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像殺人案
是夜,有星,無月。
我正坐在院子里飲茶。宅邸的木門嘎吱作響,進來一個黑衣男子,那人跨過門扉,大步流星走到我身前。
「那案子可曾結否,邢大捕頭?」我打趣道。
「那個迷魂香的案子,人是都抓了,只不過迷香在市場流傳已深,而且這迷香形似蠟燭,味道極淡,很難取證,結案恐怕難上加難啊!」
邢捕頭定了定神,隨即道:「這先擱置一邊,剛剛官府有人報官,普陀寺發生了離奇案件,上面讓我來找你。」
「貴府還真信任我啊。」我起身把茶一飲而盡。
普陀寺不大,以觀音殿為中心。死者為曾經的朝中第一權臣郭倚,在朝中飛揚跋扈,結黨營私無惡不作,被治罪入獄十五年,出獄后帶一家三口隱居在此。負責照料他們一家的大和尚在觀音殿中發現了他的屍體。
我費力撥開人群,走進觀音殿。死者面朝菩薩佛像跪在坐墊上,後腦勺被砸擊后死亡。觀音殿不大,兩側各擺著一排未燃過的蠟燭,每排蠟燭的上方各有兩扇開著的窗;大殿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尊一尺高的玉菩薩佛像,佛像的底座上粘有血跡;觀音殿前後兩扇門,死者的住所就在觀音殿的後門處。據了解,郭倚每天下午都有燒香拜佛的習慣,今天也是一樣,到了晚上,負責郭倚生活起居的大和尚發現郭倚不見了蹤跡,四處尋找發現了他的屍體。
「有蹊蹺,如若郭倚在拜佛時被人偷襲,而佛像是兇器,他本人是正對佛像,為何傷口是在後腦?」邢捕頭望著屍體,眉頭緊皺。
「問過話了?」「問過了,所有的僧人包括郭倚的孩子老婆,從午時起就在禪房做齋,一直到夕時,也就是一個下午。期間只有那個大和尚出去如廁,但時間很短,不夠犯案。」
「你去幫我確認一個事情。」我對著邢捕頭耳語幾句,就離開了觀音殿。
負責看守觀音殿的是一個小和尚,是大和尚的師弟,據他所說,每個人在做齋時都要穿上袈裟,以示對佛祖的尊敬。
「師哥說,近日氣候潮濕,水汽容易玷污菩薩,就讓我把觀音殿里的門窗都關上,且一個上午都不讓人進。」小和尚回憶道。
「你師哥下午如廁回來時,可有異常?」
「回來時他的袈裟好像反穿了一面,說是弄髒了,怕玷污佛祖。而且上午的時候,出於尊敬,蠟燭是師哥親自點著的。」
「啊,平日去城裡購置物資的確實是師哥。誒?他前幾日買了些蠟燭和瓜果回來.....」
「沒記錯的話,我們進去的時候窗戶是開著的,那個時候郭施主已經.....阿彌陀佛....」
問詢完小和尚,我來到了大殿里。大殿里人頭蠶動,住持的誦經超度聲和郭倚家人的痛苦聲交織在一起,灌進我的耳。
「據說這郭倚之前作惡無數,現在佛祖來收了他,真是罪有應得。」「是啊是啊,佛祖真是開眼了。」「對對對.....」大和尚周圍圍了很多人議論紛紛。這個時候,邢捕頭走到我身邊。
「郭倚丟失了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平日里他隨身攜帶,只有其妻子知曉。郭倚前幾日與妻子在房中談論此事。」
「果然啊......」
問:真相是什麼?
玖命貓變態線索記事簿——古街之旅(7)
我是玖命貓,與小夥伴們前些日子坐時光機來到古街,不過素未謀面,聽說古街的一座老宅鬧鬼,於是集合準備一探究竟。
天空是晴好的模樣,古街的環境使得幽藍的湖水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陽光柔柔灑落,鑽入鏡面一樣的淺灣,化作千百尾魚兒游。
「玖玖,你來啦!」身後忽然響起溫軟的嗓音。
「你是……小證!」回頭,身後是一身材挺拔的少年,睫毛微卷,映襯著閃爍清澄如溪水的鹿眸,黑曜石一樣的瞳孔,漆黑如墨。嘴角微揚勾勒出乾淨的雙頰,稜角分明的側顏,如同江南煙雨下一場前世的會面,動人心魂卻只道是尋常。
「玖玖膽子還真是大啊,對了,你看,那是LIEK嗎?」
順著小證手指的方向,赫然是一高挑清瘦的少女,女孩皮膚白皙,一雙鑲水鑽銀灰色高跟鞋挑逗著陽光,閃爍著輕靈的光彩。一席明黃的及膝長裙搭著淺亞麻色的收腰帶子更顯纖瘦,顯然是范冰冰出席巴黎之前一場活動的同款。玲瓏有致的身段襯托精緻的五官,一顧傾人城。
「LIEK,你身上的香水什麼牌子的啊?」
「Calivin Klein,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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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舊的木門吱呀一聲輕響,老宅內是微塵曼舞,散著久久無人居住的霉味,儘管是白天,依舊光線昏暗。厚重的灰塵蒙住了古典的木窗,只得零星透出几絲陽光。鏤花的木桌木椅,皆是腐朽地不成樣子,地面上也是落了厚厚的灰塵,通向樓上的木梯破爛不堪,顯然整間屋子已經很久無人涉足了。
好安靜。
一時間大家屏住了呼吸,似乎只剩下心跳聲。
我和LIEK不由自主望向了唯一的男生小證,彷彿詢問:「要不要上去了?」
小證用眼神回答了大家:「不怕,有我。」
Q:玖玖和LIEK為什麼要害怕?
四角遊戲與四道恐推題·其之二
接下來,輪到提議這次遊戲的東道主伊心心向前走了。
她按照規則,走到下一個角落,拍了拍前面的人的肩膀。
前面的人說話了:「是心心嗎?是的話就出題吧。」
是寧馨兒的聲音,沒有異常。
伊心心於是說道:「是我沒錯,大家睜開眼睛,準備答題吧!」
伊心心的題目是這樣的——
這個故事的主角,我們姑且稱她為少女A吧。
A的年齡、身份、身高、體重、顏值、三圍......這些都不重要,我們只需要知道她有一個很疼愛她的爺爺,就夠了。
這天晚上,是星期五晚,下了晚自習的A決定先去醫院看一下爺爺再回家,因為爺爺所在的醫院正好就在從學校到家的路上,順路嘛。A的爺爺在上午剛做了人工晶體植入手術。
來到爺爺的病房,A驚訝地發現,爺爺竟然不在。
本該是爺爺所在病床的床頭柜上,放著一張寫著幾行字的紙條。
紙條上面寫著——
我心愛的孫女
這張紙條,是爺爺我剛剛為你留下的
這家醫院的服務態度真的很好
這裡的院長、醫生和護士都對我很關心
樓下花壇有種草
那種草叫做鬼針草
記得以前教你快速解謎的人是我嗎?
快點用你那百米跑步六秒的速度解開謎題吧!
一定要快!!
沒錯,紙條上面的這些字確實是爺爺的字跡。
A也很快讀出了謎底:「醫院有鬼快跑」!
A毫不猶豫地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了病房。
來到樓道口,A正猶豫是要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這時,只聽樓梯里有個男人一邊用嘶啞的嗓音唱著歌,一邊發出像是醉酒的嘔吐聲:「千年的女鬼,的女鬼啊~~~千年的女鬼,我無悔啊~~~千年的女鬼~~~哇,嘔~~~」
沒辦法了,只能坐電梯了。A瘋狂地按著開門鍵,幸好,此刻的電梯無人使用,電梯門很快就打開了。
A一下閃進電梯,按了一下一層,沒反應!再按,還是沒反應!無論怎麼狂按一層,按鈕就是不亮!
A此刻正在醫院的四樓。沒辦法,她趕緊按了二層的按鈕,還好,二層的按鈕亮了。
電梯到了二樓,A一個箭步衝到樓梯口,豎起耳朵聽了聽,確認樓梯沒人之後,就飛也似地奔下了樓梯。
到了一樓大廳,A義無反顧地衝出了醫院大門。門口,一輛掛著「空車」標誌的計程車像是正在等人似的,司機用沙啞的嗓音沖著A喊道:「小姑娘,有急事吧?要不要搭我的車?」
A看都不看計程車一眼,只是喊了一聲:「不用了!附近有地鐵站!」
A一頭鑽進了離醫院不遠的一個地鐵站,之後,她就神秘失蹤了。
警察和工作人員搜遍了整個地鐵站,只找到了A的上衣和鞋子。
問題來了: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陳司思的答案:第一個環節就出了問題,A就不該隨便跑出去,應該乖乖待在醫院裡
寧馨兒的答案:坐電梯還是走樓梯那個環節吧,樓梯里的男人應該只是個醉漢,而電梯被鬼給控制了
梅散華的答案:應該是最後那個環節,那個地鐵站可能是個鬼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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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確答案是哪個?
【情歌】
我叫藍夢,是一名掙扎在前端的程序工程師。每天的工作無非就是寫代碼、改代碼。加班的生活我早已習慣,朝九晚九賺自己的辛苦錢。有時一覺醒來看到枕頭上的頭髮,雜七雜八掛在那兒,想放棄,可再一看床上的枕頭,形單影隻擺在上面,只能咬咬牙,繼續出發。
聽起來挺慘淡的,其實也還好啦。我在辦公室放了瓶花,打碼累了看看,心情也會變好。我喜歡晨跑,但經常會犯懶,所以我難得的業餘生活很多是其實也都是在電腦面前度過。最近(這個「最近」怕是最近了五年)我迷上了一個叫做33IQ的智力論壇題庫,emm,類似於《唐人街探案》說的那個Crimaster(犯罪大師)。我經常痴迷於裡面的各種偵探推理題,而且現在算是有了點成就,大概也就是破了點身邊的小案子吧。說是案子,其實也無非是誰家貓丟了,誰家鑰匙找不到了之類的。對於參與破解殺人案,我沒有那運氣也沒那能力。
我來講個我自己身上發生過的、挺有意思的一件事。有次老闆慶祝新版發布,領我們胡吃海塞了一晚上,第二天還放假。我一覺睡到了下午,打算出門溜達溜達,迎面走來了我曾經的「鐵子」老黃。他笑呵呵地對我說:「一會兒BANGEST樂隊主唱賈昊要來小劇場巡演,我們單位發票,我正好弄到兩張,要不要一起去啊?」
說實話……我對鮮肉的巡迴演唱會不是很感冒,我喜歡的可能會是比較文雅一點的輕音樂。但盛情難卻,我就被老黃「夾帶」著去了現場。
在場的人不是很多,所以我們很輕易就能找到合適的座位。老黃寒暄道:「最近怎麼樣啊,一切都順利嗎?」我順利嗎?我想了想還算順利,除了女朋友還是找不到。於是我回復:「諸事皆順,只欠夫人。」老黃回:「士當三日刮目相看啊,連小夢都會拽這種文詞了(我本來就會的好不好→_→)。對了,你現在還混那個33EQ網嗎?」我:「33IQ是吧,嗯,還在用,最近痴迷苟三系列玩得樂呵呢。怎麼,你也想玩?」「我哪有那腦子喲,只是不慎聽說你最近還破了案子,你好厲害啊」「啊過獎了。咦,燈怎麼滅了」「我看看……馬上開始了」「哦哦,好」
燈光亮起,聚合時舞台上出現了一位清瘦的青年,從容地掃視著(其實都沒坐滿)的觀眾席。他頓了一頓就開口了,本以為他會直接開唱,結果他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感謝捧場啊有幾首歌是粉絲投稿的真實故事做背景的啊什麼的
還別說,有幾首歌挺好聽,連我都聽進去了
記得最後一首是這樣唱的: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在你面前與你相隔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多想和你一起摘下
那崖邊的彼岸花
可是你卻始終
說自己割捨不下
曾經夢中與你建造亭台樓閣
可海灘上我們留下的印跡早已被潮水淹沒
曾在桌前對著信箋寫下自己的落寞
你來了你走了,一笑而過
可那又能說明什麼
我對你的愛,從未變過
難以忘卻的是第一次見到你時你的眼波
你含情脈脈
曾經的你,用心把我生活的蒼白染成紅色
讓我手心的冰冷化作溫熱
那時的你,用你的所有充實了我
讓我在漫漫長夜不再忍飢挨餓
可是一切都彷彿被你忘掉了
你不再唱著我最喜歡的歌
我給你的情書,你甚至不願一掃而過
我叫你你也不答應,留給我的只有蒼白、僵硬與冷漠
你到底割捨不下什麼啊
我幫你割捨不好嗎
為什麼一定是我的淚水
從眼角流下,滴滴答答
那種感覺令人窒息
我也彷彿忘記最初的自己
我心裡能容下的只有你
腦中也不會留下別人的痕迹
我,真的想留住你
我,早已不能自已
水晶蘭啊彼岸花
誰會將你們摘下
而又有誰值得得到她
現在的我早已不是那個俊美少年
往事於我絲毫不值得留戀
可你仍在我心間
你的柔軟你的堅硬你的不堪
你的一切的一切
都是我回憶里不可磨滅的畫面
這首歌是我為你寫的呀
你還能,聽到嗎
早已擁有卻又彷彿兩個世界
你為什麼不說話
音樂結束,青年恢復含情脈脈的眼神,場上爆發出比較熱烈的掌聲,我緩過來餘光瞟了眼身旁,老黃在寫什麼簡訊,轉過頭一看,收件人是12110。我問:「老黃你幹啥呢」 老黃:「噓,你沒發現嗎,那小子有問題」 我:(迷惑臉) 老黃:「你看看這個」
我接過手機,屏幕上有一條新聞:女星劉某離奇失蹤,據說案發前曾與同一經紀公司的藝人賈某有過交往
我很疑惑:「那你報警幹嘛?這事不已經在調查中了嗎,最終是不是誰得看結果啊,你看看在場的其他人,誰有這麼大的反應啊。能不能別感覺有問題就搞得那麼嚴肅?」
老黃收起手機,目光轉向我,堅定地回答道:「不,這個人一定有問題」
問:到底是誰有問題?(如果認定同時有多個人具備疑點,請認定為出現疑點次數最多的那個人)
「啊——」我拉長了身子,著著實實地打了個舒服的哈欠。
「瑾涼?昨晚又沒好好睡覺?」初瑾快跑了兩步,和我並排著走。「哪有,不就是打了兩局遊戲——」我聳聳肩,還沒反應過來腦袋就被盤了個遍。
「還熬夜!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我突然聽見風氣呼呼地說著,「再玩眼睛都要瞎啦!」
「那有什麼關係嘛,反正我耳朵也好。」
我耳朵好可是出了名的。外出研學,有一次來到了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我仔細聽聽就聽見一道水流聲,帶領大家一起找到了水源。還有一次學校發生地震,還是我先預警大家離開的呢!
「真是,我不管,反正你得好好休息。」風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來到學校,映入眼帘的是校門上方掛著的橫幅:「為了杜絕學生溺水事件不再發生,我校必定全力以赴,做好學生們的思想工作!」
我眯著眼睛打量了這紅底白字,心裡總覺得有那麼點兒不對勁。「誒,初瑾,你不覺得……這橫幅有點奇怪?」「啊?是有點吧……不過聽說藍蝶學姐去問風守老師了,老師說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樣子的。」「這樣啊……」
我坐在教室里,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深藍老師可真是嚴肅,嘴裡反反覆復念叨這的那幾個「河神」,「祭祀之前」,「水聲」,「天堂永生」什麼的,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六月的蟬鳴聒噪,我望著窗外剛剛開放的迎春,心底總算平靜了下來。
可能這就是不想聽課唯一的好處吧,不知不覺地就放學了。奇怪,我四處呼喊著初瑾和風,她們卻不見了。真是的,明明說好放學一起回去的。老師說她們想清楚了去那個什麼極樂天堂,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個地兒。哎呀,算了算了,不想了。反正她們也就住在附近,明天總是能看到的。
來到家裡樓下,停水的紅紙公告又被貼在了電梯旁,從下午要一直停到明天早上。我罵罵咧咧地按下12層的按鈕,一邊在心裡腹誹這個小區怎麼老是停水。八樓的按鈕突然亮了,我盯了它一會兒,惡作劇般地把它摁滅了。過了半秒,它又重新亮起,我也就隨它去了。
草草地吃了點東西后,我也沒什麼事干,就躺在床上等待困意來臨。夏日的悶熱乾燥讓我十分難受,這天氣又不下雨又沒水喝的讓人怎麼忍。我不禁心裡又開始抱怨起來。
耳邊突然傳來水滴落的聲音,我疑惑地抬頭望去,卻發現原來我沒開空調。怪不得這麼熱啊。不過這個水聲真是惱人,我拚命用枕頭將耳朵捂住,仍還是能夠聽見,竟沒有減少半分。
困意突然蜂擁而至,我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準備沉入夢中。
水聲依舊嘀嗒。
有哪幾處地方不對勁?
【無光太陽Ⅰ】
這是一間新公司,正在招收職員,只是所招收的職員,都離奇失蹤;「這背後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造成這樣大的事故,連警察都束手無策,旁人議論紛紛,一夜之間便滿城風雨。與黑衣組織合作的井東十七郎進入這所公司交易后,就像人間蒸發似的,杳無音信。所以,組織便派女兒紅前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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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紅喬裝成來面試工作的國中生,面試官問「你今年幾歲了?」「18。」「為什麼要來面試這份工作?」「興趣使然。」「你知道公司的主旨是什麼嗎?」「不知道。」「嗯,大致情況了解清楚了,可以問一下其他的方面?不關於工作的。」「可以。」「你看得到鬼么?」「啊?」「呵呵,說笑的,你能猜出那個在辦公椅上盲人的年齡嗎?」「我沒有看到你說的什麼什麼人。」「真不幽默。那,嗯,你可以下去了,面試成績單14:00來領取。」臨走之前,女兒紅在椅子下面裝了微型竊聽器。「下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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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大叔;女兒紅走了之後,立刻戴上耳機,聽取談話內容。……「23」「為什麼要來面試這份工作?」「生活所迫。」「你知道公司的主旨是什麼嗎?」「拍攝靈異圖片。」「嗯,這很正常,聊一下題外話吧。你看得見鬼嗎?」「看得見,看得見(聲音激動)!從小我就能看得見鬼,朋友們都說我小說看多了,我堅持說看得到,他們都不信!這下子終於有人能信了!」「好,別激動,那,你看得到我旁邊的鬼嗎?」「嗯,它下半身是一團氣體,上半身是正常人的身子,是個女鬼。」「嗯,那好,看那邊,辦公椅上的那個鬼是否也是同種類的鬼?」「是!是!是!太難以置信了,沒想到你也看的到!」「那,你可以下去了,下午14:00來領取面試成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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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坐。」「你好。(聽聲音是個女的)」「你的資料我都看過了,你很適合這個工作。」「謝謝。」「女士可以聊一下題外話?」「可以。」「我和辦公椅上面那個盲人的年齡,誰比較大。」「那位盲人。」「能否估算他的年齡?」「大約24以上30以下。」「恭喜你,你猜中了,我是21歲,他確實比我大。」「還有什麼事?」「沒有什麼的,畢竟我也不想耽誤你時間。」「那我可以走了?」「可以。記得14:00來領取面試成績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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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聽的內容到此為止,女兒紅伸了個懶腰,現在11:37,「吃早飯睡個覺到14:00再把竊聽器取回來吧。也沒有什麼思路,不過鬼嗎?呵,怎麼可能存在。」到了毛利事務所下面的波洛咖啡廳,「來杯咖啡,普通即可。」點完后一身子就倒向沙發上,「還是沙發比較溫暖,公司的辦公椅坐著真難受。」忽然,女兒紅靈光一閃,算出了有可能發生可怕的事。事實是也已經發生了。
請問,誰將成為下一個離奇失蹤的「職員」?
最近酷愛寫一寫恐怖推理段子,也發表了不少,但是吧,說實在的,這種鬼段子不能一下寫多了,要不然容易魔征,看哪裡都像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你,不信?不信你就看看你身後…………
哈哈,開個玩笑,那麼既然提到了眼睛,那這次我就講一個跟眼睛有關的故事:
說有這麼一位,名字叫海峰,養家糊口,拖家帶口,很辛苦很不容易。這天是周末,本不應該他上班,但是公司臨時來了一批貨物需要去接應,而且馬上也要年度評選晉陞了,為了能給自己的評選加加分,就主動去替公司把這批貨接下了。
眼瞅著送貨的車來了,開車來送貨的也不是別人,正是海峰的評選競爭對手小運德,小運德對這次的評選同樣信心滿滿。海峰將貨物一箱一箱的搬下來,搬到最後一箱的時候,小運德湊到海峰眼前陰森森的跟海峰講:「咯~咯~咯~這批貨來的時候,司機因為太困打了個盹,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不小心,撞死了一個女人!!!那女人死的不甘心,眼睛一直死死瞪著那個司機,司機因為害怕,逃走了,那女人便一路跟著,附在了這批箱子中,等待下一個接手人,哈哈,也就是你,哎,作為朋友我就提醒你到這了,祝你好運啊,哈哈哈哈~~~~」說完小運德轉身開車走掉了。
海峰先是愣了一秒,然後喃喃自語:「切,你開,開,開什麼玩笑,我,我是嚇大的啊?真有意思。」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真累啊,忙活了一天,可算能休息了。」跟家人吃過飯後,海峰坐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玩會手機,「叮」,海峰拿過手機看『程小雲請求加您為好友』,「這誰啊?先同意看看。」海峰喵了一下妻子,偷偷把這個女人加上了。
「天不早了,該休息了」,海峰洗漱完畢后關燈準備睡覺,平躺在床上尋思白天小運德說的那件事,「真沒事閑的,無聊」,『叮』,手機又響了,海峰拿過手機一看,程小雲發來一條消息:
「你好?」
海峰覺得很新鮮,便回到:
「你也好」。
「看你的樣子你應該是本地人吧?」
海峰覺得不對勁了。
「看我的樣子?你怎麼知道我長得什麼樣子?」
「因為我跟了你一路啊。」
「什麼」。
「給你看看我的樣子吧。」
海峰點開了照片,一雙血淋淋的眼睛直盯著海峰。
「啊,這是?不!」
海峰盯了幾秒后,瞬間把手機扔在一邊,獃獃的看著天花板,但此時一切都已經晚了,一雙跟照片一樣的眼睛在天花板上直勾勾的盯著海峰。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海峰的慘叫,故事結束了…………
【惡靈的詛咒(上)】
「事件是發生在去年夏天。一名化學系的女生,持刀惡意傷害別人,被校方領導嚴厲處分。不料,在一個晚上她被發現死於炸毀的實驗室。臨死前還寫了遺書,不,換句話說是一封恐嚇信:內容是這樣的:'***的學校,我將化作黑夜裡的惡魔,坐騎著無頭之馬,手揮長刀,將此碾為死亡墓地'。」
「後來呢,連續發生好幾次離奇事件。有人在晚上看到鬼影;男生和女生的宿舍走廊上都出現很多血手印;還有就是那個實驗室,每天晚上都會傳來凄慘的哭聲,過去一看卻一個人也沒有。一定是-一定是那個女生冤魂在作祟。」
「哼,怎麼可能?一定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川島說道。
「不要說了……」洋菜的尖叫聲響徹整個車廂,「別再說了」
「怎麼了洋菜?幹嘛這麼大聲?」望著洋菜那獃滯中充滿畏懼的眼神,我沒有說下去。
「哎呀!難得出來放鬆放鬆,別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嘛。」及和悠夫學長突然的一句話讓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車子在曲折的山路中行駛著,每個人都望著窗外經過的景色。廣播響起的音樂,陶冶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終於到了,餓死我了。我們先把東西放到旅館,再去吃飯吧!」
「那個,」洋菜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晚上就不和大家一起去了。」
「要不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有點累了。」安席子學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說道。
「那麻煩你了,我去洗一下車子,你們待會兒直接到旁邊的餐館。」及和學長待各位把行李箱全部拿下來后將車子開到了旅館後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道兩邊的燈光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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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川島收到了一條簡訊后離開了座位。
「嗯。海鮮飯的味道真是美味到極致。」我將小勺的海鮮飯送往口中后,對對面的谷夏說道。
「還有這雞肉的味道也不錯。」
「話說回來,及和學長怎麼還沒有來,洗個車子要不了這麼長時間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肯定又要弄髒。」
「他啊!總是愛惜自己的車子。哎不知道洋菜怎麼樣了,總是覺得今天她一點精神也沒有。」
「她可能不舒服吧!」
「還記得她下將棋時的樣子,無論自己多麼難受,她都很精神。」
「她還會下將棋啊!」我夾了一塊雞肉,笑著說。
「她下將棋可厲害了,而且……」
正在此時,安席子學姐突然跑了過來。
「洋菜她,她不見了」
「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回到房間后,洋菜就睡著了。我就去洗了個澡,等我出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床上,到處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而且,窗戶和門鏈都是從裡面反鎖上的。」
「難道說,」谷夏顫抖著聲音,「難道是那個女生的惡靈把洋菜給……」
「不可能的,」我望著她們倆,「總之現在得把洋菜找到。她一定不會走太遠的。學姐,你帶谷夏先回旅館找找看,我去附近找。如果有什麼發現,儘快聯繫我。」
「好的。」
兩個人離開了餐館。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還有,及和學長、川島兩個人也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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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本來是大家一起逛夜市的。可是,空氣中卻充斥著一股邪惡的氣息。我接到了學姐的電話,說在房間里發現了洋菜的屍體。屍體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迹。我們三個人在屍體的旁邊發現了一張紙條:復甦的黑暗力量,終將作出審判。讓我們吃驚的是,這字跡竟和那位女生的字跡一模一樣。
「不會吧!真的是-」谷夏捂著嘴,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看了看洋菜的屍體,在她的口袋裡發現了一本記事簿。封面上寫著:ACIAD
第一頁:電腦黑屏清理這塊地;第二頁:我說不救快查閱資料;第三頁:夜晚來臨之前請關門(最底下寫著:靜止不動);第四頁:親愛的老師,您好!第五頁:惡靈使者殺進女廁里;第六頁:有美女謀殺一個死人;第七頁:你們被化學整得頭疼;第八頁:男生睡覺還要看鬼片;第九頁:復活的逃亡班車迫近(最底下寫著:只有腳步)
「她記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學姐看了以後不解地問道。
一道閃電般的感覺在我腦海中一晃而過。
「原來如此,我終於知道洋菜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了。」
洋菜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怨靈畫師的詛咒】
「誒,才一個上午,手機電量就只剩1%了……?!」
公司辦公室里,正準備下班吃午飯的煙火臨閣看著電量極低的手機嘆了口氣。看來,他這手機必須得換一塊電池了。
「叮咚~」手機簡訊的提示音。
煙火臨閣打開簡訊界面一看,剛剛發來簡訊的手機號碼是一串亂碼。難道是垃圾廣告或者詐騙簡訊?
打開那條簡訊一看,既不是垃圾廣告也不是詐騙簡訊:
「你是煙火臨閣吧?還記得我,馬小涼嗎?」
馬小涼?煙火臨閣想了想,貌似是以前上高中時的一個同班同學,一個內向文靜、很愛畫畫的女生。因為性格不合群,她時不時會被其他同學欺負。
正想著,第二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我現在,正在為了成為一個靈魂畫手而努力奮鬥哦~~~想不想看看我的最新作品吖?畫的是古希臘神話里的蛇髮女妖哦~」
等等!煙火臨閣想起來了,馬小涼不是已經在高中畢業典禮的前一天……!?
還沒等煙火臨閣反應過來,下一條簡訊又發過來了。
是一張二次元少女的手繪圖,煙火臨閣點開一看——
「哎呀,腳好麻啊~」煙火臨閣的同事溫如言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煙火臨閣的身旁。
煙火臨閣被嚇了一跳,「偶買噶!你什麼時候過來的,我怎麼完全沒注意到~?」
「看你一直獃獃地盯著手機屏幕,我很好奇就過來看一下咯~」溫如言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頓時也嚇了一大跳,「怎麼這個點了!?再不去食堂就沒東西吃了!」
煙火臨閣一邊將手機連上充電器,插進辦公室牆上的插座充電,一邊對溫如言揮了揮手:「你先去食堂吧,我還要上個洗手間。」
煙火臨閣從洗手間出來,來到電梯前,按了向下的電梯按鈕,準備去一樓的公司食堂吃飯。
電梯門開了,煙火臨閣發現電梯里擠滿了人。
「現在這個點,電梯里為啥會有這麼多人?大家都這麼快吃完午飯了?」煙火臨閣覺得很奇怪。
煙火臨閣擠進了電梯,見大家都獃獃地站著。他順著大家的視線看過去,發現大家都在盯著電梯的廣告屏看。
煙火臨閣心裡「咯噔」了一下。他明白了,剛剛在辦公室里,是某樣東西救了他一命!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他已經無法離開電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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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里,是什麼東西救了煙火臨閣一命?
(本題改編自《不思異:電台》)
【沉睡的血像】 第二章
大概過了5分鐘,一個躺在門口的中年男子緩緩睜開眼睛,雙眼無神,茫然地看向四周,他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如果沒看過之前的引子,這段看不懂很正常,不妨礙做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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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漆黑的走廊中,仔細的打量著四周,發現了一道黃色的符紙和一件沾滿鮮血的夾襖,不遠處還有一道木門,木門十分殘破,只能隱約的聽到一些如嬰兒囁嚅般的笑聲從裡面傳來。
「等了好久終於有人通過了第一關,呆著不要動,要是動了我現在就吃了你,使者會在4點中到來帶你到下一關。不要妄想著逃走,要是想要活命就穿上棉襖,凍死了就不好吃了。」
你站在夾襖旁邊,決定等待。
三個多小時之後,指針慢慢走到了四點,一個模糊的人影從廊道的盡頭慢慢走來。
人影漸漸走近,你頓時瞪大了眼睛,一個雙眼無神如同行屍走肉的男人向你所在的位置走來,他的腦袋被削掉了一半,正往外刺刺的冒著腦漿。
你忍不住想要反胃。請問這時你應該?
清明節至,T校某專業的同學陷入恐慌。因為周一某節大家都在的課上老師突然被鬼附身,展現了靈異手段取信大家后說要和大家玩個遊戲,規則如下:
1 先隨機選出兩個學生大家投票
2 每周一輪,票數多的會在一周的最後一天被鬼力量殺死
3 如果兩人任何一個發生意外則本輪投票立刻結束
4 下一輪的兩個人的選擇方法優先順序是 沒投票的>投錯票的>投對票的,隨機選擇
5 一共進行四輪,然後遊戲結束
6 投票匿名,結果周五后不可見之前可見
7 被投票的人不得殺對方,請人殺也不行,否則立刻死。而且不許躲,每天都必須上課。
第一批的兩個倒霉蛋被公布后鬼離去。是一對情侶,兩個人如喪考妣。該專業有兩個聰明人,而且平時對立。人緣好的叫魚人。他立刻召集了80%的人組成了聯盟,採用的是陽謀。他告訴另一聰明人北嶼他準備周六才一起投票一個人,讓對方好好猜吧。說罷大笑而去。
前面五天兩個人的投票都是0畢竟誰先投都會讓自己陷入被動。而兩人則惶惶不可終日。
新的一周,周一,其中男方的屍體被發現了,不過大家都沒意外,畢竟男的周六說希望大家都投他。新的兩個人被選出,不過居然都是魚人這邊的,也沒什麼問題畢竟人多!這次是一個老好人一個問題學生。
第二輪死的是老好人,不過選出的兩個人還都是魚人這邊的。大家都選對了?可能有內奸了吧!魚人隊伍剔除了十五個人。只要有和對方同寢室的都剔除!他就不信了!
第三輪不一樣了,死的不是他們投票的人!有人背叛了嗎!?更有意思的是這次魚人也被選上了。
最後一輪大家都沒了顧及,由於魚人帶領的團隊屢次失利大家都很生氣,居然魚人的票從周一開始就扶搖直上。
不過到了下周一魚人居然沒死!老師再次被附身,笑道:「遊戲結束!結果很滿意,鬼在你們心中,哈哈哈哈。」
是誰在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