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2年某一天,A市发生了一起凶杀案。现场未留下任何证据。死者为一名医生。医生养的一条狗同一时间遇害。问题:此案件发生的时间可能是?
苟活者 第二章 初显
“咦?不行么?……那……这样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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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你明明预计到了它的发生,但它真的发生的时候,却总是完全出乎预料。
我跌跌撞撞地走出了房间。
回手把门关上,把自己和房间里散落一地的器官碎块分隔开,我才感觉好受一点。然而稍一放松,我又仿佛看见了那段肠子的外层浆膜崩解开,露出里面平滑的肌肉层,然后整段肠子从内向外崩裂,里面的肠液夹着……我再也忍不住恶心的感觉,就这么吐了起来。
我扶着门吐了一阵,但除了一些发酸的透明液体,什么也没吐出来。事实上这样做很傻,甚至说很愚蠢,但是起码让自己暂时冷静了下来。
这时我才发现,门的触感不对。扶门的那只手感觉到了十分明显的凹凸不平,而且还比较尖锐,有一定的规则,不像是木门因发潮形成的。我把手拿下来,仔细看之前手放的地方。房间外的灯光十分充足,这也让我辨认出了门上不算太清楚的一行字码。
“B、W、V、8、7、3.”我轻声念着,感觉有些怪异——好像以前在哪里看见过。
这是什么意思?房间号?
我摇了摇头,尽力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个房间以及——房间里发生过的事,然后开始向前走。
不知道设计这个建筑的人是怎么想的,房间的门竟然直接通向一个圆形大厅,而且……这个宽至少超过20米的大厅,竟然连一个窗户也没有。
没有窗户,但有门,而且除了我刚刚出来的房间门,在对面还有三扇门。
有门就好,我这样想着,至少门就意味着通行的可能,对于我现在不知道向哪里走但知道向前走的情况再合适不过。
但是有三扇门,黑门、黄门、紫门,选哪一扇?
我走到门旁才发现,最中间的黄门上有字。
字体和我之前在房间里看见的并不一样,甚至有些稚拙,但确实有字。
重览噩梦之始
论判厄运之源
身毒的符号顺阿拉伯的旅途漫延
莎士比亚逆行的脚步执着地出现
头颅为凭领赏
正如你很特别
却也只能跟从着命运
坠入无尽的黑暗片段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语句不通不说,也不能这么诅咒人吧……我不由得有些郁闷地想。
想归想,不过我猜,这应该还是给我的提示吧。
如果这提示值得信任的话,我该怎么做?
梓桐原创推理(六)——狄安娜掌控的月亮
白满铺地,冷气逼眉,惊抬眼处,万里长天。一轮孤月,凄凄萧索。————引子
今天是我留学之旅的第一天,幸运的是,雨繁和长欣选择和我一起去俄国,刚下飞机,我就感到这里和国内的差距。
冷气扑面而来,和当地人的热情形成鲜明对比,我们所寄宿的学校是当地最好的大学,经过数月学习,学校统一放假一个月,这时我们有了去游览偏远乡村的想法。
说做就做,我们准备好东西,开车去几百公里以外的一个小乡村,村子不大,几个小时就能逛完全村,村子中央是一座高塔,通体青黑,塔前还有两座,左边的石像面容严峻,看起来十分威武。右边的石像是个女性,看起来神情柔和。据当地人说,这座塔是供奉月神狄安娜的地方。“狄安娜?那不是西欧的月神吗,怎么俄国也供奉她?”一向问题多的长欣开始小声咕哝“可能是文化的互相交融,没什么特别的”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这时有几个穿着奇特衣服的人推开前面人群,缓缓的靠近高塔,据村民说,他们就是主持祭祀的长老,祭祀在明天晚上举行,如果我们想参加,今天可以在村子里住下,于是我们临时找到一家人,在他家寄宿。
俄国的晚上非常寒冷,外面几乎滴水成冰,与屋子里温暖的空气对比明显,晚上,各种工作都做完了,我们和那家人一起围着桌子吃饭,酒足饭饱以后,那家人给我们讲述了有关月神的一个传说“在每年的九月初,进行一场祭祀,每家都要在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长老们分发的一个透明珠子,祭祀中随机选择三个人,法师在每个人家里作法,如果是被选中了,那么被选中的人家里最高的地方放上的那个透明的珠子,晚上会变成月亮的模样,这个人要献出大量祭品,祭品由长老们奉送给月神,如果不这样做,那这个人就将承受月神之怒,变成祭品消失在当天夜晚。“月神也会这么令人畏惧吗?”一向对恐怖故事比较敏感的雨繁看起来有点慌张。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床就发现那座青黑色尖塔被栅栏围住了,大门锁着,据他们说长老们正在里面施法,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们只能在远处观察尖塔,尖塔是花岗岩基座,塔身是用青黑色的方形石块垒成,还夹杂着刻有月亮图案的黑曜石,整座塔约有90米高。给人一种严峻的感觉,塔顶看起来和塔身差不多粗,但并不显得违和,塔顶和月亮图案附近好像还镶嵌着宝石,闪烁着夺目的光辉,建造这座塔,应该花费了很多人力和物力吧。
过了一会,长老们出来了,面带微笑,遣散众人,让他们去做他们自己应做的事情,只等晚上来参加祭祀,接着给在场的每一个家庭都分发了一个透明珠子。珠子不大,直径也就十公分,晶莹剔透,好像水晶,拿起来略沉,每个人的珠子都一模一样,回到家中,只见每一户人家都在屋子上放了一个类似避雷针的东西,上面放着珠子,我们寄宿的人家也不例外。
到了晚上,长老们一个个的在屋子里作法,对于这种迷信行为我不以为然,作法完成以后我们都聚到一起,听长老发言,发言简短,长老说:“快结束了,月神已经选好人家,看看今年的祭品是谁出。”我们和村民又跟着长老们一家家的看,到了我们寄宿的人家,我们脸色大变,屋顶上的珠子,竟然渐渐显示出月亮的模样.......我们寄宿的人家倒是很淡定,摆好供桌,放上祭品,我们每人也在桌子上放上一些祭品之类的,雨繁看起来很害怕,她几乎把她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放在上面,受国内传说影响,我以为这些祭品会消失,但是,等了一会儿,供品没有消失,珠子上的月亮也没有多大变化,这时长老发话了“看来月神接受了祭品,我施法让她离开”然后长老们又是各种作法,作法大约10分钟左右。他让我们抬头,回头看,珠子上的月亮已经消失了。施法结束....我们在不安中又度过了一个夜晚,明天天亮的时候,每家人屋顶的珠子都被卸下来,陆续交由长老。我看到路上,有一个小孩子拿着那个珠子,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呀?怎么不把珠子还给长老”我试探着开口“我在烧蚂蚁,嘻嘻,这个珠子这么好玩,我可不想还回去”“小孩子要有点爱心,别做这么残忍的.....”说到一半我愣住了,“我知道怎样在不交贵重祭品的情况下赶走月神了。”“嗯?说说看?”昨天被吓到的雨繁也来了兴致“方法就是....”我卖起了关子
下列那种方法(如果保证一定可以实现)是“我”接下来最可能说的?
寒假题(1)【看似长,实则短的一道寒假题】
文/宋诗书
简介:2019年1月前后,名校蓝香书院发生了多起令人发指的凶杀案,警方曾多次介入调查,大都无功而返。7日,蓝香书院再起一件凶杀案,这个惊骇世俗的凶手能否伏法?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论语·泰伯·曾子言》
Part one
“听说了吗?凶手公开发文,将继续杀人!”夕阳对御手洗如说。
“NO,阳君!我们是一个刚来的高中新生,不该管的!”御手洗如用普通话说。
夕阳面色一觑,喊道:“什么嘛,御手!听说这次凶手的目标就是新生诶!”
“阳君多虑了,让他(她)尽管放马过来,我见好就收。”御手自信地说。
李夜即御手洗如(因对某人物及其喜爱而自称),夕阳是李夜发小。
“这样不行的,御手”夕阳惊惧地说,“这个凶手可是出了名的凶狠……”还没说完便被御手打断了“不、不、不,阳君。你这样是长不大的,得迎接困难是吧?”说着,御手从包里缓缓拿出牛皮绳……
已然深夜,阴风怒吼,月光胆怯。夕阳和御手洗在操场里闲逛——这当然是学校的特许,其他学生还在上着晚自习。
“御手,你说凶手会出来袭击我们吗?”夕阳沉声问。
御手扭头看他,然后说:“我更偏向于凶手是学生。你听得懂吗?”
“当然……有人来了……”夕阳盯着从不远处走来的人说道。操场周围没有灯光,唯有教学楼日光灯穿过距离的差距传来微弱的光芒。
御手忧心忡忡地说:“看起来有麻烦了……我不信会有一个老师来找咱们喝酒,对吧,阳君?”话毕,危险已来临。黑夜中,不知性别的人快速跑来,微弱的光芒闪烁着匕首的寒光,照在御手脸上。
“夕阳,小心!”御手喊。那人奔着夕阳去,夕阳躲闪到一边,两人随后迅速跑开。“砰!”一声尖锐的爆鸣声响起,火药燃烧的瞬间,御手看到了戴着面具的黑衣人——黑衣人有枪,夕阳中弹了!御手焦灼地在操场的另一头奔跑,他救不了夕阳,也不能因此搭上性命!——凶手如此狂妄,一定会伏法的!御手如此想着。黑衣人朝另一边走了,教学楼闹哄哄的,隐约传来的声音是:过年了? 看到黑衣人离开,御手跑向夕阳,只见夕阳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御手……,为我报仇……”夕阳愤然地说,然后脖子一歪,死了。
会的!御手这么想。
Part two
学校报了警,封锁了校园。经过警方调查发现在上最后一节晚自习时,共有六个人在教学楼及周围活动,中间有小许人上过厕所,不过回来的时间很快。
然后这六个人分别为:
(1)夏目,男,学生。背着书包在教学楼不为人易见的地方活动,行为鬼鬼祟祟。据老师说,他能活动则是由于他借机说上厕所。
(2)明珠,女,学生。活动于宿舍,至于去没去过操场不得而知。而能活动则是由于来例假了,不方便。老师便让她回宿舍休息了。
(3)周伟,男,教师。这周的值日老师,腿脚不太好,便到处走走,巡逻。除了学生见得到的地方能看见到周伟,其余不得而知。
(4)秋爽,女,教师。由于其余老师要看班,当时只剩秋爽一个人在办公室,行踪不知,无人可见。
(5)佳美,女,学生。向老师请求去办公室打电话,老师允许。十分多种后才回到教室,当时办公室没人。
(6)真相,男,学生。小混混,老师管不住他,因为不影响同学上晚自习,便放任他在校园内活动;学校也准备开除他。
警方向御手洗询问了一些问题,御手洗如实回答,看得出,警方怀疑御手洗。
“这样子也不好吧?警察老哥,枪还能出现呢?”御手洗满是嘲讽地说——他原来不这样的。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失职!不过,我也会找出凶手。”一个警察开口道。
“好了,把你们的调查都抖出来吧!让我看看。”御手洗凝重地说,“当然,我也不怕你不给……”
“给你。”
御手洗大致看了之后,说:“线索为何如此之少?没有专业人员对他们的衣服…进行检测?”
“这倒不。这会违反这道题的规则的,御手洗如!”警察呵斥道,“不过,还有其他的线索:在距教学楼百米的地方发现了黑色的衣服,上面有淡淡地女士香水味。目前除此之外,没有其余发现。”
“这样啊?便值得深思了……”御手洗认真地说。
Q1:凶手是(请尽量说明理由)?
Ps.不用考虑动机,给出的调查信息没有作假,没提到不用多加考虑。
凛冬谋杀 第三短篇
引子——永远孕育着文明的河流,载着黑暗,驶向漫无边际的大海...
Y市,冬天。木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难以平静。夕阳悬挂在天边,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河岸边布满了鲜花异草,桥上的人们往来穿梭,像极了马致远描绘的一幅“夕阳落照图”。木招来服务员说:麻烦来两杯咖啡,加牛奶,谢谢。帘盯着木说:来这里干嘛?木摸摸头,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来这里玩啊。帘径直走出门外,留了一句话:我在河边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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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租船和帘一起去河下游玩,木开船。帘说:谈谈案子吧?木(无奈):啊?又谈案子?嗯?就前两起案子来看,手法拙劣,并不算多难。帘轻笑说:有没有你也解决不了的案子呢?木想了想开口道:有,比如下一起案子——如果会发生。随着时间的推移,木说:该回去了?帘盯着较远处的地方看,说:嗯,不过,还需要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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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救援队的打捞与搜查队的搜索,总算有一些眉目了。木在酒店里颓丧地说:为什么每次都有案子发生。帘说:看起来你对案子不感兴趣?木对她报以微笑:我觉得先解决案子,你认为呢?帘也笑着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说着,从包里拿出资料袋,把资料递给木。
死者为成年男性,死因是氰化物中毒,死前有过剧烈运动似乎带些搏斗的痕迹,暗袋里检测出氰化物。脚裸被麻绳给绑了死结,与一艘较破旧的小船连在一起,经过人员的检测,船上有死者的脚纹和指纹,水渍,船桨和麻绳的残留物,船桨上有血迹却没有指纹,死者后脑有被重物敲击过的痕迹,没有发现其他人的痕迹。木说:没有过往的船经过吗?帘说:是的,因为那里水流大,容易出事,所以几乎没有船经过那个河段。帘继续说:真是用了一个变态的死亡方式。木说:船一直停留在那里吗?尸体是怎样的状态?帘说:尸体浮在水面和船一直顺水往下漂。木想了想说:我认为,可以到中上游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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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结果:)上游的人很少,甚至乎可以说没有。据一位租出船的老人家说,他把船租给死者之后,便离开了,那时只有死者和他的朋友、女友。(以下是死者朋友、女友的证词)
Friend:死了吗?看起来,很好呢?当时我正在旁边的林子里拾柴火,其余我一概不知(无人可证)。Girl friend:当时我在不远处的小河沟里打扮呢。(无人可证)
(动机):死者的朋友和他女友好上了,死者曾一度想杀死两人,最终无果——而另两人,想法一致,不过两人都不知另一人的心思(意思是死者的朋友不知道死者的女友想要杀死死者,女友也一样。)
以下是我所补充的条件:
(1)当时三人准备野营(死者死前)。
(2)死者身上的氰化物是想拿来毒杀那两人的。
(3)船停靠在岸上,并且在遇害前想乘船去捕鱼(指死者)。
questions:凶手是? 是否存在合谋? 犯案手法是?
【叙述性诡计推理题】
我醒来。
结满蛛网的屋顶,死灰色的墙壁,掉了些漆的佛像,糊着厚厚一层纸的小木窗。
现在仍用纸来防风的窗子可不多。可惜窗上破了几个洞,月光从中抛洒进来,倒也明亮。
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古寺里,周围的地板铺满了厚厚的灰尘。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屋顶,结满了蛛网,并不怎么高。那佛像真是诡异。死灰色墙壁也很是令人惊惧。墙上有个奇特的凹痕,似乎是曾打开过又被封死了的。
正方形的阳光投在地面上,让我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一身奇脏无比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记忆里上一秒我还在街上,下一秒就到了这个诡异的地方。意外的是我并不怎么惊恐,倒有种熟悉的感觉。
大概是梦吧,梦境的标志不就是记不清到梦里来的么?
我决定先在这里转转,好好看看我的梦。
透过小窗户,我望到了远方熟悉的高山。果然梦里的东西都是以现实为原型的?
地板有点脏,但我的衣服更脏。真见鬼,难道我的身份是乞丐?
那佛像引起了我的兴趣,我绕着佛像转了半天试图在这个梦里获得一些好处,直到夜幕降临终于累了想歇息一下。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这屋顶恐怕有些年头了吧?
这诡异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坑坑洼洼的墙壁上还有些刻痕,看不太清。
那石头。。似乎是个佛像?
墙角那里有一大堆圆圆的东西,大概是什么东西的果实。还有几个用树叶巧妙卷成的小杯子,里面装着一点水。
真是个奇妙的地方,我也许是来到了某只鸟儿的宫殿。
肚子好饿,顾不上其它了,先吃一个试试再说。嗯,确实能吃。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一些,一口气喝光了水。
填饱了肚子感觉好多了,就连地上斑驳的影子看起来也觉得美好无比。
活着真好啊!
我惬意地躺了一会儿。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周围一片黑暗。我感觉到我的手边有什么东西。毛融融的,有.....八条腿?!唔,还有一些别的......呼,这可正常多了。
我听见窗外狂风肆虐吹动树叶的呼呼声,仿佛要把树连根拔起。这里竟有这么大的风?
狂风呼啸。
“duang~”
钟声?!
......
我醒来。
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什么。晕晕沉沉的我感觉到手里紧紧捏着什么东西。好硬。
我好困。我放弃了思考。抵挡不住的睡意正在袭来。哈,哈哈哈。
“duang~”
钟声?!
......
我在街上走着,跨过几根电线杆,转角处几个阿婆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造孽啊......”
“是啊,不知道是哪家的娃被刮到了那里去......”
“你说会不会是闹鬼哦?现在那条街都没人敢去了,我听我大侄子说那娃一股杏仁味,死得可惨啊,这么惨手里还紧紧捏着.....”
“嘘......神明保佑,神明保佑。”
被发现的尸体是怎么死的?
PS.除开头、结尾部分的穿越及钟声外无灵异。
(大家好,我是在广州赫赫有名的陳探长。作为本案记叙人,我的文字全部属实且不容置疑。)
零.【序章】规则
2004年10月1日 周日 阴转雷阵雨
国庆佳节,全民欢庆。特意申请了假期,如此我又可以摆脱单调无聊的查案生活……半天。
……
我花了10分钟才意识到我是个探长。
三具冷冰冰的尸体,每一具都似乎在讽刺着我的无奈。
今天我参加了大学同学的小聚会。阔别大学生活多年,毕业后大家又各奔东西,基本没有再怎么联系过,我对各人的印象自然就只停留在了毕业那天的表情与服装。这不,现在手机虽然还只是有钱人的玩意,QQ却开始流行起来。在各种误打误撞之下,大学里玩得比较熟的我们几个居然在各不知情的情况下互相加了QQ好友,接着大学QQ群也建起来了。不过比起打字,我们当然更愿意面对面好好聚一次。聚会计划也是很快就出炉了,地点就定在育罗的家里,相约一起玩杀人游戏。(名字均为化名)
为了防止有读者不会玩杀人游戏,和避免一些在杀人游戏的规则上可能的冲突,我还是将8人局规则简介如下(不建议跳过):
(1)角色
8人里有4人扮演平民角色, 2人扮演警察角色,2人扮演杀手角色。一开始每个人都互相不知道其他人的身份,但警察或杀手会在夜里知道拥有跟自己相同身份的人。
1、警察:胜利条件是全部杀手被投票出局。抽到警察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查看一个人的身份。
2、杀手:胜利条件是全部警察被杀掉出局或被投票出局。抽到杀手身份的人每轮(天)夜晚可以一起“杀”掉一个人。被杀或被投票出局的人可能会留下遗言,然后游戏出局,但不公开身份。
3、平民:胜利条件与警察相同,故要配合警察的调查与投票。原则上任何时候平民都不得故意帮助杀手获得胜利。
(2)基本流程
1、根据人数发配身份牌,各人看自己的身份牌。
2、第三方提示游戏开始,天黑了,大家休息(通常是闭眼)。然后抽到杀手的人先出来行动(通常是睁眼),互相确认身份,然后一起选择一个人将其“杀掉”淘汰出局,然后回去(通常是闭眼)。接着抽到警察的人出来,也相互确认身份,一起选择一个人来检查他的身份,提前知道身份的第三方(法官)会提示警察他的身份,最后警察回去。被杀的对象只有等到第二天才知道,被验的对象则只有警察知道,当事人都不知道。
3、天亮了,本轮XX玩家被杀,请留第一个遗言。被杀玩家可以陈述自己的身份和意见。
4、玩家从被杀者下一个人开始顺时针挨个陈述一次自己的意见,比如提出自己的怀疑对象。
5、陈述完毕,投票表决,得票最多的那个人本轮出局,可以留遗言(8人局仅第一个被杀的与第一个被公投出去的人有遗言)
6、在投票过程中,如最高票数出现平票现象,则进入PK状态,由获得平票者进行再一次的发言,发言过后剩余的人再次对获得平票人进行投票,得票多的一个人出局;若再次出现平票,则无人出局,直接天黑进入下一轮。
7、投票结束后,聆听出局者遗言(仅第一轮有),新的夜晚来到了,又是杀手杀人,然后警察确认身份,大家发言,投票,如此往复,全部警察出局则杀手获胜,所有杀手出局则平民与警察获胜。
8、特别规则:杀手在夜里不能杀死杀手,令杀手出局;即便全部平民出局,若还有警察、杀手未出局,则游戏未结束(没有“屠城”规则)。
一.【平民】聚会
作为专业探长,聚会我当然不会迟到,但比我还早的人也还真有。跟给我开门的屋主育罗拥抱了一下后,我就看见武都德跟欧莫安站在他后面。
武都德穿着一身黑色礼服装,还戴了顶圆礼帽、套着白手套,等我和育罗一松开,就来握着我的手说:“哎哟陈探长!还以为你日理万机,没想到这次聚会你也能来啊。我们都多少年没见了……”手被他握得生疼。我忙抽回我的手,陪着笑说:“瞧你说的,即便是探长也是有休假的嘛。你呢,现在在哪高就?”
“哪能说是高就啊……就是给上帝们洗洗牌的。今天我就只能聚到午夜,待会还要接着上班啊。”
育罗在旁边搭腔道:“他毕业之后去了澳门,在那他可是受过专业的博彩业‘训练’。别说洗牌,他自己就已经经营着一家店!在待会我们准备玩的那个游戏的设计上,他可是花了很多功夫的哦。”
“那育罗你呢?”我打量着他,他还是像当年一样高高瘦瘦,穿着契合修长身材的休闲浅色短衣长裤,由于在家只穿了人字拖,活像个风流诗人。他以前跟我打乒乓球的时候也只穿着人字拖,因为他说他讨厌穿球鞋,所以家里连双球鞋都没有。
“就开了个小棋牌室,平时跟别人搓搓麻将什么的。生活还是潇洒一点的好。”育罗不好意思地说,“别说我了,武都德准备跟欧莫庵结婚了,你知道吗?”
“是吗,难怪穿得这么漂亮,原来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欧莫庵穿着一件华丽的墨绿色风衣,风衣下是一件淡蓝色碎花裙子,一双小脚套着双白色高跟鞋,显得十分漂亮。当然当年她也是我们班的班花。
“瞎说什么实话……”她咧开嘴笑了,“婚礼是三个月后,我们会给你发请柬的,一定要来哦。加上你的话,我们这次聚会的几个人我就都通知齐了。”她又补上一句。
“一定一定,那就先恭喜恭喜啦!”我一面跟她也握了握手,一面暗自感叹光阴似箭,这么重磅的消息我竟然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这时我发现在欧莫庵后面还有一个女生,她扎着一头马尾辫,面庞清秀,一双大眼明晃晃的,颇有点稚气未脱的感觉。
“这位是……”我带着询问的眼光望向育罗。
“哦哦,那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我们这次聚会不是还差个人才能凑成8个嘛,我就让她来玩玩。”育罗关上了门,推着我向屋里走,“来来,快进去坐,刚才不是让你们夫妇先坐下等人来的吗?”而欧莫庵却笑着说想看看还有谁来了。
“咳咳,”女生故意重重咳嗽了一下想介绍下自己,但似乎只更显出她的柔弱,“除去育罗我跟各位几乎还算是萍水相逢,姑且叫我路人吧。”声音还算清脆。
喂喂,“几乎”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忍住了没问出来。这时武都德发话道:“他们估计还得一会才来,不如我们来打一把五人斗地主吧!知道怎么玩么?”
“记得,两地主一明一暗的对阵三个农民嘛,我超爱玩的。就玩这个,牌呢?”我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比较大的客厅,而育罗跟欧莫庵都跟我一样坐到沙发上了。我们视线的最远方是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个装着玫瑰的瓷花瓶跟一台电视;我们左边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国地图,右边靠着墙的是另一张沙发,最中间是一张茶几,放着一些茶具如茶杯、茶勺、茶漏、茶叶罐等等,还有牙签、热水壶、一些苹果、电视机遥控器、几本如《钢炼》《死笔》《盗墓梦》之类的热门小说。最后面是一块白板,用一些磁贴贴住了一些记事纸,纸上写着一些当日要做的事。这几张里最显眼的自然是第一张,用大红色的钢笔,写了“聚会”两字,还有今天的日期。育罗见我看着白板那边,一边冲茶一边说:“我把它当成了月历在用。这个年代事情真是变得越来越多了,自然要写下来方便人记住。”果然,纸条排列成了4*7的方阵,还有三张在右面最上方,摆成了月历的格子形状。(房间布置见图一)
“不就是牌嘛,”武都德坐在略高于坐垫的沙发扶手上,从怀里掏出两副牌,“肯定随身带啦。”随后他向我们展示了他高超的洗牌能力。真不愧是混澳门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可以用印度式洗牌法快到这种程度,不一会他就将两副牌混洗在了一起,我们也开始了五人大战。
可是才打了一半,坐在路人右边的欧莫庵就无奈地表示:“这位路人小姐,你再偷看,我就只好托管不玩了。”
路人连忙用右手拿着的一叠牌遮住羞红的脸,小声说道:“你说什么呢。”
“还抵赖,你明明就一直在看我的牌!”
“我也是想快点找出暗地主嘛!(暗地主会持有跟明地主同样的在一开始就亮出表明明地主身份的牌)”
“你都知道我是暗地主了,那我还打什么?”欧莫庵不高兴了。
“行了行了,多大的事嘛,就算你表明身份来打也是我们赢的。”坐在沙发扶手上的这把当明地主的武都德想伸出没拿牌的左手安抚未婚妻。
“明明是她不对你还帮着她不帮我?我就觉得最近你越来越奇怪了,老是夜不归宿,你说你是不是有外遇了?是不是不想结婚了?啊?!”欧莫庵一下恼了。
“叮——咚——”
幸好有铃声为这段小插曲画上了休止符,被两人弄得十分尴尬的育罗连忙去开门,将最后的三位客人迎了进来——卡夫,伊斯吉,跟艾格纳。三人都在我左边坐下,有意避开了武都德。这也不难理解啦,这三人以往都跟武都德有些过节,因为武都德以前就一直算是半个纨绔子弟,仗着有点钱趾高气扬的,抢育罗前女朋友,借伊斯吉钱不还,又喜欢捉弄卡夫和艾格纳。个性冲动的卡夫曾经还扬言要杀了武都德,当然现在看来也是说说而已。班花欧莫庵以前也不怎么搭理武都德的,现在却要跟他结婚了——我们这八个人中最英俊的伊斯吉还跟育罗、卡夫竞争追过一阵欧莫庵呢,却全都失败了,结果伊斯吉也没什么心思去追经常找他借钱的艾格纳和卡夫的债了……扯远了,他们三个来的时候还是有说有笑的,刚坐下,也不管武都德,就都齐刷刷地静静望着坐在我右边的路人,看来是在等着这位陌生人进行自我介绍。
“叫她路人吧。”路人还是一脸通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尴尬回神过来,我只好稍微救了下场。
伊斯吉对她点头示意:“你好,上次在这也见过一面,路人。”
坐在他右边的艾格纳则愣愣地望着欧莫庵:“你,你们好啊。”
“对了,这次玩的杀人游戏,就是上次听你说过的那个吗?”提问的是卡夫。他是我们之中最壮硕的一个,穿着一身休闲松散的短袖短裤,这样他一抬手一伸脚都几乎可以看清楚他上臂跟大腿上的肌肉,整个身材线条几乎一览无遗。
“恩,我上次跟你和艾格纳一起去喝茶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一遍,你们应该也很清楚这个游戏的独特之处了。不过今天探长也来了,我还是再重新说明一次吧。”听到话题终于转到了杀人游戏,平时十分喜欢玩杀人游戏、也很注重游戏气氛的育罗神气地说:“这次系统是最近我自己特别定制的,这个游戏不需要裁判,全部由系统自动识别,但是却很有行动意味。一开始,你们先要全部进房,将被派发的身份卡放到门上的一个卡位(见图二),系统监测身份卡全部就位后会自动语音宣布游戏开始并播放背景音乐。杀手要带着身份卡自行走出房间互认身份并且决定被杀对象,然后将杀手的身份牌放到要杀的对象门外对应的感应器,系统识别后会自动在大显示屏上显示该房间的人出局。合计十分钟后杀手必须回房,随即系统宣布轮到警察。同理,警察也要出房互认身份并决定被查对象,然后也是将警察的身份牌放到对象门上对应卡位,大屏幕即会显示门后放着的身份卡的身份。合计十分钟后警察回房。门全部关上后系统就会宣布天亮了,大家才在房内轮流发言或者留下遗言。怎么样?代入感很强吧?”育罗一面期待地望着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大家,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显得十分兴奋。
“这么刺激,看来今天不抽杀手都不行了。”艾格纳故作淡定地用左手举杯吮了口茶。也许是我的错觉吧,他的右手一直都插在裤袋里,微微有些颤抖。
“我看你还是坚持被首杀的原则吧……”伊斯吉搭着二郎腿阴险地说,但他戴着的一副黑丝眼镜却出卖了他的斯斯文文的本质。
“对对,以前我们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此番说话的是离我更远处的卡夫,他正在弯腰系他的篮球鞋鞋带,“就让我来当杀手让你再尝夙愿吧!”
“哈哈哈哈哈……”长期沉溺在破案环境中,碰到这么有意思的同学聚会,我不由得拍着艾格纳的大腿仰头放声大笑起来。
“好了好了,大家看这里。”还是坐在沙发扶手上的武都德从怀里掏出一叠纸牌状的卡片并展开,从上到下分别是:警察,杀手,平民,平民,警察……他将最上这五张卡取在左手里,用食指拇指夹着并稍微展开这几张不同身份卡,算是向我们展示了每张卡:警察卡正面是一个身穿深蓝制服、手持警枪、一脸凛然的警察,杀手卡正面是一个带着黑色面罩、手持小刀的黑衣人,平民卡上则是四个不同颜色不同外观的人。区分度很高啊。
“那就由我来发牌吧!”武都德展示完毕,孔雀收屏般收好这几张卡,用左手夹着这叠卡原样放回了原卡叠上面,然后顺势将这叠卡翻过来用左手夹住,露出卡背上复杂的花纹,又开始用他拿手的印度式洗牌法洗牌。他洗牌的速度快得出神入化,这种速度令卡背的黑白幻彩花纹以惊人的速度飞转,把我们一时弄的眼花缭乱,根本不可能偷看到那几张卡牌被洗到什么地方。武都德洗好了牌,从牌堆顶先发了一张给坐到沙发另一边边缘去的育罗,然后第二张给卡夫,这样按逆时针顺序发给我们,手法轻快熟练而连贯,而且发卡时将卡压得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要偷窥到身份几乎是不可能的。据他说,急速的洗牌跟卡背的特殊花纹都是防止偷窥所用,逆时针从右面第一位开始按顺序发牌也是习惯。因为他的专业性,育罗也是干脆让他负责卡牌的介绍与分发。当然设计与订做还是他们两加伊斯吉三个人一起做的。而今天在场的其他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副牌,我想,这次游戏的身份保密程度绝对是相当高的。
在这位专业人士就这么给自己发好了最后一张牌后,我留意到他在看自己的身份牌的时候他的白手套在卡上留下了一条白丝线,大概是卡牌制作的质量不太好被刮到了吧,他看完之后就直接把卡塞进了裤袋。我看着大家都已经拿好自己的身份卡,有些人也已经在看了,才慢慢拿起我的身份卡瞄了一眼——五颜六色。好,好一张平民牌。好伤心。我便站起身想第一个进去,却被育罗拦住了:“先别急着进去!房间里面没有风扇,在这种天气下房间里是很热的。建议大家都把外套脱了放到外面,可以带个小本子扇扇风什么的,也可以顺便做下笔记。手表也可以自己带进去计时。”我这才发现我的外套还一直穿在身上,连忙脱了下来。“10月的广州哪还有人带着外套出来……你是来逗的吗?”艾格纳一边卷起衣袖,一边也不忘嘲笑我一下。我盯着他那只从大学戴到现在的胶质卡通手表反唇相讥道:“看得出来,你的确在广州混了很久,不然怎么可能还带着这块表。”见他一时说不出话来,欧莫庵连忙来打圆场说:“我倒觉得怀旧没什么不好的,我也一直戴着我妈给我的项链。”大家闻言望去,她脖子上果然带着一条珍珠项链。串在这珍珠项链上、垂在她锁骨间的一颗红玉吊坠在日光下闪闪发光,十分耀人。她也顺便脱下了她外面那件与吊坠相配的华丽的墨绿色风衣,原来她手上也有着一个钢制手表,一看就知道是女款的,有着细细的表环与小巧的表盘。“这些饰品衣服也都不便宜吧……”我嘟囔着把外套放在了桌上的茶具边。武都德的小礼服外套就放在我的外套旁边。医生伊斯吉也优雅地脱下他的白色无袖外套,露出他一身绿色的休闲长衫长裤与棕色的网球鞋。育罗掏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又随手放回了上衣口袋里。“时间差不多了,玩一盘可能要一个小时呢。我们准备进去吧。咦?武都德呢?”他的怀表金灿灿的,还闪着光,大概是还镶着宝石吧,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哦,他去厕所了。”欧莫庵说。
“OK,反正他跟伊斯吉也知道这个设备。我先给你们说明一下,你们进房后一定要先把自己的身份卡放到门内的插口上,用卡背,也就是有花纹的那一面对着门。一旦门全部关上,系统就会自动识别门内的身份卡数量并且给各个房间号做身份的标记,匹配到8人局的标准身份数量后,就会将所有人的房间全部锁上,并宣布游戏开始。游戏一开始会解锁杀手跟警察的房间,你们就按照系统的指示行动好了。杀手要记得带着身份卡出来行动,不然杀不了人。杀完人之后也要记得把卡放回房门内侧的卡位再关上门,因为警察验身份的时候只会直接验出门后面放着的卡的身份,要是没放卡的话警察会验不出来,系统就会直接提示我们出了问题。所以平民也不要把卡拿下来,这一点很重要,一定要记住!”
接着育罗似乎想起了什么,又说:“呃,这样,这一把游戏我们还是先不要第一轮投死艾格纳吧。……嗯……嗯……杀手直接在夜里杀了他算了。”一番话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艾格纳正想说什么,育罗就改口了:“开个玩笑嘛……大家不要想太多,就当艾格纳不是艾格纳好了。这样对大家都公平。”
“还有一点要注意,”伊斯吉插话了,“由于杀手和警察的房间将会同时解锁,杀人、验人的行动全部结束系统才会把你们的房间全部锁上。所以你们一定要按照系统提示出入房门,不然杀手警察之间打到照面就不好了,素质游戏,我们都懂的哈。”
“对对,就平民的房间一直是自动锁着,只能等游戏结束才解开。”见大家纷纷进来抢房间,育罗只好大声说。
“这么坑……”卡夫嘟囔道,没想到突然大家抢着进房,他却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还把育罗撞翻了,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欧莫庵跟艾格纳连忙扶他们起来,而路人都已经直接进房了。
“小心点嘛。”
“恩,先开始游戏吧。你们选哪间房?”
二.【杀手】游戏
其实我刚刚进游戏房外面的走廊,看着这些房间,它们给我的感觉就是……像外面的公用厕所。房间之间的隔板全是木头,而且还没到天花板,门也是这样,我甚至都可以幻想房间里面是不是还有个一直开着水龙头装水的水槽,水面上还漂浮着几个瓢了……现实当然没有这么夸张,而且布置还是算很简单而贴心的。游戏的每个房间都有一个独特的编号,就用一张纸贴在门外,我的房间是一号房(房间分布见图一)。房间的门内嵌有一个给杀手警察用的感应器,然后相对应的,门内侧有一个挂在门上的类似酒店房间里的插卡取电的装置(如图二),这就是给我们放卡的地方。此外,门上还有个小玻璃窗,只能从房外看到房内,应该是利用了单面镜之类的东西,为了让外面有身份的人确认是谁在里面,以免验错或者杀错。而房间的门锁跟平时的房间门差不多,一个圆形的旋转把手,由房间内外扭开都可以开门(如图三)。不过为了将房间变成游戏房,房内的按钮锁被改装了,八个房间全部改成了游戏系统统一控制的锁。我不由得吐槽道:“这不就等于没有锁吗……”我都忘了我拿的是平民牌了。
房间的内部也很简单,也就2m*1m的结构吧(如图一,有门的那一边是1m),只放了一张小沙发和一张小玻璃桌,玻璃桌上有个扩音器(图四),看来待会游戏就用这个发言,还有一张大概是用来擦汗的小手帕。我按照指示在卡位插口插好身份卡,发现插口的设计还是挺灵活的,尺寸要略大于整个卡片,那样取卡放卡都很方便不会卡住。我刚关上门,就一把躺上了沙发椅,伸了个大懒腰……还好,这椅子还算舒服,能感受到这薄薄的皮层里装满了软软的棉絮……嗯?原来门下竟然还有个5厘米的缝隙,我的棕皮鞋还可以穿过去透透风……而这也是这道门唯一的缝隙了。那房间两边呢?我瞄了一眼,这两边的墙脚竟然是用木板彻底封住的,整个墙面没有一丝缝隙。虽然只是比较薄的木板,敲一下却听着是实心的。门也是一样,不厚,但是结实。门和墙都有两米高,就差十厘米左右就到天花板了,成年人不可能翻得过去。就是说,又一个密室咯……职业病!我敲了下自己的脑袋。
“不用敲木板了,我跟伊斯吉、武都德确认过了,封得很结实的。”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能听得出是隔壁房育罗的声音。没想到这些木板隔音效果也还可以,再加上待会游戏中还会放音乐,看来基本不用考虑声音因素了,就怕我会听音乐听得睡着了——丫的这沙发椅还挺舒服的回去之后我也要买一张……
“喂喂你们怎么都先进去了!我才刚去了个厕所!”一阵声音传来,似乎是武都德,“哪个房间没人?”
“怎么就你这么慢!还有个六号房给你!”育罗的声音从略远的地方传来,看来使用了扩音器。(大家都相互知道各自的房间,房间分布见图一)
过了一会,游戏总算是正式开始了。我似乎听到了门锁“咔”的一下全部锁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了温和的语音提示:“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可以行动真好啊……
反正没我的事……睡个小觉算了……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
“嘣,嘣蹦蹦,蹦蹦……”我一下子被惊醒,什么声音?枪声?
“嘣嘣,蹦,蹦蹦蹦……”原来这持续的枪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背景音乐?而且还这么大声?就算我没有作为探长的职业病,想到达我耳中的任何杂音也都会被自动淹没在这种无比提神醒脑的“噪音”之中的。
我不由得做了一个悲伤的表情,在心里默默地惨叫了一声:这觉还让不让人睡了?!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杀手请回房。”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警察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嘣,蹦蹦,蹦蹦蹦……”
“时间到,警察请回房。”
“天亮了。”
我又打了个哈欠。好无聊。而且持续的响声都几乎让我有点耳鸣了。
“本轮出局的是八号房。请留下第一个遗言。时间为一分钟。”
“我擦……你们串通好的吧!”声音好熟悉啊。
是艾格纳……不出所料,他又一次第一个出局了……我不由自主地往上牵动了一下两颊的肌肉,直到他说:“算了……我都习惯了。不过这次我是警察。”
什么!……
艾格纳接着说:“但是我房间的门似乎出了点问题,所以我压根没能出去跟着同伴验人。不过可能是我拍门的声音跟表情让我的警察同伴猜到了我是另一个警察,所以在警察查人时间准备结束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纸条,说是验到人了。而那个人就是……欧莫庵。她是杀手,我相信我的同伴。这一轮我们投死欧莫庵吧。”
艾格纳竟然是警察吗?这等于我们警民团队先折一股,离输掉游戏只有一步之遥……不过我顾不上忧伤,迅速地分析起来:晚上能出去的人只有杀手跟警察,如果是警察还好说,杀手会不会有机会骗他?应该不会。因为他拍门的时候是在警察查人的时间,杀手们只在他们杀人的时间出来,应该没有机会猜出他是警察,再给他一张纸条。那会不会是恶作剧呢?我静静地分析着各种可能。
这时系统提示一分钟到,下一个人发言。到我了,我是一号。
于是我说道:“排除有人恶作剧的情况下,我还算是比较相信八号的发言的……因为他真的是一直这么倒霉。待会警察跟杀手都去检查一下门锁吧。”
这以后的发言我就直接写我所听到的了,有先后顺序:
二号房,育罗:我昨天才检查的所有门的门锁,没有问题。既然他号称他自己是警察,那看看后面还有没有人跳警察身份就知道他是在捣乱还是在说真话了。当然,如果没有人说自己是警察的话,我们就投欧莫庵。
三号房,欧莫庵:我是一个平民。大家不要跟着他们乱投我。艾格纳可能是假警察。
四号房,伊斯吉:首先我是好人。既然八号在晚上死了,那他应该不是杀手。但是作为警察竟然没有能出去查人,我表示怀疑。我觉得可能是随时想扰乱大家思路的乱民。
五号房,卡夫:我也是好人。比较同意四号的观点,房间哪有那么容易坏?我保持观望。
六号房,武都德:我相信艾格纳还是不会随便说自己是警察误导我们的身份的。既然他说自己从门下的缝里接到了纸条,那就信他一次吧。
七号房,路人:对,艾格纳的确是个警察,因为我也是警察。他说的欧莫庵绝对是个杀手,这一轮我们就一起投三号吧。还有,六号是个好人,大家不要投他。
于是进入投票。不出所料六票都给了三号,欧莫庵。欧莫庵出局。
“请留下第二个遗言。”(也是最后一个)
“我真的不是杀手!你们信了这个警察乱说的话,就等着输吧!”欧莫庵对自己被公投出局似乎有些不甘。
她说的话是真的吗?我轻轻地摇摇头,闭上眼睛:谁知道呢。
“进入第二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嘣蹦蹦,蹦,蹦蹦……”
基本流程同上,就略过吧……反正我就只能在房间里呆着。
第二天天亮了。
“本轮的出局的是七号房。没有遗言,游戏继续。”七号房是路人。
一号房,我:也不知道是七号是平民挺身而出说自己是警察呢,还是八号其实也不是警察。反正他们不能同时是警察,但是也都不是杀手。根据上一轮的发言,阻挠欧莫庵出局是四号跟五号,建议从他们开始考虑投一下票。
二号房,育罗:同意。我会视情况投其中一个。
四号房,伊斯吉:因为我是跟育罗、武都德一起检查的门锁,所以我觉得我排除门坏的情况是没问题的。反而一、二号位口供一致,而且二号有跟风的嫌疑,可能他们就是两个杀手也说不定。
五号房,卡夫:我也觉得我怀疑死者的理由已经足够充分了呀。这种时候还投我跟四号?我投一号吧。
六号房,武都德:这个时候把票集中起来不太好,毕竟警察很可能只剩一个了。既然你投一号,我投……二号吧。
投票结果,我投了五号,育罗投了四号,武都德投了二号,伊斯吉跟卡夫都投了一号(我),结果我出局了。没有遗言。
我暗叹一口气:伊斯吉在后面对我们一人一票的情况下还投了我,就是说他认为我不是好人。我是平民啊,看来伊斯吉也应该不是好人。那样游戏还有四个人,却还可能剩两个杀手,我们这边大概要输了。
“游戏继续,进入第三天。天黑了,杀手请行动。”
我盯着门发呆:这个晚上杀手应该可以杀死警察结束游戏了吧……
晚上枪声依旧。但奇怪的是,在杀手行动的时候,我似乎感觉到有人在试图拧开我房间的门。
是错觉吗?
“天亮了,本轮出局的是二号。游戏继续。”
二号是育罗,但是游戏还没结束,那看来他应该不是警察。我想。
四号,伊斯吉:其实我是警察,第一晚我验的是育罗,不过队友艾格纳瞎蒙到了一个杀手。然后第二晚验到了卡夫你是平民,我就保住我们两个不让别人怀疑。最后一晚我验的是六号,他就是杀手。来,四号,我们一起投他吧。
五号,卡夫:那就对了!其实我是平民,我什么都不知道。之前的推断可能害死好人了。杀手就在你们两个人之中。你们发言吧,我看情况投一个。
六号:武都德:……
一片沉默。
他没有发言。
“时间到,开始投票。”
六号的不发言让投票变得毫无悬念。四号、五号都投了六号。六号出局。
“游戏结束。”门锁也随之全部打开。
但是……怎么觉得怪怪的?
三.【警察】发现
“怎么没说哪方胜利啊?”我收好身份卡,打开门问。
旁边育罗走出来说:“好像是忘了设置……不过没关系,应该就是发言听上去那样子了。武都德都不说话了不是吗?”
“能不能先让我出去?”
我对面房的卡夫也走了过来:“是艾格纳的声音!”
我们循声一看,艾格纳的房间就在靠近客厅的角落,但是门上的把手却被绳子绑在了旁边的一个钉子上!绑得还很紧!这样门就算没锁,从里面也是根本连一条缝都打不开。这时候艾格纳对面房的伊斯吉也出来了,我们合力想解开绳子,但是绳子比较粗,直径有1厘米,又绕了好几圈,还打了好几个死结……我们只好去找了把大剪刀,把绳子剪断了。这下门终于能打开了,房里面是一脸落寞的艾格纳。
“……”他看见我们手上拿着的剪刀和绳子,似乎也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不能出来。
“你们打算欺负我到什么时候?”他低下了头。
没人回答他。他从来就是我们班里最弱小的一个,家里比较穷,成绩不好,运动也差,经常被稍微有钱一些的同学比如武都德欺负,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默默忍受。所以杀人游戏里他也是最容易第一个或者第二个出局,但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没想到这次难得抽到有个警察身份,却被关在房间里面没办法享受游戏。虽然不知道是谁开的玩笑,但这个玩笑实在开大了,现在气氛也是尴尬到了极点。
以前都是欧莫庵来化解这种局面的,她也自然成为了我们心中尤其是艾格纳心中的女神。所以我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望向了她的房间……但她的房门还是关着。更奇怪的是,从解开绳子到现在都有好几分钟了,但只有我们五个人出来了。
我试着拧开了欧莫庵的房门:“欧莫庵?”
天!我们的这位女神犹如从天上跌落凡间一样,竟然就这么垂着头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长长的黑发掩盖不住一脸的鲜血。白色的珍珠项链跟项链上的红玉也沾满了血,但尚未能凝固。她的双手仍自然放在并拢的大腿上,手里轻握着一张杀手卡。后面的墙上离地大约一米还能看到一个弹痕。我连忙上前检查,她前额有一个弹孔,一枪致命。她的眼睛还是睁着的,袭击似乎来得很突然,她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就已经香消玉殒了。除此没有发现什么外伤,衣服也算比较整齐,跟刚才没有什么两样。她身上只携带了简单的化妆品跟一张小手帕,她手腕上的手表也安好地戴在她手上。我找遍了房间,没有别的发现。椅子跟桌子放得也很整齐,地面跟墙面很够干净,没有什么打斗的痕迹。真是个异常简单的现场呢。
“你们不要进来,这里从现在开始就是凶案现场了!”我对外面已经惊呆的三个人说。艾格纳看来还在自己的房里没有出来。
“悲了个剧……”我走出房,“武都德呢?怎么还不出来?”我走向武都德的房间,先从镜子里看了一眼。
房里显得比较散乱,沙发椅不知道为什么被旋转了九十度,现在是扶手对着我。墙上的石灰也有一些被刮的痕迹,然后……武都德跪着倒在了玻璃桌上,玻璃桌显然不堪所负,本来应该是不靠墙的现在已经顶在了墙上,地面也留下一些桌脚向墙边移动的刮痕。武都德就这么背对着我们,双手几乎是贴着身子垂下,一双名贵的黑皮鞋也因姿势跪着而以很大的角度扭曲着,鞋扣都快被撑开了,还露出了他的白袜子,这之前可看不到啊。
我连忙开门进去探了探他的脉搏,可惜,晚了一步。但是从温度上看,他最多死了40分钟,也就是大概是在我出局之后才遇害的。他的身体有多处被扭打的伤痕,但是没有一处是致命伤。额头处有些石灰,大概是在墙上撞了一下。伤口虽然不深,但足以让他晕厥。可能是太热吧,他手上的手套已经被脱下来放进了口袋,除此之外口袋里就只有钥匙。帽子似乎被随意地丢在一旁的地上,他的小礼服也有些凌乱的皱痕。他的上衣口袋里放着育罗的怀表,怀表上只有育罗的指纹。他原本系紧的领口被打开了,脖子上露出了明显的勒痕,勒痕上的某个地方还有一个很奇怪的长约2.5厘米,宽约3毫米的更深的压痕。他的死因是窒息,凶器应该是直径在五毫米左右的绳子,从勒痕上看,起码有1.5米长。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符合条件的凶器。他左小腿的长袜子边缘处的皮肤上有一个凹下去的痕迹,不是身份卡压着的缘故,因为卡片的压痕应该会是偏平而可能有花纹(视乎方向),但是这个痕迹有深有浅,而且偏长,向脚踝处延伸。他的裤袋内侧有一些被划破的痕迹。而且他的身份卡就放在门上的卡位里。裤袋里被划破的痕迹经比对,也不是钥匙所为,那会是什么呢?
我走出房间,艾格纳也已经出来了,我压抑住连续发现两具尸体的惊悚,平静地告诉他们这两个人都已经身故。但我有更不详的预感。我迈起沉重的脚步走向还没出来的路人的房间,再次隔着玻璃往房内看了看。
从镜子看到里面竟然没有人影!只有空荡荡的椅背,玻璃桌跟墙面。我试图开门,却好像被什么东西顶住。我只好趴下来从门下的门缝朝里看——却发现路人正好也躺在地上侧着头睁大眼睛瞪着我!吓了我一大跳。
但是,“哈哈哈……”这样想象中的恶作剧笑声并没有出现。
仔细一看,路人的左眼眉骨中了致命的一枪,流出的血已经流到了地上,但可能由于地板的缘故,只是向内汇聚,并未探出房间。我伸手探她的鼻息,也已经感受不到了她的呼吸。我强行挤进房间进行检查。她似乎是整个身体趴在了地上,几乎没有碰到沙发椅。她的左手就在她的头的旁边的地面上拿着一把手枪,枪口还对着她的头。她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只是右手的小指侧面(也就是手掌的边缘)似乎沾到了一些黑墨水。从黄衬衣,白色的百褶裙到白色凉鞋,路人的衣物看起来还算整齐,只是因为趴在地上所以沾了不少灰尘,弄得脏兮兮的。她的身体还有一些余温,我的经验告诉我,路人跟欧莫庵死亡时间相差不大,最多3分钟。但武都德至少在她们死后15分钟以上才遇害。我留意到她房内的玻璃桌上有一支钢笔,旁边还有一张纸,上面的字写得工工整整:
“欧莫庵:杀手
武都德:警察”
路人是自杀……吗?
我很快就报警并且封锁了现场。这间屋子的锁没有出现问题,一直锁着,所以屋内其实就我们八个人。法医的报告与我的判断基本一致。其他人的房间跟我的房间布置也是一样的,连同沙发椅一起检查,没有任何异常,倒是欧莫庵的房门外出现一个小凹痕,似乎被什么东西砸过,我记得我进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个痕迹的。艾格纳房间把手绑在一起的钉子据育罗称是一周前设计游戏留下来的,其实在每两个房间之间都有一个钉子,原本是打算挂上一些画用来装饰的,但育罗还没有找到合适的画,这些位置就一直空着。绑住艾格纳门把手的那条绳子据育罗说本来是他家的晾衣绳,但是不知道被谁拆了下来。他家也是几乎什么都没有,除了电视基本没有大型电器,休闲衣裤千篇一律,也没有正装皮带皮鞋什么的,甚至主人房里的鞋柜也只有五双人字拖。电视的电源线只有1米长。电视柜里除了纸笔还有些纸牌、麻将、电池、硬币和饼干。房子里也没有任何机关密道,算是非常普通的房子。在路人的房间里的墙面上找到了一颗子弹,离地面大概三十厘米,确认是由路人手中的枪发射的,而出现在欧莫庵房间的带有欧莫庵血迹的子弹也是属于这把枪。这把枪只发射了两发子弹。路人枪伤上也有着近距离开枪时特有的灼烧痕迹,枪上也只有她的指纹。一张警察的身份卡被她压在靠近锁骨的身下,沾到了一些血迹,然而并没有指纹,可能是被血掩盖了。收集每个人拿着的身份卡,分别是:
警察:艾格纳、路人
杀手:武都德、欧莫庵
平民:我、伊斯吉、育罗、卡夫
我问起伊斯吉和育罗关于制卡的情况,他说整个游戏,包括卡片,全是他们两个人加上武都德一起设计的,也一共只向商家订做了这八张卡。商家也确认了这一点。此外在一次相聚喝茶时育罗跟伊斯吉向卡夫跟艾格纳已经详细地介绍了一遍游戏规则和设定。谨慎起见,我还是重新测试了下游戏系统,确认育罗跟伊斯吉所说的游戏规则、设定都完全正确,流程进行也没有问题。系统一开始会记录下所有房间插在卡位上的身份,然后只根据这个身份记录来判断游戏胜负的条件达成与否。但每次游戏一结束,系统记录马上就会被删除,因此并没有能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育罗跟伊斯吉也证实了这一点。我着重检查了下房间门上所用的传感器,发现它并不是像识别银行卡一样用的电磁原理,而只是识别卡背花纹的形状。因为每种不同身份的卡片的卡背上都有着微妙的不同,肉眼识别十分困难,但机器识别就像扫二维码一样简单(咦我穿越了吗)。
“报告探长,一米半长的绳子凶器还没找到!下水道也找过了,没有任何销毁的痕迹!屋里几面窗子的外面正好都有些正在打麻将的老人,他们作证说没有人来过窗口,也没有东西被扔出来。所有房间里的东西也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其他疑点。还有,武都德的外遇属实,对象是一位国际财阀老板的女儿,经常在澳门挥金如土,她跟武都德还经常被目击共度晚餐然后去酒店。至于路人,没有查到她与除了育罗之外的其他人的关系。”一名探员报告。
毫不意外的外遇。但没有找到凶器吗……那就是凶手还把凶器留在了身上?我拿着这叠身份卡,一边用双手轻抚,一边陷入深深的沉思。卡正面的杀手总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就像身边隐藏着的半生半熟的这些人,今天还在有说有笑地享受聚会,明天说不定你就会倒在他们脚下。无论以前的交情如何都是如此,毕竟如今各有各要走的路。我把卡翻到背面,仔细欣赏卡背做得十分精细的花纹,各种身份卡只有着肉眼基本无法识别的微妙的不同,真的就连抚摸也摸不出来。卡背黑白相间的色调可以看出是钢铁与塑料构成,有种朴素而庄重的感觉,更是我最爱的圣安东尼奥马刺队的队服颜色。扯远了,总之就是一些做得还不错的卡。现在我就在这一张张地细细地用指尖欣赏着卡片两面的凹凸感,试图感受一下是否有已经驾鹤西去的故人们给我留下的死亡讯息……摸到最后一张卡,我突然感到右手大拇指一阵刺痛,一看都流出血了。我把这张卡翻到正面一看,有点诧异。原来,它竟然不是黑色的。
由于没有找到凶器,尽管有些波折,他们还是接受了我搜身的要求。艾格纳身上只带了钥匙跟一张五十元人民币,但这张人民币上面还用圆珠笔写了些奇怪的数字:“020 8573 423”。育罗身上带了一个用来计时的秒表,一支钢笔跟一张白纸。卡夫裤袋里则装着钥匙跟钱包,钱包里有一张公交卡,现金数百。而伊斯吉却是两袖清风,连钥匙都没带。至于我呢,我带着钥匙钱包还有……咦?!!!子弹盒?!!我难道穿着昨天没洗的裤子出门了?还好盒子里面一个子弹都不缺,跟昨天回家检查的时候一模一样。嗯,都是空包弹,用来吓人的。但是绳子凶器还是没有找到,我甚至连大家的脱下来的衣裤本身都检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符合要求的绳子带子。
以下是口供。由于他们就坐在沙发由我来一边监督行动一边录口供,其他负责检查的与案件无关的警员们又是直接向我口头报告的,所以他们也知道很多现场的情报,不会有什么说漏嘴的情况。而括号里是我的备注补充:
艾格纳:我在进房后不久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很可能就是别人捆住我的房间门把手的声音。一定是谁想捉弄我,让我难堪,第一夜还让我出局,害我只能发表我的遗言。之后我就只想一个人静静,意识当然一直很清醒。呃……静静不是一个人,别问她是谁。枪声?谁能听到啊,我们的背景音乐就是枪声啊,声音又超大。倒是第三夜的时候似乎能听到“碰”的一声闷响。凶手?当然是路人咯。她不是还拿着枪吗?还有育罗咯,可能就是他跟武都德打架的时候不小心把怀表弄到他上衣口袋里面了。那张五十块上面的数字吗?当初别人找钱找给我这张五十块的时候上面就写着了,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反正能用不就行了嘛。我的经济情况?……要你管?我还得起钱,真的,就那点赌债育罗跟伊斯吉也不会介意的。武都德?纯属死有余辜。
卡夫:我就像你一样抽到了平民,还能干什么?活到最后,听人说话呗。话说这里房间的隔音真好,不用扩音器都很难听到旁边房间的发言。不过在育罗出局的那个晚上,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拧我的房门,然后隔壁就有了打闹声。怀疑?可能是育罗吧,毕竟是屋主,对房子熟悉一些,可能房子里会有隐藏暗道什么的(并没有)。而那几个人都是在被锁着的房间里死的,不打开门怎么杀人啊?难不成我们还会穿墙神功?你说公交卡?你没见过吗?不就是可以上车打卡当付钱的东西咯!跟银行卡差不多的嘛,滴一下就搞定,还打折呢。我家离这比较远,我又没有车,带张卡方便。呃,武都德上次在QQ群里公然宣布婚讯,还挑衅了一下大家说欧莫庵就属于他一个人,你们一群垃圾以后不准碰她云云。他算什么鬼?现在倒好,死得活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女神。
伊斯吉:我知道我玩得不是很好。那个时候你探长跟育罗的思路其实没什么问题,不过我也觉得我的道理也说得通,对吧?我们当初确实是一起检查了房门,没有发现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说的。你们警察也没有发现哪怕是一把锁坏了吧?(的确,锁都是完好的,游戏过程中的自动开关锁也没有问题)有没有人拧我房间的门把手?不知道啊……我每一夜都在很专心地在想下一回合我要怎么说。真凶应该就是那个艾格纳,动机当然就是感情咯,武都德跟欧莫庵又准备结婚了,心里肯定不好受。门把手上的绳子应该是用点什么机关自己弄上去的吧。我空手?有关系吗?为什么聚会我就一定要带点什么东西过来?我家又不远,我又没打算消费些什么,就不带钱咯。家钥匙?我还在跟我爸妈住,我跟他们说了才过来的,待会还要回去吃饭呢。恩,武都德的挑衅是真的,但是肯定是开玩笑啦,谁会当真去计较这些,都是老同学嘛。
育罗:对,那怀表是我的,我准备让你们进去的时候我还记得我看了一眼呢。游戏进行到第三轮我才注意到丢了,但我都出局了,所以没有机会说出来。这样都被怀疑真的是冤死了。我们平民的门是一直被锁着的,只有杀手和警察才能出去。这些房间的墙板有近期被破坏和接合的痕迹吗(的确没有)?不过有件事我比较在意,除了客厅电视柜里的纸笔似乎被动过之外,总感觉客厅里还有东西被动过,但是你要我说似乎又说不上来……那些纸笔?哦你们是第一次来所以没见过,伊斯吉跟武都德都知道放在电视柜里的。恩,对,路人也知道纸笔都放在那里。似乎也的确是有人想拧我的房门,不过也就拧了一下而已,反正打不开啦。不过路人应该不是自杀。为什么?恩……暂时我也说不清,就是感觉不是自杀。我那个秒表是用来测试游戏设定的时间准不准确的。而带的笔纸是打算用来做笔记的,但是这一盘我光顾着计时了,完全没有动笔。
我问了他们最后一个问题:除了这次聚会,毕业后真的没有相互联系过?这次聚会只是一次偶然?
答:没有联系,即便是欧莫庵跟武都德也是最近才走到了一起。一个星期前武都德、伊斯吉才受邀来设计这个游戏,相互分好了工,恰好碰上了有一次路人来找育罗,四个人玩了下牌什么的,虽说也不怎么愉快,但当时就敲定让路人也来参加聚会,凑齐八个人来玩杀人游戏。工作时武都德、伊斯吉、育罗三人一直在一起,离开时武都德、伊斯吉也是一同离开,而且伊斯吉跟武都德的家也不在一个方向,没有多少两个人独处的机会。QQ聊天记录上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几乎”?
当然最关键的是,起码你们不会合谋了。
我暗松一口气:“凶手,伏罪吧。你的作案证据还在你身上!”
谜题篇结束。不考虑合谋,请有逻辑地分析,解释所有疑点并还原整个事件的真相,如各人原有身份;指出凶手及其手法、计划,和能将凶手定案的证据
【谁是卧底推理题】
新年联欢会,老师给鑫鑫、森森、淼淼、焱焱、垚垚,每人一个词语,其中有四个是相同的,唯有一个词语不同。老师公布道:“你们每个人只能看自己拿到的词语,并且用一句话或者一个词形容你拿到的词语。卧底若知道素人拿到的的词语以后可以形容素人拿到的词语,这不违规。所以,不管你是不是卧底,建议不要把信息说的太明了,这既会让大家全部找出卧底,也会让卧底刻意掩饰自己的身份。如果你们在第一轮就揪出了卧底,我不会公布,我会让你们再进行一轮然后再公布你们是否已经选出卧底,若没选出,需再进行第三轮,然后才能公布结果。”
游戏开始
鑫鑫想了想,说:“一男一女。”
森森胸有成竹地说:“男歌手。”
淼淼脱口而出:“80后。”
焱焱轻松的回答道:“两个字。”
垚垚想了想:“嗯……那就‘太阳’吧。”
老师公布:“下面进入投票环节。”
鑫鑫投了森森;森森、焱焱、垚垚投了鑫鑫,淼淼投了焱焱。鑫鑫出局。
第二轮开始了
森森泰然自若的说:“往事随风!”
淼淼想了想,说道:“远走高飞。”
焱焱答出:“湖南卫视。”
垚垚说道:“我们都一样。”
老师公布道:“下面进入投票环节。”
森森和淼淼怀疑焱焱抽到的是何炅,都投了焱焱一票。
焱焱怀疑淼淼抽到的是金志文,投给了淼淼。
垚垚只觉得森森一定是卧底,投给了森森。
老师公布:“焱焱2票,森森和淼淼各1票,焱焱出局,而卧底并没有淘汰掉。”
第三轮开始了
森森想了想,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便给出信息:“天堂。”
淼淼很淡定的给出了信息:“故乡。”
垚垚露出一丝坏笑,然后说道:“我也来俩字的,何必!”
老师公布:“下面进行投票。”
第三次投票结束后,老师宣布:“恭喜你们选对了,他就是卧底!”
问:卧底和素人得到的词语分别是什么?(先回答卧底得到的词语,再回答素人得到的词语)
A、其实,他和她是相爱着的……凶手是妻子和小姨子的丈夫,他们一起安排了一场谋杀
B、案件的主谋是妻子,这是一场计划已久的谋杀,用尽了各种手段
C、凶手其实是小姨子的丈夫,发现妻子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D、凶手是妻子,发现丈夫出轨并跟踪,使用特殊手段进了房门,犯下了案件
E、案件并不复杂,就是老王和小姨子进行不可描述的事,结果失手发生了意外
【末日预言家的自杀】
2012/12/21过后,证实了那天不是世界末日,之前经常发表末日预言的知名预言家,就在2012/12/22,他预言的世界末日隔天,在自己的书房中举枪自尽了……
警方接获报案来到案发现场,预言家的助理对警方表示说:“大约一个小时前,我听到书房传来枪声,敲门但大师都没有回应,进来一看发现大师居然自杀了,就赶快打电话报警了。”
警方调查书房,现场没有打斗痕迹,预言家趴在书桌上,右边太阳穴周围有灼痕,判断是近距离开枪没错,手枪掉在书桌旁的地上,上面只有预言家的指纹,桌上染血的遗书上写着:“我错了,劳斯说的才是对的,我没有资格当预言家。”
警方:“劳斯是谁?”
预言家助理:“是跟大师意见相左的另一位预言家,劳斯主张不会世界末日,经常在电视上跟大师争论;他今天稍早才来过,讥笑大师预言的错误,要他退出预言界,大师气得把他轰了出去,然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连莎拉小姐和查理先生来了也没跟大师聊多久就走了。”
警方:“莎拉和查理又是谁?”
“莎拉是大师的好朋友,平常她来找大师,两个人一聊就可以聊好几个小时,大师最喜欢的钢笔就是莎拉小姐送的,每次有重要文件大师总是用那只钢笔来写。查理是大师的好朋友,在莎拉离开不久后也找大师聊了一会。都是今天上午。”
警方检查预言家的右手中握着的钢笔上,的确刻着“莎拉赠”的字样。
警方找来了今天曾经见过大师的劳斯、莎拉和查理来录口供,但三人在案发当时都有不在场证明:
劳斯:“我当时在家里钻研不会世界末日的理论,我电脑里的文档记录和网页浏览记录都可以证明。”
莎拉:“我当时在逛街,商店里的员工可以证明。好卖了不少东西呢,你看!”莎拉随即晃了晃手中的大包小包。
查理:“我当时正在辛巴克喝咖啡,那里的工作人员可以为我证明。”
警方见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正准备以预言家自杀结案时,一个柔和且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
“呵呵,这不仅不是自杀,而且凶手还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呢。”
一名皮肤黝黑、有着茶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微笑道。
“你是什么人?”众人诧异。
“安室透,是个侦探。”
末日预言家究竟是谁杀死的?
(号:001 恐怖游乐园‘上’;语境、推测)(主)
(注:有练字的都是初中生或小学的,有主字是高中生以上,且信息多而杂,可别怪我,但是由于是第一篇,我在分信息时会加“——”的,还有,我大部分题目,就算不看上篇也没关系)
(天再)今天我在学校收到了一份游乐园的票,真是奇怪,不过,不要白不要,反正是周末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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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终于走到了这个游乐园了,貌似是新建的,不过可以玩,就已经很不错,我拿出那份充满奇异的游乐园票,这是我乞讨时一个老头给我的,虽然有点奇怪,我还是走进了这个连门都没有的游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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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这个游乐园十分古怪,处处都透露着特点,因为里面连摩天轮都没有,太坑爹了,还有怎么过山车这么短,一点也不符合我理想中的,建设队是不是偷懒了?不仅如此,场内居然只有包括我才四人,难道是场陷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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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曦)真是奇怪,这里怎么有四个人,不过我还是走到了各种图上的设备都试玩了一遍,还可以,不过我出来时,大门居然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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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再)这不科学!我才刚坐完过山车,门,怎么就关了,到底怎么回事?是谁?
请问现在在场谁有问题?
谁:
1.天再
2.任天
3.姬曦
4.老头
原因
1.神秘
2.职业特殊(关于游乐园)
(题外话:我出的题目#86761原因忘记跟大家说了,就是其实任天就是鬼扮的,而天再由于高度紧张于跟踪问题,没发现任天(就是鬼)突然出现,所有才会那样,为了表示歉意,我特地加了人名,相信我,不然难度更高,而且有可能不是付费会员就看不了……)
侦探S春节期间去哈尔滨旅游,结果遇到了一桩凶杀案,嫌疑人有五人,警察在挨个询问案发时间五人在做什么。以下是五个人的口供:
嫌疑人甲: 我去看冰灯了,太美了,就是真的太冷了。
嫌疑人乙:我在和朋友喝酒,过年期间聚会应酬总是免不了。
嫌疑人丙:我在松花江上游泳,还碰到了好几个俄罗斯老大娘呢。
嫌疑人丁:我去理发了,放假时理发店里人总是爆满,排了半天队。
嫌疑人戊:我在松花江上参加汽车拉力赛,漂移玩的太爽了。
结果侦探S一下子就指出了凶手,因为这五人中有一个人撒谎了,请问是谁?
密涅瓦推理系列四:【爆裂吧!旋木】
密涅瓦破解后,立马骑车赶到“约定好”的那个地方,不到半小时,他就到了。
远远地他看到大楼门口竟然有一个巨大的旋木,他立马提高了警惕,这儿怎么会有一个旋转木马呢,而且只有一只马,他站的远远的。然后立马打开手机看到有一则最新的命案:今天早上一幼乐园中,游乐园刚开门营业,一个三岁幼童在玩旋转木马时,其下面的木马突然爆炸,幼童被鉴定为当场死亡,尸体被炸得很惨不忍睹,无法进行尸检。
他点开了一个视频,上面是一段采访据其家属和目击者说,幼童上了木马后因为受到了惊吓吧,因为以前没坐过,是他的叔叔抱他上去的,他一坐下就吓得大哭,并不停地扭动,但就是动不了似的,直到开动后,他才安静的扶着木马睡了。但是没想到,最后竟然……呜呜,说到这儿,他的叔叔哭了起来,早知道我就不抱她上去了,他的叔叔哭着说,早知道就不让他坐了,可他非要坐,我以为……没想到他还是死了……呜呜。
他看完过后若有所思,正在这时耳边那道声音又响起来了:“怎么样,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密涅瓦笑了笑,说:“我想我知道了。”那个男子便高兴的笑道:“hh你说是谁呢?”
密涅瓦自信地回答道:“当然是那个叔叔啦,因为他说的话有破绽,他说……”但是男子却打断了他说的话,对他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可惜啦,凶手不是那个叔叔,因为凶手把魔爪伸向他了。
密涅瓦心里一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往旋木的方向跑,该死,旋木上面竟然躺着个人!密涅瓦恍然大悟,立马跑到那个人面前,果然是他!他来不及想其它的,他抱着那个人,就开始向后跑,刚跑了不到五十米,后面砰地一声就爆炸了,然而在他正准备放松,准备询问这个人的时候,他发现,警车的声音愈来愈近,最后,他被一群警察围了起来,他一看那个人,早已没了呼吸。
耳边那男子的怪笑声也更加奸诈猥琐了:“hh,我亲爱的小神探,这下我看你怎么洗清罪名,把这点小事解决了我再来找你hhh,我想你一定可以的。”
密涅瓦这才明白,自己原来被神秘男子设局了。但是这个男的也就是幼童的叔叔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呢?
哈哈,今天真开心,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今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今晚,我和室友都很兴奋,久久不能入睡。
灯关了,只有走廊上的灯光使我们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到睡觉时间了。
我想上厕所,便起来。旁边的一个室友竟然主动陪我,他和我的关系可不太好呢,不过介于我怕黑,还是和他一起。经过洗漱台那张大镜子时,我竟看见了水泥墙,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洗漱间的灯打开,镜子恢复了原样。我惊魂未定,只有那个室友阴险地笑了笑。
我不服气,为证明我不是胆小鬼,我走到镜子前玩弄起来,我把手抵在镜子上,镜子里的我也把手抵在我的手上,好像拍掌似的。我和镜子中的我玩石头剪刀布,我可是玩石头剪刀布的高手,嘿嘿,不出所料,我赢了。
可是。
室友再也笑不出来了,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到底有几件东西不对劲呢?
上接#502206
Cherry的穿越之旅(二)
我是Cherry, 一日走在路上,遇到一将死之人,很多人在围观,却无人上前救助。我不忍心便上前喂了他一口水,结果这人附在我耳边透漏了一件令我十分震惊的事情:此人会穿越之术,曾经穿越到古代恰好适逢叛乱,根据史书记载他知道这场叛乱是成功了的,所以加入了叛乱,希望日后能够借此飞黄腾达。没想到他在混战中被打成重伤且被抛下,他拼了最后力气穿越回来,结果来不及了,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不行了,就把穿越之术教给了我,并且再三叮嘱要慎用。
然后我开始了隔三差五的穿越之旅,基于那人的教训,我谨慎行事,穿越游玩之余也就是倒卖一点化妆品,21世纪高科技含量的化妆品自然比古代的胭脂水粉效果好的多,很受皇宫里后妃公主及贵族夫人小姐欢迎。
某天我又穿越去了南宋,结果刚走到街上便被大内侍卫抓了去,原来贵妃娘娘近日身体不适,太医问诊说是中毒。结果皇帝下令调查是谁投了毒,没想到我的化妆品被检测有毒。
我当然大喊冤枉。结果人说银针验毒可是当朝大名鼎鼎的法医宋慈确定的验毒方法,错不了。
因为贵妃娘娘说最近脸上起痘还有斑点,我只是卖了她硫磺皂和遮瑕膏,还有眉笔和气垫等。
请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恶灵的诅咒(上)】
“事件是发生在去年夏天。一名化学系的女生,持刀恶意伤害别人,被校方领导严厉处分。不料,在一个晚上她被发现死于炸毁的实验室。临死前还写了遗书,不,换句话说是一封恐吓信:内容是这样的:'***的学校,我将化作黑夜里的恶魔,坐骑着无头之马,手挥长刀,将此碾为死亡墓地'。”
“后来呢,连续发生好几次离奇事件。有人在晚上看到鬼影;男生和女生的宿舍走廊上都出现很多血手印;还有就是那个实验室,每天晚上都会传来凄惨的哭声,过去一看却一个人也没有。一定是-一定是那个女生冤魂在作祟。”
“哼,怎么可能?一定是某个人的恶作剧。”川岛说道。
“不要说了……”洋菜的尖叫声响彻整个车厢,“别再说了”
“怎么了洋菜?干嘛这么大声?”望着洋菜那呆滞中充满畏惧的眼神,我没有说下去。
“哎呀!难得出来放松放松,别把气氛搞得这么僵嘛。”及和悠夫学长突然的一句话让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车子在曲折的山路中行驶着,每个人都望着窗外经过的景色。广播响起的音乐,陶冶着在座的每一个人。
“终于到了,饿死我了。我们先把东西放到旅馆,再去吃饭吧!”
“那个,”洋菜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晚上就不和大家一起去了。”
“要不我陪你吧!反正我也有点累了。”安席子学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说道。
“那麻烦你了,我去洗一下车子,你们待会儿直接到旁边的餐馆。”及和学长待各位把行李箱全部拿下来后将车子开到了旅馆后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街道两边的灯光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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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失陪一下。”川岛收到了一条短信后离开了座位。
“嗯。海鲜饭的味道真是美味到极致。”我将小勺的海鲜饭送往口中后,对对面的谷夏说道。
“还有这鸡肉的味道也不错。”
“话说回来,及和学长怎么还没有来,洗个车子要不了这么长时间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肯定又要弄脏。”
“他啊!总是爱惜自己的车子。哎不知道洋菜怎么样了,总是觉得今天她一点精神也没有。”
“她可能不舒服吧!”
“还记得她下将棋时的样子,无论自己多么难受,她都很精神。”
“她还会下将棋啊!”我夹了一块鸡肉,笑着说。
“她下将棋可厉害了,而且……”
正在此时,安席子学姐突然跑了过来。
“洋菜她,她不见了”
“你说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回到房间后,洋菜就睡着了。我就去洗了个澡,等我出来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床上,到处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她的踪影。而且,窗户和门链都是从里面反锁上的。”
“难道说,”谷夏颤抖着声音,“难道是那个女生的恶灵把洋菜给……”
“不可能的,”我望着她们俩,“总之现在得把洋菜找到。她一定不会走太远的。学姐,你带谷夏先回旅馆找找看,我去附近找。如果有什么发现,尽快联系我。”
“好的。”
两个人离开了餐馆。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还有,及和学长、川岛两个人也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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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本来是大家一起逛夜市的。可是,空气中却充斥着一股邪恶的气息。我接到了学姐的电话,说在房间里发现了洋菜的尸体。尸体脖子上有被勒过的痕迹。我们三个人在尸体的旁边发现了一张纸条:复苏的黑暗力量,终将作出审判。让我们吃惊的是,这字迹竟和那位女生的字迹一模一样。
“不会吧!真的是-”谷夏捂着嘴,忍不住哭了起来。
我看了看洋菜的尸体,在她的口袋里发现了一本记事簿。封面上写着:ACIAD
第一页:电脑黑屏清理这块地;第二页:我说不救快查阅资料;第三页:夜晚来临之前请关门(最底下写着:静止不动);第四页:亲爱的老师,您好!第五页:恶灵使者杀进女厕里;第六页:有美女谋杀一个死人;第七页:你们被化学整得头疼;第八页:男生睡觉还要看鬼片;第九页:复活的逃亡班车迫近(最底下写着:只有脚步)
“她记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学姐看了以后不解地问道。
一道闪电般的感觉在我脑海中一晃而过。
“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洋菜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
洋菜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王老板爱喝酒,经常和朋友一起喝酒,突然有一天,在一次集会上,王老板昏死了过去。陪同王老板的有小张,小李,还有王老板的妻子。
妻子:“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老公喝着喝着就昏过去了,他有高血压,应该不会是高血压发作,吃饭前他自己还吃了降压药。菜是我做的,肯定没毒”
小张:“肯定不是我干的,我和王老板虽然有矛盾,但我们已经和好了,我还特地买了上好的葡萄酒,随便你们检查,酒里肯定没毒。”
小李:“也肯定和我没关系,虽然我和老王有过冲突,但那是多少年之前的事了,这次我特地送了老王纯银酒杯,没想到第一次喝就成了最后一次,唉。”
已知每个人都有可能杀死王老板,问:凶手是谁?还是王老板高血压复发?