,一顿客套话之后就再没说过话,看来他们让我失望了。之后哥哥很热情地款待了我们,二姐和三哥带着自己的配偶和律师过来了,要和大哥好好谈谈。第一天的谈判并不顺利,两名律师都驳倒了大哥,大哥正在苦撑。我对财产这种无聊东西没什么兴趣,看他们要动火所以全程和稀泥,第一天就这么拖到了夜晚。第二天和以后的时间我放弃了和稀泥,表示我应得的份都给大哥,只要自己生活有保障就行了。我也不打算帮大哥摆脱窘境,就领着独孤镜去岛上周游了。岛上风景不错,何必为这种财产这种东西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色呢。不过第二天的时候二姐气色变差了很多,第四天夜里居然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打电话叫警察然后刮起了该死的台风,警察接到通知后表示台风将持续至少半个月,在此期间无法出警。二姐死前那几天说全身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四肢像针扎一样疼,后来逐渐蔓延到心脏。岛上大哥的私人医生验尸后表示无法判定死因。第五天三哥也出现了和二姐一样的症状,第七天半夜吐血死掉了,随身钱包等贵重物品也不翼而飞。岛上我们这些人几乎要疯了,纷纷拿起武器准备自卫。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第八天上午我也有了与二姐同样的症状,我本以为我也会那样死去,不过独孤镜安慰我说我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向天祈祷吧。可能是上天怜悯我吧,第九天夜里症状离奇地消失了。不过第九天夜里,大哥那个姓独孤的仆人吐血死掉了,第十天独孤镜她气色变得很差。不过后来又恢复过来了。然后接下来的几天里在没有什么人死去,死掉两个兄弟姐妹的大哥哭得很伤心,不过狠狠哭一通之后又重振雄风,在谈判桌上压倒性地驳倒了二姐和三哥的配偶,由于雇佣两个律师的二姐、三哥死于非命,所以两个律师不再出力,致力于蹭吃蹭喝和与大哥交朋友。之后台风结束,警察来了,侦查未果,成为悬案。我和独孤镜、二姐三哥的随行人员都平安离开了岛屿。
问:二姐与三哥的死是毒杀的还是人用巫术杀的?谁是下令杀人的人?谁是执行人?下令杀人的人的计划全部成功了吗?
abcde五人被困在一个屋子等待救援,屋子里没有食物,只有一条狗。
第一天:a死了,死因被割喉而死..血染了一地,大家都很害怕,清理完血迹后,便把尸体放到了a自己的房间。晚上,b杀了狗烧了狗肉给大家吃了便睡了。
第二天:b被发现死于自己房间,被乱刀划伤,旁边大量血迹..失血过多而死。旁边发现和d鞋印一样的血脚印。于是c和e为便把d绑到了客厅沙发。然后各自回房睡了。
第三天:d被乱刀划死在客厅沙发,致命伤是心脏。死时表情异常惊讶。
旁边是c的脚印,c脑浆爆裂,疑似重物锤击致死。手里紧握一把水果刀。表情似乎也很惊讶。
e死在了c旁边不远,被割喉而死。
背后的黑手操纵着这场屠杀,谁还活着?
我叫官人,我居住的城市经常有很大的旋风。
刮旋风的时候,往往会有奇怪的东西从天上掉下来。
有一次,竟然掉下一个年轻的女子,她叫青衣。
很巧的,落在我的怀里,轻如羽毛,美丽如仙。
我们成了夫妻。
青衣常说,她是风的女儿。
我们有了一对双胞胎的儿女,生活十分幸福。
然而,青衣开始常常望着天空,忘记了我的存在。
青衣说,风的后代,总要回到天空。
我不能忍受失去妻子,我用铁链,将青衣牢牢锁住。
一天,我回到家中,妻子在望天。
我感到惊慌:“孩子们呢?”
青衣说:“孩子们的外公,想见见他们。”
我怒吼:“他们不是风的后代,我要他们回来,我只要他们回来!”
旋风,起,止。
我痛不欲生的后悔自己的要求。。。
下班到家,打开房门映入眼帘就是那乱七八糟的客厅,虽然一如既往的乱但感觉总有些不对,来到厕所,虽然还是那么脏但果然跟早上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啊。
经过储藏室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哎我记得关了门啊,难道是没关紧?我看看了里面里面的东西都还在,我松了一口气。到了卧室我放下了公文包躺在了床上,躺了一会我感觉不对,看了看床底然后把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偷拉了出来。
“你……”
“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现在就去警察局自首。”
“不用了,反正你也没偷我什么东西。”
“不……不不,我一定……一定要去自首。”
将会发生什么?
我低头看着手中泛着寒光的小刀,脸上露出一种喋血的笑容。
几天之前,我和几个兄弟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富商暗中贩毒的证据,经过一阵勒索之后,获得了一笔五百多万的巨款。
我将几个兄弟叫出来,说是要一起喝酒庆功。实际上,我是想把他们几个全部杀人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
我把他们约到了一个快要倒闭的荒山度假村,然后支走了那里仅剩的三个员工。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我们兄弟一行人,算我在内一共七个。
我是老四。
二哥烟瘾很重,我趁着他跑到后院吸烟的时候,一刀解决了他。
当时,月色正浓,我躲在密密匝匝的树林之中,借着那些天然的屏障,将自己很好地隐蔽了起来。
二哥悠闲地抽出打火机,正要将指尖的烟点着。
我忽然一跃而起,手中的小刀快得如同魑魅,直击他的喉咙。只见得寒光一闪,一道鲜红色的血箭喷射而出,染红了我的衣衫。
他的尖叫声才传出一半,就被我一刀斩断了声带,永远地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我又在他的身上补了两刀,直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死透,才将他的尸体拖到一边的树丛之中,然后胡乱清理了一下现场。
不一会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有两个人正在靠近。
我早就知道来者是谁——在行凶之前,我已经掐准了所有的时间。大哥和六妹正在山顶赏月,根本不可能知道我在行凶;而七妹正在山脚下的澡堂中洗澡,也不可能迅速赶到。
来的是三哥和五弟。
我二话不说,操起手中的小刀就向着他们砍去。在几个兄弟中,只有我学过一些格斗技巧,就算以一敌二也有很大的胜算。
再加上他们手无寸铁,在我猛烈的攻势下,就如同脆弱的豆腐一样,让我直接洞穿了喉咙。
出于谨慎,我又在他们的腹部和脖颈处补了几刀,确定他们完全没有呼吸和心跳之后,才将尸体掩藏起来。
接下来,就应该去处理山脚下洗澡的七妹了。
我们所在的旅馆,在正山腰的位置。从这里出发到山顶,大约需要三四分钟的时间,到山脚也是一样。
我快速跑到山脚,远远地就望见了那个简易的小澡堂。
但是,令我感到无比惊讶的是,那个澡堂里的灯,居然是关着的。
难道说,七妹已经不在这里了吗?还是……
我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仿佛有一桶冷水,从我的天灵盖一直浇到了脚趾间。
我开始颤抖,牙齿也止不住地互相撞击。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打开澡堂的大门的,但是,澡堂之中的情景绝对叫我毕生难忘!
洗澡水从澡盆之中溢出来,几乎将整个澡堂都淹没在水中。一股略显怪异的气味从那洗澡水里散发出来,仿佛是血液一样的腥涩。
我凝神一看,一具无头尸体正漂浮在那澡盆之中。血液从她脖颈处的切面奔涌而出,将洗澡水染成一片淡淡的猩红。
我如同被雷劈中了一样,呆呆地站在原地,只觉得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死了,死了!
七妹已经死了,而且不是我杀的!
难道说,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想要趁着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我们所有人都杀死灭口,然后独吞那五百万的财产吗?
无穷无尽的恐惧将我整个人都包裹起来,我疯了一般地狂奔出去,想要离七妹的尸体越远越好。
跑出澡堂,昏暗的月光打在我的身上,将整个山林都染成一片诡异的银白。几声稀稀疏疏的乌鸦叫声传来,更是在这静谧的黑夜之中,显出一派令人战栗的阴森。
我紧紧捏住手中的小刀,整个人都因为恐惧不断地颤抖着。
在我的记忆之中,先出去的是大哥和六妹。在他们走后的三四分钟,七妹才动身去洗澡。
然后我就到后院杀了二哥、三哥和五弟,再将他们的尸体统统掩埋起来。
这大约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
如果真的还有一个人,和我一样在图谋不轨。那么,他一定就是大哥和六妹中的一个,甚至是他们两个联手合作的。
想到这里,我撒开双腿,朝着山顶狂奔而去。
等我到了那里的时候,我只觉得整个世界都离我远去了。仿佛有一个恶鬼正站在我的身后,对着我不断地狞笑。那种恐惧、那种惊愕、那种不可思议,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大哥和六妹,都已经死了!
他们两个也都被砍掉了头颅,两颗血淋淋的人头挂在树枝上,不断地向下滴落着鲜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散发出来,混合在刺骨的寒风中,显得格外恐怖。
阴冷的月光打下来,将眼前的一切染成一片淡淡的银白,更是显出一派诡异和阴森。
是谁,究竟是谁?
正在我感到无限恐惧、准备转头就跑的时候,小腹之间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惊愕地低下头去,一把锋利的钢刀直接洞穿了我的小腹,那血红色的刀尖从我的肚皮上刺出来,仿佛是死神狞笑着的脸。
我拼命地回过头去,想要看清楚背后那个人的容颜。
但是,意识先我一步从我的身体之中脱壳而出,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片灰暗,就连最后的痛感,都渐渐地离我远去。
最后杀死“我”的那个人,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