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2年某一天,A市發生了一起兇殺案。現場未留下任何證據。死者為一名醫生。醫生養的一條狗同一時間遇害。問題:此案件發生的時間可能是?
苟活者 第二章 初顯
「咦?不行么?……那……這樣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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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預計到了它的發生,但它真的發生的時候,卻總是完全出乎預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間。
回手把門關上,把自己和房間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塊分隔開,我才感覺好受一點。然而稍一放鬆,我又彷彿看見了那段腸子的外層漿膜崩解開,露出裡面平滑的肌肉層,然後整段腸子從內向外崩裂,裡面的腸液夾著……我再也忍不住噁心的感覺,就這麼吐了起來。
我扶著門吐了一陣,但除了一些發酸的透明液體,什麼也沒吐出來。事實上這樣做很傻,甚至說很愚蠢,但是起碼讓自己暫時冷靜了下來。
這時我才發現,門的觸感不對。扶門的那隻手感覺到了十分明顯的凹凸不平,而且還比較尖銳,有一定的規則,不像是木門因發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來,仔細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間外的燈光十分充足,這也讓我辨認出了門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碼。
「B、W、V、8、7、3.」我輕聲念著,感覺有些怪異——好像以前在哪裡看見過。
這是什麼意思?房間號?
我搖了搖頭,儘力讓自己不再去想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發生過的事,然後開始向前走。
不知道設計這個建築的人是怎麼想的,房間的門竟然直接通向一個圓形大廳,而且……這個寬至少超過20米的大廳,竟然連一個窗戶也沒有。
沒有窗戶,但有門,而且除了我剛剛出來的房間門,在對面還有三扇門。
有門就好,我這樣想著,至少門就意味著通行的可能,對於我現在不知道向哪裡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但是有三扇門,黑門、黃門、紫門,選哪一扇?
我走到門旁才發現,最中間的黃門上有字。
字體和我之前在房間里看見的並不一樣,甚至有些稚拙,但確實有字。
重覽噩夢之始
論判厄運之源
身毒的符號順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亞逆行的腳步執著地出現
頭顱為憑領賞
正如你很特別
卻也只能跟從著命運
墜入無盡的黑暗片段
這都是些什麼東西……語句不通不說,也不能這麼詛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鬱悶地想。
想歸想,不過我猜,這應該還是給我的提示吧。
如果這提示值得信任的話,我該怎麼做?
梓桐原創推理(六)——黛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滿鋪地,冷氣逼眉,驚抬眼處,萬里長天。一輪孤月,凄凄蕭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學之旅的第一天,幸運的是,雨繁和長欣選擇和我一起去俄國,剛下飛機,我就感到這裡和國內的差距。
冷氣撲面而來,和當地人的熱情形成鮮明對比,我們所寄宿的學校是當地最好的大學,經過數月學習,學校統一放假一個月,這時我們有了去遊覽偏遠鄉村的想法。
說做就做,我們準備好東西,開車去幾百公里以外的一個小鄉村,村子不大,幾個小時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體青黑,塔前還有兩座,左邊的石像面容嚴峻,看起來十分威武。右邊的石像是個女性,看起來神情柔和。據當地人說,這座塔是供奉月神黛安娜的地方。「黛安娜?那不是西歐的月神嗎,怎麼俄國也供奉她?」一向問題多的長欣開始小聲咕噥「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沒什麼特別的」我還是一如既往的淡定。這時有幾個穿著奇特衣服的人推開前面人群,緩緩的靠近高塔,據村民說,他們就是主持祭祀的長老,祭祀在明天晚上舉行,如果我們想參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於是我們臨時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國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幾乎滴水成冰,與屋子裡溫暖的空氣對比明顯,晚上,各種工作都做完了,我們和那家人一起圍著桌子吃飯,酒足飯飽以後,那家人給我們講述了有關月神的一個傳說「在每年的九月初,進行一場祭祀,每家都要在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長老們分發的一個透明珠子,祭祀中隨機選擇三個人,法師在每個人家裡作法,如果是被選中了,那麼被選中的人家裡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個透明的珠子,晚上會變成月亮的模樣,這個人要獻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長老們奉送給月神,如果不這樣做,那這個人就將承受月神之怒,變成祭品消失在當天夜晚。「月神也會這麼令人畏懼嗎?」一向對恐怖故事比較敏感的雨繁看起來有點慌張。
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床就發現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柵欄圍住了,大門鎖著,據他們說長老們正在裡面施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我們只能在遠處觀察尖塔,尖塔是花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塊壘成,還夾雜著刻有月亮圖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約有90米高。給人一種嚴峻的感覺,塔頂看起來和塔身差不多粗,但並不顯得違和,塔頂和月亮圖案附近好像還鑲嵌著寶石,閃爍著奪目的光輝,建造這座塔,應該花費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過了一會,長老們出來了,面帶微笑,遣散眾人,讓他們去做他們自己應做的事情,只等晚上來參加祭祀,接著給在場的每一個家庭都分發了一個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徑也就十公分,晶瑩剔透,好像水晶,拿起來略沉,每個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樣,回到家中,只見每一戶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個類似避雷針的東西,上面放著珠子,我們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長老們一個個的在屋子裡作法,對於這種迷信行為我不以為然,作法完成以後我們都聚到一起,聽長老發言,發言簡短,長老說:「快結束了,月神已經選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誰出。」我們和村民又跟著長老們一家家的看,到了我們寄宿的人家,我們臉色大變,屋頂上的珠子,竟然漸漸顯示出月亮的模樣.......我們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擺好供桌,放上祭品,我們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類的,雨繁看起來很害怕,她幾乎把她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放在上面,受國內傳說影響,我以為這些祭品會消失,但是,等了一會兒,供品沒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沒有多大變化,這時長老發話了「看來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讓她離開」然後長老們又是各種作法,作法大約10分鐘左右。他讓我們抬頭,回頭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經消失了。施法結束....我們在不安中又度過了一個夜晚,明天天亮的時候,每家人屋頂的珠子都被卸下來,陸續交由長老。我看到路上,有一個小孩子拿著那個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什麼「你在幹什麼呀?怎麼不把珠子還給長老」我試探著開口「我在燒螞蟻,嘻嘻,這個珠子這麼好玩,我可不想還回去」「小孩子要有點愛心,別做這麼殘忍的.....」說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樣在不交貴重祭品的情況下趕走月神了。」「嗯?說說看?」昨天被嚇到的雨繁也來了興緻「方法就是....」我賣起了關子
下列那種方法(如果保證一定可以實現)是「我」接下來最可能說的?
寒假題(1)【看似長,實則短的一道寒假題】
文/宋詩書
簡介:2019年1月前後,名校藍香書院發生了多起令人髮指的兇殺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調查,大都無功而返。7日,藍香書院再起一件兇殺案,這個驚駭世俗的兇手能否伏法?
鳥之將死,其鳴也哀;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論語·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聽說了嗎?兇手公開發文,將繼續殺人!」夕陽對御手洗如說。
「NO,陽君!我們是一個剛來的高中新生,不該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話說。
夕陽面色一覷,喊道:「什麼嘛,御手!聽說這次兇手的目標就是新生誒!」
「陽君多慮了,讓他(她)儘管放馬過來,我見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說。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對某人物及其喜愛而自稱),夕陽是李夜發小。
「這樣不行的,御手」夕陽驚懼地說,「這個兇手可是出了名的兇狠……」還沒說完便被御手打斷了「不、不、不,陽君。你這樣是長不大的,得迎接困難是吧?」說著,御手從包里緩緩拿出牛皮繩……
已然深夜,陰風怒吼,月光膽怯。夕陽和御手洗在操場里閑逛——這當然是學校的特許,其他學生還在上著晚自習。
「御手,你說兇手會出來襲擊我們嗎?」夕陽沉聲問。
御手扭頭看他,然後說:「我更偏向於兇手是學生。你聽得懂嗎?」
「當然……有人來了……」夕陽盯著從不遠處走來的人說道。操場周圍沒有燈光,唯有教學樓日光燈穿過距離的差距傳來微弱的光芒。
御手憂心忡忡地說:「看起來有麻煩了……我不信會有一個老師來找咱們喝酒,對吧,陽君?」話畢,危險已來臨。黑夜中,不知性別的人快速跑來,微弱的光芒閃爍著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臉上。
「夕陽,小心!」御手喊。那人奔著夕陽去,夕陽躲閃到一邊,兩人隨後迅速跑開。「砰!」一聲尖銳的爆鳴聲響起,火藥燃燒的瞬間,御手看到了戴著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槍,夕陽中彈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場的另一頭奔跑,他救不了夕陽,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兇手如此狂妄,一定會伏法的!御手如此想著。黑衣人朝另一邊走了,教學樓鬧哄哄的,隱約傳來的聲音是:過年了? 看到黑衣人離開,御手跑向夕陽,只見夕陽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為我報仇……」夕陽憤然地說,然後脖子一歪,死了。
會的!御手這麼想。
Part two
學校報了警,封鎖了校園。經過警方調查發現在上最後一節晚自習時,共有六個人在教學樓及周圍活動,中間有小許人上過廁所,不過回來的時間很快。
然後這六個人分別為:
(1)夏目,男,學生。背著書包在教學樓不為人易見的地方活動,行為鬼鬼祟祟。據老師說,他能活動則是由於他藉機說上廁所。
(2)明珠,女,學生。活動於宿舍,至於去沒去過操場不得而知。而能活動則是由於來例假了,不方便。老師便讓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偉,男,教師。這周的值日老師,腿腳不太好,便到處走走,巡邏。除了學生見得到的地方能看見到周偉,其餘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師。由於其餘老師要看班,當時只剩秋爽一個人在辦公室,行蹤不知,無人可見。
(5)佳美,女,學生。向老師請求去辦公室打電話,老師允許。十分多種后才回到教室,當時辦公室沒人。
(6)真相,男,學生。小混混,老師管不住他,因為不影響同學上晚自習,便放任他在校園內活動;學校也準備開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詢問了一些問題,御手洗如實回答,看得出,警方懷疑御手洗。
「這樣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槍還能出現呢?」御手洗滿是嘲諷地說——他原來不這樣的。
「不好意思,這是我們的失職!不過,我也會找出兇手。」一個警察開口道。
「好了,把你們的調查都抖出來吧!讓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說,「當然,我也不怕你不給……」
「給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後,說:「線索為何如此之少?沒有專業人員對他們的衣服…進行檢測?」
「這倒不。這會違反這道題的規則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過,還有其他的線索:在距教學樓百米的地方發現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沒有其餘發現。」
「這樣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認真地說。
Q1:兇手是(請盡量說明理由)?
Ps.不用考慮動機,給出的調查信息沒有作假,沒提到不用多加考慮。
凜冬謀殺 第三短篇
引子——永遠孕育著文明的河流,載著黑暗,駛向漫無邊際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難以平靜。夕陽懸挂在天邊,溫和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臉上,河岸邊布滿了鮮花異草,橋上的人們往來穿梭,像極了馬致遠描繪的一幅「夕陽落照圖」。木招來服務員說:麻煩來兩杯咖啡,加牛奶,謝謝。簾盯著木說:來這裡幹嘛?木摸摸頭,有些不知所措地道:來這裡玩啊。簾徑直走出門外,留了一句話:我在河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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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租船和簾一起去河下遊玩,木開船。簾說:談談案子吧?木(無奈):啊?又談案子?嗯?就前兩起案子來看,手法拙劣,並不算多難。簾輕笑說:有沒有你也解決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開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會發生。隨著時間的推移,木說:該回去了?簾盯著較遠處的地方看,說:嗯,不過,還需要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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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救援隊的打撈與搜查隊的搜索,總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裡頹喪地說:為什麼每次都有案子發生。簾說:看起來你對案子不感興趣?木對她報以微笑:我覺得先解決案子,你認為呢?簾也笑著說:我也是這麼想的。說著,從包里拿出資料袋,把資料遞給木。
死者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過劇烈運動似乎帶些搏鬥的痕迹,暗袋裡檢測出氰化物。腳裸被麻繩給綁了死結,與一艘較破舊的小船連在一起,經過人員的檢測,船上有死者的腳紋和指紋,水漬,船槳和麻繩的殘留物,船槳上有血跡卻沒有指紋,死者後腦有被重物敲擊過的痕迹,沒有發現其他人的痕迹。木說:沒有過往的船經過嗎?簾說:是的,因為那裡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幾乎沒有船經過那個河段。簾繼續說:真是用了一個變態的死亡方式。木說:船一直停留在那裡嗎?屍體是怎樣的狀態?簾說:屍體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順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說:我認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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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查結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說沒有。據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說,他把船租給死者之後,便離開了,那時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證詞)
Friend:死了嗎?看起來,很好呢?當時我正在旁邊的林子里拾柴火,其餘我一概不知(無人可證)。Girl friend:當時我在不遠處的小河溝里打扮呢。(無人可證)
(動機):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殺死兩人,最終無果——而另兩人,想法一致,不過兩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殺死死者,女友也一樣。)
以下是我所補充的條件:
(1)當時三人準備野營(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來毒殺那兩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並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魚(指死者)。
questions:兇手是? 是否存在合謀? 犯案手法是?
【敘述性詭計推理題】
我醒來。
結滿蛛網的屋頂,死灰色的牆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著厚厚一層紙的小木窗。
現在仍用紙來防風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幾個洞,月光從中拋灑進來,倒也明亮。
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正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圍的地板鋪滿了厚厚的灰塵。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屋頂,結滿了蛛網,並不怎麼高。那佛像真是詭異。死灰色牆壁也很是令人驚懼。牆上有個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開過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陽光投在地面上,讓我看清周圍的環境。
這一身奇臟無比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記憶里上一秒我還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這個詭異的地方。意外的是我並不怎麼驚恐,倒有種熟悉的感覺。
大概是夢吧,夢境的標誌不就是記不清到夢裡來的么?
我決定先在這裡轉轉,好好看看我的夢。
透過小窗戶,我望到了遠方熟悉的高山。果然夢裡的東西都是以現實為原型的?
地板有點臟,但我的衣服更臟。真見鬼,難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興趣,我繞著佛像轉了半天試圖在這個夢裡獲得一些好處,直到夜幕降臨終於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這屋頂恐怕有些年頭了吧?
這詭異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坑坑窪窪的牆壁上還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頭。。似乎是個佛像?
牆角那裡有一大堆圓圓的東西,大概是什麼東西的果實。還有幾個用樹葉巧妙捲成的小杯子,裡面裝著一點水。
真是個奇妙的地方,我也許是來到了某隻鳥兒的宮殿。
肚子好餓,顧不上其它了,先吃一個試試再說。嗯,確實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氣喝光了水。
填飽了肚子感覺好多了,就連地上斑駁的影子看起來也覺得美好無比。
活著真好啊!
我愜意地躺了一會兒。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周圍一片黑暗。我感覺到我的手邊有什麼東西。毛融融的,有.....八條腿?!唔,還有一些別的......呼,這可正常多了。
我聽見窗外狂風肆虐吹動樹葉的呼呼聲,彷彿要把樹連根拔起。這裡竟有這麼大的風?
狂風呼嘯。
「duang~」
鐘聲?!
......
我醒來。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麼。暈暈沉沉的我感覺到手裡緊緊捏著什麼東西。好硬。
我好睏。我放棄了思考。抵擋不住的睡意正在襲來。哈,哈哈哈。
「duang~」
鐘聲?!
......
我在街上走著,跨過幾根電線杆,轉角處幾個阿婆的對話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裡去......」
「你說會不會是鬧鬼哦?現在那條街都沒人敢去了,我聽我大侄子說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慘啊,這麼慘手裡還緊緊捏著.....」
「噓......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發現的屍體是怎麼死的?
PS.除開頭、結尾部分的穿越及鐘聲外無靈異。
(大家好,我是在廣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長。作為本案記敘人,我的文字全部屬實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規則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陰轉雷陣雨
國慶佳節,全民歡慶。特意申請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擺脫單調無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鐘才意識到我是個探長。
三具冷冰冰的屍體,每一具都似乎在諷刺著我的無奈。
今天我參加了大學同學的小聚會。闊別大學生活多年,畢業后大家又各奔東西,基本沒有再怎麼聯繫過,我對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畢業那天的表情與服裝。這不,現在手機雖然還只是有錢人的玩意,QQ卻開始流行起來。在各種誤打誤撞之下,大學里玩得比較熟的我們幾個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況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著大學QQ群也建起來了。不過比起打字,我們當然更願意麵對面好好聚一次。聚會計劃也是很快就出爐了,地點就定在育羅的家裡,相約一起玩殺人遊戲。(名字均為化名)
為了防止有讀者不會玩殺人遊戲,和避免一些在殺人遊戲的規則上可能的衝突,我還是將8人局規則簡介如下(不建議跳過):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殺手角色。一開始每個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殺手會在夜裡知道擁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勝利條件是全部殺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個人的身份。
2、殺手:勝利條件是全部警察被殺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殺手身份的人每輪(天)夜晚可以一起「殺」掉一個人。被殺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會留下遺言,然後遊戲出局,但不公開身份。
3、平民:勝利條件與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調查與投票。原則上任何時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幫助殺手獲得勝利。
(2)基本流程
1、根據人數發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遊戲開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閉眼)。然後抽到殺手的人先出來行動(通常是睜眼),互相確認身份,然後一起選擇一個人將其「殺掉」淘汰出局,然後回去(通常是閉眼)。接著抽到警察的人出來,也相互確認身份,一起選擇一個人來檢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會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後警察回去。被殺的對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驗的對象則只有警察知道,當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輪XX玩家被殺,請留第一個遺言。被殺玩家可以陳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見。
4、玩家從被殺者下一個人開始順時針挨個陳述一次自己的意見,比如提出自己的懷疑對象。
5、陳述完畢,投票表決,得票最多的那個人本輪出局,可以留遺言(8人局僅第一個被殺的與第一個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遺言)
6、在投票過程中,如最高票數出現平票現象,則進入PK狀態,由獲得平票者進行再一次的發言,發言過後剩餘的人再次對獲得平票人進行投票,得票多的一個人出局;若再次出現平票,則無人出局,直接天黑進入下一輪。
7、投票結束后,聆聽出局者遺言(僅第一輪有),新的夜晚來到了,又是殺手殺人,然後警察確認身份,大家發言,投票,如此往複,全部警察出局則殺手獲勝,所有殺手出局則平民與警察獲勝。
8、特別規則:殺手在夜裡不能殺死殺手,令殺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還有警察、殺手未出局,則遊戲未結束(沒有「屠城」規則)。
一.【平民】聚會
作為專業探長,聚會我當然不會遲到,但比我還早的人也還真有。跟給我開門的屋主育羅擁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見武都德跟歐莫安站在他後面。
武都德穿著一身黑色禮服裝,還戴了頂圓禮帽、套著白手套,等我和育羅一鬆開,就來握著我的手說:「哎喲陳探長!還以為你日理萬機,沒想到這次聚會你也能來啊。我們都多少年沒見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著笑說:「瞧你說的,即便是探長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現在在哪高就?」
「哪能說是高就啊……就是給上帝們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會還要接著上班啊。」
育羅在旁邊搭腔道:「他畢業之後去了澳門,在那他可是受過專業的博彩業『訓練』。別說洗牌,他自己就已經經營著一家店!在待會我們準備玩的那個遊戲的設計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羅你呢?」我打量著他,他還是像當年一樣高高瘦瘦,穿著契合修長身材的休閑淺色短衣長褲,由於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個風流詩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時候也只穿著人字拖,因為他說他討厭穿球鞋,所以家裡連雙球鞋都沒有。
「就開了個小棋牌室,平時跟別人搓搓麻將什麼的。生活還是瀟洒一點的好。」育羅不好意思地說,「別說我了,武都德準備跟歐莫庵結婚了,你知道嗎?」
「是嗎,難怪穿得這麼漂亮,原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歐莫庵穿著一件華麗的墨綠色風衣,風衣下是一件淡藍色碎花裙子,一雙小腳套著雙白色高跟鞋,顯得十分漂亮。當然當年她也是我們班的班花。
「瞎說什麼實話……」她咧開嘴笑了,「婚禮是三個月後,我們會給你發請柬的,一定要來哦。加上你的話,我們這次聚會的幾個人我就都通知齊了。」她又補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嘆光陰似箭,這麼重磅的消息我竟然還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時我發現在歐莫庵後面還有一個女生,她扎著一頭馬尾辮,面龐清秀,一雙大眼明晃晃的,頗有點稚氣未脫的感覺。
「這位是……」我帶著詢問的眼光望向育羅。
「哦哦,那是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們這次聚會不是還差個人才能湊成8個嘛,我就讓她來玩玩。」育羅關上了門,推著我向屋裡走,「來來,快進去坐,剛才不是讓你們夫婦先坐下等人來的嗎?」而歐莫庵卻笑著說想看看還有誰來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紹下自己,但似乎只更顯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羅我跟各位幾乎還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聲音還算清脆。
喂喂,「幾乎」是什麼意思?但我還是忍住了沒問出來。這時武都德發話道:「他們估計還得一會才來,不如我們來打一把五人鬥地主吧!知道怎麼玩么?」
「記得,兩地主一明一暗的對陣三個農民嘛,我超愛玩的。就玩這個,牌呢?」我環顧四周,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客廳,而育羅跟歐莫庵都跟我一樣坐到沙發上了。我們視線的最遠方是一個電視櫃,上面放著一個裝著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電視;我們左邊的牆上掛著一幅全國地圖,右邊靠著牆的是另一張沙發,最中間是一張茶几,放著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葉罐等等,還有牙籤、熱水壺、一些蘋果、電視機遙控器、幾本如《鋼煉》《死筆》《盜墓夢》之類的熱門小說。最後面是一塊白板,用一些磁貼貼住了一些記事紙,紙上寫著一些當日要做的事。這幾張里最顯眼的自然是第一張,用大紅色的鋼筆,寫了「聚會」兩字,還有今天的日期。育羅見我看著白板那邊,一邊沖茶一邊說:「我把它當成了月曆在用。這個年代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多了,自然要寫下來方便人記住。」果然,紙條排列成了4*7的方陣,還有三張在右面最上方,擺成了月曆的格子形狀。(房間布置見圖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於坐墊的沙發扶手上,從懷裡掏出兩副牌,「肯定隨身帶啦。」隨後他向我們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門賭場的,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這種程度,不一會他就將兩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們也開始了五人大戰。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邊的歐莫庵就無奈地表示:「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託管不玩了。」
路人連忙用右手拿著的一疊牌遮住羞紅的臉,小聲說道:「你說什麼呢。」
「還抵賴,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點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會持有跟明地主同樣的在一開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還打什麼?」歐莫庵不高興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來打也是我們贏的。」坐在沙發扶手上的這把當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沒拿牌的左手安撫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對你還幫著她不幫我?我就覺得最近你越來越奇怪了,老是夜不歸宿,你說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結婚了?啊?!」歐莫庵一下惱了。
「叮——咚——」
幸好有鈴聲為這段小插曲畫上了休止符,被兩人弄得十分尷尬的育羅連忙去開門,將最後的三位客人迎了進來——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納。三人都在我左邊坐下,有意避開了武都德。這也不難理解啦,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過節,因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個紈絝子弟,仗著有點錢趾高氣揚的,搶育羅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錢不還,又喜歡捉弄卡夫和艾格納。個性衝動的卡夫曾經還揚言要殺了武都德,當然現在看來也是說說而已。班花歐莫庵以前也不怎麼搭理武都德的,現在卻要跟他結婚了——我們這八個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還跟育羅、卡夫競爭追過一陣歐莫庵呢,卻全都失敗了,結果伊斯吉也沒什麼心思去追經常找他借錢的艾格納和卡夫的債了……扯遠了,他們三個來的時候還是有說有笑的,剛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齊刷刷地靜靜望著坐在我右邊的路人,看來是在等著這位陌生人進行自我介紹。
「叫她路人吧。」路人還是一臉通紅,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似乎還沒從剛才的尷尬回神過來,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場。
伊斯吉對她點頭示意:「你好,上次在這也見過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邊的艾格納則愣愣地望著歐莫庵:「你,你們好啊。」
「對了,這次玩的殺人遊戲,就是上次聽你說過的那個嗎?」提問的是卡夫。他是我們之中最壯碩的一個,穿著一身休閑鬆散的短袖短褲,這樣他一抬手一伸腳都幾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個身材線條幾乎一覽無遺。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納一起去喝茶的時候其實已經說了一遍,你們應該也很清楚這個遊戲的獨特之處了。不過今天探長也來了,我還是再重新說明一次吧。」聽到話題終於轉到了殺人遊戲,平時十分喜歡玩殺人遊戲、也很注重遊戲氣氛的育羅神氣地說:「這次系統是最近我自己特別定製的,這個遊戲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統自動識別,但是卻很有行動意味。一開始,你們先要全部進房,將被派發的身份卡放到門上的一個卡位(見圖二),系統監測身份卡全部就位後會自動語音宣布遊戲開始並播放背景音樂。殺手要帶著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間互認身份並且決定被殺對象,然後將殺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殺的對象門外對應的感應器,系統識別後會自動在大顯示屏上顯示該房間的人出局。合計十分鐘后殺手必須回房,隨即系統宣布輪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認身份並決定被查對象,然後也是將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對象門上對應卡位,大屏幕即會顯示門後放著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計十分鐘后警察回房。門全部關上后系統就會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內輪流發言或者留下遺言。怎麼樣?代入感很強吧?」育羅一面期待地望著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的大家,雙手不停地做著動作,顯得十分興奮。
「這麼刺激,看來今天不抽殺手都不行了。」艾格納故作淡定地用左手舉杯吮了口茶。也許是我的錯覺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褲袋裡,微微有些顫抖。
「我看你還是堅持被首殺的原則吧……」伊斯吉搭著二郎腿陰險地說,但他戴著的一副黑絲眼鏡卻出賣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質。
「對對,以前我們一直都是這麼乾的!」此番說話的是離我更遠處的卡夫,他正在彎腰系他的籃球鞋鞋帶,「就讓我來當殺手讓你再嘗夙願吧!」
「哈哈哈哈哈……」長期沉溺在破案環境中,碰到這麼有意思的同學聚會,我不由得拍著艾格納的大腿仰頭放聲大笑起來。
「好了好了,大家看這裡。」還是坐在沙發扶手上的武都德從懷裡掏出一疊紙牌狀的卡片並展開,從上到下分別是:警察,殺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將最上這五張卡取在左手裡,用食指拇指夾著並稍微展開這幾張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們展示了每張卡:警察卡正面是一個身穿深藍制服、手持警槍、一臉凜然的警察,殺手卡正面是一個帶著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則是四個不同顏色不同外觀的人。區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來發牌吧!」武都德展示完畢,孔雀收屏般收好這幾張卡,用左手夾著這疊卡原樣放回了原卡疊上面,然後順勢將這疊卡翻過來用左手夾住,露出卡背上複雜的花紋,又開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這種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紋以驚人的速度飛轉,把我們一時弄的眼花繚亂,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幾張卡牌被洗到什麼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從牌堆頂先發了一張給坐到沙發另一邊邊緣去的育羅,然後第二張給卡夫,這樣按逆時針順序發給我們,手法輕快熟練而連貫,而且發卡時將卡壓得很低,在這種情況下要偷窺到身份幾乎是不可能的。據他說,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紋都是防止偷窺所用,逆時針從右面第一位開始按順序發牌也是習慣。因為他的專業性,育羅也是乾脆讓他負責卡牌的介紹與分發。當然設計與訂做還是他們兩加伊斯吉三個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副牌,我想,這次遊戲的身份保密程度絕對是相當高的。
在這位專業人士就這麼給自己發好了最後一張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時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條白絲線,大概是卡牌製作的質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後就直接把卡塞進了褲袋。我看著大家都已經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經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顏六色。好,好一張平民牌。好傷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個進去,卻被育羅攔住了:「先別急著進去!房間裡面沒有風扇,在這種天氣下房間里是很熱的。建議大家都把外套脫了放到外面,可以帶個小本子扇扇風什麼的,也可以順便做下筆記。手錶也可以自己帶進去計時。」我這才發現我的外套還一直穿在身上,連忙脫了下來。「10月的廣州哪還有人帶著外套出來……你是來逗的嗎?」艾格納一邊捲起衣袖,一邊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著他那隻從大學戴到現在的膠質卡通手錶反唇相譏道:「看得出來,你的確在廣州混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還帶著這塊表。」見他一時說不出話來,歐莫庵連忙來打圓場說:「我倒覺得懷舊沒什麼不好的,我也一直戴著我媽給我的項鏈。」大家聞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帶著一條珍珠項鏈。串在這珍珠項鏈上、垂在她鎖骨間的一顆紅玉吊墜在日光下閃閃發光,十分耀人。她也順便脫下了她外面那件與吊墜相配的華麗的墨綠色風衣,原來她手上也有著一個鋼製手錶,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著細細的表環與小巧的錶盤。「這些飾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著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邊。武都德的小禮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邊。醫生伊斯吉也優雅地脫下他的白色無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綠色的休閑長衫長褲與棕色的網球鞋。育羅掏出自己的懷錶看了看時間,又隨手放回了上衣口袋裡。「時間差不多了,玩一盤可能要一個小時呢。我們準備進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懷錶金燦燦的,還閃著光,大概是還鑲著寶石吧,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哦,他去廁所了。」歐莫庵說。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這個設備。我先給你們說明一下,你們進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門內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紋的那一面對著門。一旦門全部關上,系統就會自動識別門內的身份卡數量並且給各個房間號做身份的標記,匹配到8人局的標準身份數量后,就會將所有人的房間全部鎖上,並宣布遊戲開始。遊戲一開始會解鎖殺手跟警察的房間,你們就按照系統的指示行動好了。殺手要記得帶著身份卡出來行動,不然殺不了人。殺完人之後也要記得把卡放回房門內側的卡位再關上門,因為警察驗身份的時候只會直接驗出門後面放著的卡的身份,要是沒放卡的話警察會驗不出來,系統就會直接提示我們出了問題。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來,這一點很重要,一定要記住!」
接著育羅似乎想起了什麼,又說:「呃,這樣,這一把遊戲我們還是先不要第一輪投死艾格納吧。……嗯……嗯……殺手直接在夜裡殺了他算了。」一番話把我們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納正想說什麼,育羅就改口了:「開個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當艾格納不是艾格納好了。這樣對大家都公平。」
「還有一點要注意,」伊斯吉插話了,「由於殺手和警察的房間將會同時解鎖,殺人、驗人的行動全部結束系統才會把你們的房間全部鎖上。所以你們一定要按照系統提示出入房門,不然殺手警察之間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質遊戲,我們都懂的哈。」
「對對,就平民的房間一直是自動鎖著,只能等遊戲結束才解開。」見大家紛紛進來搶房間,育羅只好大聲說。
「這麼坑……」卡夫嘟囔道,沒想到突然大家搶著進房,他卻不知道被誰推了一把,還把育羅撞翻了,兩個人都摔倒在地上。歐莫庵跟艾格納連忙扶他們起來,而路人都已經直接進房了。
「小心點嘛。」
「恩,先開始遊戲吧。你們選哪間房?」
二.【殺手】遊戲
其實我剛剛進遊戲房外面的走廊,看著這些房間,它們給我的感覺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廁所。房間之間的隔板全是木頭,而且還沒到天花板,門也是這樣,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間裡面是不是還有個一直開著水龍頭裝水的水槽,水面上還漂浮著幾個瓢了……現實當然沒有這麼誇張,而且布置還是算很簡單而貼心的。遊戲的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獨特的編號,就用一張紙貼在門外,我的房間是一號房(房間分佈見圖一)。房間的門內嵌有一個給殺手警察用的感應器,然後相對應的,門內側有一個掛在門上的類似酒店房間里的插卡取電的裝置(如圖二),這就是給我們放卡的地方。此外,門上還有個小玻璃窗,只能從房外看到房內,應該是利用了單面鏡之類的東西,為了讓外面有身份的人確認是誰在裡面,以免驗錯或者殺錯。而房間的門鎖跟平時的房間門差不多,一個圓形的旋轉把手,由房間內外扭開都可以開門(如圖三)。不過為了將房間變成遊戲房,房內的按鈕鎖被改裝了,八個房間全部改成了遊戲系統統一控制的鎖。我不由得吐槽道:「這不就等於沒有鎖嗎……」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間的內部也很簡單,也就2m*1m的結構吧(如圖一,有門的那一邊是1m),只放了一張小沙發和一張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個擴音器(圖四),看來待會遊戲就用這個發言,還有一張大概是用來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發現插口的設計還是挺靈活的,尺寸要略大於整個卡片,那樣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會卡住。我剛關上門,就一把躺上了沙發椅,伸了個大懶腰……還好,這椅子還算舒服,能感受到這薄薄的皮層里裝滿了軟軟的棉絮……嗯?原來門下竟然還有個5厘米的縫隙,我的棕皮鞋還可以穿過去透透風……而這也是這道門唯一的縫隙了。那房間兩邊呢?我瞄了一眼,這兩邊的牆腳竟然是用木板徹底封住的,整個牆面沒有一絲縫隙。雖然只是比較薄的木板,敲一下卻聽著是實心的。門也是一樣,不厚,但是結實。門和牆都有兩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過去。就是說,又一個密室咯……職業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腦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確認過了,封得很結實的。」雖然聲音非常小,但能聽得出是隔壁房育羅的聲音。沒想到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還可以,再加上待會遊戲中還會放音樂,看來基本不用考慮聲音因素了,就怕我會聽音樂聽得睡著了——丫的這沙發椅還挺舒服的回去之後我也要買一張……
「喂喂你們怎麼都先進去了!我才剛去了個廁所!」一陣聲音傳來,似乎是武都德,「哪個房間沒人?」
「怎麼就你這麼慢!還有個六號房給你!」育羅的聲音從略遠的地方傳來,看來使用了擴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間,房間分佈見圖一)
過了一會,遊戲總算是正式開始了。我似乎聽到了門鎖「咔」的一下全部鎖上的聲音,然後就聽到了溫和的語音提示:「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可以行動真好啊……
反正沒我的事……睡個小覺算了……我不由得打了個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驚醒,什麼聲音?槍聲?
「嘣嘣,蹦,蹦蹦蹦……」原來這持續的槍聲……竟然就是傳說中的背景音樂?而且還這麼大聲?就算我沒有作為探長的職業病,想到達我耳中的任何雜音也都會被自動淹沒在這種無比提神醒腦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個悲傷的表情,在心裡默默地慘叫了一聲:這覺還讓不讓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殺手請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時間到,警察請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個哈欠。好無聊。而且持續的響聲都幾乎讓我有點耳鳴了。
「本輪出局的是八號房。請留下第一個遺言。時間為一分鐘。」
「我擦……你們串通好的吧!」聲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納……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個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牽動了一下兩頰的肌肉,直到他說:「算了……我都習慣了。不過這次我是警察。」
什麼!……
艾格納接著說:「但是我房間的門似乎出了點問題,所以我壓根沒能出去跟著同伴驗人。不過可能是我拍門的聲音跟表情讓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個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時間準備結束的時候他給了我一張紙條,說是驗到人了。而那個人就是……歐莫庵。她是殺手,我相信我的同伴。這一輪我們投死歐莫庵吧。」
艾格納竟然是警察嗎?這等於我們警民團隊先折一股,離輸掉遊戲只有一步之遙……不過我顧不上憂傷,迅速地分析起來: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殺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還好說,殺手會不會有機會騙他?應該不會。因為他拍門的時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時間,殺手們只在他們殺人的時間出來,應該沒有機會猜出他是警察,再給他一張紙條。那會不會是惡作劇呢?我靜靜地分析著各種可能。
這時系統提示一分鐘到,下一個人發言。到我了,我是一號。
於是我說道:「排除有人惡作劇的情況下,我還算是比較相信八號的發言的……因為他真的是一直這麼倒霉。待會警察跟殺手都去檢查一下門鎖吧。」
這以後的發言我就直接寫我所聽到的了,有先後順序:
二號房,育羅:我昨天才檢查的所有門的門鎖,沒有問題。既然他號稱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後面還有沒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搗亂還是在說真話了。當然,如果沒有人說自己是警察的話,我們就投歐莫庵。
三號房,歐莫庵:我是一個平民。大家不要跟著他們亂投我。艾格納可能是假警察。
四號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號在晚上死了,那他應該不是殺手。但是作為警察竟然沒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懷疑。我覺得可能是隨時想擾亂大家思路的亂民。
五號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較同意四號的觀點,房間哪有那麼容易壞?我保持觀望。
六號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納還是不會隨便說自己是警察誤導我們的身份的。既然他說自己從門下的縫裡接到了紙條,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號房,路人:對,艾格納的確是個警察,因為我也是警察。他說的歐莫庵絕對是個殺手,這一輪我們就一起投三號吧。還有,六號是個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於是進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給了三號,歐莫庵。歐莫庵出局。
「請留下第二個遺言。」(也是最後一個)
「我真的不是殺手!你們信了這個警察亂說的話,就等著輸吧!」歐莫庵對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輕輕地搖搖頭,閉上眼睛:誰知道呢。
「進入第二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過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間里呆著。
第二天天亮了。
「本輪的出局的是七號房。沒有遺言,遊戲繼續。」七號房是路人。
一號房,我:也不知道是七號是平民挺身而出說自己是警察呢,還是八號其實也不是警察。反正他們不能同時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殺手。根據上一輪的發言,阻撓歐莫庵出局是四號跟五號,建議從他們開始考慮投一下票。
二號房,育羅:同意。我會視情況投其中一個。
四號房,伊斯吉:因為我是跟育羅、武都德一起檢查的門鎖,所以我覺得我排除門壞的情況是沒問題的。反而一、二號位口供一致,而且二號有跟風的嫌疑,可能他們就是兩個殺手也說不定。
五號房,卡夫:我也覺得我懷疑死者的理由已經足夠充分了呀。這種時候還投我跟四號?我投一號吧。
六號房,武都德:這個時候把票集中起來不太好,畢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個了。既然你投一號,我投……二號吧。
投票結果,我投了五號,育羅投了四號,武都德投了二號,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號(我),結果我出局了。沒有遺言。
我暗嘆一口氣:伊斯吉在後面對我們一人一票的情況下還投了我,就是說他認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來伊斯吉也應該不是好人。那樣遊戲還有四個人,卻還可能剩兩個殺手,我們這邊大概要輸了。
「遊戲繼續,進入第三天。天黑了,殺手請行動。」
我盯著門發獃:這個晚上殺手應該可以殺死警察結束遊戲了吧……
晚上槍聲依舊。但奇怪的是,在殺手行動的時候,我似乎感覺到有人在試圖擰開我房間的門。
是錯覺嗎?
「天亮了,本輪出局的是二號。遊戲繼續。」
二號是育羅,但是遊戲還沒結束,那看來他應該不是警察。我想。
四號,伊斯吉:其實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驗的是育羅,不過隊友艾格納瞎蒙到了一個殺手。然後第二晚驗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們兩個不讓別人懷疑。最後一晚我驗的是六號,他就是殺手。來,四號,我們一起投他吧。
五號,卡夫:那就對了!其實我是平民,我什麼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斷可能害死好人了。殺手就在你們兩個人之中。你們發言吧,我看情況投一個。
六號: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沒有發言。
「時間到,開始投票。」
六號的不發言讓投票變得毫無懸念。四號、五號都投了六號。六號出局。
「遊戲結束。」門鎖也隨之全部打開。
但是……怎麼覺得怪怪的?
三.【警察】發現
「怎麼沒說哪方勝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開門問。
旁邊育羅走出來說:「好像是忘了設置……不過沒關係,應該就是發言聽上去那樣子了。武都德都不說話了不是嗎?」
「能不能先讓我出去?」
我對面房的卡夫也走了過來:「是艾格納的聲音!」
我們循聲一看,艾格納的房間就在靠近客廳的角落,但是門上的把手卻被繩子綁在了旁邊的一個釘子上!綁得還很緊!這樣門就算沒鎖,從裡面也是根本連一條縫都打不開。這時候艾格納對面房的伊斯吉也出來了,我們合力想解開繩子,但是繩子比較粗,直徑有1厘米,又繞了好幾圈,還打了好幾個死結……我們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繩子剪斷了。這下門終於能打開了,房裡面是一臉落寞的艾格納。
「……」他看見我們手上拿著的剪刀和繩子,似乎也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不能出來。
「你們打算欺負我到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沒人回答他。他從來就是我們班裡最弱小的一個,家裡比較窮,成績不好,運動也差,經常被稍微有錢一些的同學比如武都德欺負,他也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殺人遊戲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個或者第二個出局,但也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只是沒想到這次難得抽到有個警察身份,卻被關在房間裡面沒辦法享受遊戲。雖然不知道是誰開的玩笑,但這個玩笑實在開大了,現在氣氛也是尷尬到了極點。
以前都是歐莫庵來化解這種局面的,她也自然成為了我們心中尤其是艾格納心中的女神。所以我們現在不約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間……但她的房門還是關著。更奇怪的是,從解開繩子到現在都有好幾分鐘了,但只有我們五個人出來了。
我試著擰開了歐莫庵的房門:「歐莫庵?」
天!我們的這位女神猶如從天上跌落凡間一樣,竟然就這麼垂著頭癱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長長的黑髮掩蓋不住一臉的鮮血。白色的珍珠項鏈跟項鏈上的紅玉也沾滿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雙手仍自然放在併攏的大腿上,手裡輕握著一張殺手卡。後面的牆上離地大約一米還能看到一個彈痕。我連忙上前檢查,她前額有一個彈孔,一槍致命。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襲擊似乎來得很突然,她還沒有作出什麼反應就已經香消玉殞了。除此沒有發現什麼外傷,衣服也算比較整齊,跟剛才沒有什麼兩樣。她身上只攜帶了簡單的化妝品跟一張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錶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間,沒有別的發現。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齊,地面跟牆面很夠乾淨,沒有什麼打鬥的痕迹。真是個異常簡單的現場呢。
「你們不要進來,這裡從現在開始就是兇案現場了!」我對外面已經驚呆的三個人說。艾格納看來還在自己的房裡沒有出來。
「悲了個劇……」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麼還不出來?」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間,先從鏡子里看了一眼。
房裡顯得比較散亂,沙發椅不知道為什麼被旋轉了九十度,現在是扶手對著我。牆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後……武都德跪著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顯然不堪所負,本來應該是不靠牆的現在已經頂在了牆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腳向牆邊移動的刮痕。武都德就這麼背對著我們,雙手幾乎是貼著身子垂下,一雙名貴的黑皮鞋也因姿勢跪著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著,鞋扣都快被撐開了,還露出了他的白襪子,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連忙開門進去探了探他的脈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從溫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鐘,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後才遇害的。他的身體有多處被扭打的傷痕,但是沒有一處是致命傷。額頭處有些石灰,大概是在牆上撞了一下。傷口雖然不深,但足以讓他暈厥。可能是太熱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經被脫下來放進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裡就只有鑰匙。帽子似乎被隨意地丟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禮服也有些凌亂的皺痕。他的上衣口袋裡放著育羅的懷錶,懷錶上只有育羅的指紋。他原本繫緊的領口被打開了,脖子上露出了明顯的勒痕,勒痕上的某個地方還有一個很奇怪的長約2.5厘米,寬約3毫米的更深的壓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兇器應該是直徑在五毫米左右的繩子,從勒痕上看,起碼有1.5米長。現場沒有找到任何符合條件的兇器。他左小腿的長襪子邊緣處的皮膚上有一個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壓著的緣故,因為卡片的壓痕應該會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紋(視乎方向),但是這個痕迹有深有淺,而且偏長,向腳踝處延伸。他的褲袋內側有一些被劃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門上的卡位里。褲袋裡被劃破的痕迹經比對,也不是鑰匙所為,那會是什麼呢?
我走出房間,艾格納也已經出來了,我壓抑住連續發現兩具屍體的驚悚,平靜地告訴他們這兩個人都已經身故。但我有更不詳的預感。我邁起沉重的腳步走向還沒出來的路人的房間,再次隔著玻璃往房內看了看。
從鏡子看到裡面竟然沒有人影!只有空蕩蕩的椅背,玻璃桌跟牆面。我試圖開門,卻好像被什麼東西頂住。我只好趴下來從門下的門縫朝里看——卻發現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側著頭睜大眼睛瞪著我!嚇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這樣想象中的惡作劇笑聲並沒有出現。
仔細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槍,流出的血已經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於地板的緣故,只是向內匯聚,並未探出房間。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經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強行擠進房間進行檢查。她似乎是整個身體趴在了地上,幾乎沒有碰到沙發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頭的旁邊的地面上拿著一把手槍,槍口還對著她的頭。她身上也沒有其他的外傷,只是右手的小指側面(也就是手掌的邊緣)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從黃襯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涼鞋,路人的衣物看起來還算整齊,只是因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塵,弄得髒兮兮的。她的身體還有一些餘溫,我的經驗告訴我,路人跟歐莫庵死亡時間相差不大,最多3分鐘。但武都德至少在她們死後15分鐘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內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鋼筆,旁邊還有一張紙,上面的字寫得工工整整:
「歐莫庵:殺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殺……嗎?
我很快就報警並且封鎖了現場。這間屋子的鎖沒有出現問題,一直鎖著,所以屋內其實就我們八個人。法醫的報告與我的判斷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間跟我的房間布置也是一樣的,連同沙發椅一起檢查,沒有任何異常,倒是歐莫庵的房門外出現一個小凹痕,似乎被什麼東西砸過,我記得我進來的時候還沒有這個痕迹的。艾格納房間把手綁在一起的釘子據育羅稱是一周前設計遊戲留下來的,其實在每兩個房間之間都有一個釘子,原本是打算掛上一些畫用來裝飾的,但育羅還沒有找到合適的畫,這些位置就一直空著。綁住艾格納門把手的那條繩子據育羅說本來是他家的晾衣繩,但是不知道被誰拆了下來。他家也是幾乎什麼都沒有,除了電視基本沒有大型電器,休閑衣褲千篇一律,也沒有正裝皮帶皮鞋什麼的,甚至主人房裡的鞋櫃也只有五雙人字拖。電視的電源線只有1米長。電視櫃里除了紙筆還有些紙牌、麻將、電池、硬幣和餅乾。房子里也沒有任何機關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間里的牆面上找到了一顆子彈,離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確認是由路人手中的槍發射的,而出現在歐莫庵房間的帶有歐莫庵血跡的子彈也是屬於這把槍。這把槍只發射了兩發子彈。路人槍傷上也有著近距離開槍時特有的灼燒痕迹,槍上也只有她的指紋。一張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壓在靠近鎖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跡,然而並沒有指紋,可能是被血掩蓋了。收集每個人拿著的身份卡,分別是:
警察:艾格納、路人
殺手:武都德、歐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羅、卡夫
我問起伊斯吉和育羅關於制卡的情況,他說整個遊戲,包括卡片,全是他們兩個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設計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訂做了這八張卡。商家也確認了這一點。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時育羅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納已經詳細地介紹了一遍遊戲規則和設定。謹慎起見,我還是重新測試了下遊戲系統,確認育羅跟伊斯吉所說的遊戲規則、設定都完全正確,流程進行也沒有問題。系統一開始會記錄下所有房間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後只根據這個身份記錄來判斷遊戲勝負的條件達成與否。但每次遊戲一結束,系統記錄馬上就會被刪除,因此並沒有能給我們留下什麼線索,育羅跟伊斯吉也證實了這一點。我著重檢查了下房間門上所用的感測器,發現它並不是像識別銀行卡一樣用的電磁原理,而只是識別卡背花紋的形狀。因為每種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著微妙的不同,肉眼識別十分困難,但機器識別就像掃二維碼一樣簡單(咦我穿越了嗎)。
「報告探長,一米半長的繩子兇器還沒找到!下水道也找過了,沒有任何銷毀的痕迹!屋裡幾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將的老人,他們作證說沒有人來過窗口,也沒有東西被扔出來。所有房間里的東西也都檢查過了,沒有任何其他疑點。還有,武都德的外遇屬實,對象是一位國際財閥老闆的女兒,經常在澳門揮金如土,她跟武都德還經常被目擊共度晚餐然後去酒店。至於路人,沒有查到她與除了育羅之外的其他人的關係。」一名探員報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沒有找到兇器嗎……那就是兇手還把兇器留在了身上?我拿著這疊身份卡,一邊用雙手輕撫,一邊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殺手總有點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就像身邊隱藏著的半生半熟的這些人,今天還在有說有笑地享受聚會,明天說不定你就會倒在他們腳下。無論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畢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細欣賞卡背做得十分精細的花紋,各種身份卡只有著肉眼基本無法識別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連撫摸也摸不出來。卡背黑白相間的色調可以看出是鋼鐵與塑料構成,有種樸素而莊重的感覺,更是我最愛的聖安東尼奧馬刺隊的隊服顏色。扯遠了,總之就是一些做得還不錯的卡。現在我就在這一張張地細細地用指尖欣賞著卡片兩面的凹凸感,試圖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經駕鶴西去的故人們給我留下的死亡訊息……摸到最後一張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陣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這張卡翻到正面一看,有點詫異。原來,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於沒有找到兇器,儘管有些波折,他們還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納身上只帶了鑰匙跟一張五十元人民幣,但這張人民幣上面還用圓珠筆寫了些奇怪的數字:「020 8573 423」。育羅身上帶了一個用來計時的秒錶,一支鋼筆跟一張白紙。卡夫褲袋裡則裝著鑰匙跟錢包,錢包里有一張公交卡,現金數百。而伊斯吉卻是兩袖清風,連鑰匙都沒帶。至於我呢,我帶著鑰匙錢包還有……咦?!!!子彈盒?!!我難道穿著昨天沒洗的褲子出門了?還好盒子裡面一個子彈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檢查的時候一模一樣。嗯,都是空包彈,用來嚇人的。但是繩子兇器還是沒有找到,我甚至連大家的脫下來的衣褲本身都檢查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繩子帶子。
以下是口供。由於他們就坐在沙發由我來一邊監督行動一邊錄口供,其他負責檢查的與案件無關的警員們又是直接向我口頭報告的,所以他們也知道很多現場的情報,不會有什麼說漏嘴的情況。而括弧里是我的備註補充:
艾格納:我在進房后不久就聽到了悉悉索索的聲音,現在想起來很可能就是別人捆住我的房間門把手的聲音。一定是誰想捉弄我,讓我難堪,第一夜還讓我出局,害我只能發表我的遺言。之後我就只想一個人靜靜,意識當然一直很清醒。呃……靜靜不是一個人,別問她是誰。槍聲?誰能聽到啊,我們的背景音樂就是槍聲啊,聲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時候似乎能聽到「碰」的一聲悶響。兇手?當然是路人咯。她不是還拿著槍嗎?還有育羅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時候不小心把懷錶弄到他上衣口袋裡面了。那張五十塊上面的數字嗎?當初別人找錢找給我這張五十塊的時候上面就寫著了,我也不知道它們是什麼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經濟情況?……要你管?我還得起錢,真的,就那點賭債育羅跟伊斯吉也不會介意的。武都德?純屬死有餘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樣抽到了平民,還能幹什麼?活到最後,聽人說話唄。話說這裡房間的隔音真好,不用擴音器都很難聽到旁邊房間的發言。不過在育羅出局的那個晚上,我好像聽到有人在擰我的房門,然後隔壁就有了打鬧聲。懷疑?可能是育羅吧,畢竟是屋主,對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會有隱藏暗道什麼的(並沒有)。而那幾個人都是在被鎖著的房間里死的,不打開門怎麼殺人啊?難不成我們還會穿牆神功?你說公交卡?你沒見過嗎?不就是可以上車打卡當付錢的東西咯!跟銀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還打折呢。我家離這比較遠,我又沒有車,帶張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訊,還挑釁了一下大家說歐莫庵就屬於他一個人,你們一群垃圾以後不準碰她云云。他算什麼鬼?現在倒好,死得活該!只是可惜了我們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個時候你探長跟育羅的思路其實沒什麼問題,不過我也覺得我的道理也說得通,對吧?我們當初確實是一起檢查了房門,沒有發現問題,所以我才這麼說的。你們警察也沒有發現哪怕是一把鎖壞了吧?(的確,鎖都是完好的,遊戲過程中的自動開關鎖也沒有問題)有沒有人擰我房間的門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專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麼說。真兇應該就是那個艾格納,動機當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歐莫庵又準備結婚了,心裡肯定不好受。門把手上的繩子應該是用點什麼機關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關係嗎?為什麼聚會我就一定要帶點什麼東西過來?我家又不遠,我又沒打算消費些什麼,就不帶錢咯。家鑰匙?我還在跟我爸媽住,我跟他們說了才過來的,待會還要回去吃飯呢。恩,武都德的挑釁是真的,但是肯定是開玩笑啦,誰會當真去計較這些,都是老同學嘛。
育羅:對,那懷錶是我的,我準備讓你們進去的時候我還記得我看了一眼呢。遊戲進行到第三輪我才注意到丟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沒有機會說出來。這樣都被懷疑真的是冤死了。我們平民的門是一直被鎖著的,只有殺手和警察才能出去。這些房間的牆板有近期被破壞和接合的痕迹嗎(的確沒有)?不過有件事我比較在意,除了客廳電視櫃里的紙筆似乎被動過之外,總感覺客廳里還有東西被動過,但是你要我說似乎又說不上來……那些紙筆?哦你們是第一次來所以沒見過,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電視櫃里的。恩,對,路人也知道紙筆都放在那裡。似乎也的確是有人想擰我的房門,不過也就擰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開啦。不過路人應該不是自殺。為什麼?恩……暫時我也說不清,就是感覺不是自殺。我那個秒錶是用來測試遊戲設定的時間準不準確的。而帶的筆紙是打算用來做筆記的,但是這一盤我光顧著計時了,完全沒有動筆。
我問了他們最後一個問題:除了這次聚會,畢業后真的沒有相互聯繫過?這次聚會只是一次偶然?
答:沒有聯繫,即便是歐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個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來設計這個遊戲,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來找育羅,四個人玩了下牌什麼的,雖說也不怎麼愉快,但當時就敲定讓路人也來參加聚會,湊齊八個人來玩殺人遊戲。工作時武都德、伊斯吉、育羅三人一直在一起,離開時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離開,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個方向,沒有多少兩個人獨處的機會。QQ聊天記錄上也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幾乎」?
當然最關鍵的是,起碼你們不會合謀了。
我暗鬆一口氣:「兇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證據還在你身上!」
謎題篇結束。不考慮合謀,請有邏輯地分析,解釋所有疑點並還原整個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兇手及其手法、計劃,和能將兇手定案的證據
【誰是卧底推理題】
新年聯歡會,老師給鑫鑫、森森、淼淼、焱焱、垚垚,每人一個詞語,其中有四個是相同的,唯有一個詞語不同。老師公佈道:「你們每個人只能看自己拿到的詞語,並且用一句話或者一個詞形容你拿到的詞語。卧底若知道素人拿到的的詞語以後可以形容素人拿到的詞語,這不違規。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卧底,建議不要把信息說的太明了,這既會讓大家全部找出卧底,也會讓卧底刻意掩飾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們在第一輪就揪出了卧底,我不會公布,我會讓你們再進行一輪然後再公布你們是否已經選出卧底,若沒選出,需再進行第三輪,然後才能公布結果。」
遊戲開始
鑫鑫想了想,說:「一男一女。」
森森胸有成竹地說:「男歌手。」
淼淼脫口而出:「80后。」
焱焱輕鬆的回答道:「兩個字。」
垚垚想了想:「嗯……那就『太陽』吧。」
老師公布:「下面進入投票環節。」
鑫鑫投了森森;森森、焱焱、垚垚投了鑫鑫,淼淼投了焱焱。鑫鑫出局。
第二輪開始了
森森泰然自若的說:「往事隨風!」
淼淼想了想,說道:「遠走高飛。」
焱焱答出:「湖南衛視。」
垚垚說道:「我們都一樣。」
老師公佈道:「下面進入投票環節。」
森森和淼淼懷疑焱焱抽到的是何炅,都投了焱焱一票。
焱焱懷疑淼淼抽到的是金志文,投給了淼淼。
垚垚只覺得森森一定是卧底,投給了森森。
老師公布:「焱焱2票,森森和淼淼各1票,焱焱出局,而卧底並沒有淘汰掉。」
第三輪開始了
森森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些什麼,便給出信息:「天堂。」
淼淼很淡定的給出了信息:「故鄉。」
垚垚露出一絲壞笑,然後說道:「我也來倆字的,何必!」
老師公布:「下面進行投票。」
第三次投票結束后,老師宣布:「恭喜你們選對了,他就是卧底!」
問:卧底和素人得到的詞語分別是什麼?(先回答卧底得到的詞語,再回答素人得到的詞語)
A、其實,他和她是相愛著的……兇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們一起安排了一場謀殺
B、案件的主謀是妻子,這是一場計劃已久的謀殺,用盡了各種手段
C、兇手其實是小姨子的丈夫,發現妻子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D、兇手是妻子,發現丈夫出軌並跟蹤,使用特殊手段進了房門,犯下了案件
E、案件並不複雜,就是老王和小姨子進行不可描述的事,結果失手發生了意外
【末日預言家的自殺】
2012/12/21過後,證實了那天不是世界末日,之前經常發表末日預言的知名預言家,就在2012/12/22,他預言的世界末日隔天,在自己的書房中舉槍自盡了……
警方接獲報案來到案發現場,預言家的助理對警方表示說:「大約一個小時前,我聽到書房傳來槍聲,敲門但大師都沒有回應,進來一看發現大師居然自殺了,就趕快打電話報警了。」
警方調查書房,現場沒有打鬥痕迹,預言家趴在書桌上,右邊太陽穴周圍有灼痕,判斷是近距離開槍沒錯,手槍掉在書桌旁的地上,上面只有預言家的指紋,桌上染血的遺書上寫著:「我錯了,勞斯說的才是對的,我沒有資格當預言家。」
警方:「勞斯是誰?」
預言家助理:「是跟大師意見相左的另一位預言家,勞斯主張不會世界末日,經常在電視上跟大師爭論;他今天稍早才來過,譏笑大師預言的錯誤,要他退出預言界,大師氣得把他轟了出去,然後就把自己關在書房裡,連莎拉小姐和查理先生來了也沒跟大師聊多久就走了。」
警方:「莎拉和查理又是誰?」
「莎拉是大師的好朋友,平常她來找大師,兩個人一聊就可以聊好幾個小時,大師最喜歡的鋼筆就是莎拉小姐送的,每次有重要文件大師總是用那隻鋼筆來寫。查理是大師的好朋友,在莎拉離開不久后也找大師聊了一會。都是今天上午。」
警方檢查預言家的右手中握著的鋼筆上,的確刻著「莎拉贈」的字樣。
警方找來了今天曾經見過大師的勞斯、莎拉和查理來錄口供,但三人在案發當時都有不在場證明:
勞斯:「我當時在家裡鑽研不會世界末日的理論,我電腦里的文檔記錄和網頁瀏覽記錄都可以證明。」
莎拉:「我當時在逛街,商店裡的員工可以證明。好賣了不少東西呢,你看!」莎拉隨即晃了晃手中的大包小包。
查理:「我當時正在辛巴克喝咖啡,那裡的工作人員可以為我證明。」
警方見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正準備以預言家自殺結案時,一個柔和且略帶調侃的聲音響起。
「呵呵,這不僅不是自殺,而且兇手還犯了一個很致命的錯誤呢。」
一名皮膚黝黑、有著茶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眾人面前,微笑道。
「你是什麼人?」眾人詫異。
「安室透,是個偵探。」
末日預言家究竟是誰殺死的?
(號:001 恐怖遊樂園『上』;語境、推測)(主)
(註:有練字的都是初中生或小學的,有主字是高中生以上,且信息多而雜,可別怪我,但是由於是第一篇,我在分信息時會加「——」的,還有,我大部分題目,就算不看上篇也沒關係)
(天再)今天我在學校收到了一份遊樂園的票,真是奇怪,不過,不要白不要,反正是周末去玩。
—————完—————美—————的—————分—————割—————線—————
(任天)終於走到了這個遊樂園了,貌似是新建的,不過可以玩,就已經很不錯,我拿出那份充滿奇異的遊樂園票,這是我乞討時一個老頭給我的,雖然有點奇怪,我還是走進了這個連門都沒有的遊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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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這個遊樂園十分古怪,處處都透露著特點,因為裡面連摩天輪都沒有,太坑爹了,還有怎麼過山車這麼短,一點也不符合我理想中的,建設隊是不是偷懶了?不僅如此,場內居然只有包括我才四人,難道是場陷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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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曦)真是奇怪,這裡怎麼有四個人,不過我還是走到了各種圖上的設備都試玩了一遍,還可以,不過我出來時,大門居然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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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這不科學!我才剛坐完過山車,門,怎麼就關了,到底怎麼回事?是誰?
請問現在在場誰有問題?
誰:
1.天再
2.任天
3.姬曦
4.老頭
原因
1.神秘
2.職業特殊(關於遊樂園)
(題外話:我出的題目#86761原因忘記跟大家說了,就是其實任天就是鬼扮的,而天再由於高度緊張於跟蹤問題,沒發現任天(就是鬼)突然出現,所有才會那樣,為了表示歉意,我特地加了人名,相信我,不然難度更高,而且有可能不是付費會員就看不了……)
偵探S春節期間去哈爾濱旅遊,結果遇到了一樁兇殺案,嫌疑人有五人,警察在挨個詢問案發時間五人在做什麼。以下是五個人的口供:
嫌疑人甲: 我去看冰燈了,太美了,就是真的太冷了。
嫌疑人乙:我在和朋友喝酒,過年期間聚會應酬總是免不了。
嫌疑人丙:我在松花江上游泳,還碰到了好幾個俄羅斯老大娘呢。
嫌疑人丁:我去理髮了,放假時理髮店裡人總是爆滿,排了半天隊。
嫌疑人戊:我在松花江上參加汽車拉力賽,漂移玩的太爽了。
結果偵探S一下子就指出了兇手,因為這五人中有一個人撒謊了,請問是誰?
密涅瓦推理系列四:【爆裂吧!旋木】
密涅瓦破解后,立馬騎車趕到「約定好」的那個地方,不到半小時,他就到了。
遠遠地他看到大樓門口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旋木,他立馬提高了警惕,這兒怎麼會有一個旋轉木馬呢,而且只有一隻馬,他站的遠遠的。然後立馬打開手機看到有一則最新的命案:今天早上一幼樂園中,遊樂園剛開門營業,一個三歲幼童在玩旋轉木馬時,其下面的木馬突然爆炸,幼童被鑒定為當場死亡,屍體被炸得很慘不忍睹,無法進行屍檢。
他點開了一個視頻,上面是一段採訪據其家屬和目擊者說,幼童上了木馬後因為受到了驚嚇吧,因為以前沒坐過,是他的叔叔抱他上去的,他一坐下就嚇得大哭,並不停地扭動,但就是動不了似的,直到開動后,他才安靜的扶著木馬睡了。但是沒想到,最後竟然……嗚嗚,說到這兒,他的叔叔哭了起來,早知道我就不抱她上去了,他的叔叔哭著說,早知道就不讓他坐了,可他非要坐,我以為……沒想到他還是死了……嗚嗚。
他看完過後若有所思,正在這時耳邊那道聲音又響起來了:「怎麼樣,你知道誰是兇手了嗎?」
密涅瓦笑了笑,說:「我想我知道了。」那個男子便高興的笑道:「hh你說是誰呢?」
密涅瓦自信地回答道:「當然是那個叔叔啦,因為他說的話有破綻,他說……」但是男子卻打斷了他說的話,對他說:「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可惜啦,兇手不是那個叔叔,因為兇手把魔爪伸向他了。
密涅瓦心裡一驚,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往旋木的方向跑,該死,旋木上面竟然躺著個人!密涅瓦恍然大悟,立馬跑到那個人面前,果然是他!他來不及想其它的,他抱著那個人,就開始向後跑,剛跑了不到五十米,後面砰地一聲就爆炸了,然而在他正準備放鬆,準備詢問這個人的時候,他發現,警車的聲音愈來愈近,最後,他被一群警察圍了起來,他一看那個人,早已沒了呼吸。
耳邊那男子的怪笑聲也更加奸詐猥瑣了:「hh,我親愛的小神探,這下我看你怎麼洗清罪名,把這點小事解決了我再來找你hhh,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密涅瓦這才明白,自己原來被神秘男子設局了。但是這個男的也就是幼童的叔叔究竟是什麼時候死的呢?
哈哈,今天真開心,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是在學校的最後一天,今晚,我和室友都很興奮,久久不能入睡。
燈關了,只有走廊上的燈光使我們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到睡覺時間了。
我想上廁所,便起來。旁邊的一個室友竟然主動陪我,他和我的關係可不太好呢,不過介於我怕黑,還是和他一起。經過洗漱台那張大鏡子時,我竟看見了水泥牆,我嚇了一跳,趕緊把洗漱間的燈打開,鏡子恢復了原樣。我驚魂未定,只有那個室友陰險地笑了笑。
我不服氣,為證明我不是膽小鬼,我走到鏡子前玩弄起來,我把手抵在鏡子上,鏡子里的我也把手抵在我的手上,好像拍掌似的。我和鏡子中的我玩石頭剪刀布,我可是玩石頭剪刀布的高手,嘿嘿,不出所料,我贏了。
可是。
室友再也笑不出來了,他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到底有幾件東西不對勁呢?
上接#502206
Cherry的穿越之旅(二)
我是Cherry, 一日走在路上,遇到一將死之人,很多人在圍觀,卻無人上前救助。我不忍心便上前餵了他一口水,結果這人附在我耳邊透漏了一件令我十分震驚的事情:此人會穿越之術,曾經穿越到古代恰好適逢叛亂,根據史書記載他知道這場叛亂是成功了的,所以加入了叛亂,希望日後能夠藉此飛黃騰達。沒想到他在混戰中被打成重傷且被拋下,他拼了最後力氣穿越回來,結果來不及了,他知道自己馬上就不行了,就把穿越之術教給了我,並且再三叮囑要慎用。
然後我開始了隔三差五的穿越之旅,基於那人的教訓,我謹慎行事,穿越遊玩之餘也就是倒賣一點化妝品,21世紀高科技含量的化妝品自然比古代的胭脂水粉效果好的多,很受皇宮裡后妃公主及貴族夫人小姐歡迎。
某天我又穿越去了南宋,結果剛走到街上便被大內侍衛抓了去,原來貴妃娘娘近日身體不適,太醫問診說是中毒。結果皇帝下令調查是誰投了毒,沒想到我的化妝品被檢測有毒。
我當然大喊冤枉。結果人說銀針驗毒可是當朝大名鼎鼎的法醫宋慈確定的驗毒方法,錯不了。
因為貴妃娘娘說最近臉上起痘還有斑點,我只是賣了她硫磺皂和遮瑕膏,還有眉筆和氣墊等。
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惡靈的詛咒(上)】
「事件是發生在去年夏天。一名化學系的女生,持刀惡意傷害別人,被校方領導嚴厲處分。不料,在一個晚上她被發現死於炸毀的實驗室。臨死前還寫了遺書,不,換句話說是一封恐嚇信:內容是這樣的:'***的學校,我將化作黑夜裡的惡魔,坐騎著無頭之馬,手揮長刀,將此碾為死亡墓地'。」
「後來呢,連續發生好幾次離奇事件。有人在晚上看到鬼影;男生和女生的宿舍走廊上都出現很多血手印;還有就是那個實驗室,每天晚上都會傳來凄慘的哭聲,過去一看卻一個人也沒有。一定是-一定是那個女生冤魂在作祟。」
「哼,怎麼可能?一定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川島說道。
「不要說了……」洋菜的尖叫聲響徹整個車廂,「別再說了」
「怎麼了洋菜?幹嘛這麼大聲?」望著洋菜那獃滯中充滿畏懼的眼神,我沒有說下去。
「哎呀!難得出來放鬆放鬆,別把氣氛搞得這麼僵嘛。」及和悠夫學長突然的一句話讓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車子在曲折的山路中行駛著,每個人都望著窗外經過的景色。廣播響起的音樂,陶冶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終於到了,餓死我了。我們先把東西放到旅館,再去吃飯吧!」
「那個,」洋菜有氣無力地說道,「我有點不舒服,所以晚上就不和大家一起去了。」
「要不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有點累了。」安席子學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說道。
「那麻煩你了,我去洗一下車子,你們待會兒直接到旁邊的餐館。」及和學長待各位把行李箱全部拿下來后將車子開到了旅館後方。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街道兩邊的燈光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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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川島收到了一條簡訊后離開了座位。
「嗯。海鮮飯的味道真是美味到極致。」我將小勺的海鮮飯送往口中后,對對面的谷夏說道。
「還有這雞肉的味道也不錯。」
「話說回來,及和學長怎麼還沒有來,洗個車子要不了這麼長時間吧?明天還要趕路呢,肯定又要弄髒。」
「他啊!總是愛惜自己的車子。哎不知道洋菜怎麼樣了,總是覺得今天她一點精神也沒有。」
「她可能不舒服吧!」
「還記得她下將棋時的樣子,無論自己多麼難受,她都很精神。」
「她還會下將棋啊!」我夾了一塊雞肉,笑著說。
「她下將棋可厲害了,而且……」
正在此時,安席子學姐突然跑了過來。
「洋菜她,她不見了」
「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回到房間后,洋菜就睡著了。我就去洗了個澡,等我出來的時候發現她不在床上,到處找遍了也沒有發現她的蹤影。而且,窗戶和門鏈都是從裡面反鎖上的。」
「難道說,」谷夏顫抖著聲音,「難道是那個女生的惡靈把洋菜給……」
「不可能的,」我望著她們倆,「總之現在得把洋菜找到。她一定不會走太遠的。學姐,你帶谷夏先回旅館找找看,我去附近找。如果有什麼發現,儘快聯繫我。」
「好的。」
兩個人離開了餐館。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種地步?還有,及和學長、川島兩個人也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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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本來是大家一起逛夜市的。可是,空氣中卻充斥著一股邪惡的氣息。我接到了學姐的電話,說在房間里發現了洋菜的屍體。屍體脖子上有被勒過的痕迹。我們三個人在屍體的旁邊發現了一張紙條:復甦的黑暗力量,終將作出審判。讓我們吃驚的是,這字跡竟和那位女生的字跡一模一樣。
「不會吧!真的是-」谷夏捂著嘴,忍不住哭了起來。
我看了看洋菜的屍體,在她的口袋裡發現了一本記事簿。封面上寫著:ACIAD
第一頁:電腦黑屏清理這塊地;第二頁:我說不救快查閱資料;第三頁:夜晚來臨之前請關門(最底下寫著:靜止不動);第四頁:親愛的老師,您好!第五頁:惡靈使者殺進女廁里;第六頁:有美女謀殺一個死人;第七頁:你們被化學整得頭疼;第八頁:男生睡覺還要看鬼片;第九頁:復活的逃亡班車迫近(最底下寫著:只有腳步)
「她記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學姐看了以後不解地問道。
一道閃電般的感覺在我腦海中一晃而過。
「原來如此,我終於知道洋菜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了。」
洋菜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王老闆愛喝酒,經常和朋友一起喝酒,突然有一天,在一次集會上,王老闆昏死了過去。陪同王老闆的有小張,小李,還有王老闆的妻子。
妻子:「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老公喝著喝著就昏過去了,他有高血壓,應該不會是高血壓發作,吃飯前他自己還吃了降壓藥。菜是我做的,肯定沒毒」
小張:「肯定不是我乾的,我和王老闆雖然有矛盾,但我們已經和好了,我還特地買了上好的葡萄酒,隨便你們檢查,酒里肯定沒毒。」
小李:「也肯定和我沒關係,雖然我和老王有過衝突,但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這次我特地送了老王純銀酒杯,沒想到第一次喝就成了最後一次,唉。」
已知每個人都有可能殺死王老闆,問:兇手是誰?還是王老闆高血壓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